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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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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因为这些被害人所居住的位置实在不够理想的原因,不过从杀人顺序来看,意图已经可以窥见。
如今还剩下土与水之位尚未被冲击,一个在城北,也就是玄武门,一个在城中。如果秦臻所言非虚,或许他背后的人还会继续犯案。眼下与玄武门相关的人就只有皇室了,而住在城中的,皇帝已然命人查过,有一名住在光禄坊的前控鹤府郎官,目前暂时性命无碍。这个郎官会不会被杀,已经成为皇帝检验自己推测的一个关键。此人的宅邸,皇帝也已然派人暗中紧盯。
秦臻已经交代完了所有,话中疑点重重,让皇帝心生疑窦。但皇帝也并未威胁要取他性命,秦臻当然已经是必死之身,但现在还不能让他死,他到底说得是不是实话,还有待检验。皇帝看了一眼身旁的高力士,高力士会意,扶皇帝起身。皇帝临走时,最后对秦臻道:
“秦臻,你太让朕失望了。你是三朝老臣,何至于此。你当年因仙人赐银壶得以读书求取功名,数十年奋斗,难道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你可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当年给你银壶的仙人?”
秦臻只是叹息般喃喃道:“正是因为有银壶仙人,我才走到这一步啊……”
皇帝默然看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
夜已深了,秦怜坐于轮椅之上,望着牖窗之外漆黑无星的天际,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紧。她默默双手合十,祈祷着牢狱中的父亲最后能够安然无恙,祈祷着赤糸等人能够逢凶化吉,化险为夷,祈祷着一家人最终能够完满相聚,莫要再有生离死别。然而冥冥之中,她只觉上天闭塞谛听,她所有的祈祷,似乎都无法起到作用。
为何此生如此多磨难?难道她只是想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如此卑微的愿望上天都不愿满足吗?她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这一世要受此折磨。
忽而,外面传来骚动声,靠近坊外大街的地方,人头攒动,火把将黑暗照亮。秦怜心生不祥之感,急忙呼唤:
“有人吗?外面可有人在?”
听到呼唤的筱沅冲了进来,随在她身后的还有颦娘。
“外面出什么事了?”秦怜问。
筱沅没法说话,这话是问颦娘的。颦娘的神色很不好看,说话的语气中已然无法压抑焦虑:“有一队官兵冲到崇义坊来了,说是有人被钉死在朱雀门的门楼上,凶手往咱们崇义坊逃来,眼下官兵要挨家挨户搜索崇义坊。”
秦怜顿时脸色煞白……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事了,恰好今晚沈绥和张若菡都不在家……
第二百六十三章
“怜娘子; 您莫怕; 您的过所、牙牌; 大郎早就都给您办好了; 入了咱们的户,里坊的里正也都记录在案了。哪怕官兵查到咱们家; 您的身份也很清晰,绝不会遭到怀疑。”颦娘见自己的话吓到了秦怜; 急忙安慰道。
秦怜听后总算松了口气; 因为她本来是一个早就死去的人; 本就没了真正意义上的身份,最害怕的就是被官兵查出来。还好赤糸想得周全; 早就考虑到了如若秦怜被查该如何应对。
“我是什么身份?”她不禁问道; 沈绥与沈缙众所周知乃是孤儿,早已没有了父母,恐怕是不会将秦怜登记为她们的母亲的。
“赤糸给您准备的身份是咱们沈家已过世的二郎沈壁的妻子的姐姐; 一位远房的姨娘,名唤董如意; 是赤糸从金陵寻回来的亲人。因为自小残疾; 终身未嫁; 现在有咱们照顾终老。”颦娘给秦怜叙述了一遍沈绥给她准备的身份。秦怜听后不由笑了:
“这孩子,给我找的身份倒是贴切。董如意……我记住了。”
说话间,沈缙已然与千鹤一起来到了秦怜的房门口,与她们一起来到的还有留守在家中的无涯,显然她们也是因为听闻了外面的嘈杂混乱; 担心秦怜才赶来的。确认秦怜无碍,她们松了口气。沈缙这才坐上轮椅,准备继续扮演她半身不遂、无法开口的残疾人形象。
“颦娘,凰儿呢?”沈缙忽然想起了自家小侄女。
“应该在房里睡着,有蒙钟看着呢。”颦娘道。
凰儿由张若菡亲自哺乳养育,长到如今四岁开始学着自己独立,张若菡也不再事必躬亲,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将一直为沈家做大厨的蒙钟请来,暂时负责照看凰儿的起居,并监督凰儿平日里的学业。当初蒙钟在沈绥等人离开长安前往江陵之后,就一直留在长安总部负责墨鹰堂的事务,并未跟随沈绥一起走。故而她没有随沈绥去过江陵和洛阳,也没去过幽州、西域、巴蜀和金陵,沈绥等人在外漂泊了将近五年的时光,这位高大圆胖的墨鹰堂女副堂主,与沈绥、张若菡时隔将近五年才终于重逢。因为想念她的手艺,沈绥一回长安,就将她调回来掌厨,如今又成了凰儿的保娘。
然而就在沈缙放下心来,准备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等会儿如果有官兵进来了,该如何应对之时,本该看着凰儿睡觉的蒙钟急匆匆出现了。她高胖的身影在夜幕里仿若巨熊一般,行动的速度却异常敏捷飞快。
“二郎!千鹤先生!凰儿,凰儿不见了!”蒙钟疾呼道。
“什么?!”沈缙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我就……打了个盹,这孩子本来睡得很熟的,不知怎么就……”蒙钟无比自责,着急上火,懊恼极了,连话都说不连贯。今日早间娘子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今夜她与大郎都不在,委托她千万要照看好凰儿,还说这孩子夜里好蹬被子,要及时发现,给她盖好被子。自己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该如何向娘子和大郎交代?
“大家分头,先去找凰儿……这孩子不会无故乱跑,我怕是什么人或物吸引了她,大家千万小心,有可能官兵口中的杀人凶手,藏到我们家里来了。”千鹤立刻反应道,虽然她的话十分骇人,但她的沉着冷静显然感染到了大家,于是整个沈府都被发动起来了,主人、仆从,以及守护沈府的内外一干千羽门弟兄们两两一对,分头搜寻。好在沈府不算很大,凰儿又年幼,不可能翻出府去,找到凰儿只是时间问题。
就在大人们急得满头大汗时,我们失踪的小家伙凰儿,却正顾自站在沈府西苑的角落里,望着眼前的假山石,瞪着大眼睛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显然并非在盯着假山石看,而是盯着藏在假山石背后的某个黑影。小家伙手里还捏着自己的木刀,全神贯注,神情丝毫不见惧怕。
大约小半刻时间前,小家伙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见身边蒙钟正在打盹,小家伙就没有叫醒她。就在这时,她寝室的牖窗外,窗纸上映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那黑影似乎是翻墙进来的,一闪而过,小家伙立时警觉起来。这几日跟随千鹤师父学习拔刀术的基础,小家伙本就敏感的六识均被锻炼起来,有了质的飞跃。对于危机的应对,尚且不满四岁的凰儿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她本来就大的胆量,眼下完全被激发出来了,什么也不惧怕,充满了好奇心。任何事,她都跃跃欲试。因而见到有黑色人影翻入家中,凰儿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反而是兴奋,她想着若是自己能抓住黑影,阿爹与阿娘定会奖励自己,阿爹说不定就会打造一把真刀给她了。越想越是兴奋的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悄声翻下榻来,捉了自己的木刀,就跟上了那个黑影离去的方向。那黑影似乎受伤了,滴了好多血,凰儿顺着血迹,就找到了假山石这里。
事到临头,凰儿终于还是有些胆怯了,她虽年幼不懂事,但也明白自己与成年人之间的差距,她立在原地,有些犹豫该不该上前,她或许没办法抓住这个黑影,她应该先去找千鹤师父和二叔的。
就在这时,那黑影动了。他蹭着假山石艰难地站起身来,侧过身子,半边身躯从假山石后探将出来,借着墙外的火光,凰儿瞧见他面上蒙了一层黑布,黑布罩住了他眼部以下的位置,而他头上的头巾则盖住了他的整个额头,周身包的严严实实,唯独留出了一双眼。他瞧起来满头大汗,腹部似乎被捅破了,他的右手一直死死地按着左腹的位置,鲜血染红了他的手掌。他的左手中提着一把漆黑的短刃横刀。
黑影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假山石不远处的凰儿,吃了一惊,身子立时僵直,定睛一瞧是个孩子,这才松了口气。凰儿则如临大敌,立刻将自己的木刀横在身前,摆出对阵的姿态。
黑影见状,嗤笑一声,道:
“小鬼头,不想死的话,闭上你的嘴赶紧跑,你要胆敢出声,立时叫你毙命。”这黑影倒是还保留着几分道德底线,似乎并不想伤害这个孩子的性命。他现在是伤残之躯,再带着一个孩子实在吃力,反而会拖累他,故而他也并不想掳走这孩子。
凰儿却并没有被他的话威胁恐吓到,小家伙依旧谨慎地握着自己的木刀,摆出架势,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黑影,一瞬不瞬。
“该死的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黑影拖着自己受伤的身体,带着微怒从假山石后绕出,提着手中黑色的横刀,向凰儿而去。
凰儿开始小心翼翼地后退,始终保持着面对黑影,木刀也不曾放下。她后退的方向是西苑的正大门口,那里是大人们有可能会赶来的入口。小家伙的一举一动都很条理清晰,脑子非常清醒。
黑影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孩子有些非同一般,他略有些着急,加快了步速,打算快点将这个孩子控制住,免得她大喊大叫,引来追兵。
但是显然已经迟了,凰儿敏锐的听力察觉到了熟悉的木屐急速蹬踏地砖的声响,声响的主人正快速接近西苑门口,于是她立刻大喊起来:
“师父救命!我在这里!”
“小鬼!!!”黑影目眦欲裂,已然起了杀心,手中黑色横刀出鞘,就向凰儿扑去。
凰儿奋力将手中木刀丢了出去,转身就跑,木刀飞向黑影面门,黑影身形被迫一滞,躲开了木刀。只是因为耽搁了这一瞬,等黑影调整好身子时,眼前的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黑布蒙眼的东瀛女武士,她身材不高,但杀气腾腾,提刀在手,身形迅猛,颇有高手风范。之所以知道她是东瀛武士,是因为此人上着月白交领短衣,下着皂色百褶袴,脚踩高齿木屐,手提一把东瀛武士大刀,这一身衣着实在太有代表性了。
“一个成年男子对付一个稚童,未免悬殊太大、胜之不武。在下愿奉陪足下过两招。”黑布蒙眼的女武士说罢,曲膝下蹲扎下马步,沉腰扭身,左手握刀鞘收在腰间,右手虚搭在了刀柄之上。这架势,黑影见所未见,只觉无比古怪。他不敢大意,握紧自己的黑色横刀,率先发起攻击。
然而就在下一刻,方才还在他眼中的东瀛女武士不见了,他好像听到了衣袂猎猎之声,他的腹部一阵冰凉刺痛,似乎有利刃从下向上划过胸腹,紧接着他感觉到后脑勺被重重一击,登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凰儿!”就在千鹤击倒黑衣人之后,沈缙也赶到了,一下将凰儿抱入怀中,焦心呼唤道,“你怎么能乱跑?吓死二叔了。”
“对不起……二叔……”凰儿委屈起来,泫然欲泣。
“没事吧?给二叔看看。”沈缙上下打量着凰儿,确认她没事才大松一口气。
“你也不要斥责她了,这小家伙今夜表现很出色。”一旁正收起武士大刀,脚踩黑衣人的千鹤悠然笑道。
“你闭嘴!都怪你,正经的不教她,尽教些歪的。”沈缙怒道。
千鹤被怒头上的沈缙噎了一下,无奈叹了口气。
说话间,千羽门长安总部的舵主崔钱带人赶到了,见千鹤已然制服歹徒,崔钱上前查看。他摘下黑衣人的面罩,定睛一瞧,不由吃了一惊:
“这家伙……是飞骑军的将领!”
沈缙闻言不由蹙起双眉,她知道崔钱对长安各路门阀贵族以及在位在职的文武朝官都十分熟悉,绝不会认错,于是请教道:
“这人是谁?”
“右羽林军副将张代,是长安城南一处富贵人家张家的子弟,家中做绸缎生意。长凤堂和他们家有生意往来,我认识他,和他还说过几句话,这人是个用枪的高手。”如今飞骑军中军士大多是京城富户和街面上的无赖游手,他们交钱投充飞骑,是为逃避徭役和获得庇护,这已然是公开的秘密。
“飞骑军的副将,为何成了杀人凶手?等等,飞骑好像是忠王的势力吧……”千鹤疑惑道。
她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了官军大嗓门的叱喝声,一面大喝一面还用力敲打门扉:
“开门!快开门!万骑军公干,缉拿案犯!”
沈缙面色一凝,对崔钱使了个眼色,一行人将晕倒在地的张代绑了,一起向门口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飞骑军是左右羽林军的代号,万骑军是左右龙武军的代号(开元二十七年后,左右万骑营正式被赋予左右龙武军的军号,大将军为陈玄礼。本文中,时间虽未到但已经完成此改制),此后还有天骑军,是左右神策军的代号,神策军是安史之乱时増设的禁军。
朋友们,你们太紧张了,我说出事了,又不是说家里有谁会出事,你们要对琴奴和千鹤有信心啊,她们在家能出什么事。小凰儿自小就吉星高照,更是不会被伤害的。【doge】
第二百六十四章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夜。就在崇义坊大乱之时; 位于长乐坊的晋国公主府内; 忽然响起了一声来自女性的凄厉惊叫。西厢客房内; 正在睡梦中的张若菡猛然惊醒; 起身时发现身边多了一人,原来是沈绥不知何时回来了; 比她还先坐起身来,正坐在床榻边着履。
“赤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都不知道……”张若菡头脑有些晕胀; 迷迷糊糊问道。
“我刚躺下没多久。”沈绥道。
“外面出什么事了?”张若菡也跟着下榻。
“莲婢; 你再睡会儿吧,我去就好。”沈绥知道张若菡从熟睡中惊醒; 这会儿肯定感觉不适。
“我没事; 我跟你一起。”张若菡坚持道。
“好。”沈绥没有再说什么,她飞快地穿好衣物,又帮着张若菡穿衣理发; 然后一手提起自己的雪刀,一手牵起张若菡; 出了房门。
沈绥大致判断了一下惊叫声的来源; 决定往公主府北而去。
同一时间; 熟睡中的杨玉环也被惊醒了。小姑娘躺在榻上,睁着双眼,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不多时她呼唤身边的侍女:
“听雨,听雨?”
“小娘子。”寝室外,听雨走了进来。听雨原本是李瑾月身边的大侍女; 因为近些日子,杨玉环已然搬到李瑾月的主院来住,与李瑾月同案而食、同榻而眠,听雨也就成了杨玉环的侍女。
“公主还没回来吗?”杨玉环最先问的不是方才的惊叫声,倒是李瑾月的所在。
“刚回来没多久,眼下正在浴房沐浴。”
“外面出什么事了?”她这才问到。
“不知,值守的侍卫应该已经去看了。如若有事,会有人前来禀报公主。”
杨玉环点了点头,倦意袭来,她眼皮显得沉重。顾自抱着膝盖坐在床榻上,乌黑的秀发顺着她的脊背流泻而下,发尾铺散于榻上,她下颚枕着自己交叠于膝的手臂,无精打采地对听雨道:
“你去休息吧,我等公主来。”
听雨望了一眼这位公主府的新客,应了一声:“喏。”她转身离去时,心中不由再一次浮现古怪的情绪,难道以后这位小娘子,真的会成为咱们的女主人吗?这已然是晋国公主府内所有下人共同的猜想了。
听雨走后,小姑娘望了一眼身旁冰凉空空的床榻,不由叹息一声,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月儿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困死了。
惊叫声响起时,李瑾月刚濯发完毕,入浴桶泡了没多久。听到北方传来的刺耳惊叫,她蹙起了双眉,“哗”的一声从浴桶内站起身。李瑾月沐浴不喜欢别人服侍,一切都是自己来,这是她在军营内早已养成的习惯。她草草用干巾绞了一下湿发,擦干身子着衣,迅速推开浴房们,赤着双足踩着无齿木屐走了出来。她湿发尚未束起,尽数披散于后背,打湿了她身上白袍的衣背。她脚步匆匆,往主院的前堂而去。
走在回廊上,就撞见了一名拱月军的女侍卫匆匆进了主院的大门,正准备往前堂而去。李瑾月立刻喊住了她,女侍卫忙上前行礼,李瑾月发现她面色煞白,不很好看。
“出什么事了?”她问道。
“回禀公主,北苑出人命了,北苑夜郎陈毕……死了。”
“陈毕?谁?”李瑾月有些摸不着头脑,虽说是她府中的人,她也不是谁都认识,何况只是个清扫恭桶、挑粪倒尿的夜郎。
“陈毕是府中老奴了,他原本是宫中内侍。公主府刚建好后,他就从宫中调来了府内,一直是府内的夜郎。如今年岁也已很大了,可是不知怎么的,就被杀了,死的方式还相当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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