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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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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离港了。
  他双目紧盯着不远处码头上的战况,心中默默给那中年男子、年轻女孩祈祷,如果他们能顺利逃脱追兵,阿倍仲麻吕不介意接他们上船来。
  战况就在此时发生了变化,刀法极其厉害的中年男子忽的挥出一刀挡开为首攻击最为凌厉的一位将领。冲身后的女孩和女人喊了句什么话,女孩立刻带着女人掉头就跑,直接跳上了不远处的一艘舢板。女孩斩断栓船的绳索,奋力划桨,往海面上逃去。这艘舢板,是码头上唯一的一艘舢板,因为码头船泊位有限,近来,大部分的位置都被遣唐使船占据了,因而附近渔民的渔船、舢板大多都调离了位置。这艘舢板,还是用来检查遣唐使船船底是否有漏洞用的定检船。
  后面的追兵见女孩逃了,立时急了,纷纷找船准备下水,奈何除了女孩女人所在的舢板,根本找不到别的船了。想上遣唐使的船,可遣唐使的船怎么能是随便上的,船上有重兵把守,与他们也并不是一个部队的,没有许可,不会轻易让他们上船。
  有几个杀红了眼,性子急的,直接跳下水去,凫水去追。其余的士兵束手无策,只能呆愣在岸上。
  追兵中的那位勇猛的将领,见此情况,大喝一声,将中年男子挑落水中。他大跨步向西竟是冲上了即将离港的阿倍仲麻吕的船,强硬地冲开阻拦的士兵,一把推开掌舵船员,自己拉舵,就去追那女孩女人所在的舢板。
  彼时港口已然刮起大风来,遣唐使船的帆都打开了,被风一吹,速度立刻上去,眼瞧着就要追上那舢板了,阿倍仲麻吕心中焦急却又没有办法。眼下遣唐使船出发在即,不能有失,最好还是不要在船上爆发冲突。
  那将领勇猛非常,当船只靠近时,他竟然丢下船舵,大跨步跃出船舷,直接临空飞跃上了那舢板之中。那舢板剧烈地摇晃了两下,未等平息下来,那将领就挥刀砍向那女孩。那女孩躲避过去,却不防那将领刀法诡谲,竖劈忽然变为横斩,她躲避不及,刀光横向划过她双目,只听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锋利的刀刃斩破她那双本来无比漂亮的眼眸,女孩霎时满面血流如注,凄惨不忍赌。
  身后的女人发了疯似地冲上前,趁其不备,跳上他后背,拔下头上的铁簪,一下往将领的喉咙中扎入,随即被将领一甩而下。那将领受到重创,竟然还最后高举大刀一刀刺进了女人的心口。女人霎时跪倒在舢板上,而那将领捂着喉咙,摇摇晃晃,喘不上气来,最后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进了海水中。
  女人蹒跚地爬到女孩身旁,那女孩因为剧痛,正在不断地嘶喊、颤抖,嗓音都哑了。她拼命地抱住女孩,安抚她,在她耳畔耳语。不多时,女人也支撑不住,永远地沉睡了下去。而女孩同样因剧痛和彻骨的悲痛,昏厥了过去。
  “快!救人!”晕厥前,她只听到了有人这么喊。
  那天,阿弥娘临终前最后的遗言,到现在千鹤还记得一清二楚,她说:
  “小千,无论如何你要去唐国,去了,就不要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发发评论啊,不求写多么高深的东西,哪怕只是撒撒花打个分也好。还有养肥的同学,别光顾着看,看完记得顺手打分。


第一百三十二章 
  静谧的洞窟角落里; 两个人影彼此紧紧依靠。千鹤的自叙告一段落; 悲伤沉痛的氛围将二人笼罩。她们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千鹤举起水囊喝了一口水; 沈缙看着她含住自己方才喝过的囊口; 心跳跳得很紊乱。她低下头来遮掩自己面上的热度,问道:
  【后来呢?】
  “后来啊……”千鹤叹息一声; 道,“我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四个月; 在海船之上; 治疗条件落后; 阿倍大哥带我上船本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但他始终坚持亲自照顾我。我的眼睛; 救不回来了; 更糟糕的是,感染了风邪,差点没扛过来。好不容易好转; 又遇上了风暴,差一点全船倾覆。那一趟旅程真的是很糟糕啊; 我在船上没日没夜地晕船; 吐得腹内一点食物都没有。没有东西下肚; 身体就没有养分,伤口就很难好。最初,双眼是钻心的痛,好不容易长肉了,便轮到钻心得痒。我真的好几次想到自杀; 我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什么盼头了。前途一片黑茫茫,就和我眼前的景象一样。但是阿倍大哥一直守着我,他无数次地在我耳边念叨:你不能死,你养母临死前与你说了什么你忘了吗?她要你在唐国好好活着。你亚父还不一定死了,你还有关心你的人在,你死了他怎么办?我救了你,又算什么?”
  说到这里时,千鹤听到了沈缙的抽泣声。她止住话头,轻笑一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腿,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扛过来了。”千鹤寻到沈缙的手,握紧,说道,“当一个人的人生逼着她想要自我了断,但她却扛过来了。之后,所有的苦难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了。大唐真的是个神奇的国度,我从未用双眼见识过它传说中的壮阔美景,但是我能感受到的,这里的人们的豪迈热情,乐于助人。哪怕只是路上素昧平生之人,他们也乐于对你倾囊相助。
  不论是长安,还是洛阳,亦或是其他的地方,不论是繁华浩大的都市,还是连绵的青山大地,亦或浩浩荡荡的江河,都是东瀛根本没有的。我们的船在扬州入长江,一路开往长安。沿途又经历两个月的时间,终于抵达了长安。随后将近两年的时间,我其实一直都跟随阿倍大哥身处鸿胪寺中,不过我只能以下仆的身份,在东瀛使团中打打杂。一面干些洗衣服、打水的粗活,一面跟随阿倍大哥一起学习大唐官话。他几乎每日都会抽时间来教我说官话,我看不见别人打手势,也看不见别人写字,学习语言只能依靠听和模仿,学起来的速度不快。但是他很耐心,他说教我,也是自己温习一遍。
  两年后,东瀛使团大部分的人都要回国了,阿倍大哥想要独自留下来,而我的官话也学得差不多了,身体也好全了,我不想再依赖阿倍大哥,于是向他告辞,带上不多的钱财,自己出去闯荡。结果……呵呵,我真的有些天真了。大约是大唐最初给我的印象太好,使我忽略了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丑陋的一面。后来混得有点惨,成了乞丐,寒灾里差点死在了长安城,幸亏当时的长安城京兆尹府源府君开仓放粮,布施长安灾民,我才能喝上一口热粥,裹上干燥的棉袄。我很感激这位素昧平生的大恩人,想着,我也该给自己起个汉名了,就跟着源府君改姓源,后来想想……这名字好像也不怎么像汉名,呵呵。那年我遇上了同样沦落的我的大哥,我们结伴,开始干镖师的买卖。混了江湖,就身不由己了。很多本领,我都是在干镖师后练出来的,比如听声辩位,飞檐轻功,驾车、驾船、记忆道路等等,这些都是必须的本领。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到底还是栽了,去年帮派火拼,我大哥死了,我受了伤,敲慈恩寺的门求助。后来,我就遇上了三娘。再后来,我又遇上大郎和你。
  仲琴,你说,缘分是不是很奇妙?除了阿弥娘和亚父,所有对我好的人,我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模样,我看不见他们,我只能听见他们的声音。以至于长久以来,我可以从声音中判断一个人的善恶。大唐在我心目中真的无比美好,但是我没有见识过她的壮阔浩繁;你们在我心中无比美好,可是我也不知你们是什么模样,为什么我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东西……我都看不见……为什么……”
  她终于经不住流泪了,她询问沈缙,其实是在询问上苍,上苍为何这般玩弄于她。给了她一件又一件的礼物,却又一件又一件残忍地从她生命中夺走。
  忽的,手被身边人提起,覆上了一张皮肤细腻的面颊。千鹤愣住了,就听沈缙道:
  【你能看见的,你能看见我。】说着,她带着千鹤的手,抚过自己的眉眼、鼻梁,停在了唇瓣之上。
  【怎么样,我美吗?】她笑着问,千鹤的手掌却被她的泪水打湿。
  “呵~”千鹤笑了,“美,美……比想象中的还美。”
  沈缙也伸手附上她的面颊,道:
  【你也很美。】
  她凑上前去,深深吻住了千鹤的唇。千鹤的身躯顿时僵住,片刻后,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双手不住地战栗,搂住了沈缙的身子。可她却像是在克制什么似的,最终轻轻推开了沈缙。
  “仲琴……”
  【你不要说话……】沈缙却打断她,语气里带着薄怒,【到现在,你还不愿与我谈你为何会卷入这件事吗?】
  千鹤苦笑:“你到底要我说,还是要我闭嘴?”
  沈缙面上一红,羞恼道:
  【你正经点!】
  千鹤弯唇,整理了一下话头,道:
  “我方才不是提到过,我来大唐之后,在鸿胪寺待过两年时间吗?那两年时间内,其实我与我的亚父通过信。是阿倍大哥托回国的友人辗转找到了亚父,将我的亲笔信送了回去。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没想到一下就找到了。我亚父确实没死,他那天晚上被挑落水中,后来游泳潜逃,辗转回了藤原府内,藤原宇合暗中收留了他,他便作为暗卫继续护卫藤原宇合,并帮助天皇做事。之后,我就通过商队与亚父通信。我们通信很不方便,半年才能收到一次信。第二次通信时,亚父说他已然开始着手调查我的身世之谜。也就是,当年冰高与藤原宇合为何会被安排在一起的事。他说他已然有些眉目,下一次通信应该就能将调查结果寄给我了。
  第三次收到亚父寄来的信,他说他查到了一个秘密的组织正在东瀛贵族之中活动,当年冰高与藤原宇合的事,就是他们暗中安排的。他们甚至是算好了日子,将怀孕的可能性放到最大。至于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却依旧不明。他说他会冒险潜入这个组织之内继续调查,他还说,他一定会想到办法为阿弥娘报仇。阿弥娘的死,虽然是藤原氏造成的,但是归根结底,这个秘密组织才是罪魁祸首,而且,也是这个组织造就了我,让我吃了那么多的苦,他说他饶不了这个组织,一定要搞垮它。
  我很着急,我怕他出事,立刻给他回信。可是这次回信后,却石沉大海,我等了很长时间,再也没有收到亚父寄回来的信。我几乎每个月都会去长安鸿胪寺的门阍室询问来信的情况,但是此后这么多年了,我与亚父就此断了通信。我又写了好几封信去了东瀛,后来收到了一封回信,是藤原宇合写的。他说我亚父很好,不必担心,他只是不方便回信,让我以后也不必再这般寄信过来了,会有风险。这距离那封没回的信已经是三年后的事了。
  此后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再和亚父通过信。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是他也有他的人生,他的选择,我再如何担心也没有办法。我只能每日默默为亚父祈祷,祈祷他平安。”
  【你怎么读信的?】沈缙忍不住好奇问道。
  “哦,我亚父在我给他的第一封信里就知道我双目失明了,后来他给我写信,都会用融化的蜡作为墨水,融化的蜡很粘稠,写在纸上,很快会干涸,随后文字会凸出来,就可以摸出来。不然他也不会将那么多秘密之事写在书信上。否则我若找人读信给我听,读信人必然就知晓了。后来藤原宇合给我写信,用的也是融化的蜡。”千鹤解释道。
  “呃,我说到哪儿了?”被沈缙一打岔,千鹤忘了自己刚才说到哪里了。
  【噗嗤……】沈缙抿唇一笑,【你说到,你和你亚父断了通信。】
  “对,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不久前我们刚刚回洛阳那会儿,我亚父竟然突兀出现了。他说他大半年前就来了唐国,一直在寻找我的踪迹。他告诉我,他是奉天皇之命,来接我回东瀛的。因为当今天皇,也就是我的表兄,想要纳我为妃,让我与藤原光明子分庭抗礼,以分裂藤原四房。这太荒唐了,我没答应。亚父说他来这里,虽然表面的任务在此,其实他已然叛变,是来寻找我执行一个计划的。他说他通过多年的努力,终于找到了为阿弥娘报仇的机会。说不定可以一举扳倒藤原氏,乃至于让那个秘密组织也跟着倾覆。”
  【什么意思?】沈缙疑惑道。
  “他说,他八年前成功混入了那个秘密组织内部。才发现,原来这个组织,在周边众多的国家之中都有渗透,唐国、东瀛、高句丽、新罗、突厥、南方百越、吐蕃、天竺、西域诸藩,乃至于遥远的拂菻帝国也有渗透。这个组织,在各个国家之内兴风作浪,说得粗俗一点,就犹如搅屎棍一般,搅乱朝政、制造恐怖,让他们自己有利可图。乃至于,他们能挑起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以谋取暴利。他们还在民间蛊惑无知百姓,不断吸收信徒,以壮大势力,早已形成一个庞大可怕的地下黑暗组织。这个组织,披着景教的外衣,实际上都是一群邪教徒,他们篡改了景教原本的教义,使得这个邪教更具蛊惑性。邪教内部,收罗各种各样的奇人异士为他们做事,我们当初在江陵遇见的那拨人,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来什么,道:
  “对了仲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初三娘和大郎在悬棺崖壁堕崖,我守在崖上,忽陀去寻绳索。当时,我与一个陌生人照了面。他应当就是害死周大一家,还害三娘堕崖的罪魁祸首。他用飞刀攻击我试探我的功夫,之后还蛊惑我,说什么如果我还想实现当年来长安时发下的誓言,就让我去鸿胪寺,在门外的右下角画一个十字符号。那个人八成是个邪教徒,只是不知为何对我的事好像很清楚。他竟知道我除了外出远游,几乎每个月都会去长安鸿胪寺查看信件,不然他不会让我在鸿胪寺的门外画记号。”
  【这件事你为何不和我们说?】沈缙蹙眉道。
  “我……”千鹤语塞。
  【你发什么誓言了?】沈缙叹了口气,问。
  “我刚来长安那会儿,仇恨还很深,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寻到机会为阿弥娘报仇,并把亚父接到唐国来生活。我确实发了誓,还将誓言刻在了一块木板上,藏在自己的床榻下。只是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那木板在我离开鸿胪寺之前,我就烧掉了。”
  沈缙沉吟片刻道:【那说明,那个害阿姊阿嫂堕崖的凶徒,必然看过你的木板,并且识得你是谁。他当年应当是身处鸿胪寺中的某个人,地位不高,应当和你一样,都在鸿胪寺中打杂。有一定身份的人,不会走进一个下仆的房间,更不会在你房中翻找什么东西,并看到你藏在床榻之下的木板。】
  千鹤感觉自己周身寒毛耸立,背心透凉。那块木板,她并不是用汉字写的,而是用他们东瀛特有的注音符号刻写的,按理说,一般的唐国人根本看不懂。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会不会是有人告诉那个人的?”她问。
  沈缙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除非,这个组织背后的人盯着你很久了,并且有意搜集你的情报,分散到组织内部,让组织的一部分人知晓。这好像不大现实,毕竟你在大唐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也没有来找你麻烦。】
  千鹤陷入了深思,仔细回忆当年在鸿胪寺中接触过的人。只是那段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又因为初初眼盲,听觉尚未经过锻炼,实在难以记住身边的人。那个在断崖上攻击她的人,声音非常独特,沙哑难听,好似磨剪子一般,她很肯定自己以前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因而记忆之中,是搜索不到这个人的。
  千鹤沉默思索,沈缙犹豫了片刻,问道:
  【所以,你做这些事,都是因为你的亚父?】
  千鹤从思索中被拉回现实,深深叹了口气,回道:
  “这帮人,绑架太子,烧毁含嘉仓,还妄图刺杀唐皇陛下,都是些亡命之徒,我是迫不得已才为他们做事的。只是,我利用了阿倍大哥,他帮了我那么多,我却恩将仇报,将他陷于不义,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她痛苦地攥紧了双拳。沈缙安慰地抚摸她的臂膀,良久,千鹤平复了心情,才继续说道:
  “亚父深入这个组织,但是并未得到组织上层的信任,他一直被药物控制着,每日都要按时服药,才能克制毒性发作。一日不服药,就将暴毙身亡。我被他们拿住把柄,不得不为他们做事。亚父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先按照他们的命令做事,等待时机。”
  【什么时机?】沈缙问。
  “这帮人从含嘉仓偷运粮草出来,是因为藏身河朔一带的高句丽残党与他们有交易。偷运粮草出来给高句丽重组军队,内部瓦解新罗,帮助高句丽打败新罗以复国。杀死唐皇,以报当年灭国之仇。这个秘密组织能从中得到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被迫加入他们,他们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护送偷运出来的最后一批粮草出洛阳城。因而,我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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