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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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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臣递上一封信,李绩程给他。
  战后的他很是疲惫; 李绩撕开信封将白色的信纸交给他。
  原本他的脸色是苍白带点润色,很平淡很平淡,随后不禁一沉,眉头轻挑。
  谁道痴情女子不闻政,谁晓女子主政堪胜男儿,好一个条约,字字句句无不是要挟,条条章章无不是利于南诏。但同样也解救了肃朝,他也没有理由不答应吧?
  他心里想着,许久不闻声。他又想,若她是个男儿,那么南诏必然是他大患。
  “圣上?”李绩下意识的叫着出神的他。
  “南诏王好味口,好胸襟,好气魄。”他一声冷笑。
  李绩闻言大概猜到了一二,“那,这和?”
  “和,当然和,回去告诉你们大王,若南诏真有那一天,朕若还在位一天。定,亲自为尔授冠,封王。”最后一句话时他那眸子定了一眼使者,使者颤抖了一下,行了个南诏的礼。
  签下合约,盖上天无痕的印玺,送上一份厚礼,那使臣拜谢,领着信就回去了。
  李绩问:“南诏欲吞并五诏?”
  他点头。
  “那南诏必成中原心患。”
  他摇摇头,“若真能,云南王赐给南诏王又如何。”
  “陛下想?”
  “吐蕃需要有人牵制。”南诏在最南,与吐蕃没有什么来往,若南诏能统一五诏那么吐蕃一定会有所忌惮。
  “陛下想得周到。”
  太阳早就下山,如今天色变的暗淡。嘉州之险,中原之险,竟因一个女子所解。他细想,不勉觉得有些可笑。
  至于南诏是否想要吞并五诏,或者敢不敢,他都不着急。始皇帝一统天下用了多久,肃朝打天下又用了多久,一国的覆灭与强大,岂是一朝一夕能定的。
  次日清晨,南诏十万大军驻扎城外,十万大军入城,南州城外尸横遍野,两国派人去打理尸体。
  两日后肃朝援军来齐,若他想,便可以一举灭六诏,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久经战乱,于国于民都不宜续战。又过了一月,他将其它三州收复,安顿其百姓,清理锁事,整顿吏治,那三个先前饶恕的官,人头落地。于是班师回朝。
  消息很快传遍中原大陆,慌乱的人心也瞬间安定下来的。
  白沐雪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两年之久,安能平和度过?可她心中却又起满满疑惑,为何是南诏与肃朝同盟,在他们即将攻下嘉州时,南诏又为何鸣金收兵…
  有的时候,女人的预感,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也能察觉出一二。她很敏感,前前后后来得消息,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倘若真的没有任何瓜葛,那么这些事如何能这么巧?她不信真的有奇迹这些事,要么一切都是人为。
  那么,这人是何人,用意何为?
  朝歌凯旋,荣归故里。东都皇城端门外延绵十里的街道,禁军位列。这是她为他做的,迎接她的夫君。
  天子归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当他进东都,踏进皇宫时,他正在谋划一场政变。他要达成他多年以来的夙愿,也是于她的承诺。只是时间上可能还要后推一推。
  初进皇城,红毯从太元殿一直延到应天门,天无痕从端门进了那宫廊。出时,文臣武将列于两侧,跪拜迎接。
  他看到那一幕,看到东都城那一幕。的确心有震撼,心中感激着她:有心了。
  昼夜兼程,马不停蹄,只因为他想念家中的妻子。
  太元殿外,马在红毯之上,他的青骓,战后南婉差人送还。他眼里并没有那些俯首的臣子,只有那城楼上的红衣女子。
  她着盛装,布置那十里长街,侍酒迎君归。
  之前所遭受的苦难,他想,换到如今都是值得的。
  李玉在旁边,百官最显眼的地方。他深皱眉头。闭了闭眼,是时候了。
  他从马上下来,她行了礼。心疼的扶起她:“辛苦你了。”
  起身脱离了他那满是茧子的手。身后小云端着一个青玉案,上面有瓶从泥土中挖出洗静的白瓷瓶。
  她伸出手将那酒斟满,递到他的跟前…桃花的芳香在酒倒出一刻便飘洒出来,令人心醉。她微颤着手…眼前人身上多了很多伤痕,她知道。“君可安康?”
  眼中,是泪水,是抱怨,却更是情深。情真意切。
  接过那酒杯,一饮而尽。两年的桃花酿,果然香甜。
  “其他的,私下我与你慢慢道来。”紧了紧她的手。
  随后向红毯之上走去,双膝跪下。
  “儿臣不孝,害母后担忧。”
  她不想说话,只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到底还是他(先帝)的孩子。做的事情总是让人意外,如果说先前是年龄的不够,那么如今历练了这么久,又经历生死,这才是脱胎换骨吧。
  她只轻微摆了下手:“无事,便好。”
  庆功宴,破敌缘由,只字未提。因为天下皆知,是那南诏公主…君臣只是大笑喝酒,将士谈笑风生,只道战场之事,尽数详来。
  宴后,沐浴,今日的桃花酿味道实在香醇,他忍不住多贪了几杯。
  衣衫落尽,白皙的皮肤中都是格格不入的疤痕,大的小的,深得浅的,旧的新的。
  尤其是手臂上那一道深深的疤痕…她看着,心隐隐作痛。
  喝了些酒,闭目养神,休息。他太久没有休息了。
  “怎么了?”呼吸间的抽搐被他所察觉。
  “君在外拼杀,妾未能分忧,君一身伤而回,妾未时能在君旁,故不该。”
  他为之一笑,柔情的话,似乎有很长的时间未曾讲,未曾听。却不曾记起是这般好听。
  他将她拉至怀中“本就不是你该做的事,况且朝中你帮朕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朕安心在外御敌。”
  “你若真的安心,何故安插如此多人,还不放心么?”
  他确实有眼线,是监视她,也是监视李玉,他千防万防李玉,但是李玉,太猖狂。
  “这…”
  “南诏公主与你,是什么关系。”她凝着他许久,心疼他又如何,可是善妒是每个人都有的,她要他的实话。
  “你眼线于朕身边?”
  她没接话,因为眼线不是她安的,但是是她父亲,但与她何异。
  他沉默了一下回答:“没什么,她救我一命我救她一命,不想欠人情而已。”
  “仅此?”
  “当然,我可以发誓。”举起那修长的手,扬撒着些许水珠。
  她不禁又皱起眉头,能说这人于感情方面是呆子么?一点都察觉不到别人的心意,连这个千里之外的人都能知道,他就一点都不明白?
  “李玉你想怎么处置?”
  未闻他做声,只是见他拿起她那无骨的小手,在手心写了一个字。
  “那李锷呢?”
  他一征,放下手躺下。“朕的心,不会软两次。”
  寒冬匆去,冰雪消融,开春。
  东都流言传的极快,闺中趣事,官府机密。“听说了吗,三年前的新科状元被皇上重用一年内升至中书侍郎,但是去年传闻他趁皇上在外出征时冒犯皇后,皇上回来下旨查封他了,革职还不算,如今入打入大牢秋后问斩呢。”
  “有这回事?”
  “可不是嘛,这天堂地狱来得太快。”
  “幸好幸好没有将女儿嫁给他…”
  一道圣旨下入李府,禁军皆至围困李府。褪下官服,收押入狱,沦为阶下囚,仅仅一个时辰而已。
  数日,朝廷整顿,大肆搜捕李氏党派人,革职,降职者数人,但是大部分革职降职都是朝中两党派之人…
  他是聪明的,李玉对白沐雪不放手,这是他杀李玉的理由。但同样,李玉的势力太大,棋子用完了不扔就会任由膨胀,最后收拾不了。
  李玉也不傻,他也明白这个道理,自己终究一死,他从不忤逆祖父的话,只是他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做一个好臣子。于是他迎合了天无痕,他结党营私,结交白郑党派人员,让天无痕不仅有铲除他的理由,也趁机削弱郑白两家的势力。
  李玉的才干确实有,只是他生在不幸。在于生不逢时,内忧外患之际,恰好需要棋子之际。吃与被吃,他只是那个被吃的。
  或许更大的不幸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吧。
  不过他做到了他承诺祖父的话,即使天子不仁,身为李家儿郎也不能不义。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东都的寒意未褪。今日玉慈宫里比以往冷清,多了一个人,却多了一分冷清,不免奇怪。
  “看在老夫的份上,就不能放了那孩子么?”老者被玉慈宫的主人请上为上坐,与她平坐,又泡了上好的驱寒茶。
  “冬日刚过,难免有些寒冷,喝杯热茶驱寒吧,先生常喝的。”
  那茶是梁朝宫廷内的茶,她特意留的。
  “我那一双儿女的命,难道还不能换那孩子一命?”
  她僵住,心中感慨,虽有愧疚可。那少年不会答应的,她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你那孩儿惦记着他视若生命的东西。”
  李锷那满脸皱纹的脸拉沉着。
  “他本意不坏。”
  “这没有关系,只是他已经给过机会了,不是么?”
  李锷低下头,沉着脸。
  “先生从青州赶来结果想必已经猜到。” 她端起茶递到他手中,他只是没有接。
  “我仍旧想试,只是你与他,太狠心。”
  她放下那茶,“不是狠,欲这个东西,有的时候很奇妙。”
  ”娘娘如今得到了一切,老夫我却失去了一切。”
  她那心再次轻颤,很愧疚!
  愧疚之余,是可笑。
  “其他的可答应你,唯独李玉之事,我想就算我去求他,他也是不可能让李玉活下来的。”
  李锷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扭转的余地,起身离开。他留下了一句话,这句话让太后平静了许多年的心又作了痛。
  “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天无痕知道缘由,可是愧疚的是她母亲。
  李锷出身于赵郡李氏,是名门望族。梁文帝时,李锷本是梁文帝的旧臣,多年前死于任上。
  可是谁又知道这其实是晋王广所设的阴谋,因为李锷是太子勇的心腹,忠贞的□□。那个阴谋,李锷因机缘而活了下来,知道了晋王的所图,于是与自己的孩子脱离赵郡李氏。
  后来文帝晚年昏庸废太子,之后醒悟。广弑父杀兄篡位,李锷为了保太子勇那唯一存留的血脉,用了自己一双儿女换了当今太后与那苏航将军的性命。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之前对李玉很忌惮。可是现在你又?”
  天无痕笑了笑,“动了我的东西,他就算是救了我的命,我也一样杀之。”
  李锷离开多日,他来东都,没有去看过李玉一眼,李玉还在牢中。
  皇宫内
  他于平常一样带她来请安。
  今年的夏日有些炎热,洛水的水蒸发了一半,这里不是嘉州,亦没有那四季如春的气候。
  “母后留下儿臣所谓何事?”
  她让皇后先回去,说有事要和他单独谈。他知道,李锷来过定是李玉的事。
  郑太后许久都不曾开口,于是他替她说:“母后是想让儿臣放了李玉吗?”
  她摇摇头“你觉得,哀家会这样做?”
  他也摇头“我于母亲,所爱是一样,所付出也是一样。”
  “不顾一切?”
  他点头。
  “早在来俊臣去嘉州的时候你就有杀心了吧。”
  依旧点头,“李玉不是李锷,没有那般忠心。”
  李锷忠,忠得是扬氏,忠得是梁太子勇,可是肃朝的天子,一半也姓扬。
  “哀家知道,不管如何。为了她,你终究会杀李玉。”
  他闭口不语,要说威胁,这李玉威胁不到他。李玉府上,只要他一句话,随时可以要了李玉的命。
  随后郑太后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可是你杀了李玉,就等于自断一臂。”
  他也知道,但是他心中有数:“废了的手臂,留之无用,弃之可惜。可他若会蔓延到全身,儿臣想,就算忍痛,也会弃之。”
  郑太后深深叹了一口气,受恩李家的是她,不是少年。她有愧疚,但是他没有。
  他认为,于私情,于公理,于朝堂,于氏族,李玉非死不可。李玉觊觎着自己所爱,握着自己最大的秘密,出身于山东士族赵郡李氏,无论哪一点,他都不会让李玉久活于世间。
  他知道母亲会愧疚,愧于李锷,还有李玉的双亲。
  “李公是个人才,若他还有心。我可为他安排入朝。”
  郑太后没有在回他的话,只是没有回话,不是生气。她或许想说,从虎口出来的人,又有几个还想回去的。
  “这一点,你像他也像我。”太后说的他,是太。祖,是先帝。先帝爱江山,她爱美人,他们都只各得其一。可是天无痕却都想要。
  “杀伐果断,这才是为人君该有的。但是,你太过重情。” 天无痕像他母亲,痴情对于帝王,没有任何好处。况且她还不是帝王,却为痴情迷失了方向,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也许我的认为和阿娘相反,我若得天下,必然是因为她。”
  “若弃天下呢?”
  …
  玉平十四年,大清朝党,整顿朝纲,扫除祸患,内外修整,打击藩镇势力。入秋后腐败官员连同李玉一同于东都北市口斩首。
  此案响遍整个肃朝,斩首的消息迅速传开。李玉何许人也,当年震惊朝野,不到两年内一手遮天的天才,却不曾料到数月内命丧黄泉。
  东都的百姓不明白为何,只有当事之人才明白。东都外的州镇百姓更加不明白,他们只知道李玉是好官,清官,但是天无痕把他杀了那天无痕就是昏君,所以百姓震怒,上书求情着多达万人,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君要臣死,臣焉能活着?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李玉不该喜欢白沐雪,若不是因为这个或许他还不会死,至少还可以多活几年。因为只有死人才会让天无痕放心。爱情都是自私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插足进来。
  数日,此案了结,众怒也压下去了,一切又归平静。
  初冬,天降大雪。东都分外冷,北风不停的刮着。
  因为一连几日的大雪,早朝改为晚会,他腻歪在床上不想起来。整整两年的思乡之苦,这一年里的偿还。好像,他还不满足。
  李玉的事情解决了,他心中的隐患,或者第三者解决了。
  可是白沐雪的心结依旧没有解决,这人太木纳,木纳到察觉不了别人对他生枝的情感。
  就在她欲要开口问他之际,居元在房外道了一句。
  “主子,南诏使者来访。来人是南诏公主。”
  他本来闭着眼,睁眼时楞了一下,她正在盯着自己…脸色还不好。
  本来就是她心中所忧,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至少现在她才是他的枕边人。
  “怎么了?”他抬起手,帮她舒展那凑在一起的眉头。
  白沐雪不理会他,掀起被子起身。
  南诏使臣来了,他不着急,也不急着起床。她于铜镜前梳妆,殿外北风萧瑟,而殿内那青铜鼎炉子内的碳火烧得通红,暖了整个大殿,与人心。
  他伸了伸懒腰,起身。“我还是喜欢你抹那深红色的蔻丹。”
  “你说,为何是南诏公主亲自前来?”她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这平静了许久的一问,瞬间将空气凝固了。
  他抬起手摸着下巴,头朝上看了看房梁,“她曾和我说过,她喜欢中原。”
  “那,是喜欢中原,还是中原的人?”这语气,有些疑惑,更是质问。
  他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她转过头,“没什么。”
  “主子,南诏使臣已到达皇宫,如何安排?”
  “麟德殿。”
  对话间,她的心有些慌乱,似乎忘了那句,既来之则安之。
  穿衣间,他又下意识的问了问她:“你去吗?”
  她替他整理腰带的手停在他腰间,片刻。“既是见‘重要’的人,为何不去。”
  他没有细想那个重要,对于情到底还是木纳了一点。
  “我等,参见肃朝陛下。”南诏无跪礼,他们自是。
  麟德殿内天无痕端坐于龙椅上,白沐坐其旁,她的眼光一刻没离开过殿下那醒目的女子。
  “许久不见,不知陛下可好?”
  听到她的声音,他遂改了那凌绝天下的态度。走下殿。
  “得你之恩,如何会不好。”
  南婉一笑,还是那样的好看,这让跟下来的她,满不自在。
  “多谢公主搭救之恩。”她躬身谢她,一副女主人,贤妻的姿态。
  “这是你的…”
  “吾妻。”吾妻一词口出,真是羡煞众人啊。能让皇帝言为妻子,置身于险境中心心挂念,梦中呼喊的妻子。这女子,是何等幸福?
  “素闻皇后那惊为天下人之姿,今日见到,果然如此。” 南婉突然有点对那夜她问他的谁更美有些羞愧,眼前这人的绝色,何人能及?
  “公主过奖了,公主在南诏不也是艳绝六诏,若是皇上喜欢,我可让出这中宫之主的位子。”她看着南婉随后又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咳咳”他将手卷起拳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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