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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做饭谈谈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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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推。
  
  林辰突然抬眼迎上谢安宁目光,望住她:“或许道长且艰难,或许前路有荆棘铺满,或许未来未必那么美好,谢小姐,你愿不愿和我一起走完下半生的漫漫长路?”
  
  谢安宁怔在原地,半天没说话。
  
  林辰忽觉有些没底,心里头一凉,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听见那头谢安宁细不可闻地答了一声:“我愿意。”
  
  林辰握着谢安宁的手握得愈紧,三个字,像是什么好歌喉唱出来的名句,一遍遍在耳边缠绕。谢安宁从说完那句话起,就一直没抬起头,只盯着手上的戒指看,像是里头有看不完的内容似的。
  
  “我们老家有这么一种说法,戒指套上去,就是套上了缠着姻缘的红线,以后就算是人死了,那红线都是扯不开的,能一路牵到奈何桥前,下一辈子还在一块。林辰,我是死心眼,你可想好了,这戒指套上去……我就不摘下来了。”
  
  “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林辰松了握着谢安宁的手,察觉对方下意识地一颤,将手搭在谢安宁指上的戒指上轻轻摩挲:“成,那就按你老家的说法,你到时候也给我买一个,也给我把绳的另一头系上去。”
  
  心里头有头小鹿怦怦直闹,谢安宁这辈子都没这么纯情过,想回答一句什么特别有重量的话,想奈何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只能磕磕巴巴地回答:“等我攒够了钱,我给你挑个好的。”
  
  林辰忽地一笑出了声,抬手捏了捏谢安宁的脸:“傻东西。”
  
  探过身拉着谢安宁往自己怀里揽,怀里头的人软和,真像一只长着软毛的白兔被自己抱在怀里。抱在怀里头没来由的安心,像是把什么原本丢了的东西重新按回心里头,整个心都是熨帖的。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手按着谢安宁,一手拢着她的腰,林辰把唇贴过去自眉宇间细细地吻。谢安宁被她弄得有些痒,闭上眼颤着睫毛,林辰便就势吻上她的眼睛。
  
  林辰薄薄的两片唇其实很软,触上眼睑的时候,像是被海绵轻轻扫过。谢安宁绷直了身子红着张脸不做反抗,任由林辰一路吻下,终于双唇相蹭,慢慢吮吻。仿佛试探似的,林辰探出唇顺着谢安宁的唇边细描过一圈,谢安宁嘴里头吐出一声喘息,原本抿着的唇松开。
  
  察觉对方张开了口,舌尖无声无息地探进去,谢安宁空着的手无意识握住林辰,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声音全被咽进林辰口里。吐息和指尖的温度一样热,林辰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慢慢解开谢安宁的衣扣。或是因为场所是在医院,反倒因为一时的紧张愈发燥热。
  
  冷不丁听见有人吸了一口冷气。
  
  谢安宁慌忙推开林辰,抬头去看,就看见护士姐姐目瞪口呆地愣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你们,你们忙,我先出去……”
  
  谢安宁慌了,想上前去解释,却忘了手还和林辰十指相扣,她匆匆向前走,无意识把林辰也向前一拉。就听见椅子被撞到了声音,林辰从病床上滚了下去,当下在原地捂着腿上的伤口疼得嘶气。
  
  “林辰,你没事吧?护士……护士,你别走!”
  






☆、出乎意料

  清晨的阳光正好;将病房照得明亮。阮贝贝低头专注地削着苹果,果皮乖乖落在她脚边的垃圾桶里,一旁的林辰百无聊赖捧着本书看;还打了个哈欠。
  
  “好了没有?”
  
  阮贝贝把手里的苹果塞到林辰嘴里,笑得隐忍:“林大爷;您的苹果好了;趁热吃了吧。”
  
  林辰笑眯眯地拿起苹果慢慢啃,看着阮贝贝一脸吃瘪的表情就觉得心情好:“愿赌服输;是你没法让谢安宁乖乖听话,输了就是输了,你就认命吧。你再帮我倒杯水;我挪不开身。”
  
  阮贝贝彻底火了:“你和谢安宁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么就那么招我烦呢?小东西和我认识那么多年;现在跟了你就不仁不义的,我让去买个小肉丸还嫌远,你要吃市郊的面她二话不说的买过来。我真是瞎了眼为你俩牵线搭桥,有了苹果你还喝水,欺负谁呢你?”
  
  林辰躺在病床上啃苹果,抬眼盯着天花板看,等到阮贝贝嚷完了,这才懒洋洋地开了口:“我不是躺在这里这么久没事么,谢安宁不在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你,听你说话就和看见第二个谢安宁似的,都是满嘴相声段子,我使唤使唤你,你不就不说话了么。”
  
  “唉,林辰,你说我能这么理解么?你的意思是你烦了听谢安宁说话,这才迁怒到我身上。”
  
  难得林辰换了个姿势,一句话说得阮贝贝浑身鸡皮疙瘩:“你要是谢安宁,说再多废话我都愿意当废话篓子。”
  
  这都是什么比喻,谢安宁能把自己比成烂骨头,林辰就能把自己当成废话篓子,真是怪不得能在一块呢。
  
  林辰吃完苹果往垃圾桶里一扔,靠着枕头倦倦闭上了眼,顺带感慨了一句:“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清闲了,小赵说他中毒躺在病床那会儿闲得都快长毛,巴不得有点事情干。我现在算是彻头彻尾地明白他这种感觉了,真闲啊。”
  
  却久不闻阮贝贝搭话,掀起眼皮瞟了一眼阮贝贝,发觉对方表情正端得阴沉。顺着阮贝贝的目光看去,登时也收敛了笑容,只看着那个徘徊在门外的身影冷了脸色。正待开口,就听见阮贝贝沉声问道:“怕你现在不觉得清闲了,那就是苏文?”
  
  “……嗯。”
  
  “模样长得还不错,可怎么就做得出那么些龌龊事?我去会会她,你先躺着,现在她和你没关系了。”
  
  见阮贝贝站起身来,脸色有些难看,林辰撑起身子不由道:“你干嘛去?”
  
  “我干嘛去?谢安宁流的眼泪受的委屈,我要她十倍八倍的还回来!”
  
  “阮贝贝,别……她,她还是警方的线人。”
  
  “知道了,我给你线人一点面子,只让她滚人,离你远远的就是。”阮贝贝回头望了林辰一眼,开了口,一句话让林辰安了心。
  
  苏文站在病房前有些焦急,几天前因为谢安宁的一番话让她再没有来过医院,得知林辰醒来的消息急急忙忙赶过来,却看见林辰病床前坐着一个人,栗色烫过的长发披肩,模样姣好,正给林辰削苹果,看着林辰笑盈盈地接过去,心里登时难受到了极点。
  
  林辰除了谢安宁还有别人,那她一心想着对付谢安宁岂不是使错了力?
  
  正想着,就看见林辰身边的女人脸色不善地向自己走来,不同于谢安宁的温顺,这女人身上的压迫力在苏文看来仅次于贩毒品的诚哥,收了收心,苏文强迫自己保持住笑容。
  
  伸手不打笑脸人。
  
  “哟,这会儿还笑得出来,你这心也够大的。我来就是想和你说个事,也不耽误工夫,找个位置坐下说话吧。”说是让苏文找个地方坐下说话,却是自己先迈开步子坐下来,习惯性地一挑眉梢,说不出表情显示出了什么情绪,不冷不热的,反倒让人心慌。
  
  “你是?或者,你和林辰是什么关系?”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这个问题?”阮贝贝反问。
  
  苏文也不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倘若我说以后有关于林辰的事情都不需要你过问了呢,或者,我换个说法,林辰和谢安宁重归旧好了,你那点龌龊的勾当全让她知道了,是不是更直白点?”
  
  “抱歉,我不觉得有多直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姑娘,敢做就敢当,林辰好歹是个人民警察,你别是把她当傻子来摆弄。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说你该回家就回家去吧,别在这晃着大家的眼,林辰还在养病呢。你要是关怀她,就别给她添堵。”
  
  苏文怔了一怔,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人说话会这么直接。
  
  阮贝贝看见苏文的表情便知道这个人纵然有几分城府,但还是有些优柔寡断,否则断不会留给谢安宁和林辰再见面的机会,也难怪会输的一败涂地。
  
  “你用手段去换感情,就该知道这是一种赌博,输了的就是输了,功亏一篑,按着规则你该痛快离席才是,别站在这犹犹豫豫平白讨人厌嫌。”仿佛感觉不到苏文有想要离开的样子,阮贝贝撂下了杀手锏:“林辰因为这场车祸险些丧命,这多半是拜你所赐,你还要在她面前出现么?”
  
  苏文哑了哑,终于开了口:“我,我只是喜欢她……”
  
  “喜欢一个人就得为了这个人好,把她折腾得天天难受,以至于险些有性命之危,这可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对吧,苏……文?”
  
  苏文隔着门遥遥望了林辰一眼,与对方目光相交,发现林辰急急收了目光,不再看自己。忽然觉得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日复一日的苦等,只等到了林辰与别人相守相伴,那天天都会抬头去看的房间,也从来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何必再叨扰她的生活,她连目光都吝啬给你。
  
  苏文自始至终都没有坐下,头靠着墙不言语,眼角有些发红,却始终不见眼泪。阮贝贝暗自一笑,到底不是谢安宁,说哭就哭,想哭就哭,水龙头似的。
  
  “好,我走……”抬手将手里的水果递给阮贝贝,垂下了头:“这水果,帮我交给林辰,权当我最后一点心意。”
  
  “狼来了的故事听过没有,你这会儿就是单纯好意,我要是林辰都会误会是你耍心眼,你说,我还敢收么?”
  
  “我明白了,我走。”提着袋子,里头的橘子散着淡淡的香味,嗅入鼻息却是微微发苦。
  
  阮贝贝坐在椅子上看着苏文折回去,这才轻呼了口气,走回病房就听见林辰问自己:“你说了点什么?”
  
  阮贝贝回忆了一下,对着林辰一笑:“没说什么重话,气氛挺好的。”
  
  阮贝贝的话只能听七八分,但必然是稍稍收敛了的,林辰松了心点点头再不多言,手里捧着的书也没了兴致看,随手放在一边便要睡下,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咋咋呼呼地探了头。
  
  “师傅!”
  
  “小赵,赵铭?”林辰讶然。
  
  对方笑得灿然,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一如既往的满是活力,连阮贝贝都忍不住道:“你们警局的小警察模样都不次啊,这个蛮好。”
  
  小赵挠挠后脑勺嘿嘿一笑,显然很受用:“哪儿能说次啊,起码得说顶好吧?”
  
  阮贝贝跟着笑,还拍了拍林辰:“我说你身上就是有种气质吸引贫嘴的人,唉,真是奇了,你话也不多,怎么徒弟这么贫。”
  
  “嗨,哪儿是贫啊,重案组气氛本来就沉重,我师傅在警局就知道冷着脸严肃办案,就只剩下我调节调节气氛了。”
  
  林辰端着杯说看着阮贝贝和林辰你一言我一句聊得火热,往嘴里送了一口水,抿着嘴半天才出了声:“你来医院不光是为了看你师傅吧,我交代你的事情照办了吗?”
  
  “哦,你嘱咐我盯着那个小男生看他和什么可疑的人来往,我拍了几张照片,锁定了几个嫌疑人,其中,你看这个人我觉得她最可疑——”
  
  林辰依言低头去看照片,面上的表情却是一变,似乎是有些不信,反复将那照片看了无数遍:“不可能是她,没可能……”
  
  怎么可能会是她?!
  
  “师傅,那小男生和其他人在一块的时候都好好的,唯独是她,符合你教给我的所有紧张的肢体语言,左顾右盼,神情不安。”
  
  阮贝贝察觉出林辰脸上的表情不对,低头无意识去看,却发现那是个熟人。
  
  “这不是……酒吧的老板娘?”
  
  小赵即刻点点头:“还被我们拘留过一阵子,就是她,好像是叫……薛眉。”
  
  怎会是她?
  
  回想起死者的狰狞死态,仿佛被类似于琴弦的东西反复划过的脖颈,空洞洞的眼眶。再想起薛眉劝着自己和谢安宁再去谈谈心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怎么都无法将二者联系在一起。虽然证据还不明确,但无疑就现在而言,薛眉的嫌疑更大些。
  
  倘若真的与薛眉有关,那么是薛眉犯案,还是怂恿那男生犯案?多年前的案件,又与薛眉有着什么关系?
  
  种种疑问,不得而知。
  
  但林辰隐隐觉得绝对与多年前的那几起杀人案有关,按着薛眉的年纪……她当时应该,只有二十多岁。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当真会做出手段那么残忍的事情来?
  
  真相究竟为何?






☆、出院

    谢安宁端着保鲜盒如常走进病房;却看见林辰一手吊着针正和护士说什么,护士低头笑了笑又摇头,林辰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抬手扒住了护士的袖子。谢安宁站在原地;忽然觉得手里头的饭菜有点烫手,只想兜头全扔到林辰身上。

    片刻后强忍住无明业火;快步走上前去;把饭盒扔在林辰身边的柜子上,转身就要走。林辰怔了怔,正想问什么;低头便看见自己还拉着护士的袖子没撒手,不觉笑上眉梢。松了手对护士道了一声劳烦;转头笑吟吟盯着谢安宁看。

    “今天吃什么;好大的醋味啊。”

    “我觉得是有的人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你觉得呢,林警官?”

    “我不跟你贫嘴,白天和阮贝贝说话就费力气,现在张嘴都觉得累。我怕你再想多了,就把今天的事情再报告一遍,你听好啊,此听力题只播放一次,请全神贯注。”

    谢安宁坐在座位上给自己加了个软垫,眯着眼半靠柜子端着饭盒点点头,肃起脸色:“奴家这就准备好了,大爷你起个调儿吧。”

    “少和阮贝贝在一块厮混,学得什么说话方式!”林辰一恼,说完才想起正事:“今天苏文过来了,被阮贝贝赶回去了,我之前也和她说过她做线人不是为了我,只是为了尽快侦破案件,所以……以后除了工作,我不会再和苏文有来往,她也估计不会再为警方做事。”

    谢安宁敲着桌子点点头:“继续。”

    “我一个小同事今天来找我了,案件可能比较复杂,我刚才求护士也是为了这个。我想现在就尽早出院,回警局。你也知道,案件的侦破往往越早越好,有些悬而未决被束之高阁的案子多数就是因为警方侦破过慢造成的。”

    “林辰,你现在这会儿就是喝西藏的雪水煮茶喝,我都可以去西藏帮你拿雪水。独独这一样,不成,你现在腿上没好,你也知道你骨头还没养好……”一壁说着,抬手往手里的碗匀了半碗排骨汤,拿勺子舀了舀吹凉了,转手递给林辰:“工作再紧要,也要以身体为先。”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说不成就不成。”

    “这个案子有关于我的师傅,她对我而言很重要……她牺牲那会儿,我好几个月都没缓过来,对我这样一个没有家庭的人来说,她甚至在引导我人生方向这点上起到了一个母亲该起的作用,安宁……让我出院,这个案子必须我来查。”

    谢安宁没出声,给自己添了碗饭,随便拨拉几口就放下了。失神了片刻,发出的声音有些闷:“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林辰知道这是谢安宁已经松了口,忙不迭为自己舀了汤往嘴里送,烫得飚出点泪花:“我记着你吹了几口啊,怎么还这么烫!”

    “你当我速冻机,随便吹几口气就能让汤温下来?该!”

    “成成成,凡事都是您在理,哪儿能让你自称奴家啊,在我面前自称哀家都成。”

    “还说我贫,烫了嘴还有那么多废话!”

    汤是热的,想是熬得久了,入味得很,一路暖到了胃里,一瞬觉得通体舒泰。连着今天莫名的抑郁也减了几分,垂着头专心吃东西,无意间抬眼便看见谢安宁正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却是有点复杂,像是担心,又像是过去的土财主舍不得自家钱财,想巴巴守着又受不住。

    这种眼神,人间哪得几回见。

    林辰干咳几声,注意到谢安宁左手无名指尖被创可贴包着,想也知道是切排骨的时候割伤的,看得有点心疼,就忍不住拿手去碰:“以后我学着做饭,你这手难得长得这么好看,别到时候毁在茶米油盐酱醋茶里头。”

    “你就不怕毁了你手?”

    “嗯……我们办公室里有个小姑娘,大概说过什么攻受的。咳,攻宠受应该的。”

    “我说你们警局都是一群什么人,上班干嘛呢,你们局长知道么?”

    一提到局长,林辰脸色一沉,却也不说什么。只含含糊糊应下了,再不多提。

    隔天阮贝贝被谢安宁软磨硬泡着去办出院手续,恰逢周末,谢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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