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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做饭谈谈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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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说来是个标准素颜美人。
谢安宁叹口气,好女人都去搞拉拉了,又想起这该是男人们的感叹,便又收回感慨。端起绿茶喝了一大口,谢安宁准备措辞打算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在林辰面前。
冷不丁身边坐了个女人,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淡,长发披肩,手里端着杯酒,笑眯眯地暧昧看着谢安宁:“一个人来,有伴儿么?”
“啊,嗯,伴儿?”谢安宁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林辰。
女人便轻轻地笑开,坐在沙发上向后靠了靠:“看上她了?瞧见她身边的画着浓妆的小妖精没,那是她前女友,溜冰的……你说她底子能清白么?还是我好,不光人温柔,技巧也好……”说着俯身凑过来,轻轻吹一口气。
谢安宁顿时鸡皮疙瘩整齐的窜起来,险些抖起来。
“溜,溜冰?那不是挺好的吗,锻炼身体啊……”
“溜冰,冰毒的冰。”
那端的林辰已醉得差不多,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迷迷糊糊半睁开眼从包里准备掏钱包,摸了半天却连个钱包渣都没捞出来。
局面登时有些紧张。
老板娘锐利的目光像是察觉到什么,笑了一下:“林警官忘带了什么?”
林辰一边摆手一边呵呵呵,醉意却似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似睡非睡的奇异感觉让她将包放到一边,像是被气氛逼到极点,林辰绷着的弦啪一下跳开了。
“钱债不是?一千块,我用其他法儿还。”
苏文在一边看得啧啧称奇,老板娘眯起眼笑:“怎么还?”
林辰一双天生含笑的眼亮亮的,脸颊有些发红:“嘘……”
一只手已经探到了领口,慢慢地扯,场面登时热闹起来,酒吧里无数双眼睛齐齐向这边看过来。专注于谢安宁的美女也偏过头来,谢安宁暂时脱困,就见林辰劲爆地已经解了两个扣子。
谢安宁在林辰钱包里看见林辰的警察证,照片里林辰笑得一脸正气,这会儿怎么……这么开放?
美女饶有兴味地端起酒杯:“林辰也就喝醉的时候能看看。”
谢安宁跟一边傻乎乎地问:“喝醉啦?”
就听见林辰兴奋地咋呼着:“这一千块,我跳脱衣舞还。”
谢安宁心道事情有点神展开了,忙不迭干了一杯绿茶壮胆,从沙发上蹿腾起来,推开茫然地美女姐姐往吧台那走。
“等一下,一千块在我这!”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奇真的有人在看么,一个人自说自话好寂寞→_→
☆、烂好人
众人热烈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向了谢安宁,谢安宁拿着钱包紧了紧领口,要笑不笑地躲开众人好奇的目光,顺手把开了的扣子给林辰系上。不远处的美女姐姐托着下巴微微皱眉,显然不满自己挑了半天终于挑中的人主动跳进了林辰的怀抱。
林辰那小警察,连调情都不会,更不要说床上的技巧了。叹了口气,却还是兴味盎然地看戏。
谢安宁试探地问苏文:“的确是一千元整是么?”
苏文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目光里带着点怀疑和敌意。谢安宁却没细腻地注意到这么多,转过头拿了钱包掏出一千元,点点数,豪爽地把钱扔在吧台上,对着周遭的一众人道:“不好意思啦,今天没有脱衣舞秀可看。”
话毕,准备离开,又看着林辰站在那笑得一脸茫然,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在说:带我回家吧。又或者是在说:阿姨,你知不知道我家在哪儿呀?谢安宁明白了,把林辰留在这,等于送羊入虎口,刚才就不算是真正把她给救了。
谢安宁思索片刻,心思复杂地扯着林辰走出回忆。苏文被老板娘拖住一时脱不开身,目光焦急地看着林辰的背影消失于眼底,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个陌生人,会就这样轻易的将林辰带出她的生活。
走在昏暗的路灯底下,半天打不着一辆车,谢安宁扶着醉得已经不知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的林辰站在路边,一小股寒风“嗖”的吹过来,让谢安宁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吃饱了撑的,才揽这么一档子事。早知道就拿了钱包颠颠跑回家就是了,指不准现在搁哪儿逍遥呢。又或者把钱一扔,把这人留给她的前女友,也不至于跟一个醉鬼站在路边吹凉风。
抬手晃了晃林辰,谢安宁问:“你家住哪?”
林辰:“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安宁:“……”
谢安宁那股子邪火又窜上来了,语气愈发的凶狠:“说,你家在哪!”
林辰眼睛在路灯底下亮亮的,红着脸乐得直摇头:“你猜~”
谢安宁彻底熄火没脾气了,林辰似乎觉得眼前的人气场缓和了,忙不迭凑过来窝在她怀里不停地拱动:“我冷……呼……”边说冷便呼呼地吐热气,不知道的一定觉得这姑娘是想把热气吐干净了,干脆冻死一了百了。
然而谢安宁不能把一个喝醉的人怎么样,更何况这个人性向说明她没准儿会对谢安宁怎么样,只得抬手抱住她,但又一想到怀里的是个拉拉,心里又冒出说不出的情绪来,算不上厌恶也说不上习惯。正在心思泛泛的当口,远处缓缓开过来一辆出租,一看司机,正是来时的那位师傅。
师傅说担心谢安宁一个姑娘在外不安全,特地在这周围兜圈溜着。谢安宁顿感温暖,挪动已经冷得有些僵硬的腿坐进车里,那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林辰,笑道:“满载而归,战绩斐然嘛。”
谢安宁尴尬地连个钻进去的地洞都没有,看看林辰,又看看那师傅,半天才搭话:“师傅您太开放了,这位是警察姐姐,我就是弯的也不敢动她呐。”
那师傅也不再说什么,暧昧的笑笑。
一旁安静地林辰忽然动作开了,一脑袋扎进谢安宁怀里,跟着眷巢的小鹰似的,还满意地砸吧砸吧嘴。
师傅见了笑道:“小年轻啊火气燥,两口子发脾气还跟我扯谎呢?行了,人都喝醉了,你回去好好哄哄,是你的还是你的,分不开的。看看,多腻歪你!”
谢安宁心说,得,这下算是被误会的彻底了,索性往林辰脸上掐了一把。反正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掐一个警察的脸,这回算是捡个便宜玩吧。
一想到连要去哪儿都不知道,谢安宁又怔了,幸亏在林辰包里翻腾一阵,总算找见一封尚未寄出的快件。等下了车,对着司机师傅千恩万谢,谢安宁一个脑袋两个大,一路上跌跌撞撞扶着林辰勉强找到了她家,一手架着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嘟囔什么的林辰,一手打开房门,扶着墙壁奋勇前进,终于瘫倒在沙发上。
一把推开林辰,谢安宁自顾自地说:“幸好你遇上我,不然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呐,警察姐姐,做人要知道知恩图报,知道不?”
林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又蹭上去,埋首在谢安宁怀中,突然不动了。
电光石火间,谢安宁暗叫一声不好,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林辰把胃里能吐的不能吐的都一气儿吐出来了,饶是谢安宁躲得及时也被溅上了几滴。
那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如今好了吧知道好人是什么下场了么的念头又涌到脑海。
“你……”
林辰抬起头拿小狗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谢安宁。
看得谢安宁只想拂袖说声:“罢了(liao),罢了,我命有此劫数。”
看了看林辰狼狈地不能再狼狈的小模样,什么重话都噎在嗓子眼里说不出了。谢安宁认命地把外套脱了,想了想,又把林辰的外套脱了,一并拎着进了卫生间。
对着洗衣机就是一阵折腾。
几乎是忙了大半宿,这才把警察姐姐亲手造出来的案发现场收拾的利落了。谢安宁累得腰酸背痛眼皮直打架,刚坐在沙发上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姐姐正端端正正坐着,拿看消极犯罪分子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警察姐姐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你,没和我……”
“嗯?”
“没和你……做吧?”
谢安宁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我不知道女的怎么做,您别瞎猜了。”
“噢,你是直的,”林辰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这倒打消了她的忧虑,她也是刚刚才起来,醉酒正头疼呢,就看见沙发上坐个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的菜的女人在沙发上睡得正酣,着实惊了一跳。想了想,林辰又问:“那……”
谢安宁干脆利落地接过话茬:“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不小心捡到你的钱包嘿对了就是那个白色的于是我一路尾随你去了一家酒吧你在那鲸吞豪饮了一缸酒我心说真是女中豪杰雷霆战警啊然后你就醉倒了我就把那一千块钱交出来把你赎出来了一路上姐姐您真能折腾一个猛子往人怀里扎后来我就找到你家你吐了我去洗衣服,就这样。”
林辰沉了脸色:“就这样?”
谢安宁恍然大悟,又加了一句:“昨晚你哭晕在马桶边上……”
林辰道:“行了!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分别
林辰听得半信半疑,下意识蜷了蜷腿眯起眼打量谢安宁,谢安宁眉目可以称得上端正和善,怎么看都和坏人搭不着边儿,可无数的古人和事例都告诉我们:甭看光人脸,那玩意儿靠不住,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辰皮笑肉不笑,端出公式化的笑容:“可以详细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刚才说的挺完整的,该说的都说了,您还听我说点儿什么不该说的?”
嘿,不错,唇红齿白牙口挺溜。林辰刚想说什么,冷不丁想起昨晚还有一个人呢,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掏出手机开了机,一晚上三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苏文的。那女人抽风吃错药还是药磕多了,打两三个不就得了。
这样想着,眉头却是舒展开,拨了号码打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苏文焦急的声音传来:“喂,林辰吗?你现在在哪,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那女的没把你怎么着吧?”
林辰顿了顿,还是道:“我挺好的,她把我送回家了。苏文,昨天我喝醉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呢……”似是因为提到了以前二字,苏文声音轻了些,尴尬地一阵干咳这才又说:“那女的昨儿扔了一千块把你领走了,我再出去找你的时候,你就不见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成了,我真的挺好的,你没休息好就再睡会儿吧,我是警察,不至于折在人民手里。”林辰有些排斥苏文热切的关心,口中不自然道。
“好,你……我不说你了,我要是知道你喝醉会跳脱衣舞,我就不让你喝了。”
“嗯,我挂了啊……你说什么!我跳脱衣舞?!”林辰只觉得头皮一炸,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
“那女的把你扣子系上了,没露多少,锁骨都没露出来呢。”苏文在电话那端忍不住笑声。
林辰也顾不上说话,茫然地断了通话,侧眼偷偷瞄了谢安宁一眼,谢安宁正垂着眼对着茶几上的几个小图案发愣,清晨的阳光明亮,落在谢安宁睫毛上的光线很是温润,端得一副正经模样。林辰一只手悄悄缩到袖子里,狠狠对着自己一掐,红的快滴血的耳尖颜色才淡了点。
怎么就想起跳脱衣舞了呢?林辰你怎么不跳广场舞?怎么就,偏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呢?林辰,你怎么不去首都天;安。门那跳?林辰,你脑子浆糊做的啊?!
脑内自省完,这时候林辰明白再懊恼也没什么用处,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对着谢安宁一笑,硬是让谢安宁平白无故打了个寒战,林辰笑道:“昨晚的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么,我请你出去吃点什么吧?”
谢安宁正要客气地说不用不用,我这就回去了,肚子就争气地咕嘟响了一声,谢安宁只能尴尬地笑笑点点头:“也成,你带路吧,我们AA。”
两人各怀心事站起身来,在阳台上各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客客气气让路给对方让对方先出去,客气半天谁也没出去,谢安宁也就懒得客气,自顾自走出门,林辰跟在谢安宁身后关上了门。
关上门林辰才迟钝地摸了摸兜里,幸好,装着钥匙和钱。
不经意嗅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抬起袖子闻了闻,是家里洗衣粉的柠檬味道。林辰有些纳闷,怎么一样的洗衣粉到了谢安宁手里,洗出来的味道就这么好闻?
抬眼看着走在前面懒洋洋的谢安宁,莫名就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当今社会不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祸害遗千年好人死得早么?怎么栽培出来这么一个光明的好苗子的?
走了一半的路,在家里还没觉得怎么样,这么经风一吹头就猛然疼得厉害,林辰硬撑了走了一段路。实在忍不住疼便就势蹲下,额间冒出星星点点的冷汗。
谢安宁不经意往后一望,就瞟见林辰一个人特痛苦地蹲在那一动不动,整个人蜷作一团。登时不知哪儿的声音就冒出来: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谢安宁摊上大麻烦了。
“你说你一个人民警察,能不能给人民省点事啊?”话是这么说着,还是举步走到林辰身边小心地把她扶起来,慢慢折回去:“不能喝酒还喝,吹了风头疼吧?该!”
又想起自己似乎与身边这个人似乎不熟悉,这么说话实在不是很礼貌,这才补了一句:“我扶你回去,给你煮一碗醒酒汤,你喝了睡一会就好了。”
谢安宁饿着肚子把林辰扶进卧室,盖了被子让她躺好,这才在厨房里找了一堆食材,利落的切好放进锅里煮。又在厨房里溜达一圈,摸摸肚子想了想,又挑了点熟肉出来煮了一锅皮蛋瘦肉粥。
林辰躺在床上冒冷汗,一边听着谢安宁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很奇异地安下心来,放松地吐了一口气。明明知道这个人是陌生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对她格外放心,由得她自己家里跑来跑去。
心里头突然冒出一股特别热乎的感觉,有多少年没有人对自己这么照顾这么好了?好像……从来没人这么没理由地对自己好过。
林辰念头还没收回来,谢安宁敲敲门端着醒酒汤和粥走进屋,拿着勺子在醒酒汤里搅拌一阵递给林辰,自己拿起粥吹吹热气吃起来。
林辰看着谢安宁吃得那个欢,跟着也吃了不少,吃饱喝足掏出手机给领导打电话请了假。看谢安宁还在那欢脱的吃,忍不住道:“你做饭挺好吃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家常菜了。”
谢安宁摆手一笑:“你妈做饭不好吃呀?”
林辰脸色白了白,只是摇头笑了笑。又和谢安宁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倦意涌上来,眼皮合上迷迷瞪瞪地睡着了,意识模糊中好像有谁掖了掖被子,紧接着是关门声。
醒来已经是午后了,刺目的阳光照进屋子,明媚得简直不像冬天。
林辰在厨房看见已经洗干净摆好的碗筷,桌上还留着张便条——锅里还有点粥,你睡醒了热一热,别浪费。
林辰恍惚地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寂寞地隔日更新,小谢你真是个自力更生的吃货啊。
☆、疑点
那张谢安宁留下的纸片被夹在了林辰最近阅读一本书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纸片留下来,或许是为了纪念一个萍水相逢却乐于助人的好人,或是纪念在自己漫长生命中曾有人不计目的的照顾自己,又或者前两项都太大了,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忘记这个人。
诸如有人在暗恋会偷偷收集有关暗恋对象的东西,林辰不属于暗恋,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她一向对直人不会提起什么兴致。她只是——对于这个陌生人充满好奇与好感。
早起冲了杯热咖啡囫囵喝了,简单地梳洗之后,林辰坐公交去了警局。甫入办公室的门,就有同事关切地走过来温声询问:“小晨,你昨天怎么没来?”
“生病请了一天病假,不碍事的。”林辰已换上了警服,眼下看着极是利落干练。
“噢,你可得注意身体,不管春秋容易感冒,冬天室内室外的温差大,也会感冒。”同事自动将林辰的病假理解成了感冒,林辰笑笑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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