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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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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良见方艮前来,从床榻上直起身子,方艮下意识地便去搀扶他。他靠在床头,整个人说话时的声音十分沙哑:“未想到朕最宠爱的人,竟加害于朕。”此话一出,方艮了然于心。紧接着,陶良便问,方艮为何来找自己,虽然自己卧病在身,但却未有召集大臣才是。
方艮一改刚才的神情,整个人退后一步,先是跪下,随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陶良见此状,觉得很不正常,他同方艮私下来是绝不会下跪的。
“啧,这是何等意思?”陶良想去将方艮扶起来,随即陶良喉咙咳了几声,身体的确不佳。
“陶…陶兄,我方艮这从未求你过什么事,但今天,有事相求。”
陶良皱了皱眉头,方艮这样子实在不太正常,他让他快道出缘由,这是何等意思。
“你可莫要生气。”方艮跪在地上,语句虽有些断断续续,但气息却很稳,看得出他并不恐惧。
气氛凝重起来,这玉华殿内,只见方艮站起身来,小声的在陶良耳边说了句什么,随即陶良瞪大双眼,殿内忽然发出一声怒喝:“方艮,大胆!”陶良一手拍在床头,整张脸涨得通红。殿外之人听到这声大喝,都纷纷赶来,见方艮左手正放在陶良胸膛处,正在给他顺气。
陶良那副神情简直像是变了天,连他最重视的大臣方艮,此刻站在他面前,也得不到他丝毫的仁慈。
“来人,将他拖下去,给我关起来!”
此话一出,当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这方学士是触犯了何等戒律,竟被拉入牢笼,实在反常。第一个慌了神的是方渺然,她从人群中准备跑出来,一把被佛珞拉扯住,佛珞朝她使了个眼色,对她摇了摇头,方渺然十分焦急,想要挣脱开,但她看了看方晋,见他站在人群之中,不发一语,自然也是不正常的。
于是她想了想,还是打住了那想法,决定静观其变。
方艮似乎在预料之中,他也不反抗,任由被拖走,那侍从似乎对方家也向来敬重,也不敢拉扯,只是让方艮自顾自地走。
陶良气得还没有平静下来,他大手一挥,留下一句话,让晓丰留下,所有人便也退下了。
玉华殿内,晓丰站在陶良身旁,不发一语,等待他发话。陶良盯着晓丰,那双苍老的双眼里蓄满了悲伤,这手握天下的帝王,此刻竟显得有些寂寞和悲凉。
“朕不是没想过,先前你说时,朕还隐约不信。”陶良看似自言自语,但于晓丰而言再也明显不过了。原来二人已经串通好。
“晓儿,既然如此,那便同他一起演一出戏罢。”本是看似虚弱的陶良,站起身来,方才脸上所呈现出的那些病痛已经全然消失。晓丰并不惊讶,看来他早已知晓此事。
帝王心,不可测。
陶政在太子殿中,对于薛妃之事,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将她送入了牢笼,从他人口中得知,施在她身上的刑法极其残忍,陶政脑子里闪现出那画面,心中却也不觉得心疼。
敏儿死了,薛妃也是如此,知晓自己卑劣之人已经闭上了嘴巴。
就在这时,随从太监向陶政传来讯息,说是方艮已经去了玉华殿,陶政本以为方渺然回到江南城,多多少少会待一阵子,待到那时圣上驾崩,自己登位,看她怎么逃出自己手掌心。
“这么快,他来作何?”
那太监低下头,一副奴才模样。
“不知,只知他去玉华殿中私见了圣上,圣上勃然大怒,将他押入了牢中。”
陶政听后忍不住笑了,这方艮好歹也是个堂堂大学士,怎么越活越糊涂了?不论他去圣上那儿说自己欺负他女儿也好,还是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也好,现下陶良躺在床榻上,语气稍微过激,有所不测,那责任谁担当得起呢?
愚昧至极。
“那方渺然呢?”
“现下正在玉华殿内,不知待会儿是否她会回太子殿中。”
陶政的笑越发的狡诈了,随即他说道:“想吃这美人,她总是逃,不识好歹,待我登位,那吃法可就……”
跪在地上的太监这时抬起头,看了看陶政,随即嘴里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笑,算是附和了陶政的意思。
方渺然同方晋还在玉华殿时,佛珞便离开了,说是有要事在身,并且她叮嘱方渺然,现下发生的一切,都不一定是实况,让她与方晋沉住气。
晓丰从玉华殿走出来,佛珞拦了他的去路,他见是佛珞的身影,才放下戒心。皇位,一直对晓丰来说都是可望不可及,但自从这女人出现之后,似乎这件事就要变成现实。
这皇宫之中的满城风雨,人与人之间的行为,竟全然被她握在手中,这实在是一个,聪明至极的女人。
也是一个,倾尽一切,只为一人冒险的人。
“佛姑娘,我想时刻已近,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晓某实在佩服。”
佛珞站在晓丰面前,神情算不上热络,只是朝他点点头,随即说道:“不知你答应我之事……”
晓丰听后点点头。
“已经稳妥。我估计明日他会有所行动。乐师殿内那包东西,方小姐曾委托我去寻,我找御前侍卫去搜罗了一番,的确是给父皇下的那药,看来是想要栽赃。”
佛珞听后眼神冷了下来,这陶政的确是心狠手辣,若不是方渺然撞见那太监,日后他定会栽赃到霄雨身上,看来他是做足了准备,连霄雨也不放过。
“这便好,且勿打草惊蛇。”
晓丰听后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佛姑娘,你这一片赤诚之心,于我晓丰而言的确是少见,兴许我在这皇宫中见惯了冷漠与心狠手辣吧,觉得你们那份情谊,对我来说,大概是种奢望。”
佛珞听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与方渺然,她看出了晓丰眼里的羡慕。
只是这天下之事,有得必有失,得其王位,失掉人心。
她朝晓丰淡淡一笑,随即说道:
“此事在我眼中,算是理所应当,为她我可赴汤蹈火,我不觉得这是一种负担,反倒是觉得,能做些事,让她满足,那才是不错的。”
晓丰听后朝佛珞投去赞赏的目光,两人见时间打紧,就此别过,只等明日天明。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尘埃落定】
在方艮来到皇宫的第二日凌晨; 天还未亮,皇宫内城便沸沸扬扬。
“立即集宫内所有皇子与公主,前往玉华殿; 圣上; 圣上快不行了!”那太监一传出此言; 本该是寂静的宫殿瞬间喧哗了起来,所有在场的人跪在地上; 送信任马不停蹄地去传信,不到半刻钟,皇宫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聚集在此。
皇子与公主聚在玉华殿内; 殿内跪满了人; 妃子全都跪拜在殿外,排成一队,哭哭啼啼; 排场一致也不知真假。
陶政当然成了这人群中的主角儿; 要属最悲楚,哭声最大的; 非他莫属。
他跪在陶良身边; 哭得不成人样。
陶良双手颤颤巍巍; 快要没了力气,从口中模糊不清,吐出几个字:“政…政儿; 朕怕…怕是不行了; 这…江山……”陶政听着陶良说话,就等他将江山交付自己; 一颗心悬了起来。哪知那陶良话还未说完,就背过了气。
那太监一看; 这哪还得了,立马推搡了身旁的太医,那太医急忙跑过去,跪在陶良身边,替他一把脉。随即大惊失色,随即说道:“圣…圣上,驾崩了……”
身旁的太监一下颤抖,随即跪倒在地上,陶政低着头,哭得更加悲楚,嘴角却露出了众人看不见的笑容。他转身看了看站在人群中呆愣的晓丰,从今往后,再也无人有资格与他争天下。
陶政看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那人,心中有些难受吗,应该是有的,但自古以来,争帝之位,不向来都是残忍的吗?
在众人跪在陶良身侧时,陶政穿梭过人群,同晓丰对视一眼,走出玉华殿。在众人眼里,太子大概是太过于悲伤,想要暂时离开此地,找个地儿独自悲伤。
怎知陶政两拐三拐却是来到那牢房之中,见方艮关在里头,一身华贵绸缎与这昏暗的狱牢形成对比。陶政看着他的面容,年轻时应该也是意气风发,只是属于他们的朝代已经过去了。
“呵,方老爷,这牢饭可好吃?”
陶政此刻全然沉浸在那欢喜之中,压抑了太久的心思如今终于得到释放,他不再控制自己的言语,同方艮第一次见他时,那彬彬有礼相比起来煞是如同两人。
方艮抬头看了陶政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
陶政心中对于方渺然的那怒火本还未平息,现下见方艮也是这般傲气,不免有些愤怒。随即他忍不住说道:“如今圣上已经驾崩,这天下非我莫属,你见朕竟还不跪拜,还敢冷眼相待,方家的人,是有多想掉脑袋?”
方艮听到陶良已经逝世,心中瞬间涌满了悲痛,他未想到陶政竟然这般洋洋得意,迫不及耐,果不其然是一逆子!
他满腔愤怒,隔着铁栏直接伸手扇了陶政一耳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政觉得不可思议,随即他狠狠踢了那铁栏杆一脚,方艮眼疾手快后腿几步,陶政脸获阴霾,立马命人打开牢门,那侍从犹犹豫豫,陶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钥匙,自己打开了门。
方艮见陶政进来,也不惊恐,他见识过的场面可比陶政多了去了,这点威胁吓不到他什么。
要论力气,方艮定是不及陶政的,陶政正值青年,方艮已步入老年,陶政挽起袖子,几步朝前,一把将方艮推到地上。
一旁的侍从急了眼。却又不敢作声,大臣与太子,想要保命此刻就得闭嘴。
陶政将方艮推倒在地似乎还不解气,想要上去再踢他一脚,陶政这人飞扬跋扈,向来踢人都不顾场合,要说这一脚下去,方艮那把老骨头怕是有些受不住。
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一脚就要踢下去。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历喝,陶政一转身,见来人是晓丰,很诧异。
只见晓丰神情严肃,还有些许紧张,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陶政这一脚下去那还得了?
陶政在看到晓丰时先是一心惊,随即他又放下心来,晓丰就是他登基之后第一个要除了的人。他侧过头看也不看晓丰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嘁,你来这儿是作何?事已至此,难道还要同我异斗么?”
“陶政,你害死了父皇,难道还要杀害这大学士么?”
晓丰的话对陶政来说只是耳边风,他转过头,同晓丰对视,神情中充满了挑衅。
“我说你还得多感谢父皇,若不是我成天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你也活不到今天,你本应该死在他之前的!”
晓丰摇了摇头,陶政真的卑鄙。
似乎还不过瘾,陶政紧接着又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父皇本就更喜欢你,若不是因为我是嫡长子,恐怕这皇位早就落到了你的头上,他见你与我争抢,竟也不加阻拦,这顽固老头儿,总是见不着我的好,今日之死,甚是解气。”
陶政此话一出,不知怎的,晓丰竟然笑了,那笑容十分微妙,他也不出声,让陶政莫名地心中发怵。
“呵呵,说得甚好。”
晓丰未张嘴,这牢房中却传来清脆的声音。那音色陶政再也熟悉不过,此时他浑身颤抖,一个没有站稳,跪在了地上。
陶良从那侧墙走出,身后跟随着一些皇子与妃子,他们看陶政的眼神除了恐惧之外,还有发自内心的厌恶,这人平日相貌堂堂,推崇正道,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父……父皇,儿臣方才所言有罪,儿臣太过放肆,但晓丰他的确污蔑我,我并未向父皇药中下毒。”
陶良看着陶政,这个唯一拥有陶姓荣幸的皇子,此刻犹如一只落街老鼠,被众人看遍了笑话。
“是,政儿,你倒是未有给朕下药,你可是指使薛妃下药,这事,你应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陶政此刻满头大汗,但还不忘辩解:
“儿臣与薛妃之事,绝对是有人诬赖于我,再说那毒药,父皇可问这张太医,我是否有去他那儿拿过那药!”陶政伸手一指,指了指陶良身边的太医,那太医主掌管药物,算是陶政最后的救命稻草,先前陶政早已收买了他。
可人总是要见机行事,两人商量好的事,那太医立马变了卦,只因这情形,陶政恐怕凶多吉少,再说陶政的确是在他那儿拿了慢性中药,怎知是拿来毒皇上的。
那太医看了看陶政,眼中没有同情。
“禀告皇上,三太子的确是在我这儿拿了不少中药,现下细细想起来,那些药结合在一起,是有慢性毒性的!”
张太医此话一出,陶政眼中充满了绝望,他年仅二十二岁,一生都在这宫斗权斗中活着,被权势算是蒙蔽了双眼,怎知有朝一日丢了性命。
到手的皇位,转眼之间便飞到了晓丰手里。
野心,谁没有?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陶良看了看陶政,当即收回赐太子名位之决策,并做下决定,未到自己病危之前,不会再立下太子。
晓丰心中总算是有了谱,从今往后,只要他兢兢业业,这皇位,算是稳当了。
随后陶良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方艮,满脸歉意,他上前想要拉他起来,方艮却迟迟不肯,陶良不解。
方艮趁热打铁,他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渺然嫁入宫中不到一月,便出现了这等变故,家女向来性情温和,不善与人尔虞我诈,入宫之后也很守规矩,如今这……也不知家女该如何处置?”
陶良沉吟了一会儿,这状况的确是少见,历朝历代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按照规矩来说,方渺然是要陪着陶政丢人头的,但陶良见过方渺然,心中甚是喜欢,且看在方艮的面上,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得处以刑法的。
“爱卿,此事,你说如何是好?”
方艮心中早已有答案,但还是顿了顿,随即说道:“愿陶兄放过家女,让渺然同他断绝夫妻关系,日后我方艮定一直为朝中尽心尽力。”
陶良听后先是将方艮拉起来,然后答应了下来。紧接着他将目光投在陶政身上,见他默不作声跪在地上,终究是自己的儿子,陶良叹了口气,随即说道:“来人,将他带入冷牢,终身□□。”
晓丰本以为陶良会将陶政直接上刑,未想到他竟然心软了,而陶良的想法则是,待到自己死后,陶政将会被下一任君主如何处置,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整个过程陶政都未有开口,他低着头,整个人像是被抽线的木偶,十分呆滞。
方艮走出牢房去寻找方渺然和方晋,佛珞则在晓丰出来以后,便同他走在一起,宫廷之事算是告一段落,晓丰不得不佩服佛珞的计划。
入宫那天开始,原来佛珞便没有信过陶政,她早已看出晓丰想要什么,便同他通暗信,随后她将陶政的恶行告诉方晋,方晋自然替自己妹妹打抱不平。
成婚之日那天夜晚,她将方艮的行为看在眼里,便知道其实方艮也是不同意这桩婚约的,对陶政很有颇词。
她同方晋商议好此事,让方晋同方艮抱怨,并说出佛珞的对策。随后晓丰将此事告知陶良,陶良本就心生怀疑,晓丰稍稍一提,他自然心中对陶政有了介怀,后来晓丰将乐师殿内的中药直接拿给陶良,陶良更加深信不疑,陶良身子日见好转,却对外宣称状况不佳,两人想出装病的对策,想让陶政露出马脚。
不得不说,陶政一直做得很好,无论是来探望陶良时,还是对于薛妃的态度,都做得天衣无缝,让人对他怀疑不起来。
两人走到玉华殿时,佛珞停下脚步,有意要和晓丰道别。
而晓丰知道佛珞和方渺然从来都不属于这宫廷之中,他们是更加自由的一类人,在里的十几日只是短暂的停留。
临走前,晓丰一改平日深沉的面容,对着佛珞露出他从未有过的笑容,那一刻,佛珞觉得他似乎也看到了晓丰身上那单纯的东西。
他看着佛珞,随即说道:
“佛姑娘,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和方小姐。”
佛珞问朝他笑了笑,两人这才分别。
夜深了,方家三人赶往方府,方艮心中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而佛珞则说自己先回古鹤楼,明日来方府拜访。
牢狱中,陶政被禁锢在这牢房中,自己往后余生都将在此度过,他开始真正有时间思考,自己这些年来的行为,是否是被某些虚无的东西蒙蔽了双眼?
佛珞站在牢房外,本是想要教训陶政一顿,不知为何,那瞬间,在这中秋过后的月影下,她第一次觉得陶政的身影竟也有些单薄,透露出些许孤寂。
她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因为,无论是谁,犯下了什么罪行,大概最终也只能自己去还。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木屋度夜】
佛珞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回过古鹤楼了; 离开这些日子,全由封尘掌管,他平日虽沉默寡言; 管理起古鹤楼来倒是有条不紊。
封尘见佛珞终于回来; 这些日子佛珞离开; 古鹤楼还是发生了些小事。
某天夜晚,有一队人来到古鹤楼; 直点佛珞的名字,那领头人是个彪形大汉,粗言粗语; 封尘见对方来者不善; 不知要找些什么麻烦,对方也知古鹤楼的背景很是强势,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丢下一封信件; 随即一行人便离开。
告知此事后; 封尘将那书信递交给佛珞,佛珞拆开一看; 那信件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张邮票。两人仔细研究了一番这邮票; 这东西明显是西洋那边通用的,中原地区的人,若不稍加了解; 大概都难以知晓这邮票是何物。
佛珞也不知这邮票有什么用处; 将它暂时收了下来。随即她告诉封尘,此次回到古鹤楼; 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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