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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甜的心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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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管院长和几位专家是什么反应,她径直从人群中走出来,朝闵玥的方向走过去。
  待她走近,闵玥渐渐看清她的神情,心跟着揪起来。
  十几个小时没喝水,她的嘴唇因缺水而布满干纹。长时间抬着手臂,肌肉劳累过度,她垂在身侧的手臂不受控地微微颤抖。
  每走一步,她视线就低垂一分,方才的冷漠坚硬一层层剥落,到最后,摇摇欲坠,仿佛快要山崩地裂的冰川。
  闵玥赶紧迎上去,搀住她的手臂往病房区走。“师父,你还好吗?”
  身后的防火门噔地反弹回去,震了震,自动合上。手术大楼跟10号楼之间的楼道狭长而空旷,安静无一人。
  许脉突然上前几步,闵玥跟着后退,肩膀撞到墙壁上的开关,啪地一声,头顶的廊灯全部熄灭。
  同时,闵玥肩头一沉,仿佛承载了千钧重量。
  “师、师父……”闵玥慌神喊道。
  许脉塌下身子,头搁在闵玥肩上,声音轻飘飘的,脆弱而疲惫。“让我靠一下,一会儿就好。”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点点地往下坠,仿佛下一秒就要重重地摔下去,掉进望不见底的深渊里。
  闵玥连忙环腰抱住许脉,手臂收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蓦然觉得,什么都比不过许脉。
  此刻拥在怀中的人,重要过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别怕,她们甜着呢!


第49章 巨人
  扶许脉回到休息室; 等她躺下; 闵玥去打了盆热水; 准备让她泡泡脚; 没想到就这么几分钟功夫,她就睡着了。
  许脉没盖被子; 只脱了鞋,上半身侧躺在床头; 腿还在床下; 光脚踩着拖鞋; 只有半只脚在鞋里,脚后跟搁在地板上。
  她站了太久; 双脚浮肿得厉害; 拖鞋穿不进去了。
  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隐隐地疼。闵玥轻手轻脚地把盆放在她脚边,蹲下身; 想把她的裤子捋高一点,免得泡脚时沾到水弄湿了。
  提起裤脚; 往上卷; 露出小腿皮肤; 闵玥倒吸一口凉气,手僵住了。震惊地往多卷了几层,将膝盖以下全露出来,闵玥眼眶立马红了。
  那次跟许脉一起看电影,她穿的裙子; 露出一双白净的腿,如象牙一般光洁美丽。而现在,她的腿水肿得整整大了一圈,遍布出血点,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闵玥鼻子一酸,难过得掉了一串眼泪。
  别人只看到她师父在手术台上如何风光,可没人知道,许脉在上台前熬夜做了多少准备,下台后又累成了什么模样。
  刚才在走廊里,许脉几乎站不住,整个人依靠在她身上。她当时抱着许脉,觉得她瘦得过分,即使穿着冬衣,腰围细得手臂轻松就能揽住。
  那样累到极致,几近虚脱的许脉,今后再也不愿意看见。
  许脉不知道照顾自己,总是让自己受苦,她本人不在意,可她不知道,有个人会心疼。
  闵玥悄悄地掉眼泪,忽听到背后门响了,急忙抬起袖子擦了擦。
  “曾医生和宋医生送的花,让我帮忙拿回来……”陈思恬抱着两束花推门进来,瞧见闵玥侧脸上的泪痕,瞬间噤声。
  闵玥比了个安未、知、数、静的手势,站起身,声音微不可闻地说:“我师父睡着了。”
  “哦,她太累了,睡着了好,补充体力。”陈思恬轻声说完,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里,极轻地合上门。
  走近了看清许脉的一双腿,眉毛蹙起来,颇为感叹。“墨爷太拼了,虽然我很羡慕她的鲜花和掌声,但说实话,我做不到像她对自己那样狠。”
  陈思恬把花搁在靠窗的小方桌上,看闵玥的架势估计是不打算走了,便问:“你留下来照顾墨爷吗?”
  “嗯,我不放心师父。”
  “拿热毛巾帮她敷一下腿,再按摩一下,不然明天估计她腿就废了,走不了路。”陈思恬也站过长时间的手术,比较有经验,伸手在闵玥腿上按了按,示范怎么按摩效果更好。
  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陈思恬准备撤了。“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陈思恬走后,闵玥反锁了休息室的门,帮许脉擦干净脚,抬起她的腿摆到床上,然后烫了两条热毛巾,覆在她的小腿上,半跪在床边,用刚学会的手法帮许脉捏腿放松肌肉。
  闵玥手劲不小,换做平常,早就把人弄醒了。但许脉太累,睡得太沉,闵玥无论怎么折腾,她都安静地闭着眼,仿佛没有知觉。
  毛巾很快变凉,中途闵玥又换了一次,按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帮许脉盖好被子,掖被角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闵玥动作一顿。
  “师父?”闵玥犹豫地唤了一声。
  许脉仿佛陷在噩梦中,醒不过来,清秀的眉毛拧着。
  闵玥重新烫了一条毛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擦脸。
  之后指腹贴在许脉眉心,轻轻地打圈按摩,揉了好一会儿,许脉表情才放松下来,呼吸慢慢恢复平稳。
  闵玥的脸跟她靠得很近,近到可以数清许脉的睫毛。她一直都知道,许脉长得特别好看,不仅仅是五官漂亮,气质也很出挑,她似乎自带光环,无论走到哪儿都是最耀眼的存在。
  今夜的她太过疲惫,光环比平日黯淡许多,闵玥得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无瑕的脸。
  指尖抚过她饱满的额头,描摹过远山青黛一般的眉,蹭了蹭睫毛的尾端,顺着高鼻梁往下滑,落在软软的唇瓣上。
  像玫瑰一样的红色,偏薄,无数次地,唤过“闵玥”这两个字。
  指腹下的触感软软的,引得心尖轻颤。
  不知道亲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指尖好像被烫了一半,闵玥忽地将手移开,胸如擂鼓。
  像是受了惊的兔子,闵玥三步两跳地爬到上铺,躺好,双手按着胸口,试图平复心跳。
  可是不管用,简直有一只袋鼠在不停地原地起跳,吨位之大,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
  闵玥手被震麻了,嘤了一声,怂怂地拉高被子蒙住脑袋。
  翻来覆去,一夜几乎没合眼,第二天早上起床时顶着一对金鱼般的肿眼泡。
  许脉生物钟无比准时,一到七点,自动醒来,站在床边穿好衣服,扭头看到上铺半死不活的闵玥,伸手抚上她的脸。“眼睛怎么了?”
  许脉一触碰她,闵玥的小心脏又不安分地砰砰直跳。
  小脸嗖地飞红,闵玥羞涩地往被窝里躲了躲,见许脉一觉睡醒气色好看许多,便问:“师父腿疼吗?”
  “不疼。”
  红晕一直蔓延到肿肿的眼皮,闵玥像是睁不开眼似的,半眯着。
  许脉担心地说:“你哭了吗,还是过敏了?”
  “我没哭。”昨晚因为心疼师父,掉了几串眼泪,闵玥可不敢告诉她。
  “看来是过敏了,痒吗?”
  “有一点。”为了把戏演得真实点,闵玥抬手去揉,却被许脉拦下了。
  “手上有细菌,别揉眼睛,等下洗完脸,我帮你擦点药。”
  心虚之下,闵玥频繁地眨眼,像蝴蝶扇动翅膀似的。许脉误以为她痒得难受,便说:“很痒吗?我帮你吹吹。”
  闵玥闭起眼,感觉脸前拂过阵阵微风,凉凉的,很惬意。她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到许脉近在咫尺的唇。因为吹气的动作,她微嘟起嘴,仰着脸,看起来就像是……
  像是在讨吻。
  心里的小火苗腾地燃成熊熊大火,烧得闵玥耳朵滚烫,连脖子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
  “我、我不痒了。”身体热得冒烟,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闵玥手忙脚乱地踢开被子散热。
  许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脸都烧红了,额头甚至浮起一层细密的汗。伸手帮她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捋到耳后,手指碰到耳廓,热度异常鲜明。
  “不会发烧了吧?”许脉想用手背试一下闵玥额头的温度,对方却躲开了,像内向羞涩的小朋友似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躲躲闪闪。
  “我没发烧,师父先去洗漱吧,不用管我。”
  闵玥磨磨蹭蹭,直到许脉全部收拾好,先去食堂吃饭,她才从床上下来。
  简直要疯了,只要跟师父待在一起,就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闵玥用冷水使劲地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开晨会的时候,许脉不在,闵玥用眼神询问陈思恬,对方用口型回答了两个字:“采访”。
  闵玥了然,电视台的记者昨天没采访到师父,估计今天补镜头吧。
  整个上午,陆续不断地有人过来找许脉,基本都是刚工作没几年的愣头青,想来认识一下大牛,攀攀关系。听说许脉不在科里,均是一脸遗憾。有几个人是闵玥接待的,对方听她说“我师父不在”,眼神都直了。
  “许主任是你师父?”
  闵玥理所当然:“对呀。”
  对方沉默了,但眼睛里艳羡的神情藏也藏不住。
  闵玥就得意了,挺胸扬头,高傲得跟丹顶鹤似的,走路时踮起脚尖,盛气凌人地踩起了猫步。
  忙里偷闲,几个年轻人脑袋凑在一起,围着桌子说悄悄话,陈思恬八卦道:“经此一役,墨爷的人气上涨到新高度。这几年进来的新人,有些没见过她,现在全都知道她了,跑过来上赶着求交往。”
  闵玥不认可地皱眉:“不是求交往。”
  “你说不是就不是喽。”陈思恬看她一眼,笑得颇有深意。
  “墨爷的技术更上一层楼了,你们看昨天游离血管的视频没有,手术刀简直就跟她自己的手一样,指哪儿打哪儿,下刀如有神。”在场人员中,胡易道是唯一参与了昨天那台高难度手术的人,身临其境地亲眼看许脉做手术,极为震撼,久久不能忘怀。
  邓桑埋头不停地写东西,闻声插了一嘴:“墨爷的手术哪场不经典?我看的好多教学视频,直接就是墨爷主刀的录像。”
  闵玥惊讶道:“真的吗?我怎么没看到过,你也不分享给我。”
  邓桑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你都跟着墨爷上手术了,不看真人,看视频干什么?”
  “说得对,小明月,你知道现在全院有多少人羡慕你吗?别人连墨爷的人都见不到,你却能天天零距离看墨爷主刀。”胡易道帮腔地说。
  坐在另一张桌的曾原冷不丁地出声:“其实,我挺羡慕你。”
  围坐在一起的年轻人扭头看向他。
  “大家都知道,我是从地级市的医院过来的,说真的,小城市医院的心外科几乎被心内科合并了,病情严重的患者,直接办理转院。我来了一附院之后,才真正接触到疑难杂症的诊疗。”
  曾原合起钢笔,支在桌子上,表情里浮现一些憧憬。“或许是我见识少吧,但我打心眼里觉得,许主任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外科医生。我很佩服她的技术,也挺羡慕,你能跟着她学习。”
  曾原的身份比较尴尬,他本身已经是副主任医师,过来一附院进修,虽然也是学习,但肯定跟实习生的培训模式不同。心外科不会指定谁带他,他主要是自我摸索以及观摩经验。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对许脉有好感,总是找机会献殷勤。但后者完全没有这种想法,仅仅作为同事相处,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接触,所以他很少有机会能直接向许脉讨教技术。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但这种事情不好摆明讲,大家都不做回应,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值班室的门正好被推开,许脉迈步进来。“曾原。”
  男人慌忙站起来,转身面对她,表情有点受宠若惊。
  “我听到了你说的话。”
  许脉神情淡然而坦荡,倒是曾原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有一点我想说清楚。”许脉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目光直视对方,肃然道:“外科医生做手术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治病救人。有一些手术难做,需要所谓的高精尖技术,但这种手术极少,绝大部分,都是瓣膜修复这类基本手术,科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做。”
  “但是,不要觉得它简单、基础,就轻视它。真正能提升国民健康水平的,不是几场高难度手术,而是基础体检、慢性病防治、外伤急救。”
  “不必过分追求高端技术。”许脉逆着光,站得笔直,字字顿挫有力。“假如基础医疗能够得到重视并普及,及早发现,及早治疗,很多病就不会拖到很严重,不得不寻求高精尖技术。”
  这场手术直播不仅让许脉火了一把,无形中也掀起了一轮崇尚高精尖技术的热潮。今天来采访的电视台工作人员、上门来找许脉的年轻人、甚至在场的几位医生,都是浪潮中的一员。
  猛然听许脉这么一说,大家内心都非常惊讶,但琢磨了几遍,又觉得许脉说得对。
  全国掌握高精尖技术的外科医生有几人,但排队等着做手术的患者又有多少?只靠金字塔顶端的那些医生,根本忙不过来。
  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可以因为医德高尚而尊敬他,但如果为了这份浮名才去钻研技术,那就本末倒置了,失去了做医生的初心。
  胡易道最先回过味来,深深点头,赞同道:“说得好。”
  随后几人也都领悟了许脉的意思,一脸受教匪浅。
  许脉不仅是行动上的巨人,在思想的高度上,也同样令人仰望。
  闵玥悄悄在心底为她鼓掌,我的师父,今天气场也是一米八!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表白倒计时!


第50章 心事
  午饭后; 全院上下都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困意中; 心外科的医生陆续回休息室午睡; 只有许脉正襟危坐在电脑前看论文。
  闵玥刷完牙; 路过值班室,见许脉还在里面; 推门进来。“师父不午休吗?只睡十分钟也会精神很多。”
  “不了,你去睡吧。”许脉回话时眼睛一直盯着电脑; 鼠标忙碌地敲敲点点。
  她最近精力都花在手术上; 没功夫管实验室的事情; 进度落下不少,不得不挤时间赶。闵玥了解情况; 知道她身上任务重; 冲了蜜蜂杯放在她手边,没多打扰,悄悄关好门走了。
  过了会儿; 许脉看到有疑问的地方,想对比一下实验数据; 便起身关了电脑; 准备去趟实验室。
  男医生的休息室虚掩着门; 断断续续地传出聊天声。许脉快步走过去,没防备地听到一个人名,脚步顿住了。
  “昨天你看到许博裕教授没?上次见到他时我还是个主治医师,一晃十多年,时间过得真快。”
  “我去晚了; 就远远地看了一眼,没说上话,挺遗憾的。老人家是复杂先心这方面的大牛,我还挺想认识一下。你说姓许的人怎么都那么厉害,咱们科许脉,年纪轻轻,技术就这么好,再过个十几二十年,说不定就是第二个许教授。”
  “也不见得是好事。”
  “怎么说?”
  “天妒英才吧,许教授一辈子救人,谁能想到,他自己家里人全都死于心脏病,到老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真的假的?”
  “我有个同学在J省人民医院,听他说这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全院人都知道,院里好多人都去参加了葬礼。”
  “我还是不敢相信……都说好人有好报,怎么会这样?”
  两人的谈话声渐渐低沉下去,如同遭到命运无情打击的老黄牛,头垂下之后,再也没有抬起。
  许脉后背贴墙,堪堪稳住站姿,胸口传来一阵阵绞痛,像是胃痉挛,又像是心脏被无形的手攥住,在最脆弱的部位狠命地一掐。
  许脉疼得整张脸失去血色,弓起腰,扶着墙往回走,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一缓,喘口气。
  好不容易拖着身子回到值班室,许脉颤着手从抽屉摸出一盒止疼药。她最近时不时就会胃疼,经常凌晨从睡梦中疼醒,必须吃药缓解痛感后才能重新睡着。
  手指哆嗦着撕开外包装,抠了一颗药片出来,想再多抠一颗,却发现整板药已经吃光了。
  用蜂蜜水把最后一片药送进胃里,许脉手压着上腹部,蜷起身子,额头抵在桌上,压着一叠打印出来还没来得及核对的论文数据。
  就这么硬生生地扛着,不知过了多久,药效开始起作用,许脉长长地呼气,抬起头。
  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跑步声,值班室的门被撞开,护士神色慌张地说:“许主任,附近有个建筑工地的脚手架塌了,120送来了二十几个伤者,急诊科忙不过来,一部分伤者送去了普外,需要我们过去帮忙。”
  许脉赶紧起身,安排她去叫人。不出一分钟,午休的医生都到齐了,许脉将人分了组,一部分派去支援急诊科,一部分跟她去普外。
  闵玥跟着许脉往普外的大楼跑,到了现场才发现,情况比想象的更加严重。伤者不仅仅从高处坠落,塌方的脚手架还重重地砸到了他们身上,伤势最重的一位,他落下来时掉到了竖立着的钢筋上。
  从片子显示的结果来看,钢筋从他的下腹部穿入,从左肩与脖子之间穿出,横穿心脏。
  这是一台需要多科室联合的手术。跟消防单位沟通后,定的手术方案是,由普外开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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