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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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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看了看张苕手中的锦缎终究还是下不了手,“你来拔!”
  “…”
  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床头,天无痕脱下明光甲,伸出左手撸起袖子。
  张苕大惊,看着天子修长白皙的手臂,以及虽然沾了血但是依然好看的手。
  天子用手给这个小兵?
  “拔!”
  张苕喉咙凸出再次滚动了下,手握紧了箭尾,屏住呼吸,尽量用最快最稳的方法,减少他的痛楚。
  咬牙一夕间,天无痕握紧了她攒着的手,闭眼颤了一下。
  元十七额头冒着大汗,秀发已经湿透,天子的原本白皙的手臂上渗出红色液体。
  张苕大惊,“不用管朕,救她!”
  先前流了不少血,如今流得血都是深黑色的,张苕断定是毒血。
  “陛下,要先替他宽衣,将毒血逼出,之后再用这些药将伤口血止住。”幸的是箭没有伤及心脏,不幸的是箭上有毒,万幸的是这人似乎从小泡毒浴,如今以毒攻毒,差不多已经威胁不到什么了。
  张苕其实是惊讶的,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人很善用毒。
  “若这只能能熬过今夜,性命可保!”
  要宽衣啊,要逼毒啊,天无痕看了看张苕,“你出去,朕替她逼毒!”
  “可是,这毒对她不起作用,因她异于常人,万一陛下…若陛下不放心,苕愿意替陛下…”张文仲教育儿子首先是忠,而且张家得天子信任,张文仲为太医院院首,张苕也入了太医院,张家一直都是忠于皇帝的。
  “你有心,朕知道,你出去吧!”
  张苕看了看那个叫元十七的人,心里不敢多疑,躬身退出帐外。
  床榻在军帐深处,离帐口隔了一张屏风。
  张苕出来,李绩等一干人守候在帐外,“情况如何?”
  张苕摇摇头,“箭上带毒。”
  天道宗大怒,可想而知若此箭射在陛下身上,怕大肃上下都不安宁了,“高句丽这些贼子,我带兵灭了他们。”
  李绩阻拦着他,“不可意气用事!”
  “陛下如何?”
  “陛下正为他逼毒!”
  “糊涂,怎么能让陛下…”
  张苕在次摇摇头,“下官也曾劝过,奈何!”
  李绩皱眉,众将皆担忧,若那士兵为陛下挡箭,陛下如此着急也在理,可是也没有必要做到如今这种地步吧。
  张苕的话传入军中,军中士卒无不感动。
  天子爱兵如此,身为大肃武士,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无痕将手收回,十七的牙齿上还沾着他的血。
  无暇顾及自己的手,将十七身上的玄甲脱下。
  玄甲内的白衣…天无痕那双眉都快要挤在一起了。
  本是白衣奈何成了一身红衣,天无痕微颤着手。
  他替十七脱衣,似乎也有些不妥,转念一想现在没有犹豫的时间,天无痕伸了手。
  血染的衣解开后,一抹鲜艳的血肉之红,染在胸口起伏的布条上,布条紧紧裹住双峰。
  天无痕咬紧牙关,“朕何至于你如此?”
  世间最难道破的是情,最难懂的也是情,最难受的是单相思。
  布条被他一一解开,熬人的双峰如释重负,那是女子所特有,也显示着这个人身材很好。
  礼节,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是不想她死罢了。
  元十七的体温渐渐变冷,天无痕的汗水夹杂着乌色的血混为一起。
  胸口那抹红透了的黑色,天无痕看着很是渗人,自己手臂上的咬痕,他能体会到刚刚张苕那一下元十七有多疼。
  如今疼的自己失去了知觉,那一点点血色也将消失殆尽。
  他得抓紧,否则她体内的毒没作用了,而高句丽的毒入体,那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失礼了!”
  俯身下去双唇覆上那抹妖红,剧毒的苦,叫他难以忍受。
  从嘴中吐出来的血也是黑色的,起初元十七躺着没有任何反应,随着天无痕吐出来的血渐渐变红,元十七微颤了颤。
  大约一炷香后,体内毒素已经全部逼出,天无痕的唇色也变了微紫。
  头有些晕,天无痕立住自己,从旁拿了几片张苕替他准备的甘草含住。
  许是有了知觉,痛感剧烈,元十七被他擦干净的手抓了抓被子。
  他遂握住她的手,这才使得她平静下来。
  铜盆中是刚刚他吩咐重新打来的热水,亲自出账接的。
  下令不准任何人进来。
  天无痕将干净的布巾打湿拧干,小心得擦拭着伤口,以及身上大片的血迹。
  “非礼勿视…但是朕…抱歉,情非得已!”
  铜盆中清澈印黄的水逐渐变成红色,元十七身上的红色渐渐消失,露出白色的肌肤。
  接着是张苕交代的药。止毒固元,这些都是宫中带来给天子预备的药。
  一切过程他都极其小心,生怕手重了,弄疼了她。
  换好衣服,重新拿了一床被子盖上,才喊张苕。
  狂风暴雨后安市的夜晚异常安静,张苕立在账外时刻等差遣。
  “她怎么样?”
  张苕擦了一把汗,“多亏他体内原本的毒,不过…”张苕看了看天子,滚了滚喉咙,“还要看能否熬过今晚!”
  天才刚刚黑,张苕的话其实就是元十七还没脱离危险期。
  天无痕起身大怒,张苕忙得跪下,“陛下替他逼毒,先让臣替陛下把脉,陛下在处置臣。”
  天无痕抬手,他并不是怒张苕,“若这箭射在朕身上,朕怕早就死了!”
  的确,张苕认为这人之所以不死,还是得益于体内原本有的毒。
  天无痕出帐大喊众将,“高句丽贼人欲至朕于死地,集结队伍,朕要亲自去灭了高真惠,道宗率人绕后,将北部的桥梁拆了不能放走一人!”
  李绩天道宗遂领天子令,集结人马,天还是黑的,军士中火把连绵,包围着一座山。
  高延寿残余部队依山自固,本想等天一亮就撤退的,却没有想到大肃军如此快。
  山下火光围城了一个圈,“哥,我们被包围了!”
  高延寿无奈拍了拍高真惠的肩膀,“是我轻敌了!”
  原本以为肃军只有六万人,他便没有听从安排坚守阵地。
  没过多久高延寿率余下三万六千人投降。
  降书递过来,天无痕并不想买账,但是转念一想安市就在眼前,不能一时冲动。
  高延寿率人到达军营门口时,三跪九拜而入,拜伏请命。
  “尔想杀朕,但念各为其主朕便宽恕尔等。”他却有杀心,但是很好的隐藏了。
  天子让李绩除了高延寿高真惠两个南北耨萨及以下酋长三千五百人,迁往大肃内地,其他都释放了。
  除了缴获的五万匹马,五万头牛,和武器,都留下来了。
  高句丽士兵他是不会留的,若留了,必成后患。
  士卒的家人都在平壤,若在大肃军,势必平壤那边会以他们的亲人相要挟。
  高延寿十五万大军就以他投降告终,天无痕将矛头指向渊盖金,封高延寿为鸿胪卿,高真惠为司农卿。
  天子在马上看着俯首跪地的两个人,忍住着气。
  哼!等回去找个理由杀了你们。
  于是转身率军离去。
  消息连夜传回平壤,以及洛阳。
  两个都城都是大惊,渊盖金听到消息当即晕下。
  辽东城啊,阻挡了梁朝数次进攻的,却被大肃轻而易举攻下,十五万大军啊,说没了就没了,大肃军到底是有多强,数次以少胜多,区区百人破万人。
  王宫内,宝藏王也不敢指责渊盖金,那些大臣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早已经恨透了渊盖金,只是不敢说罢了。
  渊盖金是要害得高句丽,国将不国,百姓流离失所,而他们更害怕的是,为高句丽之首,大肃问罪的首先是这些大臣王室。
  庭议上渊盖金撅着脸,现在就看安市一战了。
  “请王上下诏,命扬万春死守安市!”
  安市城是辽阳城西南重镇,扬万春为城主。
  高藏皱了皱眉头,自己手诏有什么用?还不如莫离支你的一个眼神呢!
  没有多说,还是照渊盖金的话做了,盖上了王印,加急送往安市城。
  大肃的前线八百里加急军报,天亮时送到了。
  文书写的急,从轻就简:高句丽率十五万大军阻拦,设阵破之,连夜破军,高延寿率降!
  文书是这样写的,但是天子遇险,朝内是有线报的。
  好在皇帝平安无事,否则就算得了辽东,那又有何用。
  皇后得到的线报显然更早更全,快马也抵不过驯养的鹰快。
  前些年流球进贡了一对驯化了的白尾海雕,他将其中一只送给了她。
  整夜,中宫的灯未熄,她坐在书房里整整一晚,小云替她磨好了墨,她却只写了三个字。
  元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  元十七!
  爱你们哦。


第196章 十七为南
  元十七啊; 十七一字为南啊; 南婉啊南婉; 朕寻你数年; 你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见朕!
  天子受降回来就坐在了床边,一直到天亮; 眼睛寸步不离的看着她,但是丝毫没见她有任何动静。
  两天未醒来; 他便守了两天; 破碎的目光里杀意越来越浓。
  九月; 已经进入秋日了,高句丽先后派援军众多; 城内劳动力丧失大半; 如今秋收怕是难过了。
  “攻城!”满是怒意的他指挥着全军攻打安市。
  攻了十几天,安市城池坚固,依然未果; 天子盛怒。
  李绩觉得安市不易攻,如果让其投降那要快得多; “臣等与城内交涉; 威胁其投降。”
  天无痕点头同意; 下令暂停攻击,李绩骑马上前大声道:“尔等若愿降,便如前数城一般厚待,若不降,待大肃铁骑破城; 必将屠城!”
  扬万春刚刚得了王手谕,如今大肃军话已至此,本就害怕至极的更不敢出城了。
  于是死死的守住,必城不开,大肃的话传到安市百姓耳中,城中并没有预料的那样慌乱,而是全城百姓都帮助士卒守城。
  安市猛攻了一月,丝毫未进半寸。
  天子亲自指挥也没有用,不久后营来人报信,天子下了指挥台骑上青骓走了。
  后军营帐内,元十七醒了,“怎么样?”
  张苕把脉,觉得不可思议,“昏迷一月多,留着一息,如今能醒来,已经是有为常理了。”
  全靠天无痕强行喂流食,才使得她这一月不至于饿死。
  “那如今需要怎么做?”
  “臣等医术不精,就是家父也不一定有法子,她这般体弱…气息不是很强,毒入体内,需找到药王,或许有法子根治。”
  也就是一个不小心,人还是会死,他们都救不了。
  张苕心里还有疑问,第一次替元十七看伤,没有把脉,只是望闻问切,第二次就是天子抱她回来的时候。
  多少个人就有多少种脉象,而男女的也有别,张苕也算自小行医,他不敢问天子,这个女子为何会在天策军,为何天子这样重视。
  “还能坚持多久?”
  张苕看了看元十七的体态,“若不根治,长期以往最多只有三个月。”
  张苕对这个拿捏的准,才敢这样说。
  三个月!天无痕心一横,召来信兵,“告诉李绩,朕只给他一个月的时间!”
  口谕传到李绩哪里,安市城城墙坚固,易守难攻,且城主与城内百姓死守不肯出来。
  高延寿既然已经降肃,便按名义上是大肃的人,安市难攻他这个高句丽王室最是清楚。
  高延寿进帐献计,先攻打安市附近的乌骨城在做打算。
  但是被天无痕一口拒绝,床上还躺着一个因你们而将要死的人!!
  天子下令只给那么多时间,急的李绩在后方大转!
  “大总管,还请让道宗率部填土造山攻入城内!”
  李绩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方法,于是同意。
  天道宗率部在安市城东南填土山,逼近城墙。
  几辆几尺长的冲车在东南城墙上被众多士兵推着。
  “嘿…咻!”
  力道震得城墙都在颤,不断有伤亡,也不断有人替补。
  有了土山,投石车也能被用上了,用了多日安市城城垛终于被撞开。
  不过高句丽很快就采取措施将炸开的缺口用厚实的木珊栏堵上。
  天道宗因此受了伤,天无痕得知离开了多日守候的帐内。
  “承范可还要紧?”
  天道宗摇摇头笑着张脸,“臣无碍!”
  侍卫端来汤药,天无痕接过挥手让他下去,亲自喂。
  天道宗一愣,幼年丧亲无兄无长,这样的对待他是不曾享受过的,
  “陛下…”
  天无痕拾起勺子舀了一勺,灰黑色的汤药上泛着淡淡的白雾。
  “承范如就朕的弟弟一般!”他是庆幸也感激自己没有看错人,天道宗这次和那个白马小将救了自己,他由衷的感激。
  说起来天子还不知道那个小将是谁,只知道是张士贵手下的,喂着感激涕零的天道宗喝药,他还想着等班师回朝要问问张士贵。
  天子给的期限快到了,此时土山也差不多高了,从山顶往安市城看,可以俯视城内。
  天道宗因为脚有伤便安排了麾下的果毅都尉傅伏爱领兵驻守。
  土山对于此次攻安市城十分重要,怕高句丽偷袭于是派了重兵。
  正值要准备最后一攻之时,天刚刚亮,土山崩塌了。
  泥土滚动,还有城墙倒塌石头撞击的声音充斥着军中。
  李绩张士贵敢过去看的时候,土山已经失守,土山将城墙压倒,高句丽数百士兵冲出来占领了土山,挖沟堑守护。
  眼看安市城就要城破,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
  天亮时,傅伏爱是不在土山的,天道宗召回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天子闻之大怒,将傅伏爱斩首示众。
  诸将继续攻城,但是土山连攻三天都未能抢回来,又正值深秋,天气变冷,恰好后方传来粮草不足。
  天道宗坐在自己帐内,自己麾下的人,好几个是和自己义结金兰的,他将他们当兄长,弟弟看待,傅伏爱也是,可是却替他当了替罪羊。
  而如今破城的机会让自己给丢了,眼看此次出征胜利在望…
  “陛下,仁城王求见!”
  “让他进来!”
  议事厅是个很大的军帐,下面是黄土没有垫任何东西。
  天道宗赤着脚,跪走到天子跟前,“臣有失职之罪,请陛下降罪!”
  天无痕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他杀傅伏爱不也是为了保天道宗么,“你的罪按律应当处死,但朕以为汉武帝杀掉王恢,不如秦穆公赦免孟明视。况且你破盖牟,辽东,护驾有功,所以朕不降罪与你。”
  天道宗重磕头谢罪。
  “北方天气也越来越冷,粮草殆尽,班师回朝!”
  天无痕扔了一句话,又回自己营帐了,他是有车驾的,六匹黑色汗血宝马拉着一辆十分宽大的马车,车厢以楠木为材料,漆以黑色与红色相杂,车厢周围有栏杆,供侍卫站旁边守卫。
  不过他这一路都是骑马来的,回到营帐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南婉。
  从帐内出来,天子抱着一个男人?
  太监带了几个,不过居元没跟来,他是内务府太监总管,虽然居元功夫也不弱,不过天无痕身边不缺武功高强的人保护。
  马车扶梯极高,一个太监见天子来了跪下手撑着地。
  两个人的重力压上来显然有些吃力,那太监稳了稳自己,万不能出了差错。
  马车内可以坐可以睡,天无痕将她放在事先准备好的被褥上,又盖上了被子,临走去准备收拾东西班师时,被一个轻微的拉力拉了一下,显然天无痕是察觉到了的。
  “你醒了?”
  这几个月来,她醒的次数越来少,也越来越短,所以他才加下令班师回朝,要去找孙十常。
  写有密令的纸条已经被天子所养的那只雕带走了。
  如今收到密令的谢书安正派人四处寻找药王。
  京畿的谢书安她都调动了,白沐雪一声冷笑,将那写了字的白纸撕成粉碎。
  洛阳这边的动静也很大了,要数的是当今皇后,多年未用过的凤撵如今也从皇城里出来了。
  十六卫府兵,也就是十二卫四府,其中十二卫为外军,十二卫统府兵、宿卫京城;四府不统府兵,左右备身府负责侍卫皇帝;左右监门府分掌宫殿门禁。
  要知道谢书安不仅管着皇城内一半的禁军就连飞骑也在他手里
  她知道天子眼线遍布大肃上下,天子的暗卫也是安插朝野,但是为什么还要动用谢书安,动用飞骑。
  难道那个人就真的让一国之君,如此在意?
  天无痕转身跪坐下来握了握她的手,感觉热了不少。
  “可要吃些什么?”
  南婉很吃力的摇了摇头,眸子里泛着泪光,寸步不离的盯着他。
  这几天她总是这样看他,这些年,她等的也是这一天吧,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
  “我去准备东西!”
  显然她不愿意让他走,“朕一会儿就来。”
  拉着的手用着极微妙的力牵住了他,他感受到便没有松手离开了。
  南婉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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