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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皇子难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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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玉帛有些好笑的看着小锦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在一旁说道,“等拓跋姑娘的气消了,她自然而然就下来了。”
  宫锦也不会安慰人的技巧,他摸了摸鼻子,道,“也唯有如此了。”
  事实证明,宫玉帛的话只对了一半。
  他们刚开始吃几口菜的时候,一道人影闪过,快速的将各盆的菜全部倒在了一个大盆里,只听到她说着,“我的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说完,人影又不见了。
  桌子上只剩下满是狼藉的盘子,上面的菜肉全部被扫荡了一空。
  宫玉帛傻了眼,“这……”
  宫锦却是笑出了声,“算了,我还是让厨房再准备一餐吧。”
  他们都以为拓跋姑娘的怒火至少要歇个好几日才会消,也准备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宫锦跑了三趟,都吃了闭门羹。
  他已经尽力了,是对方不愿意开门。于是某个人就心安理得的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夜半时分,就在宫锦睡得香甜的时候,一重物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从睡眠中猛然惊醒。
  “谁?”
  一温暖湿润的唇落在了他的嘴巴上,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看清楚来者,宫锦松了一口暗气,不过还是将人给推理自己的身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阿寻,你大半夜的爬上我的床,意欲何为?”
  拓跋寻委屈的往他身上靠,“小锦,你明明就不讨厌我亲你,看,刚刚你就没有反对。为什么你还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打算喜欢那个老女人了。”
  宫锦被她近似稚嫩的话语给逗笑了,不忍心的拍了拍她的背部道,“阿寻,你想多了。”

  ☆、第039章 夜半疗伤

“嘶——”拓跋寻被宫锦这么轻轻一拍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宫锦随手摸了一把;手上有些个黏糊,他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灯,才看清楚对方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就跪坐在他床上;后背处有一大片都染了红。
  宫锦稍稍一想,就明白了。
  他熟练的拿出医药箱;拿了一把剪子和一些纱布;走到拓跋寻的面前;命令道:“脱衣。”
  拓跋寻立即别扭的转过去,闷闷道;“小锦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不脱!!!”
  宫锦忍着笑;心想阿寻的性子还是挺倔的,平日里看不出一丁点,如今这受了点委屈就在心里面记恨了。
  他干脆凑了过去,轻轻的从后面将人环住,拥入怀中,低声温柔道,“阿寻,你这气何时消?就算生气,也要等到伤好了才可以。乖,听话,我帮你上药。”
  拓跋寻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就窝火,可是身后的怀抱实在是太舒服了,尤其是让小锦温声细语的说话,更是难得。即使她想发难,也不想打破此刻的这份和谐,嘴里头还不忘为自己辩解,“谁说的,我哪有生气。”
  不过,脱衣什么的,那不是意味着她和小锦必须坦诚相赤了嘛?
  拓跋寻一想到那个画面,脸蛋就红了个透。
  “你要脱,你就自己脱嘛——”
  宫锦差点被她脸红的样子给逗乐了,刚才是谁那么明目张胆的潜入他的室内,然后压在他的身上,还狠狠的偷亲了他一口,那人是谁来着。
  这回,倒是知道羞耻了?
  “那我可脱了。”宫锦告知了一声,立即动手解开了她前面的系带,轻轻一拉,衣服就松了开来。
  他拉开她的衣襟,稍微露出了一丁点圆润饱满的肩头,再往下扯了扯,衣服直接褪到了她的手膀处。之前包扎好了的伤处又重新裂了开来,而且她后背上的纱布都没拆下来过。
  宫锦看到这画面有些不悦,下手也就相当的重。整个包扎的过程就听到怀中的人吸气忍痛的声音。他收拾好东西,不由冷哼了两声,“今天阿寻不是挺能耐的吗?耍双刀的时候威风凌凌,一刀把人家的柜台差点给砍塌了,怎么这回不啃声了?”
  拓跋寻撇嘴,干脆就趴在他的床上耍赖,“我不管,我就要小锦。”
  外面的夜色已漆黑一片,门外也不见有人来回走动,大多都已陷入了睡梦中。宫锦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中的烦闷也不知该如何解。
  好在他平日里睡觉的时候都会多穿一件里衣,在宫中的那段时日他一直都有裹胸的习惯,这才没在阿寻压着他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性别。不然她这样,偷袭个两三回,大概就会有所怀疑了。
  大概是累了的缘故,拓跋寻本是耍赖霸着宫锦的床,谁知不一会她就睡着了,还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宫锦坐在床头,看着那张干净的小脸,任由他如何看,都看不出这个小女人可以当一寨之主。
  想起第一回见到阿寻时,她那一声颇为冷漠的“瘸子”还让他记忆犹新,当然了,更让他心里堵塞。
  不过后来她因误食了花蛊,反倒是心情大变,异常依赖于他。这让他惊喜交半,迟迟不敢付出真心。
  “也不知你是否是因中了花蛊对我依赖有加,若是当真,又该如何?”
  金蝉宝,乃是万蛊之王,任何蛊虫在它面前都必须俯首称臣。宫锦担忧的是,若是花蛊一解,阿寻是否还像以前那般对他百般纠缠。若是知晓了他的性别和身份,又当如何?
  摸了摸他脑门处那一粒殷红的痣,宫锦很想直接把金蝉宝拽出来,严刑拷打一番。让它躲,一睡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了。
  对于那只肥嘟嘟的金蝉宝,宫锦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几分想念了。
  隔日,当宫玉帛见到拓跋寻从宫锦房中走出来时,眉头不由紧皱了几分。
  “小锦,今日你出门带我一起吧,我可以随时随地保护你。”不受那老女人的干扰。
  宫锦算是怕了她了,这一大清早醒来就一直闹腾他,非要做一个十二个时辰紧跟的护卫,保卫他的安全。
  他怕自己若是不答应,拓跋寻会一直像个背后灵似的紧跟着他。
  “好。”
  宫锦刚跨出房门,见到宫玉帛的瞬间,也暗暗叹气,麻烦事儿找上来了。
  果不出然,大家用过早膳后,宫锦本已找好了借口打算逃离现场。
  “小锦,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困得不行了,暂时写到这里吧,有空了再补。
  还有,非常感谢“jc”投的手榴弹,么么哒。
  我真的非常感谢亲们的支持,不然我早就写不下去了,这个文我纠结了很久,也放置过一段时间,本想改成*坑,可我觉得既然开了,就得为你们负责。再说,也有人和我说百合的读者都是软妹子。
  说实话,这文的订阅是我写文有史以来最差的一个,~~~~~~~~ ,深受打击。
  不过还好,作者君本不靠这个吃饭,而且自我感觉坑品还不错,亲们可以暂时放一半的心。

  ☆、第040章 解蛊之法

宫玉帛将宫锦拽到一旁;低声道;“小锦,你与拓跋姑娘究竟是何关系,你可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人看见了会说很多闲话。”
  宫锦冷言冷语道,“莫公子;小锦的事情不劳你操心。”
  当年你一走了之,如今回来却又开始东管西管的,算什么。
  宫玉帛不舍得怒骂自己的弟弟;耐着性子道;“再说了,拓跋姑娘的身份特殊;以后父——以后爹也不会允了你们的事;你若是尚未喜欢上她,还是早早回头,切莫让自己越陷越深。”
  宫锦怒瞪了他一眼,一把甩开他的手,厉声道:“莫公子难不成是听不懂小锦的话,小锦刚才说得已经非常明白,小锦的事不劳公子挂心,还请公子在此地好好养伤,伤势一好还请公子速速离去。”
  说完,宫锦甩袖离开。
  宫玉帛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然当年那个黏糊他的孩子为何变得如此的排斥他,甚至还让他养好伤后速速离开?
  当真是没认出他是他的三哥来吗?
  那之前他昏迷时的那一声呼唤从何而来。
  “小锦。”
  宫锦的确很生气,不过最气的还是自己。之前还可以自欺欺人他只是苏家的大公子,阿寻也是个平常姑娘。阿寻待他的情他不是不知道,所以他可以理所应当的去享受这份奢侈的感情。
  可是这一切全让宫玉帛点醒了,他是堂堂地四皇子殿下,阿寻是关谷雁地的一寨之主。无论如何,父皇不会允许自己的皇子娶一位平民,更不可能接受一位平民当自家的儿媳,皇室容不下她们,世道也不会允诺他这个假皇子和阿寻在一起。
  “阿寻。”
  夜半时分,当拓跋寻再次爬入宫锦房中的时候,黑暗的房中毫无任何气息,床上的被窝整整齐齐的叠在一侧,床铺上冰冰凉,根本就没人睡过。
  第二天亦是如此。
  一大清早,宫锦揉了揉眉心,满身的酒气,他推开自己住的房间时,发现正中央的桌子上正趴着一个人。
  几乎在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趴在桌上睡了一整夜的拓跋寻也立即惊醒过来。
  “小锦,你去了哪里?”自那一晚后,宫锦就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没时间陪她一起吃饭,没时间陪她闲聊,甚至连回房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拓跋寻总觉得最近小锦似乎在躲着她。
  宫锦见她衣裳单薄,身上也没披件外套,有些不悦道,“阿寻可是不满意我为你安排的房间,若是不满意可以提出来,我可以立即吩咐掌柜的重新再整出一间房来。”
  拓跋寻颇委屈的望着宫锦,“胡说,我很满意小锦的安排。可小锦却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为我换药了。我见你一直迟迟不归,便趴在桌上等你,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宫锦最近情绪有些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三哥的话。若是明知她们不可能在一起,何苦贪恋此刻那一点点的温存,不如快刀斩乱麻,将一切都斩断了。
  “我知道了。”
  宫锦说完这句话,又走了出去。
  就在拓跋寻望眼欲穿的时候,宫锦身后跟了一位老嬷嬷,宫锦道,“这位姑娘的后背受了伤,老嬷嬷,你只需要将这药涂抹在她的后肩处,然后用纱布包好就可以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说完,宫锦退了出去,从外面将门合了起来,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拓跋寻。
  宫锦一转身就见到了隔壁房同时打开来,宫玉帛握着剑也跨出了房门,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越过宫玉帛的房门,打算去找叶叔。
  “小锦。”
  宫锦停了下脚步。
  “最近气温变化较大,你多添一些衣服。”宫玉帛嘱咐道,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和拓跋将军等人聊一聊,堂堂一个皇子殿下,衣食起居竟无人打理,简直是太荒唐了。
  他不知晓的是,宫锦从小在皇宫中的生活比现在还不如。
  宫锦点点头,“你也是。”
  叶向荣这位大夫可谓是这么多人中最忙碌的一位,忙完田睿兄弟的事后,还得打头阵,主动去李府呈上拜帖,结果人家居然丝毫不给他们苏家的面子,不见,就是不见!
  这位李家当家的慕容成也是位神奇人物,滴酒不沾,不近女色。所以用对付田睿那一招,同样用在慕容成身上,那是一点用途都没有,相反的,叶向荣差点被慕容成列为拒绝往来客户。
  烟花之地,是慕容成一向厌恶的地方,叶向荣最近一段时日,连这个地儿也不去了。如今他修身养性,读四书五经,转眼一变,从翩翩俏公子变成了文人雅士一枚。
  每日手捧着书籍,在念叨,子曰,之乎则也。
  宫锦推开门的时候,就听见叶向荣正闭眼摇晃脑袋,嘴里念叨的全是夫子教的一些内容。
  “叶叔。”
  叶向荣睁开一只眼,瞄了他一眼,随后道,“小锦是也,来找叶叔又何要事?速速禀来。”
  宫锦揉揉脑袋,他觉得最近叶叔又玩入魔了。他走到叶向荣面前,出其不意的抽走了他手中的书,“叶叔,小锦有事相求。”
  丢了书,叶向荣立即回复正常,他身子骨柔软的躺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点茶水,小酌了两口,“小锦,还有难倒你的事?”
  宫锦坐在一旁,无视叶叔那副慵懒的姿态,“叶叔,阿寻身上的花蛊何时能解,你之前不是说三个月期限。如今三个月早就过去了,为何她还是恢复不过来?”
  叶向荣不疾不徐道,“当真没改变,你最近可发现拓跋姑娘的性子正在回转之中,假以时日,必定能够彻底清醒。不过——”
  宫锦心中酸涩,也不知自己是希望阿寻恢复如初,还是希望她依旧能够记住自己,“叶叔,不过什么?”
  叶向荣坐直了身子,伸手弹了弹宫锦的眉心处,“不过最主要还是要看你们家这只金蝉宝。它若是愿助你一臂之力,拓跋寻恢复过来的可能性大大提高。它若是不肯,那一切就慢慢来吧,急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最近在调整作息时间,看着时间快凌晨了,所以就码这么多,睡觉去了。
  感谢我家【59】赠送的手榴弹,么么哒,深深滴感受到了乃对我的爱。(づ ̄3 ̄)づ╭?~

  ☆、第041章 两蛊相杀

宫锦对于自家那只傲娇到不肯出现的金蝉宝贝很是无语;任由他如何弹自己的眉心;它就是丝毫不见动静。
  于是,众人每日都会看到一个场景,清晨,邱白披着露水回来,手上总是带上一个瓦罐,至于瓦罐中究竟有什么他们不得而知。最后将这个东西被放置在四殿下的门外;然后不到一刻时间;瓦罐会被四殿下拿回了屋子;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日。
  宫锦每日在自己的屋子里都会点燃香味;足不出户,在床上盘腿而坐,静思打坐,闭门不见客。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在第七个清晨,宫锦见到了一道金光从眼前飞过,在它急切飞向那个瓦罐的时候,快而狠地用两根手指狠狠地夹住了它。
  “你总算出现了,是怕本殿下找你秋后算账,所以才躲了这么长时间吗?”宫锦眯起眼,手指稍稍用力,立即惹得金蝉挣扎不已,叽叽的乱喊。
  宫锦用两指夹住它凑近了瓦罐,让它嗅了嗅,又将它拉开,像是吊了个大鸡腿引诱着你,却让你有一种你快要吃到,鸡腿却飞了的感觉。
  金蝉表示它的主人与历代族长不一样,并且非常的坏心。
  “想吃?本殿下以为你快修炼成仙,无需这些凡俗之物了呢。”
  罐子里是他吩咐邱白在外找的五毒,共有七个罐头,每个罐头中的五毒自相残杀后,会有一个胜利者,这个胜利者通常都可以炼制最强的蛊,宫锦将七个蛊又放到了一个罐头中,不消片刻,就会出现一位王者。
  对于金蝉宝宝而言,这位王者是个大补。
  金蝉立即垂下了脑袋,就连金灿灿地翅膀都缩了回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认错了。
  宫锦被它明显讨好的姿态给气笑了,“我们来算算总账,怎么样?”
  金蝉脑袋躺在宫锦的掌心处挺尸,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闭,身子一趟,一副刚才风大扇了耳,什么都没听着的样子。
  “你在花蛊中放了什么?”
  宫锦想起,此花蛊本是他想教训教训毛志平,只是没想到会让阿寻误食,之后就出现了一连串的事,当然,罪魁祸首在那会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让我来猜猜看,打从一开始你就在设计本殿下,是与不是?”宫锦越发觉得自己差点被这只金蝉蛊给坑了,他用食指戳了戳那只挺尸的万蛊之王,“你以为你不说话,本殿下就拿你没法子了?”
  金蝉蛊立马打了个冷战,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宫锦将之前早已做好的密封型的小笼子拿了出来,将金蝉宝直接扔了进去。然后合上盖子,在那双贼溜溜得小眼睛面前点燃了火匣子。
  “彭——”
  也不知这笼子的材质如何,只是不消片刻功夫,笼子被烧红了。里面的金蝉宝宝就四处乱窜,撞出了很多个满头包,更是撞出了满天星星。
  “吱吱吱吱——”
  宫锦视而不见,悠闲地喝杯茶水,道,“叫也没用,你若是再恣意妄为,本殿下要你何用?”
  “吱吱吱吱——”
  “乌拉赫族人是把你当个宝,供奉万蛊之王。可你别忘了,乌拉赫族人早已灭亡,本殿下此刻才是你的主子。”宫锦想到,在皇宫中,他这个四殿下不受宠,没人庇佑,人家可以欺他害他毒他,他迟早都会一一地讨回来。可若是养只蛊,都和他玩心眼。哼。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熊熊大火把整个房间都映得通红,金蝉宝就拼命撞小笼子,拼命叫喊,宫锦却看也不看。
  待一把火将宫锦准备好了的笼子都烧了个漆黑一片时,金蝉宝宝精疲力尽地躺在桌子上,连挥翅膀的力道都没了。
  宫锦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鸡毛,打开一个小口,就这样对着小笼子一阵捣鼓,戳戳这边,戳戳那边。反正就是不让金蝉宝宝安生。
  金蝉嫌恶的左闪右躲的,结果还是被宫锦戳了个正着。
  “吱吱吱吱吱吱。”
  金蝉宝宝一下子又飞了起来,围绕着小笼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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