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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方宋老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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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哥愣了愣,就见宋欲雪说,“这女人跟人跑了你都还不死心?不行,找个别的。”
  噢!原来骗感情的女的就是他们这的miky啊。miky他有印象,皮囊不错,就是性子太傲,但也有老板就好她这口。可是说到miky,汪哥皱了眉,“俩位说的这个,今天还真没有。”
  “怎么没有?”祝随春脾气上来了。
  汪哥鞠躬哈腰,“这真不是我不想给。她要在,我立刻就给俩位老板叫出来了。但她从昨天晚上就没来上班了,今天一天也联系不上。我这,工资还没发呢,人倒是找不到了。”
  “工资?”宋欲雪问。
  “我们这一周一结。”汪哥说。
  “那算了,别人我都不想要。”祝随春耍起小脾气,扭着头就走,宋欲雪只好跟上。
  俩人出了门,上了车,才全然卸下刚才的伪装。
  “接的不错。”宋欲雪说,她现在全然没有刚才那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了。她又变成了水,或者今夜的月。
  祝随春有些尴尬的掰着手指,觉得这也算不得夸奖,宋欲雪要是奥斯卡最佳女演员,那她充其量就是金鸡百花,天使宝贝老师都能拿影后,她应该也可以吧?
  “现在怎么办?”祝随春问,“找不到吴浓了。”
  宋欲雪也有些发愁,但也正是如此,她越发肯定两件事之间的关系。
  祝随春打开微博,却睁大了眼,她把打开微博界面的手机递给宋欲雪。
  吴语的个人信息几分钟前完全被暴露,而且是她自己发布出来的。她的校园卡,她的成绩单,她的照片。她说,自己要不惜一切代价让这虎狼之师受到应有的惩罚,又回应说,现在已经无可取证,原博主已经被学校控制无法发声,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大家。
  这条微博无疑是条炸*弹。一把“禁止言论自由”的锅扣在了C大的头上。
  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甚至于演变到M院学院只要未就此事表态的人,就会被网民攻击甚至辱骂。一些发博质疑此事或者声明张克平时为人处事的播主,也被骂的狗血淋头。更有许多M大研究生出声支持母校被骂“肯定是睡出来的”。
  C大的官博更是沦陷,不少人讽刺,C大靠新闻系闯出一片天,却在这时候闭了嘴。
  两条微博,浏览和点赞转发早已过万。
  宋欲雪心头一紧,法律规定,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点击、浏览次数达到五千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五百次以上的将直接构成诽谤罪。
  祝随春又收到蔡梦刚刚发给她的消息,蔡梦说,于皎这边已经被解决了,学校领导强调了她以后发微博要先通知导员和班主任以后就没别的事了,提出希望她谨慎行事不要盲目。C大对新闻和舆论算得上是相对了解的了,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学生被卷进这种风波而后波及校园。校方又在郭征的要求下对于皎保证会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动向。
  现在郭征正带着她们吃饭。于皎一点事也没有。
  祝随春:你微博怎么回事?
  于皎:我刚刚给她发了消息,说误会了,学校没把我怎么样。但她还没回我。
  祝随春:?你不澄清一下吗?
  于皎:她可能只是误会了。现在就澄清也太打她脸了吧?我跟她可是战友,我还是等她回我吧。
  祝随春紧紧皱起了眉。这算哪门子战友?一条绳上的蚂蚱还差不多。
  “宋老师。”祝随春看向宋欲雪,声音沉重,“这条微博应该就是吴语发的。于皎,可能把账号和密码告诉了吴语。我们要不要澄清?”
  吴语这样做无疑就已经把C大放在火上烤了。激化矛盾,增加关注度。而于皎这才刚出来呢,又经过这么一搞,指不定再进去。给自己学校泼脏水这件事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像之前一样解决了。
  她话刚说完,微博跳出了新的推送。
  C大官博发出声明,说并未对本校学生进行言论控制。
  祝随春点进评论,一溜的不相信,还有人说,人小姑娘都受了这种事了,怎么还会撒谎。
  人的恶,怎么会因为亲身经过恶而就不存在呢?
  “吴语怎么可以这样?”祝随春被气得有些发抖,头顶却传来了安抚的温度,宋欲雪在抚摸她的头。她听见宋欲雪说,“别着急,这说明我们正在靠近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评论悠着点,说爱我就好。上一章被锁了。


第021章 
  宋欲雪和祝随春正计划着下一步往哪里走,就见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从斑马线那端走过来,推门进了她们刚刚走出的地方。
  宋欲雪当机立断,“下车。”
  祝随春发誓她这辈子都从没有过这么快的下过车。
  那头,吴浓正和汪哥索要工资,但汪哥叫保安把她拦住,不让她走,让她说清楚为何要关掉手机,没请假就直接不来上班。
  二人正在缠斗中,宋欲雪和祝随春又进来了,吴浓满脸震惊,汪哥灵光一现,这不是又是一单生意?
  吴浓还没来得及开口,汪哥就笑着迎了上来,“让两位看笑话了。两位回来的正好,这丫头又回来了。这,还——?”汪哥拖长声音留有无尽猜测余地。
  宋欲雪又摆出来那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样,说,“行了,人我们带走了。”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刷卡,行吗?”
  哪里又有不行呢?汪哥带着宋欲雪去付款,剩下吴浓和祝随春面面相觑。吴浓此刻实在有些狼狈,她没有化妆,面容憔悴,发丝也在刚才被弄得凌乱。
  “搞什么啊你们。”吴浓烦躁。
  祝随春心里有一万个问题,每一个都恨不得立刻破口问出,但又怕耽误事或问完吴浓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她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说。
  宋欲雪回来后就带着吴浓和随春往外走,但吴浓停住了脚步,非要今天把工资拿到。
  汪哥又想骂她,可看这俩大客正不耐烦地等着,嘴里啐了一句祸害,却还是立刻拿出手机给吴浓转账。
  吴浓收到钱后立马把钱转给了远在家乡的亲戚。
  三人一道出门,吴浓扭头就想走,去被宋欲雪拽住了手腕,“不和我们聊聊?”
  吴浓没心情扯皮,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如同地狱,她甩开宋欲雪的手,想走,却见祝随春又不知道何时挡在了她的前面,面目诚恳与认真,“姐姐,和我们谈一谈吧。”
  吴浓叹了口气。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如果你们是问吴语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她强压下愤怒。
  宋欲雪一针见血:“吴语是你妹妹吧?”
  “有空在这里问她是不是我妹妹,不如去把那个人渣抓起来。”吴浓冷笑一声,“你们这些记者,就只想着扒出受害人的故事,爆点猛料,没一个干正事的。是不是还要写,受害者背后还有个卖/淫的姐姐?把吴语的名声弄脏,好让那狗/日的逃脱。”
  “当初是这样,现在你们也想这样?”
  祝随春被吴浓这劈头盖脸的一顿发火而弄得头昏,宋欲雪安抚地伸手摁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冲动。
  再次提问时,宋欲雪没有对着吴浓的怒火迎面而上,转而换了话题切入,“你现在很着急用钱吗?”
  吴浓看着宋欲雪,眼底是复杂的漩涡,她缓了一阵说,“我妈进重症病房了。”
  宋欲雪听后蹙眉,祝随春惊讶又担忧,“怎么?”
  “吴浓那事,我妈看见了。”她自我嘲讽地笑出声,“也是。你说她造了什么孽,俩个女儿都没个好下场的,都栽在同一个畜生手——。”
  吴浓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话,立刻戛然而止想要闭嘴,但一切信息已经被宋欲雪和祝随春捕捉到了。
  栽在同一个畜生手里?
  吴浓转身想走,却被宋欲雪喊住:“听着,吴浓。我们是真心想要帮助你和你妹妹。如果你真的想让有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就应该向我们坦诚。”
  “……”吴浓转过身来,看向宋欲雪和祝随春,又想起那天在破楼小区二人的帮助,她叹了口气,“先去我家再说吧。”
  三人开车去往了吴浓购买的房子,是精致的电梯公寓,吴浓住在二十三层。祝随春看着电梯屏幕上的红色数字一点点变动,只觉得自己也在一点点地接近迷雾里的真相。
  进了屋,吴浓还是给她们倒了水,三个人坐在小餐桌前,气氛并不轻松。空气里像是有什么正在慢慢凝结成铁。
  “我之前不给你们说,我退学是不想读书了吗?”吴浓捧着水杯,热气蒸腾出的白雾迷乱了她的眼。
  宋欲雪和祝随春点头,并不出声打断她的情绪。
  “我骗你们的。”
  那些白色的雾气仿若形成了一层隔膜,把吴浓推得远远的,祝随春都看不清她的眼神了。
  “张克是我的选修课老师。”吴浓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他也配称老师。”
  “把我叫去办公室,水里还放了迷药。等我醒过来事情就已经结束了。又能怎么办呢?我和所有同学告发他,我甚至去教务处,我找校长。我去学校附近的警/察那报案。我以为正义会出现的。”
  吴浓冷笑,“可我等来的是什么呢?张克无罪,一切都是我为了让他不给我挂科的威胁捏造。所有人都说,看啊,吴浓是个整天只知道混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吧?”
  祝随春打量着吴浓。她的确是性感的女人。
  刻板印象实在太可怕了。
  “还有什么对我说什么呢?说我这骚/浪/贱的模样,估计早就不知道被哪个男人上了,现在还想来污蔑老师。”
  “是。我抽烟,我喝酒,我每天流连夜店蹦迪。但是这就能否认掉我遭遇的一切吗?”
  “好啊。既然都说我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么我就做给他们看。不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的吗?”吴浓笑着流泪了,她声音哽咽又狠厉,却带着颤抖,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没有放过自己,一直在用另类的方式惩罚自己,“我接客,我卖/淫。我倒要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是他妈的什么的东西。”
  祝随春的心绞成一团,她的心脏仿佛被放进某种切割的机器里,嫩肉被一点一点地剥离,搅碎。
  人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啊?
  我们被他人伤害,却不断地给予自己惩罚。
  正义又在哪里?
  祝随春觉得浑身寒冷,如坠冰窖。
  见过太多世间黑暗,经历过最大的恶的人,最终都会走向三个方向。
  要么向吴浓这样,被人性的恶所击溃,不断折磨自己,每一个夜晚都遭受着精神与灵魂的折磨,在妥协和战斗里不断纠葛,找不到出路。
  要么就是被恶同化,成为恶本身,以恶制恶,却对别人施加了自己当初所承受的痛苦。变成了曾经自己憎恶的人类。
  要么就是——祝随春看向宋老师,她依旧如常,面不改色。
  宋老师她,当了这么多年调查记者,估计早就习惯了吧。被每一次的人性给击溃,被现实所碾压,可她还是坚持不懈,在黑暗里寻找光亮。到底是要有如何坚韧的一颗心才能不被这些怪物同化,或坚强而柔软地一直战斗,既不使得自己击溃自己,也不使得自己被别人打败呢?
  赤子之心啊。
  饮冰十年,难凉热血。
  祝随春鼻头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呢,她可以做到吗?她又能够,成为哪一种人呢?要不要在彻底身陷黑暗之前,就临阵脱逃,全身而退呢?
  太可怕了啊,人这种动物。仅仅可以因为一个刻板印象,就全然不顾事实,扭曲一切。
  吴浓最后说:“我们家是欠了M大什么吗?现在让我的妹妹又步我的后尘。他们还要继续包庇一切吗?”
  宋欲雪冷静地分析者:“当时你去报案的时候,警方那边有确认立案吗?”
  吴浓点头,“只是后面不了了之,说是虚假报案。”
  宋欲雪实在太清楚中/国这个暴力机关的执行力度了。出现这样的问题无可厚非。仅凭她一人之力也是无可扭转现状的。她总是对这种情况感到无力,但是她还是一直在尝试着,哪怕改变一个人,都是好的。
  宋欲雪安慰道:“没关系,有在案记录就够了。”
  有必要的话,她们足以利用此掀起舆论风波。宋欲雪作为从业者又怎么会不懂的舆论的重要性呢?她从不操纵,但不代表她不会。她不介意利用无害的一些手段来达成目的。
  “这件事披露出来以后,你有和你妹妹联系过吗?”宋欲雪问。
  吴浓摇了摇头,显然十分焦虑,“我和她关系从我退学开始就不怎么样了。我们很久不联系了。家里也联系不到她。学校那边也找不到。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吴浓对她们撒了很多谎,但是她今天所言,宋欲雪和祝随春心里都有数。
  祝随春注意着微博上的动向,M大果不其然发官博说纯属谣言
  张克实在算得上有名的教授。
  而与吴浓当初所经历的一切不同,这一次,所有的风向偏向了吴语。她实在太优秀了,又是乖乖好学生,长得引人怜爱。在这个以成绩为王的应试教育时代,好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了M大。
  网络上许多人开始勇敢地站出来分享自己曾经的遭遇,不只是张克,更不只是老师。在中/国,熟人犯案的几率更高。表哥这种生物,更是首当其冲的高概率咸猪手。
  中/国对于性教育的无视和亲戚之间过分的熟稔,让许多人有机可乘。
  但当然,一切矛头还是对准了张克。所有人都在要个说法,还有人打算明天上张克的课时就穿着抗议的衣服去。
  吴浓留他们休息,宋欲雪答应了,她们明天打算就去M大看看。由于这是一室两厅的格局,宋欲雪要和祝随春挤一张床。
  但这时候,祝随春已经起不了任何旖旎的心思了。
  她和宋欲雪各自洗完澡换好衣服,上床时盖好了吴浓特意分开给她俩准备的两床棉被。
  “关灯了?”宋欲雪问。
  祝随春点点头。
  紧接着,她小声问,“宋老师,这算不算就是真相了啊?”
  在黑暗里传来宋欲雪的回答,她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疲惫和松懈,“只是更加靠近了而已。早点休息吧。”
  不能偏听一方之词。
  “好。”祝随春捏紧了棉被,“宋老师,晚安。”
  “晚安。”
  祝随春屏住呼吸,宋欲雪大概是真的很累了,头一沾上枕头就困了,直到那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祝随春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她悄然地翻身,看着已进入睡梦的宋欲雪。她似乎梦到什么不好的事,眉头还皱着。
  祝随春抬起身子,十足的小心翼翼,在宋欲雪的眉心印下一枚轻吻,虔诚地不带任何情/欲。
  趁上帝闭眼,吻人间一遍。
  宋老师,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v线,也快入v。一堆感谢词发了又删。这本有现在的成绩全靠大家一点点灌溉和投雷,虽然爱慕虚荣女孩我还有更高的目标,有野心啊,在努力。
  现在没有作话点名的习惯了,但是今天还是想说一声谢谢。默默看文和评论的姐妹也老好了,还有每天给我捉虫滴高二babe。也有从第一本陪我的小天使一直在。
  但是最感谢自己,有认真坚持。
  中午好,代表宋老师来爱大家。


第022章 
  第二天一大早; 宋欲雪和祝随春先是带着吴浓去之前的警/察局要了报案记录。
  一开始; 因为实在年代久远; 那负责人本来都不想搭理这群没事找事的人。可等宋欲雪一亮出记者证; 这家伙傻眼了,紧张地讲话都变得磕巴了; 赶紧找人把记录调档了。
  2011年5月14日。
  吴浓自己都诧异了,原来那些事;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掰了手指数; 整整七年。现在她也快要奔三。而以前爱怜的妹妹; 也已快大学毕业。
  三人又立马赶往M大,可M大的排查严格了许多; 眼见有许多人被拦在校园外; 宋欲雪就赶紧转换了策略。她半路挑选了一个正准备入校的幸运儿,询问她是否可以带她们进入校园。
  那女孩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可听说宋欲雪是知名记者还是为了调查吴语的案子来的; 就立马一口答应了,还说带他们去听今天张克的课。
  这女孩是吴语的直系学妹; 对这事特关注; 还一个劲儿夸吴浓; 说她特棒。
  到了保安那儿,女孩说祝随春是她舍友,又说宋欲雪和吴浓是她俩的姐姐。好说歹说,终于得以进了校门。
  “以前不这样的,我们学校随便进。多的是老爷爷老奶奶每天吃完饭来我们学校遛弯消食。这不饭后走一走; 活到九十九吗?”女孩有点话痨,“但是自从那个事出来以后,防得贼严了。这可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宋欲雪笑笑,和她闲聊起来。末了又问她,“你知道张克在哪儿上课吗?”
  这女孩一拍脑门,哎呀一声,才恍然大悟自己忘记了什么,拐个弯带着他们往回走了一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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