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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家染布坊的外来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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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听着了连忙回着:“六娘子,小路刚刚已经到了,现在就在院门那边候着呢!要不要让他现在过来?”
  步琪点点头:“嗯。萤草,你将书桌上的信和我刚刚给准备的新季的衣服拿过来,小雨,你去外面叫了小路过来。”
  萤草和小雨分别应是,然后各自去忙碌。
  “小路给六娘子请安。”在小雨的带领下,小路一进了主院外堂,就赶忙给步琪叉手行礼,然后低眉弓腰的看着脚下。
  “免了,小路,这是我给六爷回的书信,你且仔细得收好。还有两件衣衫已经打包好,你也给六爷捎带去,去了那里好好侍候着六爷,就跟她说家里一切都好,让她好好攻读勿念。”步琪仔细的交代了一番。
  小路从萤草手里接过了包裹,才对着步琪恭敬的行礼:“是,奴都记下了,不知道六娘子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步琪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这里已经没有了,你且去吧,路上小心。”
  “诺。六娘子,奴这就去了。”小路抱着包裹慢慢退出了外堂,接着就紧赶着了马车往安定县城而去。
  安定县永府客院,小英被主卧里的一声尖叫声惊醒,她连忙汲着了鞋跑到主卧房门前轻轻拍打着房门:“六爷,六爷你可还好?”
  绵里此时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了鞋,走到桌子旁拿了已经凉好的薄荷水喝了几口,慢慢压着惊。这时听着小英的叫声,绵里放下茶杯,给小英打开了屋门,小英看着绵里满头大汗,内衣也湿透的样子,不解的问道:“六爷,刚刚可是做了噩梦?”
  绵里这时已经拿着手帕擦着汗水,对着小英点点头:“是啊,我在梦里梦到了一只大猫,大脑袋直冲着我,要吃我,可是把我吓坏了。”
  小英一听大猫也是一惊,那可真是吓人,她对着绵里说:“那六爷那你先压压惊,奴这就去给你备水,你洗漱下。”
  绵里点头,看着小英退出主卧房,才又拿起来杯子,又是喝了一口薄荷水,平复自己的心跳。恍惚间她仿佛又看到,她抱着步琪,想要进一步的亲近一下,突然间步琪就变成了大猫,冲着绵里露出了獠牙,突然间的变化把绵里惊得醒了过来,可是绵里现在转过来回想,就觉着步琪要是真变成大猫也应该是傲娇清冷的,不会对着自己呲牙还要吃掉自己,绵里摇摇头,把想到的这些画面都使劲摇晃,以期望能把它们统统摇出脑袋,又想着自己写的家书应该已经到了,步琪看到了自己写的话会怎么样呢,是不是还是那小傲娇的样子,冷冷的骂句自己登徒子,想着想着绵里因为噩梦而有些乏的身子似乎一苏,绵里赶忙摇摇头,心里直念清心咒。
  “六爷,永府安排的好细致好贴心,我刚刚打算去烧水,结果小灵那边早已经安排人给预备好了。六爷水给你放好了,您是先洗浴么?”小英往屏风后的浴桶里面加着水问道。
  “好,先洗浴,先前做噩梦吓了一身的臭汗,如果不洗洗就出去会失礼,更何况等下还要去拜见老师。”说着绵里就绕到了屏风后,等小英出去,就沐浴起来。
  客房外间福管家已经等候了一会儿,看着小英从内室里面出来连忙问道:“小英,六爷换了居所休息的可还好?”
  小英恭敬的回到:“福姨,六爷做了一场噩梦,早上是惊醒过来的,不过我瞅着精气神还行,应该没什么事。”
  福管家点点头:“这样啊,那等下我去给六爷买副安神汤,晚上你让六爷服下去睡个好觉,毕竟这几日去县学,六爷少不得劳累,你得经心些。”
  小英听了福管家的嘱咐忙点头:“是是,我都听福姨的。还是福姨考虑的周到。”
  “小英。”绵里在里屋叫着了小英,小英赶忙应着,赶忙进去帮着绵里束着头发,并且告知绵里,福管家已经等候多时的消息。
  “福姨,快快请进。”绵里在里面的梳妆台前叫着。
  福管家听了叫声赶忙应着,然后进去对着绵里行礼:“六爷晨安。”
  绵里被小英束着头发不方便动,就说道:“福姨免了,你快坐,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福管家轻笑出声:“今日六爷和永秀才公要去县学,还要拜见老师,所以奴早点起来给六爷预备了礼,等下需要六爷过目才是。”
  绵里听了笑出声:“有福姨在,省却了我许多心思,有劳福姨了。礼可是装了马车?”
  福管家点头:“是的,六爷。”
  绵里点头:“福姨做事我放心,清单给我,我看看,让我心里有个数就成,要我选礼自是不能如福姨选的那般贴心。”
  “六爷过誉了,奴都是学着来的,好些还问询过永府管家。这永府的人真是不错,待客真诚,为人也都谦和仁义。”福管家满口子的夸赞永府。
  绵里听了福管家所说心里很是满意,毕竟光对着主人好,而下人们受忽视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显然永府做事全面,不会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情,从另一方面也展现了永府的治家严谨,不愧为昌盛官宦之家。
  “六爷好了。”小英给绵里带好帽子,又扶正了下,说道。
  绵里点点头,起身抚了下衣服的褶皱,才从福管家的手里接过礼单,仔细的扫了一遍,确定了后,就递回了福管家。
  “这样极好,福姨,就照着这些来就可。”绵里肯定道。
  福管家躬身接过,带着笑意侍立在一旁。
  “哈哈,绵妹妹可是醒来了?”永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自是醒来了,要是赖床多不好意思。”绵里提高声音回到。
  “你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赖床,不过今日不行。”只见永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队拿着吃食的仆从,永裴挥挥手让他们把餐食摆上。
  “不知道绵妹妹早上的口味如何,我让厨房多做了一些,绵妹妹吃吃看,有什么问题直接说,明日想吃什么也直接说。”永裴对着绵里说道。
  绵里起身跟着永裴到餐桌前,看着包子汤饼各样这个时候都有的早食,绵里拱拱手:“劳姐姐惦念了,费心了。不知姐姐可是用过了?”
  “想着陪妹妹一起早食,就没有用过。”永裴说道。
  “那姐姐请。”绵里伸手请这永裴。
  永裴含笑坐下:“妹妹也请。”
  绵里也撩起衣摆坐了下来,两人便动着筷子吃了起来,官家规矩,早食不语,两人只是咀嚼着,没有再说什么,等两人吃完各自拿了杯清水漱了口,才坐在客厅里,两人一边消着食一边说着话。
  永裴迟疑的一下,端着茶碗喝了口茶汤:“妹妹,可曾给老师备好礼?”
  绵里点点头:“自是备好了的,永姐姐放心。”
  永裴这才舒了口气:“那就好,我想着妹妹如果没有来的及备礼,先在府里拿着用就是。”
  “多谢姐姐仗义,妹妹家里之前有给备了些礼,还是够得,如果有需要,我自会问姐姐张口。”
  永裴点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动身往县学去。
  安定县的县学就位于文庙的东侧,占地约有50亩。由教舍,宿舍,花园,跑马场等六艺场所组成,老师不只是教诗词歌赋,还有各种经义,琴棋书画也要教学,其中有通才,也有跟着喜好而学习的专才。虽然县学不是很大,但是因为临近京都,所以师资很不错,一些进入不了京都好学院的学子,他们的家长就会把这些学子送入县学,所以县学一直都是满员招生。近年来随着大玥国的稳定,也出现了一些边陲小国的贵族青年远来求学,安定县学也收了几十位这样的求学学子。
  进入县学,首先经过的主要是县学书院的头门,上面书写着安定县学,进了头门就是二门,绵里和永裴进了二门,就看看一排排讲堂,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讲堂的外面会挂着个红色木牌上面书写着甲乙丙丁等班级标识。这里就是专门用于讲学的,在学里教授的带领下,绵里和永裴经过了讲书的地方,过了藏书阁,然后到了供祀文圣的地方。在这里的后面就是县学的后勤处,绵里和永裴拿着纯色玉牌在这里,被一个老者雕刻了姓名籍贯等,最后也不知道老者拿出的那是什么工具,硬生生的在玉牌上刻录了安定县学的花纹,整个玉牌再拿起来看着要好看了许多。
  老者刻好后,伸手递给了绵里,绵里双手小心接过,嘴里道谢:“谢过先生。”
  老者听着绵里的话,轻轻笑了起来,等把永裴的也处理完,才对着两个耐心等待半天的学子说道:“耐性不错,不愧是天赋举子。鄙人添为县学学办,欢迎两位学子来县学就读。”
  绵里听了,和永裴对视一眼,一起躬身一礼:“见过院长。”
  “叫先生就可,我喜欢听你们叫我先生,不知道你二位有什么想法,是直接入读,还是走读?”院长问道。
  “学生打算走读,如有不逮,来年再直接入读。”绵里老实的回到。
  听到绵里的话永裴有些震惊,不过暂时不能问,她恭敬的说:“学生就是县学学子。”
  听了永裴就是县学学子,院长打量了下,才点头:“你是永字公家的那个小辈?不错,学的甚好。”
  说完又转向了绵里:“你可是家里有什么困难,要知道县学是免食宿,你不必为铜臭而过虑。”
  绵里摇摇头:“院长容禀,因为学生之前都是自学,对于两月后的乡试,学生想试试,怕一时间不适应学院环境,蹉跎了时间,所以学生才想返家攻读。”
  院长听了绵里的话点点头:“想你未入县学就能考取头名,自是有惊人之处!这样吧,你参加这次例考如果在前十,我就准你回家自读考试,只有旬月回来参加定级考就行。”
  绵里听着院长不直接反对,赶忙作揖:“学生谢院长。”
  

  ☆、第六十九章

  过了大半天; 绵里和永裴才报完名出了县学。两人撩起衣摆上了马车; 然后分别在马车的两侧坐定; 过了有一会儿; 永裴才终于憋不住对着绵里问了出来:“绵妹妹,昨夜咱们饮酒说笑间; 不还仰望未来,畅想一起在县学攻读么?妹妹怎么今日就反悔了呢?”
  绵里听了永裴稍显憋闷而质疑的话; 她歉意的冲永裴笑笑; 然后拿起悬挂在马车上箱篮子中的竹筒双手恭敬递给永裴:“永姐姐; 妹妹给你赔不是,希望姐姐能原谅则个; 详细原因容妹妹我慢慢和你细说。”
  永裴右手抬起摆摆衣袖; 心里想拿捏一下绵里,故意让绵里多举竹筒一会儿,就忍着不去拿竹筒; 而是东一下西一下的调整自己的坐姿,绵里也不急; 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永裴; 眼神也开始流露出笑意; 过了一阵绵里假意右手作势往回收。
  永裴看着了赶忙伸出右手从绵里的右手中夺过装着薄荷水的竹筒,然后打开筒塞,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然后她拿着手帕抹了下嘴唇,说道:“哼!别当我拿了竹筒喝了水就原谅你了; 我只是因为口渴而已,也不是怕你举着累了。反正你要是没有个妥善的理由,我这里是不会原谅你的欺骗的。哼!”说着永裴就双手抱胸依靠在车厢上,不忿的看着绵里,看绵里如何解释。
  绵里看着永裴的样子,也不着急,自己不慌不忙的又拿了个竹筒喝了几口,直到看着永裴有些不耐的左摇右晃,绵里才说道:“永姐姐,非是我欺骗你,作为姐妹,我自是想与姐姐一起在学校攻读。可是您都说是畅想了,这不是还得贴近实际么?所以永姐姐消消气。你看咱俩,一个学院派,一个野生派。打小求学,我就和你不同,自读书以来我自学的时候比在学院的时候还多,要是在县学学习准备科考,那我还要适应和人交际,交际本身就占用时间,而且就剩两个月就到秋试了,如果我回家攻读,我的时间能全然的利用起来,在县学,我想请问永姐姐,这个时间上可以保证全能用于学习么?”
  “额,不能。”永裴拧眉,实话实说道。
  “那不就得了,时间肯定被大大削减。姐姐,不要说有先生教导,这些我懂。你我也知道现在两个月时间不足,如果有半载一年的我肯定在县学里攻读,光我知道县学要进行的活动就不少,还有私下里县学同窗的联谊哪样不浪费时间。”绵里心里思量着用词说道。
  永裴摇头:“可是同窗联谊自然是要的,以后为官少不得同窗之间照应,这样一来。。。”
  绵里摆手:“永姐姐,以后的前提是能考中举人,再中进士,所以秋试后再结交也不迟,你说呢?就是秋试中试后我也能入学与诸君结交不是?”
  永裴听完,在自己心里考量了一下,不得不点头说:“没错,绵妹妹,按你时间上来说,这么说的话也是有理,只是可惜,县学里好多先生的讲义都很不错,你不进来,真是可惜了,会让你学习的更完全才对。”
  “永姐姐,不可惜。”绵里笑看着永裴。
  永裴不信的看着绵里,难道她家里藏书多?注解的书也多?绵里哈哈大笑:“永姐姐别为我犯愁了,我还有个杀手锏,因为我有好姐妹在县学啊,我不信她不给我看手稿注解。”
  永裴猛然瞪大了眼睛,手指着绵里,嘴巴哆嗦了下:“好呀!你个惫懒的家伙,我是看出来了,原来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绵里看着永裴的样子,弯弯嘴角,从荷包里拿出块酥糖,恭敬的递给永裴:“姐姐,不说那个,我请您吃糖。”
  永裴看着此时有点没脸皮的绵里,哭笑不得的摇摇头:“牙疼,不吃!你这是请君入瓮。”
  绵里再次弯了嘴角:“是!我认真诚恳的请君,敢问君入否?”说着绵里的手又往前伸了下。
  永裴有些悲愤的看了眼绵里,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绵里也没有挪动手,永裴终于伸手拿过酥糖,扔到自己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瓮声瓮气的说:“我就是看你可怜,举着也累,甭想下次骗我。这次就算了,我不入还能谁入,哎,交友不慎,误交损友!”
  绵里嘿嘿一笑,对永裴歉意的点头,接着两人再以眼对视,然后俱都笑了起来。
  之后两人紧赶慢赶去了贡院,拜见了学政官,两人在祭拜的文坛前叩拜了学政官岳集齐,正式入了学政官岳集齐的门墙。因着学政官要回京述职,就没有时间指导绵里两人,所以分别给绵里两人留下了书籍,让绵里看了开心不已,都是自己未曾看过的。只是师徒三人只得暂时别过,学政官再三交代两人,秋试中试后要给他去信,师徒三人才依依惜别。
  过了两日,就到了县学例考的日子,一大早绵里就跟着永裴进了县学。因为绵里是走读,所以插队进了永裴的甲子号一班,里面就读的学生大约有三十名,都是学院内出类拔萃的人物,绵里跟着过去的时候还看到了东门姐弟,绵里对着他们点头示意后,就被带班的先生安排到后排准备考试。
  县学的例考主考讲义,礼记等释解,这是看看学子的学习情况,以及为了科考备考。副考君子六艺,这是看学子的素质教学如何,主要能让他们有调剂学习的能力。这两样考试总共为时两日。
  第一天主要是笔纸上科考要用到的功夫,绵里这两日待在永家也没有闲着,永裴上县学的时候,绵里就在家里看永裴的手稿誊抄,以绵里被精神力加持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两天时间绰绰有余,闲暇的时候还博览了永家的藏书。等永裴从县学回来就和永裴辩解讲义,越辩解两人理解的就越深刻,永裴恨不得抵足畅谈,都被绵里撵了出去,这世道不再是孤男寡女不行,这孤女寡女也不行,还是要避闲的好。
  这个时代的书籍还是较前世要少很多,主要也与时代有关。大玥国之前百年还是以竹简书籍为主,所说的学富五车,充其量能有多少,一本竹简能刻满千字,那字迹得有多小,所以知识都掌握在上层,传播也不易,虽然有牛皮、羊皮、娟等也是价值不菲,直到文庙里有能人异士将纸张制造出来,才使得学院百年间昌盛起来,简直可以说是文明迈出的一大步。绵里有机会进入永家藏书楼,也算是一大一事,她每日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当然咱们且不论此间历史,和绵里学的如何,只看今日考试中,绵里的书案前,老院长悄无声息的过来已经站了好久,以至于绵里的前左右桌都有些战战兢兢,汗如雨下,生怕哪里做的不好,给老院长留下不好的印象,以至于升学无望。毕竟不只是科考能出人头地,要是老院长能引荐一下,走国子监生徒,前途也是能不可限量。
  可惜这些当事人绵里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估计她也不会放在心上。绵里沉浸在注解书写中完全不闻外事,姿势都没有换,只见手悬空不停的书写,她需要在脑海里寻找典籍然后又转化成自己的语言,然后再翻译成此时的文言落笔,这是一个专注不容马虎的过程。
  等绵里落下最后一个字,才赶忙将毛笔收好,以免污了纸张。然后她揉揉手腕,将写好的最后一张用手一点点仔细的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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