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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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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方渺然,不知盯了多久,她终于动了动身子,紧闭的双眼开始缓缓张开。
方渺然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佛珞,佛珞正盯着她,看样子昨夜的热病已经痊愈,比自己早些醒来。
她对着佛珞笑了笑,下意识伸手要去搂住她的脖子,佛珞也不拒绝,任由她来搂自己,她感受到方渺然在搂住自己的时候,身体僵了一下,得到满意的反应,佛珞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而方渺然在触碰到佛珞那光滑的身子时,瞬间想起昨夜佛珞脱衣之事,她有些窘迫,不敢抬头看佛珞,佛珞见她不敢说话,轻咳了一声。
“渺然,你这是怎么了?”
方渺然在她怀里摇了摇头。
佛珞撩起她的下巴,让她同自己对视,方渺然立马移开了视线,一张脸不用说已经红得不像话。
“渺然?”见方渺然不敢看她,佛珞似笑非笑,语气却未变。
方渺然只好对她说,那衣衫是她自己褪下的,自己什么都没做。方渺然解释完后扭过头去看佛珞的神情,见她平日那双冷冷的眸子此刻柔和了下来,竟还带了些笑意。
随即她说道:
“若是做了什么,倒也无碍,你也不是,没有做过此类事。”
方渺然听佛珞如此一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佛珞这话中的意思,莫非是说她早已知晓自己曾偷偷亲吻过她?细细一想,佛珞实在是太爱捉弄自己了。
待她从那番思索中回过神来,发现佛珞已经起身,正在穿衣衫,此刻佛珞正好露出她那细细的腰肢,方渺然愣愣地盯着她白如凝脂的肌肤,佛珞的手臂同肩膀随着她穿衣衫的动作,露出美好的弧线。
佛珞好像又瘦了些。
方渺然也从床榻上下来,本以为佛珞是要躺个三天两头的,未想到她好得如此之快。
当她走到佛珞身前时,刚要开口,佛珞便知道她要做什么。
“渺然,先别问,我们先去方府。”
听佛珞如此一说,方渺然也不多问,朝她点点头,两人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走到院子里时,见昨日那破碎的木桶还散落在地上,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不再提这件事,方渺然知道,佛珞会告诉她的。只是不是现在。
说起方府,方渺然已是想念到不行,她那平日烦人的哥哥方晋,此刻也很是念想,方艮和娘亲也是,方渺然几乎很少离开家人,虽不到半月,但心中却是十分念家的。
佛珞自是了解方渺然,她带着方渺然踏上回归江南城的道路,这路程倒不是很远,但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佛珞带着方渺然先去镇上,随后坐上马车。
两人坐在车厢内,方渺然掀开车帘看了看周遭的风景,这秋日倒也是有好景色。稻穗已经收割了,已经到了闲期,有的农夫开始抽起草烟,坐在自家门槛上吹牛。
方渺然是少见这样纯朴的场景的,她见惯了官场的奢侈与精致,现下这番粗糙简单的场景,却更令她欢喜。
佛珞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嘴角轻轻地扬起,心情很是愉悦。
“渺然,有一事想要问你。”佛珞突然开口,方渺然放下车间,看着她的神情也是轻松的。
“你可记得,很早以前,你与我也是坐在这马车中,那时我问你。可愿同我去西洋?”
方渺然想了想,的确是有这事的,那时方晋还在场,嘲弄了自己一番。
“当然记得。”
佛珞听后,抿了抿嘴唇,随即又道:“那宫中之事完结之后,你可愿同我去西洋?”
方渺然一双眼睛瞬间闪烁了起来,她性子里其实是喜欢冒险的,西洋地区虽是险况连连,但对她来说却是十分诱人的。
“当然愿意,那时我答应下来时,以为你只是玩笑话罢了。”佛珞看着方渺然那期待的神情,随即对着她笑了笑,这笑容不若从前,不知为何,方渺然觉得她那笑容中带有些许苦涩。
但那愁容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定下了,到时候有师父和师姐,我们一同去西洋。”佛珞说话时与方渺然对视,随即她又加上了一句:“去西洋寻找一种药物。”
这倒是勾起了方渺然的好奇心,她忍不住问道:“什么药?”
“血甯子,渺然,这是一种十分稀有的药,将来去西洋,也不知能不能寻到它,但不管怎样,总要试试才对。”
方渺然听佛珞如此一说,那血甯子一定是佛珞十分重要之物了,以佛珞的性子,如若不是十分重要,那她定不会大费周折去寻找这东西。
方渺然伸手握住佛珞的手,两人就此定下此约。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重返旧地】
两人抵达方府时; 正好赶上午饭时刻。
开门接待二人的是黄二郎子,他见方渺然归府,实在诧异; 紧接着满脸欢喜; 转身便回去告知了老爷。
回家第一件事; 方渺然当然是拜访方艮,些许日子不见他; 方艮当然是倍加想念,犹如当初,见到方渺然便十分激动; 父女俩叙叙旧; 佛珞就站在一旁,似乎方艮对于佛珞的拜访也并不惊讶,仿佛是意料之中。
“渺然; 方晋还在厢房中酣睡; 谁都叫不醒,你去吓吓他!”方艮说这话时那张慈祥的脸露出笑容; 似乎心情很是愉悦。
捉弄熟睡的方晋向来都是方渺然的乐趣之一; 她朝方艮会心一笑; 紧接着挽起佛珞的手,准备去方晋的房内。
方艮立马伸手,想要留下佛珞; 便道:“佛姑娘; 请留步,老夫有事想与你商议。”
佛珞望了望方渺然一眼; 朝她点点头,示意她先去方晋房内。方渺然有些疑惑方艮找佛珞有什么事; 但她也未多做停留。
她离开正房,朝屋外走去……
待到方渺然走后,客堂里只剩佛珞和方艮。
“佛姑娘,那事前些日子晋儿已经同我商议,老夫所见,时日已到,过些日子我便赴往京师。”方艮一边沏茶,一边说着。
佛珞熟练地端起茶杯,将那茶端起细细品味,随即说了句:“多谢老爷。”
“渺然怎么说,也是我多年宠爱的小女,这事我早已觉得不对劲,要感谢,还是我感谢你才是……”
佛珞听完方艮的话,朝他笑了笑,对于方艮她素来尊敬,早已当作了自家的长辈。方艮不仅是个慈父,对于后辈也是尽心尽力,倾尽所有。
方渺然来到方晋的厢房中,一如往常,方晋夜生活很是丰富,白日都用来睡觉,方渺然推门而入,见他还在呼呼大睡,走到他身旁,方渺然轻轻理了理嗓子,假装用男声,在方晋耳边叫了一句:“贤弟~”方渺然学得倒是像模像样,惹得方晋一哆嗦,随即蹭地一下差点跳起床板。方渺然忍俊不禁,这能让方晋瞬间醒的,估计也只有那人了。
“嗤,五妹,你好好的,学萧兄做什么。”兴许方晋也是觉得好笑,抱着被褥笑了起来。
“啧,谁让萧兄一叫就醒,五妹可叫不醒二哥。”
方晋听后翻身下床,穿好衣衫,这十几日未见的妹妹,他倒是想念得很。随即她朝她身后看了看,问道:“佛姑娘呢?”
“在正房同爹交谈。”
“佛姑娘来了就好,我正好有事与她交谈。”
两人谈话间,佛珞刚好从御花园走过来,方晋看到佛珞,上前一步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开几米远,隔开方渺然,在佛珞耳边轻声说道:“佛姑娘,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方渺然站在一旁看方晋神秘兮兮的模样,他又靠在佛珞耳边嘀咕着什么,很是好奇。
“方府后山有一密洞。”方晋神情更加神秘,仿佛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个秘密似的。
佛珞见状淡淡一语:
“渺然知道。”
方晋一听这可了得,这方府还有方渺然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他转过身走到方渺然面前,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怎么知道?”
方渺然语塞,不明白方晋这云里雾里的疑问从何而来。
“知道什么?你不是同她说的暗语么……”
方晋这才一字一句说出来:
“你怎么知道后山有一山洞?”
方渺然听后,成心想要捉弄方晋一番,她了解方晋的性子,便回道:“就不告诉你!”
气得方晋直愣愣地咬牙切齿……佛珞站在一旁,发现方渺然平日很是文静,但偏偏却很喜欢捉弄方晋,不知怎地,每次看到方晋那副有口莫辩的样子,自己竟有些莫名地开心?
“呵,去过又如何,不一定发现了我发现的东西呐。”方晋说这话时,一张脸有些洋洋得意。他紧接着说道:“那武器你们是不知晓吧,不然总该拿走才对。”
方渺然这时候疑惑极了,记得那时那洞中只有一张字条,并且还不是留给她俩的,大概是给张管事的。除了这东西,并没有什么方晋口中的武器,方晋见二人语结,便加了一句:“是吧,我就知道你俩不知道。”
佛珞眼神沉了沉,倒不如说她现下好奇心达到顶点,她要求方晋带她俩再次去那密洞之中一探究竟。
三人便再次一同前往,途中佛珞问方晋,为何知晓那石洞,方晋说自打佛珞告诉他,太子被下药酒之事是张管事,他便尤其地关注他,派人跟踪他,某日便发现了此地,只是进去的确是费了一番周折。
待到洞口时,方晋见佛珞去那小池塘拿方形宝石,方渺然放至凹槽处,两人动作如此熟稔,看来的确不是第一次来。方晋紧跟二人之后,佛珞点起火折子,方渺然对于这洞内已经很熟,但明显方晋不是,刚走没两步差点踩入洞内的小潭。
方渺然叫他小心,三人继续朝前走,佛珞转身问方晋,那武器在何处,方晋也说不出个究竟,只说那地方是有大理石,周遭都是些壁画。
佛珞一听便了然于心,朝前走,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三人才到达那空旷的殿堂之中。佛珞将火折子递给方渺然,方渺然拿在手中。
方晋四处看了看,抓了抓脑勺,神情有些窘迫。
“反正是在帝王画像中。”
佛珞环视了一下壁画,第一次同方渺然来时,这画便所传达的讯息,乞丐,和尚,帝王。帝王画显而易见。佛珞朝那壁画中轻轻一跳,一把握住一凸石。
“对,对,就在那儿。”方晋站在下方,指着佛珞手中那块石头。
“佛姑娘,那石头应该可以取下来。”
佛珞按照方晋所说的做,果真如此,那石头真的可以拆开,并且这壁画明显起了障眼的作用,站在下方,兴许是由于角度的原因,实在难以看出这壁画竟然有凸处。
方渺然和方晋的视角看起来十分平整。
那凸处被佛珞拆开,发出细微的石头声响,一些石灰尘掉落下来,佛珞左右再一用力,随即将那石块拆开。
佛珞见那里面放的东西,被一绸缎包裹着,她伸手去掀开,神情突然愣了愣,她下意识去看方渺然,见方渺然此刻正看着她,满脸好奇。
佛珞一把拿出石凹里的东西,盖上盖子跳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那里面有东西?”方渺然忍不住好奇去问方晋,因着这石壁太高,方晋又不会武功,怎么都不可能跳得那么高。并且还能发现这等秘物。
方才那石壁上的灰尘掉落在方晋身上,他拍了拍尘土,一副灰不溜秋的模样。
“嗨,别说了,五妹,你哥哥我发现这东西,可是费劲千辛万苦。当时看那张管事进入这洞内,多简单,将那方形宝石放在那凹槽里,石门轰隆一声便打开了,我学着他,怎么都打不开。思来想去只好用我的计策。”
方晋说这话时,撇了撇嘴角,方渺然想,从方晋这儿应是得不到什么好的计策。
“我找人挖进来的!”方晋似乎觉得也没什么神秘可做,摆了摆手,直接说出缘由。
佛珞站在一旁轻轻噗嗤了一声,但音量极低,成功逃过了二人的耳朵。
方渺然听后心想果然方晋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她抬头看了看那石壁,如若方晋是挖过来的,那一定是从这洞顶开始,歪打误着刚好挖到了这东西。难怪方才进来时他如此不熟悉,估计压根就没进来过。那石壁如此之高,跳下来还不得要了她的小命。
几人搞清楚状况后,佛珞将那东西拿了出来,是被黄色绸缎包裹起来的长条物件,那绸缎放在那石凹中如此之久都未有毁坏,看来那地点一定十分干燥了。难怪放得如此之高,原来是为了防潮。
佛珞将那绸缎放在地上,伸手掀开,是一把极其精致的长剑,那剑鞘上刻印了一个红色的符号,上面布满鱼纹,那剑又细又长,和一般刀剑有所差别。方渺然忍不住想看那剑被抽开是什么模样。
佛珞将它拿起,轻轻抽开,方渺然难以置信那剑竟然不若她想象中那样,本想应是锋芒锐气,但未想到竟然钝锈了。
这似乎是不符合常理的,要生锈也是那剑鞘才对,而非剑刃。
方渺然未有说话,盯着那剑看了好久,她几乎是从来未有接触过这等武器的,并且她的兴趣向来也不在此。可不知为何,这剑十分吸引她,像是有种心电感应一般,佛珞在一旁将她的举动全然收入眼中,方渺然伸手,下意识想要去握住那剑柄,一把被方晋拍开。
“嘁,我还以为是什么宝物呢,原来是一把生锈的剑,有什么好摸的。五妹,你别碰,这脏兮兮的。”佛珞松了口气,快速地将那把剑收了起来,三人也不多做停留,打算朝外走,离开此地。
佛珞陷入沉思,因着方晋刚才那番话,打破了她以前的推测,她一只以为,这密洞进入的办法便是方形宝石加上方家血脉,也就是说,只要是方家的人,都可以入内,可方晋说自己不论怎样都进不来,还是凿了个洞才寻到此地,那的确是奇怪。
为何方渺然和张管事就能轻易入内,方晋却不行?
再说自己怀中这把剑,分明就是妖涟曾经噬魔之剑,方才方渺然盯着这剑,露出的神情,让自己突然担忧,好似方渺然同妖涟越来越重合,幸好方晋刚才拍了拍方渺然的手,不然后果自己也无法预测。
只是渺然和妖涟,虽说是同一人,但佛珞却不希望得到最坏的结果。她不想方渺然再拾起记忆,就好好的,做方渺然就好。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赶赴京师】
三人从洞中出来; 方晋神色无异,仿佛就是去逛了一圈,方渺然陷入沉默; 她的确是; 好想去碰碰那把剑。佛珞走在二人后面; 开始思索该如何处置这东西。
待到厢房时,方晋同二人分别; 三人约好入夜时分出去逛逛,明日入宫。
说起宫廷之事,方渺然几乎快有一种幻觉; 便是自己已经从那宫中逃离出来; 已经不用再与陶政同一屋檐了。所以再提起时,算是一警钟,将她敲醒。但她知晓此事总会有个完结。只是不知为何自己离宫两日之久; 陶政也并未来寻找自己。
就在这时; 黄二郎子传来讯息,说是方艮老爷急召见二人; 两人闻言赶去正房; 见方艮坐在藤椅之上; 眉头紧锁,方晋紧接着赶来,也是气喘吁吁。
“京师来旨; 说是圣上身体十分不佳; 不如,今日便赶往京师。”听到方艮如此一说; 一行人都心慌了了起来,圣上如若驾崩; 那便预示着陶政将登上皇位,如若陶政登上皇位,那么一切计划都是付之东流。
方晋二话不说,转身便去吆喝车马,几人来不及收拾行囊,便赶赴京师。这一行人中,最诧异的人莫过于方渺然,她一直以为,想要将她从皇宫救出的只有佛珞,但未想到其实方艮和方晋,一直都是为自己着想的。
特别是方艮,年龄已经同当今圣上相左右,还赶往京师,方渺然心中很是动容。
“渺然,入宫之后,无论陶政说什么,你都不要反驳他,放下心来。”方艮在马车中,对方渺然说话时语气沉稳,这抚平了她内心的急躁。
方艮跟随圣上多年,当年打下江山,方艮文官辅佐他,众人捣乱,方艮一番诚恳之言,抚平动乱,圣上与方艮某种意义上算得上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后登基成功,斩了不少人头,唯独留下方艮一家。那圣上了解方艮这人向来正道义气,读书之前不若莽夫,所以多年来一直很信任他。
待到几人到城门时,侍卫拦住了这四人,方艮拿出自己的令牌,对方见这是大学士的印章,立马放行。马车朝前行,畅通无阻。
皇宫之中,众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人心惶惶,本以为圣上这身子,怎么说还得活个三四年,怎知忽然之间便不好了。天有不测风云,人群中有的人得意,有的人失落。
方艮来到圣上宫殿之中时,他见一些子嗣跪拜在一旁,众人见方艮前来,纷纷向其行礼。方家在永乐大都来说,算是文化人的代表了。
方艮自进来开始,便感受到一股凝重的氛围,所有人都心事重重,因为他们知道,不久之后,皇宫之内便要变天。他见那玉华殿内,圣上病榻在卧,走近一看,的确是有些虚弱,犹记得成婚之日,他还神采奕奕。
“陶兄……”方艮走上前,一把握住陶良的手,陶良微微张开眼睛,见前来之人是方艮,身体虽十分虚弱但还能说话。方艮一观察,觉得陶良的病况并没有外面传的那般严重。
“陶兄,怎么忽然之间,就这般了呢?”方艮说这话时,的确是非常诚恳,语气中夹杂着担忧,去掉陶良皇帝的身份,实际上也算是他多年来的朋友,他当然不希望陶良有什么事,不然这事,还真的难搞。
陶良见方艮前来,从床榻上直起身子,方艮下意识地便去搀扶他。他靠在床头,整个人说话时的声音十分沙哑:“未想到朕最宠爱的人,竟加害于朕。”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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