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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襄天下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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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什么如果呢?如果再来一次,她又会有勇气将谌京墨留在她的身边吗?她不敢,她不敢拿谌京墨的生命和她一起赌。她可以和鬼门关擦肩而过,但她不敢看着谌京墨陪她一起遭这个难……
  可她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不是各自安好的永不相见……
  将荷包贴在鼻尖,她的心已经不会痛了,只是却还会怀念……仿佛荷包上还残留了那清淡的栀子花香……
  “阿墨,你会保佑我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对于面首的反应都好大 惊恐脸。
  咳咳……下章……下章你们期待的楚玉就要出来了。


第七十章 
  草原上的夜风很凉; 像小刀一样磨人; 刮在罗乾等人的身上。此刻的突厥营地内将士们正在庆祝今日的胜利; 大口地喝着烈酒; 大口地吃着烤全羊,尽是吵闹欢笑之声。
  罗乾为首; 带着罗离四人此时正分散在突厥营地的外层营帐旁。他抬起右手示意,四人齐齐点头; 压低了身子在黑夜中潜行; 与墨色融为一体; 以一种悄无声息而出乎意料地方式出现在了萨米娜因营帐外。
  五个人分散在营帐外呈半圆形。萨米娜因正在营地中间的篝火旁同将士们喝酒,她的护卫们也大都在篝火旁; 只留了两人在门口把守。
  营帐内点着烛火; 偶尔有脚步声响动,好似完全处在一种毫无戒备的状况之中。帐内的脚步声大概有三人,应该就是楚玉与罗震所说的侍女了。可……有一人的脚步虚浮无力; 明显是丝毫没有接触过武功的样子,而且侍女也应该有三人……罗乾皱起了眉头; 难道这只是一个陷阱?
  若脚步虚浮的是楚玉; 那另一个武功高强的侍女在哪里?若是某个侍女并不会武功; 那便是楚玉常年习武?
  但无论怎样,他们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今晚就一定要将这楚玉带到陛下面前。
  他抬手一招,罗离、罗巽与罗坎分三路,从三个方向用匕首刺破了帐子进了里面。帐内宽敞明亮; 烧着温热的火炉。就这草原上游牧的帐子,突厥人居然还设计出了正殿、偏殿的感觉。
  罗巽与罗坎自南侧和西侧进入,进了前方的正殿,这里有两个侍女。一个在为炉子添火,一个在收拾着桌椅。
  对于他们的突袭,侍女们好似惊讶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淡定感。那个在收拾桌椅的侍女吓得正要尖叫,手中的毛巾已经掉到了地上,却被罗巽捂住了嘴又锁住了手臂,动弹不得。另一个侍女面色十分沉静,直接拿起手中的一截树枝朝罗坎攻去。
  步步杀招,却又全部避开了要害,只是纠缠着罗坎,让他脱不开身。
  而自东侧进入的罗离直接踏入了内里的偏殿,一个稍微小些的卧房。内里有有一张床榻和一个梳妆台,和——两个人。
  其中一人靠在床头,手中翻着一本书,一头绸缎般光滑的青丝披散,衬得她面色如玉般白皙,面色清秀,清淡如水,但周身却又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威压之感。
  对于罗离的出现她好像完全不惊讶,甚至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为分给她,全神贯注在眼前的书上。
  这个人罗离不认识,但她可以肯定她就是楚玉;而楚玉的身份……她看到楚玉身侧的另一个人时她瞬间了然了。
  那个人一身侍女装扮,面容倒也称得上姣好,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秋水般明亮而隐约荡漾着娇媚的眼眸让罗离霎时怔在了原地,她感觉自己的世界里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有胸口的心跳如雷鸣般响彻在耳边。
  那人轻哼一声,眼神转冷,手腕一转,几根银针破空而来,她脚尖一点,身形闪动,直接欺到罗离面前。眼前银光闪现,将罗离从惊愕中抽出。她手忙脚乱地闪过,又堪堪接下了那人的每一招。
  仿佛是心中有气一般,那人招招狠辣,但罗离也只是被动地接招而不还手——她感觉自己根本下不去狠手去面对她……她根本不想和她交手。但那人寸步不让,将她直接逼到了角落,还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罗离抿唇,无奈地反身上前,快速而精准地抓住那人两只纤细白皙的手腕,一个转身,干脆利落地将人封锁在了自己的怀里。脸颊相贴,鼻腔中尽是馨香。那人气得身子都在颤,还在不住地挣扎。罗离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轻轻地贴在她耳边道:“失礼了。可陛下一定要见到她。”
  说完她嘴唇微动,一声尖锐而清亮的口哨声响起。罗乾、罗坤两人应声而入,正要扑向床榻上丝毫未受方才打斗影响,依旧在看书的另一人,却直接被她开口打断了。
  出乎意料的,这突厥公主的面首,或者说情人,是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的声音……让罗乾和罗坤宛如被点穴般,矗立原地,动弹不得。
  “不劳烦两位了,我可以自己走。”说着,她合上了手中的书本,轻巧地下了床榻,又施施然地理了理衣袖,弯腰从破口出走出了帐子。
  没有回头,她只是停下对着身后呆滞的罗乾、罗坤说道:“怎么?不走吗?你们的陛下,不是要见我吗?”深情平淡,毫无波澜,眼神悠远,根本没有看向罗乾和罗坤。
  罗乾、罗坤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与怀中人儿较量着的罗离,罗离了然而确然地点了点头,肯定了他们的想法。
  北周,宇文祎营帐。
  宇文祎还坐在上座研究着战报,她一手撑在脸侧,一手翻着战报,双眉紧皱,原本多情而闪亮的桃花眼中已满是血丝。自她离了南陈,她便再没说过一个安稳而悠长的觉了。夜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脑海中不是铺天盖地的战报和奏折,便是公主那窈窕纤细的曼妙身影。
  罗乾的声音在帐外响起,“陛下,我们已将…已将楚玉带来了。”
  放下手中的战报,宇文祎的眉头略微舒展,唇角微微上扬,染上了几分胜券在握的自信。
  罗乾率先掀帘而入,后面是罗坤、罗坎、罗兑和罗离,出乎意料的,所有人都安然无恙,只有罗离的脸上又挂了彩,一道猩红的血迹在她脸颊上延伸。五个人一字排开,都双手垂在身侧低着头,也不说话。
  宇文祎眉头轻挑,“楚玉呢?”
  罗离抬起头,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再次掀开帐帘——其他四个人自觉地排成了两列,分列左右,仿佛是在迎接着什么——
  奇怪的感觉在宇文祎心头浮现,她唇角的笑意渐渐凝固,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
  一个娉婷袅袅的身影步入……一身素白色的衣衫……
  “民女楚玉,参见陛下。”
  她屈膝,施施然地行了一礼。眼神平静,唇角一抹恰好的弧度悬挂。
  一切都如此正常而毫无波澜,可就是这一双沉静如深潭的眸子让宇文祎感觉自己周身都在抽搐,激动地颤抖,她只能死死地扣住木椅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脱力而直接倒下,又或是直接扑过去抱住她……
  “阿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些呜咽的哑然。虽然眼前的女子面容已经完全改变,但她知道,这就是她的阿墨……她绝不会认错,一张□□阻挡不了阿墨对她那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即便不用眼睛,只要阿墨在她的身旁,她也会知道。
  所以她敢肯定,楚玉便是阿墨,南陈的江楚长公主就是突厥的军师江楚……是了……一切都说得过去了……阿墨没有死!她的阿墨没有从这个世界消失!虽然她不知道这其中缘由为何,可她也大概猜得出是同自己有关……而且……只要她的阿墨没有事情,那么一切都……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墨,是你……对吗?”一抹有些苦涩,又有些喜悦欣慰的笑容在她嘴角咧开,她缓缓起身,走向那个自己日思夜想……日夜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人儿……
  依旧是方才那个恰到好处的礼貌弧度,这个名为楚玉的人儿只是轻轻地笑着……
  “陛下想来是认错了。民女姓楚名玉,并不知阿墨为谁。”
  这般说辞……阿墨肯定是还在生她的气……
  “不,没有,我没有……你就是阿墨,你还在气我对吗?气我弃你而去,气我不辞而别,气我胆小懦弱……”
  “陛下说的哪里的话。天下谁人不知道陛下英勇无比,于层层包围中突破了未央宫的防御,成功登基;又在天下大义和陛下的英明神武中成功击退造反叛乱的反臣。没人会认为您胆小懦弱的。”说着,她微微低头欠身,平静无波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与涟漪。
  “不……你可以……你可以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是,但是你为何……为何要说自己……自己病逝了,还到了这北方的突厥。这里环境差,不必南陈的四季如春,暴风雪、沙尘暴,在这里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宇文祎这番话说得有些急,她不断地靠近楚玉,眸子中的热切笼罩着那个宛如太湖中静水的人儿……
  她唇角弯了弯,抬起眼眸,直视着宇文祎,眼神平淡却有十足的穿透性,仿佛已经将宇文祎整个人看穿了……
  “陛下莫不是将民女错认成了南陈的江楚长公主殿下?世人皆知江楚长公主殿下已经因病逝世。而且,以江楚长公主殿下的才貌,民女是绝对自愧不如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她的眼神毫不遮掩又毫无畏惧和半分的心虚。受不住这般的生疏和心爱的人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将她拥入怀中的焦灼,宇文祎的双手握住了楚玉瘦削的肩膀。
  “你不是阿墨还能是谁?世上除了阿墨不会再有这般聪慧又精通兵法的人了,”她急切地说着,松开右手在怀中一摸,举到楚玉的眼前,“你还记得这个吗?你曾经绣给我的荷包,你说七夕乞巧,一定要亲手为心爱之人绣一枚荷包才行,我一直珍藏到现在,每天都贴心放着。”
  可惜,眼前的人儿依旧不为所动,眼神在荷包上淡淡地扫过,便不再注视,唇角淡淡的,仿佛是有温度的……
  “这枚荷包想来也是江楚长公主殿下绣给陛下的吧?陛下与长公主殿下的情意深重,叫民女羡煞不已。但民女也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盯着她的眼睛,宇文祎没有否认,便是默许了。
  “那为何,长公主殿下没能陪陛下走到最后?又或者是……陛下会在那个时刻离开长公主殿下呢?”
  空气凝固了,仿佛冻结成冰。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窒……罗乾五人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压迫力与窒息感……他们将头深深地低下……
  帐外狂风阵阵,一缕狂暴的邪风穿过帘子,狠狠地掀起所有人的衣摆……和桌上的纸页……
  一张单薄而瘦弱的薄纸飘落,上面是一副女子的画像……那名女子唇角的笑意温和而明媚,笑弯了的眼眸中照映着天地间的辉光……
  一张,两张,三张……无数张……
  纸页铺了一地,每一张上都是那名女子……或蹙或笑,或站或坐……每一张都不尽相同。只有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和那双眼中荡漾的温柔与爱意是永恒而不变。
  作者有话要说:  哇,终于!哎。。。大家都看出来了吧,谁是谁。罗离怀里是sei,又是sei挠伤了她。
  这一章比较长,不舍得断开,感觉会影响阅读感受。


第七十一章 
  “因为我……懦弱……无能; 胆小; 又畏惧……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 我都可以理解; 也可以接受……还能见到你,知道你还活着; 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所以……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 我都会给你。”
  “包括这条命。只要你放过其他人。”
  宇文祎的双手无力地垂下; 她的声音暗哑而低沉; 眼中堆满了悲戚与哀伤。
  楚玉的唇角弯了弯,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俯身拾起脚边那张飘落的纸页。是一副烟花美人图。
  一抹颀长纤细的身影站在桥上; 身畔是垂柳伴身,身后是烟花满天,城镇内的万家灯火点缀着画面。画面温暖而美好。
  左下角一句题诗吸引了楚玉的注意力; 她轻声念了出来。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话毕; 她唇角再次弯了弯; 眼中依旧是没有半分变化的毫无波动和平静淡漠; 她抬起头平视着宇文祎,“画中的女子想来便是江楚长公主了吧?陛下对公主果然是一往情深呢。但……人死毕竟不能复生,陛下还是节哀吧。陛下同公主的恩怨……民女不该介入,也无能为力。”
  将画像放回桌上,她的指尖没有任何的流连或是停留; 话锋也被直截了当地转开了。
  “但对于战事,民女倒是有几分立场谈论。陛下今日要民女前来,不是也为此事吗?”
  宇文祎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心绪,双眼合了又复睁开,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和冷静,只是依旧黯淡无光。她走回上座的椅边,重新坐下。
  “说吧,条件是什么。再打下去对突厥也没有任何好处。你们的粮草不多,马上又要进入寒冬腊月,你们撑不住的。”
  说回了战事的宇文祎周身的帝王之气又重新开始散发了,她斜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站得笔直而不卑不亢的身影。
  “无论是从气候,将士们的身体素质,还是对草原的熟悉程度来说,民女都以为陛下此话说得有失偏颇了。该担忧这些的……正是陛下吧?粮草要从北周各处运来都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现在天气转冷,许多将士们也都开始耐受不住,这么拖下去,必是溃败无疑不是吗?”楚玉一字一句,清楚明晰。
  “是又如何?都是人,难道突厥人不需要皮毛裹身,火炉熏烤吗?这么拖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不会有赢家。无论是突厥的将士,还是朕的北周将士,都是鲜活的生命,这样并没有什么好处。但如果你想要的便是这个效果,那朕会带着将士们在这里坚守到最后,至少朕会。”看着那双原本该盛满温暖的双眼中的淡漠与疏离,宇文祎的心针扎般刺痛着。
  “陛下若是如此悲天悯人,又体恤将士,那不如直接将燕云十六州予以萨米娜因公主,这样便可休战,不会再有任何伤亡。”
  宇文祎的唇角弯了弯,“你知道朕不会的。朕可以补偿你,但不会拿百姓开玩笑。过冬粮草和居所,是朕的底线了。你确定要为了你的新情人和朕撕破脸吗?”
  对于宇文祎的视线楚玉毫不闪躲,回望着她,没有人退缩,也没有人认输,“既然不愿答应条件,那陛下今日又何必非要民女来呢?”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宇文祎抓着萨米娜因这个话题不放,“你同萨米娜因是什么关系?”
  唇角轻扬,楚玉的双唇一开一合——
  “如陛下所想。”
  楚玉最后是由萨米娜因带兵前来北周营地前叫阵带回去的。宇文祎挥了挥手,楚玉躬身告退了,她没有最后再看一眼那个纤细的背影。她只感觉自己头昏脑涨,心痛到要炸开碎成千万片般。
  阿墨还活着,可她还恨她,可她……还有了新的心上人。前一秒复相见的兴奋和喜悦被钻心的疼痛冲散、打破。她该怎么办?她不知道……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她的命运……她的命运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这就是命啊……注定,她与阿墨,是今生无缘也无分了。
  她蜷缩成一团靠在椅子上,仿佛要在天地间消散个彻底……
  接下来的几天突厥人每天都会来叫阵,逼他们反击。可宇文祎都只是压着兵不动,或者只是派极少一部分人马前去试探一番,如果侥幸击破了突厥人方阵的一角、一边,就趁机拿下几个小队;可若是形势不利他们便立马推远收兵。
  宇文祎不愿意拿将士们的生命赌。她知道自己不是楚玉的对手,在兵法上她必败无疑,所以她只能拖,拖到突厥人弹尽粮绝,走投无路……实在不行便只能再另行他法了。面对楚玉,她真的没有太多的把握,也没有太狠的心。
  如此几日过去,宇文祎每日除了研究地图、战报,便是仰天望月,脑海中的思绪万千,她思考着很多事情,但什么事情都没有一个结果。
  刚端来一碗热羹的罗离进了帐子就发现宇文祎并不在帐内。她放下热羹,转身出了帐子,没走太远的距离,就发现了一个沐浴在月光下的身影。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边。
  罗离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迈开了腿去打扰宇文祎。她都快习惯这样的宇文祎了,整个人毫无生命的生动气息,出了政务和战事,再没有什么可以激起她的热情和心绪。她的整个人就像是一汪死水,偶尔会因为岸边人儿投掷的石块惊奇小小的涟漪,可不会有波浪,更不会波涛。
  她的心死了。
  罗离曾在前两天问过王诗尔,她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自己是不是又该做些什么?王诗尔转头看着她,目光像晨光般温暖而明亮。
  “放心,那个丫头不会舍得对祎儿做什么的。”
  “可……可她同萨米娜因……她已经变了。”
  “她太聪明了,兵法计谋这种东西,她都用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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