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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皇子难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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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
男子微微蹙眉,却是不动神色地打量着拓跋寻,道,“你认识我?”
拓跋寻看得怔楞了,随后摇摇头,不对,眼前这男子不是小锦,不是堂堂的四殿下。那眼前这人是谁?
拓跋磊也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阿寻,你在哪里见过少主?”
听拓跋磊如此说到,被称为少主的男子朗声笑了起来,不似宫锦那般嘴角微扬优雅的笑容,是那种非常爽朗的笑声。
拓跋寻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眼前这人不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我也很期待见一见那位和本宫长相相似的人。”
两人离开之后,拓跋磊才坦诚当初他离开的缘由,是因为要抚养少主长大成人,并且在一旁辅助他复国。
说起复国,这个事不得不追寻到二十几年前,叶赫一族并非是个小小的族落,而是一个非常小的国家。
当年宫鼎微服私访的时候,对叶赫国的公主一见如故,二见倾心,想要彻底占有。奈何对方已到了成婚的年纪,并且早有了婚配对象。
说到这,拓跋磊暗暗叹气道,巧的是那位驸马刚好出远门了,宫鼎便利用这个机会再三的提出条件想要迎娶公主入宫,结果都遭到叶赫王的拒绝。
谁也没料到,接下来的是一场血腥屠杀。
拓跋寻听到这里,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四殿下与刚才那人果真是有关系的,只是不知道是何种关系,她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猜测。
当年的叶赫国的公主就是在十几年前已经疯掉的茹妃,她生下一对双胞胎兄妹。将男婴直接送出了皇宫,女婴则留在身边,女扮男装混淆所有人的视线。茹妃则装疯卖傻,等待复仇。
如今,五殿下逼宫,四殿下和三殿下都不在宫中,大皇子和二皇子不足为患,这真是复国之大机缘。
听完整个故事,拓跋寻已经呆住了。
“干爹,你说宫中的那位殿下是女扮男装?”
拓跋磊点头,“是的。真正的四殿下就是少主,那位充其量是一位公主罢了。”
回忆起与小锦在一起的每一幕,拓跋寻突然觉得好像明白了,心不由地微微疼着,这样隐忍地小锦,真让她心疼。
“阿寻?阿寻?”
“干爹,还有事儿么?若是没事,我想先回屋休息。”
拓跋磊点头道,“此次带你见少主,就为了想让你帮我干爹一个忙。据探子回报,四殿下正朝着宫中赶去,为了不让她影响到少主的计划,我希望你带着寨子里的人去阻拦。”
拓跋寻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这种事了。
拓跋磊也觉得阿寻今个有些不对,“怎么?如果有问题可以和干爹提出来。”
“干爹,那位和叶赫国公主定亲的驸马,是你吗?”
拓跋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就觉得自己全身地力气都被抽走了。
叶向荣接到了叶芷芯的消息,宫廷中五殿下已逼宫,整个皇宫此刻都被惠妃娘娘把控了,皇后被软禁在寝宫中。
宫锦看到这消息的时候,怎么都无法相信那个单纯可爱的弟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即使你再不想,也必须面对。
“加快速度,连夜赶路,以最快地速度回宫。”
回程的路中,宫锦吩咐拓跋将军带领一队人马去请李贤王手下的各位门生,希望在这穷途中能生出一臂之力。
就在休息够了,准备再次启程时。
“小锦,前面有人。”
宫玉帛出声提醒,大概是这十年的历练,让他何时何地都保持一种警惕的状态。于是很快就发现了埋伏在他们前方的一批人马,而且人数还不少。
这是回宫的唯一一条路,在这个关卡上面拦路的人,必定和宫内有关系。
大概是有人不想他们回宫了。
宫锦带着人一步步的靠近,与其逃避,还不如坦然面对。无论如何,这宫一定要回的。宫中还有他牵挂的亲人。
“小锦。”
就在大伙们戒备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宫锦的命令。
宫玉帛眉头轻佻了下,低声提醒道,“小锦,小心有诈。”
宫锦抬起头看了拓跋寻一眼,顺势扫描了一圈拓跋寻身后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寻轻轻一笑,笑容中难掩伤感。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宫锦瞧。心想,这么明显的感觉,为何当初她就没识得对方女子的身份。
不过,即便如此,小锦就是小锦,还是她心目中那个人。
“小锦,我来是为了阻拦你回宫的。”拓跋寻坦言道。
宫锦了然,无论何种缘由,她们此刻站在对立面。他眉头轻轻一挑,盛世凌人道,“若是本宫一定要过
去呢?”
拓跋寻笑道,“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话到如此,显然是谈不拢了。
宫玉帛拔剑,将宫锦护在左右。
宫锦却是动也不动地坐在马背上,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的人。
片刻后,拓跋寻带来的人一个个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滚。
拓跋寻眉头紧蹙,脸色惨白,一手驾驭着马,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道,“这是什么?”
宫锦驾着马匹,慢慢地骑到他的面前,“阿寻,何苦呢?这是蛊,在我还在山寨的时候就下了蛊,若是你们不为难我,这蛊自然不会发作。”
拓跋寻惊叹,她的小锦真是深谋远虑,竟考虑地如此之远。她觉得视野有些恍惚,眼前的人影子在不停地晃动,拓跋寻微微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求你,别去,危险。”
宫锦却理解不了她话中之意,只道,“放心吧,我不杀你,但是你也别阻拦我。”
拓跋寻从马匹上摔落在地上,却是执意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别去,别。”
那么残酷的现实,你若是知晓了,又该如何自处,小锦。
待宫锦马不停蹄地赶回宫时,却是晚了一步。
“拓跋将军去了何处?”
宫锦来到了与拓跋良聚集的地方,却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就见到一个守门的侍卫。
那侍卫傻了眼,好半响才反应道,“奇怪,拓跋将军刚才不是和四殿下你一起走了吗?怎么殿下你又回来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宫锦觉得奇怪,就连他一旁的宫玉帛和叶向荣都觉得这话里有问题。
“你给本宫说清楚,什么叫我刚才和拓跋将军一起走了?”宫锦一把将那侍卫拉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恶狠狠道,“难道之前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出现过,拓跋将军和他一起走了,是这个意思么?”
小侍卫被宫锦凶狠地模样吓了个半死,听到他的解说,立马点头道,“回殿下,是的。刚才的确有一位和殿下长得一样的人来过,拓跋将军他以为是殿下,所以就,就进宫了。”
叶向荣眉头紧蹙,低头沉思了片刻道,“他们去了多久。”
小侍卫回想了一下,“约莫两柱香的时间了。”
宫内外,都已经被惠妃把控住了。想要闯宫,就必须大开杀戒。
宫锦也顾不得其他,丢下小侍卫驾着马匹就往宫中赶。
宫廷外,城门已破,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一路走来,场面惨不忍睹。宫锦却也是稍作停留,就直接冲向了正殿。
此时,被拓跋将军等人拥护在身侧的那拉复迪拉开弓箭,眼睛微眯,对准了正被大批士兵拥护着的宫玉科。
箭破空的声音,在宫锦耳边响起。
他抬头望去,一眼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个喜欢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弟弟。不过比之更快地是一把破空的箭,直接射向了宫玉科的胸前。
“不,五弟。”快躲啊!
宫玉科也看到了那只利箭,不过已经到了眼前,然后他顺着箭尾所指的方向,看见了四哥。面上闪过一丝不敢相信的神色。
“快保护五殿下。”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原先就混乱的场面更加难以控制。
“拓跋良,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宫是谁。”宫锦恨不能将对方凌迟处死,被人利用了尚且不知,在他没来之前竟直接动手。
宫玉帛拔剑在他身边守护着,见到有人闯入就直接杀无赦。
叶向荣在见到那拉复迪的时候,整个人都楞住了,各种可能从他眼前一一闪过。若是这些都是那拉茹亚布下的局,那么他的姐姐就危险了,“小锦,眼前这人有可能是你同胞兄弟。事情究竟如何我并不清楚,我相信你母妃是最了解的一个人。”
拓跋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怎么会有两个四殿下。”
那拉复迪露出一个幽幽地笑容,道,“良辰,我是你的哥哥。”
宫锦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哥哥一点也不感冒,他转个身直接朝着宫玉科跑去,“让开,本宫是四殿下,谁敢拦我。”
宫玉科被人扶坐在靠墙的地方,看到宫锦意气风发地一步步走来,就觉得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四哥。”
只是轻轻地喊了一声,宫玉科嘴角就不住地溢血,将原先的衣服染成了血红。他却好似没感觉一般,伸出手想要去抓住什么。
“别说话,乖。”宫锦什么都不想,盯着那只箭,想碰却不能碰,一副素手无策的样子,他和叶叔学医很多年了,一眼就看出这箭直接射中了心脉。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可以保住这个唯一的弟弟。
宫锦紧红了眼,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想努力去想法子,可是脑袋一片空白。
“四哥。”
“我在。”宫锦跪坐在地上,就紧紧握住宫玉科伸过来的手,“五弟,哪里不舒服?告诉四哥。”
宫玉科看着宫锦,傻傻地笑了,“四哥,四哥你回来了,真好。”
母妃说你死了,我不相信。
多说一句话,血就不住地往下流。
宫锦心疼地用手去擦,“别说了,四哥答应你的,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血越捂越胡,到最后宫玉科的下巴都是血迹。他却笑得像个傻瓜,“四哥,我想保护你。”
宫锦紧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硬是没有流下来,他点点头,“你是个好孩子,四哥一直都知道。”
“四哥,四哥,四哥……”
宫玉帛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别过了头,只道,“小锦,节哀顺变吧。叶叔说的对,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人,也许你母妃知道是怎么回事。”
宫锦一把将早已瞑目的宫玉科抱在怀中,跌跌撞撞地朝着他的寝宫走去,“五弟最喜欢我的良辰宫,每次都说要和我住在一起,有他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我了。”
以前,为了掩盖女子身份,他不得不多次拒绝这种要求。如今,身份什么的也不是那般重要了。
宫玉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他离开皇宫的时候,宫玉科才几岁样子,他们虽是兄弟,感情却相当淡薄。
不过看到宫锦这样,他却觉得无比心疼。
这十年来,小锦过得究竟是怎样的日子?
宫锦不慌不忙地用毛巾替宫玉科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就跌坐在床边上,自言自语道,“五弟,你太傻了。是四哥没有保护好你,若有来生,咱们还做姐弟,好不好?”
惠妃得知自己的皇儿已死,在自己寝宫喝了毒酒也跟着去了。
宫中的一切全部被那拉复迪这个外人给霸占了。
宫锦站在万凤楼门口,伫立了好久,突然觉得自己的家变得如此的陌生,好像从来就不输于她一般。
茹妃娘娘梳洗打扮,依旧明艳动人。十几年的岁月好像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
宫锦进去之后,就站在门口细细打量她的母妃。旁边还站着那位害死了五弟的凶手。
“皇儿你来了。”
茹亚回眸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妖艳地妩媚。
“叶姨和叶叔他们在哪里?”宫锦不想浪费时间了。
茹亚摸了摸自己的发簪,呵呵一笑道,“他们养育了你十几年,母妃不会伤害他们的。皇儿,你过来,坐在母妃这里,母妃和你讲一个故事。”
宫锦即使再不情愿,也明白眼前她的母妃掌控了对叶叔他们的生杀大权。于是,乖乖地坐到茹亚指定的位置上。
故事和拓跋磊说的几乎无异,不过茹亚口中的恨意比什么都来得强烈。她被迫嫁给宫鼎,就为了这么一日。
这招偷天换日玩的可真是把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
谁也不知道真正的殿下被送出了这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而身为公主的宫锦却不得不承受起原本就不该是她的人生。男扮女装,忍受宫廷中种种刁难。
阴谋诡计,不过是生死瞬间的事。
宫锦张了张口,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蠢,问不出口。
“你要我为你办任何事都好,我想见见叶叔叶姨。”他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了。
茹亚想要摸摸宫锦的脸,却被他躲了开来,不由尴尬地收回了手,道,“好,我会让拓跋将军带你去见他们。”
对于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宫锦看也没看就出了门。
拓跋将军……
呵呵,她才是最大的傻瓜。
叶向荣和叶芷芯被关押在了地牢中,宫锦见到他们的时候,两人正无聊地望天。
“叶叔,叶姨,母妃她有没有为难你们?”
叶向荣撇了撇嘴,怒视了叶芷芯一眼,若不是为了这个姐姐,他哪里会束手就擒,被关押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两个现代人还斗不过一个古代人,说出去都丢人。而且还被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没事没事,好着呢。”
叶芷芯低着头,叹气道,“小锦,你母妃的计划我没有参与过。”
“恩,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莫过于眼前这两位,一位是将她带大,亲自传授武艺的。一位是替她解毒,亲自传授她医术的。
他们对她来说,就是亲人。
“叶叔,叶姨,我该怎么救你们出去?”
叶向荣无奈的调侃了一句,“出去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要如何躲开你母妃的追杀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若是那拉复迪做了皇帝,估计要追杀他们到天涯海角,直接颁发一个皇室悬赏,他们还能安分过日子么?
“不如我们回去吧?”叶芷芯提议道。
这个不提还好,一提,叶向荣直接发飙了,大吼道,“你还好意思提回去,当初是哪个将那时空器送人了。”
叶芷芯忍不住唉声叹气了一下,随后盯着宫锦道,“时空器最后还是到了小锦手上了。”
叶向荣一听有戏,立马又赖皮似的凑了过来,“在小锦身上?”
宫锦眨眼睛,时空器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叶芷芯耐心地解释了一遍,宫锦才明白,小时候她一直佩戴的玉佩,两块合在一起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宫锦挠挠头,“可惜,只有一块。”
三人一起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就在这时,一直藏于宫锦眉心处的金蝉宝宝突然飞了出来,就围绕在宫锦身边转圈,最后飞进了她的衣襟口,以九牛二虎之力咬住了那根吊着玉佩的绳子。
叶向荣在一旁打趣道,“哟,这小虫子也许有办法。”
宫锦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它,“金蝉宝贝,你当真有法子么?”
金蝉宝飞呀飞,拍拍翅膀就飞走了。
“唉,我说你别到处乱飞啊,万一被你的天敌给吞了,你就死定了。”宫锦一边囔囔,一边和叶叔叶姨道别。
金蝉在皇宫里转悠了好一会,最后停在了一颗树杈上面。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宫锦弯下腰轻轻点了点金蝉煽动地翅膀。
“干爹,你们把四殿下怎么了,你让我见见她。”拓跋寻脸色极差地拦住了拓跋磊的去处。
宫锦听到声响地瞬间就顿下了身体,借由树木遮挡住自己的身形。
她没想到,还可以在这里见到阿寻。
拓跋磊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你追问四殿下的下落做什么?真正地四殿下是少主,那位充其量是公主。”
拓跋寻才不去理会他口中的殿下和公主,在她眼中,小锦只有一个。
宫锦神色复杂地盯着前方地两人,一些事儿总算是连贯到了一起。
“干爹,我就想再看他一眼,就一眼,我求求你了。”
两人说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拓跋磊最后被她气得最后直接摔袖离开。
拓跋寻无力地蹲坐在地上,体内有蛊,让她这一路上都不好过。
宫锦也陷入了沉思中,对于阿寻,她心中怀着一丝愧疚,说不清道不明。
却不想,就在这回,金蝉休息够了,又开始飞了起来。不过它直接飞到了拓跋寻的面前,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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