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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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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萧韵淑圈住温玉祁的脖颈,吻了吻她的唇边,舌尖泛开的竟是苦涩的味道。
  “爱也爱了,恨也恨了,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原谅我自己,却还想与你在一起,无论是带着爱也好,含恨也罢,只想与你在一起。”
  理智差些被这番话抹掉,温玉祁咬紧下唇,并没有伸手去拥抱她,而是提出严峻的话题:“你假怀孕的事瞒不住了,我必须尽快解决。”
  “你想怎么解决?”
  “过些日子,我找机会对外宣称小产,等殉葬风波过去,便没人再关注此事。”温玉祁咬牙侧过头,避开了萧韵淑贴过来的脸,带着些许的心虚低声道:“我派人送你回萧国。”
  “回萧国?”萧韵淑一愣,看着温玉祁躲闪的目光,心头泛起难忍的怒气,一把揪住她的衣襟,拉近眼前怒瞪,喝道:“你再说一遍!”
  “你必须回萧国。”
  “笑话,本宫嫁入温国,成了你温家的人,你凭什么遣返本宫!”
  “你必须回萧国!”
  萧韵淑怒极反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愤怒道:“这就是你要与我商量的事,你态度这般坚决,已经替我铺好路,我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淑儿,你听我说。”温玉祁慌忙去拥抱激动不已的萧韵淑。
  “说什么,除了推开我,你还想解释什么?!”萧韵淑怎肯听,放下了一切,又是爱而不得。
  温玉祁双眼泛红,用力抱紧了萧韵淑,不允许她挣脱束缚,任由她宣泄愤怒,在怀里撕咬拉扯着自己,嘶声颤道:“四皇弟不醒,无人统领十万温左军,我必须披甲出战!”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大仇未报,岂能容我们儿女情长!我不在宫中,无人护你周全,何况战场刀剑无眼!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说到最后,几乎嘶吼出声。温玉祁涨红了双颊,急促的喘息着,她感觉怀中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却有一串串冰凉的眼泪掉落进衣领深处。
  后背衣衫被两手揪起,脖颈骤然一痛,怀中的萧韵淑好似用尽力气来咬她,温玉祁痛得闷哼,隐忍不掉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涌出。
  狠狠咬下去,直到破皮牙齿陷入血肉,萧韵淑的舌尖尝到了腥甜,这才松了口,耳边又传来温玉祁无情的声音:“萧国送来诏书请你回国,等你回到萧国,你还是萧国长公主。”
  温玉祁仿佛感觉不到痛,将萧韵淑从怀里拉出来,四目相望,她看到了她眼中的爱与恨,也看见残留她嘴唇的鲜血竟衬得红唇越发润泽。
  挂在眼睫的晶莹眼泪欲坠,温玉祁倾身疼惜地吻去,鼻息缠绵,双唇紧贴,探出去的舌尖勾勒着红唇,轻轻舔去那些血泽,恢复它的娇艳。
  似乎预料到萧韵淑的反应,萧韵淑推开她的时候,温玉祁再次一把抱紧她不放手。萧韵淑不会武功,自然挣脱不开温玉祁有力的拥抱。
  “你怎么这么自私,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你去打仗我不拦着你,可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凭什么?!你说啊!”
  “又装哑巴是不是?!”
  温玉祁硬起心肠,听着怀中女子歇斯底里的怒吼,哽咽几下,低头吻她的耳边轻语道:“下辈子不要这么辛苦的来找我了,换我来找你。今生我负你,欠你的来生一定奉还。”


第60章 晋江独家首发37
  前世今生; 今生来世; 怎知欠下了多少情债; 又拿什么去还呢?
  今夜的不欢而散; 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多情人总被世间无情所伤,多少颗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心; 痛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默默忍受。
  点将台一事; 过去三个月。
  自从温世昭被人救走; 萧王心头的不安就未曾散去; 随着温国的消息一个个传来,日日的心惊胆战渐渐淡了; 只因温世昭依旧陷入昏迷。
  华辰殿; 萧王与萧檀卿商讨齐太子的归国安排,近日齐太子越发耐不住冲动的性子,急迫归国的同时; 软磨硬泡要萧王下嫁六公主给他。
  温世昭狼狈而逃,是死是活是个迷; 颁给温世昭的赐婚诏书基本上形同作废。萧王思来想去; 仍旧不愿宠爱的六公主下嫁千里外的齐国。
  几次三番; 齐太子察觉出萧王拖延的意图,怎样的威逼利诱,萧王总有办法掩过去。眼看着齐温边境一场大战爆发,齐太子必须回国,忍无可忍之下放出狠话; 逼萧王就范。
  三国即将战乱,萧齐明面上是友好盟国团结一致共同抵抗温国,温国折去温王父子,温世昭半死不活,缺少英明神武的统治,温国犹如扶不上的烂泥,三国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机会如此难得,温国的大片领土就成了萧齐的香饽饽。到了眼下这个关键时刻,齐太子的暴跳如雷,任何逼迫,对萧王而言,再没了威胁。
  为了应付齐太子的胡搅蛮缠,打发他回齐国,萧王最后决定,六公主的婚事,由她亲自择选驸马,倘若六公主同意下嫁,那么婚事将成。
  暂时放下六公主的婚事,萧家父子开始部署萧温边境的大军。
  萧温边境的乌塞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根本不适合大军作战,再加上温国派遣一位着实厉害的孙将军守城,以至于这三个月,萧境大军屡次试探攻打乌塞城,皆是一败再败。
  半个时辰后,一切谋划妥当,萧王神情松了松,懈下紧绷的思绪,问道:“君儿的病好些了么?”
  萧檀卿低声应道:“儿臣昨日去看过了,气色恢复许多。”
  “这也太不像话,让她嫁人,一病竟三个月不起。”
  “父王,君儿还小。”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儿臣不敢。”
  萧王板起脸:“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君儿是不是喜欢温世昭?”
  “即便是喜欢,先不说父王同不同意,就算父王隆恩,君儿也已经废掉温世昭的手脚,她们今生再不可能了。”萧檀卿的神色颇为无奈。
  “你们兄妹性子一样,都是这般心慈手软!温世昭不死,迟早会卷土重来,庆幸她还未苏醒!否则你们兄妹一时的心软,酿成大祸!”
  “孤与你们说过,乱世的情就是一把双刃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温世昭性命未除,就是萧国的心腹大患,萧王对此事耿耿于怀,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气得瞪起两眼,免不了又是一番斥责。
  萧檀卿哑口无言,低着头不敢出声顶撞身子骨渐弱的父王。
  父王为了江山社稷,什么都可以牺牲。无论是他即将迎娶齐国五公主为太子妃,还是君儿亲自狠心的废掉喜欢之人的手脚。他与君儿在父王眼里,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他对君儿一直心怀愧疚的,君儿的为难,并不亚于世间任何痛苦。
  家国亲情与感情的两难,真到选择的时候,无论舍弃哪一方都是割肉般的痛楚。而君儿的选择,只因她姓萧,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再且,温世昭没了手脚,还怎得卷土重来?昏迷三个月不醒,伤到这般程度,还能再醒来么?
  不知家国纷乱,温世昭若一直沉睡下去,连家国灭了也不知。
  萧檀卿不敢在父王面前表露出些许的感叹不忍,只能在心里默默思忖着,生怕再惹来一顿臭骂。
  “这孩子也是个倔脾气的,再过几个月就十九了,难不成她也要学她的长姐,年芳二十还不肯嫁人!你是君儿的王兄,你去劝劝她!”
  萧檀卿苦笑:“儿臣尽力。”
  又不是没有劝过,君儿还未陪送长姐和亲,他就时常举例萧城的好儿郎,那时君儿便谁也看不上眼,如今的芳心更是许在千里外那人身上,怎样苦口婆心的相劝也是没用的。
  像她们生在皇家,生在三国乱世又生在天生的敌对位置,纵然再多的情也难终成眷属。
  缘分的事谁又说得清?
  那日,萧韶君从萧城外回来,大病一场,久治不愈,心已灰冷卧床三月不起。心病还须心药医,心结从此落下,便成一道无法磨灭的惊魂。
  以生病之由关闭凤君宫的门,不见任何人,反倒落得个清净。萧韶君闲暇时,常常会逛去宫里很是偏僻的地方,去那些她从来不去的角落。
  她就站在一堵墙旁边,一袭红裙负手而立,目光凝视。仿佛在墙头可以看到什么,也或许是期待梦中的青衫公子跳上墙来,弯起眉眼柔和地望着她笑,所以总会盯着失了神。
  忽然有一日,萧韶君吩咐宫人把凤君宫不久前才筑高的墙头,悉数铲平。没人知道为什么,宫人觉得莫名其妙,偷偷去问阿属,阿属也说不什么理由,让他们只管铲掉就是了。
  筑高可以防贼,可“贼”不会再来了,高与矮,又有什么所谓呢?
  铲墙头的时候,萧公主来了,她面无表情站在墙边,宫人们看着她就很犹豫了,害怕反复无常的萧公主突然临时变卦,又叫他们筑上去。
  他们小心翼翼一点点铲掉,灰尘满天,遮天蔽日。阿属劝她回去,她不为所动,双眼直勾勾盯着,好似监督他们干活,又好像期待什么。
  凤君宫恢复了原状,恢复了温世昭第一次偷偷翻墙入宫的样子。
  除了“面壁思过”,萧韶君日日还会吹上一首没有听众的曲子。凤君宫无人敢谈起“怀王”“温世昭”的名字,这是凤君宫倏然的忌讳。
  每到这个时辰,阿属轻车熟路去宫中那座亭子里寻她。
  萧韶君依旧是一袭华艳红裙,清丽的面容憔悴些许。她随意地坐在亭外的台阶,双眼微闭,神色自若,白润的玉笛横在唇边,笛声悠扬。
  阿属不敢打扰,耐心等待笛音落了,吸吸鼻子,这才走上前:“公主,长公主派人送来的信笺。”
  信笺是轻飘飘的,然而内容却是意料之中的沉重,长姐送来的每一封信笺从来不肯多言。萧韶君目光凝在信中六个字,怔了半响神,低声喃喃自语:“未醒,一夜白发。”
  轻易被这六个字调动情绪,深埋在心底的内疚与酸楚泛起来,萧韶君瞬间红了两眼。可再痛又怎么抵得过那人的万念俱灰,一夜白去头发,竟痛苦的连活下去也不愿意了么?
  挥剑划破凤凰手帕时,她看到了右下角写的“惟愿两心同”。温世昭的心愿如此简单,她什么也不求,可以不理家国,也可以放弃身份。
  温世昭的执念就是求她。
  而她贪恋那些温存,贪恋温世昭带给她的绵绵情意,单纯又认真的欢喜,不染世俗一丝杂质。
  可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
  几滴眼泪落在信笺,晕开了几个字的墨痕。什么也不奢望了,只奢望那人活着就好。萧韶君把信笺折收起来,还未来的及站起身,就听见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阿属,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阿属急忙点头,跑到一半赶紧跑回来:“公主,是齐太子!”
  “滚开!谁敢拦着本殿,别怪本殿出手伤人!”擅自闯入凤君宫的齐乾,听到阿属的叫声,怒气冲冲挥开阻扰的侍从,直奔那座亭子而来!
  侍从们根本阻拦不住,齐乾身份特殊,天生力大又会武功。一众侍从眼见齐乾快步向公主过去,也赶忙跑过去,跪在萧韶君面前请罪。
  请完罪的侍从们不敢离开,深怕来势汹汹的齐乾会做出什么事,后退排排站在萧韶君身后。
  萧韶君蹙起眉心,目光含着一丝厌恶地扫了齐乾一眼,淡声道:“齐太子不是萧宫中人,却擅闯凤君宫,不合规矩,难道不怕王上怪罪么?”
  “本殿管不了这么多。”齐乾只是上前迈了小步,萧韶君背后的侍从们纷纷瞪起眼。齐乾甩了衣袖,怒声喝道:“本殿今日来只问你,你为何不履行当日许给本殿的承诺!”
  “敢问齐太子,是何承诺?”
  “你……”齐乾咬牙切齿。
  “本宫从未许下什么承诺,或许是齐太子记错了。”
  “萧公主事后拆桥么?!”
  萧韶君反问道:“怀王如今生死未卜,怎么能算拆桥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齐乾怒极反而冷静下来:“萧公主别忘了,温国此时大乱,齐国势必灭掉温国,到那时候,齐国称霸,本殿能放过温世昭一次,绝不会再放过第二次。”
  萧韶君淡笑:“齐太子好志向,本宫祝齐太子称霸天下。”
  从她平静的语气当中,齐乾明显听出了讥讽的意味,他竟不生气,神色幸灾乐祸:“本殿得不到的,你别想得到,温世昭也别想得到。”
  “齐太子可真有意思,能不能得到不是口上说说。至少本宫知道,齐太子一定得不到。”
  萧韶君淡淡笑着,隐在宽袖下的双手却紧紧攥起来。
  “你不愿嫁给本殿,不就是喜欢温世昭么?”齐乾摇头,啧道:“不过可惜了,温世昭现在一定恨死你,怎么可能还一心要娶你回温国呢?”
  看到萧韶君苍白起来的脸色,齐乾勾起嘴角冷冷一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如与本殿回齐国,本殿说不定还能许你太子妃之位。”
  萧韶君平静道:“太子妃之位,本宫只怕是没这个福分。”
  “本殿不与你废话,这世间多少女子想嫁给本殿,不识好歹!”几番话下来,齐乾失了耐心,盯着她冷声喝道:“萧公主当真要过河拆桥?”
  萧韶君点头:“拆便拆吧。”
  没料到萧韶君会这么直接,齐乾骤然瞪大两眼,咬牙切齿,毫不客气恶狠狠戳她的痛处:“别妄想温世昭还会回来找你,她已经废了!被你亲手废的!她恨不得把你杀了泄愤!”
  萧韶君轻颤了下,声音冷冽:“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
  “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齐乾气得来回踱步,众多侍卫守着又不敢冒犯,狠声道:“她要是知道你为了救她才被废的手脚,你说她是恨你,还是感激你呢?”
  “与你无关。”
  齐乾怒瞪一脸冷淡的萧韶君,他为了萧韶君不惜千里而来,本来此行势在必得,被温世昭突然横插一脚也就罢了,最后落得个鸡飞蛋打,谁也没得到谁,谁也讨不着什么好处。
  “本殿最后再问你一遍,随不随本殿回齐国!”
  “齐太子请自便吧。”萧韶君松了紧攥的两手,左手指腹摩挲着玉笛的柄身,抬眸望着对面的墙头,竟轻轻地笑了起来:“谁在本宫的比武招亲上赢了,谁就是本宫的驸马。”
  齐乾一愣,反应过来萧韶君话中的意思,怒喝:“她不会娶你的!”
  “娶不娶又如何呢。”萧韶君平静地看着齐乾愤怒而扭曲的脸,淡淡一笑,下逐客令:“齐太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明日回国一路平安。”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殿心狠手辣。”齐乾双目凌厉,抬起下巴向萧韶君睨视过去,蔑笑道:“不愿嫁给本殿你也嫁不了温世昭,萧公主就等着吧,等着温国是怎样被灭,等着半死不活的温世昭怎样受尽羞辱!”
  萧韶君抿紧唇角,盯着齐乾的目光透着一丝冷意。而随着他离开,萧韶君的目光渐渐变得虚空起来,好似突然望进一双尽是仇怨的眼眸,她神色微僵,背脊迅速攀上一股寒冷。
  阿属见齐太子走了,赶紧挥手示意侍从散了。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阿属轻轻拍了下萧韶君的手臂,语气担忧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本宫要出去一趟。”
  “去……怀王府么?”
  萧韶君轻应:“嗯。”
  “怀王府已经人去楼空,公主就不要再去了吧?”
  “无妨的,去看看吧。”
  落下话,不等阿属,萧韶君抬步向前走去了。
  阿属吸了吸鼻子,看着萧韶君越发纤瘦的背影,她突然难过起来,边走边叹气:“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喜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远去的萧韶君听见了,她仰起头忍住欲落的眼泪。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是她一手造成的。


第61章 晋江独家首发38
  怀王府的主人离开之后; 这里尘封数月; 空空荡荡。
  这座府邸; 从跨进朱红大门; 映进眼底的一切皆是这般熟悉。因了没人打理,入冬的花草树木凋零; 青石板的小路铺满枯叶,一阵风吹来; 枯叶纷飞; 响起窸窸窣窣的寂音。
  萧韶君走得很慢; 目光流连在那些别致的风景。假山、廊亭、碧池湖水、她们曾经携手走过。
  步步来到主院,萧韶君停下; 吩咐道:“阿属; 你守在这里。”
  阿属急忙点点头,不跟随她进入她们曾经欢乐的地方。
  小小的地方,承载昔日多么美好的记忆; 当那些记忆成过眼云烟,便宛如一条鲜血淋漓的伤口。
  随着日子过去; 即便是痊愈; 也会留下狰狞的伤痕; 而时不时的浮现脑中,犹如再次揭开伤疤。
  痛也痛过,爱恨也已经远去。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今日之后,这座怀王府将彻底尘封; 不允任何人进入。
  而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怀王府的萧檀卿,远远地看见坐在亭中失魂落魄的萧韶君,随着他快步走近,失神恍惚的萧韶君忽然听到脚步声,泛红的两眼闪了些许光芒,回头望去。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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