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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宋老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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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样注视着,好像时空都在这样的目光交接中被割裂开。
一年; 两年。
一万年。
祝随春下意识闭上了眼,她又想到了那个吻。
宋欲雪看着面前略微嘟着的唇,笑着把醒酒茶端过来,舀了一勺,凑到她的嘴边。
祝随春感觉到什么的靠近,有点紧张,她在心里下定决心这次如果再被亲她就要问个清楚。
哪知道靠过来的不是温软的唇瓣,而是冰凉的瓷器。
再一张口,就是清茶入喉。
看着祝随春睁开了眼睛,宋欲雪把手里的碗都递到她手上,“拿着,好好喝。”
“宋老师——”祝随春呆呆地喊。
“还喊我宋老师?”宋欲雪挑眉。
“啊?”
“算了。”宋欲雪作罢,“你喜欢也行。”
“把茶好好喝了。”她说完就要走出去。
“不是。”祝随春晕了,她放下茶,伸手去拉宋欲雪的衣袖,“现在到底是?”
宋欲雪叹了口气。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祝随春点点头。
“昨天,你跟我告白。”宋欲雪面不红心不跳地说。
被告白的人若无其事,告白的人脸刷地红了。
“你别说了。”祝随春小声地说,有点沮丧,“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宋欲雪问。
“嗯。”她的声音闷闷的。
“那我不说了。”
“算了,你还是说吧。”
“不是知道了?”宋欲雪反问。
祝随春哼唧两声。
“你告白,然后我说——”
“不不不。”祝随春伸手捂住宋欲雪的嘴巴,欲哭无泪,“宋老师,要不你还是别说了。”
宋欲雪被折腾地没脾气,她心里有点疼惜这小孩。
得多么自信多么安全感才能这样?
她扬眉,尽管嘴被她捂住,还是闷着声音说,“你到底要不要我说?”
“我。”祝随春两个眉毛都要纠结成一个毛球了,“宋老师,我害怕。”
“你怕什么?”
祝随春已经松了手。
宋欲雪谈当地问她,迫使祝随春看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祝随春在宋欲雪直接的攻势下有点紧张,可那双眼里的沉静和温柔,就像是春风,化开了她表面的那层防备冰雪。
“你太好了。”祝随春说,“而我——”
眼看她又要否定自己,宋欲雪叹了口气,佯装生气,“祝随春,你知不知道自己刚刚打断了什么?”
“啊?”祝随春想了想,没想出来,她害怕是什么大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我干嘛了?”
“你刚刚,不止一次打断了我的告白。”她轻轻地说。
宋欲雪起身,转身就要走。还坐在床上愣了下的祝随春立马反应过来,凑过去一下抱住宋欲雪的腰。这家伙半边身子还在被子里,另外半边就像个赖皮虫一样, 黏在她身上不撒手。
“你,我??”祝随春仰头看着宋欲雪,忽然觉得自己有几分口齿不清 。
“怎么,我的小女朋友?”
“啊——”
祝随春的大脑正式宣布当机。
“不是,你,我,我们。”
“喝酒喝傻了?”
祝随春看着宋欲雪脸上的笑,是那么温柔,还带着几分情意。
“老师。”不对,“宋欲雪。你,你打我一下。”
“傻样儿。”
宋欲雪好笑又心疼,是她之前太游弋,让这个小孩等太久。
“好啦。”宋欲雪拍拍祝随春的小脑袋,“我的女朋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啊……”
祝随春感觉自己现在立刻化身痴呆本呆。
她乖乖松手,就在宋欲雪转身要走的时候,又拉住了她的衣角。
“宋老师。”她习惯这样叫她了。
“你呀你。”宋欲雪摇摇头,眼底都是纵容,“怎么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欲雪别别嘴,“让你喝那么多酒。”
“活该。”
她竟然显露出几分调皮来。那个稳重到不行,胜券在握的宋欲雪,居然幼稚了一秒。
祝随春嘿嘿一笑,她忽然安心了许多。
可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真实。
好像一切都是做梦,好像一切都是她喝大了的幻想。
眼前的宋欲雪是假的,她说的话也是假。
她拽着宋欲雪的衣服,生怕一松手,就从梦里醒来。
宋欲雪算是懂了,这小孩就打算这样粘着她一整天。她从没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耐心,她在祝随春的目光在拖鞋上//床,把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啊?”祝随春呆了下,她看了眼宋欲雪,又看了一眼自己,竟然开始伸手脱衣服。
“你干嘛?”宋欲雪被她这一出惊讶到。
祝随春有点委屈,她放下手,看着宋欲雪,“你不是上//床吗?”
宋欲雪冷笑,一手把祝随春拽到怀里,伸手隔着被子往人屁股上拍了两下。
“我上床是为了睡/觉,不是为了睡你。”
……
“宋老师……”
还来。
宋欲雪埋头就吻住人的唇,缓而放开。
“能安静了吗?”
祝随春点点小脑袋。
“我可以睡觉了吗?”
祝随春又点点小脑袋。
宋欲雪终于可以闭上眼了,她昨晚上照顾俩酒鬼是真的累了。
可她的衣服又被扯了扯,她睁开眼,是祝随春。
这小妞还有点害羞,冲她说,“宋老师,想睡我也可以的。”
我动手动嘴,你躺着享福?
瞧把你美得。
宋欲雪揉了把她的头发,实在太累,她就直接闭眼睡去。
等宋欲雪的呼吸开始平稳,祝随春感受到她胸前的起伏,感受到和她相贴的肌肤的波动,感受到生命的真实,才真的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真实。
她用手指去描摹宋欲雪的面部线条,从她的额角,一路往下,到鼻尖,到嘴唇。她在那柔软的红唇处按动了下,又调皮地在宋欲雪微微张口双唇后躲开。
是宋欲雪啊。
这个一手揽在她腰间的人是宋欲雪啊。
可是她昨晚上又说了什么啊?
祝随春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可她好像就是断片了,什么也记不得了。准确来说应该也不是断片,就是被那一身的呕吐残渣给恶心到了,导致记忆选择丢失。
也有可能是她的大脑觉得宋欲雪说的那番话太不真实,自动清除了。
祝随春看着宋欲雪,开始偷偷数她有多少眼睫毛。
数到几她会醒来呢?她醒来会吻她吗?昨天喝醉的是不是根本不是她是宋欲雪啊?不然她怎么会今天忽然叫她女朋友。她难不成转发了好几个杨超越?怎么不过是一觉醒来,就好像世界变了个样。
她有太多患得患失,太多想问的话。
可是在宋欲雪平稳的呼吸里,祝随春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如果这是梦,那么她愿意醉死梦中。
不管宋欲雪是真情还是假意,祝随春甚至脑洞大地想到,她可能是想要演戏来报复。
不过都没关系。
只要她愿意把这场戏演下去,她就能一直身在其中不醒来。
要是萧肖知道了她现在想啥,估计就指着她的脑门骂,祝情圣,我求求你清醒一点。
可萧肖不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祝随春本来就打算这样一直岁月静好下去,可手机忽然亮了屏,趁它大响之前,她把消息点开。
小梦叫她回学校,有个忽然而来的考试。
祝随春迟疑半天,还是蹑手蹑脚从床上起来。她看了宋欲雪好久,才收拾完,穿上了宋欲雪给她放在床边上的衣服,出了门。
就在她下午考完试后,她收到了宋欲雪的短信。
她有点害怕地点开。
宋欲雪:
小孩。这些话我只再说一次。我比你大十多岁,这中间什么差距,我们都清楚。我之前一直担心,你和我忧虑的东西不一样,也担心你还没有定性,不过年少一时兴起,而我身后要承担的东西太多。可是我想了很久,发现,这些担心都是无意义的。如果我比你大,而注定要在一起,那只能说明老天眷顾你,叫一个已经多走十多年的人来为你开路。你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我曾经历过的,所以不要怕。而同样,老天也眷顾我。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第二次的青春。
自信点,你值得这些。
也值得我。
Ps:至于你的姐,你是你,她是她,成年人不搞连坐。不过隐瞒又是另一回事,下次找你再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绝,写到了三点半。
第044章
四十四
几个小时前; 就在祝随春还在考试时; 宋欲雪和祝舒雅见了一面。
地点约在三里屯的咖啡厅。
祝舒雅好好打扮了一番才来。
“你跟我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年的世界; 除了虚与委蛇; 还有开门见山。
宋欲雪给自己的咖啡加糖,漫不经心; “不然你以为我今天找你干嘛。”
“你跟我妹在一起了?”祝舒雅拧着眉说。她身上总有一种奇怪的资;源;整;理;:未;知;数刻薄味道,这是和祝舒雅分手后这么多年; 宋欲雪第一次把这种味道明确地捕捉到。
宋欲雪点了点。
“宋欲雪。”祝舒雅冷笑了下; “你脑子有病吧?”
“我怎么了?”
“那是我妹!”祝舒雅强调; “她才读大学,你都工作好几年了!”
“所以呢?”
“所以呢?”祝舒雅脑袋都炸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这是祝舒雅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 “你爸那个事我都说了,那是形势所迫。我报道的时候也不知道情况,只是接手了这个新闻。”
“够了。”宋欲雪轻轻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杯底和桌面碰撞出声响,“你还有脸提?”
宋欲雪第一次在祝舒雅面前表现出她的冷酷。
祝舒雅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就跟发霉一样。
“看; 看我干嘛?”
“你知不知道。”宋欲雪以为自己会难说出这些话; 可是真的当她开口时,她又变得极其轻松地讲述了。就好像卸下了心里的石头,肩上的巨担。“就因为你的报道,我爸自杀了。”
祝舒雅左右游弋的目光停顿了下。
“你果然知道吧?”宋欲雪讽刺地说,“那你知不知道; 我弟也自杀了。”
祝舒雅愣住了。
“他才那么小。”宋欲雪一字一顿地说,“就被舆论逼迫到跳楼。”
“祝舒雅,难道你对自己写过的文章说过的话一点概念都没有吗?”
“宋欲雪!你少这样说我!”祝舒雅强硬起来,但有一点硬撑的感觉,她说,“你,你也是做过错误报道的。”
她的语气忽然有了几分求饶的意味。
“宋欲雪,我只是,只是走错了一步而已。”
宋欲雪喝了口咖啡,苦涩入喉,当真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和祝舒雅的校园恋爱很甜蜜,可最终两个人却走向不同的道路,甚至一个人,成为了逼死对方家人的侩子手。
在知道祝随春和祝舒雅是姐妹后,宋欲雪不是没有过其他的想法。牵连和怪罪,找替罪羊,是人们最喜欢的缓解困境的手段。她也有过一瞬这样的想法,可也仅仅是一瞬。
她不能那样做。
她知道祝随春喜欢她,她又不瞎。她要是真的因为祝舒雅而对这个小孩做了别的事,那她真的白活这十年。
如果是读大学的宋欲雪,可能会这样干。可她现在不是那个她了。没有什么比摧毁和侮辱一个人的真心更让人感到痛苦的了,就像多年前,祝舒雅对她做过的一样。现在祝舒雅已经成为了陌路人,甚至是对手,可是祝随春不是,她是她一手教出来的学生,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小孩。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论语的道理,同样也适用于爱情。
她如果那样做,就是重蹈覆辙,成为了祝舒雅。
她不想这样。
不管有多少人成为了自己曾经讨厌的人。那些人里,都不会有她宋欲雪。这是她对自己的唯一要求。
“趁你还陷得不深。”宋欲雪看着她,“就把当年的证据拿出来吧。”
祝舒雅移开目光,极力克制自己的慌乱,“什么证据?”
“我爸的案子。”她说。
“早没了。”祝舒雅急忙说。
宋欲雪看着她这样,想发笑,“祝舒雅,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像什么?”
“你不信我。”
“我信过你。”
祝舒雅接收到宋欲雪的目光,她一下想起过往来,想起她们俩个在图书馆里,各看各的资料,偶尔会心一笑的时刻。
这几年,祝舒雅忙着往上爬,跟过男人也跟过女人,可是好像都差那么一点。
明明钱够了,名有了,权到手了。
可是当初那种在阳光下骑着单车裙摆飞扬的时候,再也找不回了。
“祝舒雅,你知道你有个什么毛病吗?”
要搁以前,宋欲雪没想过自己会和祝舒雅这样对坐谈话。
祝舒雅摇了摇头。
“你啊,老把自己当受害者。”宋欲雪扯了下嘴角,“这个世界不欠你的。”
“宋欲雪——”
“我言尽于此。”宋欲雪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你看着吧。”
“你就。”祝舒雅心里有点梗,“你就没有别的话好跟我说吗?”
“说什么?”宋欲雪瞥了她下,“我今天来就跟你讲两件事。一,祝随春和我的事跟你没关,你也别和她乱讲什么。那小孩爱乱想,心里不踏实。你要说了什么把人给我搞丢了,我找谁赔去?”
祝舒雅看着宋欲雪,她曾经也这样站在她身前过,为她和辅导员互怼。她嘴角的笑意流露的那么真实,她竟然生出几分嫉妒,且不知道是嫉妒她如今还可以这样真实地笑,还是嫉妒那个她口中的小孩。
好像从学生时代开始就这样,只要一被她纳入圈内,就会成为她的护短对象。她这个人爱操心,总是什么都想到。
她忽然记起她的好。
那些她们因为理想和职业观念不同的争执一下就被她抛在脑后。
“二,万事没个绝对。”宋欲雪盯着她,“你和赵长纲做事都把屁股给我夹紧了,不要被我逮住小尾巴。”
当初她爸那件事的幕后推手就是赵长纲,那时候他也正值升迁,结果搞出一个偷工减料的事来,为求自保,他就随便推了个人出来。宋欲雪的爸爸好死不死,就是那个替死鬼。
当年她们明明已经拿到了赵长纲的罪证,可不知道怎么的,一番偷天换日,罪魁祸首成了她爸,而祝舒雅摇身一变,进了中央台。
“你以为赵长伦的事就这样解决了?”宋欲雪扯了下嘴角,拎着包就走。
她这一句话,一下把祝舒雅从那种罗曼蒂克的想法中抽拉出来。
赵长伦?他们不是都处理好了吗?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祝舒雅一下慌了起来,她想到自己这几年的地位,想到家里堆着的鞋子和包包。当即给人发了条短信。
…
宋欲雪坐在车里,等着祝随春从门口出来。
忽然接到了她妈的电话,宋欲雪点开。
“小雪啊。”她妈声音有点哽咽。
宋欲雪一下着了急,手抓紧方向盘,“妈?妈,你没事吧?”
宋妈心里苦,又心疼这个女儿。
“是妈对不起你啊。”她拖着声音说,“妈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到底怎么了?她妈是知道萧肖是个gay了还是知道她是个拉拉了?
宋欲雪迫使自己冷静,“妈,你慢慢说,别着急。”
就在宋欲雪一分一秒等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忽然,说话的人换了一个,是萧肖。
他扯着嗓子干哭,“小雪啊,是我对不起你啊。”
……
一听这声音,宋欲雪就直觉不对。
果不其然,萧肖又说,“是我骗了你。我说我出差,其实是去见我的初恋。”
……
萧肖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小雪啊!!!”萧肖又嚎,“我是臭男人,我管不住自己。我错了。可是小雪,我发现我是真的爱她。小雪,对不起。”
……
“妈。”
宋欲雪这样一出声,她妈还以为她委屈了,“宝贝啊,别难过。萧肖的认错态度也好。没关系啊。”她妈安慰她,可自己比她还伤心,“大不了这个婚咱们不结了。妈妈也不逼你结婚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话筒那边的背景音里还有萧肖的鬼哭狼嚎。
“妈,其实我……”有那么一瞬,宋欲雪想要脱口而出,她想说,妈,我是个同性恋,萧肖也是。可是她又顿住了。她意识到,母亲已经谁也没有了,只有她。她接受的那些观念和知识,都是陈旧的。而这种陈旧,不是电话里或者见面的一句话就能够解决的。反正现在她们分局,也不是天天生活,这种事,后面慢慢说,也不着急。于是她改口,“没事的,妈,别担心。”
她的车窗被敲了下,窗外,祝随春正笑得灿烂。
妈,别担心。你女儿虽然不能结婚,但是下半辈子,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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