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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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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头,“这是收回兵权的最好方法。”
  她没在说什么,因为她知道,他定好的东西,从不会轻易改变。
  “你放心,我大业未成,还不曾实现对你的承诺,所以,不会有事的。”
  战场上的事,她不想提,眼下还有一件也很重要的事“李玉你打算怎么办?他毕竟有恩于我。”
  “暂且留着,李玉,朕还有大用。” 其实她就算不为李玉求情,他也不会杀李玉,因为李锷在哪里,因为李玉还有利用价值。
  “他可是对你的女儿身,深信不疑呢?”
  他笑着,不惧这个“就算狗急了跳墙。李玉的话,和朕的话,天下人,会信谁?”
  …
  她只好不再问这个,但心中还有一个疑问,“李锷是什么人?”
  他一征,今日堂上帝君对李锷的举动,很是尊敬,李锷与他的神情,那一老一少的神情都似乎关联着,李锷在观察这少年的眼色,而这少年也同样。
  “旧人。”他一笑,不想提及这个,但的确是旧人。
  马车通过宣仁门进去东城,径直到了太极宫。
  月色下,房梁上那黄色的瓦片被月光照的有些发亮,盛春的夜,盛春的水,如沐春风,月光如同寒光,一抹凉意于深宫。
  中宫殿外停了一亮黑色的马车,马不停的屈伸着自己的蹄子。
  他扶她下车,不在向之前那样鲁莽,别了这里已经有数月,她厌恶却又怀念的地方,厌恶,只因为这是宫墙内,怀念只是因为眼前人。
  中宫内的东西,一切如故,每日他都会来,都会差人打扫,有时候自己也会亲自打伞。
  她入宫,惊讶的是整个中宫的侍女,待今夜过后,这惊讶就是整个天下。
  小云热泪盈眶,失了主子的婢女,日子自然不好过,可是小云是她的近侍,娘家带过来的,若说主仆,倒不如说是姐妹的好。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那一行泪水,夺眶而出,连婢女都如此,可想而知这少年又是压抑了多久,故作镇定了多久?
  还是居元通情理,遣散了众人守在殿外,今夜还有许多话,她们要谈,失散后的数月,这其中有太多的事,似乎一夜长谈都还不够。
  待她们走后,他将她拥入怀中,泪水,如同清泉一般涌出,这是第一次,她看见他的泪,那泪水温热,因为含着情。
  将头埋入他怀中,那久到忘记的温度,让她瞬间记起,这温暖,她一生都不想失去。
  今夜他有很多疑问,本该他问,而过去了那么久,他只作了答,该她答,她却只问了。
  “掖庭后山那片桃林开了花,我还不曾去看过。”
  “洛水灌溉的桃花一定很美?”
  他点头“我想是,但是肯定不及你美。”
  那温香软玉离了他,躲得远远的,“何时能改一改你那在我跟前的样子么?”
  他那里舍得片刻失去那温柔乡,又将她拉扯了过来,“还不好么,难道让我想以前那样冷漠?”
  随后他又补充了句,“娘子若喜欢,那我便又回去那时候了。”
  “你…”她眉一横,有些愤恨的看着他,随后在拿起他的手,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咬出了血迹,他吃了痛,嘶痛一声,暗挑眉头,这人怎么那样的狠心?
  “叫你还这样。”她似乎有些得意,他吃了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啃了回去,那桃花淡香的玉颈,让人欲罢不能,他不罢休,又稳上那唇,肆意妄为着,她嘴中的柔软,让人回味无穷。
  “你坏…”她轻打着他的胸膛,用着急促的呼吸声说着。
  他却笑得如花一样,那一句你坏,实在苏了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实在抱歉,漏了这一章,原稿忘了粘贴过来我就删了,幸好我还记得原稿,连夜又码了一份,作者君哭晕在厕所,作为补偿,明日双更,上午和下午,~(≧▽≦)/~


第38章 中原十道
  李玉金榜题名; 天子赐婚; 这本是一大盛事; 可是如今落得一个天大的笑话。
  传言总是那样的快; 坏事传千里,人多了; 杂了,总有漏网之鱼; 他总不能真的杀尽在场的所有大臣。
  一个天大的笑话就这样在东都传开了; 皇帝宠爱的臣子; 他的未婚妻居然是皇帝的妻子,而且那李玉好像还好好的在家里; 可见天子对李玉的宠爱; 超乎寻常。
  与往常一样天无痕在偏殿里批着折子,他放下手中批了红字的奏折问着居元。
  “这李玉有些日子没来上朝了吧?”
  “回主子,从娘娘回宫后李玉就一直在家中; 应该是等陛下的诏书。”
  “那李锷可回青州了?”
  “回了。”
  他起身,伸了伸懒腰“唔; 宣他来见我吧; 好好谈谈这笔账”
  “皇上?”居元不明白帝君的意思; 以为他还是怒火未消。
  “人总是要长长记性的。”他朝着居元有些阴险的笑了。
  李玉在家醉酒,似乎在等候死期,今日他还醉酒未醒,宫里来了人,主事的管家急忙催促。
  “家主; 圣上差人来宣你了。”那管家敲着房门。
  李玉从睡梦中醒来,柔了揉眼睛,眼神呆滞,那管家见他不应,事情又十分急,于是破门而入,他极其恼火。
  “就说我卧病在床,不去。”
  “千万别,圣上不是下旨,而是亲自召见家主,或许事情有转机。”
  那李玉转了转眼珠子,祖父极其瞧不起自己,不让自己为官,更说自己不是治国之料,那李玉偏偏就不,只是这出戏,让他措手不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总是让人心里不好过。
  李玉坐在马车里,行驶向皇宫,他很镇定,那夜未死,至今日,他就明白了那人不会杀自己了。
  “罪臣李玉,叩见皇上。”他磕了个响头,还是不想死,他这命留着要有作为,让他祖父刮目相看。
  于理,皇帝不亏欠他什么,因为那女子本就是皇后,是跟了皇帝在先,而自己不过是横插一脚,他深思了几日,终于释怀,只是那生起了情丝的心,再难平静。
  “噢~终于舍得来了?”他整理了下衣服,今日还约了她去看桃花。
  “皇上召见不敢不来。”
  “你说若不是丞相点你为状元或许你和皇后如今就成婚在一起了,或者朕如果没有来,你也依旧。”他的话只是试探的问着李玉,看看这人会如何回答。
  “臣不知情,倘若圣上早日见我,我便能猜想到她的身份,可是圣上…”李玉有些想扒开衣服一探究竟的冲动…
  “不见你自有理由,但朕最忌讳有人惦记着,朕的东西,你,明白吗?”他指着跪在桌案前的李玉,重重的说道。
  “臣,明白。”李玉当然会说明白,他还不想死,空有一身报复,治国之道还未实现,怎能为一个女子轻易死去,他不是帝君,亦没有与那女子有过什么患难情深,有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天无痕的手搭在桌上,食指与中指替换的敲着桌子,他觉得眼前这人,有才非贤,有德非君子,非小人也绝非好人,是一个可以用,可以信,但又不可以信的人。
  “朝中两党之争你可知道。”
  李玉点头。
  “朕要以你为首,不屈任何一派,你的势力直归朕接所用。”
  他要重用李玉,这让李玉觉得事情的转折,又太快了。
  “朝中的局面,圣上不是已经把控的如此好了吗?”
  李玉说话太过直接,观察能力也极强,让他有些担忧。
  “不是朝中而是天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忧虑的是肃朝沿袭的番镇,州镇重兵,故历来都是派宗亲所镇守,但是这恰恰成了隐患,梁灭国便是如此。”
  李玉的话,说到了他心中的难处,也分析的很透彻,从青州见面时他就发现了李玉的过人之处。他的处境,是内忧外患,朝堂之患,中原之患,还有边疆之患。
  “我若商定好亲征一事,拿下所有兵符,这中原的祸患也无济于事。”天无痕今日问李玉,故弄玄虚。
  “肃朝州镇多达数千,朝中人力有限,陛下管到的也有限,臣有一议。”
  “说”李玉怀里揣着好东西,这是白沐告诉他的,所以白沐雪才会设计替他留下李玉。
  “攘外必先安内。”
  “这个朕也知道,番王诸侯之乱,无不痛心疾首。” 李玉的话等于白说,故弄玄虚。
  “三百州镇,数千县,天下可分十道。”李玉自然知道帝君有所问为何意,他若想活命就要有那活命的本事。
  李玉的话很新鲜,十道这个词,帝君头一次听说。
  “哪十道?”他感兴趣的问着李玉。
  李玉跪着不动,天无痕明白,于是叫居元拿地图来,他起身,将地图放在殿内喝茶的桌子上,居元将那些茶具一一撤下。
  李玉心中早有谋划,只需要信手拈来 “关内、河南、河东、河北、山南、陇右、淮南、江南、剑南、岭南十道。”
  他边说着,用手不断地划分着,天无痕不眨眼睛的看着。
  “十道后又如何?”
  “设十道巡察使,十道存抚使和十道按察使,为监察官,而这些官则由陛下亲自选定,监督天下,陛下不能亲临,故而需要这些来代替双眼,这些人是明的派去以带天子,其约束力,可比陛下的眼线好使的多。”
  天无痕摸着下巴,重重的拍了拍李玉的肩膀。
  “藏着如此好的东西,不早点告知朕,我看员外郎的位子太委屈你了,尚书右丞如何?”其实这是他心中早就谋划好的,只不过拿李玉这次献策做了个升他官职的借口。
  “陛下不降罪臣,还任如此信任,臣应当感激不尽。” 李玉一日三惊,眼前这人转变态度,也太快了?变化无常,尚书右丞,是左右左右仆射,也就是丞相的左右手,四品,不是闲散官职而是握有实权…
  “治国与用人当,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他笑着,实际笑里藏刀罢了。
  那天下分十道的政策,眼下来看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弊端是有的,可总会利大于弊,他一下将李玉升了重职,速度之快,难免让朝中不服。
  “今日你又来晚了些。” 宫内的宫人替她梳着三千青丝,他进来朝宫人挥了挥手,不知何时起他也学会了这女儿家的梳头,和那描眉,只是手脚还是笨拙了点。
  “刚刚召见了李玉,来谢你,留了这么好的一颗棋子。” 天无痕回答的话,与她的问,不在同一个事上。
  “再晚一些,那花都要凋谢的没了。”
  “唔~”那三千青丝梳的顺了,他眯着眼睛一笑。
  “好看极了。”
  只待她回过头无语的看着他,他府下身子吻了她的额头。
  “先前你送我的簪子,我派人去寻了,找不到了…”她说着,似乎有些愧疚自责,自己弄丢了那簪子。
  她自责时眼里总会含着泪光,那样的惹人疼爱。
  “改日我再送你一个就好了。”
  她点头,埋入他怀中,一分一毫都不舍得离开。
  等他们到了掖庭后山时已经都是日落十分,但也能看到一分好景色,桃林外他吩咐着侍从把守,不许任何人进来。
  地上是花瓣铺的厚厚一层毯子。
  “这花这么多,不如摘些做桃花酿吧,埋在那颗我与你亲手种的树下”
  白沐雪点头说好。
  “多酿些,等我回来后做庆功的酒如何?”
  这次没有得到她的回复,她径直的朝前面走去,看那花,赏那景,不理他那话,他知道不是她没有听见。
  “雨沐桃花牵红豆,落雪无痕化相思,好久不见…” 那满树桃花被风轻柔着,花瓣落至她手中,她才喃喃自语的念着这句他去年写给她的诗,词用两个人的名作了两句。
  她生气了?不理自己。
  “我最怕的就是你不吭声,比那泪水让我更加揪心。”他在她身后缓缓说着。
  她垂下手,回过身子,那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她化做大笑,捂着肚子,撑着膝盖…
  她是如何笑的出来来的?天无痕很不解的看着她。
  她也不理会,不解释继续笑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莫不是伤没好全失心疯了?
  制止她笑,天无痕心中想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上前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嗯~”未等她来得及说什么,手和嘴便迅速的粘上了她。
  因着她有伤,修养了两天,他忍了两天,此时望着佳人笑,那惊为天下人的容颜,早就让他饥渴难耐。
  这人做什么,都不将道理,除了蛮横,就是霸道…
  他吻着她很吃力,因为他比她高上许多,可是那份柔软,那种清甜,让他难以舍弃,越发的想要深入索取。
  舌尖上一抹刺痛,口中有一点点血腥之味,让他吃了痛,从她嘴里离开。
  她竟然咬了他 “你做什么?” 他捂着嘴,吐着舌头。
  “尝尝你舌尖血的味道。”
  他一脸阴沉,吃了亏,肯定要讨回来,饿了的狼,再难回头。
  她懊恼,已经惹恼了这个没轻重的人,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脚很快,且一点都不温柔…
  将她衣衫尽褪,这是在外边…一抹余晖从西边照来,一头饥饿的狼,正在啃着小白羊…那画面真的不忍直视,好在四下无人,有的只有那满山的桃树,与盛开的桃花,那满山浅红色下有两道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这才是三十八章,之前漏发一章,尴尬~
  李玉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正如皇帝自己说的,有才非贤才,说到底,他和皇帝相互利用,李玉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利益熏心,利用皇帝杨名天下,但是站在皇帝的角度,李玉终究不过是他的棋子,棋子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就是弃子。


第39章 午夜惊魂
  天子如此神速的提拔李玉; 仿佛先前那夺妻之仇; 荡然无存?
  朝会上天无痕当众提拔了李玉; 居元差人搬来一副肃朝的疆域图; 走下去指了指那些画红圈的地方。
  天下分十道,对于先前的管理制度要改进不少; 但是朝臣不同意,因为那巡察使是天子的眼线; 就等于只是加强了天子自己的权利而已。
  “巡察使权利过于大; 且这是不信任州县之举; 会让外朝之官心寒啊。”
  郑州自然不愿意,作为外戚; 郑家拥有几大州县。
  “国有忧; 外有患,州县之举本就是诸多弊端,梁灭国也正是因为如此; 州县未加防范才生此患。”办法是李玉想的,自然由李玉解说; 天无痕只是坐在那里; 看戏。
  “李右丞; 梁灭国乃是炀帝不行仁政,贪图享受而亡,怎能拿此来争辩?”
  李玉笑了笑“边疆动荡,国之不稳,四方觊觎; 诸位大人是想一己之私而置国家,置皇上而不顾?” 李玉一人舌战群臣,无惧之敢,因为那人在看,所以他要做,方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丞相班子的人没有参与争论,帝君下的套,白段才不会入。
  天子,依旧在看戏,他就是要将李玉往风口浪尖上推,不怕李玉被千夫所指。
  十道是他心中早就有定数的,即使朝臣争论反对,只要他吭声,白段是中立的,天宇成也是中立的,那么事情就是定数。
  下了早朝,他心中大快,忍不住跑到她宫里咬了她一口。
  “你怎么又这样,好不容易印子才没了的,叫我如何去见母后?”她回过头看着那微红的印子,有些着急,暗暗抱怨着那高兴失了分寸的人。
  他笑了笑“阿娘叫我今日不用去看她,好像有事,我想着带你去看看那个孩子。”
  “孩子?”她吃疑的看着他,哪里有什么孩子?
  “去年庄王的长子,我不是接入了宫么,事情过了许久,那孩子也有一岁多了吧。”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回事。”
  他一股脑的寻了处地方坐下“封禅的事来的太过匆忙,你不在,我将那孩子交给了后宫的管事婆子照看了。”
  “孩子的生母呢?” 她既然这样问,意思明暗都有。
  他沉下头“早就让她离宫了,应该还在庄王府里。”
  “那去瞧瞧吧。”她说的去瞧瞧,指得是孩子。
  “你若是不喜,我就将那孩子送回去。”他抬起头凝视着她,怕她不高兴。
  “若不喜,当初我就不会接受。”
  他低沉了头,随后起身。
  他将那孩子安置在后宫的蓬莱殿中,本来想安置于东宫,但因为还太小天无痕想着等这孩子在大一点再做商议。
  蓬莱殿是后妃居住的地方,因为无人居住所以他就安排了一些靠得住的细心婆子照看着孩子。
  蓬莱殿掌事的宫女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他从宫外安排过来的,穷苦人家,只身一人。
  “盈娘,贤儿如何?” 蓬莱殿里很冷清,加上他口中的盈娘才三个宫人。
  他有数月不曾来这里,因她的事,他无心在理这些琐事。
  “圣上,娘娘。” 她虽然是个穷苦人家出身,没见过皇后,但也认得那凤袍,更何况那二人情意浓厚的眼神,她也是过来人,如何会瞧不出。
  “小殿下闹腾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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