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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再撩我就弯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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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大清早方渺然便已醒来,昨天晚上倒是夜梦清洁,睁眼便是天亮,更换亵衣下榻梳洗,琢磨着出府已经四日之久,怕那张管事打小报告打到京师去了,于是打算同方晋商量是否今日启程折返方府。
推开厢房木门,方晋往常都是酣睡到晌午,今日他倒是反常,一人坐在花园亭子内游神细思着什么,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方渺然走近他都还未有发觉。
方渺然轻拍方晋的肩膀,对方立马一哆嗦。惊吓之余,竟然差点摔倒在亭子栏杆外。
“四哥,已经出游四日了,张管事…”还未等方渺然把话说完,方晋便开口插话:“知道了知道了,等下给你备辆马车,你先回去。”
方渺然这才听出方晋这意思是要她独自一人回府?
“那你?”知道方晋不靠谱,方渺然也早就料到如此。
方晋不自然地在那木栏杆上挪挪屁股,不发一语。
“是关于萧公子吗?”方渺然似乎心领神会。
似乎被看穿心思,方晋提高分贝大声嚷嚷:“回去就是了,话那么多!”
【神秘影人】
与萧和简单道别,方渺然踏上马车,马车夫一路往南驶向方府。
方渺然坐在车舆之中沉思,不自觉思绪飘散,对于昨夜古鹤楼中的红色纱衣女子。
回想起她冷艳又略带神秘的模样,以及她告诉方晋的秘密,自己心中实则是充满了好奇。
转念一想,自己与她素不相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晓,更别提这个秘密了,何况方晋无论如何都是闭口不提。
方渺然收回神思闭目假寐。
午时,马车在一家酒肆停下,车夫掀开帘子道:“方小姐,路途还长,不如此处歇歇脚,正好也到了午饭时辰。”
方渺然应下,带上面纱踏入肆馆,走上二楼,大概是因着此处已远离闹市街区,店中人并不多,仅仅零散几人。一粗臂络腮胡大汉正在饮酒,其对坐一文弱书生,白净秀气,一言不语正在饮茶。
方渺然与车夫选了一张桌子坐在其后。
“他娘的,老子早就讲过,让他别去招惹,他怎么就是不听,这下引火烧身又来找老子!”那络腮胡大汉怒意正盛,一拳头锤在桌子上,文弱书生见状倒是面无波澜,只是说了一句:“倒是还好东西没丢。”
方渺然在一旁沉默不语,静听那大汉叨叨半天,倒也没有听出个什么大概来。
半柱香时间也未见小二上菜,方渺然不禁心生疑惑:这酒肆为何上菜如此缓慢?
方渺然还在疑惑中,霎时,文弱书生手中的茶杯突然被他捏碎,只见他大吼一声:“胡三哥!快逃!”随即便提腿上凳,就要从二楼跳下。
络腮胡大汉听闻后摔碎酒杯,破口大骂:“他娘的,竟然追上来了!”
方渺然有些迷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车夫想带她迅速撤到一楼,怎知房梁上突然跳下一黑衣蒙面神秘人,此人身形苗条,使出轻功金銮鞋轻盈一登,三两步便堵在络腮胡大汉面前,按照身形来看,络腮胡大汉是站上乘的,可他此时却惊慌失措,汗水从太阳穴处直直流下来。
只见蒙面神秘人提起大汉的领口,双目犀利直直地盯着对方:“东西在哪?”
方渺然惊愕,竟是一女声,有些熟悉。
“不在我这儿,在我兄弟那儿,他娘的,他溜了!”络腮胡大汉急道,脸颊冒汗。
那蒙面女人转身意味深长地看了方渺然一眼,随即转身从二楼一跃而下去追踪文弱书生,一会儿便已无影无踪。
方渺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络腮胡大汉正在大口喘气,未曾想到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女人吓成这般狼狈模样。
“他娘的,这女人太野了!”络腮胡大汉似乎心有不甘,开始大骂。
马车夫此刻已经吓得半天才回过神,心想幸好方渺然没有什么事情,不然自己该怎么跟萧和交待,光是想想都心有余悸。
刚刚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方渺然还坐在凳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那车夫上前拉了拉方渺然的衣袖,慌忙道:“方小姐,快走了……”
二人也没有心情吃饭了,只是想着赶紧上路平安抵达方府就好。
入夜,马车驾驶了好久,树林中,车夫驾驶着马儿有条不紊地前进着,方渺然微微阖眼,就快要睡着。
车外,微风吹起,树林绿叶摩挲沙沙声响,距离抵达方府约莫还有一个时辰。马车帘发出细细沙沙的声响。
感受到什么声音靠近自己,方渺然无意识睁开眼睛,下一秒心脏立马便提到了嗓子眼。竟然是那蒙面黑衣人!此刻坐在方渺然的身旁,一言不发,一双眼睛静静凝视着她,车外马车夫还未有发觉。
方渺然有一瞬间想要叫出声来,但还是迟疑了,若是对方对自己有什么恶意,以白日的那身功夫,恐怕自己叫谁也没用。
车厢里就两人,对方仍然静坐不语,方渺然有些不知所措。能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方渺然深吸一口气:“我与下午那两人素不相识,不知你追我至此有何用意?”
那神秘人发出一声轻笑。
随后对方靠近自己,一股的苏合香气萦绕在车厢内,“方小姐,又见面了。”语气魅惑又迷离。
一听到这句话,方渺然几乎是一秒钟便僵直了身体。
她瞬间想起了那夜古鹤楼中躺在紫檀榻上凝视自己的红色纱衣女人。也是这样的语气。
对方抬起右手,手指细如葱段,正准备揭开黑色面罩。
方渺然却瞬间屏住了呼吸,有些不自然,只好转头盯着那车帘的流苏,好像是在极力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下一秒方渺然的脑袋便被那双手捧住,对方手指的冰凉触感与自己耳朵炽热的温度接触,手指不停摩挲自己的耳垂,“方小姐,怎么不敢看我?”黑衣女子语气略带笑意。
方渺然忍不住有些恼怒,心想自己长这么大脸还没有被人这么摸过,何况对方语气还带着嘲弄。
一看,果不其然是那古鹤楼的红衣阁主,此刻正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那日两人未隔得这般近,便也没能看清她的容貌。
此刻盯着她的眼睛一看,睫毛纤长,眼神有些妩媚迷人,偏偏穿着一身黑色刺客袍服,和那细腻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
未想到这般容貌艳丽的女子,举止竟如此轻浮!
盯着她的眼睛,方渺然心中有火却无处释放。
对方似乎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靠得更近,就快要靠在自己身上,红唇轻启:“不知,方小姐……”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似乎刻意压低了音量。
方渺然瞬间后退,靠在车舆木板上,整个人都显得木讷了起来,下一秒瞬间爆发,“你到底要干什么!别靠我这么近!”伸出一只手,阻断对方与自己的距离。
佛珞见状,瞬间也收敛了许多。她端正姿势,从黑袍腰间掏出一封书信,放在方渺然手上。
“方小姐,我常年生活在酒楼,与人近距离接触也觉得无碍,忘记方小姐大家闺秀,方才有所冒犯,非我有意,还请谅解。”
那黑衣人注视着方渺然的脸颊,若有所思,又语:“这封书信,还恳请你转交给你爹。”
方渺然盯着对方,气息渐稳,良久才语:“不知阁主姓名。”
“佛珞。”
那人留下一名字,便已不见踪影。留下方渺然一人愣神。
一个时辰后,终于抵达方府,侍从早已等候在门口接见自家小姐,一路风尘疲累,没有方晋的陪同,这旅途并非一帆风顺。
回到厢房内,方渺然解开衣结,躺在自家床榻上,瞬间放松了许多。脑子里想起方才那女子竟然留下自己名字便离开了。
拿出那封书信,并无奇异。方渺然开始整理思绪,想起这次出府的经历,开始拼凑所有细节。
那名为佛珞的女子,好像对于一切都了如指掌,事情似乎正朝着什么方向发展着。
萧和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而这封书信,竟是交给自己父亲的,方渺然有些后悔,若是这次不贸然出府,兴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第4章 第四章
【惊人讯息】
一个月后,方艮参与的纰漏汇编终于完成,准备启程回府,消息送达方府,妻妾翘首盼望。
这日方渺然还在房内练习书画,听到自己父亲抵达的消息。立刻到达正房等候。
果不其然,方艮一到府内便传令方渺然,听闻爱女已在等候,方艮不觉面露欣慰。
正房内,方艮大致关心了一下方渺然近一月来有没有认真学习课目。
出神期间,看到自己的女儿面目清秀,表情纯真,自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然后靠在藤木椅上,内心实在有些担忧。
原来在京师的这一个月,方艮做事兢兢业业,踏实诚恳,得到成祖赞赏。
皇上想到方艮也算是文官大臣,得知其女貌美有才,便欣然赐了一桩婚姻,成婚对象为当今宫内三太子,言下之意数月后方渺然便要和三太子成婚。
“渺然,过来,爹爹有事跟你说。”方艮思索良久,决定还是告诉她。
“可有倾心之人?”方渺然当然是摇头。
“此次前往京师,圣上重视方家,便赐有一桩婚姻,渺然,你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为父也未曾想到,你会被许配给三太子,本是想着,等你遇到自己心仪之人,再谈婚论嫁,只是……只是这次,为父也有些许为难!”方艮面露愁色。
毕竟方渺然是他一手栽培大的,精通书画,前些年开始便一直被称为作赋才女,简直是他的心头肉,再加上她性情单纯,不善勾心斗角,若是进入皇宫,实在是有些忧虑。
方渺然听到这则消息后,先是震惊,看到方艮面露难色,心情有些复杂。
她常年浸染在笔墨纸砚中,没有涉足过情爱之事,这些事对她来说都太过于陌生,现下自己竟然被许配给了太子,几个月后便要成婚,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但转念又想着自己的父亲,上待圣上忠心耿耿,下对晚辈以身作则,这桩婚姻,也算是对自己父亲地位的肯定,自己没有理由反抗。
深吸一口气:“爹,一切你做主就好。”手指攥紧了衣衫,自己是迟早要出嫁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是有些难受。
方艮似乎看出自家女儿的低落情绪,连忙安慰道:“小女,为父向你保证,在宫中和在府中一样,不会有人欺负你,若是念家,随时都可回府。”
听到父亲这番话,方渺然抑制住自己低落的情绪,随后莞然而笑,她告诉方艮,本已到了出嫁年龄,愿意听从父亲的安排,希望父亲不要过于担忧。
二人一番寒暄,方渺然刚准备退下,突然想起那红衣阁主还有一封书信需要转交,关于这件事,方渺然先前犹豫了很多次,但最后还是实打实向方艮交待了离府之事,最终将信件转交。
深夜,厢房内,隔着纱帐,盯着床头挂起的麝香香囊,方渺然一双明眸还未合上,对于将来,她极其困惑迷惘,而对于婚约这件事,她似乎也是无法选择的。
常说,宿命如此。
【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每年四月望日,整座南京城都挤满了人,若是随意抓一街上人询问何处逍遥,十有八九道:古鹤楼楼台节。
这天夜市必定是人群簇拥,热闹非凡,火热胜过往常。各地商贾官豪公子奔赴此地,就是图个热闹。
一有达官显贵踏入阁楼,随即便有人喊堂引路,打茶座吃花酒一个不少。
当然,吸引人的可不止这点,阁楼今年竟有一新规定,戌时有一对联活动,若是有人接上对联,出对子的主人满意,便可和楼阁牌主佛珞共度一夜。
要说这女子,也是神秘,总是身着一袭红色纱衣,有些妖冶,但却没有青楼女子的轻浮浪荡气息,给人感觉疏离又冷漠。
每日弹奏一首琵琶曲子便离开。不卖身,看样子,也不太像卖艺的。
临近戌时,阁内场主儿开始敲锣打鼓,公子哥儿的眼球瞬间被吸引。
“各位爷,今日阁主佛珞出一对子,寻找有缘人,对出对子,方可到二楼入场,一共两轮,最终胜者,进入佛姑娘的厢房。”
众人一阵喝彩声,个个胸有成竹,生怕自己胸中那点墨水儿没地儿泼洒。
场主轻咳一声,示意宾客安静。“各位公子,今日对子主题关于数字,第一轮规则,半个时辰内,从一到十中挑选数字,可全选,也可择选,押韵者,入内。”语毕,场主随即敲打铜锣,当即计时。
客堂内顿时一片哗然,文人墨客也好,公子哥儿也好,纷纷开始拼凑自己的对联,也有一些莽汉寻思自己也捣鼓不出个什么玩意儿,中途放弃,直接吃花酒抱姑娘去。
半刻钟到,首先插出人群的是一秀气男子,面目白净,直接脱口而出:“上联:二三四五下联:六七□□,横批:缺衣少食。”场内有人叫好,有人哈哈大笑,嘲讽这人脑子的确是缺一少十。
话歇片刻,又一声响亮充斥满堂:“童子看椽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先生讲命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发声的是一白袍明目剑眉男子,手摇黑纸扇。
其身旁站立一高挑秀雅的紫袍风流公子随即接话:“一孤舟,二客商,三四五六水手,扯起七八叶风篷,下九江,还有十里。”
话音刚毕,客堂里便掌声如潮,这二人的确是对得好。
“好是好,缺点火候。”一男声响起,那男子手持羽扇,从楠木凳上坐起来,黑曜色的长发被上好丝绸束起,一袭上品紫袍柔缎。
对方嘴唇轻抿,望着白衣公子,似笑非笑:“十里远,九里香,八七六五号轮,虽走四三年旧道,只二日,胜似一年。”
萧和与方晋踏入古鹤楼时,已是一番花天锦地之景。
方晋虽生性浪荡,但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两人一直坐在大堂等待戌时的对联大赛,先是那面目白净的男子来了一横批“缺衣少食”,此人功底不能算差。
之后萧和来了一联,自己也紧跟其后,但那羽扇男子的确是让自己惊讶了一番。此般迅速的对上自己的下联,实在奇才。
不服也服!
几人进入第二轮,即兴对联。
阁楼里那女子出一上联:“碧野青天千里秀。”
各自沉吟一番。
那白净男子道:“丹枫彩霞万山红。”
萧和脱口而出:“红梅白雪两山明。”
方晋不甘落后:“黄沙白日万年长。”
羽扇男子不慌不忙站在一旁,笑盈满面:“诸位甚是才学满腹。”
他随即转身面朝二楼,似乎在与阁楼中那人说话:“姑娘出联‘碧野青天千里秀’想必也是习得经书之人。”男子轻摇羽扇,思索一番,而后对出下联:“佛珞山间惹新愁。”
稍后,二层阁楼房门被推开,吃酒的男子个个顿时闹声哗然。
那阁主身着红色纱衣,细腰削肩,悠悠踏出房门,柔软墨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她扶在木栏杆上,俯视着楼下的客人,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方晋等人,倒是视线落在了羽扇男子身上。
男子见状立马合上扇面,抱拳行一揖礼:“陶某荣幸,终于一睹佛姑娘芳颜。”
方晋在一旁有些气馁,有些悔恨平日贪图玩乐,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心想要是自己五妹在此,定轮不上那男子!
深夜,阁主房内,陶姓男子坐于大理石大案旁,目光紧紧锁在佛珞身上,房内香气溢满,那男子被这气味诱得有些头脑微醺,想要立刻靠近这红色纱衣女子,可下一刻便被阻止。
男子投去疑惑的目光,女子开口:“陶公子,莫非认为,与我共处一室,便可妄为?”她眼神淡漠无情。
陶姓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可与阁主共度一夜,并非等同于这女子便属于他。
不知该说是这阁楼今日本就存心下此套数,还是该怪大家本就会错了意。思索一番,男子似乎清醒了许多,也没有乱来之意。
佛珞走向窗台,一琵琶架在木桌上,她也不语,坐在琵琶旁,指尖细捻轻拢,琵琶立马发出清脆的声音,玉珠走盘,泉水叮咚,曲子节奏逐渐变快,弹奏的主人好像要表达些什么。
陶姓男子静坐在一旁聆听,不知为何,好似是想表达对一个人的念想。颇有“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之意。
曲毕,羽扇男子忍不住拍手称快。“不知佛姑娘弹奏此曲时,念及何人。”
佛珞眼神微闪,没有回答。
“陶公子,今日这对联大赛,想必你也清楚,只是走个过场,现下夜已深,门外有侍从带路。”
男子本想再作停留,见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无奈只好告辞。
站起身时,恰巧袍内那玉佩一声清脆掉在大理石案上,男子倒觉得无碍,捡起玉佩准备离开。
临走一言:“佛姑娘,陶某甚扰,今夜便不作停留,还望下回相见。”
那男子从玉佩掉落到拾入囊中不过几秒时间,但却未逃离过佛珞的眼睛。
她站起身来,朝那门外的男子道:“封尘,送客。”
第5章 第五章
【琴瑟会师】
那陶姓男子一踏出古鹤楼,便有一人迅速接见,接见的人腰身弯得极低,一路恭恭敬敬把那公子引到一豪华马车上。
马车内,一中年男人声音尖细,看样子应是一太监了,他神色有些恭维:“殿下,古鹤楼可是有趣得很?”
那陶姓男子一声大喝:“别叫我殿下!”
那太监赶紧一身哆嗦,赶紧改口:“三太子息怒!在下实在愚昧!”
陶姓男子满脸不耐烦,顺势朝对方便是一脚:“说过多少次还是改不了口?姓陶名政,叫我陶公子不得改口!下次再乱叫你就别再同我出宫!”
那太监终于心领神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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