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唐谜-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任何破损或移动。
  沈绥除靴上筵,道了句:
  “诸位门口留步。”随后她转身入屋。
  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那个摆放端正的火盆,在四周东西全部打翻的情况下,这个火盆很是可疑。
  她凑近火盆,先观察周围,发现火盆附近的蔺草筵面上有残留的薄薄一层灰烬。而火盆中只有少量的木炭放在其中,且已经不成块状,大多已经烧成了粉状。时近中午,阴云散开些许,有微薄的阳光从牖窗中照射进来,洒在火盆上,能看见漆黑的炭屑反射出诡异的金光。她捏了一小撮炭屑出来放在掌心,用手指抹开,仔细辨认,能看见其中掺杂着一种不明的金色粉末。她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炭屑的焦味中,撒发着一种无法掩盖的淡淡异香。
  这是什么?沈绥眼中一沉。
  “圆惠师傅,某想请教,这禅室中的炭火可是您在打理?”沈绥忽的起身,转向门口问道。
  一众人等因为沈绥那句“门口留步”,全部围在门口,抻着脖子看她在屋内勘察。听她问起此事,其余人都看向圆惠,一时不知为何有此一问,只有张若菡眼中若有所思。
  圆惠答道:“确是小僧在打理。”
  “您最后一次给火盆添炭是什么时候?”沈绥又问。
  “应当是出事前一天的傍晚。”
  “您当时添加的木炭,可是只有火盆中的这么多?”沈绥将那火盆端起,走到门口,递给圆惠看。
  “非也,火盆中的炭少了许多,这…小僧也不知为何。”圆惠面露惊疑神色,答道。
  “这件事,您没有注意到吗?”
  “发现方丈遗尊时,小僧大惊之下根本不曾注意这些,匆忙跑出去喊人。之后京兆府封锁方丈院,小僧就不曾进入过这禅室,也是今日经沈施主提醒才发现此事。”圆惠解释道。
  沈绥点头,又看向慕容辅,道:
  “敢问府君,当时负责现场勘查的刑捕官是哪一位?”刑捕官是府兵中专管刑狱缉捕的府军军官俗称。
  慕容辅看向杜岩,目光中隐有责备。案发当日杜岩值守,接报后,他是第一个带兵赶往现场的,也是第一个接触到现场的官方人士。然而在杜岩给京兆府上层的案情报告之中,根本未曾提起沈绥所说的关于火盆的事情。包括张三娘子于慈恩寺隐居清修一事,也只字未提。如今沈绥一个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引出这些让人意外的发现,可谓是连番打慕容辅的脸,这让慕容辅很是不满。
  杜岩面色白了白,心中暗暗叫苦。他以往办案,何曾如此仔细地搜索过现场?他刚调入京兆府府兵刑捕团中时,带他的前辈也未曾如此教过他。以往办案,都是上官说抓谁就抓谁,出力气就可以了,他何曾动过脑子?长安城是帝都,普天盛世这么多年,长治久安。天子脚下,谁敢犯法?即便有,也都是些巷里坊间的小案子,案情都不复杂,指向也非常明确,像慈恩案这种复杂大案,十数年难得一遇,他也是从未碰到过。他一个军中大老粗,又如何能发现这些细节?不论如何,这个失误是已经犯下了,他连忙上前向慕容辅欠身施礼道:
  “下官疏忽大意,请府君责罚。”
  “罢了,先听沈翊麾怎么说。”慕容辅沉着脸道。
  “杜校尉可曾注意到火盆中的异样?”沈绥问。
  “吾至案发现场时,这火盆就是摆放在那里的,吾等都未曾动过。这其中的木炭为何会这般少,吾亦不知。”杜岩回答。
  沈绥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她走回去,将火盆放回原处。接着,她来到牖窗边,仔细观察窗框与插销。一边查看,一边继续询问:
  “某想再请教圆惠师傅,寺中是否为化雪撒过盐?”
  “正是。”圆惠回答。
  “但是撒盐的地方有限,是否?”沈绥又问。
  不等圆惠回答,妙印法师便解释道:
  “这些年盐价居高不下,即便是粗盐,寺中也购不起太多。因而只是一些重点的院落、必经的道路有撒盐化雪。这也是没办法,这些日子雪下得太大,水陆法会将近,寺中若是积雪太深,实在有碍出入。”
  确实,谁都知盐之珍贵,寻常百姓家一点盐都舍不得用。也就只有财大气粗的皇家贵胄才有那个财力去撒盐化雪。妙印言下之意,若不是近期要开水陆法会,寺内是不会去撒盐化雪的。
  “方丈院院里可是撒过盐?”沈绥问。
  “撒过的。”妙印答道。
  “事发前可撒过?”沈绥又问。
  这次,圆惠答道:“事发前日清晨撒过一次,之后白日都在下雪,傍晚时渐止,地面上又积了厚厚一层,所以小僧傍晚时又撒过一次。”他头脑倒是很清晰,回答得有条有理。
  “圆惠师傅,平日里居住于何处?”
  “小僧就住在方丈院的东厢房中。”
  “案发当晚,你什么动静都没听到过?”
  “不曾,因为小僧当晚并不在方丈院就寝。小僧那晚因为要与几位师兄师弟誊抄佛经,傍晚为方丈添了炭火,在院中撒了盐,扫了雪,便离开了。彻夜都在翻经阁之中,清晨回来服侍方丈起身,就发现方丈出事了。”
  “为何彻夜誊抄佛经?”沈绥疑惑。
  “……”圆惠不答话了,目光畏缩,看向妙印。妙印叹了一声,道:
  “原本,为了水陆法会,吾等忙碌两个月,挑选了几册新翻经书誊抄,是预备赠送给参加法会的来客们的。但是就在事发前两天,这批誊抄好的经书不翼而飞了。无奈之下,只得每日每夜指派僧人轮番去补救,希望能赶上法会。看管这批经书的人是圆惠,他责任最大,因而几乎每日都会去誊抄经书。”
  经书被盗?又是一条新的线索,沈绥暗自沉吟,一时不再发问。
  接着,她又在书架、书案等位置仔细检查了一番,似乎并未再搜寻出新的线索。于是迈步来到了禅房北侧,看着供案上翻倒的木刻佛像,她锁紧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1、【筵席】
  古代,特别是在唐以前,人们在室内都过着在地面上的生活。所有的家具都是矮脚的,人们席地而坐,因而坐具也都是低矮类的。筵与席是分开来的,筵是指室内铺在地面上的整体的草席,相当于现在日本的“榻榻米”。席是指每个人落座时垫在身下的方垫,又称“拜壂”。“席”上有时还会再垫一层,一般是圆形的垫子,称作“蒲团”“蒲墩”。原本是佛教的坐具,后传入一般人家使用。
  2、沈绥查案时戴手套,并不是指纹的问题,而是怕接触到有毒物质。这是她从这么多年的查案经历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并不超前。
  3、禅椅。佛教中的坐具,有高脚的、矮脚的,坐面很大,可以完全盘膝坐在上面。这种椅子后来逐渐发展成为最为普及的坐具。
  4、鱼鼓:即木鱼。引罄:金属制的敲击乐器,分大小。火镰:打火用具,长得像镰刀。
  5、撒盐化雪。古时人基本不会做这种事,除非积雪成灾。现代道路基本用化雪剂。


第七章 
  沈绥看着供案上的木刻佛像,眉头紧锁。在她看来,这供案上的东西被打翻,是很不自然的事情。她立在供案前陷入了思考,习惯性地两臂垂下,双手交于小腹前,掌心上托,拇指相顶,其余八指交叉相握,好似结了一个佛教的禅定印。张若菡见她这幅模样,清冽的眸子闪烁出疑惑的光芒。
  沈绥思考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否有所得,大约是没想通,便未再强求。她并未在供案这边多么仔细地搜索,至少相比书案那边的现场要差得远。简单看了看后,她便走到北面牖窗边,仔细观察北面被封起来的窗户。用来掩盖缝隙的粗纸粘得很紧,有雨水、雪水浸泡后结冰、又被屋内温暖融化,反复干湿后产生的褶皱,其上落了一层黑灰,并无开过的迹象。
  “这窗牖是何时封起来的?”她一面检查,一面头也不回地问。
  “一个半月前,入冬后,北风渐冷,方丈身子不是很好,受不得冷,便如往年般封起来了。”圆惠主动回答道。
  沈绥直起身子,走回门口,看着圆惠问道:
  “圆惠师傅,接下来沈某所问的问题很关键,请您想清楚了再回答。沈某想请教您发现方丈遗体的全过程,请尽量详细地描述于某。不要放过任何细节,再小的事情,也当提一提。”
  圆惠刚要开口回答,妙印便插话道:
  “阿弥陀佛,请诸位前堂入座,再行详谈罢。”
  沈绥这才反应过来这一问话长,众人也站了好一会儿了,也不好意思让众人陪着一起在这门口站着,于是连忙应请。众人在妙印引领下,回到前堂,分宾主入座。前堂石板地上不知何时摆出了与人数等同的两排禅椅,显然是刚刚搬过来的。有两名僧人正在忙碌着上茶,大约是妙印法师之前就吩咐好了,虽然众人是来查案,但其中有几人身份尊贵,可不能怠慢。
  “这两位师傅是?”沈绥问。她对于此刻出现在这里,为他们布置前堂的僧人的身份很是好奇。特别是杜岩和韦含这两位京兆府校尉,见到这两个僧人的神态反应很是古怪,沈绥便立刻上了心。
  “这位是圆通,这是圆清。圆通是西堂讲经院僧人,圆清是后堂戒律院僧人。”妙印法师介绍道。圆通身材中等,相貌平凡,双唇略厚,看着有些不大起眼。圆清身材高挑瘦削,僧袍穿在身上晃荡,有些不大合身,看着给人一种刻板的印象。两人具年约而立,可以算是圆子辈僧人中的老人了。
  果真是当晚的那两个目击证人,沈绥暗暗道。与两位僧人一一见礼,暂时也不去提那些众人心知肚明的事。圆通圆清见礼过后,也入座,沈绥开始问话。
  慕容辅与秦臻确实是累了,清早上朝,之后又马不停蹄赶到慈恩寺,一直就未曾坐下来歇过。他们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那般精力充沛。这会儿坐下后,不由舒了口气,一边端起茶盏慢慢品,一边竖起耳朵听沈绥与圆惠的对话。
  “圆惠师傅开始吧,尽量详细,特别是时间点。”沈绥道。
  圆惠点头,略一思索,便叙述道:
  “小僧当晚大约是酉正时分离开方丈院,前往翻经阁。翌日卯初两刻返回方丈院,当时方丈院内寂静,地面上又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可有脚印?”沈绥问。
  “不曾有,小僧记得很清楚,地上白白的一片,小僧自己踩出了第一串脚印。”圆惠回答道,沈绥点头,此事在她意料之中。
  “接着小僧在前堂门外敲门呼喊方丈,方丈浅眠,以往不多时便会给小僧回应,但是当日并没有。小僧疑惑,便尝试着推门而入。没想到前堂门并未落闩,小僧心中疑惑更甚。方丈晚间就寝,必会将前堂正门落闩。小僧进入前堂后,就径直向后堂的方丈寝室行去。寝室门是开着的,床铺整齐,并没有睡过的迹象。小僧猜想或许昨晚方丈禅定,并未回寝室,便又绕至东厢禅室,发现禅室的平推门关着,但并未落锁。拉开门后,看到屏风已然翻倒,小僧在门口,便……一眼看见方丈倒在书案旁,不省人事。”说道最后,这位侍僧显然是回忆起了当日的惊恐,一时语气有些滞涩,面色更白了。
  沈绥趁着他叙述的间隙,又插话问道:
  “方丈可是经常夜间通宵禅定自修?”
  “非也,只是偶尔会有这样的情况。例如近期有重要大课或法会时,可能会出现通宵的情况,平日里方丈都是定时就寝,作息很有规律。”圆惠答道。
  “您说入前堂后,是径直去的后堂寝室,您是从西侧绕过去的吗?”
  “是的,后堂寝室只有西侧的门作为进出的入口。东侧的门是长年封住的,门内侧还摆放着家具,从不打开。因为方丈每日清早起身,要先去西侧膳房后的浴房洗漱,每晚也是从浴房沐浴后回寝室就寝,开西侧门比较方便。所以,小僧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东厢禅房的异样。”
  沈绥点头,表示明白了。她一抬手,示意圆惠继续。
  圆惠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说到哪了,思索了一会儿,才道:
  “小僧发现方丈倒地不起,连忙上前查看,碰触方丈身体时已经冰凉,且没有了呼吸。小僧大惊失色,急忙跑出方丈院喊人求助。事情就是这样。”
  沈绥追问道:“当时禅房朝南的那扇窗牖可是闭着的?”
  “小僧当时虽未曾留意,但想来应当是闭着的,屋内有很浓重的焦炭气味,小僧呛得直咳嗽,若是开了窗,便不会这般了。”
  沈绥眸光一闪,扭头询问慕容辅:
  “府君,敢问仵作勘验方丈的死因是什么?”
  慕容辅回答:
  “身上并无外伤,尸软面红,乃是中炭毒而亡。”
  沈绥有些愕然,随即立刻摇头,这根本不合情理,这案子好生奇怪。
  “依某浅见,方丈应当是意外中炭毒而亡,或许与慈恩塔上的善因之死并无关联,纯属巧合。”此时,杜岩插话道,他将功补过之心急切,希望能立下功劳,免除自己的疏忽过错。
  “这很牵强,方丈怎会不知烧炭取暖门窗要留缝?若是真的不小心忘了,在闻到气味时,为何不立刻开窗通风,或者走避屋外?又如何会傻乎乎地呆在屋中就此丧命?”韦含反驳道。
  “或许……是睡着了,没有留心?”杜岩辩解道。
  “那又如何去解释禅房内的东西全部打翻的状况?难道方丈还在梦中打拳不成?”刘玉成满脸不耐烦的表情,显然对杜岩愚蠢的发言十分不满。
  “可是如若是有人蓄意谋害方丈,为何要选取这样一种麻烦的方式?某家真是想不通。”杜岩不甘心道。
  杜岩未提自杀这一猜测,是因为就连他都知道,自杀是不可能的。一来是根据现场勘查后得到的发现,朝南的那扇窗牖、包括禅房门缝之上并无任何封堵的痕迹,若方丈真的有心烧炭自杀,为何不做彻底,否则杀不死自己,又何苦行此一招?因此自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二来是虔诚的佛教信徒绝不可能自杀,方丈是有道高僧,更不会如此行事。何况不日就是水陆法会,慈恩寺若能将此法会举办成功,便又是大功德一件,慈恩的地位能更上一层楼,这个节骨眼之上自杀,实在难以教人信服。
  但就像他说的,若真的有人蓄意谋害方丈,为何要采取这样一种麻烦的方式?而且,做得十分毛躁,并不彻底。假设凶手要让方丈中炭毒而亡,那么他必然是要先致方丈晕厥,然后布置现场。要将屋内所有缝隙都堵住后,在炭盆内加入大量木炭焚烧,然后凶手自己必然要逃离现场,离开时,必然会留下一个出入口,然后从外面封堵起来,如此才能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才能真正确保置人于死地。但是,从现场勘查的情况来看,朝南的窗牖未封闭,禅房门也并未封闭,两处出入口都未封闭,这凶手真要让方丈中炭毒而亡,也未免太过自信了吧。且最奇怪的是,炭盆中的木炭少了许多,只留下的这些许,真的能置人于死地?
  众人陷入思考,沈绥却忽的发话道:
  “心莲居士,某有个问题想请教。”
  “沈翊麾不必客气。”仿佛预感到沈绥要向她提问,张若菡显得很平静。
  “据某所知,整个方丈院,包括咱们现在所在的方丈居所、您目前暂居的西内院、东内院,除却方丈、圆惠师傅,目前只有您与您的侍女两人居住在此,是吗?”
  “还有一位服侍在我身旁的粗使仆役,也是我的车夫。不过案发之前,我就将她派出去替我办事了。算来也有十几日了,差不多该回来了。”张若菡答道。
  “哦?”沈绥似乎有些感兴趣,心莲这样一个深居简出的清修居士,能有什么事需要车夫出门去办的,出门十几日来回,想来距离也不算特别远。虽好奇,但这毕竟与案情无关,沈绥并未细究,转而又问:
  “案发当晚,您在西内院中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那晚是雪夜,万籁俱静。若菡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当晚若菡于自己房中读书,十分入神,并未在意外界。”张若菡答道。
  沈绥又看向立在后方的侍女无涯,无涯对她有些不服气,但场合不对,也不好发作,便顺从答道:
  “婢子亦无所觉,三娘读书,婢子当晚早早便睡了。”
  “那西内院与方丈居所这边还是隔着一段距离的,听不到动静很正常。”韦含隐约觉得沈绥似乎在怀疑张若菡,便出言道。
  “伯昭兄弟啊,你还没跟我们说说,为何要绕去西内院那里呢。”提起这件事,慕容辅就想起之前沈绥说到一半的话,吊着他好生难受。
  “绥去西内院是想去看看方丈室西厢后厨。”沈绥答道。
  “去后厨看什么?”慕容辅奇怪道。
  “看盐。”沈绥笑着回答,“方丈院用以除雪的盐,应当都堆放在后厨那里。我去后厨,就是为了看盐。我尝了一下方丈室前院堆在两棵银杏树下的积雪,有一股咸涩的味道。猜想应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