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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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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国群龙无首必乱。”萧檀卿微微眯起两眼,“过不了多久,齐国一定会趁机攻打温国。”
  “那我们该怎么办?”
  “作为齐国的盟友,萧国岂会坐视不理。”马车已经消失在视线,萧檀卿拽紧缰绳,颔首道:“走吧,局势不等人,回宫商量对策!”
  另边,凤君宫。
  摆脱齐乾纠缠的萧韶君,命人关闭宫门。
  她眼中茫然若失,一袭鲜耀红裙似血,手持一柄血液凝固的长剑,步步漫无目的走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
  最终伫立在书殿台阶之下,静默地站着再也动不了身。
  她……亲手伤了她。
  她记得,温世昭说过,习武之人若不能拿刀枪,就是废人。
  温世昭害怕成为废人。
  今日也成了废人。
  从今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萧韶君觉着自己心如蛇蝎。
  温世昭毫无防备的信任她,她却利用她的信任,对她做出如此残忍之事。她也知道,她如今根本配不上一心欢喜她的温世昭。
  满身是血的温世昭浮现眼前,萧韶君僵立着,浑身颤抖,只听“咣当”一声,长剑跌落在地。
  其实,凭温世昭深厚的武功,独自脱身易如反掌,可她没有。
  她断了她一切的念想,她该怀着怎样的痛苦,最后在向她求死。
  脑中一片纷乱,良久之后,萧韶君嘴角缓缓溢出一股腥红。她仰起头看了眼碧色的天空,虚无的目光中缓缓地显出一张笑得柔和温暖的脸。
  回去了,就不要再回来。
  那张脸倏地变得充满仇恨,这一瞬间,萧韶君只觉周身被冰冷刺骨的气息包裹。四肢软弱无力,一口血霎时扑出,点点滴滴飞落在地。
  从书殿蹦跳出来的阿属,看到血迹斑斑而摇摇欲坠的萧韶君,吓得大声尖叫:“公主!!”


第57章 晋江独家首发34
  密谋如此顺利; 司天监预言君临天下之人; 唯有死才能破局。
  事前布下天罗地网; 谅温世昭也无处可逃; 何况还有君儿。
  坐在华辰殿的萧王,心处理政务老是心安不宁。点将台之事; 虽再三警告叮嘱萧太子,温世昭必死; 但温世昭处事狡猾; 总担心被她逃脱。
  听了齐乾用温王父子的项上人头羞辱温世昭的消息; 萧王大喜,又听了萧太子回宫的消息; 以为温世昭必死无疑; 松口气时,突然得知温世昭手脚被废,留了一口气被人救走。
  担心之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萧王大发雷霆,迅速下旨召回萧檀卿; 怒斥萧檀卿的优柔寡断; 并颁布温世昭的追杀令;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皇家追杀令一出,朝堂与江湖各方人马纷纷出动。萧城距温城,千里迢迢,座座城关塞卡,在如此严密的盘查; 一架马车却安全通过各城。
  温世昭受伤昏迷之后,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阿蓝,及时赶到将不省人事的温世昭救走。很快又在路上遇到返回找温世昭的陈桐祥和旬殷。
  阿蓝武艺甚高,略懂医术。而温世昭伤痕遍体,脚裸与腕间的筋脉断裂,血肉模糊,狰狞猩红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阿蓝根本无从下手。
  而气息奄奄,一只脚已经跨进黄泉路的温世昭,陈桐祥见了,当场就被吓懵,回过神便哭得昏天暗地,边哭边大骂萧国那些人无情无义。
  回国的路途不敢停歇,得不到医治的温世昭只能死路一条。阿蓝最后硬着头皮处理她的伤势,将随身携带的药物止住伤口流不停的鲜血。
  陈桐祥在外赶着马车,阿蓝在马车内小心翼翼褪下温世昭的血衫,无意之间,阿蓝发现惊天大秘密,一时吓得手足无措,几乎尖叫出声。
  这几日赶路,陈桐祥每次提出亲自照顾温世昭,都被阿蓝拒绝。再怎么哭也没用,他不懂医术,阿蓝怕他毛手毛脚加重温世昭的伤情。
  马车一路向西,守城的萧兵见着陈桐祥手里的凤凰玉佩,皇家之物身份莫测,他们不敢阻拦。
  为避人耳目,护送温世昭回国的侍卫被分散几路,扮成百姓的模样暗中保护马车。旬殷带着两个铜盒快马加鞭先赶回温宫寻求长公主帮助。
  伤情得不到抑制,再加上日夜颠簸,温世昭的气息越来越虚弱,甚至好几次脉搏滞止呼吸骤停。
  为防止伤口感染炎症,阿蓝在旁精心照顾,又许是因了武功深厚,温世昭的臂伤、胸伤以及背伤,慢慢恢复,可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
  昼夜兼程,半个月后马车终于抵达温城,而此时的温世昭依旧昏迷不醒,马车进城后直奔行宫。
  久别归来,赶着马车的陈桐祥看着熟悉的温城,不停地抹眼泪,嘴里哽咽道:“快了,就快了,殿下,求您再坚持一下吧,马上就到了。”
  得到消息的温玉祁,同时深受丧父丧弟的打击,这才稍缓过神来,旬殷又带着四皇弟生命垂危的消息,哪里能承受得住,直接昏死过去。
  温世昭回城当日,萧韵淑迅速派人召来宫内太医前去行宫。行宫人心惶惶,太医院的太医们面色焦急,在此等候深受重伤的未来新君。
  闻讯赶来行宫的温玉祁,只见众多太医并不见四皇弟,她几步踉跄上前,一把抓着叶太医的手臂,两眼红肿,厉声问道:“四皇子呢?!”
  瘦弱的身子飘晃不定,仿佛随时要跌倒一般,叶太医顾不得身份,急忙搀扶温玉祁,战战兢兢回她:“长公主,四皇子还没有到。”
  突然一声传来:“长公主!”
  “阿蓝?”温玉祁怔了怔,飞快扯开叶太医的手,转身迎上急匆匆向她跑来的阿蓝,急促地问道:“四皇子呢!她人呢?在哪里?!”
  阿蓝极快回应她:“长公主,四皇子就在后院的寝殿!”
  “快带本宫去!”
  阿蓝却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温玉祁身后的太医们,咬了咬牙,带着温玉祁匆匆去后院的寝殿。叶太医见状,急忙领着一群太医跟来。
  温玉祁刚跨进寝殿,阿蓝当即反身将大门紧闭,为杜绝秘密泄露,只能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太医。此时紧急情况,阿蓝已顾不得其他。
  快步向内室走去的温玉祁一心想见四皇弟,对关门声置若罔闻。
  绕过屏帐,温玉祁远远地就看到躺在床榻毫无生气的温世昭,她几步上前来到床边,脚下突然踉跄,不由得瞪大双眼,惊叫:“世昭!”
  阿蓝跪在她脚边:“长公主,奴婢有负重托,请长公主责罚。”
  “这是怎么回事?”温玉祁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盯着割在四皇弟双手腕间的剑伤,转头瞪她,怒喝:“阿蓝,到底怎么回事?!”
  阿蓝颤了下,起身走到床沿,避开温世昭腕间的割伤,动作轻轻地揭开她右臂的衣衫,一条狰狞丑陋的血痕从手肘至腕间,皮开肉绽。
  阿蓝再次来到床尾,软枕垫起温世昭的双腿,拆开那层纱布,隐藏在纱布下的筋断之伤,就这么毫无预兆暴露温玉祁的视线里。
  最后回到床头,阿蓝不敢去看温玉祁,咬牙狠下心,落在温世昭的衣襟的手顿了顿,慢慢的掀开,显出一片白皙肌肤的同时,胸口的猩红剑伤赫然入目,阿蓝的手却不停。
  继续往下掀开,落进温玉祁眼中的,分明是女子独有的柔软!
  阿属后退几步,跪拜在地:“四皇子深受重伤,急需太医们治疗,可四皇子身份特别,长公主,奴婢实在不敢随意暴露四皇子的身份。”
  温玉祁两眼发红,心如刀绞。她一语不发地坐在床边,抬起的左手指尖发颤,僵在半空好半响。掀衣襟的动作轻柔,轻轻地盖住那片柔软。
  好端端的人去了趟萧国,回来竟是血肉淋淋,伤筋动骨。目光一一流转那些割伤与剑伤,温玉祁酸肿的眼眶再也隐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不敢触碰四皇弟,温玉祁看着毫无血色的面容,强忍着放声大哭的冲动,颤着身子缓缓地俯下去,在她耳边泣道:“世昭,我是长姐。”
  等了半响,温世昭平静的令人痛不欲生。温玉祁茫然失措,伏在温世昭耳边,任由泪水肆流,她现在已经失去父弟,怎能再失去四皇弟。
  温玉祁以泪洗面,直起身抚摸着温世昭冰凉的脸,声哽如咽:“阿蓝,四皇子的身份不许声张,去叫叶太医进来,只许他一人。”


第58章 晋江独家首发35
  太医们见寝殿门打开; 纷纷走上前可还来不及问什么; 阿蓝急色匆匆出来; 只拉了叶太医进去; 寝殿门很快再次关闭,隔绝外面的视线。
  叶太医不知温世昭伤势如何; 但听见温玉祁的哽咽抽泣,心知几分也有了个底; 等走近床边; 真见到躺在床榻的温世昭; 当场惊愕失色。
  温玉祁坐在床沿,抹掉了眼泪的眼睛依旧红肿。她抬起头; 眸光凌厉地盯着叶太医; 哽声道:“你只管治好四皇子,其它的与你无关。”
  “臣明白。”
  叶太医放下药箱,几步上前; 半跪在床边,刚伸出去还未搭在温世昭的腕间的手下意识缩回来。因为温世昭腕间血肉不清; 根本无法把脉。
  把不了脉; 叶太医只好去探温世昭脖颈的脉动; 他面色逐渐凝重,皱起眉头。片刻后神情一松,起身退开几步,躬身道:“还好,脉搏有力; 长公主,王爷的性命暂时无碍。”
  听到性命无碍,温玉祁蹙起的眉心微微松了松。她双眼含泪,不敢抬头去看四皇弟,只要一看身边的四皇弟,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她习武自然懂些经脉之类,四皇弟分明是被废了手脚!
  叶太医仔细检查一番臂伤,凭借经验断定:“王爷右臂的伤与腕部的剑伤不同,像是旧刀伤。”
  阿蓝低声道:“长公主,这个奴婢知道,小祥子说王爷在萧六公主的比武招亲上,与齐太子比武时,齐太子出暗招,用短刀划伤的手臂。”
  “王爷竟是为了萧国公主,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叶太医摇头,看了一眼凝眉冷脸的温玉祁,走近床榻边,弯下腰仔细检查温世昭手腕的割伤。
  “王爷手筋尽断,看伤痕像是被剑划伤的,筋断了只怕……”
  意料之中,温玉祁转过头,咬紧下唇,怔怔地看着四皇弟苍白无色的脸,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声音嘶哑问道:“痊愈之后,还能动么?”
  “下手之人太狠。”叶太医叹了口气,不敢触碰筋脉断裂的腕间,带着遗憾的神色直起身的时候,两眼突然亮了下:“长公主,还有余地,有救了,王爷的手没有废!”
  原来,血肉淋淋的腕间外部,看上去触目惊心的断筋伤痕,而隐藏在血肉淋淋的内部,叶太医竟发现温世昭双手各自还残余一条筋脉未断。
  只要手筋没有断干净,一切还有回转痊愈的机会。不幸中的万幸,也许是这条主筋藏得深了些,也许是凶手挥剑的时候抖了下。总之如若痊愈得好,温世昭就有机会恢复如常。
  温玉祁欣喜万分,心底燃起来的希望又在叶太医接下来的一番话中瞬间破灭:“王爷脚筋脉络尽断,伤及筋骨,即便是接合痊愈,也无法直立行走,长公主,恕臣无能为力。”
  “你……你的意思……四皇子今后……都不能站起来?”
  “恕臣无能为力。”
  叶太医是太医院的翘楚,由他断言的结果,从来不会出错,可温玉祁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叫来候在殿外的太医们,只许他们诊治温世昭的脚筋断裂之伤。
  他们当中有老有少,资历最深的太医也不例外,纷纷得出与叶太医相同的诊断,一口咬定。
  “四皇子是温国未来新君,怎能一辈子坐轮椅!本宫问你们!你们谁能治好四皇子的双腿?!”
  一遍比一遍声音高,温玉祁再三确认,太医们噤若寒蝉,低着头不吭声。无人可治,也无人敢接手诊治。本就难治,治不好还得掉脑袋。
  偌大的寝殿陷入静寂,只剩温玉祁粗重的呼吸声。
  深受打击的温玉祁终于发怒,一扫往日内敛睿智的长公主形象,怒极涨红面颊,指着太医们的鼻子一个个怒斥:“这个治不了,那个治不了,养你们有什么用!滚!都滚出去!”
  此刻的温玉祁俨然没了理智,太医们哪敢吭声,灰溜溜退下。
  温玉祁喘了几口气,几步过去揪住叶太医的衣襟:“你来治!”
  “臣……臣一定尽力。”
  松了叶太医的衣襟,温玉祁步伐跌跌撞撞向旁边的座椅走去。阿蓝见状,急忙去搀扶她坐下的时候,抬头飞快的给叶太医使了个眼色。
  叶太医了悟,不敢再说什么丧气话刺激温玉祁。
  他回到床榻边,仔细检查并用药处理包扎温世昭的身伤,当他处理温世昭的胸伤时,两眼骤然瞪圆,满头大汗,惊慌回头去望温玉祁,却碰到温玉祁冰冷的目光:“与你无关。”
  怀王爷竟是女子……叶太医为这个发现震惊不已,长公主的冷静更令他难以置信。
  他终于明白长公主对他说的话,只管治,其它与他无关。
  皇家内务,谁敢参和。
  处理胸伤难免要褪去衣衫,叶太医僵着手等了会。温玉祁似乎知道他的为难之处,挥手让阿蓝来帮他,温玉祁蹙起眉心,并没有多言的意思。
  除了右臂裂伤、胸伤以及四肢的割伤,这些能看到的之外,温世昭的双膝破皮红肿,后背大片淤青,几乎体无完肤的落进温玉祁眼里。
  温玉祁揪起一颗心,阵阵绞痛快要窒息。这一趟质子之路,四皇弟在萧国到底遭受怎样惨绝人寰的对待,四皇弟武功深厚,真论起来,天下又有几人能近她身,伤她如此深。
  手脚被废这般惨痛的经历,四皇弟醒来之后,该如何面对现实。
  父弟尸骨未寒,四皇弟重伤昏迷不醒,这个家轰然倒塌。心痛与心疼让温玉祁的眼泪再次溢出眼眶,她捂住满是泪痕的脸,死死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更不允许大哭一场。
  国之无主,朝堂紊乱,温国民心不稳,军中士气低落,敌国势必趁机入侵攻打,这些尖锐的矛盾,都会随着消息的传出越来越严重。
  她身为温国长公主,在如此严峻的形势,容不得片刻脆弱,她要扛起护国的责任。
  温玉祁抹掉眼泪,敛起悲痛的情绪,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伏在温世昭耳边,轻轻地颤声道:“世昭,温国现在需要你,百姓需要你,你一定要坚强的醒来,我们一起报仇雪恨。”
  神智涣散陷入昏迷的温世昭依旧不为所动,温玉祁的额头贴着温世昭冰凉的脸颊,也许是姐弟灵犀,温世昭的眼角悄然流下两滴眼泪。
  眼泪划过脸颊,落在温玉祁的额头。温玉祁茫然无措,抬起头看到温世昭的泪痕,惊慌去擦拭:“世昭,你别哭,有什么长姐替你扛着。”
  这一擦,越擦流得越多,好似落不尽的委屈。温玉祁心慌意乱,擦着擦着眼泪也随之掉落,抚摸着温世昭的脸,伏在她枕边,哭成泪人。
  仅仅是过去半年,这一切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四皇弟重情重义,为了心上女子不顾危险远赴千里,她与四皇弟临别之时,期盼老天不辜负有情人,终成一对眷属,不曾想却落得这般下场。
  早知如此,可会后悔?
  今后没了手脚,如同废人。
  即便是好了身子,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又该如何痊愈?
  温玉祁不敢去深想,只希望四皇弟的手脚能恢复如常。宫里的太医们没办法,那就找宫外神医!
  临走之前,温玉祁的目光在四皇弟身上凝切流转,那些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已经处理包扎妥当的伤,宛如一根尖刺,深深扎进她的心底。
  寝殿外,温玉祁命人迅速召来护送四皇弟前去萧国的众人。众人见到长公主,心怀愧疚,红着眼睛跪倒在地上,陈桐祥边哭边磕头:“长公主,都是奴婢没有好好伺候殿下!”
  旬殷深深跪下去:“臣护送王爷有失职责,甘愿领罚。”
  “现在还不是论罪的时候,你们该受的惩罚一个都少不了!”温玉祁双手紧握,冷声道:“本宫只想知道,到底是谁伤的四皇子?”
  “奴婢找到王爷的时候,王爷已经倒在血泊。”阿蓝轻抖了下,只要回想起那日的场景,浑身鲜血淋漓的四皇子浮现眼前,仍旧心有余悸。
  “王爷身边没有一个人?”
  “并无一人。”
  温玉祁望向陈桐祥与旬殷:“当日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长公主,当日……当日在萧国的点将台……殿下……”陈桐祥痛哭流涕,哭得提不起一口气,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不清不楚。
  旬殷深吸口气,颤着声音:“当日在萧国的点将台,齐太子用王上和太子殿下的头颅羞辱王爷,王爷被迫下跪磕头,离开萧城又被追杀。”
  “王爷英明,早就派人埋伏在萧城外接应,本来可以脱身,谁知萧公主追来,王爷不顾危险,单枪匹马又返回去了,然后,然后……”
  说到此处落了音,旬殷抬头看着温玉祁,再也说不下去了。
  “要不是奴婢这张嘴巴,殿下也不会跑回去找萧公主。”陈桐祥哽咽着左右抬手,往脸上狠狠抽去:“都怪奴婢不好,口无遮拦说出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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