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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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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菱柔想开府在并州的昌顺府。”
  “怎的又想去哪昌顺府了?”郑太后之所以会同意封穆菱柔为公主,也是因为公主便有了开府的权利,可以在洛阳开一座自己的府邸,就能久在皇城了,然而当事人却不想,这是为何?
  “洛阳多权贵,母后是知道菱柔的,不想看那些糟心的事,况且那江南的烟雨小镇,菱柔不舍,也不舍母亲…父亲!”
  北国还是以男尊女卑,只是女子的地位提高了,就连这次的祭天,天无痕都不顾朝臣反对执意要携带白沐雪一同前去,从来都是父亲摆在前位,而穆菱柔却先说了母亲,郑太后不是普通人,她是天子的母亲啊,怎能普通,有所察觉,却未曾问他。
  “洛阳有你兄长,也有哀家,看何人敢欺你。”
  穆菱柔摇了摇头,因为她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有用意,但不能说明。
  “请恕菱柔不孝,执意要回并州。”
  话都挑明了,再三强求就没意思了,郑太后不知穆菱柔打什么主意,只知道菱柔这孩子城府虽深,却心底也是个善心的孩子。
  “这事还得与你皇兄商量。”
  “菱柔明白!”
  “来,给你瞧瞧前些日子,哀家得的那株舌雀栀子。”
  十月可真是个紧促的日子,一堆的事情都挤在这月了,三件大事,很多都不需要天无痕亲自着手,却要过目,三省自己掖庭忙的不可开交,十月过后又要东征,真是事情连着事情。
  好在之前商量时就把东征的事情定好了,北方的边防,洛阳以及长安的留守都定好了,不然这一件接一件的事如何处理得过来。
  皇城内很忙,国事家事,百姓也忙,也是国事,家事,忙着秋收,因为十一月东征,兵府制,农兵结合,秋收完就该随军出征了,先前天无痕还将那张士贵招了回来,让他效力东征,如今正在招军。
  作者有话要说:  以唐为背景,拒考!


第163章 阿苏姑娘
  今年收成还算好; 薛家不至于挨饿; 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薛家小院后山; 就是薛家的祖坟所在地; 薛母总觉得风水不好,太过晦气; 薛礼也觉得,于是想改迁祖坟。
  动工日期将近; 柳环却觉得此举太过迷信。
  “出众的才干; 要等到机遇才能发挥; 如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招募骁勇的将领; 这是难得的时机; 薛郎何不争取立功扬名?富贵之后回家,再迁葬也不算迟。”
  柳环知他一身抱负,满腹才华; 乡试不中不怪他,既然文不行; 那么关陇贵族中最擅长的军功; 难道也不行?
  “参军?”
  柳环点点头; 作为妻子,任谁也不会想让丈夫参军,去那无定生死的战场,但是柳环太过了解薛礼,满腹才华; 不甘心屈此。
  这就让薛礼十分困苦了撇着嘴道:“我这女儿身,如何参军,况且这是欺君之罪。”
  “同样都是欺君之罪,那薛郎如何能去科举?”
  无论薛礼做何选择,他都是女子,入朝还是参军都是不允许的。
  薛礼苦思:“我想去告诉下母亲。”
  柳环皱眉,知他孝顺,但薛母又怎会让他参军,如此危险的事,就是自己也有担忧,但她作为妻子,更信任他。
  “你就没有一点主见么,你若告诉了,可还有机会去?还是你说的要取功名为我,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薛礼忙摇头,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对你之言,绝无半点敷衍,等我扬名立万而来,你,永远都是我薛礼的妻子。”
  她抽出被他握得紧紧的手,摸了摸他那比自己黑的脸。
  “我只要你,好好的,好好保护自己。”
  他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夫人之命,焉敢不从。”
  离出征剩下不到一月,张士贵被朝廷重新录用,正在招兵,薛礼便投到了他的军中。
  出征前是祭天,以及太后的大寿,祭天大典这次不同,天无痕不顾满朝文武的劝阻,强行的让女子一同前去,也就是皇后,这是列朝列代所没有的。
  但是那帝君执意如此
  宫里的宴会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因着要东征,那大寿的操办便节省了些。
  夏末的时候,送走了酷暑,秋风送爽,东都洛阳位于黄河以南,多以落叶乔木为主,去往尚书省的太史局的路上种了些银杏,那绿色的果子如同那杏叶逐渐变黄,风吹过飘落着些许叶子。
  不久,太史局院前出现了一道白,白色是极少在这里出现的,北国的官服大多艳丽以青色和红色为主。
  只见那人接住了一片被风吹起泛黄的杏叶,喃喃的说了些什么,随后脚步很轻盈的进了太史局,以至于那些个官员不知有贵人来了。
  “公主?”众人皆行礼,她只是朝众人看了一眼,并不做声,随后她入内殿后,众人唏嘘不已。
  原来传闻新晋的晋阳公主果然如此冷傲,让人难接近。
  她来这只寻一人,只见一人,太史局的长官,太史令,李淳风。
  她素来不信鬼神,也不惧鬼神,更不信江湖术士,可是李淳风的话她信,深信不疑,她曾亲眼见过李淳风的观星术,风之言无不应正,她原先是不信的,只多认为是巧合罢了,可事不过三,一次两次是巧合,或许有人信,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玄冕,青衣纁裳,可知就是太史令李淳风了,虽只是个从五品的官,但是深得天子的信任,况且太史局的地位只重不轻。
  他因道士出身,她轻唤他一声道长
  “臣不知公主来此,有失远迎!”
  “我本就独自一人来,未曾告知任何人,来此是有惑于道长。”穆菱柔从袖子中拿出一只短笛。李淳风眼前一亮,马上明白了什么。
  “公主请说!”李淳风将她迎到殿内的上座,又让下属沏了一壶好茶。
  “听闻道长观人之术,算无遗策,菱柔回东都时路遇一白发老人,叫我寻道一问之。”穆菱柔会来此是有事情的,她还记着那老道的话,不然这种地方她是不愿意来的。
  “人各有天命,命而不同,故五官天象自是不同。”李淳风看了看穆菱柔,那脸庞,那眸子叫人看不透,那清秀的五官,叫人耐人寻味,叫谁能够忍住?李淳风是道士,自幼清心寡欲,所以他不会,他只是轻挑眉头,深感忧虑。
  “不知只有生辰八字可否?”穆菱柔想了想道。
  “再添姓名即可!”
  穆菱柔却摇头:“只可添姓!”
  李淳风不解为何,她既然要替人算命,又不为何不告知姓名,这有何难言之隐?但她是君,他只是臣,不敢不从,于是点头,差人拿了纸笔,纸笔拿来她没有思考半分,便写下了一人的生辰八字。很显然,此人的生辰,公主铭记于心。
  李淳风拿起写有名的纸又看了眼穆菱柔: “苏?”
  黎淳风又挑了眉头,只是没有刚才看穆菱柔时那样剧烈。
  “她是女子,却有做驸马之相,一路坎坷,但终能封侯拜相,只是于公主你…”
  话出穆菱柔有些惊讶,只不过在心里,表情毫无,他为何知道是女子,驸马?
  “与我如何?”她只是轻道了句。
  “是福是祸且看天命,臣只能说道这里!”
  朝中无人不知李淳风的作风,知无不言,但绝不会言尽,就连面对天无痕也是这样,穆菱柔又怎么会不知,又怎么会强求。
  “多谢道长!”很客气的道了句谢,便起身要走,那早就沏好的茶她并没有喝,她从不吃外人的茶。
  穆菱柔走了,李淳风又看了看那纸上的生辰八字,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没有言尽,只留下穆菱柔的无限猜想,那她以女子身为驸马又是何意?就在前不久自己已经成为了肃朝的公主…这一切的一切难道没有应征自己?
  不愿意再去猜测,用那修长的手揉了揉额头。
  南方那女子还在伤心,自她走后,她变得沉默寡言,她知道她身体向来不好,不能经过长途跋涉,她怎会不担心,那后山的竹海已经烧毁,她将封山令撤回,离冬天也不远了,那些可做拆烧,或可做碳火的木材都被一抢而空,她又命人清理了一番,那山便空了,如同她的心一般,空了。
  竹海里那个小木屋,烧得一干二净,那把梧桐古琴成了灰烬,她突然有些后悔。
  寻了许多梨花木的幼苗,她从她去东都开始就开始种,亲手种,不让人插手,种到满山为止,帮她运树的下人曾问她,为何要种幼苗,直接种树等来年就可以开花了,她却摇摇头说:“我想与人看着这些树成长几年,十几年,或者一辈子。”
  下人不懂她的意思,只好没有再追问,苏离没有再问她要不要接受苏家商行的事情,她整日都在后山,也住在后山,让木匠重新搭起了木屋,只是那是新的,没有了旧得痕迹,回忆。
  那树成活率极其低,死了她便补上,爱惯了梨花木,看着幼苗的苦死,她却也不伤心,有什么比心爱之人离开更让人伤心的呢。
  十一月快要到了,穆菱柔正在与天无痕商讨开府的事情。
  “我想将公主府开在昌顺府!”
  天无痕自然知道她的用意,点明昌顺府,而那人也是昌顺府的吧。
  “可是朕答应你了,母后就要怪罪了于朕了!”
  “母后哪里,菱柔自会去劝说,若府开在洛阳,菱柔的心不在,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父亲也在并州,远离了他不是更好吗?”那深色的眸子盯着穆菱柔冰蓝色的眸子。
  她眸子微动,双眼对视,那帝君是在关心自己么?她知道帝君的眼线便极全国,穆世济的心思帝君怎么会不知,但她不知穆世济他不姓穆而姓杨。
  “可是她还在并州!”
  天无痕一愣,低下头:“好吧,你小心就是。”
  穆菱柔在说那句话时,让天无痕心下一惊,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已经全部知晓了,那计划中,也将自己这个君王算了进去。
  “你准备何时动手?”
  “东征后,但你放心,朕不会牵连与你。”
  穆菱柔没有说话,只是很冷淡的一笑就走了。
  既然商量好了,她便要动身回并州了,太后的挽留也无济于事,因为她知道,时间这个东西,不等人。
  并州稍来一封家信,穆菱柔打开一看,穆世济差人写的,字不是穆世济的,因为穆菱柔知道,穆世济写书信从不亲笔。
  她看完,将它烧毁,眸子更加深了,因为穆世济按耐不住了,他威胁着穆菱柔,若她不想办法得到苏家,那么他会让苏家所有人全部消失,还有穆菱柔的母亲。
  无论哪一方,都是她的至爱,她无论在绝情,她终究不能过情关,就如开府一般,她所在洛阳便可以远离穆世济的控制,远离纷争,安心这一世做她的公主,天下,在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她,可她没有这样做。
  她,终究放不下苏沚心。
  从洛阳过去的工匠,以及并州的工匠,都在并州待命,因为穆菱柔说过,她要亲自选地方。
  公主府开在并州,并州早就炸开了锅,而苏沚心也知道了,她深思,为何她会开府在昌顺府,不应该在洛阳吗,难道是为了自己吗?她不知道为何,所以她宁愿想成她是为了自己,这样她或许会好受一点。
  十一月中旬的南方,风雨过后是个艳阳天,那空荡的山中的梨花木,种了有不少,可惜始终只有她一人在这里,因为那人还不曾回来。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是《越人歌》,苏沚心每日日落前总会弹奏曲子,先前琴声夹杂着竹林摆动的声音,还有那欢笑声,如今只有凄凉的琴声罢了。
  琴声闭,相思断肠,她留着泪,长叹了句:“你若能回心转意,纵使九死也无悔!”
  “我若回心转意,阿苏姑娘可愿意让我许你一世长安。”远处一声很悦耳的女声传来。
  她总爱唤苏沚心为阿苏姑娘,苏是个女儿家,却讨厌人家叫她姑娘,但是却不讨厌她这样唤她
  眸然回首,难道是她的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  整本书的高潮部分还没到,但是快了,剧情与书其实都已经设想完毕。
  我还是想听听诸位期望双女二的结局。
  虽然已经定了。


第164章 为你而奏
  她回过头; 身后那人; 深沉的眼眸中满是柔情的望着自己; 穆菱柔抱着一把做工精致的梧桐琴; 依旧是一袭白衣。风略过时将二人的发丝连同那披帛吹起。
  如果说这是一场梦,那么; 这梦境,太过真实。
  潸然而下的泪从眼角流出; 落至那紫色的裙摆上。
  苏沚心泪雨凝噎的回答说好; 但那泪却止不住。
  似乎听见冰冷女子的一声叹气; 放下手中的琴,上前去替她擦拭着泪水; 不言不语。
  许久方才说道:“你就没有什么; 想要问我的吗?”穆菱柔将她因风吹散至耳前的秀发,撩至耳后,抚摸着那张因哭泣而撅着的脸。
  苏沚心只是微闭眼; 坚定的摇了摇头:“因为我相信姐姐,姐姐你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害我。”
  穆菱柔那手略微的颤了下:“你; 还是那样的单纯。”
  苏沚心睁开眼; 深情的望着那人:“不; 我只信姐姐罢了。”
  穆菱柔眉头轻挑,似乎有些担心什么。
  “阿苏,你要记住,这天下,你能信任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苏沚心抬头; 她不愿意这样做,所以她很不理解。
  “连姐姐也不能吗?”
  “不能。”
  “为…”话未说完,穆菱柔的手便覆上她的唇。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但是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就这样,好吗?”
  她双手合住穆菱柔的手,轻点头。
  “好”
  苏沚心扭头望着那把琴,起身,将手搭在琴弦上。
  “我的那把已经…姐姐是来送琴的吗”
  穆菱柔闭眼轻摇着头,显然不是,“这琴我还是自己留着,等你什么时候改了冲动的性子我在给你,因为这是最后一把了。”
  苏沚心不好意思的朝她一笑:“那我再为姐姐抚一首曲子吧。”
  将琴摆放好,思考了会,对穆菱柔说道:“我知道姐姐素来不喜情爱之事,却也羡慕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爱,之前姐姐不让我弹,是因为情未到深处,那么我现在便为姐姐弹奏一曲《凤囚凰》”
  她没有拒绝,只是聆听着,苏沚心的琴声,放眼肃朝,举世无双,只可惜苏素来不是张扬之人,世人无福听之。
  这是一首表达爱慕之曲,词曲经她弹奏出,加上她的情感,情真意切。
  曲,只要添了情,必有些忧伤,穆菱柔听着便是,偏偏弹琴的人更是性情中人。
  她拨弄琴弦,手指摆动,快速而有序,身子随着手法而动,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时不时看着眼前人,本就柔和的眼中尽是深情,那一颦一笑,如何不扣人心弦。
  穆菱柔上前止住她的手,让她停止,她以为是自己弹得不好,让姐姐不喜了,但恰恰相反。
  “这曲子,今后你只能为我弹奏,在我死前时,好吗?”穆菱柔话后温婉一笑,将她一惊。
  “姐姐怎么又说起了胡话,那你先前的承诺有何意义。”苏将脸一沉,很不高兴。
  穆菱柔却笑了,像没事人一般。“只不过是几句玩笑罢了,你的琴声太过动人心弦。”
  “往后不许你再拿生死开玩笑了,既然如此,这首曲子,我今生绝不在弹奏。”她认真说道。
  “好好好,依你便是。”
  “再有,我并不喜欢司马相如之情,山盟海誓之情都可以为之变心,何况她人之情呢?”穆菱柔说着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又似乎暗示着什么。
  苏沚心抬起手不在弹奏那琴,这是重新搭起的木屋,还带着淡淡的梨木香味。
  郑重的对她说道:“姐姐大可放心,我不是司马相如,更不是男子,做不成那负心汉,亦不会做那负心汉。”
  穆菱柔又笑了笑,只是逗一逗这丫头的话,这丫头却当真了,她转开那话题。
  “我前不久去找了李淳风,你猜他说了什么?”
  苏沚心听着她的话,将琴小心放置一边,然后凑近她。
  “姐姐也会信那些江湖术士之言?”她坏笑着。
  “旁人我自然不会信,可他不同,我只道了你的姓未曾言名,他便猜出来你是女子。”
  苏沚心又笑着,不以为然:“人就分男和女,况且还有生辰八字,焉知他是不是猜的呢。”
  “那他说你会当驸马,将来会位列三公,作何解释?”这话她说着,似乎有些挑逗苏沚心的意思。
  苏沚心一征,她仔细的想了想,因为穆菱柔前不久被封为公主,那驸马?…
  “姐姐?”她吃惊的看着穆菱柔。
  穆菱柔捂着嘴,笑了笑,她不常笑,亦或,只在苏眼前笑。
  “现在你可信了?”
  她猛的点头,她信,她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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