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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十六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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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现在正在后花园看花呢,去陪陪她。”
苏颢几乎是被苏夫人推进后花园的。
不过之后她就自己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
因为看到了长宁公主的身影。
并没有去关注她华丽的服饰,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她的发式上,不再是华阳园中那样的少女垂髫发式,头发已经盘成发髻,做少妇打扮了。
园中遍植杏树,此时杏花开的正盛,胭脂万点,灿若云锦。
长宁手执一柄素纱团扇,沿着一池碧水缓缓而行,杏花天影里,那种淡然清远的样子,仿佛这世上种种的纷扰都与她无干,是那般的遗世独立。
很吸引苏颢。
苏颢很想站到她身边去。
脚下步伐不由加快,直到与长宁公主并肩而行,苏颢才随着长宁的节奏放慢了步伐,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长宁的发髻上。
虽是发挽乌云,但两鬓梳得很薄而透明,形如蝉翼,大概就是书上说的“云鬟雾鬓”吧?
发髻上并没有过多的发饰,只插一支缠丝点翠金步摇,清新,大方,雅致。
看得苏颢不由微微而笑。
两个人都不说话,默默走了一段路,苏颢抬头看了看头顶开的似团雪般的杏花,唤了一声,“公主殿下?”
长宁转首看她,投以询问的目光,就这样微一侧头,步摇上玉色小珠坠子和细若瓜子的金叶子亦跟着轻轻摇动,闪烁出明翠的波觳。
“殿下喜欢杏花?”
苏颢想,驸马府既是为长宁公主所建,里面的布置想必也是按她的爱好来的。
“是,”长宁语气淡淡地道,收回视线,“杏花开时,晶莹剔透,温润和婉”,说到这里停了片刻,才又接着道,“所以喜欢。”
“喔……”好不容易找到话题,苏颢不想就此停下,细观那树上杏花,但见那含苞待放的,稍透浅红,那刚开的,色彩就淡,那盛开的则是雪白一片,便信口道,“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
长宁公主闻听,停下脚步。
苏颢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下脚步,只见长宁公主缓缓转首,淡定看她,看了片刻收回视线,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向前走去。
苏颢想了想,看长宁公主一眼,道,“我喜欢梅花。”
长宁公主闻听,轻轻地“喔”了一声。
苏颢见长宁公主给了回应,不由喜上眉梢,她由衷地道,“冰清玉洁,风递幽香,疏影横斜水清浅,一枝独秀冰雪中。”
长宁公主听了,淡淡地道,“怪不得父皇说你满腹珠玑,驸马果然吟的好诗。”
苏颢忙道,“我吟的不是诗。”
作者有话要说:各有所爱也很有爱是不(*n_n*)
第一卷 13十二章 驸马想多了
自从有了杏花下的第一次交谈,苏颢便不再怯于跟长宁公主说话。
她不时找一个话头儿,嘴巴几乎闲不住,只要得到长宁公主的回应,哪怕长宁公主只是转首看她一下,她便开心不已。
当然,她也有安静地坐在长宁公主身边不发一言的时候。
比如当长宁公主低眉抚琴时。
这是她们大婚后的第五天。
后花园杏花树下的草地上,置了一列画有翔鹤的屏风,屏风前一方长榻,长宁公主端坐榻上,面前琴案上是一张名叫“冰清”的瑶琴,琴身上的流水断纹显示出它的年代已十分久远。
她低眉以指抹、挑、勾、剔,清远的乐章随之流出。
苏颢至那日在画船上显示出对品丝调竹的兴趣后,苏夫人有空便会把手教她弹铮,是以已稍通品乐之理古武女特工。
她默默坐在长宁身旁,用耳也用心去听。
琴声时而松沉而旷远,令人起远古之思,时而细微悠长缥缈入无,无言而心动,时而泛音如天籁,有清冷出世之感。
苏颢完全沉醉其中,心情随琴音而变,并清晰地写在眉宇之间。
长宁一曲抚毕,苏颢尚未回过神。
长宁脸上呈现倦怠之色,支腮独自沉思。
却听耳边响起一个纤澈的声音——
“清晨的风拂开尘封的竹简,
历代帝王几多烦恼?
多少权臣勾心斗角?
江山的轮回谁能知晓?
竹简之中我嫣然一笑。
抬首,
青青的山绿影照在碧湖上,
看水色衬山光,
浮云若絮天空里自在游荡
这光景最难忘。
斟一杯美酒独自细品尝,
九鼎情种可悲可笑。
世间哪有美满姻缘?
红尘不过是梦一场。
饮下杯中酒我嫣然一笑。
举目,
闪闪金光轻飞跃在碧湖上,
晚风吹过远山,
斜阳又似胭脂染在面庞,
这一刻最难忘。
浮生长恨自由少,无辜偏生深宫墙。
安得沧溟尽如酒,无辜偏生深宫墙。
无辜偏生深宫墙。”
长宁一边听,一边缓缓放下支腮的手,转首看向苏颢,只见她一脸沉醉,显然还没从琴曲中走出来。
苏颢要到很久之后才发现长宁将目光放在她脸上,转首与之相视,只见长宁眼光柔和,仿若凝了一池太液春水,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影子。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苏颢意外之下不由怔住。
头顶轻薄如绡的花瓣点点飘落在两人身上。
长宁缓缓伸出右手到苏颢脸旁,苏颢不由眨了一下眼睛。
长宁的手在空中转了个方向,轻轻拂去落在苏颢发带上的洁白杏花花瓣,之后淡淡地说道,“我不过是即兴弹了一曲,驸马想多了。”随后,收回手的同时收回了视线。
苏颢低下头想,也许是吧外星王妃。
每一夜她躺在长宁身侧,都会猜想她清冷的性情是如何形成,为什么如此喜欢饮酒,凡此种种,各样猜测,她是真的想的太多了。
同一时间,苏家人住的西厢别院中,却是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夫人为了讨好长宁公主身边的人,将长宁公主的几位陪嫁女官请到一起,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加以招待。
苏铮的两位姨太太也在坐,两人仗着自己酒量好,出了一个划拳行令的主意,打算让苏家主母在公主的女官面前出丑。
谁知苏夫人卷起袖子,不无豪迈地道,“好,难得各位宫里出来的大人们赏脸,今天就来一个不醉不休。”
正碰上几位女官大人也有心乐一乐,当下会划拳的纷纷出手,一时间红飞翠舞,玉动珠摇,手上戴的玉镯金钏互相碰击,铿锵作声,好不动听。
多番较量后,女官和姨太太都烂醉如泥,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只有苏夫人一人尚能坐的住,不过她的舌头也大了,指着一圈空空的座位数落,“我是天生的酒桌翘楚,一直隐居着独孤求败,你们哪里是我的对手?”说着,朝面前的空气连连的挥手,好似赶苍蝇般,嘴里则不住地道,“举桌独醉我独醒,真是好没意思,太没意思了!”觉得脑袋重的抬不起来,便以手支住,目光迷离了几下,晃忽看到苏颢和长宁公主并肩而行的身影,突然“哧”的一声笑了,“那一对璧人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手臂不足以支撑脑袋的重量,“砰!”一声趴在桌子上,一时间鼾声大作,令得一旁侍侯的侍女姆妈们好一阵忙活。
两日后,苏铮因公职在身,不便久留,便携两房姨太太和五个庶生子女回了青州,苏老太爷无论如何舍不得走,苏夫人哪里放得下苏颢,更是不愿离开,幸蒙皇恩浩荡,“驸马年幼,特许家人留住驸马府,早晚照顾”,两人才如愿以偿。
转眼到了苏颢和长宁成婚的第九日,按照传统,长宁公主要在这日携驸马入宫拜见太后、皇帝、皇后等,依次行礼谢恩,宫中并要大张筵宴,庆祝一番。
“公主……”
在皇宫的御道上,苏颢和长宁意外遇到了当朝太尉之子元子督。
因那日在比武中被长宁所伤,又失去做驸马的机会,皇帝便升他做皇宫禁卫军总领之职加以抚恤,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内之地的原因。
见到已嫁做他□做少妇打扮的长宁,元子督的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酸楚,唇角颤动着,双目不由涌出一层水雾,他甚至忘记向长宁行礼,竟径直走上前去,忘情地朝长宁伸出一只手。
“啪!”
站在长宁身边的苏颢竟然拿手中折扇用力去打元子督的手。
长宁不由看苏颢一520小说收回视线。
元子督一愣之下恢复理智,急忙在收回手的同时向长宁下拜,“禁卫军总领元子督见过公主、驸马。”
长宁语气淡淡地道,“平身。”并未看元子督一眼便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走了几步,停下来,并没有回头,只道,“元将军,我并不是没有给你机会。”
元子督听了,立时泪流满面,“是我不好,子督以后定将潜心习武,以报公主恩德。”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日更就要坚持不住了,t_t
【虽然写的少,但真的尽力了】
第一卷 14十三章 东宫侍讲
“哟,瞧这小手儿,又白又嫩,柔弱无骨,简直比女孩儿家的手还要柔嫩几分。”
来到大明殿,长宁与苏颢双双依次向皇太后、皇帝、皇后行礼毕,皇太后便拉过苏颢的小手细细把看,一边抚摸一边啧啧称赞宠妻撩人:首席的贴身特助。
皇太子与众皇子在一边看的直流口水。
“瞧这小胳膊,”皇太后摸完苏颢的小手,意犹未尽,又捋起苏颢的一节衣袖,摸起苏颢的手腕来,“哎哟,这皮肤吹弹即破,还带着几分可爱的婴儿肥,嫩的可以拧出水来,长宁啊,”皇太后转首看自己的孙女,“不是皇祖母说你,有颢儿这样的驸马,你可真是福气不浅。”
长宁好似没听见,端着一盏茶,低头抿了一口,根本没有回应。她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皇太后自是也不去理她的。
倒是皇太子和众皇子一个个骨头都酥了去,一边把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苏颢的雪腕呆看,一边不停地吞咽口水。
皇太后又去摸苏颢的小脸,“最是这张小脸儿,眉眼鼻子小嘴儿,没有一处不可可儿的。”说完拿手在苏颢的小脸蛋上轻轻拍了拍,又捏捏苏颢的鼻子。
众皇子到这个时候七魂六魄都飞了出去,只剩一个520小说要掉出来的痴呆躯壳。
皇后这时也笑着对皇帝道,“说起来,这都还都多亏了皇帝冲冠一怒,才成就了长宁和颢儿的这份佳缘。”
长宁与苏颢大婚后,皇后曾多次召见长宁的司礼嬷嬷,得知驸马与公主每晚皆同床共枕,早已成就周公之礼、交颈之好,心中倍感欣慰的同时,也对皇帝当初意气用事的赐婚改变了看法。
皇太后也道,“这充分说明咱们大齐的皇帝是个英明的主子,受苍天庇佑。”心情好的时候没有人会吝啬于说好话的。
皇帝听了,自是龙颜大悦,捋须而笑。
酒宴过后。
皇帝下诏,封驸马苏颢为翰林院编修兼东宫侍讲。
皇太子一听皇帝让驸马为自己讲学,不由欣喜若狂,当即下跪谢恩,“儿臣谢主隆恩!”并向皇帝发誓,“儿臣一定不负驸马执教之苦,必将发愤读书,潜心向学!”
“皇上,儿臣等愿与太子一同进学!”
众皇子一起撩衣摆跪地请求,一个个目中闪耀着灼灼的坚定意志——父皇若不答应,儿臣等将长跪不起。
“好,难得你们都有这样的上进之心,”皇帝大手一挥,“朕准了!”
苏颢见状,低眉略加思索,向皇帝道,“皇上,苏颢……”
“慢着,”皇上摆手打断苏颢的话,“你现在已是大齐驸马,朕之爱婿,怎么还这样称呼朕?”
苏颢忙改口,“父皇,儿臣求父皇赐儿臣尚方戒尺一把。”
“喔?”皇帝捋着胡子转动龙目思想片刻,“朕只知有尚方宝剑,尚不知有尚方戒尺,不知驸马要戒尺何用?”其实心里已猜到三分。
苏颢道,“古人云‘严师出高徒’,太子与诸皇子皆是皇族帝胄,身份尊贵,儿臣虽身为驸马,但毕竟是外戚,而且年纪尚幼,讲堂之上定然难以威服太子与众皇子,是以求父皇赐儿臣尚方戒尺,以令众皇子见戒尺如见父皇,不敢有怠慢之心。”
“好!”皇帝抚掌大笑,笑毕道,“朕就赐驸马尚方戒尺一把!”
众皇子闻听不由兴奋地交头接耳,“能够被驸马打尺子可是我等的福份呀”、“被驸马打一尺至少可以多活十年呐”、“只怕那尺子会磨破驸马白嫩的小手啊”,小声议论着。
苏颢一一听在耳中,再次向皇帝道,“儿臣还有一事求父皇恩准农家地主婆。”
皇帝正在兴头上,立即道,“驸马有话只管说来。”
苏颢道,“儿臣要拟定一份讲堂纪律请父皇过目。”
“喔?”皇帝一听立即睁大一双龙目,兴致勃勃地道,“驸马快快写来,”命,“笔墨侍侯!”
立时有宫女奉上笔墨纸张。
苏颢随即挽袖提笔,书就一篇讲堂纪律,一十二大条三十六小款,违犯每条每款如何处罚打多少尺都写的一清二楚。
皇帝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驸马小小年纪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成这样一篇思维严谨毫无破绽的律条,可以想象经过几年官场历练,将来必将是个经天纬地的人才。
回想起驸马会试时那篇策论,皇帝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当下深深看驸马一眼,道,“很好,就把这篇纪律以黄缎加裱张贴于讲堂前方的墙壁上,太子和众皇子如有违犯的,驸马就按律例处置,朕绝不过问。”
苏颢忙道,“儿臣谢过父皇!”
皇太子和众皇子当下聚拢来争把律例看,“照上面的规矩我等就即碰不得驸马又说不得驸马了”、“还好驸马没让我等闭着眼睛听课”、“驸马的声音有如山间清泉般悦耳又悦心,就算闭着眼睛听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可不是怎的,就算只让我闻一闻驸马身上那如晨露般清新的味道我也愿意去上课呀”,七嘴八舌地小声说着。
皇太后早已看出端倪,当下大声道,“驸马只管放心,要是太子和皇子中有谁胆敢欺负驸马,哀家就赏他在哀家寝宫前跪一天一夜,风雨无阻。”
皇后则笑道,“哪里还轮得上太后出面,长宁可是连元将军都能打的卧床十余天不起,果真太子和皇子中有谁敢对驸马不状,驸马只需在长宁耳边吹一记枕边风,到时候缺胳膊少腿是难免的了。”言语中故意夸张了些。
太子和皇子们闻听,纷纷看了长宁一眼,不觉打了一个冷战,都把脖子缩了缩。
皇太后和皇帝则笑了起来,拿眼去看长宁的反应。
却听长宁道,“皇祖母,父皇,母后,儿臣正有一事相告,”停了片刻,才又接着道,“儿臣准备今日起到公主府居住。”
长宁虽是大婚前一直与皇后同住,但一早就拥有自己的府砥了,公主府早驸马府六年完工,长宁不定期常前往居住。
本朝的制度,公主出降后,可以居住在驸马府,也可以居住公主府,公主如果选择住公主府,驸马除非有公主召见,否则不被允许前往公主府。
皇帝与皇后交换了一下眼色,“大婚之后才几天,你为何……”
长宁不等父皇说完便道,“不为何。”
皇后牵了牵皇帝龙袍袖子,“宁儿大概是住不惯驸马府,住哪里都一样,只要和驸马在一起就行了。”
长宁不置可否。
皇帝除了叹气也没办法,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女儿整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越是这样想,就越觉得苏颢驸马做的不容易,也就越爱惜苏颢。
长宁和苏颢告退后,皇帝背着手在大殿走了几圈,随后命执笔太监拟了两道圣旨,第一道,前杭州知府王静远官复原职,赦免其子王瑾发配之罪,招回京城待用;第二道,擢升扬州知府周世安为京兆尹,命接旨后即刻赴京上任。
驸马年纪小,尚不能授以实职,只能荣加驸马亲友都市女茅山道士全文阅读。
目前,他这岳父老泰山也只能为爱婿做这么多了。
苏颢自听长宁说要去公主府住就一直低着头,及至出宫之后离别时,更是失落地看着长宁远去的鸾轿,直到鸾轿消失在视线,自己才乘轿离去。
公主府。
长宁回来后换了一身箭袖劲装,在花园里走了一趟剑。
旁边立着一位白发老者,身材魁梧,五柳长髯飘扬脑后,“公主的剑招稍微生疏。”
长宁收了剑,“徒儿也觉得有些手生。”
老者点点头,“不过婚姻是终身大事,的确需要花些时间。”见长宁不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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