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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GL]灼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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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就我接触到一切,这仿佛就是事实;但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我从心底因为邝希晴这难以捉摸的举动感到不满……或许还有一丝不被信任、不被理解的失落和气恼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殿下也确实到了娶正夫的年纪——当务之急,还是要养好身体,早日诞下子嗣,延续血脉才是。”颜珂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那些揽月殿的小郎君们,偶尔去见见也无伤大雅,只是莫要再沉迷什么奇淫巧技,正正经经行人伦之礼才是。”
    ——听她的意思,竟是鼓励我时不时去那些侍君处坐坐么?
    然而从她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教我别扭得很。
    一想起那些穿红戴绿的少年,青涩的脸上流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有时甚至是矫揉造作的媚态,我就觉得邝希晗的心悸之症又要发作了。
    用过了早膳,因着颜珂的嘱咐,我也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在花园里漫无目的地溜达着,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那些侍君们居住的揽月殿前——或许是为着姜灼所居的听雪阁就在附近的缘故吧。
    “殿下可要去见见新来的美人们?”见我只是杵在原地踟蹰不前,小蝉凑近我耳边小声问道。
    “本王”我私心里是不愿去面对那些少年少女们的,可转念一想,她们既然被邝希晴当作礼物送了过来,从身份上本就低人一头,若是我再表现出对她们的厌恶,那么她们在府上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这却是我不忍心见到的。
    归根结底,她们也不过是皇权制度下无辜的牺牲品罢了。
    “那就,去看看吧。”点了点头,默认小蝉的提议,看着一名侍从小跑着进了殿内通报,我也慢慢跟着踱了进去。
    邝希晗的记忆中并没有太多关于这揽月殿的印象,可见也不常来;偌大的宫殿就像是一座精美的鸟笼,禁锢着少年们的青春韶华,也禁锢着无数人的希冀渴望——就算是这座黄金囚牢的主人,邝希晗自己,也不见得享有真正的自由。
    “揽月殿管事文茹,见过殿下。”一个年轻女子率先迎了上来,杏眼桃腮,唇红齿白,看模样十分机灵;她身后跟着乌压压一大群人,规规矩矩地排成几行,看那争奇斗艳的穿着打扮,该是今日新来的美人们了。
    “嗯。”我点头示意她继续介绍,面上虽还能保持着矜持淡然,心里却因为来自对面的各种过分热情的注视而头疼万分;一想到这些小娘子小郎君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这种烦乱又渐渐上升到了莫名的负罪感——哪怕我现在的这具身体也绝不超过双十。
    “这四位年龄较长,所以代表其余人与殿下见礼。”哪知她竟调转了话头,让出了站在人群最前排的四人。
    “奴婢绿罗。”“奴婢红绡。”“奴婢紫衣。”“奴婢白绮。”“见过凌王殿下,殿下万福。”四人依次福身介绍自己,就连间隙频率都整齐划一,显然是受过训练的;绿罗和红绡是两个清俊的少年,紫衣和白绮却是两个秀丽的少女。
    ——这四人的名字都取自于不同的色彩,倒是好记……该不会邝希晴送来的三十人都是这样的名字?
    我可没有自信能将她们的名字都记全;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能将眼前的四人分清。
    “嗯,很好……”迎着众人隐含期待的眼神,我感觉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赏!都赏!”
    转头悄悄吩咐小蝉:“去本王库房里抬几箱金银珠宝过来分给她们。”
    ——我知道邝希晗有一座巨大的库房,里面的藏品丰富得花上一整天都看不完。
    “文茹管事,你负责给她们分配赏赐,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才呆了一会儿,我就萌生了退意,那些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等待分割的肉,感觉糟糕透了。
    ——她们想要从我这儿获得什么呢?
    一份长盛不衰的宠爱?高人一等的荣华富贵?或是再具体些,像颜珂暗示的那样,一个能够继承邝希晗的血脉与爵位的孩子?
    可是我能给她们什么?
    敷衍?冷漠?欺骗?
    不,除了基本的衣食无忧的物质保障,我什么都给不了她们。
    “恭送殿下。”在文茹的带领下,所有人躬身行礼,目送着我离开——背上如有实质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加快了步子。
    “殿下、殿下,那不是回去的路。”小蝉迈着小碎步跟在我身侧,低声提醒道。
    “本王知道。”瞥了他一眼,我依旧自顾自走着,并不打算回头——出了揽月殿有两条岔路,一条连着我的寝宫方向,另一条则通向听雪阁,也就是姜灼的住处。
    先前被颜珂带走时太过匆忙,没来得及与她说上话——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见她,也不知道一会儿见了她后该说些什么,但是我的脚步就是不由自主地朝着曾经到过的地方走去,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才刚绕过前院的影壁,耳中传来挥舞利器的破空声,我立刻想起了此前宴会上遇刺的场景,下意识地便绷住了肌肉,伴随着藏在衣服下的伤口处细微的疼痛,眼前却出现了姜灼正翩然舞剑的身影。
    抬手制止了小蝉的通报,将跟来的侍从都挥退,我静静地站在原地,视线根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我并不懂武术,只是觉得她的招式潇洒漂亮,那三尺青峰在她手中像是活了一样,轻盈灵动而又气势逼人。
    可是从那劈砍挑刺中,我又仿佛嗅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她收剑回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转身对我略一颔首,像是刚发现我的存在:“殿下可有事?”
    “呃嗯……”我被她问得一愣,脑海中飞快闪过邝希晴的话,立即接道,“不错,本王是想来告诉你——你已经正式被纳入王府护卫的编制,成为王府的一员了。”
    “……谢王爷厚爱。”她的语气淡淡,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眉峰极快地蹙了一瞬,教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既然你已经是王府的护卫了,再住在揽月殿附近便不太妥当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说出了刚才忽然闪现在脑子里的念头。
    “那王爷的意思是?”她挑眉问道。
    “本王决定将你安排到晨曦殿偏殿的一处院落。”话一出口,我便松了口气,随后忐忑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晨曦殿,是整个凌王府最为中心的主殿……也是邝希晗的寝殿。

  ☆、第18章 朝会

她略微错愕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权衡着什么;而她思考的这一段时间,让我觉得比当初参加现场面试还要紧张。
    ——是我太唐突了么?
    还是她讨厌我,所以并不想成为我的护卫?
    那我这样做岂不是强人所难?
    ……她的沉默让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属下遵命。”最后,她欠身行礼道,神色平淡,并无喜色,却也不见勉强之色。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角不上扬。
    等等,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称“属下”——是她终于认可了作为我的护卫的身份,还是刻意强调这一点,好与我划清界限呢?
    “嗯,很好,”制止了脑海里不着边际的想法,我绞尽脑汁地想着话题,却可悲的发现:我不了解她的过去,不知道她的喜好,就连与她交谈都让我无所适从,难以保持平常心,“那没什么事,本王就先走了……”
    “恭送殿下。”她颔首,却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不得不催促着像是粘在了原地的双脚离开。
    有时候,连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何对这个冷如寒渊的女人这样上心?难道是受了这具身体的影响,因而对美人总有亲近之感么?
    可是我却一点儿都不想接近那些姿容绝佳的侍君们,这也包括邝希晴赏赐的三十个美人们。
    ——或许,我只是太过寂寞了,渴望一个能够倾诉的对象,一个分享秘密的朋友。
    姜灼是我想要靠近的人,可是很显然,她并不是这样想的。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乏善可陈——无非是在府内到处溜达,领略邝希晗这个王爷的权势与财富,然后服用一大堆汤药补品,调理身体:偶尔听听颜珂的唠叨,去揽月殿看一眼,若是忽略心里的空落与思念,倒也不是太过糟糕的生活。
    唯一值得高兴的,大概就是自姜灼迁到晨曦殿后,我每天都能欣赏到她用心练剑的样子;而她从一开始对我爱答不理,渐渐地也会与我聊上几句,虽然还是沉默居多,却已经让我很知足了——朋友的相处,不就是这样的么?
    又是一日清晨,我还在酣睡,却觉得耳边有人柔声说话,絮絮叨叨地,教我的意识一点点醒了过来。
    “殿下,殿下……”睁开眼,是颜珂那张艳若桃李却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也只有在对着邝希晗的时候,她才会笑得这样温暖和煦吧。
    “珂姨?怎么了?”揉了揉眼睛,我看了一眼天色,还不到平日里我起身的时辰——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按照颜珂的性格和她对邝希晗的溺爱,如非必要,她是绝不会削减一点我的休息时间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由严肃了起来。
    “殿下莫不是忘了,今儿是初五,您该去参加朝会了,”她见我坐起身,便挥手招过小蝉服侍我洗漱穿戴,“虽说皇帝以您体弱为借口,免了您一半儿的朝会,但是她却不能真的剥夺您的议政之权;先前您病症发作,精力不济,现在正是重回朝堂的时候。”
    ——照她这么说,岂不是我病好了之后就要开始天天打卡上班报道的日子了?
    虽然免去了一半朝会,可一旬之中还有五日的时间要去皇宫点卯,这比从前每个礼拜五的例行会议上听着满头白发的校长冗长无趣的发言更加令人头疼——学校里的工作无非就是与文书报告打交道,可朝会却是参与一个国家的政治决策,事关民生天下,我没有半点胜任的把握。
    更令我欲哭无泪的是,凭着邝希晗这样无视法纪、随心所欲的性子,以前的朝会,若非病重得下不了床榻,她竟然从未缺席过——这也让我没了躲懒逃避的借口。
    邝希晗的朝服冠冕比寻常便服要更加张扬华丽,可是那高领束腰的设计却让我难受得快要透不过气儿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颜珂叮嘱着“珍惜生命,远离邝希晴”的老生常谈,我心不在焉地点着头,心里却在遗憾——今日怕是要错过姜灼练剑了。
    也不知道她回眸时,见不到那个一直注视她的人,会不会不习惯?
    ……甚至是,一星半点的失落?
    匆匆用过早膳,坐上了马车,一路紧赶慢赶——尽管赶车的侍从竭力将车架的平稳,轻微的颠簸仍是让我感到阵阵反胃。
    好不容易在卯时一刻赶到了皇宫,若不是邝希晗这身体禁不起折腾,我都想不顾形象地跑进举行朝会的明德殿了。
    踏进大殿的那一刻,正听到一名谏官朗声弹劾着某个藐视皇恩,无法无天的宗室,从注意到我的那些人脸上的微妙之色,我基本能够肯定:被弹劾的人多半就是臭名昭著的凌王殿下——也就是我。
    果然,在那谏官洋洋洒洒地说完,退回队伍不经意间瞥见停在大殿门口的我时,正气凛然的脸上也不免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不自然,大概是在那一瞬间忽然想到了她所弹劾的凌王殿下是怎样权势滔天的宗室,又是怎样睚眦必报的小人吧。
    ——或许如今我占了邝希晗的身子,对她过去的敌人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多半记不起与她们的过节,也学不来她的狠毒手段。
    “启禀皇上,凌王在这朝会之时公然迟到,分明是不将朝廷、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臣请奏,降凌王大不敬之罪!”那谏官才刚退回队伍,她身边一个更为年轻的同僚便站了出来,瞥向我的视线充满了不屑与厌恶。
    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慢慢走到文官队伍前列,却见诸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顿时反应过来,脚步一转,走向了对面的武将之列。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对面的武将们却也同样用着一种惊吓而鄙夷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不得不硬生生停下自己的脚步。
    ——怎么回事?
    既非文官,也非武将,难道站在中间的过道上?
    我愣愣地呆在原地,只觉得进退维谷,方寸大乱。
    “凌王,朝会之上可不容你置气!还不快回到你的座位上。”邝希晴的声音成功地将我从窘迫的境地解救出来,虽然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却着实替我解了围——我总算是知道,邝希晗该呆在什么地方了。
    在吴瑶的引导下,我走向御阶下手那张雕花红木的太师椅——没想到邝希晗的待遇还不错,就连朝会上都能与皇帝一样坐着旁听,无怪乎那些官员看过来的视线十有八九都忿忿不平了——特权阶级和差别待遇最容易激起人民的反抗情绪嘛!
    “好了,朝会继续。众卿可还有本要奏?”御座上一本正经的邝希晴比平日里少了几分温和,多了几分冷峻,嘴角不带丝毫笑意,就连眼神也仿佛凝着一层薄冰,教人不自觉跟着展露出最严肃的一面。
    “启禀皇上,臣太常寺少卿许呈沛有本要奏。”我揉了揉眼睛,觉得这太师椅实在舒服,仿佛将我好不容易驱走的睡意又召了回来——这也使得我恍恍惚惚地错过了那名太常寺少卿长篇大论的奏疏,唯一让我听明白的,是她最后的陈辞,“……皇太女尚幼,端王殿下远在南丰,为今之计,也只有凌王殿下能担此重任,代表圣上前往西宁祭天了。”
    ——祭天?
    我么?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的瞌睡被吓得一个激灵,睁大了眼却见到文武百官齐刷刷地望着我,眼神复杂;而御座之上的邝希晴却离得有些远,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得气氛无比凝重。
    怎么办?我要不要主动说两句?
    可这不像学校的例会发言,说的不好也最多被领导批评几句——对于如何在文武百官面前说些符合王爷身份的意见或是提出有建设性的政令……我完全没有头绪。
    “这……凌王体弱,西宁苦寒之地恐怕不利于行。”站在文官前列的中年女子悠悠说道——我认得她,中书令卢恒,卢映宣与卢修竹的母亲。
    “卢大人此言差矣……末将以为,凌王殿下身为我大芜宗室,先皇嫡女,乃是最为适合的人选,”武将列首位那个脸上带疤的中年女子同样站了出来,却是提出了反对意见,极力赞成我去祭天,“况且,玉不琢不成器,多经历些,对殿下的身体才有帮助。”
    ——敢和卢恒唱对台戏的,也就只有穆家的人了。
    这个带疤的中年女子,应该就是辅国大将军穆竞。
    “穆将军说得有理……”
    “臣等附议……”
    我只知穆家的人在大芜颇有分量,却也没想到她此话一出,竟是半数以上的官员表示了赞同——剩下的,则保持着观望状态,看来都是巴不得将邝希晗赶出帝都观澜了。
    这种形势下,即便邝希晴有心护着我,也只是有心无力吧。
    果然,就见她迟疑了一会儿,然后疲惫地点了点头,冷声说道:“准奏。”
    我有些受伤地看去,对上她清亮柔和的眼眸,那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如数化作坚定:“凌王接旨。”
    撑着扶手,慢慢从位子上站起来,再慢慢跪下,我始终盯着她的眼睛,而她却淡淡地移开了目光:“授凌王特使之职,代朕赴西宁祭天,以期风调雨顺,国运昌隆。”
    “……臣,接旨。”我默默地叩下头去,心也随之沉了下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趟推脱不掉的差事,势必伴随着重重困难。
    ——而最让我难过的,却是邝希晴此刻的眼神,就仿佛我是一个为了她的帝位顺遂而不得不使出的棋子,一枚前途未卜却下定了决心抛出的……弃卒。

  ☆、第19章 资产

朝会结束,我随着文武百官退出大殿,脑海中一直萦绕着邝希晴离开前那个无法言说的眼神,不经意间差点撞倒了身前的人。
    “抱歉,”下意识地道了歉,就见对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正是方才出列弹劾我的那个年轻谏官,“……都不会说吗?撞了本王怎么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冒犯亲王可是大罪!”
    后退一步装作嫌恶地拍了拍衣服,我抬起头,尽力摆出高傲的姿态。
    她咬了咬嘴唇,愤恨地瞪着我——她身边的同僚都悄悄与她使着眼色,让她不要与我起了冲突——最后,她还是不甘不愿地低头服软道:“……臣知错,请王爷恕罪。”
    “嗯哼,这还差不多。”我保持着面上的冷淡,心里却不由偷笑,连带方才的伤感抑郁也随之消散了一些——看来偶尔的捉弄别人也挺有意思的,“本王这次就不追究了,下不为例。”
    冲她眨眨眼,我慢条斯理地越过她往前走,嘴角的笑意犹在,肩膀却被轻轻撞了一下,一个带笑的英朗女声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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