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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甜的心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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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玥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这番话,太过震惊,以至于不敢相信是真的。然而他们的墓碑就在山顶,昨天刚去祭拜过,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
  比起文艺作品中的悲剧,生活抛弃了冗长的铺陈,不给你任何心理准备,毫无征兆地天塌地陷,将一切美好顷刻间化为废墟。
  有的人选择沉沦,陷在悲伤中郁郁终生。少数坚强者能直面逝者已矣,走出伤心之地,重建家园。还有人做不到面对现实,于是逃避,远离让他睹物思人的环境,将伤痛深藏心底。
  许博裕便是这样。闵玥忽然意识到,许脉其实对他存在很多误解,比如许博裕并不是讨厌她,他只是不敢面对。
  果然,她听到许博裕继续说:“我对不起那孩子……如果我能抢救回她的母亲,或者尽到做爷爷的责任,她就不会受这么多委屈。”
  许博裕转头看向闵玥,问道:“她身体怎么样?”
  闵玥答:“师父挺好的,就是之前胃不太好,住院养了一阵子,现在好多了。”
  许博裕的神情中透出一丝恳求:“帮我转告她,每年一定要体检一次,工作别太拼,多注意身体,健康是首位的。”
  虽然与许博裕只短短接触了两天,但闵玥发现他们爷孙俩的性格真的很相似,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不说。可是很多话,你不说出口,对方就不会知道。
  许脉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出生导致家破人亡,被唯一的亲人疏远。许博裕也同样自责,怪自己没能救下她的母亲,保护好家庭。
  可是他们哪里有错,都只是这场悲剧的受害者。他们本应做对方的慰藉,互为支撑,却因为误解而多年来形同陌路。
  不能永远这样下去,总要有人踏出第一步。于是闵玥摇头拒绝,决定加把火融冰:“爷爷,您可以自己告诉她的。师父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等您跟她说说话。”
  许博裕的大拇指微微地翘了一下,沉吟数秒,他沉声道:“好。”
  跟主管医生咨询完后续治疗方案,许脉从骨科的值班室走回来,发现病房是空的,正准备出去寻找,门被从外面推开,轮椅出现在门口。
  不可避免地跟来人打了个照面,许脉一愣,很快别开脸。
  闵玥将轮椅推进门,握着门把手,找借口准备躲开一会儿,让他们单独说话:“我有点渴,下去买瓶饮料。”
  关门后,气氛尴尬起来,许脉随手抓起桌上的报纸,低头整理,给自己找点事做。
  许博裕转动车轮移动到病床尾,侧对着墙角的桌子,开口:“我听说了,你参选金刀奖的事。”
  许脉动作一顿。
  “人民医院的院长是分会的副会长,也是其中一位评委,前阵子听他说的。”许博裕缓缓摩挲拇指,轻咳一声:“我看了你的事迹材料,复杂先心和全胸腹主动脉置换都能做,论文也很不错。”
  许脉放下报纸,低声回应:“我没有进入终审。”
  “但不能否认,你很优秀。”顿了下,他又说:“你还年轻,二十年后必然会超过我……我很为你骄傲。”
  许脉眼神剧烈地晃了晃,手无意识地扒住桌沿,稳定心神。
  病房内再次安静下来,许脉背对着他,却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沉寂绵长,像落日余晖下的海岸线。
  “闵玥说,你昨天没去看你母亲。”许博裕斟酌措辞,说得很慢:“你该去看看的,把你的成绩告诉她,她也会为你高兴。”
  许脉转身:“但她是因为我才……”
  “不,是我盲目自信,害了自己的儿媳妇。”许博裕抢断道。
  视线相对,在彼此眼神中读出了相同的自责,许博裕恍然意识到,她成长过程中自己的缺席,欠缺的不仅是关爱,还有一句解释。
  于是他补上了迟到三十三年的那句话:“你的出生是因为爱,而不是灾难。”
  “你母亲,我们所有人,都很高兴你来到人世,成为家庭的一员。不要自责,傻孩子,你是我们的骄傲。”
  许脉无力地靠在桌沿上,左手虚掩着嘴,垂着头,闭着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流进指缝。
  许博裕转动车轮,无声无息地靠近,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
  故作的坚强和冷静轰然倒塌,许脉脱力地弯折膝盖,蹲下去,双手捂脸,哭出了声。
  许博裕伸出手,颤巍巍地,放到她头顶,不熟练但极温柔地拍了拍。
  自我放逐在深渊与黑夜,流浪一万个日夜的孤独灵魂,在这刻等到了救赎。
  许脉弓起后背,往前探身,伏在许博裕膝盖上,哽咽地唤出声:“爷爷……”
  “嗯。”许博裕仔细地用手绢擦她侧脸上的泪痕。
  “跟我回S市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进入最后一段剧情,完结倒计时了宝宝们!
  会有番外的,放心。


第102章 婚礼
  三甲医院的床位一直紧张; 许博裕的后续复健需要半年; 不能一直住在病房里占用资源。刚才跟主管医生了解情况; 从对方那儿得知; 他准备下周出院,去住养老院。
  他毕竟年纪大了; 腿脚又不方便,心气再傲; 也不得不服老。
  记忆中; 他永远板着脸; 微皱眉,站得跟天一样高。学生们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后; 不敢抬头。
  面前的他; 却如暮年的狮王,不再是狮群领袖,风烛残年; 垂垂老矣,迈着缓慢沉重的步伐; 走向荒漠边缘; 孤独地等待死亡。
  如果没有遇见闵玥; 许脉觉得,四五十年后,自己也会走上跟他相同的道路。但后来,闵玥给予她温暖,教会她向在乎的人表达关爱。
  她的内心不再荒凉; 便不忍心许博裕独身一人生活在贫瘠的世界里。于是她发出了邀请,跟我走吧,一起回S市。
  许博裕微怔,略显浑浊的眼底浮现一层水光。他闭上眼,手放在许脉头顶,道了声:“好。”
  支离破碎的家,终在另一座城市,迎来团圆。
  许脉的车和救护车一起开进F大一附院,许博裕住院的消息很快传遍全院,院长和郑主任先后前去探望,许脉时常照顾在病床前,二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一周内,就连外院的人都听到了传闻,江蕙和闵光扬前来探病,顺便见见亲家。
  闵光扬极其高兴,整个探病过程中拉着老爷子东拉西扯,将执业多年来遇见的疑难杂症聊了个痛快。
  走后还处于棋逢对手、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兴奋中,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真是巧了,许教授竟然是许脉的爷爷,哎呀这可太好了,竟然能跟他结成亲家,太好了太好了。”
  自己感叹还不过瘾,还希望未}知}数周围的人应和他,闵光扬扭头看向旁边:“许脉的家庭情况你也了解了,这下可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
  江蕙抱着手臂目视前方:“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光顾着聊你们外科那点事,他们家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你一点都不关心?都不问候一句,真是的。”
  前一晚闵玥才把去了N市的事儿告诉他们,也讲了许脉父母和奶奶去世的病因,以及许脉和许博裕多年来隔阂颇深的缘由。
  江蕙是真心疼,她那个爷爷脾气太硬,又倔,不懂得表达自己。而许脉敏感,以为被推开,就是被厌弃。现在虽然误会解开了,但“自己是罪人”这种思想依然根深蒂固。
  直到离开N市,许脉仍然没去祭拜她的母亲。
  许博裕的性格,心里有十分,说出口的可能一分都不到。江蕙不认为他能完全化解许脉的心结,毕竟女人的心思比头发丝更细密,他们不懂,就无从开解。
  闵光扬摸了摸耳垂,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挨骂,老实地开车,不敢再说话了。
  想了想,江蕙掏出手机,开始编辑文字。
  人与人面对面相处时,不自觉地就会戴上面具,不释放真实的自己,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隔着网络,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才敢把那个脆弱的自我放出来一会儿,卸下伪装,喘口气。
  江蕙字字斟酌,删删改改,直到晚上才写出来,写了很长一段,发出去之前却又都删掉了,只留下短短几句。
  许脉下了班没顾上换衣服,直接去了骨科病房,经过护士台时,漂亮的小姑娘们笑着跟她打招呼:“许主任来啦。”
  许脉点头致意:“嗯。”
  对好看的人,骨科的护士们一向自来熟,见过两面便敢嘻嘻哈哈地开玩笑。最近许脉来得频繁,在她们眼里就跟自己科的医生一样亲近。而且她还有个般配的女朋友,俩人的恋情一直备受瞩目,排在全院八卦榜上前三甲。
  难得有机会近距离吃瓜,大家十分懂得把握机会,主动给自己找糖吃,补充一句:“闵医生也在哦。”
  果然,许脉淡然的表情有了变化,唇角微扬,冲她们笑了笑。
  她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身姿挺拔清丽,从耳垂到肩膀到后背一条直线,气质超群,侧头望过来,眼带温和的笑意。
  白大褂干净如雪,眼神清澈似泉水,从远处款款走来,如一只鹤翩跹而至。
  护士们双手捧脸,视线黏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走动而转动脖子,微张着嘴,陶醉地看着她。直到许脉经过她们,走进走廊,才望着她的背影发花痴:“许主任真好看……”
  护士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修身养性,坐怀不乱,敲她们脑瓜壳提醒:“别看啦,人家名花有主!”
  年轻的小护士们不为所动,保持凝望的姿势:“有主的花也是名花,我们饱饱眼福还不行吗。”
  “真羡慕闵医生,她们都见过双方长辈了,那离结婚还远吗?”
  “啊……我也想嫁给许主任那样的人。”
  “醒醒,首先你要像闵医生那样聪明活泼又可爱。”
  走到病房门前时,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许脉掏出来,点开微信,是江蕙的信息。
  【生与不生是母亲的决定,而她做出选择的出发点,都是出于对孩子的爱。子女对此不必有心理压力,尊重她的选择,快乐地去生活就好,因为妈妈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获得幸福。】
  许脉捏着手机,抬头看向里面。
  窗户旁,许博裕坐在轮椅里,闵玥半蹲在他身边。他膝盖上搭着一个素描本,握着铅笔,刷刷地画着图。离得远,看不清细节,只看得出心脏的轮廓。
  窗玻璃开了一半透气,淡蓝色的窗帘在夏日的晚风轻轻拂动。日薄西山,橘红的辉光洒在他们肩背上。许脉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这幅光景。
  女孩突然转过头,弯起眼睛,冲她甜甜地笑起来。满鬓白霜的老人跟着回头,看清是她,坚毅的目光柔软下来,露出笑意。
  假如幸福有形状,那它一定跟眼前的这幅画相似。
  许脉握住门把手,缓缓推开,老人扬起素描本,笑道:“下班了?我正在给闵玥讲过几天你要主刀的大动脉转换手术。”
  许脉微微颔首:“嗯,刚下班。”
  幸福就在门内,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等你走向它。
  闵玥招招手,朝她挤眉弄眼:“师父我腿麻了,快来拉我一把。”
  “好。”许脉跨步向前,走进落日的金辉中,握住恋人的手,将她拉起。闵玥小腿无力,踉跄几步跌进她怀里,许博裕在旁边看到,笑了出声。
  同性婚姻法案跟随立秋的脚步,姗姗而来,陈思恬代表全院八卦群众,向闵玥下达了最高指示:“我命令你们马上结婚!”
  闵玥正专注地写病历,头也不抬:“干嘛?”
  陈思恬抢下她的钢笔,双手合十,央求道:“你先跟墨爷领证,发条微博,我转发刺激一下我家女王,说不定她就答应我的求婚了!”
  闵玥横她一眼:“这样利用朋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陈思恬捂住胸口演戏:“如果娶不到沈女王,我大概会心痛而死。”
  “不到四十岁就心绞痛,甜姐,你恐怕未老先衰啊,发量还好吗?”一边怼她,一边在手机上点了点,起身,准备去叫家属过来术前谈话。
  闵玥不回头地往外走,扬了扬手机,留下深藏功与名的背影:“不客气。”
  陈思恬懵了下,打开微博,刷新,“是小明月呀”一分钟前发布了新消息——
  【成为人妻啦,嘤嘤嘤……@DR。XU】
  配图是一张打了码的结婚证,照片被胖胖的大饼脸挡得结结实实,持证人糊掉了第二个字,只能看到姓,一个是“许”,另一个是“闵”。登记日期是8月17日,上周的七夕节那天。
  陈思恬反应几秒,醍醐灌顶,嗷地一声喊出来,快跑几步,拉开值班室的门,冲走廊那头的人嚷嚷:“你已经跟墨爷领证了?!”
  各个病房的病人家属探出头,护士台的小姐姐惊得合不拢嘴,查房的医生拽掉了听诊器,以为自己是幻听,求证地望过去。
  闵玥面朝他们而立,双手绞着袖口,大眼睛忽闪,羞涩地抿着嘴角。
  许脉下了手术,从连通手术大楼的防火门走出来,走到闵玥身后,与她并肩,牵住她的手,代替她回答:“是的,我们结婚了。”
  全场寂静几秒,而后爆发出喜气爆棚的尖叫和欢呼,家属们围上来道喜:“许主任,闵医生,恭喜恭喜!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护士们在远处高喊:“我们要喝喜酒!什么时候办婚礼?”
  邓桑笑嘻嘻地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人:“我说对了吧,下一对结婚的果然是墨爷和小明月。”
  陈思恬转发完微博,收起手机,信心满满地叉腰:“再下一对绝对是我和女王!”
  为了跟国庆期间的婚宴大军错开,许脉将婚礼定在了十一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按照闵玥的审美取向,婚礼现场布置得非常浪漫,满足少女梦中的一切幻想。
  粉色的花海中铺着一条撒满香槟玫瑰的花路,路的两头,许博裕打扮得像位贵族,拄着拐,牵着许脉出场;闵光扬也收拾得十分精神,穿着深色西装,挽着闵玥露面。
  四目相对,隔着梦幻的花雨,她们在彼此眼中读到了同样的柔情与蜜意。
  她们站在舞台中央,穿着同款的婚纱裙和水钻鞋。雪白的蕾丝头纱从远处飞来,轻如鹅羽,款款落在她们身上。
  许脉偏过头,与她的新娘拥吻。
  幸福或许走得慢,来得晚,但不必心急,她就在那里,终会与你相遇。
  【正文完】


第103章 番外一
  婚后第二年; 在江蕙的催生压力下; 许脉和闵玥终于将生娃这件大事提上日程。家庭会议开了几波; 非常隆重; 与会人员阵容庞大,除了两位当事人、闵玥爸妈、许博裕; 还有闵玥的姥姥,一位退休多年但业务技能不减的妇产科医生。
  由谁生; 怎么生; 生下来谁负责带; 奶粉吃哪个牌子,疫苗打哪个厂家; 幼教从几岁开始; 幼儿园准备在哪儿排队报名,小学读哪家,学区房均价多少; 将来学些什么才艺……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事无巨细; 听得闵玥眼冒金星。
  许脉表现出一贯的耐心与专业; 听得认真,还做笔记,会后自己琢磨一阵子,上网搜集了海量材料,打印出来; 下次开会时每人发一份。
  边比对各项优缺点边圈圈划划,大家各抒己见,终于在第六轮会议后达成一致。许脉这个年纪属于高龄产妇了,有点冒险,工作又非常忙,即使要生,也最好去国外找代孕。闵玥年轻,身体素质好,并且还没升主治医师,时间上相对来说宽松一些,就敲定由她生一个娃出来玩。
  闵玥全程插不上话,最后听江蕙这么说,嘴角一抽,蓦然感觉在他们心中,自己不是一位伟大的母亲,而是一个玩具生产厂家。
  从体检到人工授精,加上办各种手续,前后总共也就三个月的时间,从头到尾,闵玥都没什么实感。由于一次成功率在15%左右,全家人都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心理准备,她自己就也没当回事儿,照常上班、照常进手术室,直到两周后,许脉发觉她不太对劲。
  前两天有位急诊病人需要抢救,凌晨下了手术后,她看起来特别累,没回家,直接睡在了休息室,之后便萎靡不振,仿佛睡不醒。比如说现在,正坐着写病例,她捏着钢笔就睡着了。
  许脉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臂,将她叫醒:“闵玥。”
  闵玥猛地一激灵,直起佝偻的身子,费劲地抬起眼皮,朦胧地回应:“师父,怎么了?”
  带教阶段已经结束,闵玥不用再跟着许脉,搬去隔壁陈思恬和邓桑的那张桌子坐,但喊“师父”喊习惯了,就没改口。
  “你睡着了。”许脉说。
  “啊……”闵玥放下钢笔,揉了揉脸,试图搓开昏昏沉沉的睡意,又站起来做扩胸运动,有气无力地说:“最近没做什么都觉得好累,难道我老了?”
  许脉观察着她,心觉不对劲,按理说她这么疲惫,应该面色晦暗才对,可她皮肤透亮有光泽,双瞳翦水,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温柔的暖光笼罩着,比平常更美丽动人,又透着股说不清的韵味。
  像是……母性的光辉。
  许脉心里一动,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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