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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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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世昭收回落在萧韶君身上的目光; 抚了抚温怀泓的肩头,笑道:“泓儿免礼; 起来吧。”
  “谢父王。”
  她们父子相见; 免不了要询问一番功课。萧韶君静静站在温世昭身边听着父子俩之间的一问一答。别看温怀泓年纪尚小,这两年被温世昭带在身边一言一行亲自教导,谈吐言行越来越有君者风范。温世昭问了些今日的文武功课; 温怀泓也答得上来,得知萧韶君亲自教泓儿骑马射箭; 温世昭偏过头看萧韶君一眼; 知道她武功不错; 也就不再问了。
  温世昭低下头,看着乖巧坐在腿上的温惟静,满眼的欢喜,抬手亲昵地刮了刮她的小脸,抱着她哄逗她一会儿; 就让陈桐祥带着她们兄妹两个先回朝阳殿吃粽子去了。
  她从轮椅站起身,牵起萧韶君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目光装进被阳光笼罩着一大一小的身影,泓儿牵着静儿的手,孩子们蹦蹦跳跳欢声笑语一起远去了。这一瞬间,温世昭好似看到许多年前的一幕,王兄与长姐牵着她的手,偷偷摸摸一起出宫玩,回来的时候也牵着她的手。
  萧韶君见温世昭不动身望着远处的孩子发怔,多年相处彼此熟知,她知道温世昭别有心思,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阿昭。”
  温世昭转过头望着她,弯起眉眼唇边一笑:“王后来孤的后宫,孤都没有陪王后好好逛逛,今日总算有空闲了,你陪孤到处走走。”
  萧韶君莞尔:“好啊。”
  “那走吧。”温世昭牵着她的手转身要走,却被她拉着。
  “轮椅……”
  “孤今日不想坐轮椅。”
  温世昭不由分说,拽着萧韶君转身就走,轮椅留在哪儿了。萧韶君被她拉着没办法,只好时刻注意着她的双腿情况,埋怨了她几句,温世昭听了也就轻哼几声。
  不用轮椅不用拐杖,虽能行走但也走得不快,寻常一步之距温世昭要分开迈两个小步,萧韶君放慢脚步跟着她的步伐走过一座座花园,看遍假山碧湖亭台与奇花异草。此时正值夏季,随风花叶而落,姹紫嫣红的铺在地上甚是美艳壮观呢。
  王宫太大了,温世昭总觉得逛也逛不完,走个小半时辰受不住,她看到朝阳殿不远处的高楼,心里有了主意,带着萧韶君一起迈上高楼。高楼是温世昭独属之地,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从这里往下俯瞰可以欣赏整座王宫乃至王城的风景。
  温世昭两手扶着墙壁,眺望着远方。萧韶君站在她身边陪着她,而吹来的风飘起温世昭的银发,飞飞扬扬在她们之间,更有丝丝缕缕抚过萧韶君的面颊,痒痒麻麻的。
  萧韶君抬手卷了几缕飘来的白发绕在指尖,轻声问道:“阿昭,你的头发还能黑回来么?”
  温世昭听了眉头一挑,“孤头发白了那会,师姐也这样问过孤,你知道孤怎么回答的么?”
  “嗯?”
  “孤对她说。”温世昭倏地顿了顿话音,转身望着萧韶君淡然地笑了笑,“白了就白了吧,反正今生不用与谁白头到老了。”
  一只柔荑捏成拳头轻捶在温世昭的胸膛,“你又胡说!”
  温世昭握住胸口的拳头,摇头笑着说道:“孤以前年轻气盛,不信有一夜白头之说,当发生在自己身上,原来真的有一夜白头。”
  只怪当初伤得太深了,万念俱灰没了活下去的念想。
  萧韶君咬了咬下唇,看着温世昭淡然自若,好像不曾在意般,心疼又愧疚,她反手扣紧温世昭的手,神色认真道:“虽然你先白了头发,但你可以陪着我白头。”
  她的目光过于认真恳切,她以为她们苦尽甘来,没了任何波折可以携手白头偕老。如果可以,她也希望是个美好的结局。温世昭心尖宛若被利针扎着刺痛,眼珠子往旁边错开不去看她,感觉到手心用力紧握传来的暖柔,忍不住转回眼珠看着她。
  “好,孤陪着你白头。”
  得到了她的许诺,萧韶君眸光含情地眨下眼,清雅的面容缓缓绽放了令温世昭倾心的绝美笑颜,她抬起双手环住温世昭的脖颈,仰着头微微踮起脚尖,红唇贴着她的。
  也只是贴着没了任何动作,尽管如此,温世昭刹那被萧韶君主动献吻的行为点燃,两手揽过纤柔腰,软舌勾勒着她的两瓣红唇,轻而易举撬开虚闭的齿关,寻到隐藏起来的香舌缠绵一处,再一寸寸侵占,细细品尝属于这女子的香甜味道。
  吻尽了,温世昭额头抵着萧韶君的额头,听着她轻轻撩人的喘息,越过她的面颊,张唇含进吸允着她剔透的耳垂,声音轻柔:“真想与你揉为一体,永生永世不分离。”
  柔软的唇吻着耳畔,沿着往下的脖颈落吻,萧韶君脸红心跳怦然,轻推她的脸不许她再吻下去,“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急什么,还早呢!”
  被阻了动作,温世昭双手拥紧纤柔腰用力把她抱起来。萧韶君双脚突然离地惊呼一声下意识环紧温世昭的脖子,温世昭爽朗大笑道:“王后可有觉得回到了我们的当年!”
  萧韶君哭笑不得,由着温世昭转着飞舞着自己,这人还时不时凑上来偷亲她的脸,她看着温世昭眉飞色舞很是兴奋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恍然以为回到当年。
  当年温世昭开心时,总是很喜欢突然抱起她带着她转起了幼稚又好笑的圈圈,就是因了温世昭这份不染俗世杂质的纯真,她动心了。
  玩闹归玩闹,萧韶君担心温世昭承受不了,急声道:“好啦,你快放我下来,小心伤着你的腿。”
  “不碍事的!”
  直到温世昭玩尽兴了,这才将萧韶君放下来,萧韶君脚一沾地抬眸嗔了温世昭一眼,掏出手帕细心擦拭她额头热出来的汗水,旋即抬手抚顺她有些凌乱的衣襟领子。
  “走吧走吧,回去了。”温世昭牵起萧韶君一只手,带着她下了高楼往朝阳殿去了。
  还没走到朝阳殿,她们刚路过正阳宫听到一阵熟悉的哭声,一听认出是静儿急忙入正阳宫。
  陈桐祥抱着哭哭啼啼的温惟静苦着脸,他见着她们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般叫道:“王上,王后娘娘,小公主哭不停的一直要您们啊!”
  “静儿不哭,母后来了。”萧韶君过去抱着她,温惟静趴在萧韶君肩头,泪眼汪汪看着温世昭,向她张开两只小手,“父王。”
  静儿很乖极少哭闹的,哭起来也只要母后不要任何人。温世昭见她哭着要自己抱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从萧韶君手上接过静儿,拍着她的背哄着她:“静儿怎么啦,谁欺负父王的宝贝公主呢,不哭不哭。”
  温世昭轻声细语哄了会,哭声这才渐渐弱下去。萧韶君轻柔擦拭静儿小脸的眼泪,她哭累了,两只小手臂抱着温世昭的脖子,小脑袋枕在她肩膀上,闭着小眼睛。
  萧韶君见静儿睡着了,担心温世昭抱久了手会酸,刚要抱走静儿,这孩子登时睁开眼睛哇哇大哭,把温世昭唬了一跳,好不容易哄睡了,试了几次静儿都哭,只要父王抱着睡。萧韶君无奈由着她赖着父王了,以前还不怎么要父王只要她的。
  两株梨花树下,温世昭抱着静儿坐在躺椅。温惟静在她怀里睡得很香甜,小手抓着她的衣袖,润泽的小嘴唇抿着,小脸皮肤白里透红,因了刚哭过,长卷的眼睫还湿漉漉的,小时候貌相不差,这孩子长大了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公主。
  温世昭低头温柔地看她,一国公主何其尊贵,她的母后是公主,她的父王其实也是公主,母后与父王之间坎坎坷坷才走到一起,等她长了,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目光含了眷恋不舍,温世昭隐忍体内乱窜的毒气,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也突然舍不得这一切,尤其是坐在她身边依偎着她的女子。
  萧韶君敏锐察觉到温世昭的情绪波动变化,端坐直起身子,抬头看着她:“阿昭,怎么了?”
  温世昭极快敛去眸中波痕,脸色苍白却被她掩饰的很好,她低头嘟囔道:“孤都闻了一天粽子香味儿,现在还没吃上一个粽子呢。”
  陈桐祥听了眼睛一亮,忙上前躬身问道:“王上,王后娘娘,粽子已经端过来了,您们要吃么?”
  “那还不端上来!”
  “遵旨!”
  萧韶君看着温世昭一脸兴奋,失笑摇了摇头,她抚着温世昭的手臂告诉她:“你最多只能吃三个,不许吃多了,糯米容易积食。”
  “三个啊,这也太少了。”温世昭皱起眉头,伸出四根手指头,“再加一个,四个吧!”
  “不行。”
  “王后。”温世昭软着声音摇了摇萧韶君的手臂,“你看你辛苦包了这么多粽子,孤要是不多吃几个怎么对得起王后付出的精力。”
  那双黑眸雾水朦胧的,好像不答应就要哭出来,此时的温世昭哪有一国君王形容。萧韶君软了心,捏着她的鼻子,浅笑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允许你多吃一个。”
  “王后真好。”温世昭得寸进尺倾身在萧韶君的面颊亲了一下,将脸埋在她肩部衣衫的时候,恰好把隐忍不住的眼泪擦去了。
  温世昭不起身,萧韶君由着温世昭靠着自己,只忽然觉得肩膀有些冰凉的,低头看了看温世昭,温世昭亲昵揉蹭着她的脖颈,轻推开她又靠过来,萧韶君也就随她了。
  侍女很快端上粽子,萧韶君小心避开她们父女俩,拿了个粽子边剥边浅浅笑道:“你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泓儿比你听话,就连静儿也比你听话呢。”
  温世昭抖了抖身子,埋在萧韶君衣衫下的眼眶红润了一圈。为了不被她发现异常,额头抵着她的脖颈,发出轻哼一声表示不满。
  萧韶君哑然失笑,也不管她怎么任性耍赖了,等剥好粽子正要推温世昭,耳边传来轻轻软软带着撒娇的声音:“王后,我想吃馄饨。”
  “嗯?”萧韶君诧异,“怎么突然想吃馄饨呢?”
  “你忘了,十二年前的今日,我们在东城外初遇。”
  “原来你还记得啊。”萧韶君当然没有忘记,她轻笑问道:“那我叫御膳房给你下碗馄饨?”
  “不要。”
  “孤要吃陈记的馄饨。”
  萧韶君微微拧起眉心,温世昭摇晃了下身,坐起来拉了拉萧韶君的衣袖,望着她轻轻笑道:“王后帮孤买回来吧,辛苦王后跑一趟。”
  听她这么说了,萧韶君看着她不由得软了软心,放下剥好的粽子擦了擦手,嘱咐道:“那你等我回来,说好只吃四个的,不许偷吃粽子。”
  “孤不偷吃。”
  “好,那我去了。”
  萧韶君起身的时候忽然被温世昭拉着回原位,温世昭揽着她的后脑勺仰起下巴落吻在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又吻了吻红唇。她看着萧韶君红着脸,望进那双此刻只倒映着她的眼眸,唇边漾了抹笑容,轻轻嘱咐她:“韶君,一路顺遂。”
  她们身边还有人在,萧韶君被温世昭旁若无人亲得满脸彤红,听到她的话也只是娇羞嗔她一眼。
  “我很快就回来。”
  萧韶君落下话,捂了捂发烫的脸站起来就走了。温世昭望着她,眼中含了浓得化不开的深情眷恋,不料萧韶君刚走到院门,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四目凝望间,萧韶君只觉双腿沉重心头也是空落落的,好像迈出这道院门就回不来了。
  “王后娘娘,还出宫么?”跟随她的阿属小声问她。
  “走吧。”
  萧韶君不想出宫只想陪着她,但这人想吃馄饨,依着她就是了,最快来回也就大半个时辰。脚步到底还是跨出了院门,徒留身后之人以痴痴含泪的目光望着她远去。
  熟睡的静儿很乖,被陈桐祥抱着去了朝阳殿。温世昭屏退众人,独身一人坐在轮椅,安安静静的,一口一口吃完了萧韶君亲手包的也是亲手为她剥的咸肉粽子。
  午后的骄阳似火,洒落在两株梨树之间落下斑斑点点的灿灿金光,好象千丝万缕的情绪,与有着韶颜雅容的红衣女子痴缠不开。温世昭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幻境,当年的红衣女子站在她面前巧笑嫣然,她的笑深深绵延着她的胸口起伏。红衣女子步步向她走来,亲吻她的脸颊,带给她无尽的舒适安心。她牵着她的手,抱着她温柔地轻唤她的名字,温世昭唇角微微勾起来,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她闭上眼开始沉沦,淹没了一切。
  陈记摊铺前,萧韶君突然站不稳踉跄几步,跌坐在凳子脸色苍白揪着衣襟万分痛苦。阿属与旬殷见状吓得赶紧上前,阿属带着哭腔问道:“王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萧韶君浑身无力发软,眉间沁出细密的冷汗。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逝,心如刀绞般恶狠狠揪着她痛着她。
  “回宫!”
  “王后娘娘,馄饨……”阿属被推开,旬殷惊慌也拦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韶君拽下最近的侍从,翻身上马直奔王宫而去。
  马蹄卷起尘土飞扬,哒哒哒响在热闹的大街,响在有人把守阻拦她骑马闯入的宫门,最后响在本该祥和却呈现一片死寂的王宫。
  唯一热闹的是正阳宫,萧韶君越靠近正阳宫心悸越深,传来的哭声也越清晰悲戚。马蹄停下来,这匹马好像也知道些什么,烦躁地嘶声长鸣踢着蹄子兜转来转去。萧韶君站在院门台阶的双腿发颤,她从一片哭声中认出那些人,陈桐祥、宋丞相、孙家几位将军、叶太医、左振良……
  都是温世昭的心腹。
  萧韶君颤着手腿,一步缓一步地走进正院,她脚下这条路的两边跪着一群人,他们悲泣不成声,就如孙邬这般铁汉也哭得如此凄惨生动,好像真的煞有其事似的。
  不远处的两株梨树之间伫立一辆轮椅,萧韶君一眼不眨地看着坐在轮椅的温世昭,她身姿坐得端正,虽然闭着眼睛,眉宇间依然流露君王的气势,俊美的容颜微微笑着,与往常在她身边睡着了那般柔和。她只是睡着了,他们跪在这里哭什么?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了,旁边突然刮来一阵风,吹起夹在温世昭指间的白纸飞在空中,这张纸就像蕴含了某种执念,它沉沉浮浮,不偏不倚飞过落在来人的眼前。
  这是她给她的么?
  萧韶君停下脚步,看着纸上的字她认出来这是温世昭的亲笔所写,映入她眼底的字字隽秀,在她看来却狠心绝情,她喃喃念道:“惟愿今生两心同,只求来世此梦留。”
  今生不同,何有来世?
  萧韶君动了身,弯下膝盖半跪在轮椅旁边,轻轻拉着温世昭的手,掀开些许衣袖露出那条断筋之伤,手指探了过去,搭在温世昭腕间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萧韶君抚着温世昭的手心,缓缓与她十指相扣,她低下头将脸伏在她的双膝。
  在她们身旁的叶太医跪在地上哽咽着陆陆续续将原委托出。原来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只有她萧韶君蒙在鼓里,没有人告诉她,她也不告诉她。
  他们劝她接受事实的真相,劝她节哀顺变,劝她遵从王上的旨意,成为丧夫的皇太后,抚养小皇子与小公主,立小皇子为王,辅佐他登基,由他代替父王向天下称帝。
  此刻她突然明白温世昭为何迟迟不愿称帝,因为她要让年幼的泓儿称帝以此震慑天下,维持十年勤勉执政而开创的盛世。过继静儿入王宫,花言巧语说什么与她贴心,不过是挽留的一种手段,利用两个年幼的孩子牵绊她,将困她在这尘世中。
  他们跪在她们身边,边哭边劝着她节哀顺变,他们极其可恶,竟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求她。泓儿与静儿是她亲手抚养的,她待犹如亲生,是她的软肋。温世昭狠心抛下她之后,还捏着她的软肋不许她跟着她,她的心腹大臣也要以此咄咄逼人。
  萧韶君目光虚空,她缓缓闭上眼睛,只想与身前这人揉为一体永生永世不分离,她固执地握着她的手,嘴唇微张无声喃喃自语:“阿昭,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我以为你真的会陪我白头,原来你在骗我。你恨我已经恨到生死不相见么?这便是你苦心积虑对我伤害你的最大报复么?”
  你终于报复成功了。让她沉浸在日夜编织的温柔陷阱中无法自拔,再猝不及防狠心地收回击碎那些抹不去的欢乐幸福,何其残忍。
  无论他们怎么哭着劝,怎么跪求她起来。萧韶君伏在温世昭腿上无动于衷,她不能起来,她要是起来,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
  这么一跪就是两个时辰,眼看着天黑了,叶太医趁萧韶君不注意,一掌击在她的后颈……
  天昭十年,六月十五,温王突然驾崩,享年二十九岁。王宫向天下发出昭告,引起天下哗然,天下百姓纷纷披麻戴孝,为一代枭雄明君年纪轻轻的逝世陨落感到惋惜。
  整座王宫挂满了白布,这几日天气沉沉也压抑着众人,宫里来去匆匆之人皆是穿白衣带白帽,无人敢大声喧哗,甚至无人敢开口说话,生怕吵到了先王的安歇。
  一声尖叫打破沉寂,昏睡两日的王后娘娘眨眼的功夫不在床榻,阿属从朝阳殿冲出来:“王后娘娘!快来人啊!王后娘娘不见了!”
  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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