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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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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告诉她。阿弥娘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想淡化千鹤对于藤原宇合产生的父女之情。但其实千鹤自始至终,都从未将藤原宇合当做父亲看待。这个男人,甚至从未来看过她一眼。
  她的父亲只有一个人,是教导培育她长大的拔刀术超一流高手——一条亚郎,她的亚父。亚父也是母亲曾与她说过的,她心爱的人。
  十八岁的年纪,换做其他人家的女儿,早已出嫁为妇了。但是千鹤的婚事却从未有人提起过,千鹤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自己这一号人存在。
  阿弥娘也从来都不着急,原本千鹤的婚事就不是她能做主的,而在她看来,千鹤能不能嫁出去其实也并不重要,她希望她能找到真正心爱的人之后再成婚,或早或晚,不过是因缘罢了。若一辈子都无良缘,那便一辈子都单身一人也未尝不可,至少还能自在快乐。阿弥娘嫁错了人,抱憾终身。虽然她爱的人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可他们无名无分,若被人发现,那便要被冠上“奸夫淫妇”的名号。而作为家臣的一条亚郎,在藤原府中与藤原家的女人有了私情,这种事一旦败露,那便是自刭,也抵偿不了罪责,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近来,藤原府中风声有些不寻常,亚父也不知在外忙些什么,很久未来了。千鹤虽足不出户,但听亚父详细说过目前朝堂上的状况,因而对眼下的局势有所判断。
  三年前,带领皇室、贵族迁都平城京的元明天皇让位给她的女儿冰高皇女,冰高皇女自此成为东瀛历史上第五位女帝。这位貌美如花的皇女,已年过四旬,却始终未嫁,如今作为过渡性天皇上位,多少让众多公家贵族看了笑话。原因在于,冰高皇女与藤原氏的三郎主藤原宇合绯闻缠身,传闻他们是多年的老情人了。而谁都知道,皇室与藤原氏早已是水火不容的关系,这暧昧不清的关系,牵扯到皇室与藤原氏最敏感的神经,甚至让藤原氏的老家主藤原不比等头疼了许久。
  而藤原不比等却在今春病倒,一直卧榻难起,眼看着,已然时日无多了。握在手中的养老律令【注】尚未编纂完成,老家主这口气,实难咽下。
  叱咤朝堂这么许多年,藤原不比等的名号甚至传到了唐国,威名赫赫的东瀛辅政大臣,第一公卿贵族藤原家的家主,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隐隐有力压天皇的势头。如今他病入膏肓,四个儿子各怀心思,若他两腿一蹬就这么走了,藤原家分崩离析,那将会在东瀛朝堂上掀起一股巨大的风浪。
  这便是眼下风声渐紧的原因。
  但是千鹤不清楚的是,皇宫之中,气氛也相当凝重。首皇子已然重病三日不见好转,面色都青了。眼瞧着要不好了,宫中的口舌已然要压不住。这位体弱多病的第一皇位继承人,拖拖拉拉许多年始终未曾上位的原因,就在于他的身子实在太过羸弱了。他的母亲元明天皇,长姊冰高皇女(元正天皇)相继过渡性继位,与天皇位只有一步之差,他却足足等了将近十二年,所有人都在怀疑,他等不到了。
  是夜,藤原府迎来了一群身披黑色斗篷,头戴斗笠,行色匆匆的人。他们排着队伍,利剑一般直插府邸最深处,而引路的,竟然是藤原宇合本人。他的面色阴沉,看起来心情很是不好,隐有怒气在弥漫。他的身畔,一条亚郎面无表情地追随在侧,握着刀柄的手却渐渐收紧。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门口。门直接被守卫粗暴地打开了,彼时千鹤正在院子里练刀,她下意识地回身,将刀挥砍出去,直冲为首第一个黑袍人的面门。一条亚郎适时冲出,提前拔刀,挡下了千鹤的刀。只听“铛”的一声,千鹤的刀断成了两截,断裂的那一截飞出,扎进了远处的草地里,千鹤握着手里的断刀,一脸震惊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大群人。
  为首的一个黑斗篷戴斗笠的人,摘下了斗笠,千鹤才发现她原来是一个极为貌美的女子。瞧年纪,不过三十来岁模样。只是面上的表情冷冰冰的,无一丝温度。她仿佛打量一件货品一般打量着千鹤,不多时,开口问道:
  “这就是你的女儿?宇合?”
  她问话时,看也没看身边的藤原宇合,而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千鹤。
  藤原宇合谑笑一声,回道:
  “她也是你的女儿,天皇陛下。”
  “啪”,千鹤手中那半截刀,砸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注】养老律令,是古代日本的基本法令之一,因为制定于元正天皇养老二年,因此得名。并不是关于养老的法令。
  古代日本完善的政治体制形成时间较晚,直到公元3世纪,日本都还是个奴隶制国家。公元3世纪前,日本在我国古书中的称呼为“倭国”,其内奴隶制小国林立,其中最强大的是邪马台国,这也是后来学者普遍认同的日本国家的起源国度。大约公元3世纪中叶,大和国崛起,一统日本列岛,继续实行奴隶制。直到公元646年,孝德天皇大化改新,日本才逐渐步入封建君主制社会的阶段。
  大化改新后,为巩固改新成果,加强中央集权,于701年制定《大宝律令》。元正天皇养老2年在《大宝律令》的基础上修成《养老律令》,律令各10卷。律为刑法,令为行政法规。由十卷十二篇的律与十卷三十篇的令组成。自天平宝字1年(757年)开始施行(时孝谦天皇在位),废止于明治维新,期间大约是1100年;也是日本史上历史最长的明文法令。律令法规定国家政治、经济制度,是国家的根本大法,其意义近似宪法。至此日本已成为封建法制较完备的国家。


第一百三十一章 
  那天晚上; 千鹤经历了人生中最为梦幻的一次对话。天皇陛下就坐在她与阿弥娘住所的客室上首位; 向她问话。她与阿弥娘跽坐于最下首; 一一回答。两侧; 是随天皇陛下而来的护卫将军与心腹大臣,还有她的生身父亲——藤原宇合。
  天皇陛下的问题并不难回答; 她问的大多是千鹤从小到大的一些情况。喜欢什么食物,有什么不能吃的; 喜欢什么玩物; 读过什么书; 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得过什么病; 身体是否康健; 可还是处子之身等等。
  问完后,她沉吟了很长时间,室内阒然无声; 每个人的表情都万分严肃。千鹤跪在下首,实在是喘不上气来。大部分的问题; 也不是她回答的; 是阿弥娘替她回答的。她的脑袋至今都还嗡嗡作响; 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身世竟然会如此离奇又复杂。
  良久,天皇开口了:
  “藤原宇合,高桥阿弥娘,予给你们两日时间准备。两日后; 予会派人来接千鹤入宫。”
  入宫?为什么?千鹤惊诧万分。
  然而四周所有人都似乎对此决定没有任何异议,他们全部俯身拜下,口呼:
  “遵命。”
  只有千鹤傻愣愣地依旧跽坐在原地,没有拜下,她看着上首位那表情冰冷的华贵女子,心口仿佛有什么破开了,灼热暴烈的情绪炙烤着她的头脑,她的双眼慢慢红了。她好想冲上前去,揪住她的衣襟,质问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女儿看待。但她却知道此刻绝对不能爆发,忍下一时之怒,她必须要为阿弥娘和亚父考虑。
  她攥紧了双拳。
  天皇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此番秘密出宫,亲自前来见这个私生女,也是迫不得已。她必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否则藤原宇合不会冒险与她合作。如果首皇子有个好歹,这个女儿就是下一任天皇的继承人。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堂家那一脉得到皇位。当年她意外怀孕时,母皇就与她谈过这个问题,劝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送到藤原府中抚养,有备无患。当时她非常不情愿,眼下,当年母皇之言竟然真的要变成现实了。
  这一次取舍,真的令她很痛苦,在让出皇位与选择和藤原氏合作之间,她斟酌不下,最终还是选择了与藤原氏合作。只是这件事,她必须要做得小心,藤原氏眼下的状况也很复杂,眼看着老爷子就要不好,藤原家分崩离析就在目下。选择与藤原宇合合作,立他的女儿作为天皇皇位继承人,就代表着藤原宇合必然要上位,藤原家其他的三房如何能答应?朝廷六成以上的朝政掌握在藤原氏手中,一旦藤原氏四分五裂,朝政不稳,天下将大乱,她实在是如履薄冰。在极秘的状态下,将这个女孩儿保护起来,一直到她安全登上皇位,在这期间,一步行差踏错,都将万劫不复。
  而就在天皇心思沉重、忧心忡忡回宫之后,千鹤正与她的生身父亲,展开有生以来第一次单独对话。他们面对面坐着,沉默以对,如此,已然持续了将近一刻钟。
  最终,藤原宇合叹了口气,望着千鹤那双一脉相承自天皇的美丽双眸,缓缓开口了:
  “千鹤这个名字,是我取的。鹤,是高雅美丽、忠诚、长寿的象征,这也是我对你的祝愿。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是你的出生,完全是在意料之外。我与冰高……天皇,当时谁都没有能力将你光明正大抚养长大,如此将你寄养在阿弥娘这里,好歹,你也能无忧无虑地度过童年,衣食无忧。”
  “我不恨你……”千鹤低声道,“至少你,比她做得稍微好一点。你还知道,给我起个名字,让人抚养我。而她,好像只是……将我当做一个累赘,反倒是眼下有用了,她倒是想起我来了。”千鹤说完这句话,便咬紧了牙关。
  不恨我……怕也是没什么感情吧,藤原宇合沉默以对。
  “我到底是……怎么来的?”长久尴尬的沉默后,千鹤开口问道。
  “你真的下定决心想知道吗?”藤原宇合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件事也折磨了我与天皇很多年……”
  千鹤嗤笑了一声,道:“人来这世间走一遭,总得要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将往哪里去。我已经不明不白地活了十八年,接下来,我想清清楚楚地活着,哪怕再痛再苦,也要清清楚楚地活着。”
  藤原宇合喉头颤了一下,垂下英俊的眉眼,自嘲道:
  “我与天皇,都不如你活得简单明白。阿弥娘将你教得很好。”
  十九年前,太上天皇持统上皇寿诞宴,整个东瀛上上下下的公卿贵族几乎全部入宫赴宴。藤原不比等自然也携四子与各自的妻室入宫。冰高皇女是当年的东瀛第一美人,也是很多贵公子深藏心底的梦中佳人。年轻的藤原宇合也不例外,早已将这位佳人放在心上很多年。
  那晚,宴会的氛围很好,到最后,很多人都喝醉了。当时,流行赋汉诗以助酒兴,藤原宇合作为东瀛第一的大才子,更是展露一身的才华魅力,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这位大才子尚未迎娶正室,只有几个身份低微的妾室。更是引得众多贵家的待嫁痴女目光灼灼,心头痒痒。
  但是,藤原宇合关注的只有冰高皇女,只可惜这位皇女天生就是冷清的性子,不咸不淡地饮着酒,对他所作的诗句,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年轻的藤原宇合很是沮丧,一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不多时,酒量很不错的他竟然也喝醉了。
  那夜醉酒的人实在太多,天皇便让侍者安排房间,给醉酒者留宿。
  让人难以想象的事随即发生了,那夜,不知为何,冰高皇女并未回她自己的寝殿,竟然不可思议地来到了完全相反方向的客室这里,入了藤原宇合的寝室。据冰高皇女自己后来回忆,当晚她失去了酒宴之后的所有记忆,根本不记得自己酒宴之后做了什么。而藤原宇合还有隐约的记忆,但是记忆也不清晰,他只大概记得自己是如何与心目中的佳人冰高皇女抵死缠绵,那噬魂入骨的滋味,他至今还有记忆。
  第二日,两人发现赤身裸/体,彼此相拥榻上,皆如霹雳惊雷炸脑般,彻底懵了。但是好歹都是在公卿贵族中长大的年轻人,他们很快冷静下来,约定好坚决保密此事,就当从未发生过,便双双收拾妥当,藤原宇合先离开,待客室这里完全没人了,冰高皇女才悄悄溜了回去。
  然而,上天一旦决定给你的人生开一个玩笑,就决然不会轻易放过你。不久之后,冰高皇女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惊慌失措,勉勉强强瞒了一两个月,再也支撑不下去,只能将此事告诉了她的母亲,也就是当时还是太后的元明天皇。
  太后殿下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但是她目光卓越,看到了冰高腹内的孩子在未来可能的作用。于是她劝导冰高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并且着手帮忙布置一切,安排冰高到京城外的别院内生产,又派心腹与藤原宇合密谈,最终,将这个孩子送给了藤原宇合的妾室抚养。
  孩子生下来,却是个女儿。这与他们之前想象得有所出入。如果是个儿子,那这个儿子的作用可就大了。可女儿的话,多多少少就有些多余了。太后殿下只能先将这一步棋搁置,这个孩子就被丢在藤原府的角落里,转眼间长到了十八岁。
  安排藤原宇合与冰高皇女暗合这件事,决然不会只是巧合,应当是一个阴谋。只是,很难看得出这个阴谋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只是为了造出一个孩子来?先不谈目的为何,本身能不能一次就让冰高怀孕,也是没有准头的事。而且,究竟是谁做的这件事,也很难想象。最为诡异的是,冰高皇女的贴身侍女,那天晚上莫名失踪,数日后被发现死在了宫中一口枯井里。这也是为何那日晚间,冰高皇女会是独身一人。
  不论如何,在这样的阴谋下诞生的千鹤,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存在。藤原宇合一直对这个孩子抱有怜悯之心,虽然每每想起这个孩子,他心中就不舒服,也一直避免与她见面。可他心中清楚孩子是最可怜的,能给的,他还是都会给这个孩子。包括容忍了阿弥娘与一条亚郎的私情,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只是他是真的不了解这个孩子,也不了解阿弥娘和他的侍卫一条亚郎,他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决绝果断,能够舍弃下一切,只为了给这个孩子一个自由清明的世界。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天天皇夜访千鹤的事,被泄露了。天皇或者藤原宇合的身边必然有内奸。而千鹤也因此遭到了其他三房派来的志能便的暗杀,暗杀虽没能成功,但是却迫使他们舍下一切,远远逃离。
  天皇陛下派人来接千鹤入宫的那日晚间,一条亚郎带着高桥阿弥娘和千鹤消失在了藤原府邸之中。而那天藤原宇合的府邸竟然被其余藤原三房派来的人团团包围了,天皇陛下派来接千鹤的人被抓个正着。他们威逼藤原宇合交出那个孩子,否则就要将丑闻宣扬出去。然而千鹤已然不在,藤原其他三房的人不甘心,一路追索他们逃跑的踪迹,发现他们一路往西北方向而去。
  追兵穷追不舍,但是一条亚郎本领高超,带着两个女子,总也能顺利甩脱追踪,甚至混淆视听,将追兵引走。
  追到难波(今大阪)附近,追兵头领忽的反应过来,一条亚郎这是要搭上遣唐使的船队,离开扶桑列岛,逃到唐国去!一旦他们逃到唐国,那就自此山高水长,再难追索了。
  决不能让他们得逞!任何隐患,都必须彻底消灭!
  大批追兵开始在港口码头地毯式搜索,就连难波当地的驻兵都被惊动了,加入了搜索的队伍。一条亚郎本事再大,奈何孤狼一条,实难敌千军万马。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他们藏身的地窖被追兵发现了,不得已,他们只得提前逃往码头。原本他们联系好了一艘渔船,与那渔夫商量好带他们出海,到海上再送他们偷偷爬上遣唐使的海船。奈何当他们赶到码头时,那渔夫却出卖了他们,早已有追兵埋伏在此,将他们抓个正着。
  事已至此,即便希望再渺茫,也要逃离这里!一条亚郎咬紧牙关,带着千鹤拔出刀来,牢牢护住阿弥娘,且战且退。
  是夜,月明星稀,西风连绵,距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天一亮,遣唐船队就要出发了。然而,今夜的难波码头注定难以平静,喊杀声喧嚣激荡,大批的追兵在此激战。一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女孩,浑身浴血,手中握着刀仿若杀神。他们身后,一个美貌妇人满目惊惶。脚下,不知已经倒下了多少士兵。狭长的码头是他们的战场,从西一路退战向东,刀光下,杀戮还在继续,血腥味在弥漫。
  码头中央那艘遣唐大海船的甲板上,年轻的遣唐使阿倍仲麻吕看到这一幕时,颇为心惊。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下意识觉得,那中年男子、年轻女孩还有被他们护在身后的妇人,颇为可怜,却又十分可敬。
  遣唐使船队发现了官兵的战况,恐嫌犯逃到船上来,为首的多治比县守立刻决定提前离港。从最东头开始,第一艘遣唐使船已然出发。陆陆续续,第二艘、第三艘,距离阿倍仲麻吕所在的第六艘,很快就要轮到离港了。
  他双目紧盯着不远处码头上的战况,心中默默给那中年男子、年轻女孩祈祷,如果他们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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