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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皇子难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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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都看到宫锦身上的伤痕,青的、紫的,还有刮伤的,还是他向皇帝爹爹打了小报告,这才将四哥从狼窟中救了出来。
  嗯哼,看样子多半是堇妃娘娘干的好事。
  “我要和父皇说,她简直太过分了!”
  “唉,我说,今天四哥好不容易和你溜出来赏花,你能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么?”宫锦轻飘飘的说着,语气中惋惜的成分较多。
  宫玉科立即妥协了,不过还是为宫锦略抱不平,心中愤愤的想,回宫之后他一定要向父皇哭诉。
  两个人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要去赏梅,必须要去香山,香山距离这里还是有一丁点距离。
  “五弟,待会我们就包一辆马车去香山,据说那里的梅花依旧开得十分香艳,若是能捎上一些女儿红,一边赏梅,一边品酒,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宫锦边走,边和他交代去了香山后该如何如何。
  宫玉科不住的点脑袋,心中却是禁不住的吐槽,香山的梅花有什么好看,不过香山那几颗果树结的果子倒是非常好,他颇有几分想念了。
  “让开,让开,让开,你们都给老子让开!”
  “小贼别跑!”
  有些拥挤的街道上,两个人疾驰而来,一前一后的追赶着,前面的人不住的将身前的人扯开,后面的人则是死咬着不放,紧追不舍。身侧不断的有小商贩的东西被撞掉在地上,继而被踩烂,可是看他们这凶狠的架势,没人敢上前。
  宫锦走在路上,差点被撞倒,好在一旁的宫玉科顺手拉了一把,将他扯到了一旁。
  “这些个人都怎么回事,眼睛瞎了吗?”
  宫玉科眼看着冒火,宫锦立即拉扯了两下,“你看那人的穿着。”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追一赶的戏码已经结束了,前面逃跑的人被后面那人一脚踹在了地上,半天没爬了起来。
  “啊——哦。”
  “邱捕头,最近又有新任务啊,每天都看到你在这条街上抓人啊。”一个熟人看了看邱白,又瞅了瞅地下的人,笑着打趣。
  邱白随意的点点头,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随后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小贼身上,狠狠的踩了地上的人一脚,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边踹道:“你跑啊,刚才不是跑得挺利索的,接着跑啊。”
  “哎哟,哎哟,打人了,捕快打人了。”
  “你给我起来,你偷了李家小姐的钱就算了,你居然还猥亵人家姑娘,你让人家姑娘以后怎么做人,啊,给老子起来。”
  邱白先是将人暴揍了一顿,随后轻轻松松拖着这个烂泥般的人回衙门了。
  在此期间,宫锦一直盯着他。想到外界的传言,对眼前这个人不由得更加好奇了。
  邱白单手提着犯人,走出了百来米距离,突然间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人群中的两个人,随后将目光锁在了宫锦的身上。
  宫锦尚未来得及收回目光,瞬间被抓个正着。之后反而坦荡的接受了对方的回视,他微微一笑,邱白却是冷着俊脸,对着他轻点了一下头。
  “四哥,你认识这个人?”宫玉科看出了一点端倪,不由得起了八卦之心。
  “不认识。”宫锦转个身继续朝着客栈走去,在那个地方有专门的马车租用,小小的插曲并未打乱他的香山之行。

  ☆、第012章 步步惊心

“自那以后,邱家就落败了,邱行云的爹娘见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最终没熬过那个冬天,相继离世。紧接着,他的结发妻子遣散家中所有奴仆,带着邱家唯一的血脉远走他乡,几年后,也郁郁而终撒手人寰,仅剩下了邱家唯一的一根独苗。所以锦儿,邱家因此事家破人亡,他日你若有幸遇到邱家血脉,必不得亏待之。”
  习惯性坐在寝宫外台阶上的宫锦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叶姨和他提及到的几件事,其中之一就是邱家,邱行云身为御前总管,没能及时找出下毒杀害公主的幕后主使人,宫鼎在一怒之下不顾群臣反对,毅然砍了邱行云的脑袋,大概是为了泻火,也想替自己心爱的爱妃和皇儿找个替死鬼。
  伴君如伴虎,无外乎如此。
  邱行云死了之后,邱家就一步步走向了衰败的境地,最后不得不离开京都,背井离乡。
  现在来追究当年事件的错与对,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事情已然发生,悲剧已经造成,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挽回。唯一可以做的,大概就是找出真相,还当年所有人一个清白。
  宫锦无聊的用手中的树枝在地上轻轻的划过,透过微亮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出两个字的痕迹——邱白。
  “我姓邱,名白,白是以求清白的白。”
  记忆中,那个少年冷冰冰的看着自己,如斯介绍他自己。
  “邱白,我们又见面了!”宫锦喃喃低语。
  “哎哟,我的殿下,你可千万不要再折腾奴才了,你若是再有个万一,几位爷都快要把我给拆咯。”小喜子不过是转个身去拿了一条薄薄的被子,看这气候,怕他的主子晚上睡的时候冻了,哪知晓不过是转个身的时间,他家主子就这么坐在台阶上,连一件外衣都没加。虽是春季了,可夜间的温度比较低,是还隐隐透着冰冷的寒气,一不注意就很容易染上风寒,更何况他家主子的身体一贯都不是很好。
  宫锦被他尖锐的嗓音吓了一跳,随后捂住额头,低语着,“唉,被你这么一说,本宫的头还真有点晕了。”
  小喜子直接愣了,半响后立即抽打自己的嘴巴子,苦着一张脸道:“都怪奴才这张臭嘴,呸呸呸,殿下,屋外冷,我们赶紧回屋躺着吧。”
  见他不念叨了,宫锦也乐意他在身旁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也是半夜睡不着,这才想起来走一走,想一些事儿。
  “殿下,钟太医说了,平日里你要多注意气候,冷就添加衣服,热就少许脱一些。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感染了风寒却不重视。所以,下次晚上若是睡不着儿,小喜子可以陪殿下说说话儿,殿下不能在这样不声不响的跑去外面吹冷风的。改明儿钟太医知晓了,怕是也要念叨您好久的……”
  宫锦无奈的摇头,心想在他身边的一个个都是个唠叨的老妈子,摆摆手道,“本宫乏了,小喜子你退下吧。”
  良辰宫前前后后的大小事务全部都由一个小喜子来打理,据说在茹妃娘娘刚进宫时,对他曾有过一饭之恩。当时几位宫嫔争分吃醋,明争暗斗,小喜子本该直接被调入万凤楼中,奈何被当时颇得宠的陈妃横插一脚,将他调入了其他宫中伺候着。哪知晓,茹妃娘娘生产之际遭遇不幸,万凤楼里里外外所有奴才全部都死在了狱中。之后他的名字入了玉蝶,宫鼎为了给予他最大的补偿,便将他放在了堇妃娘娘身边照顾,岂想有些人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里不一。五年前,他脱离琉璃宫后,也不知道小喜子是从哪儿得知的,便在皇上面前恳请来照顾……
  对于母妃身边的人,宫锦一向都亲近,外加上这几年的习惯,对奴才越发的没了架子。
  小喜子悄然退下,由于不太放心,夜间多次进入寝宫看了又看。
  御书房内
  “父皇,你要为四哥做主。”玩耍回来,宫玉科可没忘记御前告状,把堇妃不知为何打宫锦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不忘记撒娇的想为宫锦讨回一个公道。
  宫鼎任由他拉扯自己的手腕,一边看书,一边听着他的抱怨,好一会才无奈的放下书籍,“科儿,堇妃名义上算是锦儿的母妃,母妃适时的教育孩子也算是合情合理,更且,你四哥都没在意,朕看此事就此作罢,时辰不早了,如果你实在睡不着,可以陪着父皇来一盘。”
  宫玉科一听此事就此作罢,不由嘟起了小嘴,“父皇,父皇,四哥最近病了。”
  宫鼎不为所动,继续盯着手中的书,仿佛一个皇子还顶不上他手中的书籍:“让钟太医多去看看,需要什么上好的药材直接去国库中取来。”
  “四哥想要的不是这些,父皇,你为什么都不去看看四哥,四哥难道不是你的皇儿吗?”
  “放肆!”
  “父皇!”
  沉重的气息压得宫玉科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垂下脑袋,一声不语。
  “唉。”宫鼎哀叹了一声。
  “科儿,你四哥的事到此为止,你且退下吧。”
  宫玉科是在宫鼎冷然的态度中退出了书房,整个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发怒中的父皇。
  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宫鼎闭上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近日来,郭爱卿他们又重新提及设立储君一事,想来这次朕再不做出答复,怕是会引起两方的争执,墨,你说朕该让谁来继承朕的江山呢?”
  墨不知何时已伫立在宫鼎的旁边,对于他的提问,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几位皇子各有千秋,陛下英明,想必已有了答案。”
  宫鼎蹙眉,手指在桌延上敲击了好一会,“玉帛已离开了十余年了,朕甚是想念。”
  “据说三皇子已学成归来,可能是被路上的事给牵绊了,再过一个月陛下就能见到他了。”
  “恩,朕一个月后立储君,昭告天下。”
  漆黑的深夜,夜深人静之时,宫廷的某一处隐蔽地儿却是亮着灯。
  屋子里的人来来回回的走动着,显然是有烦心事儿。
  “李贤王虽已死,可他的那些门生们大多推崇二皇子和四皇子,二皇子已无惧,可是这四皇子却是有些棘手,五年前我们派人将他推下湖,嫁祸给堇妃,却不想会惹得皇上动怒。可若是皇上宠爱四皇子,又何不直接将他带在身边,反而用一座破落的宫殿直接打发了,真是帝心难测,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摇头叹息,生了一副俊容,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胆寒。
  “茹妃虽疯了,可这生下的孽子却是碍事的很,皇上待他究竟如何,我事先已让堇妃却试探了一下。”一华丽女子抿了抿嘴。
  “结果如何?”那书生追问道。
  “哼,皇上根本就不管不问,仿佛就当他是不存在,可好吃的好用的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孽子身上塞。”
  “唔,这就奇怪了。”书生摇头细想,喃喃道,“莫不是皇上想以此来补偿四皇子吗?可是,若是补偿,又岂会无视堇妃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糊涂了。”
  “你莫要继续想这孽子的事儿,以本宫看,皇上的态度有些奇怪,不如先将他的事儿放上一放,且让我来试探皇上对他的底线在何处,若是无用,自是无须费我们的心思。若是那般,我定要将他除去。不过……”
  “娘娘可还有什么顾虑?”
  “淑妃这女人倒是极其的聪明,早早的将自个的儿子送去了宫外,躲了这些年了。本宫担心……”
  “娘娘无需担忧,臣早已接到密报,三皇子已在往京赶的路上,我们只需让他来不及回来,或者是干脆让他永远回不来宫,那这太子之位,呵呵。”
  “也罢,此事就交由你去做,做得干净一些。”
  “是。”
  近日来,整个京都都有一种怪异的氛围在流传,大概是上早朝时,宫鼎隐隐透露出,此次他会定下储君之位的意思。这让朝中的一干人等开始寻思他的心思。
  尚未站队的大臣开始琢磨,将赌注投入谁家才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在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宫中的几位皇子们也有些活跃,宫锦除外。
  先不论年纪大小,但看家世背景,他就落了几位哥哥弟弟好大一截,母妃尚在冷宫,母妃家所有人都没了,之前还有个为母妃撑腰的李贤王,可是五年前,李贤王也离世了。
  把他从冷宫中接出来后,父皇也从未有过任何的表示。宫锦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可有可无,偏偏还总是被人惦记着。
  这十年来,大大小小的暗杀十根手指伸出来都不够数。
  太子之位,于他无缘。

  ☆、第013章 募捐赈灾

“这场春雨不知会下多久才停歇。”破旧的庙宇外,一男子半倚门而立,屋外滴滴答答的雨下个不停,静心听还颇有几分意境,不过寒风从四周破陋的地方钻进来,却还是让人忍不住拢了拢外衣。
  春季过后,这种低气温的天气已持续了很久,现在已然是三四月份,可早晚的温差却是大的离奇。白日阳光暖暖的,照的人非常的舒服,可一到了晚上,寒风吹得呼呼作响,仿佛冬季尚未过去,气候一冷一热,别说人不适应了,田里的农作物都死了大半。
  夜间,小雨细细的下着,屋外脚步声凌乱的朝着破庙靠近,只是很快,脚印又被雨水洗刷个干干净净。
  伫立在破庙中间,篝火旁边取暖的宫玉帛双眸倏的睁开,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破庙中唯一的光立即消失,整座破庙融入了黑暗之中。外面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在里面。”
  “你们把破庙围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过。”
  夜半时分,破庙顶端破了个大洞,刀光剑影,血溅三尺,电光石闪,一阵雷劈下来,照亮了大半个天。
  宫玉帛冰冷的眼眸子扫过一干人等,个个训练有速,来得悄无声息。一点都不像是寻常的打家劫舍。
  “谁派你们来的?”
  剑下的血迹顺着下滑,低落在地面上,很快又被雨水给冲刷了。
  “不说?死!”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
  皇宫中
  钟太医难得主动来为四殿下诊一次脉,宫锦也摸透了他的脾气,便遣散了所有人。
  “殿下,微臣上次在你的呕吐物中发现了一些东西。”
  宫锦装无辜样,一脸惊讶道,“太医且说来听听,本宫究竟是食用了何物才会那般?”
  钟凡不慌不忙的从医箱中拿出了好多样东西来,最让宫锦惊讶的是,他居然拿出了一只老鼠。
  “太医,这只老鼠有何用途?”宫锦当真不知道钟凡葫芦中卖了什么药,好奇。
  钟凡淡淡的瞄了宫锦一眼,道,“殿下且看微臣接下来所做的事情。”
  看着钟凡将他从污秽之物中挑出来的黑色物质,然后将其塞入了小老鼠的嘴里。小老鼠本还活蹦乱跳的想要挣脱钟凡的五爪,奈何,半柱香的时辰后,小老鼠力竭而亡。
  宫锦瞪大了眼,指了指桌上的小老鼠半响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无不叹息,钟凡简直是太聪慧了,不愧是叶叔的徒弟,单从他吐掉的食物中居然发现了毒的成分,为了让他信服,还找来了活物做了实验,这医术当真了得,哎,简直是天赋异禀。
  钟凡却当宫锦知道真相后受了惊吓,于是略安抚道,“殿下也无需忧心,微臣为殿下把脉后发现殿下的体质虽虚,却尚算得上健康。而且上次见殿下呕吐后脸色红润,不由大胆的猜测殿□□内的毒素已不足影响殿下的身体。”
  从秽物中提取的黑色物质,色泽已淡,想必此毒在身体停留的时间非常的长。他不由大胆的推测了一番,将时间提前了五到十年……
  “殿下,当年你住在堇叶宫时,饮食可是由堇妃娘娘亲自把关?”
  听钟凡提及当年的事,宫锦不由的摸了摸脸蛋,堇妃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莫不是就因为此事?
  若是寄养在堇妃身边的他中了毒,而和他同饮食的二皇子却是活蹦乱跳,任由谁都会揣测是堇妃下的毒手。
  “此事除了本宫知晓,太医可还曾透露给谁吗?”
  钟凡立即摇头,这些个事儿都还没谱,他怎敢对他人言,一不小心就会惹火上身。
  “太医可给本宫想仔细咯。”宫锦神色淡淡,眼眸子却是暗了下,这一巴掌倒像是个无妄之灾,挨着有些冤。
  “殿下可是不相信微臣?”
  宫锦盯着他那双冷冷的眼神半响,笑了笑,“太医误会了,此事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就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
  不知道为何,钟凡听见宫锦如此说道,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辛酸,还有一丝怎么都不该产生的怜惜之情。想了想,大抵是因为他们的身世有少许的相似吧。
  四殿下的母妃一直被关在冷宫,殿下五岁时入玉蝶,之后就被接入堇叶宫,交由堇妃亲自抚养。若是堇妃膝下无子,说不定四殿下的日子还好过一些。偏偏堇妃膝下还有个二皇子,大了宫锦好几岁。期间日子过得如何,大抵也只有殿下自己清楚了。十岁后与堇妃分开,被安排住进了良辰宫,这十几年的人生走来,说不上安定,却总是在飘离中。常人若是听到殿下这般身世大概都会止不住怜惜之情。
  如今四殿下在得知自己身体内的毒素,首先想的不是查出谁向他下得毒,而是想着如何把事情给隐瞒下去,如何努力得在这夹缝中活下去。
  钟凡再次看宫锦时,神色都不由发生了变化,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温和。
  宫锦低头喝茶,压根就不知道一句话瞬间让钟太医改观了。
  “殿下,你这额头上……”钟凡指了指宫锦眉心处那一点猩红,上次见时不过是一点红,他当是殿下在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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