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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襄天下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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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你是你,你是阿墨。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如此温柔漂亮的美人儿因为我而被宇文阐伤害到。既能把你保下来又能博得你的信任,而代价只是受一点小伤,我何乐而不为呢。现在我真的要感谢当时的那个我没有做了什么傻事。跑了这么完美的娘子我还去哪找?”
“哼,”她轻哼。
宇文祎的答案她想到了,毕竟这一切的开始本就源于一个计策。因为她喜欢宇文祎她可以原谅她,原谅这个不算美妙的开始,期待一个圆满的结局。但心里多少还会有些不舒服,毕竟每个女子心中多少都有些少女情怀,她也不可避免,从始至终便浪漫美好的感情谁不想要?毕竟,无论是当时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真的为那个满身是血的宇文祎心忧。
当时的她,担心自己的恩无处报答,愧疚余生。现在的她,担心以后的她身边没有一个叫宇文祎的人陪伴。
谌京墨转头,将下巴支在宇文祎的肩头看着她在灯火中愈发柔和的侧脸,右手轻轻抚在宇文祎的腹部,“疤可消下去了?”宇文祎虽然曾在她面前褪过衣衫,可她因为情况突然,难以预料,惊慌中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记得了。
春衣单薄,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宇文祎身体的热量正从她手心不断传来,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隐约还有些肌肉的迹象。谌京墨的脸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红了个透彻,和灯火一个颜色。
“差不多了,用了冰肌玉颜膏,”伸出左手压在那只放在自己小腹的玉手之上,侧头看向谌京墨,“阿墨要检查一下吗?”
闻言,谌京墨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烫了。她想瞪一眼宇文祎,但眼角眉梢的娇羞却让这个动作变成了抛媚眼一般的引诱,宇文祎轻笑。抿唇咬牙,谌京墨倏地就想把右手从宇文祎掌心下抽出来,却直接被她握紧,截断了去了。宇文祎还顺势侧过身子,两人变成了相对而立。
她这才发现她们正站在一座桥上,桥下是缓缓流淌的溪水,倒映着星空弯月与树影。周围已经不见一人,连罗离三人都不见了去向。
正想开口询问,远处突如其来“嘭”的一声却打断了她。她闻声回头,就见一朵绚丽的烟花在漆黑如墨的夜空中炸开。与漫天闪烁的星辰相互辉映。
又是几声在空中响起。一片烟花像一朵朵昙花接连绽放,在空中铺开如画如卷,如梦如幻。
偌大的郢州好像都被点亮了。万家灯火之上是群花缭绕,一片红火与一片多彩相互交织。以远山为景,以万物为缀。她们被包围,被环绕。除却烟花爆炸的声音和两人耳畔彼此的呼吸声她们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她们在此刻拥有世界,却只属于彼此。
宇文祎的眼中是她的倒影,是她的身影在她明亮的眼眸中发光。她松开谌京墨的手,抬起双臂,环住宇文祎的脖颈,一个仰头,直接贴上了她的双唇。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
她们的鼻尖相抵,呼吸交织。谌京墨微微垫脚,任由自己挂在宇文祎身上。宇文祎的双手环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
“七夕快乐,祎。”
“七夕快乐,我的…驸马。”
“七夕快乐。”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以后还会有五个、十个、几十个、无数个。每一天,每一年,每一个节日,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我爱你,阿墨。”
“我爱你,公主。”
鼻尖是栀子花香,唇齿中还残余着谌京墨的香甜。宇文祎渐渐收紧自己的手臂。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她就愿意这么抱着谌京墨一直到老,一直到死,一直到一世轮回,三生三世。
“我也爱你。”
“但…你今日的话我要用很长的时间去验证,验证它是真是假。”
“我准备用一生的时间去验证,你准备好了吗?”
“随时待命,乐意至极。”
远处一棵柳树后的安雅眼神闪烁,明灭交替,看不清情绪。她身旁的凝雅双手交卧在胸前却是一脸激动兴奋与艳羡。不远处另一棵柳树后是罗离的身影,她看着眼前相偎相依的两人自然是开心的。
殿下昨夜匆匆跑来告诉她今日她们要留在郢州。而为了给公主留下美好的回忆,殿下已经做好所有计划了。第二日一大早又再来叮嘱了一遍,才放心地让三个哥哥们与她去行动。当然,一切都要在公主不知情的情况下。惊喜的重点是既惊又喜。
她不知道殿下这一切有没有瞒过公主,或许早被玲珑剔透的公主猜到了。但她能知道的就是公主很开心,殿下很幸福,而她,也因为殿下的开心幸福而感到开心幸福。她知道,她身后藏身于黑暗之中的哥哥们也是这个想法。
可……总有人会扰人的兴致。
一道不温不火的眼神投来,罗离下意识地回头望去,是安雅在隐没了部分在黑夜中的脸。就像是无声的对决,两人谁都没说,只是看着对方,看着对方那平淡无波或许还略带敌意反感的脸。
罗离先动了。
她轻哼一声,转身径直离开。
合上房门,公主正在低头看书。宇文祎唇角柔和,轻着脚步走向床榻。却还未待她走到,公主就放下书迎了上来。
“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宇文祎停下脚步,微微低头看着正从袖子中拿些什么的人儿。她抬头,扬手——是一个荷包——一个红绸金线明纹的鸳鸯荷包。
材质上乘,绣工上等,针脚细密结实。宇文祎接过来在手中翻来覆去又小心翼翼地仔细瞧着,“公主绣了多久?我为何从未见你绣过?”
“断断续续大概七日。你每日在门外等我沐浴或出去之时我便会见缝插针地绣上一会儿。又怎么能让你看到呢?”谌京墨挑眉扬唇,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语气中也是淡淡的笑意与得意之感。
宇文祎小心谨慎地将荷包拿在手里,珍惜之情不言而喻,“谢谢公主,我很喜欢。只是女红针线之物太过累眼,可叫凝雅、安雅代劳。”荷包随好,可和公主比起来还是不重要的。
“七夕乞巧,定然要为心爱之人绣荷包以表情意。若是让她们来,那岂不是她们对你有情有意了?”好笑地瞥她一眼,谌京墨再度环住宇文祎的脖颈,将自己挂在她身上,语气中是暗藏着的危险,“还是说…你觉得我绣工不够好?想要她们的荷包?”
第四十八章
这醋意和调笑来得猝不及防; 快到宇文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什么。但鼻尖却已然全都是谌京墨清新香甜的气息。宇文祎下意识地收拢手臂; 将来人抱在怀里。
“自…自然不是。我要她们的荷包作甚?”宇文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有些呆愣地回答道。
“那你便是嫌弃我的手艺了。”将自己的重量斜压在宇文祎身上; 谌京墨歪着头故作赌气般说着。
“当然更不是了!公主的女红在九州肯定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了。”宇文祎亦步亦趋地哄着突然耍起小性子的公主,“荷包我会一直戴在身上的; 公主送我的礼物我都一定会倍加心思好好珍藏的。”
“哼,你敢不好好珍藏一个试试。”谌京墨嘴上厉害; 心中却已是一片柔软。
她看着眼前正一本正经点头人儿不禁莞尔。怎么这么傻乎乎的?真是让人忍不住就生出了逗弄的心思。惧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嗯; 这样也好。视线在宇文祎锋利如剑的双眉上滑过; 移到那双明亮闪烁含情脉脉的眼眸。平日里束发戴冠,一双剑眉英气尽显; 让这本来可以称得上一句娇柔明媚的脸庞变成了白净秀气。
而一经沐浴便散开头发此时被她收拢在背后。在墨色青丝的映衬下; 这容貌的女子气就遮也遮不住了。桃花眼眼角多情的余波甚至让那锐利的双眉都柔和而妩媚了。
宇文祎长得极美。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谌京墨想,这大概是承自王诗尔吧,当年艳绝北周的那个汉族将门之女; 当今的北周皇后。
她松开一只手,指尖在宇文祎脸颊上划弄; 勾勒着她的模样。
不似秦翎儿那般美艳; 又将自己的美艳加以利用; 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都可以让世间男子为她倾倒,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切。宇文祎的美丽和妩媚是不自知的。
宇文祎那双桃花眼生得极为妖娆。眼周是浓而不烈的情丝,星眸之中跳跃着光芒,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心底无边无尽无休无止的缠绵情意。即便宇文祎只是一个随意地转身回头; 一个无意地视线扫过,都会让人产生无尽遐想,以为自己便是世间最幸运的那个人——那个被宇文祎选中而倾心之人。
可惜这情不达眼底。宇文祎的眼底是一片澄澈。像一个无辜被冠以恶名之人,世人或许会以她这张面皮这双眼睛为由指责她多情花心,可她不自知也不自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个眼神可以有如此大的威力,也不知道自己便是那绝色之人。
所以,如果你深深地望进去,望到那双眼睛的眼底,你就会发现那只是你自作多情,那只是你自己主演的独角戏。
因为,那眼底还有一片真诚。
这真诚,只会在看到谌京墨时而骤亮,而永不熄灭,而星光璀璨,而动人心扉。
此时的谌京墨就沐浴浸泡在这浓烈的情意之中。她没有自作多情也没有自导自演。那双眼中的光亮在流转,在波动,在闪烁,在吸引着她,在呼唤着她,呼唤她向前再向前,近些再近些。
谌京墨脸颊有些发烫,她把头低下,埋在宇文祎的颈间,鼻子额头都贴住那温热的肌肤,“你知不知道你长得极好?”她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瞬间就切换了,还没走出方才谈话的宇文祎更加迷茫无思绪了,“母后、离姐姐都曾如此说过。但我认为公主才是真正的好看,不,是最好看的。嗯…还有母后,也是极好看的女子。离姐姐…或者翎儿姑娘也是,也很漂亮。”
谌京墨公主的修养让她做不出翻白眼这种动作。虽然这夸奖她听了很开心,但显然宇文祎没真正理解她的意思,“你可知,你是世人口中那貌比潘安的美男子?你重新得周帝之宠后又有多少女子日日夜夜口中唤着你的名字,只求与你一见,目睹一下这绝世容颜。万一再幸运些被你一眼相中,还可直接飞上枝头做凤凰。”
她的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宇文祎脸颊细滑的肌肤。
此时再迟钝的宇文祎也听出了公主的言外之意,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难道是和凝雅待久了的缘故,公主身上那隐藏在端庄优雅而淡然的外表下是如此的孩子气。孩子气的可爱。
“那便让她们想去吧,反正也是白日做梦了。我好不容易从那么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最终抱得美人归,喜爱疼惜公主还来不及呢,哪还有半分心思去搭理她们?”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像窗外悬在天边的月牙,眼中是温柔与专注,“自从遇到了公主,见到了公主,我的眼里便再也容不下旁的什么人了。”
她的声音低低的缓缓的,带着温暖,飘进了谌京墨的耳朵里,飘进了她的心里。埋在宇文祎怀里嗅着那让人安心的檀香,她的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那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让我发现了有些人竟然出去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公主这朵花儿可给我采?”
宇文祎说话时微微偏头,温热的气息打在谌京墨脸颊脖颈上惹起一阵涟漪。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她轻笑一声抬起头与宇文祎对视,在宇文祎脸上游走的指尖也顺着她弧度优美的下巴滑下。被公主触碰过的肌肤像触电一般麻酥酥的,眼前的人儿此时眼角眉梢还带着笑意。笑眼弯弯,眼波流转,娇媚横生。
宇文祎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环住公主纤腰的手臂也开始僵硬。公主知道她这个样子真的很撩人很让她无法自持吗?
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僵硬,她只能讪笑着,微微拉开和谌京墨的距离,“我…我会好好表现的。只要公主说话算话,不耍赖就好。”
“哦?我何时耍过赖?”谌京墨挑眉直直地看着宇文祎,唇角还有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宇文祎又咽了一口口水。她要哭了,你现在就是在耍赖啊!不给,却还一个劲儿地撩拨人。在心里不住地劝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公主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不知道自己这样会让她□□焚身,克制克制克制!不能太着急,不能猴急,得给公主一个适应的时间!
这样想着,强迫自己嘴上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但这表情在谌京墨眼里看着却是十足的扭曲滑稽了。好像不嫌事儿大也不惧擦枪走火一般,她那只从宇文祎下巴滑落的手再度攀附在宇文祎胸前。指尖轻轻地划着,好像不经意一般,不断地触碰着宇文祎的锁骨,甚至是沐浴后已经脱离裹胸布束缚的柔软。
她的视线一直未从宇文祎脸上离开,见宇文祎一脸纠结窘迫也不回答,眉头再度轻挑,偏头问道,“怎么?是我太凶残了让你不敢说,还是…我太知书达理了你举不出例子?”
话毕,几缕调皮的发丝自她额前滑落,遮挡了视线。在宇文祎胸前的手指停住动作,好巧不巧正覆在宇文祎胸口处。宇文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处的手大气都不敢出,再一抬头就看到谌京墨下巴微抬,正用另一只手将头发向后撩去。
袖口滑落至手肘,一截白皙的藕臂直直地暴露在她的眼前。少了发丝的遮挡再加上手臂上的动作,谌京墨的衣襟也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瓷白如玉。那一双清冷的凤眼此时也是含情带媚,见她的视线望来还分出了一丝余光给她——公主轻轻地瞥了她一眼,眼中带笑,潭水波动,波光流转——那眼尾外溢的风情让她彻底沦陷了。
宇文祎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线“嘭”的一声绷断了。
她连忙撇开头,松开手臂。“公主,夜了,该就寝了。明日又要开始赶路了,若是睡得晚了免不了头疼乏力。”说着她脚步移动,走离了谌京墨又径直走到床前,手中不住动作,收拾起床榻。
谌京墨感觉自己身前一凉,转头,发现人已经走到床边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她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却还得装作云淡风轻若无其事。转身也朝床榻走去。
“今日怎得如此着急睡觉?”这话说得十分有歧义,十足的调戏意味。宇文祎身子一颤,连滚带爬地直接去了床里侧把自己用杯子裹了个严实。
“今晚我…我睡里面。公…公主晚安!”说着她直接翻身过去背对着公主,摆出了一副铁了心思要睡觉的样子。
谌京墨在床边气得表情都维持不住了,她克制住了自己一把掀开被子恶狠狠地掐宇文祎几下的冲动。宇文祎并不知道,方才她那一个灵活利索地钻被窝的动作正巧躲开了谌京墨想要从身后环住她的拥抱。
而她今夜的“克制”与“忍耐”也断送了她的夜生活。她日思夜想的夜生活,活生生地、亲手地,被她自己断送了。
她现在缩在被子里紧闭双眼,默念佛经——不能太急!不能太急!公主需要时间!公主不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这样是在引诱她!睡觉睡觉睡觉!
烛光熄灭。身后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一阵凉风灌入,又有一个温热的身躯靠近。宇文祎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心经也念得越来越快了。
感受到身边人的紧张,谌京墨的牙在黑暗中咬得越来越紧。这个笨蛋!她看不出来自己给的暗示吗!难道要自己明确地说她想要吗!这个白痴!时间够了啊!她看清了宇文祎的心意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她同意了啊!这个怂包!
怎么今天不耍流氓了?怎么今天不当色狼了?她主动投怀送抱居然还被推开了?她越想越气,拳头也越攥越紧。她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一把掐在那人腰上。掐上去也好,给你个教训。
把她推开就算了,居然连睡觉也不抱着她了?很好,今天的宇文祎突然很有出息。很好,真的很好。
气极反笑,黑夜中的谌京墨唇角突然浮现一抹笑容。
这么有出息,以后可别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你等着,憋死你。
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昨天没来及更文,骚瑞骚瑞。
另外,不是故意卡车。我也想过这块要不要就开了车。但是。。。我们九皇子,就是这个性格啊。小奶狗和小狼狗随意切换的。时而霸道时而怂包,而且,有了上次的经历,她也确实不知道公主现在到底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应该最终公主,不能逼得太紧。所以。。。真不是故意卡车。
第四十九章
她们再次启程; 离开郢州。距离建康还有二十天左右的路程。
自打那夜之后; 公主对她的态度就有些不同了。宇文祎也说不好这是种什么态度; 公主看着她的时候总是似笑非笑的; 好像是有些生气?但是又好像只是她多虑了一样?毕竟公主依旧吃她烤的野味吃得很开心,毕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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