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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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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懋功(mao gong)可有法子?”懋功李绩; 本姓徐,赐姓李,乃是与李靖同期的凌烟阁功臣。
  “臣有两策。”
  “说来听听。”
  “一是上策,主动出击,敌人占据有利之地,但敌人并不熟悉地形,故要出其不意,断粮草。”
  他思考了会儿,说白了就是偷袭…
  “二是下策,此城虽难守但也并非不可守,咱们此次带来的守城器械足够,死守,待援兵一到,一举击溃。”
  “下策不行,这座城环山,三江水源汇集,这正是雨季,若是堵水淹城,那么这城中的百姓…”他皱着眉头,望了望嘉州城四周,一眼望去平地外尽是青山,景色到是一番好景。他断然拒绝此法。
  “但是陛下,上策之举太过冒险,三万骑兵,黔州来的十万,加上原本嘉州守城士兵,连二十万都不到,六诏可足足有六十万兵马。”李绩所担忧,也是他所忧,可是他没有李绩那分惧怕,或者说比李绩少了几分惧。或许天生的王者,惧这个词,极少在他眼里出现。
  “以少胜多?”似乎处境更为严峻,他不由的一笑。
  “以卵击石。”随后李绩跟着他的话道。
  李绩的话他不是很爱听,再怎么说肃朝是中原大国,六诏土地加起来不过肃朝十道里的一道大小。
  “那也要试试。”他想要一试锋芒,或许不是试,而是做,至于如何做,做给谁看,他无需向人解释。
  “形式严峻,小心为妙,这几日需摸清情况。”李绩差人寻来了守城的将军。
  “这也怕,那也怕这仗还打不打了?”他有些懊恼,表面的不满着李绩的胆怯。
  “这兵临城下终究不可避免与之一战。”李绩同李靖一样,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深知,这场战必须打。
  “那你告诉朕,这仗该如何打?”
  “臣之计需要查探地形,在做商议。”
  “那你做商议吧,想好了告知朕。”他只是那样随口一扬,下城楼休整了。
  李绩在城楼上目送他离开,随后只是轻摇着头,他知道这少年天子想做什么。
  这战他不想赢,但是也不想输,那么中间总要出点波折,他的内心深处藏的东西,他并不想在战场上表现出来,因为他如果赢了,他面对的将是明面上的朝堂,那他夺了兵权,毫无意义。
  次日清晨,这嘉州的确是个好地方,四面环山,且四季如春,不冷不热,让他睡了个安稳觉。
  一大早李绩就在门外等候那一来就睡觉的天子。
  “怎么样了。”他出门,在门外经常看到人等他,所以他习惯了。
  “臣让人考察了一番,如臣所料,集结军队并不在一起,而是分散驻扎与城池附近,由于前面攻城所以稍作休整,但是臣估计也要差不多了,援兵还需要半月才能到达。”李绩拿着地图,与天子进到里屋详谈着。
  “情事危急,朕想要的结果,懋功不会不知。”
  李绩朝他笑了笑,“圣上若想掩人耳目,那就势必要有伤亡。”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他直起身子,双手靠在背后,往窗边走了去。
  乐山盛产海棠,唯嘉州海棠有特异香味,花开一城,绚丽烂漫,城中府中,均飘荡着醉人的芳香。
  “这海棠开得极好,等仗打完了搬两盆回去。”他似笑非笑的说着。
  李绩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动作,自己与他说要事,他又那样心不在焉。
  “小有牺牲也在常理,圣上行大计,臣能理解。”李绩下意识看看天子的反应。
  “你既然心中有数,那就想个万全之策。”将心收回来,其实他的心一刻未离开六诏二字。
  “世上无万全之策,也无万全之人,臣之计,于圣上太过凶险。”李绩心里打着鼓,若不是他强行,李绩是万不会让这少年冒这种危险的。
  “是卫国公让你如此谨慎的吗?”李绩恭敬的话说完,他神色大变,沉着那张脸凝视着李绩。
  “李公也是为圣上好。”
  “他原先就不答应我亲征,以至于让他那段时间称病不朝,将朕骂了一顿。” 他边说着,边握紧了拳头,但是不恨。
  “微臣与李公同样有疑问,圣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绩与李靖都是忠实的保皇派,但是不知天无痕的身份,故而他们不知道这天子究竟想要做什么,拿到兵权后还不够?
  “什么时候你二人也这样多话了?”他凝视着李绩,李绩颔首,只觉得他的眼神,一举一动,都和先帝一模一样。
  “派骑兵,出其不意,故作声势,敌人也想不到咱们会偷袭,从两边分四队,臣看了后天有大雾,趁天未亮之际。”李绩不在多说什么,只将想好的计策边说边指画着地图说道。
  “只可以骚扰故作玄虚,不可深入,一旦敌人回过头那么便到了万劫不复之地,此仗只是为以后做打算,让敌人知难而退不敢轻易来攻打,另外让臣与圣上同行一军吧。”
  他仔细的记着李绩方才说的策略,摇头否决了,李绩通医术,且十分精湛,他那样说,只是为了万全而已。
  “朕自行一军,你且放心,天下未定,朕怎会轻易抛下这景秀河山而去。”
  李绩不说话,他还是犹豫着,毕竟这人是天子,群龙无首,天下将乱。
  “让公瑾与亮一军,你带一军,让那守城的王举也带一军。”
  少年天子定下的东西,他知道,不可违。
  “唯。”
  军中策略,自古都是机密。
  “报,前线来报。” 前线的消息,隔了几日才送来。
  小云接过那信递给她。
  白沐雪打开密封的书信,刹时僵住,手不停的颤抖着,连同她的声音。
  “她,这是要做什么?”本就压抑的心情,急中生忧。
  “她想用二十万打八十万,疯了吗?”她知道这是李绩的主意,但是是他的意思。
  居元留在宫里,因为会武功,他让居元留下保护她,防那不轨之人,亲近之人说话做事终究还是方便些,只是小云是个弱女子。
  “只是故弄玄虚不会深入,算不得打,娘娘不必担心。”居元看了信,他没有她那般着急,他所了解的天子,不是那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中,况且在离行前,那少年告诉居元,让他见机行事,莫要让那女子太过忧心。
  “你觉得,他不会冒险?”她上扬着眉头,看着自以为了解帝君的居元。
  居元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这女人心思一个比一个厉害,都是难伺候的主,他冒着风险,视死如归,“战,就在今夜,已经来不及了。”
  她知道就在今夜,此时此刻她能如何,能如何?
  “娘娘且放心休息去吧,夜深了,明日便可听到边疆的捷报。”居元知道这话没有用,但是至少他还是要说一下的。
  “捷报?她在生死搏斗,今夜我如何能睡。”
  “娘娘。”居元那眉头都要叠在一起了。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两眼无神,挥着那无骨的小手。
  “唯。”居元再三的看了看,与小云退了出去。
  窗外月色朦胧,北方依旧是干燥的很,而嘉州位于南方,四面环山,嘉州地势低平,大雾笼罩,见不得百米开外之物。
  望着天上那一轮明月,乌云刚刚散开,那月显的很孤寂,以至于它发出的光都那样,微寒,她出了殿,坐在大殿的台阶上,一动不动的望着月亮,心想:相隔南北,能一起做的就只有看着这一轮弯月吧。
  紧张的夜晚,战场是厮杀,是生死搏斗,不能有半分怜悯之心,生死只在一瞬间,在他认为,所谓的战争,都是人的欲望和执念所驱使。
  “今夜不必过于担忧,朕未曾实现对你的许诺,亦不敢独自死去。”他望着那月,贴身盔甲,凉透人心。
  一颗明月相连两地,两颗彼此牵挂的心,十里长街,洛水之上,诉说起一段千古佳恋。
  二更,嘉州城外群山上的雾渐渐浓厚,开始有所动静。
  安排早就在白天所安排好,此时只需要看手势行动。
  天无痕身边有两位副将,李绩怕他出危险特意安排了一些武艺高强的将领与精锐部队由他率领。
  四路骑兵出发,速度很快就渡过了珉水直达敌人两翼,六诏巡逻的士兵察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骑兵神速,容不得他们做准备。大雾也看不清军队有多少,各诏首领还是比较谨慎,于是下令放弃营地,只骑上马匹带上兵器撤退,但是有些慢,被肃朝军队杀赶来。
  “区区萤火也敢与日月争辉?”那快马上异服的首领争相失措,少年早就忍不下这口气了,大喊一声。
  他这样做,很不明智,将自己置身于万军从中,暴露于兵戈铁马之上。
  “大王,那个好像就是肃朝小皇帝!”
  南诏王南逻,忙着逃命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公主安全撤走了吗?”南逻下意识的问了部下。
  “先前就安排人护送公主离开了。”
  “撤。”南逻勒了下马,转过去就骑着马逃走了。
  “皇上,敌军已退了几里,不用再追了。”那嘉州牧,将军王举见目的已经达到,先前听了张公瑾的吩咐过来护驾。
  “怎么王将军年纪大了打仗都害怕了?”他依旧快速骑着马,不顾王举的劝,要知道,出军的目的达到了,可是他的目的还没有。
  “李将军说过将他们击退即可,莫追莫深入。”王举只好骑着马跟随着他。
  王举知道的事情,他不会不知道。
  他狂妄的笑着,杀红了眼,战场上刀剑无眼,随处可见的血肉,那残缺不全的尸体,他不怕…他若想要得这天下,如果这都怕,谈何天下。一将功成万骨枯,乱世时,那龙椅是用百万人的尸体所造成梯子,才能爬上去的。
  “驾。”乱军从中,大雾不曾散,难分敌我,看人都难。
  “皇上…皇上。”天子的青骓跑的极快,于万军之首,他不怕暴露于敌军之中,他到希望他们能看到他,希望这样的不明智传到朝堂,但不希望传到她耳中,但这似乎不可能。
  临近五更,夏日的天,亮的极早,嘉州四季如春,那不过是气候罢了。天,马上就要亮了,随行的将领预感到不好,“恐怕要出大事啊将军,天马上要亮了。”
  王举哪里会不知道,只是那个天子丝毫没有要撤退的样子。
  “你去通知其李将军赶往这里,我去追陛下。”王举快速说着,摔骑兵追赶着那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不是皇帝蠢…他要做庸人,迫不得已。
  天无痕:“静静是谁?”
  作者菌:“我也不知道。”
  啊~最近你们都不吭声了,安静得想哭╭(°A°‘)╮
  弃我而去了咩!


第44章 死里逃生
  “什么?皇上还在追?”张公瑾原本撤军了; 听到消息; 再也镇定不了了。
  “快; 传令下去; 不要休整继续南下。”张公瑾朝指挥营的军官大喊。
  “再晚就来不及了。”他看着天,越来越亮。
  “恐怕; 已经来不及了,天已经亮了。”李绩赶过来; 眉头微微一皱; 倒没有张公瑾那样着急。
  “难道圣上就不救了吗?”张公瑾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匪夷所思的看着镇定的李绩。
  “救,当然救; 只是怕要全军覆没。”不知道李绩如何想的; 说那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
  “全军覆没?”张公瑾有些吃惊。
  “以少胜多,圣上不是曹阿瞒,亦没有许攸那样的人来投靠; 扭转局势。”
  张公瑾一愣,李绩在镇定心中还是有些慌; “王举会保护好圣上的; 公瑾与亮摔所有骑兵; 绕北路,不走水路,轻袭休整的越析诏、浪穹诏、邆赕诏,这三军最齐,南诏最为犹豫。”
  李绩原先就分析好了六诏逃跑的路线; 按照推算不出他的意料,就应该是他说的那般。
  “报,探子来报,敌方人马摸清楚了。”
  “多少人?”施浪诏首领,施望千,感觉到事情好像不对劲,一直死守的嘉州怎么敢突然进攻,而且大半夜…
  “好像不足二十万。”
  “什么?”施望千与南逻大吃一惊,如此少的人就把他们六诏六十万人吓的营地都不要了。
  “传令下去告诉其他几位首领,就说肃朝只是偷袭,是个幌子。”施望千恼羞成怒,被这么点人吓成这样,传出去,实在太过丢颜面。
  还未等到张公瑾摔军轻袭,那三诏首领陆续得到消息,气的咬牙跺脚,下令反攻,正好遇到前来轻袭的张公瑾部队,正面交锋,张公瑾手下不过几万人,惨败而逃。
  那夜逻也知晓了肃朝只是虚张声势,勒紧了马脖子。
  “父王当真要和他们那样做不义之事?”南逻刚刚跨上马,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出来说了那样一句话。
  南逻摇了摇头,并非他所愿,只是南诏虽有心归附于肃朝,却在六诏最南,若有异心,其他五诏联合攻之,岂不是得不偿失。
  “深明大义,你该懂的。”南逻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骑着马召集部下掉头反攻,那女子站在那里,万军之中,就那样踌躇的伫立着。
  天微亮,风不止,清晨微凉,军营中总是忙碌,醒的时辰多,早膳通常都很早。
  “公主,早膳好了。”
  她长叹一口气,行军打仗本是她不该来的,她是南诏王南逻的唯一的女儿,南诏未来的储君,她喜欢中原,向往中原,这次是强行跟过来的。
  嘉州素来有美称,四季如春的花城,她想去看,趁嘉州还不曾向戎州那样,残垣断壁。
  “圣上,敌人集结所有军队包围过来了。”小将领骑马回过来着急的喊着,瞬间军心涣散,谁都知道十万对六十万,是自取灭亡。
  少年神情巨变,那在镇定的脸色也有些惨白,他知道,危险,才刚刚开始。
  回过来杀的是南诏,二十万的兵马,倾举国之兵力,南诏在六诏是强国。
  两翼也被切断,后山更是有三诏夹击,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这里是山谷,已经到了绝境。
  “皇上,事到如今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李将军会派人来救的。”
  他自然知道李绩会来救,他从嘉州出来,轻袭六诏,又深入敌营,跟随的部队,不到一万,南诏二十万大军,在山间发出的声响,震耳欲聋。
  生死搏斗,浴血奋战,万军从中逃生谈何容易,遇各诏先锋部队,一路拼杀。
  战争很残酷,他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他,心凉如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仅仅只是为了让朝堂震惊,朝中之人放松警惕。
  他苦思着,手上的兵刃没有停下来过,他不会让他们白死,待他覆手河山之时,便才是真正的问鼎天下。
  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生路,绝境,末路逢生,几乎不可能。
  经过了一夜身心疲惫,那山间树林里的叶子滴落着露水,同样还有血水,自己凝固的血液。
  没有真正的万人敌,项羽不是,他更不是,放下身份,身世,只不过是一个要强的女子而已,明光铠甲上裂了痕,他负了伤,很重…那铁甲本就很沉重,此时他觉得身上如负千斤,压的喘不过气。
  最后只剩下数百人,其他人溃散,被杀,被俘…
  “只剩下这么多人?”往大山里面逃,那方向,其实很糟糕,他回头看着那些伤残士兵,不禁懊悔,因为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马在山间喝着溪水,啃着嫩草,有时打着响鼻,都让那些想要入睡的士卒胆颤着,那马的声音,有可能暴露。
  “陛下,将盔甲脱下来吧,穿上便服,敌人就认不出,骑上老臣的马,东面有一条小路,但是途径他们营地,虽然危险但是这是唯一的逃生,只要小心不被察觉就可以逃脱。”
  王举重重跪下,他那眼神坚定不移的望着这少年,他的保护不利,让这位肃朝的天子身陷重围。
  但是这些都是这少年咎由自取,还枉送了无辜将士性命。
  “哦?那你们呢?”他沉着脸,有些轻言。
  “我们…为陛下拖延时间。”那众人跪下,无人怨皇帝那不明智的举动。
  “送死么?”他冷哼一声,背手转身望着那山间的清泉,清澈见底。
  王举不语,只是和众将士跪下,乞求皇帝能够答应。
  当权者的一句话,一个命令也许就有可能让手下的人万劫不复,但是自己所承受的不也是万丈深渊的愧疚吗?
  对于王举,他是愧疚的,可是他不敢解释缘由,若他日,他生还,也是不敢直面王举的家人的。
  他含着泪,脱下那铠甲,一身白衣素缟,只是那白衣被血染成红色。骑上马,他深沉了望了一眼众人。
  今日之仇,他不会忘,他要讨还,向六诏,以及朝堂中讨还。
  这一战输了,输得很惨烈,二十万人马只剩下一半,死的死伤的伤,王举将军战死,直到最后一刻,张公瑾带去的兵碰到反击的三诏兵马,死伤过半,大小将领皆有伤亡,帝君逃走了,但,似乎不顺利。
  “有人?谁。”随着战事停息,六诏整顿兵马,南诏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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