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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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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当是左羽林军的。”呼延卓马回答。
  “左羽林,值守皇城。”沈绥呢喃。“羽林”是军号,就好比“骁骑”“虎贲”一样。左右羽林军的职责就是戍守皇城。左右龙武军最初从羽林军中抽调出来,职责更进一步,是皇城内的巡逻部队,皇室成员的贴身侍卫,上特别军号“万骑。”而为了与左右龙武军对应,左右羽林军也上军号“飞骑”,飞骑和万骑,合称北衙四军。不过老长安人习惯于称呼他们为羽林军。
  “无缘无故,一队两千人的左羽林军为何要调往洛阳?当时,皇室有去洛阳吗?”从雨问。
  “有,有几位宗室皇亲当时被派往洛阳负责洛阳宗庙的修缮,两千人的左羽林军负责路上护卫。”从云回答妹妹道。
  “没错。我和从云也去白马寺询问过,善因确实是那段时间来到白马寺出家的。想来,应当是跟随着这一队人马去了洛阳,然后逃出军队,落发为僧。”呼延卓马接着分析道。
  “他兄弟呢?不是说兄弟俩吗?”沈绥问。
  “这……不清楚,善因是独身一人剃度白马寺的。”
  沈绥点头:“我大概知道了。”
  “我都糊涂了,怎么又是太子卫戍,又是飞骑军的,到底是哪个?”从云也闹不清楚了。
  “两个都是。”玄微子笑道:“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兄弟两个不在一个军中。”
  沈绥点头。
  “门主,我有一个不大能确信的消息。善因有可能是弟弟,因为据说哥哥的耳朵后面长有一颗很显眼的大黑痣。”
  沈绥眼神一动,随即沉吟片刻,道: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我基本就能确定善因为何要悬塔自尽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又确认了一件事。”
  众人皆以询问的目光望向她,等待她的答案。
  沈绥一字一句地说道:
  “慈恩案的背后隐藏着第三方,是这个第三方,一手促成了这一场悲剧。”
  众人惊讶沉默,这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半晌,玄微子蹙眉问道:
  “门主何出此言?”
  沈绥轻声道:
  “你们是否考虑过,在我推理之中,那封涂抹有金醉坊的信究竟是哪里来的?正是这封信,导致了方丈与善因师徒决裂,酿成悲剧。那信中写了什么?为何要有意涂抹金醉坊?一封即将寄出去的信件,真的有必要防虫?仔细想来,背后之人用心极其险恶。”
  在座四人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骨蹿起,周身都泛起了鸡皮。
  “现在可以断言,善因是因为恐惧当年之事即将败露,才会想要悬塔自尽。他是想要以这种极不寻常的死亡方式,引起外界的注意,向某些人发出警告。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向外传达出一个讯息,那就是:当年那件事还没完,还有人在推波助澜。这是他走投无路之下,最无奈无助的选择。而有人在逼他,成功地逼死了他,只不过用了一封信,就达成了目的。此人心计极其可怕,让我都毛骨悚然。
  “他在警告谁?从他吊死时,选择面对的方向,就能知道。那个位置只有我上去过,也只有我能明白身处那个位置的人,眼中看到的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心中又到底在想些什么。”
  沈绥的声线越发低沉,透着一股让人心寒的力量:
  “前不久,千羽门少了一只送信的信鸽。有人,盯上我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唐SF 大唐连锁酒店 大唐全境租车 大唐通讯 全国连锁茶叶丝绸贩卖=千羽门旗下长凤堂商号
  下一次更新在周二,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黑色星期一


第三十章 
  时间回到上元节后第二日; 也就是正月十七。醴泉坊; 张府。
  清晨的阳光驱散了一夜的寒凉; 张家内宅三娘子所居住的含清院后厨里; 热气蒸腾。穿着短打的无涯刚烧了热水,灌入细嘴大肚的铜壶中。提着来到主屋外; 敲了敲门,轻声问道:
  “三娘; 热水来了。”
  门内传来清远细弱的声响:
  “进来罢。”
  “喏。”
  推门而入; 浓浓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刚跨进来两步,就听到屋内人止不住的咳嗽声。无涯快步来到榻边; 担忧又心疼; 道:
  “三娘,您好点了吗?要不,咱还是请大夫来罢。”
  “莫…咳咳咳……莫要多事; 这几日,我等要低调行事。不过风寒而已; 过几天就好了。”
  幔帐垂帘的卧榻之上; 张若菡正虚弱地靠在床头; 自从上元那晚疯狂一舞,许久未动,突然剧烈运动出了一身的汗,被寒风一吹,再加上情绪激动; 归家后就感觉头晕目眩,当晚就发了热,一病不起。病情来势汹汹,到了十七日,已然卧在床榻上起不来。高热伴随着咳嗽,还神思不属,满腹心事,夜夜都休息不好。
  无涯着急不已,想要请大夫来看,奈何张若菡就是不答应。无法,无涯只得按照以前大夫开过的老方子,去药房抓了药,自己煎来给张若菡服下。但是这一次似乎与寻常的风寒不同,药吃下,病情却没有好转,让无涯很是担忧。
  张若菡不顾病体,反复叮嘱无涯不得将自己生病的消息声张给家里人。上元那晚的事,她瞒着家里人并未说。只说被人流冲散后,自看了看花灯便归家了。她本就性子清冷,家里人也没有怀疑。家里人是决不乐意看她与晋国公主纠缠在一起的,再加上沈绥这样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就更加糟糕了。张家现在处在必须低调处事、明哲保身的期间,她作为张家的女儿,又怎么能为张家惹上这样的两个隐患?
  张若菡的本意,是暗中调查沈绥。她那晚前往鹭台,本来是想去见一见那位传闻中的“弟弟”沈缙的。哪知道那晚气氛太过鼓动人,她修心多年,竟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慎出了风头。又招惹了李瑾月与沈伯昭为她“争风吃醋”,后悔之下,她一心想着要避过这一段风头,绝不可再惹人瞩目。
  她本心性坚定淡泊,难被外物所动,只有那多年来的心结才能轻易牵动她的情绪。那晚之所以会情绪失控,是因为她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想。这个猜想,是从沈绥那位孱弱风致的琴痴弟弟沈缙身上看出来的。当时这个猜想刚冒出来时,她就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此后归家反复思量,越发觉得有可能。
  赤糸,本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大火中与赤糸一道失踪了,不见尸骨亦不见活人。而沈绥也有一个弟弟,半身残疾,口不能言,只能坐轮椅。这样的巧合,在张若菡看来本就不寻常。更巧的是,赤糸的妹妹也是琴痴,自小痴迷音律,在这方面堪称天才。最让她觉得可怕的巧合是,赤糸的妹妹与张若菡的音律老师是同一人,张若菡非常清楚赤糸妹妹的琴风。而这位“痴琴美郎”沈缙的琴风,与赤糸的妹妹实在太过相似了,特别在揉弦的指法之上,那是他们这一脉的特点,别家没有。这种指法,甚至后天都模仿不过来,只有儿时从童子功练起,才会这般精通熟稔,融入习惯。
  不过让张若菡气恼的是,她的这位音律师傅门徒满天下,弟子并不只有她们二人,因而张若菡并不能完全就确认沈缙就是赤糸的妹妹。假如能确认沈缙就是赤糸的妹妹,那么锁定沈绥就是赤糸,就没有任何的悬念了,实在是可惜。尽管如此,张若菡对沈绥沈缙兄弟俩的怀疑还是直线上升,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了。
  但是她仍然没有解决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为何沈绥、沈缙与赤糸还有赤糸妹妹彼此之间的容貌外形差了那么多。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女扮男装或者易容就能搪塞解释的,这是从芯子都换了,几乎不是一个人。
  这世上,真有人能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吗?
  这几日里,她困惑于这个问题,日思夜想,心绪难定,竟是加重了病情。如今卧床不起,实在是自作自受。但她实在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这些问题,这是她在这世上除了家人之外,最为在乎的事情了。
  无涯服侍张若菡洗漱完,服下药。又熬了清粥来,喂张若菡吃下小半碗。看着三娘清瘦泛着病态酡红的面颊,食难下咽的模样,无涯心疼极了。可是那句“三娘,还是请了大夫来看看罢。”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她不愿再惹三娘多费口舌,操心劳神。
  许是吃下了一些热食,张若菡身子骨稍微有了点力气,打起精神。让无涯端了矮案上榻,添水磨墨,打算亲笔写信。
  “三娘,您这是要写什么…您都病成这样了……”无涯都要哭了。
  “我不是要写长篇大论,不过三两字的简信,很快就好。”张若菡坚持道。
  无涯无法,只得遵从。
  无涯磨墨,张若菡斟酌片刻,提笔落纸,很快写下了两封信。皆折好装入信封,钤上封口,问无涯道:
  “千鹤呢?可曾回来过?”
  “昨日刚回来,三娘病着,她来看了。”
  “说了什么吗?”
  “就说了这两日跟踪探查的结果。沈司直一直埋头于公务,并无动静。公主那里也很安静,日日在校场训练,并无异常。”
  “她可有说她何时归来?”
  “并未说,想来可能今日未必会回来。”无涯估算道。
  “既如此,你替我跑一趟罢。这一封封面写有‘谨奉了一大师道启’的信,你替我送到青龙寺了一大师手中。这一封白封面的信,你替我送到晋国公主府,务必让公主亲启。此事紧急,你马上就出门,先送公主府,再送青龙寺。”
  “喏。”无涯连忙接过两封信,贴身藏好。然后又担忧地对张若菡道:
  “可是三娘……”
  张若菡知道她在担心自己,虚弱地笑了下,道:
  “不必担心我,我一个病人,躺在榻上休息,又能有什么事。”
  无涯抿了抿唇,闷声道:“我这就快些去,会尽快赶回来的。”这么说着,无涯却打定了主意,拼着日后被三娘责罚,也要去请了大夫回来给三娘看病,可不能再这般任由三娘病下去了。
  张若菡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无涯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她的眼睛,这丫头从小就是个直肠子,藏不住情绪。张若菡幽幽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她累了,随了这丫头罢,起码这丫头还不至于糊涂到把长安最好的大夫请过来这般地步。至于瞒不住家里人,也无所谓了,昨日她都未曾去给祖母她老人家请过安,如此反常,估计也瞒不住多久了。
  这般转着思绪,不知何时,无涯已经离去了,屋里就剩下她一个人。静谧,不远处的狻猊香炉升起丝丝缕缕的薄烟,榻边的炭炉烤得暖热。半开的牖窗外,有一株红梅斜斜探过,飘来幽幽芬芳。
  张若菡的脑袋沉沉的,脑后衾枕软软,将她陷入其中。思绪已然不受自己控制,意识在远离。冥冥之中,张若菡隔着轻纱幔帐,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衣人,斜坐在了她的榻旁。那人拉起了她的手,温热的,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那手就这般搭上了她的脉搏,似乎是在给她号脉。
  张若菡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此时此刻万般皆如虚幻,却又无比得真实。
  不久,那手缓缓离了她的手腕,附上了她的面颊。温柔地抚摸下,张若菡好似回到了孩提时代,那时她经常大病,娘亲总是这般坐在她榻边,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阿娘……”她无意识地唤道。
  那手似乎停滞了一下,微微有些颤抖,但终归平静。恍惚间,张若菡感觉到自己胸口的衣物被解开,衣袖也被捋起。接着,有轻微的刺痛传来,好似有人在她身上扎针。
  她想挣扎着睁开眼,看看那人是谁,可是她的眼皮太沉了,低低垂坠着,半睡半醒,若不是意志力还在抵抗,她恐怕已经没有了意识,更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位红衣人。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否则自己闭着眼,又为何能看到榻边红衣人?
  轻微的刺痛时间不长,很快就过去了。她感觉到那双手为她穿好衣服,掩好被角。片刻后,她听到了远处笔墨书写的声响,有人提笔落字。
  书写声落下后,张若菡听到了开门声,那人离去了。红色的衣角翩然,好似穿花蝴蝶,让她迷蒙间,忆起十多年前某个清晨,红衣少女闯入她闺房,唤她起身,见她懒懒不起,赌气跨门离去。
  “赤糸……赤糸……”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入鬓。
  昔日清晨唤我起,如今薄暮盼君归。暮光三千秋,胡不归,胡不归?独留我伶俜此世间,茕茕孑立孤影长,莫能忘。
  ***
  当日傍晚,沈家小院。
  沈绥正在自己书房中执卷读书,响起敲门声,沈绥道:
  “进来。”
  一袭淡红襦裙的伊颦推门而入,随即转身掩好了门。
  “颦娘……”沈绥放下手中书,低声唤道,“莲婢怎么样了?”
  “病得挺严重的,好在时间不长,施了针控制住了。我伪装张家老夫人请来的大夫,留了方子在那里,但愿她们能用。不用也不打紧,施过针应当就无事了。”
  沈绥喉头哽了哽,最后只是道了一句:“这便好。”
  颦娘定定地看着沈绥,半晌道:
  “你不亲自去看看她?自己分明担心到把书都拿倒了。”
  沈绥低头看了一下方才拿在手里的书,确实是拿倒了,她根本就没看进去,只是装作若无其事,一心等着颦娘回来。
  沈绥苦笑:“她派了盲女整日整日地看着我,那盲女非比寻常,我只能收敛行为。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看她?”
  “你何苦瞒着她,引得她猜忌不已,徒劳心神。”颦娘皱眉道。
  “时机未到,不可告与她知。我不愿过早卷她进来。”沈绥低头。
  “你以为这样就算保护她了吗?就凭她那个性子,固执起来,谁都拉不回来。她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危害我们计划的事,你又该当如何?赤糸,她已经卷进来了,你必须要为她的安全,我们所有人的未来负责。”颦娘很少这般语重心长地与沈绥说话,这一次,她真的生气了,也心疼了。病榻上那一声“阿娘”,直直戳进她心窝,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她太心疼张若菡了,这个孩子,每每提起她,都让颦娘眼眶泛泪。
  沈绥偏着头盯着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那柄雪刀,双唇抿成一道紧紧的细线,捏着拳头一言不发。
  良久,她长长叹一口气,道:
  “颦娘,容我思量。但是不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时候。我必须要先与瑾月建立关系,才能考虑之后的问题。而瑾月与她,剪不断理还乱。在此之前,我不能与她相认,否则我俩该如何去面对瑾月?没了瑾月,我们的大事,又该从何谈起?”
  颦娘无奈摇了摇头,道:
  “也罢,你总有你的打算,我亦不该感情用事影响你的决断。赤糸,但愿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要忘了,永远都还有那样一个人在等着你,她等了你十六年,这份沉甸甸的感情,才是你最不能辜负的。”
  颦娘离去,沈绥起身,来到半开的窗牖旁,望着窗外的青竹,深深叹出一口浊气。窗牖旁的鸟架上,白尾雨燕黑豆般的眼睛正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人。沈绥转身到鸟架旁,取了鸟食喂雨燕吃,单手托起鸟儿,道:
  “好燕儿,今次多谢你提醒我她病了。再托你替我细细看顾她,她身边若有不周到之处,定要与我说。”
  说罢手一抬,白尾雨燕再度展翅飞去。
  离人万里终有归,故人相见不相识。一别三千秋,忍断肠,忍断肠!斗转间前尘已尽灭,刀锋向斩仇丝网,不敢忘。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专门献给莲婢姐姐。虽然文章不过三十章,还尚短。不过张若菡的人物形象已经建立起来了。在我心目中,她是一个无比叛逆的女人,无比坚强的女人,无比固执的女人,无比专注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是强大的,但也是脆弱的。她可能缺乏了韧性,因而在遭受打击时难以承受,甚至于患上心理疾病。
  十六年前的张若菡与现在的她又不一样,现在的她无疑多了许多的韧性,但依旧也会脆弱,这种脆弱,在病中就会自然流露出来。
  嘛,以后看机会还会做一些人物分析,莲婢姐姐还有很多值得分析的地方。好爱这个女人,扎心了。


第三十一章 
  晋国公主府; 位于长安城东北隅长乐坊。北靠大明宫丹凤门前的丹凤夹道; 南面是贵族云集的大宁坊; 西依长安占地最为狭窄的翊善坊; 东向十六宅。公主府占据了北曲一曲的面积,府内轩敞宽阔至极; 亭台楼阁修筑得富丽堂皇,大气磅礴。
  然而晋国公主李瑾月一年之中; 少有时间居住于此处; 以往她总是奔波于前线; 每每回来,也不过一两月。最长的一次; 她被囚禁于此大半年; 对于李瑾月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十七日这日临近午时,当公主府长史徐玠拿着一封白面信找到李瑾月时; 她刚刚从城北禁军军营回府,正在更衣; 准备用午膳。
  徐玠负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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