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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熟女掰弯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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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蹲在角落里,挨着很近,钟晓欧揽着她,刚进来的时候拉着她的手,也一直没放开,等了好一会儿,又仿佛没了动静,顾茗不由偏过头来问,“是地震吗?”
“感觉有些像。”
自从汶川大地震以后,成都也基本开启了震动模式,余震小震不断,有时也分不清,有时有人在抖腿,也会觉得是地震在晃,感觉没什么事了,要么是感觉错误,要么又是哪个地方的4;5级左右的小震,两人虚惊一场,蹲在卫生间的角落里,感觉特别傻,相视而笑,顾茗见钟晓欧眼角处有一根眼睫毛,不由地靠过来,大拇指滑过她的眼角,把那根眼睫毛给抹掉了,她靠得那样近,近得好像一呼吸都能碰到她的脸,她怎么能这样呢?钟晓欧屏住呼吸,近在咫尺的人,睫毛轻颤,暧昧的情愫萦绕在周遭,她贴了贴脸,就亲了上去,又来了,钟晓欧与她的唇轻轻触碰在一起,可顾茗却连退的样子都没有,像是某种期待,那种感受以前从未有过,兴许今夜,两人都喝了酒,那唇齿间,还残留着酒精的味道,那舌探了进来,那一下顾茗脑子里“嗡嗡”地就炸开了花,如果说那天晚上的亲吻只是小试牛刀,那这,就已经是完完全全和一个女人接吻了,顾茗身上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根本没有意识去推,朱唇轻启,不知何时,柔软的舌缠绕在一起,无名火从脚底往上乱蹿,顾茗整个已经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那血液的温度从四面八方灌进胸口,温温热热的,让人舒服,又让人难受,卫生间的灯光印在两人身上,那身影重叠在一起,缠绕在一起,那样亲密。
莽撞,冲动,丧失理智,什么原则,什么直还是弯,都已经顾不上了,此时的钟晓欧只想和她亲近,只想和她纠缠在一起,这一吻下去,她整个人都像泡在了酸菜坛里,酥软到快要站立不住,她的手在抖,脚也是,于是靠得更近了,顾茗被吻得快要缺了氧,下意识地抱着她的腰,她吻得动了情,手伸进睡裙的领口,就那样摸到了那片柔软,顾茗抽了一口气,身子也跟着抽了抽,这一动,那片柔软在她手掌里却似像蹭了蹭,这个绵软的抚摸在这瞬间却似由主动变为了被动,钟晓欧误以为这是某一种暗示,于是愈发大胆了些,在那卫生间角落,她抵着她,她靠着墙,手在衣服里钻来钻去,在光洁的肌肤上激烈地抚摸着,不知道导火线在哪里,欲~~望被点燃,吱吱地发出火苗燃烧的声音,呼吸饶不了人,时短时长,重重地打在两人身上,那些悉悉索索的声响在这深夜里听起来又缱绻又潮。。。。湿,女人那柔软的腰肢啊,怎么会那样软呢?她的脑袋埋进睡裙的领口里,埋了好半天。
压抑的躁动,脱口而出地“嗯”了好几声,顾茗一双手酸软无力,却还是拽了拽她衬衫的领口,语不成调地说到,“钟晓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第58章
能做什么呢?不过是让人快乐的欢爱之事。
身体那样奇怪,一张皮囊下到底隐藏着什么,谁也不清楚,触碰、抚摸、亲吻,热血冲昏了头脑,意识迷离,只还原为最原始的本能,女人的柔软、细腻、干净、香甜在情之一事上更被催生地淋漓尽致,相同的身体构造,同性的挑动和迷情第一次让顾茗觉得紧张和刺激,久未触碰的身子被贴上来的人点燃,火种蔓延至全身,冰冷的血脉复苏,一点一点地延展开,她喘得厉害,混合着的粗重不匀的呼吸声把整个浴室都搅乱了,她有些撑不住了,一双腿酸软无力,渐渐往下滑,她缓缓睁开眼,浴室里的镜面因为温度的升高而渐渐起了水雾,可就是在那朦胧的水雾中她也看清了两人的身影,散开的衣衫,松掉的发丝,还有眼前那个人渐渐地蹲在了她的面前,她终于恢复了些理智,颤抖着声音,一双手艰难地抓到了钟晓欧的头,把她拉扯了上来,那人眼光迷离,满脸绯红,一双眼水汪汪的,泫然若泣。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肌肤相亲,顾茗一双酸软无力的手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下摆,深吸了一口气,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钟晓欧轻轻地靠在她肩上,她什么也想不了,巨大的空虚弥漫在空气里,久久挥之不去。
就这样,一人靠着另一人的肩头,一人软弱无力地扯着另一人的衣摆,时间仿佛都凝滞了,浴室里那样安静,安静得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从急促缓缓减弱,终于弱到已经听不见,顾茗这才把她推开,见她眼里有泪,她无语地捂了捂嘴,真是疯特了,疯完了,她这是在做什么?她强撑着镇定,出了浴室,只一双腿不听使唤,竟然抖得迈不开脚步,钟晓欧上前一步搂住她,她心里一动,却不愿再看她的眼睛,稳了稳心神,挣脱开她的手,回到了客厅,独自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
钟晓欧站在浴室门口,不知如何是好,一切都来得那样快,快得让人没有丝毫准备,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让人血直往头顶上涌,像梦境一般,她看着独自坐在沙发上的顾茗,心里酸得要命,可顾总刚刚的反应,却是那样的让人沉迷,真是让人好喜欢,好不舍,好#欲#罢不能。她心里五味杂陈地来到沙发边,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我。。。。。。。”她刚开口,就被顾茗起身堵住了,“太晚了,你早些回去吧。”说完就径直去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钟晓欧那个心啊,堵得跟什么似的,像被巨石压着,有些疼,她望着紧闭的卧室房门,却已经不能再靠近,那扇门太冰冷,她手微微发抖,整理了衬衫,套上吹风机并未完全吹干的外套,轻轻拉上了顾茗的房门。
她的这个房子就像顾茗的心一样,她一次次地想靠近,一次次地被隔离,成都的秋天夜凉如水,这样深的夜里整个小区都沉睡了,小区里出奇地安静,抬眼望去,还有几家“夜猫子”还亮着灯,钟晓欧走了几步,觉得有些走不下去,只好在小区的休息椅上歇一歇,她都不敢再抬头看顾茗那套房子了,有流浪猫从她身后“嗖”的一声蹿过,她猛然回头,只看到躲在草丛里充满了畏惧眼神的一只小花猫,特别害怕地望着她,她挪了挪脚步,刚一动,那猫就跑了,钟晓欧“嗳”了一声,追了两步,已追不到,抬眼就瞧见了顾茗的房子灯还亮着,心里抽抽的疼,她拔腿就跑,像那只猫一样,跑出小区,跑到人烟稀少的街道,跑进雾色四起的寒夜,逃离所有的迷恋、沉醉、不舍,可是这空气里啊,这湿润润的空气里,全都是顾茗的味道,她快速地钻进一辆出租车里,就这样消失掉才好。
顾茗顺手关了房门,没一会儿,听到屋外轻轻的关门声,知道钟晓欧已经离开了,她这才无力地靠在门边缩了下去,她双手捧着脸,温度把手掌心都灼了个透,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全疯掉了,怎么会这个鬼样子?是疯了吧?她紧紧地咬着唇,想着钟晓欧埋头在她胸前的样子,一股电流从指尖蔓延开,酸麻得她受不了,她紧紧地抱着双膝,就那样坐在了门边,脑子里不能想任何事情,她想做点什么,可根本没有力气起来,她必须叫钟晓欧走,要不然今天晚上真发生点什么,那可怎么办?浴室发生的那一幕,她怎么会不推开她呢?一切都乱了,乱成了一股麻绳,最近发生的事情让顾茗如坠云端,轻飘飘的,晕的不行,如果说沐瑶和关以彤带给她的刺激,那始终都是外在的,不管她们干了什么,她只是会生气于关以彤的公私不分、沐瑶的胡闹疯玩,可说到底,她也会觉得这是她人的事情,就连那天晚上好奇于看那视频的反应,那可能也都是成年人都会有的吧?毕竟,她这身子也已经有大半年没被人碰过了,她摇了摇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那天晚上钟晓欧会突然表白,又突然亲了她,她回不过神来,最近仿佛都没了理智,发生的事情都超乎寻常,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自己也是有毛病,看到钟晓欧和其他女人照了个亲密照就那样生气?隐隐的,她觉得总有哪里有些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又在心里嘱咐自己不要去深究,这令她有些害怕。
终是坐僵了,她缓缓起身,脚都有些麻了,只觉得好热,她来到窗边开窗,冷风吹打在脸上,这才清醒了些,要和钟晓欧保持距离,她不是同性恋,她不会喜欢女孩子,她摸了摸唇,颓然地趴在床上,心里一股邪火却还在上串下跳,没着没落的让人渴望,又让人心烦。她又起身来到了窗边,夜风吹得她好冷,冷点才好,这样睡不着,会头痛,不得已,她吃了安眠药才入眠。
许多时候,窗户纸被捅破,一切就都显得昭然若揭,大家都习惯了遮遮掩掩的生活,习惯了伪装,习惯了穿上盔甲过日子,一旦坦诚相待,总会有那么一点点不适,那么一点点不自然。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始料未及,不是错觉,也不是梦境,因为第二天新闻里有说是四川阿坝发生了5。3级的地震,只是这一次,没来上班的不是钟晓欧,而是顾茗。
顾茗因为吃了安眠药的关系,没被闹钟闹醒,倒是被一个电话吵醒了,电话号码来自国外,董事长秘书打来的,让她马上飞,顾茗像有预感,隐隐的,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关以彤在搞活动的那天就飞过去了,这会儿又叫她,该不是关董事长出了什么事吧?
踏上异国土地,顾茗依然觉得恍然如梦,可现实已容不得她再多花心思去想,机场有人来接,董事长秘书简简单单在她耳旁道:“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癌症,晚期,治疗了这么些日子,已徒劳,董事长说要见见你。”寥寥几句却字字如针,早已猜到关董事长应该是得了不轻的病,才会突然撂下公司的摊子,草草了了地叫富二代大小姐来接手,不知怎的,顾茗突然想到关以彤,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心情一定很遭吧。所以那天晚上她那样异常的反应是提前就知道了些什么吗?
到医院,顾茗时隔几个月再见到关董事长,差点不敢相认,他非常快速地憔悴了下去,头发因为化疗的原因已经没有了,董事长夫人在一旁陪着,她看起来神色黯然,顾茗客气得打着招呼,关董事长见她来,朝她摇了摇手。
顾茗心里难过,关董算她贵人,她是在这家公司发展最快,成长最快,对于毫无关系毫无背景的自己,一个老板能这样信任自己,顾茗很感激,只是让顾茗有些始料未及的是,关董能在这样的时候叫自己,而且还只叫自己一个人,董事长说话已经很吃力,顾茗要稍微贴近些才能听得清楚,还是先问公司的近况,这家公司对于这些白手起家的商人来说,真是毕生心血,顾茗简明扼要地讲了些,又问到关以彤,顾茗不清楚董事长和关以彤之间的关系,她也不想了解那么多,只是,也没在这关口,也不可能告关以彤的状,她说得冠冕堂皇,也不知关董是否有在认真听,没多久,关以彤倒是来了,只眼神瞄了她一眼,也没打招呼,她神色看不出来有任何表情,倒是夫人一见她来就热情地迎了上去,该是很疼爱的了。
不一会儿,竟然叫来律师,看是要说遗嘱的事情,顾茗忙要退出去,却被关董按了按手,顾茗就是被天上的陨石砸到也不会猜到遗嘱里要给她经典国际10%的股份!!!!!!!
☆、第59章
顾茗惊得脸都白了,再看其他人,就都坦然得很,仿佛她们早就知情,关以彤从头到尾都一张死鱼脸,看起来心情也真的不太好,倒是把她一个人留了下来。
“给你10%的股份一是这几年你为公司做了超出你年薪以外的很多事,二是。。。。。。。”关董说着说着就开始咳嗽起来,他咳得很厉害,一双手抖成筛糠,顾茗有些担心,可他却仿佛不在意,连着喘了好几口气,顾茗生怕他一口气回不来,好在他又开口道:“二是,我也有私心,你帮着我看着关以彤,她要败,也让她败得慢一些。。。。。。”
“关董。。。。。。”
迷离老头子软弱无力地拍了拍她的手,当天晚上老头子就走了,接下来,顾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远在英国念书的二小姐倒是哭得像个泪人,关以彤没有哭,只一双眼布满了血丝,沉默地做着分内事,来都来了,顾茗只能帮忙善后,就这样忙了两三天,顾茗也没怎么顾得上和关以彤说上一两句话,那天晚上,有些晚了,该忙的事已忙得差不多,顾茗暂住在关家在美国的房子里,顾茗倒时差,最近事太多,也愈发睡不着,来到关以彤房间门口,见房门半掩着,她弯了弯身子,探过头去,四下张望,才看到关以彤穿着睡袍坐在地毯上,她敲了敲门,关以彤回过头来,无精打采地瞄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顾茗站在门边,有些尴尬,她很难说清对关以彤的印象,并不太好,但又总有惦念。
“要喝吗?”那人虽是问句,却自顾自地起身,往走廊尽头去了,没一会儿,又拿出一个酒杯和一瓶红酒。
顾茗瞅了瞅她地毯上躺着的酒瓶,这人也就差烂醉如泥了,可看她神色却一点关系没有。
“在你办公室喝了那么多酒,这酒能还你。”酒杯里渐渐起了猩红色,她递过来,顾茗只好接着,品了一口,她的酒自然比自己办公室那些好到哪里去了,只是这个人为什么这样乐此不疲地呆在她的办公室,想到那天早晨撞上的场景,又无端端想起地震那晚浴室里发生的事情,顾茗心里有些发慌,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像多米诺骨牌一般,止都止不住。
关以彤坐在地毯上,神色有些倦然,慵懒地瘫软在那里,见顾茗也坐了下来,不由地靠在了她肩头,顾茗心软,不似以前那般推开她,想她父亲刚过世,也就由着她柔若无骨地躺在自己身上。
“你不生气了吗?”关以彤揉了揉眼睛,无厘头地问道?
“嗯?”顾茗不明所以,一时也跟不上她的思路。
“那天早上不是气得脸都白了吗?”她说的竟然是自己胡闹的事情。
顾茗思绪飘得有些远,她当然生气,气到恨不能将那沙发裹着关以彤和沐瑶一起扔下十楼去,她忍不住说道:“就不能找别的地方?真喜欢办公室,也可以去你自己的办公室啊?那沙发我都得找人扔掉。”
“扔吧,对了,还有我那办公桌,我躺在上面过。”
“。。。。。。。。。。”真是丧病,顾茗也是不能忍,把她头拨开,她真的是不怎么懂关以彤啦,当然,她也没什么兴趣要去深刻了解她,可关董临终居然还留了那么一番话,她其实和你们关家不是那么熟好不好。
“哈,又炸毛,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炸毛了?”关以彤不怒反笑,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又像回到了平时工作时的瞎没正经。
顾茗摇了摇头,关董的公司,毕生的事业不毁在这样的女人手里还能怎么着呢?她这半夜三更地走进来就是一个错误,她起身,欲走,关以彤拉住了她的手,“好了,不气你了,再陪我喝会儿,我难过的。”
顾茗怔了怔,却听关以彤继续说道:“就算我恨他,他死了,我还是难过的。”
顾茗见她披着一头长发,眼窝处一片青色,屋里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也许是幻觉,顾茗觉得她眼眶里有泪花。
“他病了,让我回国接手公司,他说不懂的可以问你,说你是个靠谱的人,后来发现你还真是,虽然你无趣正经严肃没意思,但不妨碍你靠谱,有你在公司,是他积攒的运气。”
顾茗拼了命地从她话里甄别这到底是在表扬她还是在损她,甄别了半天,还是觉得从关以彤嘴里就连表扬的话都不会让人开心,这人也真有本事。
“我第一次见你,想和你上床来着。”
。。。。。。。。。。。。。。。。。。。。。。。
顾茗一口酒含在嘴里,像是冰冻了一般,她能吐她一脸吗?
关以彤挪了挪身子,靠在身后的玻璃,“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肯定都不记得了。”
顾茗端着酒杯,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花了,她最近这么受同性吸引吗?以前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魅力?这人是神经病吧,居然说第一次见她,就想要上床?上……。个x,顾茗忍不住在心里骂道。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时间太久远,她根本记不得,只知道是3,4年前还是4,5年前的事罢了,可印象中,她和这大公主并不相识,更没有交集。
“你肯定不记得了,那天你喝得那么醉……。”
顾茗拧了拧眉,压根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有一次,在一个公司的应酬饭局,我来找我爸,在洗手间看到你,你吐得天翻地覆,那个时候,兴许你爹妈站你面前你都不认识,更别说还记得我了,我扶你出来的,你站都站不稳,不能喝,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喝那么多?不怕出事吗?他也是个商人,不管你死活,由得你喝成那样,还是我让司机送你去酒店休息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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