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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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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雨见着几人,笑了笑,一下跳了下去。这十几米高的地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方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心想若是自己也会武功就好了。
四人现下站在甲板上,李师傅刚好从行驶仓出来,见着霄雨和曲凝,有些乐呵呵地说道:“开得太快,不小心撞了一下。”
霄雨算了算日子,按照常理方晋他们应该再过三日才到,但真正到榜葛刺的时间是今天,看来他们也加快了行驶速度。
方渺然站在方晋身后,少有的沉默寡言,她眼神扫视了一下,发现未见佛珞身影,眼神有些低落,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师父师姐,便不再说话了。
曲凝一直盯着方渺然,打内心说,方渺然的不辞而别,她觉得这做法是有些欠妥的,但听佛珞说出事情原委后,她似乎又理解了方渺然的那种做法,隐隐约约还有些心疼她。
看着现下她有些愧疚的神情,曲凝伸手去握了握她的手,方渺然同她对视,发现曲凝和霄雨都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似乎还是待她一如从前。
“诸位路途都辛苦劳累了,现下我带你们去前头的部落里吃些新鲜的肉食,睡个感觉!”霄雨先开口,随即李师傅嘿嘿一声答应下来,方晋听到有肉吃,那哈喇子直直往下掉。
将挞伯靠岸后,几人一直朝前走。未走多远便看到一处篝火,聚集了许多部落人群,其中夹杂了大乐王朝的侍从和官员,陶誉在里头又唱又跳,显得犹其耀眼。
那陶誉眼尖,一看到霄雨她们走过来,发现后头还跟着方晋,整个人眼睛都亮了,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再地,随后他眉开眼笑,朝一群人走来,霄雨本以为他笑眯眯地望着曲凝,心中还有些不快,怎知他竟然直接无视了几人,走到方晋面前,一把将他拥抱住,方晋一脸疑惑,脑子里还想着那好吃的牛肉。
霄雨看着陶誉这动作,瞬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可以和曲凝如此亲近,现下一想,竟然的确是有些像姊妹?
几人沉浸在重逢的欢愉之中,这时方渺然有些忍不住了,走到霄雨身边,终于开口问了句:“师父,佛珞呢?”
霄雨见方渺然那张清秀迷人的脸展现出一副着急的神情,饶有趣味地看着她,随即笑眯眯地说道:“她受重伤了。”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重返过去】
方渺然一听; 本就有些紧张的心情,听到佛珞受了重伤一张脸吓得煞白,一把抓住霄雨的肩膀问佛珞在哪儿。
方晋刚从陶誉的拥抱中挣脱出来; 他心想这五皇子也太热情了些; 因着二人隔着方渺然几米远; 并未听到她和霄雨的对话。
只是看到方渺然抓着霄雨的手臂问佛珞在哪儿,方晋心想自己的妹妹是否也太着急了些; 那抓着霄雨肩膀的爪子力度可大,衣服都皱得不像话。
陶誉热心肠,未等霄雨回答; 乐呵呵地朝她指了指某个帐篷; 说是佛珞不舒服,应该是在里头。
未等陶誉将话说完,方渺然朝那帐篷跑去; 说是跑过去; 倒不如说是闪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几乎让所有人以为她凭空消失了。方晋见状心中惊讶得很; 这些日子同方渺然一起; 几乎忘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她本以为她已经和从前无异,原来她一直隐瞒着他。
兴许陶誉过于高兴,并没有感受到方晋那怪异的气氛; 一把拉扯着他; 带他去篝火跳起舞来,而方晋心中还记挂着霄雨说的大鱼大肉。
待到几人离开后; 只剩霄雨和曲凝二人,曲凝盯着她; 说道:“为什么骗她?”
霄雨听后挑了挑眉头,她对方渺然说佛珞身受重伤,只是想看她的反应,方才她如此神力的疾步,说明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方渺然了,但好在她对佛珞似乎还是和以前一般,满心都装着她。
霄雨一直盯着曲凝,不回答她的问题,曲凝被她盯地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两人方才在海边发生的事,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极其不自然地转过身,一张脸不知本来就红透了还是被那篝火照耀,总之不再说话,她站在原地顿了顿,随后跟上陶誉他们的步伐,将霄雨扔在了身后。
霄雨几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曲凝的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曲凝抿了抿嘴唇,未有挣脱。
方渺然站在陶誉方才指的那个想蒙古包一般的帐篷外头,有些犹豫要不要踏进去,想了想,红着一张脸低着头走了进去。
她的脚步极轻,生怕打搅到佛珞。里头的油灯还亮着,借着这微弱的灯光,朝前走了几步,紧接着看到一张床,佛珞便躺在上面,整个人已经睡着了。
此刻她侧着身,一头长长的黑色秀发倾泄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直挺的鼻梁露了出来,鼻梁之下的是那第一次便吸引了自己的红色艳唇。
这些日子未见到佛珞,方渺然几乎每日都想着她,一边觉得思念快要疯魔,一边又觉得有些愧疚,不敢与她相见。
直到真正看到她的时候,方渺然觉得其实自己的想念远远大过了胆怯。
她轻轻朝前几步,随即蹲了下来,距离佛珞不过咫尺,近距离的佛珞比远看更加诱人,方渺然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的眉眼,但因着怕扰醒她,只得隔着一小段距离去描摹她的轮廓。
她盯着佛珞看了好久,发现这些日子她又消瘦了,不仅如此,此刻她的脸色还一副煞白,没有什么血气。
听霄雨说她身受重伤,方渺然伸手去把她的脉,脉络倒是平稳,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并没有霄雨说的那般严重。
这时佛珞翻了个身,兴许是过于劳累,当方渺然触碰到她时,她并未醒来,方渺然蹲在地上趴在床沿,鼻间是属于佛珞的馥郁芬香,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渺然…”是佛珞极其轻微的声音,可还是未有逃过方渺然的耳朵,她稍稍直起身来,看着佛珞,本以为她已经醒了过来,仔细一看发现原来她在做梦,方才那声音原来是在说着梦话。
方渺然将手张开,和佛珞五指紧扣,另一只手不停地去抚摸她的额头,就算如此,佛珞还是在睡梦之中未有醒来,一个向来谨觉的人,就算这样都没有醒来,方渺然想,她一定是十分疲累吧。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方渺然突然觉得心头一堵,眼泪一下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别人嘴里的妖涟也好,方渺然也好,兴许在这二人眼中,永远都是同一人罢了。
方渺然在佛珞身边待了一会儿,随即站起身来,朝外头走去,方才还在跳篝火舞的部落族人,因着时辰已晚,现下火已经熄灭,人群渐散,霄雨那群人也不见了身影,大概也是回到帐篷之中去了。
在方渺然寻找几人时,曲凝正在帐篷之中盯着已经喝醉了的霄雨,兴许今天应该是她最不知所措的夜晚了吧,就在刚刚,几人一同在篝火旁玩了一阵子,随后方晋和陶誉闹着要喝酒,霄雨似乎兴致颇佳,曲凝拗不过三人,只好跟着去。
怎知陶誉不知从哪里搞出一坛陈年酿酒,摆出四个大碗,愣是要和三人好好喝一场,霄雨这人向来随和,接着碗几人就开始喝了起来,陶誉一边搂着方晋,一边称兄道弟,两人面带酒气,好不上头,整个过程不到一个时辰,霄雨的眼神便迷离了起来,随后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
最后还是清醒的曲凝将她扶回帐篷,这帐篷是还是族人安排的,霄雨整个人酒气甚浓,趴在曲凝肩膀上,曲凝将她平放在床上,替她擦了擦脸上的细汗。
曲凝还在想着方才霄雨对她做的事,不知为何她竟然可以在看到方渺然和方晋时表现出一副神色无异的模样,现下又喝了些酒,曲凝心中不免有些烦闷,下意识觉得霄雨莫非根本未把这事放在心上。
夜深人静,榜葛刺部落中的族人几乎都歇息了,方渺然在这周遭走了几圈,还是未看到霄雨她们,于是便又回到了佛珞的帐篷中,她稍作思考,想了想,还是躺在了佛珞身边。
第二日清晨,佛珞只觉得整颗脑袋昏昏沉沉,睁开眼睛昨日的疲惫已经得到缓解,她几乎很少有这样劳累的时刻。
起身时发现外头已经是大白天,只是记得昨天夜里只是记得自己十分疲累,然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现下四周无人,她刚走到门口,发现霄雨和曲凝正朝她走来,两人目光纷纷都未落在她身上,而是朝她身后看去。纷纷都是一副疑惑的神情,佛珞盯着二人,随即说道:“你们在看什么?”
霄雨听后转身对曲凝一个眨眼,两人疑惑为何没有看到方渺然,她昨夜不是进了佛珞的帐篷里头么。
两人眨眼睛的动作被佛珞收入眼中,佛珞心想她们到底在看什么?现下她似乎也没有心思去深究,见二人不说话,便走出帐篷,朝外头走去,似乎是在寻找陶誉。
“渺然呢?”曲凝望着佛珞已经走远的背影,对霄雨说道,霄雨撇了撇嘴,摇摇头。
佛珞四处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寻到陶誉的帐篷,走进去一看,发现他竟然和方晋躺在一起,两人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方晋的脚几乎都要伸进陶誉的嘴中。
佛珞站在一旁挑了挑眉,心想方晋怎么这么快就到榜葛刺了,这挞伯原来开得这么快么,随即她伸手去拍了拍陶誉,陶誉睁开眼睛,看到佛珞,随后起身,满脸的疲惫,还有昨日未有散去的酒气。
“陶公子,我想早日折返,急事在身,还望理解,如若你还想多待些时日,正好挞伯也到了,我可乘挞伯回去。”佛珞低声对陶誉说道,陶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方晋,连忙回道:“佛姑娘,不要紧,我可让官船护送你们,我同你们一起回去吧。”
这时方晋从两人的交谈间隙中醒来,他见佛珞和陶誉在低声说些什么,下意识问道:“佛姑娘,渺然呢?”方晋睡眼朦胧,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佛珞听到方晋如此一说,本还在和陶誉说话,整个人停了下来,望向方晋,见他正在揉着眼睛,一副很自然的模样。佛珞一想,方晋的意思是,方渺然是同他一起来的榜葛刺?为何自己早日未见到她的人影,也难怪曲凝霄雨二人欲言又止的模样。
思忖过后,佛珞朝前走了几步,抓住方晋的臂膀。
“渺然在哪?”方晋回过神来,见佛珞神情有些着急。
“她昨天夜里不是去那帐篷里找你去了么?我还以为你同她一起的呢!”
听完方晋如此一说,佛珞立马转身,朝外头走去,她到处找了找,都未见方渺然的身影,心中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佛珞想了想,走出部落,正要朝泄峡走去。
霄雨和曲凝及时赶到,立马叫住她:
“珞儿,你这是去哪儿?”
佛珞转身,见霄雨和曲凝要跟上自己的模样,立马回绝了她们,她摇了摇头,觉得不应该让曲凝和霄雨再次踏入泄峡。
“师父,师姐,你们放心,我定会在天黑之前平安归来。”话音刚落,一眨眼功夫佛珞便不见了人影。
霄雨和曲凝见佛珞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无奈。
她们知道,佛珞一定是去寻方渺然了,仔细想了想,或许两人的渊源还得两人自己解决,便也作罢。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渺然的记忆——泄峡与山华斋园】
挞伯行驶了好久; 终于来到了榜葛刺,好不容易看到了佛珞,发现她竟然太过劳累睡着了。见她连睡着了也一直摸着自己腰间的小锦囊; 我瞧瞧打开一看; 原来是几片血甯子; 原来她是因为寻得血甯子才这般疲累的,我看到很是心疼。
这一路航行使我记忆逐渐清晰; 如今终于有得机会,再次踏入这个地方。听说有人叫我妖涟,其实我是不喜欢这个名字的; 当所有记忆浮现在我脑海中时; 一幕幕曾经发生过的事无法再被我当做梦境,它们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代表了太多的罪恶和过错。
今夜还是如同那些夜晚; 冰凉刺骨的海水; 呜嚎的海风,一切还是如此清晰。
我在这部落周遭转了转; 兴许所有人都睡着了罢; 他们跳过了篝火舞; 喝了热酒,好不快乐。
我的心却莫名地被那个地方所吸引,带着和从前不同的心情; 我想再去一次。
路途却是如此的熟悉; 一样的毒枝藤蔓,一样的毒蛇幻影; 对别人来说难以涉及的地方,我却易如反掌。
终于听到了那哗啦哗啦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佛珞一直寻找的泄峡,这个我其实很熟悉的地方。我仍然记得她刚离开人世时,我后悔得肝肠寸断,整日恍恍惚惚,几乎想要随她去了。
但偶然一次听闻江湖奇术,说是一个修仙之人可让人起死回生,我苦苦寻找,不论西域还是西洋,中原之上下,通通寻遍,终于遇到了那个修仙之人,他说他愿意帮我,只是要到榜葛刺一个名为泄峡的地方,寻到血甯子,再摘取叶片上的露水,盛满一整个葫芦,再去寻找他。
只是那时的血甯子,极其罕见,在这泄峡之地也难以寻找,我整整在这里待了五年,才将那葫芦聚满。这诡异的树蔓,亦或者那幻影毒蛇,在我的武功神力教化下,通通都得听我的。
那时我身上常年挂着两块玉佩,一块是属于我的,一块是属于佛珞的。它们俩经常在我走路时相碰,发出清脆相撞的声响,我听惯了这声音,它每每听起时,我都不在寂寥,觉得佛珞似乎就在我的身边。
就这样在榜葛刺断断续续待了五年,前两年每年开花期便到此收集露水,后面期间我干脆就一直待在了这里,江湖中这时有人说我消失了,但我不在意那些,心中只有她何时才能起死回生。
我有颓废过,想着无望的结果,也在那瀑布之中的斜石后写些东西发泄过,但好在终于将那露水聚满之时,我离开了这个地方,寻到了那仙人,最终他告诉我,未曾想到我真的做到了。只是起死回生是不可能的了。我听后十分愤怒,他立马又说,没有起死回生,但却有来世。
代价便是,让我死,这倒不是一把刀剑可以戳入我血骨之中的死,如若那般简单便好了,对别人来说,死很容易,反对我来说,倒是难上加难,那仙人让我闭关在一个陌生的洞中十年,不得出入,反思过往杀戮之罪,十年之后,他再来在洞中放一场大火,那时将我置死,一切从头来过,洗清罪孽。
也许在旁人看来,这该是多么残忍的交易,但对我来说,再也公平不过了。我为了能够长生不老,最后走火入魔,逼死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如今赢得机会,可以让我与她能够再次相遇,何其幸运。别说是十年,一百年我也甘愿。
于是后来,我便过上了整日在那昏暗洞中独自反省的生活,那洞中有一小潭,上头的岩石总是会在雨后嘀嗒嘀嗒的滴水,我从未过过如此百般寂寥的生活,每日都在这石洞中,刚开始实在难以忍受,后来渐渐也习惯了,我少有进食,偶尔那人会给我送些东西进来。
十年的确是太长,不过终究是得来了那一天,他见我已经改过自新,一切孽障算是有了终结。
说起那位仙人,毋庸置疑,记忆苏醒后,我现下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便是山华斋园曾经遇到的那位和尚,幸得他又将玉佩送给了我和佛珞,这对玉佩最后又回到了我们的手中。
我仍然记得那时他曾再三对我确认,真的要这样吗?如果我不愿意,他愿放我一命,我也不会死去,如果大火将我烧死,那便预示着我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关于我的所有记忆也都灰飞烟灭,下一世我将不再认识佛珞,至于她能否记得我,仙人说如若她不再恨我,那么便可记得我,我听后觉得兴许她再也不会记得我了。
一如约定,我死在了火海之中。一切从头来过。
前十八年一如往常,我过着方家小姐的生活,没有任何记忆,唯一一次便是印象中在方府,某天夜晚我梦到了火烧火燎的场景,那时我不知为何会梦到,现下想起来的确是对我印象深刻了。
兴许记忆真正萌芽的时候,是在同佛珞度过那天夜晚之时,我把自己交付给了她,不知为何,我那时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从前的往事,心中有些不安,但终究因为不太确定,未同佛珞说得清楚。
直到在海上遇到丹参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原来要让一个人死亡是这般的容易,内心深处的戾气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于是我害怕佛珞,我害怕她知道我的样子,我也害怕方晋,看到他见我的眼神有瞬间的惊恐,我的内心有些受伤,但转念一想,似乎如若是别人这样,我大概也会被吓到。
于是我选择了暂时离开,趁着所有人在官船上,我为了验证轻陀是否真的对我有感应,再次让它嗜血,果然,我是它的主人。
我见到佛珞因为我的离开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中也不安,但我更怕面对她,对于上一世我逼她喝下毒酒的记忆历历在目。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我的残暴行为,于是我只有躲开。
知道她去找了陶誉,坐官船前往榜葛刺,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思考,兴许我和她之间有一种默契,便是她并未来寻找我。大概她也是想要让我独自待一阵子吧。
想到这里,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泄峡,那瀑布和从前一样,活跃奔腾,永不停息,我施展轻功冲进那水帘之中,看到的还是那块斜石,周围竟然长满了血甯子,只是进入凋零期了。
石壁上还有我当年写的字,上头的青苔被人拨了下来,毋庸置疑干这事的是佛珞,我想了想昨夜她脸色苍白,缺少血色,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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