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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谜-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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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野心勃勃,总想着要往上爬,他哪里肯轻易放过自己侄女这样一个极好的可利用资源?果不其然,憋了这四五年,总算憋不住了。
  想到这里,她又叹息一声。其实这事儿很大程度上也怪她,本来她当年也是心思不纯,想着要利用杨玉环这个姑娘,献给圣人,为自己谋取好处。可如今事过境迁,她已经没有了这样的想法,可事情偏偏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可算是自讨苦吃,一报还一报了。
  李瑁见她一时未曾答话,不由心下忐忑,追问了一句:
  “长姊可是有什么难处?若是玉环娘子不愿或有了婚嫁对象,瑁亦不会强求。”
  李瑾月咬紧牙关,捏紧双拳,答应的话头在心口转了又转,却发现竟是难以开口。寿王的神色迅速垂败下来,圣人的面色也显得不对劲了。李瑾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逼着自己开口道:
  “关于此事,瑾月亦不愿强人所难。玉环娘子确实未曾有婚配,容我回去问问她,若她愿意,咱们再定时间相会。”
  李瑁神色顿时阴云转晴,欢喜道:“如此,真是多谢长姊了。”
  随后的宴席上,圣人对李瑾月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慈爱”,而寿王也对她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友爱谦恭。圣人与李瑾月说了很多的话,可话题再怎么绕,也绕不开一句“长姊莫若母”。他不厌其烦地暗示李瑾月,一旦武惠妃离世,那么李瑾月身为长姊,要承担起照顾幼弟的责任。
  宴席过后,李瑾月陪同圣人和寿王一起去看了看卧病在榻的武惠妃,这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后宫嫔妃,竟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神智混沌,着实将李瑾月吓了一跳。据太医说,是忧思过度。可宫中都传闻,自从太子、光王、鄂王一党伏诛,武惠妃几乎就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夜夜被噩梦折磨,疑神疑鬼,以为他们回来索命。总之,让人颇为唏嘘。
  从宫中出来后,李瑾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坐着车马径直回了府,路上一直捂着额头,捏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直到归了府,她才放松下来。总管来报,沈绥一家已然在偏厅等候了,李瑾月面上露出笑容,立刻赶了过去。
  这一进偏厅,她最先注意到的不是沈绥、张若菡,也不是小凰儿,反倒是一位拄着拐杖,端坐在墩子上的青年人。她愣了片刻,惊呼道:
  “琴奴?!你的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应该在周五。
  说明一下,之前有提过,玄宗的儿子们有过两次改名。李嗣X→李+三点水的字→李+玉字旁的字。之前我用的是三点水的字,到最后一卷,所有皇子的名字都变为李+玉字旁的字。


第二百二十九章 
  沈缙杵着拐杖缓缓站起身来; 瞧她动作; 看来其实尚未好全; 仔细一瞧; 才注意到其实她的轮椅就在一边。
  她微笑着对李瑾月一揖,道:
  “卯卯姐姐; 四年未见,甚是想念。”
  李瑾月忙迎了上来; 扶住她:“你的声音……”她一时被冲击得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只是不住地上下打量她; 然后又向沈绥和张若菡投去疑问的目光。
  沈绥笑了,道:“我的错; 你别急; 先坐下来,咱们慢慢说。”
  沈绥不曾在信件中提及这些年沈缙身体的变化,主要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 又牵涉到鸾凰血脉之事,她希望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哪怕是千羽门内的人; 因而干脆就不曾在信中提及此事。沈缙也是继续装扮她坐轮椅、不说话的外在姿态; 一直到进入偏厅,只余家中人后,她才站起身来活动了几步,之后坐在了墩子上。眼下她只要能离开轮椅,就必然会离开; 十八年了,轮椅她真的坐够了。
  沈绥、张若菡与沈缙三人交替着,互相补充着将这些年发生的事讲述给李瑾月听。李瑾月一面听,一面逗起小凰儿来。这小家伙她真的是第一次见,长得实在太像张若菡了,不过眉宇间还能看出一点赤糸幼年时的模样,当然,其实赤糸的面相,也就眉目间变化不大,所以和现在的她也有几分相似。
  这孩子给李瑾月的印象极好,首先一点就是机灵,一见到李瑾月就喊“月姑姑”,看得出来并非是临时教的,赤糸和莲婢恐怕平时就经常在孩子面前提她,所以孩子虽然没见过她,倒是不认生。这孩子口齿清晰伶俐,声音清脆,五官是极漂亮的,还笑得眉眼弯弯,无比可爱,李瑾月心一下子就化了,顿时把这孩子爱到心坎里。小家伙四岁,倒是不很调皮,大概是像张若菡比较多,至少比起赤糸小时候可安稳多了。抱在怀里也不闹着要下去,就聚精会神地玩着手里一个稀奇古怪的玩具,大概是赤糸做给她的。香香软软的一小团,抱着舒服极了。
  抱着小凰儿,不知为何李瑾月忽然想起了数年前第一次见到杨玉环时,那时她亦是那般一个小女孩的模样,抱着恐怕也是这样的感觉吧。念及此,她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无耻,脑子里都是些甚么龌龊的念想,急忙甩了甩头,把那可怕的念头甩了出去。
  “卯卯?”恰逢沈绥正说到她们三年前回到金陵的地方,突然见到李瑾月摇头,有些莫名其妙。
  “啊,嗯,没事,你继续。”李瑾月有些尴尬,面庞也红了。
  沈绥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回金陵后,我就一直用自己的血温养琴奴的身子,那枚尹御月炼制的血丹药效是远远不够的,我大约每旬取一次血给颦娘配药,这对我来说倒是无碍,琴奴这些年过得辛苦,千鹤也是一直陪着她做复健。她坐轮椅太久了,要站起来就耗费了将近一年半的功夫,此后开始慢慢能走,更是困难,现在为止腿脚还不利索,走不快,也走不稳,只能依靠拐杖。”
  李瑾月点头。
  沈缙笑道:“辛苦是辛苦,但是这几年过得是真的开心。阿姊老是笑我,说我背影瞧起来跟个七旬老叟似的,弓着背颤颤巍巍。”
  “你这当姐姐的嘴里就是没个好话。”张若菡笑着斥了沈绥一句。
  “就是啊阿嫂,你可得好好管管阿姊了。她现在欺负我更胜从前。”沈缙立刻趁机告状。
  “是吗~~~”张若菡危险地拖长音节。
  “哪有,我哪有!”沈绥忙不迭辩解,顺便给自己找队友,“对吧凰儿,阿爹有没有欺负阿叔?”
  凰儿玩着手里的旋转木块玩具,头也不抬道:“不知道,反正阿娘一直欺负阿爹。”
  在场众人顿时爆笑起来。沈绥捂脸,真是哭笑不得,她算是找错队友了,女儿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啊。
  这一家人的互动,给李瑾月带来了久违的欢乐。可是玩闹过后,还是得言归正传。沈缙带着小凰儿到一旁偏厅的书架上翻书看去了,沈绥、张若菡与李瑾月三人围在一起,谈论起今早上朝的情况。李瑾月叹了口气,如实说了。沈绥闻言沉吟了片刻,道:
  “卯卯,你到底愿不愿意将玉环嫁给寿王?”
  “我……”李瑾月刚想开口,就被沈绥打断了。
  “我要听实话。”她说。
  “实话是,我不愿意。”李瑾月沉下面色道,“但此事并非我的意愿所能左右。眼下,我别无选择。”
  “不,你有选择,就看你怎么取舍。”沈绥尚未开口,张若菡就道,“要么,就是你挡在她身前,挡下所有的事;要么,你就把她推出去,为你承担一切。”在这件事上,她显然站在杨玉环的立场上,对李瑾月是有些怒气的。
  “莲婢……如今的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将她推出去为自己承担一切的事来,我是她的长辈,我的身份、地位、能力都大于她,我要是还这么做,我还是人吗?但是……”她心口发紧,一时语塞,说不下去了。
  沈绥接过话头来,劝道:“莲婢,这件事的关键,还不是卯卯的意愿,关键是玉环的想法。这个孩子……从小颠沛流离,被送来送去,她没有归属感的。而她向来都是服从的那一方,很少会去表达自己的主见和意愿。我估摸着,这件事,她很有可能习惯性地又要牺牲自己了。所以我才要问卯卯,你到底愿意不愿意,你如果真的不愿意,就必须强势地替玉环做决定,替她挡了这件事。”
  “可是……我今早已然应下了此事。”李瑾月皱眉道。
  “好在你话未说死,总还有转圜余地。”沈绥回道,“问题在于,即便我们替玉环强硬地做了决定,她又会是什么态度,又会怎么做,这个很重要。我最怕的是,她会为了你,做出一些傻事来。”
  “甚么……傻事?”李瑾月面色一白。
  沈绥看了看她,没说话。李瑾月却已然明白了,她双手交缠在一起,吞咽一口唾沫道:
  “我会看好她的。”
  “你可决定好了?”沈绥又问她,“这可是要违逆圣人的想法的,对眼下的大好局势不会有任何帮助。”
  李瑾月十分纠结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今早杨弼劝我,要应下此事,要将她送给寿王,要在忠王和寿王之间周旋出一席之地。如果我真的强硬挡下,那就是开局弃子,相当于直接认输了。”
  沈绥一时沉默,一旁张若菡叹息一声,道:
  “卯卯,我知道你想要两全,只是此事,恐怕难有两全法。”
  沈绥忽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拉开门向外张望了一下,除却门,还有牖窗之外,她都检查了一番。然后才询问李瑾月道:
  “玉环现在何处?”
  “玉介正在给她上课,这些年已经养成习惯了,下午这段时间都是她读书的时间。放心,玉介心里有数,不会放她出来的,所以我才会让你们现在来。”李瑾月显得很疲惫,揉着眉心道。
  “卯卯,我将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说与你听,但这姑且只是我的建议,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这最终还需要你做出判断和决定。”沈绥郑重道,“我希望,你能让玉环入寿王府,这对你而言益处绝对大于坏处。一来,你可以按照圣人的意愿,表面上与寿王结成同盟,为自己争取忠王与寿王之间转圜的余地;二来,玉环可以成为你的内线,将很多寿王私密的想法告知于你,甚至是你可以通过玉环改变寿王的很多想法和行为。三来,这是最为终极的目的,你或许可以利用玉环嫁与寿王之事,激化寿王与忠王之间的矛盾,亦或寿王与圣人之间的矛盾。
  但是前提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玉环真正同意,并且真心愿意这么帮助你的前提上。并非是你胁迫的,亦或者是她宁愿为你牺牲这种心态。我知道你不会接受,会觉得愧对于她。因而一开始,你就要与她言明这一切,看她的态度。”
  “唉……”李瑾月长叹一声,最终道:“你还是希望我利用她,这本就是你最初将她安排到我身边的目的。”
  “是,这一步棋我早已落子,这是很关键的一步棋,起到作用就在近前,我依然坚持我最初的想法。”沈绥坦白承认道。
  “你真是……心狠呐……”李瑾月抬眸看着她。
  “卯卯,你要为君,就要知道这条路有多残酷。我想这个道理很多人都与你提过,你心里早就明白的。只是你依旧仁义,因而你会觉得愧疚。”沈绥道,“想要得到,就要有做出牺牲的觉悟。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世上没有两全事。”
  张若菡抿紧了双唇,她内心深处其实很不希望如此对待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可她却不打算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意见不重要,至少在眼下,这是李瑾月自己的事,就连沈绥都不能左右。沈绥又何曾愿意这般牺牲一个女孩子去为自己谋取利益,但是她还是这么做了,因为她早已有了觉悟。张若菡知道自己比起赤糸来,缺乏了真正的狠劲,很多时候她会忘记沈绥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唯独这种时刻,才会提醒她,沈绥这一路走来有多么的艰辛,她究竟牺牲了多少?是否曾经违背过自己的良心?都已不足为外人道。
  “但是卯卯啊,我不是你,此事我能狠,但你却不同。所以我不替你做决定,这是你的事。你做什么决定,我最终都会尽全力帮助你。哪怕背离了捷径,走上了一条无比艰辛的道路,我也不会责怪你半个字,你放心,我已做好两手准备。”沈绥道。
  “好,我明白了,你容我考虑些时日,我还需要跟玉环谈谈。”李瑾月道。
  “当然。”沈绥点头。
  这个沉重的话题过去,她们又聊了些轻松的。天渐渐暗下来了,也到了沈绥等人离开的时候了。小凰儿都犯困了,窝进了娘亲的怀里睡着了。沈绥等人向李瑾月告辞,李瑾月本想留她们过夜,但沈缙因为每晚都需要药浴,一次都不能落下,故而不得不打道回府。
  临走时,李瑾月突然询问沈绥道:
  “你娘亲,找到了吗?”
  沈绥闻言微微一顿,忽而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道:
  “她一直都在呢。”
  李瑾月没听明白,但沈绥已然不打算再说了,向她拱了拱手,便带着一家人转身离去。
  李瑾月望着黄昏中她们一家人离去的背影,不由深深锁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沈绥的性格中是有邪的部分的,主要表现在官场朝局之上。她与她的母亲尹域不同,尹域毁于太过正直,在官场上,这种人非常吃亏。


第二百三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爱若执炬迎风,炽烈而哀恸。诸般滋味皆在其中。——本章BGM推荐银临的《不老梦》
  另,娘亲不是颦娘,不要瞎猜了。那句话有很多层意思,以后就知道了。
  是夜; 李瑾月徘徊在公主府的游廊之中; 再往前几步; 就是杨玉环目前居住的院子; 可是她的脚步就是无法踏足那处。无数次鼓起勇气向那处迈步,可走不出三步便顿住; 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又回身往回走。
  她还记得从自己书房出发来此处之前,徐玠看她的目光。那是一种严厉又悲悯的目光; 她从未在徐玠眼中看过这样的情绪。她催促着自己完成这件事; 但同时又无比同情必须做出这种事的自己。李瑾月只觉心口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般沉重; 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般软弱; 软弱到面对一个比她小了十八岁的女孩子; 都这般困难。
  为什么她总要做这样的选择,在她在乎的人与皇位之间,她仰望漆黑苍穹; 惨淡弯月,双眉紧锁。上苍啊; 你告诉我; 我这么做是你的指引吗?是不是一步一步登天; 就必须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你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我不可不义,我做不到。
  她明白了,她不是无法面对杨玉环; 她是无法面对利用杨玉环的自己。
  最终,她还是迈出了步子,推开了杨玉环居住的院门。随即,她听到了熟悉的琵琶声。她缓缓迈步走上台阶,靠近微微打开的牖窗口,便看到一袭淡紫襦裙的杨玉环,正端坐在小榻上,聚精会神地拨动着琵琶琴弦。熟悉的幽香从窗口缓缓溢出,与乐声揉在一起,将李瑾月一寸一寸细细密密地包裹。
  李瑾月忽然觉得这个场面有些似曾相识,当年她也曾站在牖窗外向她的屋内偷偷看,看到的是她淡紫纱裙,妙体若隐若现,舞姿蹁跹。那时她感受到的是羞耻与愤怒,对于一个十岁的女孩这般费尽心思勾引她而感到悲哀,一门心思想着的是要好好教育她,将她引上正轨。时光荏苒,五年过去了,她长大了,也沉稳了,她没有跳舞而是弹着心爱的琵琶,衣裳也穿得恰到好处。
  她长大了……她长大了啊……李瑾月负在背后的双手缓缓攥紧。
  她终于收回视线,迈步到门口,没有敲门,而是轻轻推开了门扉,走了进去。
  琵琶声戛然而止,女孩吃惊地抬眸看她。她确实是该吃惊的,因为李瑾月已经将近四年未曾单独前来过她的房间。她几乎不会给她机会与自己单独相处,每每相见,都有外人在场。
  只是今夜,她却单独一人来寻她,女孩感到的不是欣喜,而是惶恐。她敏感地察觉到,她有很重要的决定,要与自己说。
  她紧抿双唇,放下琵琶,从小榻边站起身,向李瑾月躬身一礼。
  李瑾月清了清嗓子,艰难地开口道:
  “玉环,你坐。我就……来看看你……”
  杨玉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点了点头,依言倾身小心坐下。李瑾月在距离她三掌的位置坐下,双手攥着拳放在膝头,盯着正前方半晌未曾再出声,不知下一句话该如何开口。
  杨玉环安静地等了片刻,见李瑾月还是不说话,她忽然低头一笑,道:
  “公主,今日玉介先生教了我一篇新诗,是王摩诘的诗,写的是吴越之地有名的大美人西施。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着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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