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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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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天子二七年华,无所出,并非如先帝那般是身子骨不行。
  但是天无痕明白的很,大臣们送自己的子女进宫,无非是因自己宠幸皇后提拔白家而红了眼,而且自己没有子嗣,若是送入宫的子女能诞下一儿半女,这也是一个攀爬的良机。遭郑州怂恿,那些大臣还不上点心思想想嘛。
  “又是什么事惹恼了你?”
  他只得摇摇头,今日在朝堂上提拔了郑璟,他觉得有些不妥了。
  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东征做准备,他厌恶郑家有想做权臣的想法,有意栽培郑璟,但是郑璟终究是郑家人。
  天子从来不全信任何一个大臣。
  “这几日,你不生气了?”
  放下笔,凑近了女子,乐呵呵道。
  转眼间朝堂上之事就被他丢之脑后。
  “我何曾生过你的气?”
  “你有,你有,每次都是闷气,你与朕低一下头又会怎么了?”
  每次,他觉得她比自己更倔,比自己更傲,纵是疼了,苦了,也决不说半分。
  倘若,在他决定亲征时,她好生的求他两句,他便不会有如此坚定了。
  “好了,越长大,你这大肃天子还有些小孩子脾气了?”
  她帮这嘟着嘴的人整理着衣衫,前朝与后宫消息灵通,她也是知道天子为何而恼的。
  “若实在抵不过那些顽固的纠缠,你大可不必为了我弃置后宫。”
  突然,天无痕脸色温和了许多,抿着嘴认真注视着,将她那在自己胸前整理衣服的手合住。
  “朕若退了,他们便会得寸进尺,朕不想朕的后宫有碍眼的东西。”
  “历代君王皆爱美人,不惜亡国也要求得,怎的到你这里就成了碍眼的了?”她是笑着说的,很自然的笑,是发自内心。
  “朕的后宫,从来都只是你我二人的,若有其他人,朕也当清扫了这后宫只让你一人。”
  “说得,好似臣妾凄凉了些,偌大的后宫怪清静了。”
  皇宫内,后妃宫殿,除中宫其他四妃宫殿皆无人居住,一直荒废着。
  “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让宫闱局或是内侍省给你安排散散心,叫些宫外的戏班子什么的进宫也不是不可。”
  白沐雪摇摇头,“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眼下你的困扰…”
  “不会困扰太久的…!”女人的口是心非,天无痕怎么会不明白,若真的纳了人入后宫,怕是今后自己都在难爬上皇后的床了。
  “推脱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要不了几年,朕会让这朝堂,在无人敢又反朕之声。”
  “唉~若是有法子,让我有你的孩子呢?”
  噗嗤,天无痕放下手,后忍住笑,拨撩着她耳畔前的长发。
  “雪儿不必安慰朕了,朕自知没那个本事。”
  突然他神色一沉,眼前这人最是喜爱孩儿,而他能给她天下,却给不了她想要的。
  瞧出了这人的失落样,她捏了捏那脸,“臣妾自然知道陛下没那个本事,可是陛下忘了,自己宠太史局的二位是因为什么?”
  “自然是李卿与袁卿推演之功了。”
  “李大人与袁大人,皆是道家人,玄门之人太过幻妙,他们二人能知古今已经是异于常人,那他们二位的师傅呢?”
  “臣妾今日与陛下所言,焉知他二人的师傅无法子?”
  “李卿朕知师从两人,但不知是谁…!”猛的,天无痕似明白了什么。
  亮了亮眼睛,如恍然大悟一般:“朕知道了,天下有岐黄之术,朕几度生死亦被拉回。”
  “臣妾明日会替陛下去问的。”
  “让你劳心了。”
  她摇摇头,似在说他这句话过于生分了。
  对于孩子,他也并不是不想要,但是自己也没那个本事,生子只有一法,但是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就算这一辈子都不要孩子,也决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和任何人染指。
  即使是为了天下,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大概会有亲生包子吧,会在番外。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大事件会一连串而来。终于要写最激动的部分了,铺了那么多线。感谢支持,这本书完结后隔壁的文就正式日更。


第172章 一世长安
  先前在西市金城街与一辆普通马车相撞的座驾如今停留在长安城西北处的会昌寺外。
  西北处临皇城太极宫不算太远; 会昌寺曾经是皇家寺庙; 又处在山清水秀之地; 香火十分旺盛。
  车夫在安抚着这四匹上等的马; 企图让它们先前受了惊下如今因自己的舒适的抚。摸而安分点,毕竟这公主性子极其差; 总不能每次都运气极好的能遇上之前遇到的那种美人,要是再出闪失自己恐怕小命难保。
  随行的侍卫宫女一干人等都侯在马车旁; 只有刚刚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了的长安跟着高阳公主进去了。
  长安自幼聪慧; 习得文武; 一直保护着高阳公主,多年来未曾有差池; 深得高阳信赖。
  “大师!”
  辩机行了礼; “上午一故友来访,小僧还以为是公主,结果公主下午就来了。”
  “噢?是何故友?”
  “当年年少之时偶然认识的一位女子; 对小僧颇为启发,却不曾想; 小僧未变; 她如今却大不一样了。”
  “本宫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让平日里话少的很的辩机大师能够如此言说。”
  辩机只略作一笑而转过这个话题,他知道穆菱柔对高阳似乎没有什么好意:“公主殿下,小僧小于你,且又未出师,不过是个打扫禅院的僧人; 公主不必那样称呼。”
  “不成不成,你虽小于我,却懂得那么多,我今后还有很多事请教你呢。”天淑见他说起了生分话,忙得将自称都改成了我。
  “殿下经常往辩机处走,终归是不好的。”不管怎样,辩机都觉得今日穆菱柔那番话是对的。
  “你是怕那些人嚼舌根子?本宫乃高阳公主,谁敢胡言乱语,本宫定砍了他的舌头。”
  “…”辩机摇摇头,论自己如何规劝,这妮子的性子还是那样。
  “说起来,今日本宫来找你,路过平康与金城二街时撞见了两个妙人。”天淑说两个妙人的时候脑海里还不断回忆着之前穆菱柔的样子。
  “公主为何要同小僧说这些?”
  “本来找你也不过是想要询问你,虽都城已迁到洛阳,且本宫那倒霉鬼的冤家死的早,但是因着是公主之故,私下里求亲的世家也不是没有。”提起亡夫,高阳眼中丝毫没有夫妻之情,就是半分的怜悯都没有。
  “往先本宫都一一拒绝,可是总觉得这也不是个头,大师,我若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当如何?”
  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吗?这一句话,在刹那间,辩机曾迟疑,他抬起头看向高阳公主,天淑。
  多年前来长安剃发出家,遭到家人反对,并且将其拘禁。
  之后无意间遇到高阳公主,那时候是便服的公主。
  早听闻高阳公主是个跋扈的女子,又暴躁的很,但是辩机那时候所接触的公主,完全不是那般。
  最后知道身份,他明白,高阳公主生来无父,幼年又丧母。虽然有众多人宠爱着,但那些人只不过是愧疚的偿还,只会让她越发的讨厌。
  当年传闻,最有可能登基的是秦王,而先帝是趁着秦王出征先一步称帝的,秦王为人仁厚。
  本该这帝位是秦王的,秦王本该不会死的,那么高阳便是如今大肃最受宠的长公主,是大肃最尊贵的女子,定不会落得如此。
  自己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曾经,脑海一瞬间的理智,质问着自己,辩机回过神。
  “阿弥陀佛,万发缘生,皆系缘分!”辩机继而又道:“公主应当比在下更懂红尘之事,一切皆缘,人只一世,机缘在此,应遵从本心。若失,将再无。”
  “其实我…很多次都想问大师一件事…”
  “公主!”
  长安在禅房外轻喊了声将天淑的话打断。
  “进来!”
  随着天淑的话下,长安轻推门而入,抱拳行了礼,看着高阳公主又看了看辩机。
  “大师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派出去的探子来奏。”长安将手中握着的小信条打开双手递到高阳跟前。
  “这是地址,那马车去了城东,东市安邑街的一座府邸。”长安随着高阳起身,也随着站起继续跟在身旁道:“臣派人去查了,原先府邸是一户姓裴的商人的,后来被江南苏家买了去,如今已经成了苏府,府邸主人正是前不久江南苏家新认的二子,苏三公子苏必。
  眨眼功夫竟能查到如此多,可见长安的办事能力。
  长安顿了顿,脸色不好,这次公主让他查的是那女子,她却只查到了那男子。“至于那女子…微臣无能,竟然差不到女子的半点来历。”
  高阳公主听着,觉得有点意思,如今知道了住处,自然是好办的。
  “不过,今日先撞见的那个白净少年,就是苏必,而且那少年貌似与女子关系非浅,他们是一同从江南来的。”
  “什么!”
  高阳眉头一紧,原来这俊俏公子与妙佳人是认得的。
  想着想着又是心中一惊,要是二人是夫妻,这不就白高兴自己一场了。
  不对,没有听过苏三公子娶妻,还没及冠,断断不会的,我的小美人怎么可能嫁人呢。
  想着她越发好奇的想去城东拜访那两个俊俏的人儿了。
  她也不去想江南的苏公子来长安做什么,因为这些与她没有关系。
  这是天下商人该去想的问题,于她一个锦衣玉食不需要挣钱的公主来说没有任何关系。
  辩机听着,也没有关心太多,他只需每日读书诵经就可。
  “长安,你出去吧。”
  “唯”
  长安抱拳离去,出去时还小心的将门关上了。天淑又坐下。
  “先前还有话未说完呢。”之前支支吾吾不敢说明,天淑是有些怕,但如今很显然,一个查不到的人让她越发的喜欢了。
  好看的东西总是招人喜欢的,越是看不到的,好奇心会引发人一探究竟。
  “公主请说。”
  “本宫,喜欢着不该喜欢的人。”高阳又拿出了公主的气势,显然这样她才更有胆量了。
  “先前,公主已经讲了。”
  院子外的奴仆被阵阵大风刮得瑟瑟发抖,就连那马老实了一阵子都刨着蹄子,打着响鼻,忍受不了这风了。
  “大师可知道,自我嫁入了房家,从未召见过驸马是何缘故?”
  “小僧不知。”房家,长安世族,开国功臣,且上任族长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天子将她嫁给房家,实则没有委屈了她。但是天淑似乎不领情。
  “世人都道本宫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不领天子恩情,甩脸给天家看。”
  高阳公主性子孤僻,且无论天家如何疼爱,她终是无动于衷,不领其情,世人都觉得高阳公主此举无非而尔。
  “然则不是,本宫自己,自己最是清楚,…”话间房外的风将房门吹的动摇了几下,声音盖过了高阳公主的声音,待平静后高阳继续道:“本宫自出生至如今已有二十四年,却未曾爱过任何男人。”高阳言闭,房外的越来越大,一阵狂风过竟将门吹开了。
  不仔细瞧是不会发现院内的青砖上有碎瓦片的。
  离门几丈远的院中央,长安带着佩剑立在风中,那阵风吹动着长安如泼墨的秀发,及墨衫,吹得衣服贴紧了身子,将那只属于女子再怎么也隐藏不了的身材尽显。
  只有公主知道,长安是女子,可是她不知道先帝这样安排是为了什么。
  长安是先帝派来监视她的吗?不,决不可能,这些年长安待她,她怎会体会不到,况且先帝已故去十几年。
  显然门被风吹开了,长安竖着耳朵听见吱——吖——的声音,便忙睁开眼用最快的速度上前将门合上。
  长安所想:公主身子骨弱,风大,这风莫要伤了公主才好。
  门开到门闭,不过是她一回头的功夫。果然,长安做事,总是让人放心。
  公主的话,让辩机着实震惊,那是真真切切的言着:本宫一生从未喜欢过男人。原本胸前的手中转动着的佛珠也没了动静,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
  高阳公主回过身的瞬间,那一丁点的温柔都散尽:“本宫讨厌秦王的懦弱,本宫讨厌先帝的虚伪,讨厌当今天子的无情,讨厌他们一个个虚情假意的对本宫,讨厌他们视女子为草芥,为他们掌握权利的工具,将本宫嫁给房家,说什么是为了本宫好,有多重视本宫,然则不过是为了稳住房家罢。”
  眼里温柔散尽,高阳此刻露出的是布满血丝的眸子,眉目外张的凶狠。
  辩机看过去的瞬间,只觉得这眉眼间,似曾相识。
  他曾几何时,也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佳人。
  “公主,如今圣上治下,公主为这大肃朝的公主殿下,还需…谨言慎行。”
  这种大逆不道之言,在天家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就要进宗正寺受苦了。高阳自然也明白。
  “公主所言…可当真?”
  “只真不假!”
  “那,公主想问贫僧何事?”
  顿了那么一会儿,经过刚刚高阳放声大骂,如今空气又凝固了起来。
  “本宫不喜男子,却也断不了情·欲。”
  辩机那清秀的眉目,突然一怔,显然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高阳公主进而说道:“辩机大师可认为人世间当允许这种情·爱吗?”她既然已经坦言告之,就不怕辩机和尚会怎么样,若实在不行,她也可以让长安杀人灭口。
  “佛曰:何苦!人世间之所以有喜怒哀乐,皆因情字而起。众生皆是情,何种情不是情?”转动着佛珠,辩机又道:“且去追寻自己心中所念,一世之短,莫要负了自己。”
  这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了,佛是不会骗人的,普度众生,自然与那些天家的老顽固不一样。
  高阳公主起身,鞠躬拜了拜后转身离开。起身时,眼中血丝早已经消失。
  长安见他她出来,替上披上不知何时去拿的一件厚实的披风。
  “你总是想得这般周到。”
  “为公主办事,是微臣之本分。”长安毕恭毕敬道。
  公主眼里的长安,总是做事周到,对她总是那样恭敬,无论她的名声有多坏,总是护着她。


第173章 此生虚幻
  “不要…”一声大喊; 他从睡梦中醒来。醒来时; 额前; 双鬓处的发梢已经湿透; 背上的丝绸也湿了大半。
  他忙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摸手; 身子…以及那绣着九龙的橘黄被子。
  才确信自己是真真活在这世上的。
  “陛下怎么了?”她亦被他的动作及声音惊醒。
  这样的事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望着这湿透的人,想来她又是做噩梦了。
  昨夜的大风; 是降雪的预兆; 今夜宫外从子时就开始下着大雪; 如今已经是寅时了,黄色的琉璃瓦早已经覆盖上厚厚的一层白色。
  御花园里时常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想来是承受不住那雪累积的多的重量了。
  宫外; 冷的泼些水都成了冰,有人居住的宫内还算暖和,碳火不曾黑过。
  但是也经不住这实在的寒冷。
  “怎的又生了噩梦…”天色是暗的; 但是因窗外雪的缘故,白色照应也就没有那么黑了。
  她瞧着他那慌张无助的样子实在是心疼的很; 本想用袖子替他擦汗的。
  寝宫外的守夜的宫人听见了动静; 忙的进来掌灯; 随后识趣的出去了。
  还未来得及伸手就被他猛的抱住,身子挨着身子,紧紧贴住,如宫外那颗柳树上的雪一般贴紧着柳枝,生生贴出一层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慌乱急促的心跳; 是什么让他如此害怕?
  只见他依旧是抱着,迟迟不语,就那样抱着。
  “好了,没事了,陛下这是梦到了什么?”
  他摇摇头,不肯说。
  “在晚点,就该上早朝,臣妾去让她们打水来,让陛下沐浴。”
  “不要!”他大声喊着,不愿意松手。
  她只好作罢,心想这人是真的梦到了可怕的事物,多年来也不见有此种情况出现。
  她只记得,他在淑景殿内批完折子就回了自己寝宫看书,然后睡在了书桌上,她才命人将他扶到床榻上。
  那时,他在看那本《宗氏·秦王录》
  抱了足足半个时辰,他才缓缓道:“朕梦见了,一个没有朕的天下…”
  她闻言,紧凑眉头,好端端的,皇帝怎么做起了这样的梦?
  “那个天下,与朕治理的这个天下,一般无二,有你,有母后,有天下人…可唯独没有朕。”
  “那天下,被万民称颂的,不再是朕,而是…”回忆起梦里的一刻,让他害怕至极。
  太宗皇帝陛下,在位二十余载,天下太平,创盛世之功…
  这天下的贤明君主,不是自己,而自己则不存在于这世间。
  他害怕及了,世间没有自己,自己苦苦追求如此多,枕边之人他岂能轻易的放弃了。
  幸好,这只是一场梦。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场梦。”
  宫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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