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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驸马十六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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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2六一章 书信

    京城此时也是朔风凛凛;六出纷霏真灵九变。

    已是三更天了;驸马府书房里的灯依然亮着。

    长宁坐在书案前,右手执笔,左手抚着纸笺,凝神良久,一粒字也未写出,手中笔由于悬空过久;墨汁自笔端滴下;落在仍是一片空白的纸面上;长宁却并未发觉;直到又有一滴墨汁滴下,浸透了纸笺,长宁方才回过神,放下笔,将纸笺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这一团纸笺并不孤单,因为地上密密麻麻都是它的同伴。

    “看镖!”

    玄雪的声音在窗外响起,随后一点寒芒直奔长宁后脑袭来。

    长宁瞬间转身,以双指钳住梅花镖。

    “如果师姐不提醒你,小宫粉接的住吗?”

    一位身材修长纤侬合度的黑衣女子出现在书房中,笑呵呵地说道。

    长宁淡淡地道,“难说。”罕见地坦白。

    “咦?为什么这一列字像被风吹斜了一般,一路歪到罗刹国去了?”玄雪弯腰从地上捡起几个纸团,展开来看,“哇,左边一粒字居然比右边一粒字大两倍……第一撇似大象腿,紧接着一撇像苍蝇脚,啧啧,真是云泥之别呀!小宫粉厚此薄彼,实在太偏心了,师姐我都看不下去了。”

    长宁唇角抽动了一下,“师姐……”

    “‘听说驸马长高了’……哎呀,原来是给驸马写信呢,”玄雪一脸憣然醒悟状,“小宫粉的字看来实在拿不出手啊,要不小宫粉口述,师姐帮你执笔如何?”

    长宁并不接招,上下看了玄雪一眼,“外面雪下的很大?”

    “对啊,鹅毛大雪漫天飞。”

    玄雪说着,解□上黑色的披风抖了抖,立时有雪花扑簌落下,只有披风正中间一朵用亮银线绣上去的如牡丹花大小的雪花团纹依然覆在上面,既耀眼,也悦心,很是好看。

    长宁从椅背上拿起自己的披风,“陪我到后花园赏雪。”不等玄雪回应,便系上披风,挑了一盏灯,走了出去。

    她的织锦披风颜色洁白,正中间绣着一朵粉红色重瓣宫粉梅花团纹,大小与玄雪披风上的雪花团纹相同。

    “深更半夜赏什么雪呀,真是的……”

    玄雪一边嘀咕着一边跟了出去。

    “睡不着。”

    走在后花园路上的厚厚落雪之上,长宁忽地说了一句。

    不知何时她的感情之囊穿了一个孔,思念就自这个漏洞汩汩往远在太山的苏颢身上注流,日复一日,不可收拾,以至失眠。

    玄雪听了叹了口气,甩了甩脑后长发,撇嘴道,“难道师姐来了也不能解小宫粉的寂寞吗?”

    长宁看玄雪一眼,人类五官的组合十分奇妙,一般的眼睛鼻子嘴巴,排列稍微不同,即化丑为妍,玄雪的美丽便是这么来的,加上皮肤白皙没有一丝瑕眦,更加耐看。

    玄雪在长宁的注视下做揉搓流涕状,“原来师姐在小宫粉心里这么没地位,师姐我伤心了。”

    长宁唇角勾了勾,转过脸去,一边向前走一边道,“你今天是该哭——今天是师母的祭日。”

    “是了,”玄雪挂上正经脸孔,“师傅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默默流泪去了,他一直不肯将师母安葬之地告诉我们,我们想尽孝道也是不能异世傲天。”停了停,又道,“师母生前一直嘱咐师傅与人为善,不可伤人性命,师母祭日之后,师傅大概不会再怀恨青河王了。”

    长宁声音忽地一冷,“青河王必须死,即使师傅不再援手,我也会杀了他,”沉默片刻后又道,“我说过我会亲手杀了他。”

    “我一直不知你为何对青河王如此衔恨,若是因为苏颢,”玄雪不解地道,“青城王两次夜袭驸马府,后来更在光天化日之下入府劫人,青河王只有过一次类似行为,论理,青城王岂不比青河王更该杀么?”

    长宁并不解释,只道,“我自有理由。”

    玄雪不再追问,转而道,“那你准备怎么办?择机亲赴徽州?”说完见长宁没有回答的意思,玄雪便伸手在长宁肩头拍了拍,“不管你如何打算,都不要一个人,到时记得叫上师姐我。”

    “我不叫师姐,师姐就不来了吗?”

    “啊哈哈……”玄雪不由笑了起来,“自然要来的。”

    第二天上午,京城大街上,十来个家丁正前后簇拥着一顶绣轿踏雪前行,对面威风凛凛开来一队骑兵,为首的将军,身材颀长,金盔金甲,大约是为了挡风,虽不是处于战斗状态,仍将面甲拉了下来,隐约可见剑眉星目,神采飞扬。

    轿夫的脚步不由慢了下来,欲行避让,却见街道两边堆着高高的店家清扫的积雪,竟是避无可避。

    坐在轿中的小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娇声斥道,“轿子怎的停下来了?”

    一个家丁忙道,“回小姐,对面来了一队军爷,队伍摆的很开,堵住去路。

    小乔道,“报上我家爹爹的名号,叫他们让路。”

    家丁领命,上前对那将军道,“我家小姐乃京兆尹府上千金,现有事急着赶路,望将军看我家老爷薄面,给我家小姐让个道。”

    那将军尚未答话,旁边一员副将怒道,“区区京兆尹……”

    “我让你说话了吗?”那将军瞪了副将一眼,转而向周府家丁笑道,“这么说轿中坐的便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周小乔小姐了?”

    周府家丁昂首挺胸道,“正是!”

    刚才被骂的副将见这家丁一副傲然的神情,不由圆眼环睁,“咄!你是什么态度?可知你面前马上坐着的乃是当今太子?”

    周府家丁闻言立时吓的面无人色,扑嗵跪到雪地之中,磕头如捣蒜,口中连声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小乔在轿中听了,心想,听爹爹说现在是太子亲自提督九门,想必此人所言不虚,当下乌溜溜的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在轿中娇声怒道,“你说他是太子他便是太子了?我还说我是长宁公主呢!”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接着道,“要想好,大让小,有请太子殿下给长宁妹妹让道!”

    “啊哈哈哈……”太子听后不由大笑起来,“周小姐这么急着赶路,不会又是去驸马府看望驸马吧?驸马卧病半年之久,不见外客,周小姐还是请回吧。”

    小乔一听这说话的语气,已知对方必是太子无疑,索性装糊涂撒泼道,“我去看谁,要你管啊?你又不是我相公!”

    太子早在青城王进京时便知小乔大名,当下一笑,“我是好心劝你别走冤枉路,你既然不领情,你便去好了”,命军士让道,八列纵队立即折成四列,给小乔的绣轿通过。

    长宁昨晚没怎么睡,用了早餐,正在内院对着荷塘出神,有侍女来报,“周小乔小姐又来了上古神器全文阅读。”

    自苏颢走后,小乔已来过几十次,所以下人口中一个“又”字实可谓道尽其中无限“曲折”。

    长宁黛眉浅颦,“先让她到前厅候着,本宫这就过去。”

    “就算苏郎病了,也该让我见见才对吧?”小乔见了长宁,开门见山道,“说不定苏郎见了我,一高兴,病马上就好了呢。”

    长宁并不理她,只端着一盏茶,面无表情地看着小乔,看了半晌,悠悠地道,“小乔,你该嫁人了。”

    小乔讶异之下把小脑袋歪在一边,“……?”

    长宁墨眸中波澜不惊,“本宫今天再次看到你,突然有了做媒的心情。”

    小乔两弯修长的睫毛闪了闪,“你不如直接说你看厌我了。”

    “不是,”长宁摇了摇头,墨眸静如潭渊,深不可测,“本宫只是恰好想到一门亲事,很是适合周小姐。”

    小乔对上长宁的眼神,不知怎么的,感觉脊背凉飕飕的,好似有几条蚯蚓在爬,不由把袖中的小手炉拢的紧了些。

    长宁收回视线,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是门好亲事,一般人天天烧高香都求不来的。”说毕掀开杯盖,抿了口茶。

    “你自己二十一岁才嫁人,我今年才十八岁,你倒急着给我说媒。”

    小乔语气不无幽怨地道。

    “本宫是为了周小姐好。”长宁说着站起身,“天空阴云密布,只怕又要下雪了,周小姐还是赶早回去吧,御医再三叮嘱,驸马卧病在床,身子虚弱,不能见外人。”说毕走进内院去了。

    太山村,竹林小院。

    苏颢正在书房研究防御图,觉得秦岭如一把长剑横亘在大齐版图上,将大齐划分为南方和北方,倘若三王军队会师结盟,麾军北上,神机营是当机立断在秦岭一线出兵,当头截住反军,将反军阻止在南方,使其对京师难以构成威胁,还是先放反军过境,然后配合齐军前后夹击反军比较好呢?

    正自想着,苏夫人温了一壶果酒端了过来,让苏颢喝几口暖暖身子。

    苏颢这半年来身高拔高不少,加上每日费心劳神,因此看起来比在京城时略显清瘦,苏夫人常觉心疼,有时便会劝她,忘记与公主的一切,不要管什么神机营还是神鸭营,干脆一走了之,苏颢听了都是只笑不语。

   
第一卷 63六二章 金甑取香

    “砰!砰!砰!”

    火器破空的声音接连在白雪皑皑的山谷里响起。

    是由苏颢肩上扛着的新式火铳发出来的。

    “五百步内;人马遇之,穿心透腹;可贯数人;如此尚是平发;若是高发,可达十余里,实可谓无敌之长技也。”

    主簿江峻在一旁称赞道。

    苏颢点点头;“的确比之前的拉绳火筒要便于操作和描准;射程也远十数倍,不过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改进,”苏颢说着看向身边几位机关术师和火药师;“首先是重量必须减轻;新式火铳重达二十余斤;虽然多数军士一开始拿在手上并不觉吃力,但长途行军时便非常耗体力;另外铅子发射时铳身产生的振动太大,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军士用久了只怕吃不消;再有就是,扣动一次扳机只能发一枚铅子,不利于争取时间,要知道战场上胜负就在一瞬间,所以最好能一次触动便能令几十枚或上百枚铅子连发,这样胜算便可增加九成。”

    众机关术师和火药师听了齐声道,“提督大人所言及是,我等自当尽力为之。”

    苏颢一笑,拱手道,“有劳各位师傅。”又道,“事成之后苏颢必有重谢。”

    辞别众人,苏颢在江峻、武凉、吴相等人的陪同下,步行走回竹林。

    路上,远远闻到一阵清香,苏颢心中一动,不由顺着香味飘来的方向举目望去,却被一处山丘挡住视线,苏颢情知是梅花香味,便寻香走了过去,众人不知何故,也都跟过去看个究竟。

    果然,越过山丘,便见一株梅树,古干虬龙,枝头的梅花在冰雪的欺压下傲然绽放。

    苏颢信口吟道,“空谷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江峻不由叫好,“提督大人不愧是我大齐状元,出口成章,意境深远,又无丝毫雕琢的痕迹。”

    武凉道,“如今三王造反加上农民起义,大齐局势极端复杂艰难,驸马一句‘凌寒独自开’正是喻意神机营在太山韬光养晦,它日必将迎着反贼的剑刃出击,一举平定天下,忠名佳誉香飘大江南北。”

    吴相不理二人,向苏颢道,“为师观枝上梅花形态,正是宫粉属梅花,名为‘红晕宫粉’梦幻西游之跨服战场。”

    苏颢水眸一亮,“果然是……宫粉么?”说到“宫粉”二字时声音顿时温柔许多。

    此株梅花香味要比所住小院中的红梅远要来得浓郁,近看时花瓣的形状与殿下夜行衣抹额上所绣的花朵极为相似,苏颢便觉亲切非常,此时听吴相这么一说,便更加喜爱眼前这株梅树。

    吴相道,“驸马若爱这梅花香味,为师倒有一个方法,可令此香与驸马四季相伴。”

    苏颢脸色微微一红,“请师傅说来。”

    “采摘清晨带雪初绽的宫粉梅花,选取形状色泽纯正一致的花瓣,其余的一概弃去,再用白金为甑,将花瓣蒸气成水,屡采屡蒸,积而为香,馨烈非常,可长香不败,便是盛在琉璃小瓶中,缶口以蜡密封,外裹锦囊,其香仍可透彻而出,数十步外犹可闻见,若洒于衣袂之上,经十数日尚有余香。”

    苏颢喜道,“若能做成香囊随身携带便是再好不过,只是白金为甑未免太过铺张。”

    江峻也道,“此山之中‘红晕宫粉’尚有多株,采摘花瓣实是易如反掌,只是金甑难寻。”

    武凉道,“驸马终究是江南世族子弟,身为男儿却喜欢这些胭脂花粉,”说着摇了摇头,及至看了苏颢一眼,语气便变得温和了一些,“驸马若果真想做宫粉花水,白金之甑自有老夫张罗便是。”

    苏颢忙向武凉拱手作谢,“有劳武师傅费心。”

    回到竹林小院前,江峻告辞而去,苏颢和吴相也准备走进院去,不想武凉却在身后唤住了苏颢,“吴师傅请回,驸马留步。”

    吴相看了苏颢一眼,苏颢心想定是武凉有话与她说不想其他人知道,便道,“师傅先回吧。”

    吴相点点头,负手而去。

    武凉低声道,“明天早上将皇上给你的宝盒带上,只身到老夫住处,老夫领驸马去看一些东西。”

    苏颢既对那盒中之物极为好奇,也知事关重大,随即道,“好。”并不多问。

    第二天,苏颢如约而至,满心以为武凉会当着她的面打开宝盒,谁知并非如此,武凉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自前导,苏颢便捧着盒子跟上,一路通过暗道,走进石堡。

    到这时,武凉才由怀中取出钥匙,打开了宝盒,苏颢闪美目一看,盒子里除了十来把形状不一的钥匙外便是几张折叠起来页脚发黄的图纸。

    “哐!吱吱……”

    苏颢正自不解时,武凉打从宝盒中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面前的石室,苏颢举目看去,只见石室约六间宽,堆满木箱,箱上满是蛛网,可见已经有些年头没人进来过了。

    武凉走到一个木箱前,掀开箱盖,里面装满金条,之后转过头去看苏颢反应。

    只见苏颢松了口气道,“三军若无军饷,忠心终究会变成浮云,眼看自京城带来的银两就快用完,我这些日子正愁日后开支,这下好了。”

    武凉一笑,“难得驸马目中没有现出贪婪之色。”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这一生,只愿能与公主殿下白头携老,父母长辈安享天伦。”

    武凉点点头,“驸马如此年少,竟有这般淡泊之心,当真难得,”停了停又道,“其实老夫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只是不知当问不知问。”

    苏颢道,“武圣卫不必拘礼,只管问来魔剑丈天。”

    “那老夫便直言不讳——驸马所绘的火铳样图是从何处看来的?”

    苏颢水眸一转,从容答道,“那日探访白胡子老人,见其村中有人制成火筒打猎,由此启发了灵感,实为自创。”

    “原来如此……是老夫多心了。”

    苏颢趁机岔开话题,“石室箱中所存是否全是黄金?”

    “不然,”武凉摇头,“金银珠宝都有,”说着向前走了几步,逐一打开面前的箱子,找到一只金甑拿了出来,“这只甑正可蒸取梅花香露。”

    苏颢忙摆手,“这样只怕不好……”

    武凉道“驸马不必拘于小节。”从腰间解下事先准备好的布袋装了,提在手中。

    两人出了石室,武凉将石室钥匙放回苏颢手上的盒子中,随后锁了盒子,仍将盒子的钥匙放回自己怀中。

    等到梅花香囊做成之时,已是正旦了。

    苏颢方知这个时代没有过年、除夕之说,皆以正月初一做为正旦之日,加以庆祝,以迎新春。

    这日中午,苏夫人带着乳母和两个姑子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温上果酒,请来吴相上坐,并将小杏儿和瑶琴也唤上桌,“你们两个小蹄子一年吵到头只怕是累的不轻,今儿个也来轻松轻松,喘口气,新的一年再接着吵。”说的众人都笑。

    “这看不到人,把个香不离身,真是的。”

    苏颢在苏夫人身边坐下时,苏夫人拿手挥了挥空中的香气,笑着打趣。

    众人自然知道苏夫人语外之音,怕苏颢难堪,便都没有接茬儿。

    此时京城正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京兆尹周世安之女周小乔与当今太子大婚。

    自三王举兵造反以来,京城百姓一直人心慌慌,皇上有心在新春第一天安抚民心,以讨新年好彩头,便将婚礼安排在正旦之日。

    “妹妹你坦白说,”在小乔的鸾舆仪仗尚未进入武门之时,太子玄衣纁裳,九旒冕冠,一身大婚冕服,背着手在大殿上走来走去,冕冠上的玉旒“叮叮”作响,一边走一边质问安坐一旁的长宁,“你是不是为了斩断小乔对驸马的一片痴心才出此下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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