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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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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祥有些不堪; 一向称为神射的他没想到在薛礼这里栽了跟头。
  “承让; 接下来…”
  “武试我认输,不用比了!”
  柳祥的话让几人更加惊讶:“二哥,还有一项,薛礼只是射箭,但论武艺。”
  “不用多说了; 对我柳祥来说输了一项就是输了!”
  柳轩只好不在多嘴
  “不知文试各位想如何比,天色已经不早了,还请各位哥哥速战速决。”
  “好,北国以诗著称那就考诗如何?”柳轩自信的问了问薛礼的态度,但旁观的人就窃窃私语了,谁人不知道柳轩凭一首诗及第,父亲柳爽蒲州人,在朝任职中书侍郎,其地位在柳氏中可想而知。
  薛府内,都在等新郎来迎亲,但是迟迟等不来。
  柳昭有些恼怒,今日在场的人多是王公贵族,以及柳家身份高的人,而柳昭却失了了礼。
  “管家,管家!”柳昭回到后堂大叫。
  “阿郎。”柳家的管家本来在忙听到柳昭叫唤立马赶了过来。
  “速去找些人,去看看那个薛礼到底在搞什么鬼,这都什么时辰了!”
  “唯!”
  黄昏照来的余阳温度已经大大减少,多了些北风吹来的寒冷,文试比诗词,要的是脱口而出,薛礼赶时间,本想快些写上一首,柳府的管家来了。
  “郎君,这都要错过吉时了,啊郎招待客人正发火呢。”
  柳轩几人看了看天色,自知耽误太久,不能把薛礼弄得知难而退,反而让柳家难堪了,所以就放行薛礼过去了。
  “多谢!”薛礼遂上马前行。
  马上他立坐于白马上,街道两旁的阁楼上楼房内的女子皆使着眼色看着薛礼,但他连一眼都不曾看她们。
  柳府门前薛礼下马,领着众人进入柳府,虽然薛礼不曾认识许多人,但看穿着便猜到了他们在柳家的地位,便一一鞠躬。
  按道理定下婚约,双方都是要认识对方的家族里的长辈的,但薛礼除了薛家几位重要的人其他都不认识,柳环曾想带着薛礼一一拜访,但是柳家诸位长者要么远在他乡,要么就是不屑,不肯与之相见。
  “柳三,你家女婿果然长得英俊非凡,这要是放到河东,何止是一家的姑娘,怕是许多姑娘都会喜欢吧。”
  柳爽是柳昭的堂兄长,直系中因为柳昭排行老三所以柳爽才这么叫,论地位柳家在北国氏族地位已经动摇了,在朝中任职的人也十分少,柳爽已经做到了中书侍郎三品的官,在柳家来说地位不可小觑。
  “小女自己的看法,我也不好干涉,承蒙柳家各位长者看重!”
  “若不是环儿苦苦哀求,我等怎么会抽时间来,柳家的地位已经这样了,柳三啊柳三,你怎么可以任环儿如此胡闹。”
  柳昭被这个大长老说的面红耳赤,辈分极高的几位长老都到了柳府,但许多人打心底还是不承认这个婚礼的,薛家已经落寞,如何能配的上柳家族长之女。
  “柳御史,怎可当着女婿之面如此将,况且当初指腹为婚,下婚约者是柳公,你们难道就未曾想过他薛礼想不想嫁。”
  柳御史,柳范,梁朝旧臣柳亨之子,柳昭同族兄长。
  河东裴家与薛家都是降州人,裴光庭,梁朝兵部尚书裴仁基之孙,右卫大将军裴行捡之子,但是裴行捡老来得子,裴光庭幼年丧父,不过好在自己娶了梁王之女为妻,年纪轻轻,官场上也是一路迁升。
  薛礼恭敬的站在那里,听着诸位长辈谈话,对那些指责并没有过多的辩论,而是沉在心里,她想出人头地。
  “行了,时间都这么晚了,赶紧进去吧!”
  时间一拖再拖眼看太阳都要下山了,柳范一行人才让薛礼进去迎接柳环。
  薛礼心里虽有些不满,但也承认事实,恭敬的回礼,便朝柳府里屋去了。
  正月的北方很是干燥,吹来的寒风将脸冻的僵硬,薛礼也是这样,脸上泛着红,大婚之日她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的那种感慨,对于身世,家世,以及她自己,木已成舟她只能接受,听从上天的安排。
  到了房门口,这座阁楼,这座院子她经常来,这次她却不想进去了,守在门口的丫鬟很是疑惑,娘子就在里面为何还不进去。
  薛礼听了声音,尴尬的一笑便推门进去了。
  柳环迟迟等不来薛礼,便和母亲在聊天,听见门响后,心跳不知怎么滴就加快了。
  “来了来了!”柳母喊了句,朝房门走去。
  “你们薛家是有多么不重视,大婚之日你说说这都过了多久了?”
  柳母满是抱怨白了薛礼一眼装作不在意,薛礼从入门到这里受了一肚子气,好在性子沉稳,并没有过多在意柳母的不屑。
  “薛礼来迟了,自知有错,望母亲责罚!”
  柳母摇了摇头:“罢了罢了,都是要成家的人了,我只希望你能善待我女儿,日后能考取功名,不辜负柳家对你的期望。”
  “薛礼明白”
  柳母看了看柳环,走过去将她牵到薛礼身前,面对眼前与自己身着颜色一般的女子,薛礼有些恐慌。
  但多的是激动,他知道有婚约,但他从没有想过能够如愿娶她,氏族的婚姻来说,柳环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而自己曾经不过是他家的佣人而已,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人。
  红装这是第一次,柳环不喜欢浓妆,平日里画些淡妆,朴素有朴素之美,艳丽有艳丽之美,若是人美这些又何妨,这一眼定住薛礼看得呆滞住了。
  “怎么吓到你了不成?”柳环笑着一边将手抚过薛礼略黑的脸颊,平日里薛礼的衣着都是极其简单的布衫,今日的华服于身让柳环也着实一惊。
  薛礼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脸红到耳根上了。
  柳环又心疼道:“天气寒冷,辛苦你了。”
  薛礼摇了摇头小心的接过柳环的手:“对不起,来迟了。”
  柳环眯着眼睛摇了下头,别人都不知道原因,但柳环知道,她很了解薛礼,不会无缘无故拖延时间过来,定是柳家有人途中刁难了他。
  柳环从闺房中走下来,途中的下人们见到,都有些感慨,平日里就这个柳府最小的小娘子对人最好,没有贵族那种刁蛮的气子,对下人十分体贴,在柳家下人中最受欢迎的主子。
  穿过满是人的大堂,多少贵族子弟眼红的看着薛礼,柳环之美艳绝河东,今日怕是被不少人惦记了。
  不过薛礼要说是今天一天的受气,怕就是这一刻最让薛礼感到高兴了,别人眼里可遇不可求的人,望穿秋水都得不到的人,可是就是他薛礼得到了,算是自己送上门的吗?可能并不是,薛礼对于柳环还是喜欢的,但更多的是羡慕,关陇的贵族,衣食无忧,能够安稳的过着,连婚姻都可以自己做主。而薛礼不能,背负着家族的希望,薛家人都希望他与柳家联姻,这样柳家在政治上一定会助薛礼,终于薛礼也如愿的娶了柳环,可是他更多的是因为婚约,夹杂着喜欢,又或者是因为柳环的执着,但他并不想依靠柳家的势力,让自己功成名就,他只想靠自己,不想在背后听闲言碎语。
  薛礼,从来都是一个好强之人。
  泽州到降州说远不远,但出发时已经日落,天气也寒冷了下来,抬轿子的八个人手已经冻僵,浑身冰冷,但是为了那丰厚的礼钱,他们甘愿如此,因为都是来自士族下的穷苦人。
  柳环坐在轿子里还好,风吹不到,薛礼出门前便猜到,去了一定不能按时到,柳家人不会罢休,便在轿子里准备了厚厚的棉絮,所以柳环在进去的一刻,心里有些暖,自己的选择一定不会错。
  新娘进了轿子,娘家人就让一大群人在轿子周围跳舞,这是习俗,三书六礼已经省下了许多,但该有的还是应该要有的。
  送走了新娘,柳府上下,有人高兴,有人伤心,有人不情愿,可是又能怎么样。
  柳昭安慰着还在哭泣的柳母:“女儿长大了,总要嫁出去的。”
  南北不论是气候还是风雨,差距都十分之大,北之干冷,南之湿冷,南方多雨多阳,北国的建筑比前几朝又是多了几分艺术,多以木建筑,砖瓦也已经成型,大的阁楼一般是大户人家才有的,是为了炫耀家世。
  薛礼家本来有官宅,还有自己家的宅子,薛礼的父亲死后,家里没有经济来源,薛母便卖了宅子,住进了普通的住宅中,卖宅子的钱都用于薛礼读书习武。
  风吹的薛礼有些哆嗦,颤了颤身子,但路还要继续赶,好在这几天都没有下雪,否则这路如何能走。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很多天,这几天我有点点难受,写的不好请见谅!


第143章 六礼拜天
  天色渐暗; 薛礼带着迎亲队伍以及那八人抬的花轿到了家。
  到家时; 天色已经黑了; 薛家满堂上下点起了灯火; 窑洞院子里烧起了大火,薛家看上去要比柳家还热闹; 因为人更多,但也更乱; 比不了柳家处处有“礼”薛家这边的人更随和; 大多数是乡亲们; 还有薛家宗族人。
  薛母出来,因为等了许久; 知道柳家肯定为难薛礼了所以有些不高兴; 薛礼下马时急忙过去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柳家人是不是为难你了?”
  奔波了这么久回到村落的时候薛礼心情还算好,母亲提的话他只得摇摇头:“母亲,没有; 是路上耽误了。”
  薛母摸了摸薛礼的脸蛋心疼道:“都冻成这样了,这礼俗就免了; 快回房去。”
  正是吉日这时候不能因自己而坏了俗礼委屈了轿中人:“环儿她下嫁与我; 若这些都免了; 不行。”
  薛母没办法,只好按照惯例来,薛礼将柳环迎了出来。
  “下婿!”
  之后薛母让几个薛家人在地上轮流铺上地毯,让柳环走过,到了屋门口跨过事先准备好的马鞍便是拜堂了; 按照习俗,新娘子要用带来的扇子遮住面容,直到拜堂。
  柳环也是这样,从下来一刻起,乡亲们就好奇这个新娘子长的样子,只听闻才貌是河东女子中的一绝,却未曾见过,拜堂前,需要新郎吟一首却扇诗,柳环才能将扇子扯下。
  “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薛礼脱口而出说完后,柳环将扇子拿下,艳绝四座,不懂事的小孩子都说新娘子好看,何况是那些未成婚的壮年男子。
  “薛母好福气啊,赢得如此佳人做儿媳妇。”马上就有人口不遮拦的说起羡慕话了。
  薛母笑脸相迎,柳环听到了,脸上有些微微泛红。
  拜堂成亲,六礼已经全部结束,接下来就是入洞房了。
  薛家安排的人将柳环迎入新房,薛礼是需要在外面陪客的,柳环如那些新婚娘子一般坐在床前等候着,已经等了一天,也不在乎这一时。
  薛礼娶了大氏族的女儿,少不了别人羡慕,还有奉承巴结,平日里恃才傲物瞧不起他的也都来了。
  薛礼不记仇,凡事来捧场的他都十分感激,薛家长者还是有一些的,需要薛礼陪酒,薛礼长得十分清瘦,也不会喝酒,酒过三巡后,薛礼有些醉了,乡亲们也就没有再为难他让他继续喝酒了。
  “行了,再喝薛大哥就不能享受新婚之夜了,咱们呀饶了他吧!”一番话后弄得哄堂大笑。
  薛礼泛红着脸,所谓的新婚之夜让他有些莫名的尴尬。
  作了个陪笑,又作了个揖“多谢!”
  夜色渐深,来的人陆续都走了,薛家渐渐冷清,剩下的都是薛礼读书时的朋友,还有邻居家发小,年龄都差不多,还没有及冠,不过其中有几个已经取得州试的名次,只等两年后的科举了。
  薛家的经济没办法让薛礼在学馆内读书成为生徒可以直接参加科举,所以只能通过州县考试,获得科举的资格,今年的科举已经过了,要等便要三年后,州试也要两年后。
  入夜,整个屋子都安静了,薛家只剩下自家人了,薛礼趴在桌子上,酒的后劲十分大,让他有些不清醒了。
  “回房去吧!”薛母轻轻的拍了他一下。
  薛礼摇摇头,他听得见母亲的话,但是他不愿意回房间,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
  “总归是要面对的。”薛母叹了口气,也很无奈,这些是她一手造成的,指腹为婚,她隐瞒了薛礼的身份,导致婚约就这样留住了。
  听到母亲的话,薛礼扑在母亲怀里嚎啕大哭。
  “她会理解的。”薛母帮儿子擦了眼泪后,带他去了婚房。
  薛礼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酒醉之人其实是最清醒的,表面的昏沉,可是内心清楚,他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要的是什么,酒能壮胆,的确!
  “去吧。”
  薛礼轻轻的打开房门,柳环早朝她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有的只是微笑,薛礼自然也回笑,回过头,薛母点了点头,薛礼便将门关上了。
  “是不是又一次让你久等了?”薛礼走过去说了这样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话,但没有得到回话,有的只是柳环很轻柔的一个动作,摸了摸他有些滚烫的额头。
  “你是不会喝酒的,为何还那么逞强。”
  薛礼虽然长得这般男儿,却是不沾酒的。
  “礼是应该的,再说了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将门之后不能饮酒岂不是让人笑话。”
  两个人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薛礼等了三个月,却如同三年,柳环等了十六年,却如同一生,终于还是等来了。
  “还记得上个月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如何会不记得!”柳环接话很快,显然这是她意料中薛礼会问的话。
  薛礼坐下,看了看柳环,又立马看向别处,四处张望,身体也不由自主,如此反复,让柳环有些好笑,但是薛礼却尴尬的很不好如何开口说话。
  “其实我…”薛礼心想反正已经喝醉了了,也不怕什么了,于是豁出去了,本想开口说话,却被柳环堵住了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薛礼一愣,她知道?
  “其实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试问经常相处如何能不知道,我知道你们家有难言之隐,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女儿身!”
  薛礼瞪着眼睛,很是惊讶,可是在看到柳环这样镇定自若时他也同样松了口气,原来她都知道。
  “小时候你怎么会知道,我记得我也没做过什么啊。”
  柳环笑了:“你不记得了?你贪玩弄脏了一身,怕母亲责罚,我只好带你到我家洗澡,又拿了一身我兄长的衣服给你,那个时候。”
  薛礼仔细想着,确实有这样一回事,不过那个时候年幼,小孩子如何会想到这些,连薛礼自己都忘了,没想到幼时柳环的心思就这样缜密了。
  “我还以为你不知情,执意要嫁给我,那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娶你了吗。”
  柳环点头
  “对不起小时候不懂事,胡乱许下要守护你一声的诺言。”薛礼低下头,依旧不敢直面佳人。
  “难道在你心里就因为你不是男人就不能守护我一生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你来找我我跟你说过的话吧。”
  薛礼回忆了那天晚上,自己偷偷跑进柳家找柳环“难道?”这时薛礼才恍然大悟。
  “对,那时候我就想提点你,但是你不说,我想等你亲口说。”
  “可是为什么,你知道了还要这样?”
  “我说过,因为我喜欢,婚姻是什么?难道必须是男婚女嫁,然后生儿育女,之后就只剩下了过日子是吗?这样的生活我不要。”柳环有些气薛礼的蠢笨,背对着薛礼坐着。
  薛礼起身走过去,握住柳环的手苦笑一声:“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后会怨我薛礼误了你终生。”
  “终生?难道我柳环就要和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只能嫁人,然后守着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将就一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里带着埋怨,与一丝对薛礼迂腐的不满。
  薛礼摇摇头,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你是我媳妇,自然不能和别人相提并论,薛礼此生得良人,不枉终生。”
  “今日是不是我那几个哥哥为难你了?”柳环试着问了问薛礼,薛礼摇摇头。
  “你这样又不说实话了。”柳环似乎对他的隐瞒有些不高兴。
  “他们这样做正因为你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而我能娶到一个让所有人都看重的妻子,我很高兴!”
  “你呀,总是这样,不怕自己吃亏吗?”
  “最大的幸运已经有了我还怕吃亏吗?”
  听完这句话,柳环心头有些发热,脸泛起了红晕,之前一切的不值得,一切的等待,她都觉得值得了。
  外头下起了雪,寒风吹来,屋内有碳火,并不是那么冷,但薛府自是比不了柳家的阁楼风雨不透的。
  “让你嫁到我家委屈你了。”薛礼将那娘子抱在怀中,言语不多但是情意在?
  二人还没有睡意,因为这一夜敞开心扉,所以有很多话要说,也有很多话可以说,心里话,压抑的话,以及情话。
  薛礼找了件厚厚的衣裳披在柳环身上,拉紧了门窗。
  “你说这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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