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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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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她不愿意让他走,“朕一会儿就来。”
  拉着的手用着极微妙的力牵住了他,他感受到便没有松手离开了。
  南婉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嘴张开声音小到如针落地一般。
  于是天无痕俯下身侧耳听,大概隐约听见她说了这样几个断断续续的字,“你…又…打…仗。”
  大拇指在南婉琥珀色的眸子让抹了一下,将泪水擦了,轻微一笑,“朕怕死,怕你死,所以不会打仗了,朕下去是收拾行李,回家。”
  回家二字,南婉很吃力的撇过头,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没有家了,南婉已经死了。
  洛阳是这个人的家,不是她的,她又能去哪里呢。
  天无痕明白她的心思,“你放心,今后大肃便是你的家!”
  他这几日都在苦思如何安排南婉,男儿身份以功勋授她官职,让她跟在谢书安身边,他又觉得不妥,自己扮男儿都受了不少苦,这样太委屈一个女子了。
  于是天无痕想到了将她送入门阀,让朝堂的上层官员收她做女儿。
  当然这个官员得是弘文馆的学士,得是文官,而且朝中名声也要好。
  这样天子才能让这样大臣的女儿入朝,后宫也有女官,只是她们只在后宫掌管皇宫琐事,不参与朝政。
  此行他更是要着手开女科,武举已开,再开女科,那么大肃女子的地位也将提上一等。
  若南婉为书香门第的世家,参加科举,他就可以直接安排任职,不用受那些老顽固的啰嗦。
  符合人选的,天子想到了一人,前些年他丧了孙女,悲痛下天子下令许他一月不上朝。
  翰林院的大学士,天子的诏书一般都是他写的,天无痕与他接触也多。
  深知他虽和郑氏走的近,但忠的还是大肃,是梁旧臣,得恩才被大肃先帝重用,某种意义上大肃与大梁是有着血缘关系的。
  姓便可以不用了,名还可以留着,复姓上官。
  作者有话要说:  南婉,嗯,上官婉儿!
  勿考据,过程会虐,但是信我,肯定都是1V1的,结局是HE的。
  爱你们!


第197章 论功行赏
  安市城下战火停息; 横七竖八的尸体都被抬走安葬; 城下的平原上没有一块是干净的地方; 茂盛的青草如今被血浸没。
  收拾好战场准备班师回朝; 安市城城主扬万春松了口气,于是登上城楼请辞。
  天无痕骑马带队伍在城下; 觉得这个扬万春是个人才,辽东一战攻数城; 唯有安市死守; 赏识他的忠诚; 于是转过头让李绩赏赐他百匹布。
  九月多,因寒冻期来临; 大肃军从容撤兵。
  安市守住了; 高句丽上下举国欢庆,渊盖金也是松了口气。
  只不过这一战高句丽损失惨重,丢失数城。
  车架内; 他是极少在的,如今跪坐着看着一张画了红圈的地图。
  在思考如何安排这些地方。
  行军队伍前一辆快马奔来; 急停在天子车驾旁; 一声马鸣将南婉惊醒。
  朝廷的文件; 内容是皇后协英王来接驾了。
  天子将纸揉成一团,眉目间的表情可断内心。
  南诏人皆善于观察。
  “你在车内好好休,朕让张苕侍候在车架旁边,有事你可以吩咐。”
  南婉未答应也未拒绝,他也没有追求他答应; 匆匆离开骑上青骓,带上一部分骑兵先行了。
  深入辽东之地,要赶回去也是需要时日,又值北方的寒冷时期。
  青骓的嘶鸣声比其他马的声音要洪亮,就是响鼻都要有力些。
  官道上天无痕率领的数十骑兵皆停了下来,响鼻声接二连三。
  原来是前方有一辆很宽敞的马车,挡住了去路。
  车架身后的锁子甲军,天无痕熟知是羽林军!
  青骓后退了两步,车夫是两个人,见前方的骑兵忙得控制好了六匹马。
  车内柔声问道原因,但是车夫早就下了马连同车架周围众羽林军俯首跪地。
  天无痕抬手,夹了夹马肚子饶车架领众骑兵走了。
  剩下的一干太监,侍卫,羽林军愣在那里无言。
  按平常,天子对皇后得宠爱,不应该是立刻下马,然后再好好的恩爱一番,羡煞众人吗。
  车夫上车将先前的经过道了一遍,天哲眼中看到了皇后第一次的失态。
  脸色都变了个样子。
  白沐雪攒紧了裙摆的一点衣服,可以看见额头供起的波浪。
  呵,他这是心虚了么!
  皇后迟迟不说话,车架就一直停在这里,车夫也不知道是走还是返回。
  天哲大概是看出了一点心思,于是朝车外道,“折回去追父皇!”
  “唯!”
  鞭挞声接着人声,幽州官道上刚刚出发的马车如今又折回来了。
  天无痕在刺史府停下,没过多久皇后得车驾也跟来了。
  嗯,幽州算是渤海重州,但是帝后二人同来是难得一见的。
  很快骑兵与羽林军将刺史府围住不许人靠近。
  幽州如今空虚,幽州的兵都还在大军队伍里,只有天子先赶回来了。
  正是幽州城下。
  天无痕纵马一天,人和马都是十分的疲惫。
  幽州刺史随张俭出征了,也在后头,还好刺史夫人也是山东氏族的大户人家,知道该怎么做。
  将最大的东院收好,供天子落脚,幽州靠海,倒也没那么冷。
  房间里吱的一声门开了。
  和他预料的不一样,并不是去年走前见到的素衣白裳。
  凤冠,朱红色的朝服…天无痕才将明光甲脱下,准备换衣服的。
  见她的穿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实在告诉自己,谁才是他的妻子么,四目相对间,闪过一丝哀怨,他忙得抽开目光。
  不肯看我?心虚了么!
  他自顾自的拿出平时穿的衣服,不过包袱里就剩下一件衣服了,也是红色的。
  看着那红色秀着金龙的衣服,在看她,配极了的,他咽了口唾沫。
  —嗒—嗒—嗒—轻柔的脚步声停,她拿过他手中的衣服,解开系绳,替他穿着。
  曾日日相伴的人,他的一切自是在自己的掌握中。
  眼前的人一番触碰下来,瘦了不少,好在这次没有伤。
  换好衣服他轻轻咳嗽了一声,府内的丫鬟们端来羹汤。
  待人都走后他才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不是也还没问?”白沐雪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来,而不是等自己逼问。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他知道,以她的聪明不会猜不到元十七是谁。
  “我也没想到,她会在军中,更没有想到…”
  “你不是,多年前就开始搜寻她吗!”这些她都可以装作没看见,毕竟寻了多年都未果。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南婉又出现了,而且是在他身边。
  “这事因我而起,我会给一个答复给你!”
  “答复?”
  不知道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对人家没有意思,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天子车架中,如今躺的是谁?
  要知道,玉平至玉贞近二十多年,天子车架里,从来都只有一个女子。
  她再装作不知道,那她就是真的能够不在乎了。
  “不管怎么样,她救了我,南诏她回不去了,难道我…”天无痕背对着她负手而站。
  羹汤冒着的热气一点点消散。
  “南诏回不去了,中宫怎么样?”
  心口猛的一痛,“十二年了,你对朕还不够放心吗?”十二年里天子为她拒绝多少女子,后宫里的女子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四妃九嫔皆空虚。
  放心不放心,不是她觉得就可以的,与其说放心的信任,倒不如说是喜欢的害怕,正因为十几年的感情,他已经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极其害怕失去,自己会因为他担心,会对他对别的女子的好而吃醋难受,尤其是南婉那种明知他是女子也存有爱慕之意的,她如何不吃醋。
  等待着的是无声的泪,也是让他揪心的泪。
  试问战场上他可以无所畏惧,即使对着千军万马。可是这人的泪是她最怕的。
  冷硬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又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忙得走过去,伸出因握兵器而生了茧子的手,将那怎么擦也擦不完的泪水抹去。
  “是我错了,是我不好。”
  这样,她的泪水就更加多了,又忙得把她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着,凤冠搁着他他也不在乎。
  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将他的疲惫一扫而空。
  “你若不喜,我回去让她离开就是。”
  “别…”怀里传来一声哽咽。
  “嗯?”
  “她救了你,你这般终归不好。”
  “那你说要怎么办?”
  “怎么办都才好,就是别让她以后出现在你眼前了。”
  怀里撒娇的语气,也是只在这样的时候能够听见的。
  “好,我给上官仪传了密令,等回京就让她入上官家,给上官仪做孙女。”
  怀里的人点点头,官员的女儿一般都是不出阁养在深闺的。
  十月多班师回朝,一辆小马车秘密驶往学士府,药王此时正在学士府做客。
  宫内一切如常,只是御膳房的柴火一直未断。
  首要的便是论功行赏,一本破损的册子里记载着大小人员的军功。
  宣政殿内他招来张士贵。
  “那日安市城下的小将是谁?”
  张士贵想了想,没有犹豫,“是臣麾下的薛礼。”
  翻了翻军功册,薛礼的名字很显眼,他记下。
  江南一那块,来子珣进殿禀报从江南来的消息,青衣华服双膝跪地,“安国侯府最近与江南苏家走的近!”
  天子点头,扔给他一封刚拆不久的信,“去打探一下苟君集的儿子,最近几年做的事情,务必拿到证据。”
  “唯!”
  来子珣打算退下去安排人手,天子暗下脸,眼中布满血丝,“叫周兴暗中将高延寿二人做了。”
  来子珣一愣,降军既以降,以前的天子是断不会如此做的,其中缘由他bu敢猜测,“唯!”
  近十一月,朝中出了些小动荡。
  太元殿外,军士百官列前,天子在殿外居高临下,准备论功行赏。
  此次东征,大肃只能说是惨胜,士兵十之亡二,马十之亡八,夺高句丽共十城,斩首四万。
  论功行赏,居元拿着一张经三省盖章的诏书,铿锵有力的念着,“门下,辽东道行军总管张士贵功勋最多,着拜冠军大将军。”
  张士贵上殿前来跪拜受封,他因无端被罢免,如今在度被重用而感激涕零。
  天子将将军印交给他,又将一块兵符给了他,“右屯卫无人率领,如今也一并交给将军,望将军莫要辜负朕。”
  张士贵再次拜谢。
  天子回来后不久以陈国公的儿子强抢民女,杀人罪交给大理寺处理,最后斩首示众,又将国公府麾下的几名大将以纵容行凶处死。
  砍了陈国公左膀右臂。
  “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李靖,攻破盖牟,辽东,白崖等数城,着封李绩之子李岩为河南郡公。”
  “任城王天道宗,数次破敌之勇,赐黄金五十斤,绢帛一千匹,奴婢四十。”
  除了赏赐人和物将他带在身边,天道宗已经位列王侯,也没什么好赏的了。
  “薛礼何在?”
  天子下殿走到底下众人跟前,大喊道。
  后军中出了一个瘦瘦的小将,不高,不壮,十分普通。
  但是天子是见过他的,旋即笑着扶起他,那日之险历历在目,若不是此人,恐怕他难逃一死。
  “朕旧的将领都老了,战场险恶,且又是至关重要的,所以朕想着提拔一些年轻骁勇的将领,朕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薛礼名早已经扬名军中,天子如此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此次东征,朕不喜得辽东,而喜得卿!”
  居元待天子回来后哼了两下嗓子念到,“门下,薛礼,破安地,护驾有功,升为右领军中郎将。”
  薛礼一震,遂俯首跪地,十六卫,各有大将军,之下是将军,再是中郎将。
  薛礼只这一仗就提为了中郎将,这也算是很顺利的了。
  “门下,苏烈,因前灭突厥首功,今东征破敌,着封左武卫大将军。”苏烈领旨谢恩,但是面无喜悦之情。
  东征一战,传遍大肃上下,其中天道宗与薛礼的一骑当千,更是成了民间说书先生百说不厌的题材。
  就连多年前名声鹊起,半年内销声匿迹的苏烈苏定方大将军,如今再度出现了。
  薛礼被天子下旨镇守皇城,薛礼请奏回乡接亲,天子恩准。
  江南侯府下面灰暗的密室里,鱼灯灭了几盏。
  四大护卫皆在密室,扬世济在画像前跪了许久。
  没过几日,江南苏家接到了一封邀请函。
  苏离飞鸽传信长安,“苏必我儿,见信勿回。”
  年关苏沚心没有回去,陪着穆菱柔,来长安一年,如今的苏必已经是长安城人尽皆知的人,其财富也可让苏沚心不靠苏家而挥霍一辈子了。
  苏沚心预感不好,顾不得长安众多的生意,也不顾信中所写的内容,收拾东西离开了。
  走时留了一封书信给穆菱柔。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更长安城高阳公主的结局,虽然是个配角。
  苏沚心这封信,可是说是离别书!
  永远爱你们哟~


第198章 白衣红裳
  李峤被召回东都; 苏烈却被遣去西南边关。
  镇守西南的将领死了; 立了大功的将军; 天子却遣他去替补; 对此天无痕有自己的看法。
  玉贞三年,十二月。
  长安城沉寂了许多年; 如今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沸腾起来。
  辽东一战挫败高句丽,天子重赏武将; 更是将灭突厥一战未受封赏的苏烈将军封为邢国公; 累封左晓卫大将军。
  被天子派去河东; 陇右镇守大肃西南边境重地。
  要知道,大肃西南可是有着蛰伏了已久的吐蕃; 相比突厥; 吐蕃则是最大的外患。
  一将功成万骨枯,苏烈随李靖。北伐突厥,夜袭阴山一战; 苏烈率两百骑兵先锋,直攻破颉利可汗牙帐; 是此战功劳最大的将领之一。
  但是那一战后苏烈便销声匿迹; 没有听到朝中传来任何封赏。
  “你们听说了吗; 大将军苏定方要经过长安。”
  “是啊,突厥一战可多亏了苏烈大将军。”
  “苏将军的骁勇,怕是有当年的苏航将军那般吧。”
  “都姓苏,而且…你们觉得会不会这苏烈大将军是苏航的后人?”
  在大肃,苏航是人尽皆知的神将。突厥时常骚扰漠北; 百姓们痛恨极了,都视破敌将领为英雄。
  苏烈一身明光铠甲,头盔的护甲将脸遮住了大半,红色的披风是天子御赐的。
  又是一年冬,长安城前几日下了雪,城外的雪还堆积着,昨夜又下了雪道路上原本化了的雪又覆盖上了。
  长安城外可以陆陆续续听到马鸣声,还有铁甲叮咚的声音。
  长安的百姓都在议论着,离城不远处就可以看见许多飘扬着的黑色大旗,旗子上绣着红色的‘苏’字。
  苏烈手中如今握着鱼符,天子将西南诸镇托付于他。
  军队浩浩荡荡的行走在长安一带,长安城满地白雪,马蹄踏入城内,嵌在雪上发出的声音与踏在青砖上的截然不同。
  若先前还有议论声,那么如今是肯定没有了,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位列三公谁敢议论,除非不怕死。
  军队进城,这是没有过的事情,而苏烈只是路过长安而已,没人会想到他会进城。
  而带着几万大军,无疑是让长安百姓都将心提起来放着。苏烈只带了数十亲兵进城,几万大军在长安城外驻扎休息。
  长安城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数万大头军就在城外。
  辽东一战可不得了,出了好几个大将军,看来郑氏一族要败落了,这是大肃百姓的看法。
  苏烈一路飞奔进城,身后的亲兵也跟着一起,这一路畅通无阻,行人纷纷都让道。
  像这般作风,苏烈不是第一次。
  拐了几条街到了大明宫右边,高阳公主府前。
  当苏烈看到高阳公主府出现在眼前时,就惊了一番。
  长安落雪,皑皑一片白雪,而高阳公主府与雪相似的白,让苏烈慌了神。
  白绫?
  又骑着马走近了些,公主府的青铜狮子,如今苏烈在天子赐的马上看着,觉得现在看着没那么高大了。
  可是他的眸子还是死定在公主府前的两个白色黑字的灯笼!
  公主府发生了什么?
  “苏将军,公主里边有情!”
  不是公主有事,苏烈遂放了心,于是下马,将缰绳给了亲兵让他们等候在此。
  公主府一切如旧,唯一变了的是府内的梁柱上多了许多白绫。
  是谁故去了,还是什么…秦王妃是七月末薨的,这应该不是为秦王妃,秦王更不可能。
  只有一种可能,十月班师回朝出了两件大事,苟君集之子被处斩,连同国公府几个将领一起。接着是线子告发高阳公主与辩机私通,监察御史李峤派人到会昌寺查探搜到玉枕。
  天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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