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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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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过奖了,公主在南诏不也是艳绝六诏,若是皇上喜欢,我可让出这中宫之主的位子。”她看着南婉随后又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咳咳”他将手卷起拳头放至嘴边轻咳了一声。
  南婉有些尴尬,女人之间的感觉与对话,白沐雪一眼就明白了。南婉喜欢天无痕,琥珀色眸子看他的眼神,他自己不自知,可是白沐雪看出来了。
  “若当时你知道朕是皇帝还会放了朕么?”他总觉得气氛有些怪,都无话可说,他总要找个话题。
  “还记得我当初说的话吗?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依旧如此。” 南婉很机智,那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她故意这样说的含糊不清,就是想探探白沐雪的底。
  “从你的信中可以看出,你比南逻更具有雄心,若你不阻止,或许南诏不仅能统五诏,还可以是天下。你,不后悔?”
  “既已救君,未曾悔过。”
  他不喜欢南婉,但是由衷的感激,还有欣赏。也许现在他也觉得,南婉和他很像,这也是南婉当初为何救他的原因。
  “有心无意,何须要多说。公主从远方赶来东都,我夫妻二人定当尽地主之宜。”  她都改说夫妻了…虽然帝后本就是夫妻,但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她,逾矩了。
  南婉望了望白沐雪,那琥珀色的眸子停留了片刻:果然,天子的女人都不简单。
  他不知,为何今日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如此反常,似乎换了一人…
  晚宴款待南诏的使臣,昭明殿内灯火通明,这是用来接待重级人员而修的大殿,只次于太元殿。
  歌舞升平,一番酒宴赏舞,南婉坐大殿左旁之首,依次是南诏的大臣,右侧则是肃朝重臣,首座自然是天无痕与白沐雪。
  酒过三巡,除了两国之事未层谈及其他。
  “前几日南诏发来文书,你要大婚了?” 他打着饱嗝,用手捂着嘴问道。
  他突然的一问,如同针扎在心头一般疼痛。遂点头。
  “是他吗?”
  她再次点头。
  他将眉头锁起,却不知身旁那人比他更加不悦。
  “你既然不喜,又为何要答应。”他不明白,南诏王视她为生命,只要她不愿意谁又可以强求。
  “我若不答应,何来这安宁?”
  他愣了一下,“是因为肃朝么?” 他没有说是因为我么?
  她没有说话,那个所谓的婚约,她很讨厌,只是南诏百姓的意愿,她父王的意愿。她曾记得母妃临死时和她说过,感情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要随意,也不要任由他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他是南诏公认的天才,我想,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吧。”南婉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他疑心极重,又怎么会不知道实情。
  “终究都是一场政治!”他叹息一口气,他与这南诏公主竟然如此相似。
  “陛下与皇后又何尝不是一场政治?”南婉的话,似有意,又似无意。
  他只僵住,南婉的话是对的,起初这真的只是一场政治,一场利用。
  他不知道,白沐雪此时的手是凉的,心也是,与她的对话。他未曾察觉,字字珠玑可是有心人句句听进心中,句句锥心。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一命还一命,你不亏欠朕什么了。”
  南婉的决定是为了他,他即使察觉不到那份情素却也知道恩情。
  “我说过,我救人从不需要理由。”
  他亦沉默,她更加,不再言语。
  “你若是不想那我便修书一封给南逻,或者你在中原挑一个驸马回去,你曾说过喜欢中原。中原的贵族,皇族。优秀之人你尽可以挑,入赘南诏。”
  她摇头笑着拒绝。
  “为何,难道中原人你看不上?”
  “因为不可能。” 她只轻言了这句话。
  “什么不可能,只要你开口,只要中原有的朕都可以为你拿来。” 好一句只要你开口,只有中原有,他都可以为她拿来。
  南婉抬起头,凝着那认真说话的人。
  她其实想说的是,最好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已经不可能了是吗?
  “不必了,我已有喜欢的人,此生不能相守但若她幸福,也是好的!”说话的时候她的琥珀色眸子是盯着他二人的。
  她或许还想在添一句:只是我爱之人,已经有了所爱之人。
  “原来是这样。”他只是故作尴尬的笑。
  即使感情在木纳之人也该有所察觉了。就如他,在说了如此多后,他也该知道了。
  “既然是大婚,理应高兴才对,今日说这样多的伤情之语做什么。”她强忍着那份心思调节着气氛,她也知道身旁这人应该看出来了。
  天色渐晚,他今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惆怅,总之他心里很难受,喝了不少酒。
  “本宫有话和你说。”自称她不常用,居元扶着皇帝先回去了,她留下来善后。两个女人间的斗争,他避开最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沐雪用那女主人的姿态问着她。
  “离了他,娘娘连气场都不一样了。” 她不惧,悠闲的品着,长安御苑所种的马乳葡萄酿制的“凡八色,芳香酷烈,味兼醍醐”的葡萄酒。
  南婉不慌张,悠然自得,她便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怕。
  “你放心,我不会与你争他。” 南婉略微一笑,看着那葡萄美酒旁的美人。因为南婉自知争不过她,也没有她那样的心胸,可以容纳她人。
  “因为那婚约?”
  怎么中原人都这样爱戳别人的心窝子?南婉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她只是想,第一个走进对方心里的人,总是幸运的人。
  没有得到南婉的回答,她不死心,继而问了南婉先前他曾和她提过的阁侯。
  “那阁侯是什么人?”
  她与阁侯自幼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阁侯,阁侯喜欢她,她知道。
  “若按宗氏辈分,他唤我父王一声宗祖。”
  白沐雪心中一愣,这不是乱伦吗?按辈分那南婉是阁侯的父辈。
  “这样也可以吗?”这疑虑,他也曾这样问过。
  “你们连问话都是一样的。”
  她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那小手依旧攥得紧紧的。
  “他与南诏宗系隔得太过远,就连旁系都还要分一支,况且又不是肃朝,哪里有这么多孔孟之道。”
  白沐雪于是明白,南诏就连王储都可以定女子,必然比中原要开明不少。
  “那你?”
  “我喜欢他。” 他这个词很隐喻,算回答了,却给了你无限的猜想。这是说阁侯,还是他。
  不过白沐雪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语气。她不喜欢阁侯。
  随后南婉又笑了笑,“喜欢与拥有是两回事,前者只需要单方面,而后者…”她再次扫了扫眼前的女子:“我是不可能了。”
  今夜她们的谈话有些长,但是话里没有离开过一个“他”字。
  白沐雪不喜欢她,因为她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抛开这些还是要庆幸自己,比她更早接触他。
  再中宫他沐浴更衣出来等了她许久。
  她进去就看见那个正昏昏欲睡的人,不理他,也不说话不行礼便去沐浴了。
  出来时只穿了少许衣服,让他心里发痒。几年过去了,襁褓中的孩子早就长大,他让奶妈带着孩子去弘文馆读书。
  她习惯性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那个今天失态的自己,心中的慌乱一刻未停。
  他却不自知,不老实的抚上女子的肩。她将他的手推开。
  “今日宴上她所言陛下听不明白?”
  “什么,谁?” 他僵着,故作不明白的样子。
  “公主的话,皇上当真不明白?” 她依旧盯着铜镜,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幽怨。
  “不明白什么。” 他不想回答这个无趣的话题。
  “她说如此多,旁人不懂连皇上也不懂?”她转过头,那种眼神他不是第一次见。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喜欢你。” 这人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绕弯子。好,那我就直接说明白。
  他皱起眉头与鼻子,转过身,沉着脸。
  “与我,何干?” 他说的很轻巧,就是与他没有关系。喜欢又如何,只是单方面的。
  她对这人的轻巧不由的冷笑。
  “那如果,我要杀她呢?”
  僵住的心微颤,除了大惊,还是大惊!
  “为什么,你疯了吗?”
  “你可以因为我杀李玉,难道我就不可以因为你杀她?还是你,舍不得?”
  李玉的死必然,只是因为她,让李玉死得提前了。
  “这不一样,她的喜欢只是她而已,朕的喜欢只有你。”
  “那李玉的喜欢也只有他,还是你从来就对我不放心?” 说白了所谓的第三者,他们都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
  沉着的脸越发的狰狞,他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在想什么。
  他叹了口气,“若不放心,我为何会以身试险,若不放心,我为何会与天下斗,若不放心…” 他说着,那样看着坐着的她。
  帝王家的薄情,她们并非不懂。他只是想告诉她,到了他与她这里,会让天下人都明白,只要是人都会有情,天子亦是人。
  今日凉透的心,听他的言似乎好了不少,可是她还是不能原谅这人,入虎口未曾丢命却俘获美人心,这叫她如何能接受…
  “我只是个平凡女子,受不起陛下的大爱。”
  “凑巧,朕的心中只能装一个平凡的爱人。”
  他的情话,很平淡…但是的确可以化解许多没必要的气。
  今日,他不耻说了太多话,失了一个君王该有的尊严,却做了一个好丈夫(妻子) 他不生气不恼怒,或许他想他该高兴,真正喜欢你的人才会在乎,才会有所谓。她若不喜欢,何必自讨没趣?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章万字,李玉死翘翘了…他爷爷最后那句话很无奈啊。
  小天(陛下)内心的独白是这样的:你动了我的人,就该死。
  小白(皇后)是痛苦的,别人觊觎我你就杀。那别人喜欢你…我怎么办。哭唧唧…
  作者君:公主有蛊毒我害怕…
  各位以为南诏就这样解决了?不不不,后面的事多着呢。但是绝不是NP,作为基圈的作者,用生命担保。只会专一,明天万字讲女二。
  江山不及美人俏 ,书名可以体味一下的。
  南婉也是王,南诏的储君。
  万字里可能错字啥的多,欢迎捉虫~


第55章 容安郡主
  “你的婚礼朕不能亲临; 这点薄礼算是敬意?”
  他指着那红毯地上的一个大箱子; 他竟然也送如此庸俗之物做贺礼。
  见她久久不语他又道:“若你能取得六诏; 云南王的封号; 朕不会食言。”
  她故作一笑,忽略了那句话; 答道上句话:“你若亲临了,又能如何?”
  她知道; 若亲临不过是祝福; 亦不过是看戏; 他对自己没有情。
  “坤离是个好人。” 逼过来的话让他很不适应,不由的想到了那个即将要娶她的人。
  也是他了解的人; 自坤离扬名南诏; 他便开始观察。
  “是好人,却不会是爱人。”
  “朕还是那句话,天下事; 天下人,随心就好; 你不必如此牵强。”
  南婉深深叹了口气; “不必了。” 望着殿外的天空看了半天随后才继道:“既然是答应了父王; 我又怎么能反悔。”
  “为何要这样做,将终身大事与我这个不相干之人…”他似有些着急,因为他是天子,他不想亏欠任何人,他的亏欠只能给枕边人。
  “或许我也是不想欠你的; 又或许是感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情深说不上,更多的是羡慕。
  今日送别使臣,白沐雪没有来,他嘱咐的,让她留在太后宫中。他要自己处理这桩事。
  玉慈宫内大多是菊花,菊花以盛秋开之,如今深冬,玉慈宫内开着的只有那枝剪于盆中的梅。
  皇帝遇险,太后心中自然担忧,也不悦,责怪他也责怪她。心中的喜爱摸了一道黑。但太后嘴上是不会说的,伪装,她极为擅长。
  “母后宫内这梅开的甚好。”她心不在焉,太后怎么会瞧不出。
  “喜欢梅的人自然视若珍宝,可是那不喜之人又可曾会去看一眼?。”太后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她的儿郎她最清楚。
  大殿内,离别的话多了便是伤情,可是他不为所动,只是心中有愧。
  “叨扰多日,便不在惹是非了,就此告辞。”
  婚礼就在下月,他知道。
  “朕那日对你的话依然算数。”
  她心中明了,你若来中原我随时欢迎。但是南婉知道,此生可还有复来中原的机会?
  “陛下有心,我便在多嘴一句,勿要待她人太过好。”
  他愣住,不知道她何意“什么意思?”
  “外刚内柔之人,陛下可以在朝堂果断,那么感情呢?太过温柔了,终归是不好。”
  南婉倒不如这样说:太过温柔,缺乏果断,就成了多情之人。
  他明白,但是他很无奈,这些都是他未能预料的事,人心这个东西,尤其是女人心。他懂,也不懂。
  “不知你所指什么,但是朕从来都是一心只待一人。”
  她闭着眼摇头,觉得这人还是‘朽木不可雕’  “皇上可知,爱情都是自私么?再宽宏大度的人也容不下她人,更何况是女人,天生的占有欲。”
  这话朕怎么耳熟,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人之欲他也有,他也是女子,不会弱,不然李玉为何会死得这样快。
  “皇上只需要好好待皇后娘娘便是,别人的事就不需要多管了。”
  “可是你不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也不能管?”
  南婉没有回这个木头的话,或许今后他就会明白了。
  皇宫城门外,深冬的雪消失殆尽,但是地面上依旧湿漉。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皇上请回吧。”那夜他对南婉说的话今日又重现,只是物是人非,所处的地方所开口的人早已经换了。
  “改日来访,朕定亲自带你到中原游走一番。”
  “那在此谢过圣上美意。” 她行了中原女子的礼…
  “后会有期。”
  “驾!” 随着马鞭一声抽打,马啼声踏青石地声响起。南诏的车架便驶离宫门。
  他回到宫内,搓着冻红的手。
  一月后南诏车马回到南诏,恰好赶上大婚。
  南诏公主大婚,南诏百姓同乐,张灯结彩于南诏各地,四海之内分分来贺。天无痕没有去,因为他是肃朝的天子,九五之尊。
  南诏公主出嫁,南诏皇宫中气氛更是,南逻爱女众所周知,怎会只限于那十里红妆。
  公主与阁侯,乃是南诏百姓公认的金童玉女,他们的大婚,众生所愿。但唯有一人,南诏公主南婉,她不愿,只怨。一是所嫁之人非她心中之人,二是她心中之人奈何已有心上之人,三恐怕是她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为何会喜欢一个女人。
  夜晚十分,驸马酒过三巡,但是未醉,南诏盛产粮食,产酒,自然都是酒量极好的。
  因是南方,冬日过去,春日的气候极好,微风徐徐。
  南诏皇宫内,储君宫内的门。吱……吱…被打开。
  一股寒风从殿外涌来,那殿内的烛火随着风摆动,随着门渐渐合拢寒意渐消,烛光又如常。可是雀床之上那端坐的人,心中的凉意一刻未曾消过。
  “驸马。”宫女们齐行礼。
  “嗯。”坤离还是那样,谦恭有礼,不同于李玉,他是真君子。六礼之行一一而过,唯到最后喝合卺酒之时,她迟迟不肯动手,坤离于是明白。
  “你们都退下吧。”
  单手附在胸前行礼,侍女们退下,关门。
  “我知道你不愿意,只是…”
  “那又怎么样,我终究还是要嫁你,驸马!” 她似凶神,琥珀色眸子里都是凉意。
  “别这样,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
  这少年只年长她一岁,却比她痴情。
  “给我一些时间来证明吧,公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我,哪怕需要用一生。”
  “一生?就不怕我误了你一生?”又是一生,天无痕说过一生,坤离如今又说了,可是他们所说的一生,都不是她心中的一生。
  “怕!可是怕有什么用,我喜欢公主,但是更不想强人所难,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想用未来的时间照顾你,和南诏。”
  她没有回答坤离的话,就如同从前一样不回答,坤离也不会追问。
  “公主早些歇息吧。”
  “那你呢?”
  “我睡外室,外面的人也都支开了,不会有人知道。”
  “谢谢。”  她从不会谢这个字,但是今天说了。坤离确实很优秀,也很好。只是她不喜欢。
  “也谢公主给我时间证明。”
  南婉没有再回答,只是微微的一笑,或许眼前的人真的可以化解她的心。
  十五的月色格外明亮,映衬着下面的人儿,竹林随风轻轻摆动,沙沙作响,一旁的人时而望着天空,时而又低下头思考什么,今夜是南诏公主大婚之夜。
  “陛下,更深露重皇后娘娘要等急了。”
  居元的劝告之声并没有换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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