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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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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股无形的力气相持不下,霄雨见状,一个股气,朝曲凝运送更多的内力,那情毒终于无法控制。曲凝咳嗽一声,嘴里突然吐出一条红色的小鱼,那瞬间整个人软弱无力,趴在了霄雨怀中。
霄雨接住曲凝,她此刻上半身一丝未挂,霄雨看了看那柔软,脸瞬间红了起来,一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边在心中骂自己,身为师父,成何体统。
她将曲凝翻了个身,让她平躺着,随即将薄薄的被褥盖在她身上,霄雨也躺了下来,整个人却无法入眠了。
全因着曲凝方才那魅惑的模样,让她脑海中始终闪现着那画面。
这夜深人静,无人打扰,霄雨躺在床上,细细凝思,兴许是很久以前,曲凝,她的徒儿,对她来说,便已经不同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萌生,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连她自己都不得而知。
可是这份禁忌的情愫该如何表达?向来放浪不羁的霄雨,此刻似乎也被这道题难住了。她转身看了看曲凝,见她已经呼吸均匀,方才的红晕此刻散开来,脸颊在月光之下,白皙光滑。
她靠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随着海风飘走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销声匿迹】
第二日清晨; 一队人再次上船,那胖大厨见几人登船,殷勤地接待了五人; 在他看来; 现下除了这几位姑娘; 兴许没有人可以救出皇子了罢。
“姑娘们,这位公子; 请跟我来。”那胖大厨先是出声,随即将佛珞她们带到船舱仓库,因着这储物仓向来是侍从出入的地方; 昨日佛珞她们来时; 又黑又潮,现下被那厨子拉了油灯,亮堂了许多。
那厨子走在前头; 踩在铁梯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曲凝和霄雨是第一次来到此地,她们朝四周环视一圈; 想到丹参竟然将那皇子扣押在这地方; 甚是卑鄙。
未走一会儿; 那厨子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对他们说道:“到了,各位; 今日皇子还未进食; 现下尚早,想是应该睡着了。”
那胖大厨在铁皮门外说话的声音传到陶誉耳朵里头; 他本是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厨子和佛珞她们对话的声音; 瞬间来了精神。
这被囚禁的日子实在寂寥又孤单。
几人站在外面,听到铁皮门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随即那门咚咚咚被拍出声音,陶誉的声音传来:“是方姑娘吗?”
方渺然站在外面,回应了陶誉一声,陶誉听到声音后心安下来。佛珞和霄雨二人商量了一下,该如何将这门打开,几人决定先让厨子将这厚厚的铁皮凿个窝,看看这厚实的门到底是如何构造的。
那厨子听后转身去杂物间找出斧头和大椎子,哼哧哼哧在那门上砸了好一会儿,这门倒也奇怪,纹丝不动,连个窝印都不生起。
霄雨在旁边看了个透,随即说道:“硬的不是这门,而是这云符咒,丹参一定对这铁门下了咒。”
霄雨说话时朝前一步,摸了摸那铁门,随即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开始蓄力,站在旁边的几人突然感到一股热力,只见那铁门在油灯的闪烁下,开始冒出青烟,方晋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觉得霄雨未免太过于神通,不但识别了这咒法,还知道怎么解开。
未过多时,那灯苗似乎快要熄灭,闪闪微颤又恢复了火苗,霄雨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了,你再劈它。”
那胖大厨听后朝里头吼了一声:“誉王爷,你后退些。”
陶誉听到外头这么一说,立马后退几步,那胖厨子一斧头下去,那铁皮门立马裂开一个大口子,陶誉在这黑暗的仓库中待了好几日,突然见到外头透进来的光亮,那郁结的心情瞬间得到缓解。
那厨子见铁皮门破了个洞,心中开心极了,接着几个斧头下去,这门便开了个大窟窿,而站在一旁的几人,见状也放心了许多。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佛珞未看出来的咒法,霄雨一眼就看出来了。
陶誉从那窟窿中走出来,心情十分激动,早在被丹参困在里头时,他就有了绝望的想法,出来一看,竟然是几个长相绝美的姑娘将他救了出来。
因着这份感激,陶誉留下几人一同吃午饭,大家各自面面相觑一番,决定留下来。
午时,饭宴开始,陶誉盛情邀请几位,大厨施出浑身的劲儿,搞了一大桌菜。陶誉亲自给大家斟酒,几人开始闲谈起来。交谈中五皇子将事情原委说出个究竟,说是本来官府的船到了榜葛刺,被当地土著居民带去山上好不容易得到了那血甯子。
据说这血甯子可与神丹妙药相匹敌,陶誉也是本着那片孝心,想着陶良近期身体欠佳,将这血甯子带回去定能让他身体好转,怎知半途遇到丹参,他装作途中遇害的模样,先是上了陶誉的船,随即开始劫持要挟,最重要的是他将自己关在铁皮门中,掌控了船上所有的侍从。
几人听过来龙去脉,才算是对这事的缘由。
随即陶誉问起几人此行的目的,知晓是来寻找血甯子时,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血甯子在那泄峡中,十分罕见,我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得到的,也不知道你们此行还能否采到那血甯子。”
佛珞一听,心中有些焦急,早就听说血甯子一年一生,这秋末冬初的时节,不知那血甯子是否已经凋谢。陶誉将佛珞的神情收入眼中,随即他又道:“姑娘,不打紧,这回多亏你们出手相救,我陶誉常年在海,如若姑娘们不介意,可让这官船将你们送到榜葛刺,可节约大概十日的时间。”
佛珞一听,觉得陶誉的提议未尝不可,挞伯虽是条好船,但不管怎样,还是比不上这官船,这官船行驶速度估摸着怕是挞伯的一倍之多。
见佛珞没应下来,陶誉穷追不舍,随即又道:“那血甯子生长在何处,我心中有个谱,带你们去也节省了不少时日,如若姑娘们着急的话,可以考虑一下陶某的意见。”
见陶誉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佛珞似乎也不好拒绝,只是她还是放不下挞伯这艘船,几人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让挞伯跟随,一同前往。陶誉说是大船可以推助小船,这倒不是什么问题。
时间就这样一刻一刻的过去了,自昨日以后,海上一直风平浪静,未见异常,陶誉习惯了船上的生活,即使是在这广阔的海上,他也不忘欢歌载舞。他邀请方渺然佛珞一行人参加,船上原来被劫持的人因着重获自由,兴致颇高,佛珞不好拂了对方的意,便答应了下来。
方渺然却在这时刻说自己兴许是吹了海风,有些头疼,想要回挞伯上歇息一会儿。佛珞见状便对她说道:“我同你一起回去。”
她见方渺然这一整天的精神都有些不好,佛珞不知道为什么,仿佛从昨日开始,方渺然便沉默寡言,不发一语。
听到佛珞如此一说,方渺然不若往常一般应下来,而是拒绝了她。说是想自己独自待些时间,佛珞听着她这话奇奇怪怪的,整个人今日也非同寻常,顿时语结,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她送到挞伯上歇息,自己转身回到官船去找曲凝她们。
待到佛珞走后,方渺然坐在舱房内,心脏砰砰砰得直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欺骗佛珞。
柜子里还放着那把轻陀,她将那黄绸裹上的轻陀拿了出来,这长长的细剑,因着对自己的种种疑惑,兴许只有挞伯才能解开它。
她还记得前天夜里,丹参想要杀害佛珞,自己用手握住丹参那把剑,手掌瞬间渗出血液,那时轻陀刚好在她手中,不知为何,她仍然记得,轻陀似乎在嗜血,将她的血吸附进去,而后瞬间焕然新生,上头的锈迹也不见了。
虽说这事过后,所有人都像没事一般,但方渺然却将这事放在心中。她手中握着那轻陀,一个想法在她心中萌芽,她又惊又怕,可又忍不住去想它。
最终她还是那样做了。
方渺然就这样独自凝神着什么,最终她将自己的食指放到嘴边,虽是犹豫,但心一横,那指头被她狠狠一咬,光滑的指尖瞬间渗出了好几滴血。
就在这时,方渺然手中的轻陀开始轻轻颤动,似乎有些不安分,那轻陀越颤越厉害,方渺然几乎快要握不稳它,紧接着那轻陀朝指尖移动,开始嗜血,将方渺然的鲜血嗜入剑中,方渺然觉得手指发疼,那触感就像热带的毒蚂蚁正在咬着她似的。
这感觉让方渺然惊恐,却又不想移开,就任由轻陀吸着她的血。
佛珞抵达官船后,总是觉得心神不宁,曲凝见佛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大概也知晓,兴许是因为方渺然那件事而担心着,虽说当时佛珞还未苏醒,但霄雨觉得那情形她大概也想得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们三人都未打败的丹参,却被方渺然轻而易举的扔到海里去了。
“珞儿,这是怎么了?”霄雨关心道。
“不知为何,总觉得渺然今日有些奇怪。”
佛珞如此一言,立马得到了霄雨的认同,她也认为自从方渺然那夜以后,总有些奇奇怪怪的。
“珞儿,你先回去,陪陪她,兴许是受那夜影响大了些,渺然如此善良的一个姑娘,怕是自己把自己吓坏了。”
霄雨这番话,让佛珞更加不安宁了,心中总有一种没由来的慌张,随即她打消了继续向前走的想法,掉头回到挞伯上。
佛珞沿着官船的绳子落到挞伯的甲板上,看到一些鲜血,她快步朝房间内走去,发现一路上竟全是鲜血,越是朝前走,佛珞的心跳就越快,以至于快到后头时,直接跑了起来。
“嗙!”的一声,佛珞一把推开门。
推开门所见的。
是鲜血。
四周都是鲜血。
原来那血是方渺然流下的,可这房间却出奇的安静,因为空无一人。
她不见了。
佛珞那慌了的心神纠成了一团,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把名为轻陀的长剑。此刻佛珞面色苍白,一双眼睛失去了神色。这全然是因为不知道从何处去寻她,而她也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一小段时间,方渺然自己一人做了什么,变成了什么,去了哪里。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泄峡旅途】
霄雨一行人回来时; 已是两刻钟后,先看到甲板上的血迹的是曲凝,师徒二人和方晋看到这场景瞬间慌了神; 立马朝内舱走去。
一路上的血迹让人心惊; 那房门是敞开的; 所有人推门而入时,发现佛珞竟然坐在床榻上; 神情呆愣,像是失了魂魄一般,霄雨从未见过佛珞这般模样; 着急地去晃她的肩膀; 这不晃不要紧,没晃几下霄雨便听到啪嗒啪嗒的声音,原来是她的泪水。
她看了看四周的场景; 不见方渺然的身影; 霄雨心中一个咯噔,大概知道事情的缘由了。方晋站在一旁; 即使心中着急得不行; 方渺然不见了; 他该如何向方艮交待,但现下佛珞这样,他似乎也不好去询问。
“珞儿; 她会去哪儿呢?”霄雨心中实在是着急的; 方渺然不见了,似乎这场海上出行的意义便不大了。
佛珞低着头; 连空气中都蔓延着她的低落情绪,几人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好; 这海面上四处都是宽阔的海水,就这两条船,方渺然能去哪儿呢?
“总之如果她要逃,我们是找不到她的。”佛珞其实心中有些焦急,她想尽办法去压抑住方渺然心中的那个妖涟,结果她还是出现了,以她对方渺然的了解,她一定是觉得自己像个妖怪,现下她一定是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曲凝这时说道:“在妖涟真正出现之前,找到渺然和血甯子,这事兴许还有补救。”
方晋在一旁算是听了个明白,原来他的妹妹的身躯内,还装了另一个女子?这话听起来也太过于诡异,他是不信的,渺然在方府待了这么些年头,一直以来时是知书达礼,体贴温婉的。就是这次同佛珞出海以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方晋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发堵,倒是有些怪罪佛珞的意味。
佛珞思考了一会儿,想是这些日子,做了如此多事,就是为了寻到血甯子,虽然她不知晓方渺然离开的原因,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初衷。
“珞儿,你先别想太多,我先去找陶誉商议一下此事。”霄雨说话时将手放到佛珞的肩头,试图安慰她。佛珞坐在床榻旁,手中还沾了些方渺然的鲜血。看霄雨很担心自己的模样,便朝霄雨点点头。
陶誉还在官船上斟酒赏舞,见刚刚才离开的霄雨现在又折返回来,不知她有何事。
霄雨却直奔主题,问陶誉能否今天夜里就去往榜葛刺,陶誉问起,霄雨也不便多说,只好说怕那血甯子过了生长期。陶誉想了想,立马答应了下来。霄雨得到对方的答复,立马回到挞伯上,回去时见佛珞神情已不如刚才那般呆愣,已经好了许多。
“他已经答应我们今夜前往榜葛刺。”霄雨对佛珞说道。
佛珞听后站起身来,朝甲板外头走去,途中方晋试图跟上她的步伐,佛珞听到他的脚步声,停下来转过身道:“方公子,不必担忧,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我同陶誉出行十几日,你先和李师傅待在挞伯上,等我归来。”
佛珞此刻想是先去榜葛刺将血甯子采到手,然后再回来接方晋一行人,最后将方渺然找到,以她对方渺然的了解,她此刻一定不会走远。
佛珞将方晋安排妥当,便上了挞伯。方晋听后倒好,本来以为这次出行自己可以帮上忙,没想到现在倒像是成了累赘不成?
陶誉见佛珞上了官船,一如往常的殷切模样,可佛珞现下却没有什么心情同他客套,关于方渺然的离开,她还有些头疼,陶誉见佛珞兴致不高,倒也十分识趣的吆喝了舵手赶紧前往榜葛刺,时不我待。
“佛姑娘,陶某已经命人抓紧时间前行,你切莫太过烦躁,一切事情好商议,只是不见方才那方姑娘?”陶誉说话时望了望佛珞身后,发现除了曲凝和霄雨之外,的确是不见她的身影了。
陶誉如此一问,气氛突然之间便凝重了起来,他心头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怕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于是便立马改话说道:“这官船快得很,日夜不停行驶,大概只需十日。”
佛珞本预料的大概是十五日,听陶誉说十日,心中有些诧异大乐国的航船原来已经如此先进了么。
“那便劳烦你了,陶公子。”佛珞话音刚落,陶誉摆了摆手,说是不足挂齿,霄雨还算他的救命恩人呢。
佛珞站在陶誉面前,突然觉得有些疲惫,她眯了眯眼,狭长的睫毛十分浓密,加之佛珞那有些落寞的神情,配上她这冷艳的面容,陶誉不知为何,他下意识想起了那个大学士的女儿方渺然,刚才在宴会前,她看佛珞的神情也是这样的。
“陶公子,实在是有些困乏了。”陶誉听后立马从自己的神思中回过神来,他对三人抱歉的笑了笑,随即叫来侍从为她们安置房间。
霄雨一听,皱了皱眉头,陶誉一定会将三人分割开来,那这岂不是意味着她没法和曲凝一起睡觉了?曲凝在这时偷偷瞄了霄雨一眼,没有吭声。
夜深了,佛珞回到陶誉为她安置的房间,这房间倒是比挞伯上的空间大了不少,她将鞋履和外衫褪下,此刻仅剩一件内衬。
整个夜里佛珞辗转反侧,满脑子想着方渺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她却懂得她的意思,方渺然应该不希望佛珞去寻她,佛珞也知道,待到她想要出现的时候,就一定会出现的。
除了佛珞,难以入眠的还有霄雨和曲凝,她们各有所思,霄雨唯一担心的便是方渺然会不会在找到血甯子之前便回到了从前的妖涟。而曲凝则是心中有些怪罪方渺然,让佛珞茶饭不思,魂不守舍,难道她在离开之前没有想过佛珞吗?
无论曲凝还是霄雨,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不理解的,但佛珞却理解方渺然的行为,方渺然平日虽看起来乖巧,但向来是个性格执拗的人,她最怕成为别人的负担,而恰恰这一路上的变故,兴许让方渺然觉得自己给大家带来了麻烦。
佛珞躺在床榻上,一人独自凝神了好久。没有方渺然躺在自己身边,总觉得心中空空的。
官船在海上平稳前行着,离挞伯越来越远,夜晚天空的星星点点闪烁。
无人知晓,有一女子坐在挞伯船顶上,那纤细的背影在海风的吹拂下显得有些落寞。
方渺然将身旁的轻陀捏在手中,方才的斑斑血迹现下已经干涸,她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指此刻不再那般无瑕。
她将腰间的那块玉佩拿出来,握在手中,这是曾经与佛珞去山华斋园时,那和尚赠予她俩的信物。她记得那时,那和尚盯着她俩看了好些时间,说像是旧人相识,随即赠予玉佩。
那和尚的面容此刻在方渺然脑中浮现,那张脸与自己脑中的一个人影重叠,方渺然眼睛忽然之间睁大,一些回忆在她脑海中瞬间闪现。
“喝下这杯毒酒。”
“我要同你一起长生不老。”
那纤纤身姿的女子,腰间的烙印。
自己初见时还心疼得无法呼吸,想是那人该有多么残忍,才能对佛珞做出这样的事,可她现下脑中不断的浮现那烙印的主人,便是自己的面孔,如此真实,让她开始笃定,伤害过佛珞的人便是自己。
挞伯这时轻轻晃动,方渺然收回神思。方才为了不让佛珞一行人发现她,她一直躲在水下,那海水冰凉刺骨,方渺然却惊奇的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寒冷。
轻陀每嗜一次血,方渺然就觉得自己记忆越来越清晰,那些迷雾渐渐被剥开。
第二日清晨,官船上的侍从换班站岗,佛珞大清早的便来到甲板上,刚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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