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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余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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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唐益先生在这里吗?”捧着花的穿红色衣服的男人探头进来瞧了瞧,许琛暮说不在,我替他收下了谢谢。然后签了字把花抱进去,是一大束杂七杂八毫无艺术感扎起来的野花,里面插着折叠起来的小卡片,用旧报纸匆匆忙忙地包着,许琛暮把它抱回自己等待的那个小房间去,四下观望了几眼,没有找到花瓶之类,只好把花束放在桌子上,陆琼买了酸奶给她,也没有空间,只好放在角落,收拾收拾桌子,一眼,瞥见了旧报纸上大大的黑体字“正义”
  啊正义。她饶有兴味地去端详那张报纸,在头版第一行,看见了自己的名字,许琛暮。
  登时一个激灵,她拖了个凳子坐下,歪过头去竭力地辨认那皱巴巴的报纸上写了什么,是同名同姓还是怎么,她努力地看着,“黑作坊……许琛暮……”
  内心深处唤起了一些莫名的东西,好像有东西在心口这个位置蠢蠢欲动,她紧张得嘴唇发干,感觉有些东西自己正在发现,挣扎了一下,把旧报纸小心地扯下来,大不了一会儿再包上去,拖下来看了看,头版报纸上一张素颜大脸,仔细辨认一下是自己的照片,还是红底的大光明的一寸证件照,露出勉强的好像被逼婚的表情。
  标题是什么,生命不息,最美女记者现已脱离危险。
  最美女记者?说她?怎么看那张照片都谈不上什么美,头发油油的撩上去还掉下来几绺,眼睛眯起来好像没睡醒一样。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她是记者?是记者?
  拍了拍脑门感觉自己像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啊原来我是记者啊好高尚的职业啊,接着怀着一种自豪和满足看了下去,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大概就是在她失忆之前,不知死活地去暗访某某黑作坊,黑作坊生产有毒辣条毒害多少多少儿童,她把曝光稿件发了出来之后黑作坊被取缔的同时主要负责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在曝光稿发出的当天晚上她就被从自家报社的车里拖出来狠狠揍了一顿,被好心路人发现时已经神智不清。
  在那之后就入院,头部受到重击可能会受到影响,具体没有交代。
  啊原来她是因为这样光荣的原因失忆了啊!许琛暮十分开心地捧着报纸好像捧着诺贝尔□□一样乐得找不着北,忽视了自己失忆给陆琼带来多少麻烦的事实,来来回回把那篇看起来没什么水平的稿子翻来覆去看了十来遍,几乎要把每个字都背下来,在屋子里来回转悠,陆琼后来说你那天就像个智障。
  陆琼打开门就看见许琛暮捧着一张报纸傻笑,旁边散散放着一束野花还有几枝花散落在地上,酸奶盒子摆在一边端端正正看起来比许琛暮严肃多了,许琛暮一看见她,立马把报纸叠了叠做贼心虚一样藏在背后。
  如果陆琼当时出现得神出鬼没一些的话,她相信许琛暮可能会像小燕子吃纸一样干出同样的事情来销毁证据,她瞥了一眼那张报纸,一眼看见了那张脸,神情恍惚了一下:“你看到了?”
  “啊什么?哦,看到了啊,不能看吗?我觉得我真厉害,跟英雄似的。”许琛暮把报纸端起来大声朗读第一段,陆琼摇摇头制止了她:“这束花儿哪儿来的。报纸哪儿来的。”
  “哦!”恍若梦醒,许琛暮拍了拍脑袋,把报纸摊开,手忙脚乱地包住了那束花递过去,“有个人送过来的,给唐益的。”
  “唔。”陆琼把花接过来,许琛暮打量她,后面没有唐益的影子,有些诧异,可是她没说话,腆着个脸看陆琼:“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这么厉害。”
  “这不是好事……”陆琼想起自己接到消息时心都要跳出来的那个瞬间,甚至不愿意再回想起来,许琛暮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模样开始不断提起来,滔滔不绝地希望她回忆更多细节,头痛欲裂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在她聒噪下面保持沉默。
  终于许琛暮意识到了她一直没说话,愣了愣:“你不高兴么?”
  “你知道前因后果就好了,你就逞英雄吧你。”陆琼有些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来,许琛暮傻了傻,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压低了声音凑过来:“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些黑作坊的人还有余孽,会对我们打击报复。”
  “……”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她只是不想回忆起自己接到消息后吓得以为许琛暮就要挂了那一刻的恐惧而已,至于余孽什么的,都是什么脑洞,早就被绳之以法了还用她们操心么!又不是缉毒警察那样危险地走在刀锋上。
  “那要么就是在危急关头发生了不可说的事情,说吧我都能接受。”许琛暮搞得好像线人接头一样,神神秘秘的表情有些滑稽,陆琼无奈地笑笑,“那天你哭得超级丑。”
  许琛暮立即不说话了。这事她不大能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每天都会失忆一次但是交代过的东西非要重复的话会一笔带过,不会很啰嗦的哟!
  大家晚上好呐!


第12章 星期日:构建和谐家园
  许琛暮觉得唐益这个人gaygay的,当然并不是说gay就很娘,只是唐益这个人给人一种不像直男的感觉,gaygay变成一种形容词代表她不能形容的一种感受,比如唐益刚才进来的时候对陆琼如沐春风地笑了笑,到她这里就自动地收敛了笑容变成了机器人一样的笑,好像自己长得像是Windows桌面一样。
  唐益脱掉那装模作样的白大褂之后穿着棕色的毛衣走过来,看着很暖和像是一头直立行走的熊一样,接着瞥见了陆琼抱着的野花,自动默认那就是给他的,接过来,把卡片抽出来看了看,说那是他以前的病人留给他的感谢卡片。
  一边说着那是感谢卡片一边把卡片随意地插进书架上的小册子里,许琛暮估计里面有许多没有脑子的病人给他的卡片,大家都是脑回路不一样的人都不说来点儿实诚的东西,送一把野花儿,唐益也不见得会喜欢野花啊你看他把野花丢进垃圾桶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她想如果那个病人看见了,一颗玻璃心绝对就咔嚓一下子碎掉了。
  唐益真是辜负那正派人士的模样,看着端庄实际上太过招人讨厌。
  这也只是许琛暮自己的想法,唐益是心理医生看见她就知道她不喜欢自己,然而面无表情,他也不喜欢许琛暮,两个人以前就相看不顺眼老死不相往来,如果不是因为陆琼是个恬淡地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俩打起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具体原因陆琼是不明白的,好像天敌一样没来由地就互相厌恶着对方。
  许琛暮一看见唐益就不再说话了,大概忘记了自己作为陆琼的经纪人应有的职责,往后躲了躲低头看见那衰残的花朵,心里没来由地揪着疼,唐益收拾好了这一切又若无若无地瞥了她一眼,对陆琼低声说着什么怕她听见一样。
  许琛暮支起耳朵来努力偷听她们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了“小心”“注意”等等让她心悸的词汇,陆琼好像面对禅师一样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许琛暮百般聊赖地坐在这里,眺望窗外那漫山遍野的红来,那红也不是纯粹的红,尚且是过渡到深秋的时节,枫叶还要等候许久,明明是那样美丽的景色,她那样欢喜看它,一下子乏味起来,变得不喜欢了,扭过头拿起了酸奶和其他的零食打着包准备走人。
  没想到陆琼和唐益越说越来劲好像几辈子没见了一样,唐益说了什么陆琼于是笑起来,笑起来眉眼里都溢满了温柔,这温柔没有对她,许琛暮看着她的侧脸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吃醋了。
  虽然记不得她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了可还是好吃醋,唐益一看就像是第三者。
  然而医生和作家这种组合实在是太过般配,看起来自己这种天天跑外面的职业才像是那个多余出来的人,她骤然间觉得自己多余,她怎么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真是令人丧气,她黯然地绕过她们,走到门外去。
  “你去哪儿?”陆琼第一时间喊住了她。
  “我在外面坐一会儿。”
  “不要乱跑。”陆琼轻声叮嘱了她,“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许琛暮一扭头又重新坐了回来,陆琼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头,转头对唐益轻声说道:“这些事情我自己有分辨,不用担心的。”
  “我知道你是想自己扛过来的,但是我始终觉得你要释放这种压力,事情有些多,有需要还是要联系我。至于她——”欲言又止地看看许琛暮,后者露出了放肆的笑容。
  “没事,她的情况在好转。”陆琼自欺欺人。
  “是么?她想得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唐益的笑容充满了嘲讽。许琛暮愈发觉得这人面目可憎,嘿嘿一笑,扯住了陆琼的袖子:“我想起来我很不喜欢你。”
  “……”唐益微微笑,“很好,这是个好兆头。”
  然后她们告别了唐益,开车穿过极长的山区的小道,那里的路边是漫无边际的果园,陆琼买了一箱梨子塞进后座去,在行道树若有若无的掩映下回到公路上去,恰逢红灯,许琛暮说:“我很不喜欢唐益。”
  “我知道。”陆琼瞥她一眼,“你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啊真的这么明显么?显得自己很智障的样子,她憋红了脸低下头去:“我好像吃醋了。”
  “哦。”陆琼的回答不咸不淡的,许琛暮骤然间非常恼怒:“你都不在乎我吃醋么!”
  “这种事情就不用多介意了。”
  “怎么可以不介意!我多想了怎么办?我好伤心啊陆琼,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许琛暮厚颜无耻,她只是想无理取闹,没有别的,陆琼和唐益聊过天之后出来整个人焕然一新,给她一种陆琼不是她的了的感觉,她们不是情侣么,虽然没什么印象,但是是情侣的话就要对彼此负责的啊!
  “胡闹。”声音淡淡的,红灯变作了绿灯,车子往前略过去,许琛暮意识到自己拿这件事情来摇撼顽强的钢铁一样的冷淡的陆琼是不可能的了,意兴阑珊地瘫倒在座椅上:“陆琼,你不觉得家里很没有人气么?”
  “你还有偶像包袱,房子都要有人气。”陆琼戏谑地说道。
  “唔,我想养盆花儿可以么?”许琛暮忽视了这个话题,想了想错过也不太好,“我没有偶像包袱的,虽然我很出名。”
  真是太不要脸了。陆琼面无表情地拐了个弯,转去了花鸟市场,“房子还是新的,我没有时间去打理它,干净就好了。”
  “那不是家么,家和房子是不一样的。”
  “新搬进来我也没有觉得它是个家。”陆琼沉默了许久。
  “家不是有人才叫家么?”
  “你拿我当陌生人。”
  “我——”许琛暮噎住了,意识到这确实是个严峻的问题,“我错了。”
  陆琼微笑。
  “我们以后构建和谐家园,一个人也要好好吃饭,我会努力想起来的,真的,我明天要是想不起你的名字,你就打死我。”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陆琼想起许琛暮撒丫子逃跑之后被她抓回来的那句恬不知耻的话,反正明天都会忘掉,说什么话也不用负责,情话说出来就跟吹气一样,亏她为了这些虚无的东西而改变情绪,喜怒哀乐都在她一句话或者另一句话之间。
  “哎呀我知道我明天会忘掉的,但是你要相信奇迹的存在,万一我记起来呢是不是?我做养成系的不是很好么?多有成就感。”
  养成游戏我也不养成你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以前玩一个养成游戏,《皇后成长计划》玩得我自己都不敢看结局,就真的好像嫁女儿一样特伤感……


第13章 星期日:大千世界的羊杂汤
  关于养成系的讨论是毫无意义的,陆琼想,许琛暮已经是一个成长完全的个体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没什么养成感,大家都互相熟悉到内部了,相看两不厌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她们在一起有七年了吧,思来想去许琛暮居然也这么大了,陆琼迫切感觉自己是在养女儿。所以——所谓七年之痒的诅咒,在她们身上并没有应验了多少。她如此自我安慰着,手机嗡嗡地响动,在包里宣示它的存在,极其不安分像是怕陆琼忽视它似的。
  许琛暮总是转头看手机,好像她自己有未接来电一样着急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陆琼自顾自地开着车,并不理会。
  “你有电话。”
  “我知道。”陆琼声音有些淡然,那头那人似乎放弃了,停了下来,许琛暮满脑子的疑惑,可是不敢问,一抬眼,已经穿入了花鸟市场去,现在人烟寂寥,几个大爷蹲在门口守着鸟笼子吹口哨,嗯嗯啊啊的调子伴随着不知名剧目的嘶哑唱词,许琛暮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奔出去,陆琼把车停在一边,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低头瞥了一眼,接电话,在许琛暮回身一望时,只看见她有些寂寥的背影和不停翕动的嘴唇,眉头愈发皱了起来接着愤然挂了电话。
  “你怎么了?”
  “没事。”
  她不愿意说许琛暮也不好意思问,想了想反正陆琼想说就会告诉她的,然后这个想法一直持续下来,直到她前千辛万苦挑了一盆看起来比较健康的吊兰,陆琼估计打了□□个电话,都是同样的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事情压在心头让她不能释怀一样。
  好吧,陆琼不说她就不问,许琛暮抱着那盆平淡无奇的吊兰坐在副驾驶上,也不系上安全带,歪歪头看看陆琼,好像欠下了几个亿的债务一样,忧心忡忡的模样,接着她们要穿高速走,陆琼的电话不停地响着,好像公务缠身似的,许琛暮努努嘴,陆琼置若罔闻,一直到她们居住的小区里,停了车,陆琼摸起手机看了看,吐出一口浊气:“两点多了。”
  下午两点多了,许琛暮看看日头,今天雾霾严重,瞧不见日光,她们住得偏远一些,可空气质量还是那样差,她开始嫉妒唐益可以在那样好的地方住下,愈发想起了唐益和陆琼站在一起的模样,觉得自己大概是神经病了。
  “你突然很安静。”陆琼说。
  “啊,我在想你是不是很忙,可能是国家主席的秘书什么的,处理公务太多,还要照顾我这个累赘。”
  “你不是累赘……”陆琼有些无奈。
  “我老觉得自己是累赘……”许琛暮幽幽叹了一口气,“比如说老觉得我长得也就比你差一点点,配不上你。”
  陆琼没有办法分辨这是许琛暮在这里自我摈弃呢还是在这里贫嘴呢,想了想,这话始终都不怎么正经,才要开口说什么,手机嗡一声几乎要从手里跳出来,她低头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抱了抱许琛暮,身子板儿比脸色健康一些,到旁边角落里一棵树旁去打电话了,那棵树长得分外畸形,好像拥抱了陆琼一样,许琛暮觉得很不是滋味,那棵树都可以抱陆琼,自己就只能抱着盆花儿。
  终于陆琼打了电话回去,回家里去。
  许琛暮觉得陆琼这人正经得过了头,是那种很严肃很认真,很少开玩笑的人,回家去她把花儿摆在阳台上去,从阳台往下眺望的时候对陆琼开玩笑说,我跳下去之后死得一定很丑,你看那些好看的人死了也都没有很好看的模样,死后美容师这个职业应该发扬光大。
  陆琼于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一脸她给自己添堵了的模样,接着叹息一声,把她推回去,把阳台的隔栅关上,只能和那盆孤独的吊兰遥遥相望,连水都没来得及浇。陆琼说我会照顾你的,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许琛暮想我怎么就想有的没的了,人生不都是走向死亡么这是社会上唯一一件绝对公平的事情了大家要坦然面对身后事嘛,可是陆琼露出很感伤的表情许琛暮明白过来了这是个诗人作家,诗人总是多愁善感情绪丰富的,是自己作大死了,说了奇怪的话让她误会了。
  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的脸来,然后这个男生像是一个开关一样,砰一声随之带来了纷乱的杂七杂八的记忆,她突然记得这是小学,可能是初中,或者高中或者大学,都有可能的一个时间段里的一个男生,印象里总是穿灰色的袜子,把袜筒提得老高快要扯到腿肚子上去,穿永远也洗不干净的球鞋,给她写情书,也可能是给别人写情书,她记得自己是看了,把接受情书的那位描述为太阳上的百合花,许琛暮记得自己笑了好久,太阳上长百合花,这就尴尬了,还没长就烧没了,真是壮烈的爱情啊。
  想着想着就觉得伤感起来,自己这过的是什么日子,想起来的都是这些,满是痘痘的老土的男生写情书给不一定是她的人说,啊,你是太阳上的百合花,是寒冬里的一枝梅,是夕阳后的玫瑰。她想对陆琼说起这件事情,可是想了下,总觉得陆琼会批驳她看不出文学艺术来,会一本正经地告诉她这是不对的,然后像语文老师一样扶一下眼镜给她当阅读理解一样分析这些东西。
  虽然陆琼没干过这种事情但是看起来就像是能够干出这种事情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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