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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神飞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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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丈远的地方,有个人在那里躺了一夜,直到清晨从铺子前挑菜走过的菜农发现后,才报了衙差。
很快衙差认出了韩先庭,却并不敢轻易移动,此地离韩府并不算太远,快马加鞭派人通知了韩府,又封了街头街尾,也请来了最好的仵作,只待韩府的人赶到,便开始查验。
一个时辰后,韩少庄主带了上百人飞马赶到,看见昨日出门前尚还精神奕奕的老父,此刻全身湿透,蜷缩在一团,并不比一条狗缩在一起更好看,不敢置信的睁大着双眼,轻轻的翻过父亲的身体,只见胸口一道深及至骨的刀痕,还有胸口一道剑刺入的伤口,直穿到后背。
即便曾经伤人无数的韩少庄主,此刻也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悲愤像是忽然间从心里爆发,性格爆躁却孝道纯良的少庄主,一把将父亲揽入怀中,大吼一声,虽是发泄,却也极尽悲怆。
气愤的快要疯掉的双眼环望时,有几个商铺正开着,而其中一家店主人,却不知在谈着什么忘情的话语,竟是眉飞色舞,极是高兴。
他的眼睛忽然间,像是变红了,抱着父亲霍然起身,小心翼翼的放进刚刚驶来的马车,然后关上车门,甚至还轻声的吩咐车夫小心些。
而后,马车缓缓驶离,韩少庄主也缓缓的转过了身,冷冷的眼神让在场的每个捕快,每个衙差,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扫视了一眼他带来的人,然后狠狠的望向那几个商铺,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
几十个身影忽然蹿了出去,刀在快速的行进中出了鞘,只眨眼间,已冲上了前,很快有人倒了下来,甚至都忘了喊叫,有张嘴上仍带着笑,只可惜笑容只能这么一直保持着,因为只此瞬间、人事已非。
韩少庄主离开时,所有的捕快和衙差似乎没有半点要责难这位少爷的意思,有位年长些的汉子丢了一小袋银子,砸在地上石板的凹陷处,溅起了水花,甚至都没有只言半语,也许这早已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离去的马车走得很慢,在韩少庄主回到金虎庄的时候,节气堂的郑千秋、三霸庄的胡冲,流风居的刘一坤、对月楼的樊少康、乌梁帮的洛少江、千阁会的镇四荣、荣胜帮的凌先财,还有关中大侠白当贺,也快马加鞭的被请了来。
金虎庄主楼的大厅中早已腾出了位置,马车一到,便极为妥当的安置好了韩先庭,哭声一片,响彻了整个金虎庄,韩少庄主韩云斌双眼通红,嘴角上有一丝未拭净的鲜血,像是气愤过头造成的,手中的剑握得比任何时候更紧。
看见各派人候在门外时,他面无表情的向议事厅走去,身后跟着的是整个长安城都为之恐惧的洛阳双刀,多年前被韩先庭收服便跟到了长安,金虎庄替他们安置了家室,一直都是韩家父子忠心的得力助手。
“说”韩云斌强压住火气,身体有些要发抖,好像随时都有拔剑杀人的可能,韩先庭曾直言其霸气外露的性格不利于处世,他当然也深深的记得,“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少庄主。”说话的是凌先财,显得极是恭敬,当然还有恐惧,“昨天原本是我们七派约在望月客栈谈判,由白当贺大侠邀请了韩庄主前去做调解。”
“这些我都知道。”韩云斌已是强忍着耐性,“说些我不知道的。”站将起身,走了几步,望着在场的八位,“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回少庄主的话。”刘一坤脸色略变道:“我等确是邀了韩庄主前来,可昨日狂风大雨多时,却是未见得韩庄主前来,最后我们自己倒也胡乱谈妥了。”
“你说我父亲未去客栈。”说了此话,韩云斌忽然一脚踢在了刘一坤的胸口上,他的身形也立时自厅中跌将出去,落地后忍将不住,竟是吐了口鲜血出来。
那白当贺见得如此,非但不骇,反倒站前一步,道:“虽则此话少庄主不爱听,但方才刘门主所言确无虚妄,昨日韩庄主的确未到过望月客栈。”
“你这般便是说我父亲言而无信,并没有应约前去。”韩云斌仿佛已经是在怒吼了,那几人却也并不显害怕,兴许早已未做太好的打算。
………【第十章 柳无胜】………
在场的人不敢作声,但不出声本身却也是一种回应,韩云斌虽然性格暴躁,但却不傻、他当然明白,眼前的这些人不敢出声,只是怕他这个有时候情绪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少庄主,会突然间向他们下手,他们只是怕变第二个刘一坤,虽然没死,但应该不会好受。
可说出的话总要有人回应,否则此时就算韩云斌并非暴躁之人,也要怒火腾起,如果眼前的人不能给出答案,而韩先庭之死总算是因为七派调解之事引起,那么眼前之人就没有再活的理由。
“韩庄主自然不会失信,或许是路上被人耽搁了。”终于有个聪明人回了话,韩云斌目光冷冷的扫向隔自己最远的胡冲,“被什么人耽搁了?”
“胡某不知”也许胡冲知道此时既便处于下风,也不该太卑微,否则金虎庄会认为七派早已计较好了应答,便推说不知便是,金虎庄虽然蛮横,也不会无故便动手杀人。
“不知?”韩云斌缓缓坐在一张椅子上,“家父为了你们七派的所谓恩怨,亲自上门前去调解,为了不让人以为我金虎庄是仗势欺人,特别交待不许一个人跟着。”目光冷冷的扫视着众人,手中的剑好像随时都要出鞘一般。
“我等确是不知情啊!”那樊少康不知有意无意,竟是忽然跪了下来,“少庄主明鉴,若是我等知道韩庄主会遭人暗算,说什么也会派了弟子前去迎接,就算拚尽本帮之力,也定会保得庄主周全啊!”
那洛阳双刀一直未出声,突然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几个门派合谋害了我家主人?说什么调解恩怨,分明是你们设好的圈套,如今我主人已死,下一步是不是便要开始向金虎庄下手了?”
这一席话,说得众人连头都不敢往上抬,“我等绝无此意,还请少庄主明查。”那白当贺平日里向来以关中大侠自居,此时心中有愧,原想告知实情,却又不愿就此送了性命,因此也默默不出声,如今见洛阳双刀如此说,便道:“此事怨我,若非当日我和慕容兄上门拜访,韩老庄主亦不会单独前往,如此也不会给了仇家一个机会向老庄主下手,白某有罪,还请少庄主责罚老夫,就算赔上老夫这条命,也绝无怨言。”
“别以为这般说,我便会放过你,虽然你和父亲有些浅交情,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即便不是你与人联合下的手,也是脱不得干系,这笔帐我迟早会与你算的。”韩云斌又盯着七人道:“那么就依了你们的话,我父亲是遭人暗算,那么这个人是谁?”
一旁一直未出声的洛少江忽然道:“能暗算韩庄主的,以洛某所见,只怕这长安之内,未有其人。”抬眼望韩云斌未曾发怒,又接着道:“在下以为此人定是自外地而来。”
此言虽然有为七派洗脱嫌疑之意,但韩云斌和洛阳双刀似乎听进去了,“家父的金钟罩从来未曾失手,而且虎云掌有劈山裂石之力,若说是死在你们手上,我倒也确是不信。”
“少庄主英明。”七派听了此言像是松了口气,但他们也明白,既便如此若是韩云斌想要杀在场的八人,确也不需太多的理由。
“吩咐下去,向全城打探,这两日有哪些武林人物经过长安,知会城防将军,让他帮忙盘查来往人员,若是发现武林中人,一律暂时留下不得出城。”韩云斌冷冷的向洛阳双刀发号施令,“敢向金虎庄下手的人,管他是天王老子,也得把命留在长安。”
待二人走后,又向众人道:“你们也去打听打听,看看曾经有什么人到过附近,底细越清楚越好。”说到此忽然起身,“我奉劝各位还是尽心些去查,若是抓不到凶手,我就拿你们几位来祭奠亡父。”
众人唯唯是诺,就连方才挨了一脚的刘一坤也站将起身,向韩云斌哈腰,虽然这番话的语气说得很重,便在场的八人心中却是大喜,总算将韩庄主的死给绕了过去。
而另一边,燕云飞和翻天鹰以及柳云锋为了避雨在一间破庙内躲了一夜,因为各自尚不甚了解,加之昨夜从客栈逃蹿出来后,各人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此虽然共处了一夜,却并无深谈,说的都是些简单的客套话。
三人直睡到一缕阳光斜穿透烂瓦洒在翻天鹰脸上时,才醒了过来,因是破庙倒也无人打扰,虽则昨夜亲见得七派在客栈内草菅人命,但燕云飞和翻天鹰似无意多管闲事,只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便要和柳云锋道别。
“昨夜得柳兄盛情,甚为感激、他日若有缘再见,小弟定再与兄台把酒言欢,只是此刻小弟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先行告辞。”说罢也不等柳云锋回话,便即回头与翻天鹰举步而走。
“你们就这样走了吗?”柳云锋也站将起身,抖了抖身上已然干了的淤泥,“昨夜的事,你我都看在眼里,身为名门正派见得这般不平之事,怎可便袖手旁观?阁下的万胜山庄也太名过其实了吧!”
“你说什么?”听了此言翻天鹰便要动手,燕云飞连忙拦住,拱手道:“兄台所言极是,小弟也并未说过从此不理,只是我等不知就理,眼下也做不得什么?若是贸然出手,只怕未理清头绪,却已是招来恶狗相咬,到时你我出手是乱伤了无辜,不出手却又只能束手待毙,何不如暂时先放置一旁,而后再暗中调查,或许能理出个端倪。”
“倒也有理。”柳云锋哈哈一笑,对方才翻天鹰的粗鲁丝毫未放在眼中,“若是柳某猜得不错的话,此刻那几派人只怕已在四处打探我们的下落了,整间客栈几十条人命,绝非小事,你想他们会留下活口吗?”
“那依柳兄之言,又当如何?”燕云飞向柳云锋行礼道:“以暴制暴,自是不通,这也正是昨夜兄台所言不可杀人之理,可要是对方要将我们除之而后快,却似乎又难保不会殃及无辜。”
“看来只有暂时乔装打扮一下,让他们不至于认出我们就行。”柳云锋说着看了看自己,“好在我这把刀,也是前几天在铁匠铺买的,舍了便罢”说罢将手中刀拿起,行至角落不显眼处,以鞘尖置于地上,用掌力往上一拍,那把刀立时连刀柄没入土中,而后双手左右拍了拍,走回燕云飞身边。
乍见得柳云锋露得这一手,燕云飞知道眼前之人绝非等闲,又见其丝毫对自己不曾防范,当下也不再藏有戒心,“柳兄可要如何乔装?”
“我也未曾学过易容术,只能简单的在服饰和头发上做文章,希望不要被人认出便好。”柳云锋又是哈哈一笑,只管从自己的包袱里拉出几件衣服来。
燕云飞也是轻笑道:“阁下性情洒脱,一眼便知是个心胸宽大之人,柳兄方才那招拍掌之举,却像极了天刀门的天磨掌,不知兄台与天刀门有何渊源?”
听得此言,柳云锋笑道:“你我虽然看若年纪相当,但观燕兄举止,时刻不失庄重,俨然一派宗师模样,看来却有能人之事,要不得如何这般年纪便就开山立派。”、
“柳兄说笑”燕云飞叹了口气道:“不敢欺瞒柳兄,我这立派之举却是得了好友鼎力之助,虽并不如外家所言乃朝中命官所暗中操纵,但燕某确实与朝中多位官员有过深交,他们不时也会请本派帮忙,凡是不违道义的,万胜山庄一般都会全力配合。”
“燕兄如此坦承,柳某断也无隐瞒之理”当下笑了笑,“天刀门柳无胜便是在下。”旁边翻天鹰听了,不由惊讶,连忙抱拳道:“翻天鹰傅正。”三人不由哈哈一笑。
柳无胜忽又道:“燕兄方才说见过天魔掌,不知是何人所使。”一脸期待的望着燕云飞,只怕他道:“大概两年前,那时我尚未立派,刚刚从家中出来,行到太湖时,曾见有十数人打斗,其中有一人气度不凡的公子便使得这天魔掌,那时我也不知,还是旁边的一位高僧告诉我那叫天魔掌,威力不凡、未几回合,便将十几人打得落花流水。”
“那应该是我的兄长,他原本是被家父派出去向一位长辈拜寿,谁知一去竟是不回,如今两年过去了,江湖传闻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太湖,看来便是燕兄瞧见的那次了。”
………【第十一章 都指挥使】………
燕云飞原来还对柳无胜有许多顾忌,如今见他坦承相见,自是不能再对他猜忌,当下便依了柳无胜之意,三人略做了些打扮,头发也做了调整,经过一番精心计较之后,燕云飞变成了一个来往的商人模样,而柳无胜和翻天鹰则扮成了两个跟班。
就这般走了出去,行了几条街虽时有鬼祟之人经过,但似乎并未对三人有所怀疑,如此走了半个时辰光景,见无事、便寻了间菜馆坐了下来。
三人均是恶得肠子打结,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叫了几样小菜,又叫了些馒头,胡乱吞下便罢,正吃时,只见街上有几十人护着一顶轿子前来,在对面的绸缎庄停了下来,只见丫环从轿内扶出个身形纤细的女子出来,却是带了孝、一张脸带着让人怜惜的忧伤,虽然隔得较远,但亦可看出此女子生得甚是端庄,举止处处显出大家闺秀之派。
那女子尚未进门,那绸缎庄的掌柜早已捧了个用黑布包着的物件递了上来,女子连忙接过,她身边的一名护卫连忙自怀中掏了银子付帐,举止却不像其他护卫那般卑微,那女子上轿前又回头望了一眼那护卫,悲伤的眼中似乎略有些了安慰。
待轿队走过,燕云飞连忙招过那店老板问道:“这方才过去的是哪家的小姐,为何带着孝?”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说着就索性同桌坐了下来,“看你不像是歹人,便与你说了吧!方才过去的是金虎庄的三小姐,昨天夜里金虎庄的韩庄主突然在隔此不远的一条街上暴毙,听说胸口被劈了一刀,深及入骨,另有一把剑穿胸而过,少庄主一怒之下杀了不少人,又把长安城里几个帮派叫去问话,说凶手可能是从外地来长安的武林中人,现如今这整个长安城都在盘查,尤其是从外地来的客商,好心提醒客官一句,来往时可要留个心眼,要不然只怕要被官家抓去挨板子。”
“哦。”三人此时才知昨夜在客栈中遇害的韩庄主便是这金虎庄的庄主,想不到竟有这般势力,看来乔装打扮的确很有必要,若是被那几个门派认出,随时便要被嫁祸,依方才店家所言的金虎庄,只怕想要出城确要有些困难。
经店家这么一说,三人便不再言语,只管填饱肚子,而后再谨慎的穿街而行,又回到方才的破庙,这破庙虽在城中,附近倒无甚么人经过。
关上门后,燕云飞道:“此番你我兄弟确是时运不佳,恰逢夜雨投店,却无故这些事非。”说罢,叹了口气,“此番前来本是故人相邀,也不知是何事情,如今这般光景,自是不能再去叨扰,与人徒添烦恼。”
“大哥何必烦恼,以我三人武功,即便那些乌合之众一起上来围攻,也必能轻易闯出城去,管他什么金虎庄,那老头又不是我们杀的,这般便背上了杀人罪名,也太不值当。”翻天鹰是个急性子,却也不是没有计较之人,只是眼下到了这种情况,若那几派将韩庄主之事嫁祸,却是没得法子澄清。
“两位也不必先自行慌乱,如今只让留意从外地来的武林中人,也并非针对我们三人。”柳无胜微微一笑,“万胜山庄和天刀门在江湖上总算有些影响力,这小小一个金虎庄,若是没有证据,料他只怕也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
“如今城门守官也替金虎庄盘查来往,相信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身份,说实话以我们在江湖上的声望,金虎庄难免可能怀疑韩庄主之死与我们有关。”燕云飞正色道:“据说这韩庄主练就了一身的金钟罩,可说是刀枪不入,更有自创的独门神功虎云掌,传闻有劈山裂石之力,莫说在这长安城中,就算放眼江湖能够一刀或者一剑破那韩庄主的金钟罩,那也是屈指可数。”
“如此一来,派头越大的反倒越有麻烦,简言之就是更有可能是杀死韩庄主的凶手?”柳无胜忽而皱了皱眉道:“我记得家父曾说过这种武功,主要是以内劲融入身体,使肌肤有抵挡刀剑之能,试想在与人对敌中,他人刀剑沾身时毫发不伤,取胜之机岂非大大增加。但凡练此护体功者都会有一个罩门,也就是弱点,各人皆有不同,有些在颈后,有些在腋下,有些在下阴,或在胁间,更有功法高强者能将罩门移位,使对敌者无机可乘。”
“既然这金钟罩这般厉害,看来这韩庄主多半是被人戳中罩门而死,我们在客栈时一眼望去都未见得他有什么大的伤痕”。翻天鹰顿时大喜,“那韩少庄主要是不犯糊涂的话,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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