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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媳妇儿我们拜天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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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晴然从她眼里看到了担心,看到了关怀,也看到了爱意。
  她突然发现,那个男人眼中带着的情绪竟然和宁淮的有着些许相似之处。
  这个发现让她一惊,背后瞬间凉了一片。
  她直觉那个男人或许认识她……
  客栈里的酒醇香十分,也辛烈十分,楚晴然不善饮酒,只喝了几杯便觉得有些头晕。
  她去看面前的夕晴,发现她变成了两个。
  她皱了皱眉,又转头去看身边的宁淮,发现宁淮竟然有四个。
  楚晴然愣了愣,伸手去抓。
  宁淮没抓到,倒是从桌上薅起一把花生米来。
  “宁宁……”她看着手里的花生米轻声去叫宁淮,带着一丝委屈。
  宁淮赶紧低头把她手里加的花生米吃掉,又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告诉她自己在这呢。
  楚晴然点点头,轻轻勾了勾嘴角,顺势又把头枕在了宁淮的肩膀上。
  “你在就好。”她在宁淮肩膀处叨叨,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好怕她下一秒就会不见。
  宁淮伸手去摸楚晴然的脸,摸到一片湿润。
  竟然哭了。
  “我在呢,在呢。”宁淮连忙柔声去哄,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低头在楚晴然的脸上一下下的亲着。
  “这是醉了。”夕晴启唇道,伸手递了张帕子糊到楚晴然脸上,说她不知羞。
  楚晴然不理会,还在低头哭。
  “扶她回去吧。”夕晴叹气,启唇自言自语,“喝了这么多回酒了,竟然还能醉成这样。”
  “那夕晴姑,姑娘早些休息。”见肩膀上的人哭声越来越大,把自己的肩膀都哭湿了一块,宁淮便起身将楚晴然扶了起来,准备带她回去睡觉。
  夕晴冲她轻轻笑笑,继续喝杯子里的酒。
  宁淮向她点头作别,扶着楚晴然上了楼。
  她们的屋子在最后一间,宁淮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楚晴然弄回去放到床上。
  楚晴然扯着她的衣袖,不让人走。
  “我去给你打,水。”宁淮哄她,“给你擦,擦脸,一会就回,回来。”
  楚晴然摇头不许,闹的厉害。
  宁淮无奈,只得也脱掉鞋子上了床,像是抱孩子一样的抱着她。
  “我想我娘亲了……”她忽听楚晴然开口这样说道,声音委屈的像是个被夺了糖果的三岁孩子,“我好想她……”
  宁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
  楚晴然哭了一会儿,好像是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宁淮知道她是睡着了,便松开了怀抱,起身想要给楚晴然盖被子。
  盖被子的时候她发现楚晴然的手一直在口袋里放着,姿势看上去很不舒服。
  她伸手去拉,连带着余芷的玉佩一块拉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那枚刻着兰花的玉佩,宁淮也不自觉的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她伸手去摸楚晴然的头,动作很温柔,“你受,受苦了……”
  楚晴然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眼睛还挂着泪。


第二十四章 
  楚晴然醒来的时候头很疼,像是要被撕裂了的那种疼,让她一时间觉得精神有些恍惚。
  她强忍着不适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没有摸到人,就连被褥都是凉的。
  “宁淮?”楚晴然不由得慌了神,想要起身去找,却因为头晕的原因一下磕到了墙上,额头都被撞破了一块。
  她抬手去摸,不仅摸到了血,还摸到了个拇指大小的包。
  楚晴然低声骂了一句,不去管头上的伤口,穿上鞋子下床去寻宁淮的踪影。
  宁淮一大早便找店家借了厨房,像往常一样给楚晴然熬了药,又顺带着买了早饭,连饭带药的一块端了上来。
  一进屋她正好看到楚晴然拧着眉头,自额头上往下淌着血,肿了个不小的包。
  形色也匆匆忙忙的,担心受怕写了满脸。
  宁淮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从腰间抽出帕子去给楚晴然擦都已经淌到了眼角的血迹。
  “去哪了?”楚晴然伸手拉住宁淮的衣角,眼睛里带着不安的情绪。
  “我就是去,去给你熬药了……”宁淮叹了口气,踮起脚来凑到楚晴然的伤口前吹了一阵,柔声问道,“怎,怎么弄得?”
  “不小心磕的。”楚晴然摇了摇头,一把抱住面前的宁淮,在她颈窝处来回的蹭着,像是只受了伤的小兽一般。
  “下次不管你想去哪,一定要告诉我。”她启唇道,语气中带着颤抖,“不管我在做什么,是吃饭是睡觉还是在读书写字,你也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么?”她轻声问。
  “知,知道了。”宁淮点点头,安慰性的去拍楚晴然的后背。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听见了宁淮肯定的回答,楚晴然这才松了口气,眼中的不安也消散了些许。
  “你知道么?”紧接着她说,“昨天晚上我梦到你走了,永远的离开了我,去了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想要你留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身体动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像烟花一样消失在我的眼前。”
  “但还好那是一场梦,等我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你站在我面前,还能像这样拥抱到你。”楚晴然说着,抬起头盯着宁淮的眼睛,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么?”
  “嗯。”宁淮应着,轻轻去吻楚晴然的鼻尖,爱意全部写在眼底,“不会的。”
  ……
  宁淮出去买了药,帮楚晴然做了简单的包扎,又亲眼看她吃完了早饭喝光了碗里的药,这才敢放她出去。
  夕晴在外面等她,看到楚晴然头上的伤时不由得感到有些惊讶。
  “怎么伤的?”她开口问道,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宁淮的脸。
  “不小心磕了一下而已。”楚晴然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宁淮挡在身后,做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不碍事的。”
  “当务之急是继续去寻找我娘亲死亡的真相。”紧接着她说。
  “嗯。”夕晴点头应了一声,表示赞同。
  楚晴然的娘亲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嫁到了楚府,从此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早些年留在村子里的痕迹也差不多已经被岁月磨平,被风吹散了。
  楚晴然一连找了好几个人去问,得到的线索少之又少。
  大家都只知道她嫁入了富庶之地,其余的便一概不知,就连她已经逝去的消息都没有人知晓。
  就这样在外面问了一个上午,楚晴然等人都没有收集到什么关键信息。
  宁淮早就觉得饿了,但一直没和楚晴然提过,强忍着饿意一直和她往前走。
  直到她的肚子开始发出不满的咕噜声时才终于暴露了她早就已经饿得快要不行了的事实。
  楚晴然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去牵她的手。
  “饿了吗?”她轻声问,目光温柔。
  宁淮点点头,觉得有些尴尬,不由得红了耳根。
  “没关系的,饿了咱们就去吃饭。”楚晴然勾起一抹笑容来捏了捏她的手,“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找线索。”
  “好哦。”宁淮应着,扬着嘴角冲她笑笑。
  三人就近在一家饭馆里坐下了,随意点了些菜。
  夕晴没敢在要酒,只是点了壶龙井茶。
  这家饭馆离余芷曾经住过的那间房子很近,往前直走再转个角就是。
  所以楚晴然意外的在这家饭馆里得到了一些信息。
  有人在推杯换盏之间说着悄悄话,谈论的正好是有关昨天的事情。
  他们说,昨晚那间老房子里面闹了鬼,好像有打斗的声音,还有阵阵的哭声。
  那哭声可是吓人的很,撕心裂肺的,吓的他的孩子跟老婆半夜都不敢出来上厕所。
  桌上有其他人在反驳,说那根本不是鬼,而是邻村的一个老疯子,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疯成这样了,总是往那间老房子里跑,光是他就撞上过几次。
  他还说那老疯子的长相吓人的很,脸上被毁了容,嗓子也是哑的,一见着人过来就张牙舞爪的拦着不让人靠近。
  楚晴然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谈论,直觉他们说的就是昨天的那个哑巴男人。
  “为什么啊?”有人觉得奇怪,连忙向讲故事的那人询问,“他没事老往那间屋子跑做什么?”
  “疯子嘛,哪有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屑。
  “好像不是这样的。”方才讲故事的那人又开了口,声音放的更轻了一些,好像生怕谁听见一样。
  “我小的时候曾经听家里的老一辈人说过,说那个疯子和咱们上一任县令的夫人有奸情……”
  这话一出口,不仅是在场的人,就连楚晴然都愣在了原地,拿着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她咬牙忍耐着没让自己站起来去教训乱说话的那人,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然后呢?”有人替她问了一句。
  “县令肯定不同意啊!所以就派人把那疯子的脸毁了容,又找人毒哑了他,把他整的那叫一个惨!”讲故事的人叹了口气,夹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唇边吃,故意吊周围几人的胃口。
  那帮人哪忍得住他这样吊,连忙催他继续向下说。
  “那好吧。”讲故事的人点点头,身子往前凑去,将头埋的很低。
  “再告诉你们一件事……”他轻声道,“听我娘说,那位夫人临走之前好像是怀着身孕的,娘是那个娘,就是这爹……”
  话说了一半,那人便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向周围的几人带有深意的挑了挑眉。
  周围的人顿时明白了,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唏嘘。
  宁淮的耳朵很好,自然是将他们说的全部内容全都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
  她扭头去看旁边的楚晴然,眼底带着一抹浓浓的担心。
  她发现楚晴然的脸色很难看,嘴唇紧紧咬在一起,就连手里的筷子都被捏断了……


第二十五章 
  楚晴然又去了趟那间老房子,执意没让任何人陪着。
  宁淮怕她出事,便用积分找系统换了个按钮式的警报器,俯下身去给楚晴然挂在了身上。
  “如果遇,遇到危险。”她一脸认真的嘱咐着面前的人,“就按这个,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能惊动路……人,我们也好去救,救你。”
  “好。”楚晴然点头答应着,把宁淮捞过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早就知道宁淮那里有许许多多的新奇玩意儿,全是自己没有见过的,也不知道都是从哪弄来的。
  不过她并没打算过问,这是宁淮的秘密,自己没有资格和权力去窥探。
  “你袖子里的短刀还在吧?”目送着楚晴然离开的时候夕晴开口问了一句。
  “在的。”楚晴然点点头,勾着唇对她轻轻笑了笑。
  “注意安全。”夕晴应了一声,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吧。
  “照顾好宁淮。”楚晴然说。
  “知道了。”夕晴点头去拉宁淮的手,“放心。”
  见她答应自己,楚晴然这才收回了目光,向房子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一会儿的时间便没了影。
  宁淮盯着她的背影,让系统帮自己开了投影。
  她看到楚晴然来到了那间房子前,伸手去敲那扇破旧的大门。
  门开了,哑巴男人的脸露了出来。
  ……
  楚晴然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男人便伸手去拽她,将她一把拉进了屋子里。
  屋里没有点蜡烛,很黑,裹着一层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阴霾。
  “啊!”男人指着桌子边上的椅子叫了一声。
  “您让我坐下?”楚晴然轻声问,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男人的手臂。
  被夕晴刺伤的地方已经包扎起来了,但明显是技术不太好,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楚晴然闭了闭眼,脑海里飘过那几人说的话,心情有些复杂。
  “咱们聊一聊吧?”楚晴然在椅子上坐下,直视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瘦的可怕,身上的皮肤也干的像是枯树的皮。
  他见男人点点头,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您只要点头和摇头就好。”楚晴然说,“不碍事的。”
  男人应声点点头,眼睛湿润。
  楚晴然又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别样的情感,和宁淮看她的时候很像。
  “您认识余芷吗?”楚晴然轻声问。
  男人点头,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您和她是……什么关系?”楚晴然顿了顿,继续向下说,“亲人,朋友,还是……两情相悦的爱人?”
  她看到男人点了头,将手放进口袋里,动作颤抖着掏出了一枚玉佩。
  上面同样绣着兰花,和楚晴然身上的那块如出一辙,只是边上刻着的名字换了。
  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白盛风。
  在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楚晴然其实已经相信了。
  若不是两情相悦,又怎么会一直带着极为相似的玉佩在身边,一下就是这么多年?
  “您……”楚晴然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紧紧的抓着,“认识我么?”
  “啊啊啊啊!”男人应声点头,情绪激动。
  他猛地起身,从屋里来回踱步了半天,见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冲楚晴然挥了挥手,将她带到院子里。
  紧接着他从树上折下一条树枝来,蹲在地上开始哆哆嗦嗦的划拉。
  楚晴然发现他是在写字,大概是只学了皮w毛,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不仔细辨别根本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她看到男人在写余芷的名字,一笔一划的很认真。
  “这是我娘亲。”楚晴然也蹲在他身旁,看着地上的字喃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
  男人点点头,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之后他指了指身后的楚晴然,在地上写下了女儿两字。
  “您是说……”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当事实摆在自己面前时楚晴然还是觉得很震惊。
  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忽然塌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楚晴然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几幅画。
  楚延画在画纸背面的,各种形态的她。
  一阵惊悚的感觉顺着楚晴然的脊背开始向上爬,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转过头来看她,见楚晴然表情浓重,怕是楚晴然嫌弃自己,连忙站起来躲了很远。
  “您别躲。”楚晴然起身去拉男人的手,脸上没有丝毫的嫌弃。
  “我相信您告诉我的一切。”紧接着她说,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男人低头看她,一只干枯的手抬起来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到了楚晴然的脸上。
  楚晴然生的漂亮,让人一见就很喜欢,是个大美人。
  他第一次见到楚晴然的时候便认出她来了,看那眉眼,看那身形,到处都带着余芷的影子。
  男人想着想着便湿了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眼眶流了下来,滴在楚晴然的手背上。
  凉飕飕的,却又带着一丝热度。
  楚晴然愣了愣,伸手去抱他,没忍住也哭出了声。
  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她爹,尽管被毁了容,被毒哑了嗓子,既没权势也没地位,但却很爱她。
  楚晴然看出来了,从他的眼睛中看的清清楚楚。
  眼神是不可能骗人的。


第二十六章 
  楚晴然把余芷的玉佩交给了男人。
  男人看到玉佩的时候愣了愣,那张可怖的脸顿时垂了下来,褶子堆在一起,像是一块皱皱巴巴的老树皮。
  他将那块玉佩和自己身上的那块放在一起,用手紧紧的握着,哭的像个孩子。
  一边哭还一边啊啊的叫着,楚晴然能感觉到,他是在叫余芷的名字。
  “爹……”楚晴然走上前去抱着他,声音也带着哭腔。
  “你别哭。”她柔声说,“你还有我……”
  ……
  楚晴然在老房子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听男人啊啊的叫着给她比划,看男人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字。
  也渐渐的了解了当年他和自己娘亲的故事。
  他们本是两情相悦,还偷偷的私定了终身,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儿女的名字。
  他们说男孩儿就叫白俞,女孩儿就叫白晴然。
  男人当时还很强壮,力气也极大,硬是托人打造了两座活灵活现的石狮子,亲自搬来向余芷提亲。
  余芷只是掩面笑,戏说男人粗鲁。
  男人憨厚的笑了笑,揉揉脑袋又去买了盒朱砂,小心翼翼又十分笨拙的给狮子点上了朱砂痣。
  他说我这叫粗中有细。
  余芷不说话,踮着脚偷着吻他,满满的幸福都写在脸上。
  后来突然来了个新上任的县令,在街上坐着轿子让人抬着走,看上去好不威风。
  余芷跟着家人一起去看,正好被那个县令看见。
  县令说她长的好看,是天上的仙女,是盛开在花园中最鲜艳的凤仙。
  他还说自己喜欢她,想把她娶过来做夫人。
  余芷不乐意,躲闪不及。
  但家人却架不住县令三番五次的恩惠,执意强迫她嫁。
  余芷不愿意,母亲便以死相逼,愣是逼着她上了花轿,成为了羡煞旁人的县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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