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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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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薨世,温国的根基被深深撼动,可国不能无储君。温王最先下的诏令,早已送往萧国君主。
  二皇子康王,三皇子平王,生性懦弱,遇事优柔寡断,不善于言,并不是温王心中太子的人选,在他剩下的儿子当中,只有千里之外的怀王。
  王位的诱惑,令那些扶持两位王爷的臣子蠢蠢欲动。温王考虑到自己走后的朝堂局势,提拔孙家,将温宫与温城的禁卫军兵权交予他们。
  最后温王御驾出征带去的文武大臣里,明里是伴君出征,实则他们当中大多是对王位产生威胁的,温王变相架空两位王爷背后的权势。
  这些行为,无不是在为千里迢迢的怀王铺路,怀王必将得势。
  朝臣们心知肚明,纷纷出谋划策为新君的到来,添砖加瓦。
  紧急的温诏一出,快马加鞭,经过特殊的路径,几日之后,便到达萧宫华辰殿的案桌。
  此时,温王御驾亲征的消息还未传来,命令温怀王归国的诏书,倒是先一步赶到。
  萧王坐在华辰殿,看完温王送来的诏书,他面色阴沉,一语不发。
  立在萧王案桌旁边处理奏折的萧檀卿,抬头忽而瞥见他的变脸,心头不禁突突直跳,皱眉出声问道:“父王,这诏书有何不妥么?”
  “有何不妥,你自己看看。”萧王冷笑一声,将诏书扔在案面。
  诏书内容,萧檀卿看着面色逐渐凝重,合上诏书放在案桌,细细地思索一番才开口:“温王竟敕令怀王速归,莫非是温国出了什么大事?”
  “他温煜城本事通天,还能出什么大事。”萧王冷哼,讥讽道:“孤的地方,岂是他们父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欺人太甚。”
  萧檀卿低声问道:“那依父王的意思,究竟放不放怀王归国?”
  “卿儿以为如何?”
  “儿臣愚见,暂时不放。”
  “孤正是此意。”萧王一边擎起奏折,一边沉声道:“司天监近日便可出结果,在温怀王的嫌疑还未排除之前,不许踏出萧城半步。”
  事关萧国的将来,萧檀卿身为萧国太子,不得不慎重对待,也就不再为温世昭说什么。
  两国虽是敌对国家,近年也是战事不断,但萧檀卿对温世昭竟生不出仇意,相反,还很欣赏她。
  从大街初遇温世昭,萧檀卿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后来接触多了,更是从温世昭身上看出那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气魄,令人心悸。
  温世昭对他的态度一直就是不冷不热,既不接受他的靠近,也不拒绝他的示好,这种欲拒还迎的方式让他越发忍不住想挨近,勾起好奇心。
  就像一团迷雾,越去了解,却越看不清真实的面目。
  萧檀卿想着不自觉无奈一笑,摇摇头,不再去想。
  他不动声色,提出眼下温世昭最头疼的问题:“父王,若是排除了温怀王的嫌疑,那父王会颁旨赐婚,让君儿下嫁温怀王么?”
  萧王皱起眉头,抬头看他,冷硬地回一句:“不会。”
  “这是为何?”萧檀卿急切。
  “比武招亲赢了又如何,孤就不信齐太子会善罢甘休。”
  “父王是国君,一诺千金,怎么也能出尔反尔呢?”
  萧檀卿说得极为小声,萧王听了却蓦然来火,奏折“啪”一声恶狠狠地扔在案桌:“温煜城就不是一国之君么!孤的长公主和亲过去,不到一年便毁约,孤出尔反尔又如何!”
  声如咆哮,萧王怒涨红脸,两眼瞪起。萧檀卿噤若寒蝉,心里颇有微词,也不敢再开口顶撞他。
  怀王真够可怜了,为了君儿远道而来,披荆斩棘,受了多少羞辱,多少的冷言冷语,好不容易在比武招亲胜出,可却输在乱世。因了两国敌对的关系,怎么也不招父王的待见。
  父王以怀王手臂有伤,婚事硬是拖了半个月,对怀王更是避而不见。
  萧檀卿不免为温世昭担忧,为了君儿远道而来还有齐太子,比武招亲齐太子大意输给温世昭,眼下对温世的恨意更浓,再这么下去,手段阴毒的齐太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再且,齐太子众目睽睽惨败给温世昭,输的就不只是比赛,输的是齐国的脸面。如此就已不是为一个女子这般简单,上升到两国的暗斗。
  萧檀卿站在一旁不吭声,脑中却一片纷杂。他这才刚腹诽齐乾,讨人厌的臭猪就到了,吴参从殿外躬身进来:“王上,齐太子觐见。”
  “怎么又来?”萧王语气明显的不耐烦,摆手:“宣。”
  萧檀卿冷眼旁观齐乾进来。齐乾一改昨日的晦气,眉飞色舞,挺直腰板快步走到萧王座下,拱手道:“小侄今日前来,是要告诉王上一件大喜事,王上听了,一定会高兴。”
  不是为了君儿来吵闹的,父子俩默契般对视一眼。萧王看着齐乾,捋了捋长须,勉强笑道:“究竟是什么大喜事,竟劳烦齐太子亲自前来。”
  齐乾抬高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温太子已经死了。”
  他话一出,萧王两眼瞪大,当即拍案而起:“此话当真?!”
  齐乾眼底尽是阴毒之色,拱手应道:“自然是真的,温太子……”
  话还未说完,吴参再次从殿外匆匆赶来,看都不看齐乾一眼,径直走到萧王耳边,轻语几句。
  萧王面色倏地大变,此是已顾不得齐乾,携了萧太子离去,匆匆落下话:“孤有要事处理,齐太子先回去吧,至于温太子之事,日后再议。”
  还有什么事竟比一国太子身死更重要,从华辰殿出来,齐乾低声骂了句这父子俩。林志见他出来,诧异问道:“太子殿下,事情成了么?”
  “不急,明日再来。”齐乾说着又恶狠狠的咒骂几句。
  想到不久之后,打温世昭一个措手不及,齐乾只觉无比的扬眉吐气,转头看了眼林志,狠声道:“记住,消息千万不许泄露出去。”
  林志拱手应:“属下明白。”
  一场阴谋悄然诞生,齐乾为自己的高见得意洋洋。温世昭在比武招亲赢了他又怎样,就让她出尽一时的风头,迟早他会狠狠的扳回一局。
  到时萧公主花落谁家,还尚不可知。温世昭小小王爷不自量力,敢抢他看中的女子,死有余辜。
  而远去的父子俩,心事重重,一脸凝重,快步向司天监走去。
  在他们这些纷乱中,温怀王府依旧是一片祥和。
  这座王府的主人,因了红衣女子的到来,正沉浸无尽的喜悦当中。
  当日比武齐乾出暗招,在温世昭右手臂划了一刀,伤口从手肘到手腕之间,又长又深。虽只伤到皮肉,未及筋骨,温世昭也足足痛了几日,被伤当日,痛得连碗都端不起来。
  幸好有灵丹妙药。这半个月,萧韶君担心她的伤势,趁宫里人不注意时常偷偷溜出宫,亲自给温世昭包扎换药。药是极好的药,温世昭又有深厚的武功底子,好得倒也是极快。
  今日萧韶君出宫来,在王府的主院亭子里,帮温世昭换药,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边擦药边道:“若再深一些,以后都不能再拿刀枪了,你这一身的武功,也就没地方施展。”
  这药好是好,就是触及伤口,痛得伤口仿佛被重新扒开一样,温世昭咬牙隐忍痛楚,听她这么说,急忙回道:“你可别吓我啊,习武之人不能拿刀枪,那与废人有什么区别。”
  “你也知道怕啊?”
  “当然怕啊。”温世昭拍了拍胸口,长吁道:“差点就废了。”
  “痛么?”
  “不痛。”
  倒抽冷气的声音。
  紫红药水沾到伤口的时候,温世昭分明痛得眉头一皱,额头溢出些许冷汗,鼻尖也布满汗珠。
  “忍着点。”
  萧韶君好笑地看了看她,手里的动作放得越发轻柔。
  “你轻点嘛!”
  “好吧,我轻点。”
  听着温世昭倒抽冷气的声音,萧韶君眉心蹙紧了些。这人因为她已经不止伤一次,胸口箭镞伤刚痊愈,手臂又伤着,她既心疼又颇为无奈。
  到底是因她而伤的。萧韶君细心小心地涂抹完药水,用白纱包扎起来的时候,指腹不经意间触摸到温世昭手臂的肌肤,是细嫩滑柔的感觉。
  萧韶君指尖顿了下,失神的看着这条从头划到尾的狰狞伤口。
  察觉到萧韶君的异样,温世昭伸头过去,凑近她一些,抬手往她眼前挥了挥:“怎么了呢?”
  “没什么。”萧韶君下意识回她一句,手中停顿的动作复又继续,极为小心包扎妥当,这才抬眼看她:“就算好了,可能也要留下疤痕。”
  “没关系的,留疤就留疤吧,反正又不露出来。”温世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刚抬起左手,还没碰到右臂的衣衫,却被萧韶君挡了下。
  “我来吧。”萧韶君边帮她放下折叠上去的衣袖,边嘱咐道:“这几日都不要沾水,沐浴尽量避免,也不许动武,按时换药,等再过些日子,伤口愈合可能会痒,你不要去挠。”
  右手受伤放着不敢乱动,温世昭左手托腮,美滋滋的弯起眉眼,一眼不眨地看她,绽出嬉笑的神色:“韶君,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去呢。”
  迎上温世昭柔和的目光,萧韶君愣了愣,面颊悄然飘起一抹红晕,错开她的视线看向别处,低声道:“胡说什么,跟你说正事呢。”
  “我才没有胡说,婚姻大事,也是正事啊!”
  温世昭说得理直气壮,却见萧韶君的面颊越发绯红起来。
  那凝脂般的肌肤透出粉红,竟连耳朵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红色,佳人害羞也如此好看。温世昭心知萧韶君是脸皮薄的不好意思,了然一笑,也不再揪着这个令人羞涩的话题不放。
  这几次出宫,为了避人耳目,萧韶君皆来去匆匆,换完药就走。
  温世昭自然是不依的,趁萧韶君还未离去,挪了身子挨近她,缠着闹着要听曲子,听完了曲子,温世昭也不依,左手牵着她的柔荑不肯放。
  不管温世昭怎么吵闹,萧韶君也由着温世昭像个顽童耍小性子。因为她知道,只有在她面前,温世昭才会褪去平日沉稳的形象,恢复真实。
  而这一幕落入守在院门的两个人眼里,实在大跌眼镜。阿属拉着陈桐祥,低声道:“小祥子,你家王爷在公主面前,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陈桐祥白她一眼:“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啊?”
  “你不是伺候王爷的么?”
  “你伺候萧公主,难道你知道萧公主会嫁给谁啊?”
  阿属推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这还有说嘛,不就是嫁给王爷。”
  “能嫁给王爷,那是福气。”陈桐祥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说道:“等你家萧公主嫁给我家王爷,一起回到温国,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阿属紧张的搓了搓手,好奇地问道:“小祥子,温国好不好?”
  “那当然,好得不得了。”陈桐祥看着阿属亮晶晶的目光,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好,干脆梗着脖子:“反正比你们萧国好多了。”
  “我才不信呢。”
  “不信就算了,爱信不信。”
  阿属气呼呼瞪他一眼,抬头看了看天色,边走边轻哼道:“时辰不早了,公主该回宫了。”
  “不许去,给我回来。”陈桐祥突然急忙伸手,一把拉住她,压低声音急道:“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没看到王爷与公主都抱一起了么!”
  “诶?”阿属眨巴眼睛,目光向远处的亭子望去,只见亭中的青衫与红裙相缠,她们在相拥。
  于是,两个人都不去打扰。陈桐祥探头探脑,俨然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他看着她们,嘴里小声念叨着:“如果一直能这样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评论作者君都看了。
  长公主与太子妃,最后到底如何,作者君现在也不好随意给个结局。
  无论是长公主与太子妃,还是温世昭与萧韶君,她们的路都很曲折跌宕,这是毋庸置疑的。
  乱世当中,没有人是一帆风顺。
  她们都有自己的执念,也有自己的为难之处,所以做出什么样的事,就是她们该走的路。
  另外虚心接受*玉澈*的建议。
  理智看文~~爱你们么么哒


第51章 晋江独家首发28
  世事难料; 风云也变幻无常。此时是八月初的秋季; 本是晴空万里无云; 骄阳似火。奈何说变就变; 骤然天低云暗,乌云密布; 刮起大风。
  萧宫的司天监,窥得天机的监正已是弥留之际; 形如枯槁的他软绵绵躺在床榻动弹不得; 发白的两眼只有看到萧王父子才恢复些许清明。
  从察觉紫微星的异动; 到现在不过才堪堪两个月。
  萧王见他这般气息奄奄,惊吓地几步扑到床前; 握住向他伸来的枯手; 双眼发红:“何老!”
  花白的胡须颤抖着,监正浑浊的眼睛透出浓浓哀伤,声如细丝:“王上; 臣泄露天机,命不久矣; 请恕臣无能; 今后不能再侍奉王上左右。”
  真到了生死离别; 萧王这才惶恐起来,一面懊恼自己的急迫逼得监正日夜不得停息,一面紧紧攥住监正的手:“何老,司天监不能没有你,萧国不能没有你; 孤也不能没有你!”
  监正摇了摇头,艰难地侧头去看萧檀卿,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画幕,突然瞪大了黑白不明的两眼,剧烈哆嗦着身躯,干裂的嘴唇不停颤抖。
  “何老!”萧王惊叫。
  “太子殿下……”
  监正断断续续唤着萧檀卿,萧檀卿听了抹掉眼泪,急忙上前半跪在榻前,从萧王那接过他枯瘦的手,颤音问道:“何爷爷,您有什么吩咐。”
  “太子殿下,你虽善良但心太软,将来……”监正说着一口气提不起来,剧烈地咳嗽不休。萧檀卿急得去抚他瘦得只剩骨头架的胸膛。
  咳嗽停了,监正皱纹如深沟的眼角划过两滴眼泪,干枯的手指捏紧萧檀卿的掌心,极为痛苦地说道:“对待敌人,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否则害人害己,太子殿下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我记住了!”萧檀卿眼泪掉下来,转头去看萧王,“父王,何爷爷他……”
  萧王面色全无,痛苦地摇头,两眼惶恐着直直地盯着监正,此刻只等他将最后的秘密揭晓。
  养在司天监外面的荷花,不知什么缘故,竟在缓缓的枯萎。
  而躺在床榻的监正僵了半响,心底仿佛什么东西在流逝,这陌生的感觉,令他深知大限已至。
  一生追求天文历法,还未参透众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天道轮回注定要回归谁能奈何,监正不甘心的眼神留恋的落在司天监的角角落落。
  父子俩一个站着一个半跪着,默默的看着监正不吭声。
  缓了许久,监正这才转眼去看父子俩,衰败枯色的脸露出苦笑,继而变得安详。
  发白的两眼恢复清明,在他那双松弛的眼皮磕闭那一刹,平静的留下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水无声,日月当空,皿天全方。”
  他们知道,监正寥寥几个字,指的就是君临天下之人。
  监正终究是去了,没有他,司天监从此陨没。
  萧檀卿面色发白,跪了良久,直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拍了拍。萧檀卿站起身来,酥麻的膝盖差些让他摔倒,借助萧王的手撑住摇晃的身子,干涩的喉咙吐出一个字:“温。”
  “真没想到,竟是她。”萧王阴晴不定的脸色,看不出的情绪。
  这个结果,像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萧檀卿不是没有猜过入主中原的是谁,当真相大白,还是令他十分震惊以及事实的不可接受。
  “父王,我们该怎么办?”
  “唯一的破解之法,只有死。否则,监正的预言一旦成真,萧国也为之灭亡。孤不能葬送萧氏的江山,更不能做萧氏的千古罪人。”
  “可问题是,她现在的身份,该如何下手?我们亲自动手的话,不但会引怒温国,传出去也会在三国落下话柄以及天下人的耻笑。”
  “当然不能由我们动手。”萧王冷笑道,“她不是喜欢君儿么?”
  “君儿?”萧檀卿一怔。
  “卿儿,为君者,须知家国不可两全,更不可心慈手软。”
  “儿臣明白。”
  “嗯。孤算是明白温煜城为何急迫敕令怀王归国。温太子已死,温国无储君,温煜城可不得急了。怀王不是想回国么,那孤就放她回去。”
  “不知父王可有定下日子?”
  “此事你与齐太子商量。”
  “齐太子?!”
  “怎么,有何不妥?”
  萧檀卿摇了摇头。
  “卿儿,你这般优柔寡断,如何成就千秋大业?父王知道看不顺齐太子的为人,可你要明白萧国与齐国尚在结盟,温国才是萧国的敌人。”
  “儿臣……明白了。”
  从司天监出来,萧檀卿一路恍恍惚惚。温太子已死,长姐守寡,此生再难回母国。而监正的预言,父王的语重心长,他不得不去做令他最不齿的事,只因家国不可两全。
  此时此刻,乌黑的浓云狠狠地挤压天空,阴沉沉的犹如地狱般凌乱不堪。刹那电闪雷鸣,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好似不停歇。
  有人在漂泊大雨中忧愁,就有人在倾盆滂沱中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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