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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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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不要有不相熟的生人打扰。每日按照我刚才的办法施一遍针,逼出毒血,按时服药,直到血色回归正常的赤红为止。”
  颦娘与张若菡仔细记下了,而一旁的李瑾月一听,脑中“嗡”的一下。圣人限定五日内破案,现已过了两日了,还有三日,沈绥若是一直昏迷下去,谁来破案?这案子,李瑾月自己至今毫无头绪,可赤糸却好似已然知道了些什么。可现如今,赤糸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醒过来告诉她了。
  看来,她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了。她蹙起眉来,心忖,以自己现在的立场,直接去求圣人延期是下下策,或许,她得去一趟东宫了。
  她神色变幻,尽数落入一旁沈缙的眼中。沈缙先是与身后蓝鸲耳语吩咐几句,蓝鸲点头,率先出了房间。沈缙则上前,拉了拉李瑾月的衣袖,示意李瑾月去屋外相谈。李瑾月有些诧异,但很快反应过来,推着沈缙出了屋,沿着檐廊向远处走了走,停在了拐角处。
  “琴奴,找我何事?”这是李瑾月知道沈缙真实身份后,第一次与她面对面说话。李瑾月神态和煦,音色不自觉柔和下来,眼中隐有心疼。可怜,当年那样可爱的瓷娃娃琴奴,今时今日,却成了这般模样。但她知道,琴奴和赤糸一样都是好强之辈,因而她不会把心疼怜悯表现在面上。
  负在身后的双手缓缓攥紧,她不会放过将琴奴、赤糸害成这般模样的真凶!
  【公主姐姐,您看得懂我的唇语吗?】沈缙一面说出口型,一面打着手势。
  李瑾月仔细观察她的唇形和手势,点头道:
  “没事,你说慢点,我看得懂。”
  沈缙点头,然后配合着手势,道:
  【现如今,阿姊昏迷,此案急迫,我作为妹妹,帮助阿姊与公主义不容辞。我虽驽钝,不及阿姊聪慧,但多少也跟着阿姊学了些破案的本领,若公主不嫌弃,请将目前阿姊查到的案情的所有细节详尽告知于我,我且看看可否思索出一二。】
  李瑾月点头,一面思索,一面缓缓将整个案情按照时间顺序事无巨细全部告知与沈缙,这一梳理,好似自己的思路也清晰了些许,李瑾月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可却又始终不得要领,不由深深蹙眉,有些着恼。
  沈缙听完李瑾月叙述,沉吟下来,李瑾月看到她右手在轮椅扶手之上缓慢有节奏地敲打着,仿佛抚琴一般。不多时,沈缙似乎有所得,道:
  【我有些粗浅的看法,说与公主姐姐参详。阿姊查案有自己的习惯,她习惯于寻一个关键点着手,牵出整个案情全貌。阿姊天赋异禀,接触到一个复杂案情,往往有一种特殊的直觉,她总能在纷繁复杂的线索中找到案情最有效的切入点。她时常与我开玩笑,说她的乳名‘赤糸’起得真好似批命判词一般,她这么些年做的事,其实就是在纷繁复杂的线索之中寻找到最关键的那根红线。】
  听到这,李瑾月笑了,‘赤糸’这个乳名的来历其实一直是个谜,这名字是赤糸的父亲起得,为何会起这样一个乳名,他却始终未曾解释过。
  【这一次阿姊的切入点应当是她在大理寺案卷库中看到的那卷七年前发生在淮南道巢湖的案子。我注意到,巢湖案中有几个奇怪的物什出现,一是空心竹竿,二是炸鱼的土火/药。在这次的案子中,也出现了类似的东西。首先是王将军在芦苇丛中发现的那根竹竿,那或许并不是鱼竿,我猜那竹竿或许也是空心的,这就需要之后去查证了。此外,还有阿姊在水下暗渠口栅栏之上发现的黑火/药残渣,也与巢湖案的土火/药切合。所以我想,空心竹竿与火/药,就成了什队死亡案的关键之处,这很有可能可以用来解释为何那十个人会好似奔跑在水面上一段路程后才沉入湖底。
  第二个关键点,也是意外的发现,便是今日阿姊在湖中遭遇到的那头来自西域吐火罗的红尾蜥。阿姊说这红尾蜥是有人刻意放进来的,我想她的意思是,有人利用红尾蜥在皇宫禁苑地下的暗渠之中秘密进行着某种勾当。皇宫之中,水道四通八达,尤其是宫苑之中几处大湖,均以人工挖掘出的暗渠与皇城之外的水道联结在一起。虽然这些水道均有阻拦出入的闸门栅栏,人不能通过。但这种红尾蜥却可以在其中自由出入不受阻碍,且神不知鬼不觉。而究竟是什么勾当?我目前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黑火/药。】
  李瑾月心下一惊,道:“琴奴的意思是,有人利用红尾蜥,通过暗渠往西苑内输送黑火/药?”
  【只是猜测,还不能证实,我需要详细了解一下红尾蜥的习性,并找到更直接的证据才能断定。】沈缙道,【此外,为何偏偏只有那一个什队死了,为何要在大雾中杀死这个什队,都是很不合理的事,我想必然也有理由。或许,这个什队中藏有内奸,暗中配合运送黑火/药也说不定。且,这红尾蜥的毒也很蹊跷,或许与那十个人发疯自沉湖中,也有联系。】
  李瑾月的双目愈来愈亮,她一把抓住沈缙的双手,连声道:
  “琴奴!你们真不愧是亲姐妹,你头脑太清晰了!现如今赤糸昏厥,我急需帮手,我知道赤糸一直将你保护得很好,不愿你露面。但我现在实在是穷途末路,案子若再继续毫无头绪下去,我与你阿姊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你可愿帮助我?”
  沈缙笑了,道:【我这些年始终坐在轮椅上,帮着阿姊打点一些家里的事务,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承蒙公主高看,若我能帮上忙自然不会推辞。】
  “太好了!”李瑾月兴奋起来,“你放心琴奴,我会保护好你的,你阿姊不希望你露面,我便不会让你露面,你只需躲在我后面做我的参谋即可,其余的交给我就行。”
  沈缙点头,道:【如此,就先请公主即刻回去准备一番,首先要找几位水性极佳的鱼人配合我们调查。明日,咱们先去天津桥下查看。】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改
  北平,不是指北京。唐时的北平指的是北平郡,裴旻是北平郡军府的守将。当时的北平郡大约相当于现在的河北卢龙一带。
  另,前文提到过,再强调一下:赵使君子是“药王”孙思邈的弟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翌日; 也就是五月十一日黎晨; 天刚蒙蒙亮; 便有一队兵士集结在天津桥畔; 各个龙睛虎目,体格健硕。过桥上朝的群臣们; 正在桥上排队等待入端门进皇城,见此情景; 不由好奇地从各自车马中探出头来; 还有不少人派了家奴前来询问情况; 但却并未能得到任何回答。
  大概卯初时分,李瑾月到了;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辆造型奇特的马车; 马车四周有她麾下的拱月军女战士们严密拱卫。为首的程昳神情肃穆,顾盼有神,对四周的情况进行着警惕地观察。
  李瑾月到了后; 向远处那队男兵将士为首的将官打了个手势,那人遥遥拱手一礼; 便开始指派他手底下的兵士褪去身上的外袍; 露出精壮的身躯; 下水而去。这些士兵都是洛阳水兵中的精锐,他们动作麻利,三人为一组,拢共分为六组,下水后。甲乙两组一起行动; 甲组打先锋,先从天津桥畔斗门水闸口潜下去查看。乙组乘船,在水上待命。丙丁两组划船,沿着洛河往西,抵达天津桥西侧北岸榖水与洛水的交汇处,一样潜水而下,在交汇水口查看。戊己两组,则过桥抵达洛水北岸,前往立德坊立德湖,潜入湖底,查看覆城渠与此处的交汇管道。
  榖水穿过西苑,自北向南汇入洛水,联通西苑人工海与洛水,是最重要的渠道之一。覆城渠起始于洛阳城北德猷门外,穿城而过,沿途经过含嘉仓城、蜿蜒经道光、清化两坊,最后汇入立德坊立德湖中。
  与此同时,王忠嗣还带着另外一队人马,就在西苑人工海下的暗渠口,打开闸门,卸下栅栏,派鱼人钻入其内,顺着管道一路查看。这些潜水高手,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好几个猪尿泡,以解决换气问题,最长潜水时长可达两刻钟。
  全方位大面积的水道排查开始了,一整个上午,排查的作业都在紧张进行。至午间,传来了最新的消息,丙丁组于榖水、人工海这一线有发现,人工海暗渠口及渠道内,发现不明生物的卵,猜测应当是红尾蜥产的卵。此后,又在渠口附近的湖底,湖石堆积之下,发现了更多的卵,一条红尾蜥的断尾,以及四个用厚厚的油布包紧密包裹起来的包袱,捞上岸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黑火/药。
  及至傍晚暮鼓响起之前,三条水道均有发现。除却榖水这一线的发现之外,覆城渠经过含嘉仓城这一带水道中也出现了红尾蜥的断尾和卵,以及埋在水下的黑火/药包,这里更多,有八个。
  而在斗门水闸附近,潜水鱼人发现闸口内竟然被辟出来一条干燥的管道,绕开了下水最为密集的区域,直接通到了更深的暗渠之内,径直往皇城内而去。等到他们沿着管道一路来到最上方,竟然发现,他们不知不觉中已然来到了东宫南苑的池塘之中。
  事情非同小可,李瑾月连夜携沈缙进宫,向圣人汇报进展。沈缙虽入宫,但因未受圣人召见,所以并未直接面圣,而是由程昳陪同在殿外等候。李瑾月本未打算带她前来,沈缙却坚持要入宫,因为这代表着她们沈氏的态度,她要让圣人知道,即便沈绥中毒昏迷,还有她的“弟弟”在代为查案,好让圣人放心,不要在事后起芥蒂,或疑心沈绥故意受伤昏迷,查案无能而以此规避责任。
  李瑾月和沈缙入宫时,圣人早已得到消息,太子也在场。令李瑾月有些意外的是,还有一位刚结识的新朋友也在场,正是刚刚被圣人召回的裴旻。
  李瑾月看了裴旻一眼,没有过多理会,理了一下话头,说出了自己与沈缙一起得出的推测。
  有人潜伏在洛阳城中,意图对皇城不利。他们当中很有可能有来自西域吐火罗的蛇巫,能够操纵红尾蜥来暗中运送火/药。红尾蜥有一种习性,母蜥怀孕临产之际,习惯于寻找到三面环绕,向内凹陷的水中地形,挖出坑来,将卵产在坑内,然后埋起来。它们会在多个地点产卵以作试探,而最后一次大量产卵,必定会自断其尾,留给卵中幼胎作为食物。潜伏在暗中的歹徒,便是利用这种习性,在红尾蜥的尾巴上绑上火/药包,将众多火/药神不知鬼不觉地运送到了皇城之中的各个地方。尤其是现在含嘉仓也出现了黑火/药,就不得不引起高度的警惕了。
  此外,关于那个死亡什队。虽然暂时还不明了他们为何会诡异淹沉在距离湖边十来丈的位置,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十个人都中了红尾蜥的毒素,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发疯发癫。他们的口袋里塞满了石块,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在幻觉之中,将这些石块都当作了金银财宝,因而塞进自己口袋里想要发大财。
  只是,根据赵使君子所说,以及沈缙随后查取的红尾蜥习性记载表明,每个人中红尾蜥之毒后的表现都有所不同,因为每个人看中的和想要索取的东西皆不一样。这个什队,并不是直接遭遇了红尾蜥,而是被蛇巫提取出的红尾蜥毒素所害。十个人在中毒后,之所以表现出了高度的行为同一性,则很有可能是因为蛇巫的另外一个本领——催眠。否则,无法解释那一连串反常的脚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在吐火罗,蛇巫经常会用投毒催眠的伎俩来做一些不法勾当,早已是当地尽人皆知之事。
  至于杀死什队的动机,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什队中存在内奸,帮助潜伏在洛阳城中的歹徒往宫中运送黑火/药,当日大雾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潜伏在什队中的内奸,惨遭杀人灭口,连带着与他一个队伍的另外九个人,也一同陪葬了。
  而更可怕的是,皇城已被渗透,谁也说不清数万禁军之中,是否还有其他的内奸存在,短时间内,也根本查不出来。
  圣人听完李瑾月的汇报,面色稍显凝重。他吩咐右金吾卫大将军杨朔重新部署皇城防卫,尤其重点在布控含嘉仓和皇城西苑、东宫,排查宫中是否还有藏匿黑火/药。同时派遣虞侯立刻进行禁军内部的内奸调查。圣人还吩咐要重点防卫东宫安危,那条通往东宫南苑池塘的暗渠让圣人觉得很不对劲,他还命太子连夜将池塘填了,以绝后患。
  又及,由于圣杯依旧下落不明,而沈绥昏迷不醒,圣人也并非设下五日期限无理逼迫于沈绥。且,事态反转,现在不是圣人要给那些拂菻传教士一个交代了,是这些传教士必须给圣人一个交代。因此所谓的五日之期,圣人就当没有提过一般,也不再追究了。现在圣人对圣杯的下落不是很在意,皇城被渗透,危机四伏,直接威胁到他的安危,这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
  至于因公受伤的沈绥,圣人也给与了补偿。他虽未直接接见候在殿外的沈缙,却命高力士赏了沈缙一枚可自由出入皇城的令牌,接下来需要由沈缙辅佐李瑾月完成后续调查。而高力士则暗示沈缙,此案结束后,沈缙很有可能会进入仕途,圣人有意赏官与她。
  这对沈缙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
  而那些拂菻传教士,当日晚间就被秘密扣押入狱,进行审问了。等待他们的将是奉宸府的严刑拷打。奉宸府的前身可是武皇时期的控鹤府,酷吏刑讯逼供的本事,在这里可谓代代相传。
  夜已深,当晚李瑾月与沈缙并未出宫,圣人留宿她们在东暖阁,那里靠近东宫。入睡前,李瑾月携沈缙去拜访了太子。
  她们抵达东宫时,太子正在南苑中监工,紧急招来的土石工匠,正利用筒车将南苑池塘中的水抽干,并不断填入沙土碎石掩埋。好在池塘不大,工程进行得很迅速。太子站在水榭廊畔,借着星星点点的灯火,目光幽邃地望着池塘中露出的那个暗渠口,看着那口子一点一点被掩埋,他凉薄的双唇抿得紧紧的。
  李瑾月推着沈缙,停在了水榭门外,沈缙示意自己就在这里等候,她知道李瑾月要与太子密谈一些事,她要等密谈结束后再入内,以避嫌。李瑾月便独自进入水榭内。见太子立在牖窗畔,李瑾月出声道:
  “二郎,这么晚了,还不去歇着。”
  “长姊,你来了。”太子回首,看到李瑾月,舒了口气,“我如何能睡得着,此事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或许近几个月来,我一直是与狼同穴而寝。这么一想,就冷汗涔涔。”
  “我理解你的心情。”李瑾月沉声道,“谁也想不到,圣杯失窃案背后竟然牵出了这样一个复杂又险恶的秘谍大案。”
  “长姊,有些话我只与你说。”太子的声音压低,近乎耳语,“这次的事,武氏,可是背后指使?”
  李瑾月蹙眉,半晌才道:“不好说。若真有她的份,那她,可就要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了。与拂菻传教士勾结,这其中还少不了那帮吐蕃人,还有吐火罗那些西域小国掺和其中,看背后敌人的目标有含嘉仓,说不定与东北河朔一带的高句丽残部也脱不开干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便是她,也当知道争储的界限在哪里,应当不会越界。”
  “那会是谁?难道那些外敌,真有那通天本事,竟渗透入我大唐皇城内部来了,而且箭矢直指我这个东宫太子?”太子忧心忡忡道。
  李瑾月未接这话,此时此刻,她陷入了沉思。
  就在李瑾月与太子密谈之时,等在水榭门外的沈缙,忽的瞧见不远处的廊道中,有一个人影闪过。她未看清那人样貌,却认出了那人手中提着的一把东瀛武士大刀。
  千鹤?!
  沈缙吃了一惊,脑中尚未思索出千鹤为何会出现在东宫之中,身体便下意识推动轮椅追了上去。
  那人走得很快,沈缙滚动着轮椅,追得相当吃力。很快,那人就消失在了廊道拐角处。
  沈缙追到拐角处,知道自己追不上了,却又不甘心,刚拐过拐角,却又是吃了一惊,因为千鹤竟然未走远,就停留在拐角处等她。此处恰好十分僻静,避开了他人耳目。
  沈缙无言地望着她,她依旧是旧时模样,几乎未变。沈缙心口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对她说什么才好。
  “二郎君,许久未见,近来可好?”眼前的千鹤,却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黑布眼罩下的唇角微微弯起,笑着问道。
  沈缙双唇抿起,未有回答。
  “大郎君、三娘还有无涯她们,可好?”千鹤又问。
  沈缙的手微微发颤,然后她愤然抓住千鹤的手,在她手心粗暴地写道: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你为何会在东宫?】
  千鹤沉默了片刻,挣脱了沈缙的手,缓缓道:
  “我现在是太子殿下的贴身护卫,出现在东宫,不奇怪吧。”
  贴身护卫?沈缙瞪大双眼看着她。
  “我已不再是三娘的车夫了,三娘当初收我时就说过,我乃自由人,非她之奴,来去自如。那段时间,我为报恩心甘情愿做三娘的奴儿,但现在我厌倦了,离开了,事情就是如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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