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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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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李瑾月沉声说道:
  “玉环,你跟了我将近五年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我可以为实现理想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是有些事情,我有我的原则与底线,也绝不会让步。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会让你入宫,更不会让他碰你。不管我爱你,还是不爱你,都不会。”
  “你可以把我给寿王,圣人就不行?”杨玉环反问她。
  李瑾月一时语塞,焦虑地望着她。
  杨玉环轻轻叹息一声,忽而踮起脚尖,伸手勾住她脖颈,吻住了她的唇。这一吻沾之即离,若蝴蝶蹁跹。
  然后她轻轻退开一步,垂眸道:
  “你不爱我,你只是可怜我。我不需要你可怜。”
  说罢,她转身快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女人为什么总是问对象爱不爱自己的原因【doge】


第二百三十五章 
  五月二十日傍晚; 沈绥周身疲惫地从宫中出来; 坐上了来接自己的马车。忽陀在前方驾车; 也不知该不该询问案情的进展。不过好在; 沈绥还是有些倾诉欲的,对忽陀简单提了几句案子的详情。忽陀听后; 心中很是不好受。尤其对于杨玉环的牺牲,他真心觉得难过。
  “忽陀啊; 有喜欢的人; 就尽早争取吧; 莫要拖来拖去,你甚至无法预知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沈绥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忽陀只能苦笑; 这都四年过去了,然而无涯对他的态度却丝毫没有变化。他还能怎么办,除了等; 也就只能等了。
  马车伴随着暮鼓声,飞快地往沈府行去。沈绥归心似箭; 恨不能立刻就见到张若菡和小凰儿。从清早离开; 到目下不过过了一日时光; 却像是隔了好些年般漫长。她真的有些累了。
  当马车驶入府中,沈绥已经看见小凰儿等在院子内了,正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她忙不迭地跳下车,冲上前去,一把将凰儿抱起; 揉进了怀里,亲了又亲。
  “阿爹……难受……”小家伙哼哼唧唧地说道。
  “阿爹好想凰儿啊。”沈绥竟然对着自家四岁的女儿撒起娇来,又忍不住拿手挠她痒痒,逗得凰儿咯咯笑个不停。
  不过小家伙不解,阿爹这才离开了多久,怎么会这么想自己?以前阿爹也经常早出晚归,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不过小家伙还是很贴心地回了一句:
  “凰儿也想阿爹。”
  沈绥笑了,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凰儿做什么呢?”
  “练字!阿爹看,我写的六字真言。”小凰儿说起这个,一双大眼睛都亮了起来。沈绥往地上一看,便见“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沈绥嘴角抽了抽,心道莲婢又教了孩子什么东西,这六字真言都出来了。不过小家伙的字似乎又进步了,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
  “写得好!”沈绥赞道,“不过凰儿啊,要练字怎么不去书房练?抓着树枝多脏啊,你看,把阿爹的衣袍都弄脏了。”沈绥官袍上已经印了两个小爪印。
  “阿娘一直等阿爹,凰儿也一起等。”小家伙解释道。小孩子说话不完整,不过沈绥明白了,莲婢估计是一只在等自己,所以孩子也有样学样,直接跑到外院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张若菡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见沈绥抱着孩子在说话,不由露出了笑容,神情显得如释重负。
  “莲婢。”沈绥一面呼唤着她,一面抱着孩子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揽住张若菡腰际,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张若菡一眼就注意到沈绥衣袍上的小爪印,抬手一面为她拍去,一面蹙眉道:
  “啊,这又要洗了。你这官袍也没个换洗的,万一明日又要招你入宫,这最近天这么潮,还不得干呢。”
  “不妨事,明日穿常服也罢。”沈绥笑道。
  一家三口往门内走。
  “现在情况如何?”张若菡询问道,沈绥一入宫她就提心吊胆,中途忽陀还回来过一趟,简单讲了讲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忽陀也不清楚大多细节,只说李瑾月与杨玉环都被抓进宫中受审了。
  “不大好,眼下卯卯和玉环都被软禁了。”沈绥道。恰好此时,颦娘走了过来,沈绥放下凰儿,道:
  “凰儿跟阿婆去洗手,一会儿用晚食了。”
  颦娘领着孩子走了,沈绥与张若菡并肩往自己屋内行去,准备更衣洗手。沈绥一面走,一面继续向张若菡详细说了说今日发生的事。末了,感叹道:
  “卯卯现在很不好受啊,玉环已经被圣人看上了,恐怕入宫是迟早的事。而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一面说着,一面将褪下的官袍递给张若菡。
  “她算是真的陷进去了。”张若菡接过她的官袍,又将家中常服递给她。
  沈绥套着袍子,瞧了一眼张若菡,不由笑道:
  “你倒是看得分明,其实我直到今早在大殿上看到卯卯为玉环硬抗圣人,才确信她确实动心了。”
  张若菡轻哼了一声,道:“卯卯好歹也算追求过我的,她这个人啊,她就是受不得别人对她好。一旦别人对她好,她定要百倍千倍地归还。有的时候,还真不能确定她到底是真的动心了,还是只是犯了迷糊。不过玉环这孩子我也很熟悉,确实是个迷人的姑娘。圣人是卯卯的心结,她敢于为了玉环对抗圣人,说明她确实动心了。这个和我当时还真的不同,我与她当时也是被圣人斥责分离,她倒是丝毫没有反抗。”
  沈绥怎么听这话这么酸的,连带着她心里,也莫名地冒酸气。不高兴地抿了抿唇,她像是被莲婢传染似的,也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张若菡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不由噗嗤笑了出来,走上前来,抬手去解她的衣带,道:
  “瞧你,这衣带系的乱七八糟的,里面的系到外面来,外面的系到里面去,整个都错位了,还不如咱们小凰儿呢。”
  沈绥噘着嘴低头望着她,好似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般,任由张若菡摆布着。张若菡给她系好了衣带,刚准备去拿腰带给她束上,冷不防却被她从后整个拥入怀中。张若菡心中真是无奈又甜蜜,自从有了孩子,这人真是一天一天活回去了,有时候表现得真的与凰儿差不多,就是个爱吃醋爱赌气的孩子。
  她安抚孩子般抬起手,向后摸了摸她的面颊耳廓,缓缓道:
  “吃甚么干醋,我是你的妻,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嗯,我就是想抱抱你。”沈绥轻声道,“有些累了。”
  “好。”张若菡轻声道。
  沈绥静静地拥了她片刻,然后突然问道:
  “莲婢,你方才说什么?”
  “嗯?”张若菡莫名其妙。
  “就是关于衣带的,你刚才说了什么?”沈绥再次问道。
  “我说,你系衣带还不如小凰儿呢。”
  “不是不是,前一句。”
  “呃……里面的系到外面来,外面的系到里面去?”
  “对,就是这一句。”沈绥忽然松开怀抱,盯着前方发起呆来,目光怔忪,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却又不得要领。
  张若菡转过身来,奇怪地望着她,但却没敢唤她,她知道沈绥这会儿定然正在思考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若是贸然打断,恐会误了大事。她默默帮沈绥束好腰带,整理好衣袍,抚平双肩的褶皱。整理完毕了,沈绥似乎结束了思考,叹了口气道:
  “走罢,我肚子饿了。”
  说着拉起张若菡的手往外走去。
  “想出来了吗?”张若菡问她。
  沈绥摇头:“灵光一现,奈何未曾抓住。”
  “不着急,总会想通的。”张若菡安慰她。
  可是只有三日,她时间真的不多。圣人真是喜欢给她破案限时,不知从哪儿来的癖好,沈绥心中腹诽道。
  腹内又是一阵饥荒哭嚎,沈绥苦笑道:“莲婢,今晚我想多吃一点,刚才就是因为太饿了,我脑子都转不动了。”
  张若菡被她这句话戳中了笑点,顿时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你……你这呆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她眼泪都笑出来,忍不住抬起双手揉捏沈绥的面颊。
  沈绥很无辜,只能陪着她傻笑。
  此后,沈绥与家里人用完晚食,趁着下人们收拾碗筷的间隙,她先是去寻了颦娘:
  “颦娘,我想知道,人体的体香是否可以被人为地调出来?”她询问道,在这方面,沈绥的知识几乎是空白的。
  颦娘给了肯定的答复:“如果是非常熟悉香料与香气特征的调香师,是可以做到的。”
  沈绥忙追问道:“玉环你是接触过的,你觉得她身上的香气,该如何调出来?”
  颦娘靠在药庐桌案边思索了片刻,然后起身,去药材柜子中开始取药材。她从一个屉子里取出了一块麝香,又从另外的一个屉子中取出了一瓶药水。
  随即她取了一个小盏,从那块麝香之上切下了一小片,先用水化开,顿时麝香的香气飘荡出来,然后她又将那小瓶中的液体滴了几滴入那盏中,用挑子调开。麝香的香气发生了变化,气味变得更为柔和芬芳。沈绥凑上去,蹙着眉仔细分辨了片刻,道:
  “确实很像是玉环身上的香气。”
  “嗯,在我看来,玉环身上的香味像是麝香与蔷薇油融合的味道。”
  “啊,这里面是蔷薇油。”沈绥指着那瓶子道。
  “对,我给莲婢做雪肤膏的时候,会用到。”颦娘道。
  “你还会做雪肤膏?”沈绥神奇道。
  “当然。”颦娘挑眉。
  “可是我没见过莲婢用甚么雪肤膏的啊?”沈绥疑惑道。
  颦娘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望着她,道:“雪肤膏就放在你房里妆案的案头上,只是你从来没注意。因为你这死丫头,就不像是个女孩子,从来不用这些东西。莲婢一般会在睡前和早上洁面后用雪肤膏,你们俩几乎不在同一个时间睡下和起身,你当然看不到她用了。”
  沈绥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她确实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和莲婢同起同睡了,特别是有了凰儿后。她和莲婢要轮番哄凰儿睡觉,所以要么是她先睡,要么是莲婢先睡。而早上沈绥要练早功或者上早朝,所以起的比母女俩都早。但是沈绥记得很清晰的是,每次莲婢到床上来,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并不是她本身的香味。
  “不过,这个香味似乎还欠了点什么,我闻到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更刺鼻的气味在其中。”沈绥思索道。
  “不会吧,玉环身上的香气,可从来都不刺鼻,她的香气虽然浓烈,但是芬芳醇厚,并不会呛人。”颦娘锁眉道。
  二人正在仔细寻思香味的问题,就在此时,忽陀忽然抓着一封信冲进了药庐,一见到沈绥就道:
  “大郎,长安总部来信!”
  “快给我!”沈绥几乎是跳了起来,接过忽陀手中的信,就看到其上写了短短的一行字:
  公主欲调北境兵,调兵令几被金吾卫截获,现已被我千羽门提前拦下。
  沈绥大松一口气,随即头疼起来。
  卯卯这就忍不住了,看来玉环的事真的把她逼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肯定有朋友会对卯卯在这些事件中的表现觉得不满,觉得她自私,觉得她犹豫不决不敢为了杨玉环赴汤蹈火。但是如果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就会知道她有多难。她要考虑的不仅仅是玉环,许多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她一身,这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想当年吴三桂冲冠一怒,原因很复杂,并不全是为了陈圆圆,只能说他是在多重因素的综合考虑下,选择了降清这条路。而后人放大了他“为红颜”这其中一个因素。再观如今的卯卯,她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也是同样的道理。即便她真的失去了理智,要调兵造反,她身边的人也会拦着她不让她去做,因为这确实是不智的,无脑的愤怒只会造成无谓的牺牲。如果今日卯卯孑然一身,那她为了玉环赴汤蹈火,不顾性命,是她自己的选择,不会牵累任何人。但她不是,她要为诸多的人负责,其中还包括她最好的两个朋友,以及她们尚且年幼的孩子。这就是上位者身上的担子。


第二百三十六章 
  五月二十一日晨; 细雨绵绵; 位于长乐坊的晋国公主府门口; 出现了一个举着油布伞的颀长身影。来者内一袭淡青色的薄绸交领袍; 腰系犀銙鞓带,外一件白纱对襟罩袍; 青金小冠束发,美玉般的面庞上; 透着淡淡的笑意。她身侧并无任何随从; 只身而来; 身上也未携佩任何兵器。
  守在正门口的金吾卫将领打眼瞧见她,愣了半晌; 才认出来者是何人。他笑着上前打招呼道:
  “伯昭兄; 许久未见了。”
  “王将军,五年未见,恭喜高升。”沈绥微微扬起油伞; 潇洒拱手道。
  这位王将军,就是昔年洛阳皇宫中曾与沈绥共事过一日的王忠嗣将军。当时他还只是金吾卫中的一名低阶裨将。不过他乃是抗击吐蕃的大将军王海滨之子。王海滨牺牲后; 他被圣人收为义子; 在军中的名望与地位并不低。开元十八年; 就在沈绥等人身处西域时,吐蕃与大唐再次爆发冲突。当时萧嵩萧相亲自领兵讨蕃,王忠嗣毛遂自荐,做了大军先锋。在玉川战役中,以三百轻骑兵大破吐蕃数千兵力; 使吐蕃赞普仓惶奔逃,从而立下赫赫战功。大约三个月前,他刚从抗击吐蕃的前线归来,如今已被擢升为从三品右金吾卫将军,乃是杨朔手底下的大副将。今次,由于右金吾卫领了看守晋国公主府的任务,他手下的兵恰好轮到今晨值班,便过来看看情况,才会出现在此处。
  沈绥掐着时间来到晋国公主府,其实就抱有偶遇此人的意图。千羽门的情报分析还是很准的,虽然并不知道金吾卫内部的调动部署,却可通过最近各部的动向进行推测。今晨,果真遇见了王忠嗣。
  公主府被封锁,不仅仅内部的人难以出来,外部的人也很难进去。沈绥虽然是武惠妃案的调查协理官,但并未拿到公主府的通行令,也是没有特权的。所以沈绥想要找王忠嗣,毕竟多少与他有些交情,进入公主府会更加便利。
  准确地说,王忠嗣与沈绥实际上有几分龃龉,当初查洛阳红尾蜥案时,王忠嗣还冲她发过脾气。不过后来此人也专程登门向沈绥赔礼道歉,算是言归于好。王忠嗣内心之中对沈绥是有八分佩服的。而与王忠嗣真正有交情的是沈缙,她才是与王忠嗣并肩查明红尾蜥案的人。不过沈缙眼下并不是此案的相关人员,与当年调查红尾蜥案有不小的差别。她出现在此处,会显得突兀与刻意,故而并未前来。
  时隔经年,武将都是直脾气,王忠嗣早已不在乎当年的事了,沈绥自然乐得不去提,提出了想要进公主府见一见李瑾月的想法。王忠嗣想了想,估计是觉得沈绥乃是案件的调查人员,入府询问案情嫌疑人乃是正当理由,便放行了,还亲自领着沈绥往府内走,可谓是大开方便之门。
  “伯昭兄今日穿得这般倜傥俊逸,是为何故啊?”往府内走的路上,王忠嗣不由得笑问道。
  “呵呵,我知晓公主府内有位杨小娘子,绝代风华,心想自己也不能邋邋遢遢去见佳人,故而刻意收拾了一下。”沈绥回道。
  “哈哈哈哈……”王忠嗣大笑起来,“伯昭兄,你可真是个妙人。怎么着,您家中有当年的长安第一美人,竟也动了心思?”
  “哪里的话,忠嗣兄可千万莫要乱说,若是传入内子耳中可不得了。”沈绥忙否认道。而且什么叫“当年的长安第一美人”,我家莲婢现在也是长安第一美人。
  王忠嗣直咂嘴,嘲笑道:“又是个不幸的房文昭(唐初宰相房玄龄,惧内之事远近闻名,千古流传)之辈。”
  “我怎能与房相媲美。内子温良贤淑,能有妻如此,是我此生之福。”沈绥笑道。
  王忠嗣一脸被虐了狗的表情,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他是典型的大唐男子,家中不娶个三四房妾室,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实在无法理解沈绥这等守着一个妻子过日子的人。
  “听闻伯昭兄四年前喜得一女?”他转移话题问道。
  “是。”沈绥笑道。
  “哎呀,真想见一见,定是个极漂亮的姑娘。”王忠嗣双目发亮。
  沈绥腹诽:我会让你这家伙见凰儿?
  “怎么没再生一个儿子?”王忠嗣又问。
  沈绥嘴角抽了一下,心道再生我就真的没命了,而且我也生不出来儿子。嘴上却笑着回答道:
  “内子身子欠佳,我不愿她再受苦。”
  “可惜了,还是得再生,怎么能没个儿子啊。”王忠嗣摇头。
  沈绥内心直翻白眼:这家伙怎么这般啰嗦,跟市井拉家常的婆姨似的。
  好不容易在王忠嗣啰啰嗦嗦的闲谈中来到了李瑾月的书房院外,王忠嗣道:
  “我就送伯昭兄到此,伯昭兄请便,谈完了直接出府,无人会阻拦。”
  沈绥拱手道:“多谢忠嗣兄。”
  王忠嗣咧嘴一笑,道:“那改日请伯昭兄对饮。”
  “好,忠嗣兄筵请,绥定相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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