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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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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在第一眼看见许珍的时候,就已经心动异常,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症状,只觉得要死了。后来很漫长的时间里,许珍也确实让她亲身经历了这种症状。
  荀千春思考片刻,决定还是不说了。
  许珍没办法,偷偷抱怨了两句荀千春小气,荀千春没有多说,只是直接拉着许珍上了榻,干了些该干的事情。
  天渐渐的放晴,夏日终于来了,期间镇北的信鸽又飞过来几趟,除了要交流的信件之外,每次还会带点碎银过来,成功化解了两人的财务危机。
  但是她们肯定不能一直靠信鸽送钱,许珍还是决定出去挣点钱。
  两人谨慎的往脸上贴纸易容,荀千春靠武功,起先劈柴,后来去学剑的地方当了陪练。
  许珍想了想,干脆在路边摆摊,写上“一问全知道”大字放在身前,示意帮人解答困惑,类似于在线答疑,只要知道的就回答,答不出来的不收钱。
  摊子摆在酒楼旁边。
  正午时分,天空烈日当头,街上没有太多人,许珍躲在集市的角落里,防止自己被太阳晒得太狠。
  午后热气蒸的人昏昏欲睡。
  许珍坐了会儿,没等到上门问问题的,忍不住开始打盹,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睡觉。
  身后酒楼,一名说书人手持桃花扇,两撇小胡须,喝了口茶,走到酒楼正中间慢悠悠说道:“昨日说了葛喜儿,今日我们就说另一位奇人,说起来也巧,这人就是出身江陵,教导过葛喜儿、李三郎等人,阴差阳错的救过郡主和谢广,后来当了官,又被贬,在西北平凉教出了一群非同寻常的学生,那群学生如今正在各个小国,当着谋士和武将……”
  躲在角落里的许珍猛地打了个激灵,觉得后背一凉,好像有谁在说自己坏话。她左右看了看,街道依旧没什么人,只有酒楼客人高声大笑,质疑说书人编故事的声音。
  大热天的,或许没有人愿意出来吧。
  许珍继续躲在角落里乘凉,身前的宣纸被微风吹得有些歪了,许珍弯腰用食指摁住宣纸,把它往上边挪动。
  这时接到忽然热闹起来了。
  有十几人穿着盔甲携带长剑走路,发出铿锵的撞击声,这群人是萧乞丐管辖吓得人,他们浩浩荡荡的,过来收取地租了。
  同时还有有一老一少,两名穿着富贵的女子朝里走着,走到了这江陵小镇的城门口,那老妇人抬头看见城门口的刻字,脚步忽的一顿。
  前边少女问她:“妪,何事?”
  她不见老妪回答,回头去看,却见老妪已经热泪盈眶。
  老妪喃喃说道:“她做到了。”
  少女神色平淡问道:“什么?”
  老妪深呼吸一口,抬袖低声缓慢地说道:“我年纪大,能记得的东西不多,但路过这块石碑,这块木匾,倒是想起来了,那日离开江陵,她说她的学生,以后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如今看来,竟是预言成真了。”
  少女听懂老妪在说谁了,她淡笑一声,没有接话。
  老妪默默城门口的石砖,对这个并非自己故乡,也非自己常住地方的江陵起了一种万分怀念的情感。她不舍的说道:“先进去吧。”
  少女点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走。
  在她们路过之处,许珍坐在台阶上,身边围着几名身穿盔甲手握长剑的收租客,她简直满脸蒙逼。
  要是她没听错的话,刚刚这几人,好像是要她缴纳地租?
  ……
  交个保护费也就算了,怎么摆个摊还要交地租?江陵的制度,到底被改成什么鬼样子了?
  许珍悲痛的想着。
  但不管怎么样,自己没钱,就算真的有钱,她也不会给地租的。
  看着眼前几名面容凶煞的收租客。
  许珍拍拍身上尘土,指了指身前的字条,笑道:“一次三十铜,你们看,问几个问题能抵了地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能装逼了呜呜呜坚强太厉害了


第88章 八十八个宝贝
  那群收租的闻言哈哈笑了起来; 还有站在最前面的; 不屑的骂了句:“我呸!要这样能抵钱; 我还说我卖的石头三十铜一块,你说我能空手赚多少钱来?”
  许珍说:“那不一样; 你的石头卖出去; 会挨打; 我的不会。”
  收租的抬起手中长剑举在半空中问道:“你信不信你马上就会挨打!”
  许珍没有接话。
  那几名收租的以为许珍怂了,纷纷大笑,说许珍这种穷酸读书人; 放在乱世什么都不会; 就会大放厥词,他们笑的太过放肆,周围酒楼里的人听见了笑声; 手中握着番薯或是白饼; 走过来凑热闹。
  凑热闹的人多了; 收租客开始催地租。
  许珍依旧凄惨的表示; 自己没有钱……
  收租客话不多说; 准备把她抓走。
  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着提意见说:“既然她那么自信自己说的话有道理; 不如就问问她; 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收租客骂道:“这种人能会什么!怕是只能胡诌吧!”
  不用多说; 周围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个世道,如果真的有能耐,怎么不去当谋士或者武将!还来这里答疑赚三十铜; 这眼界也太小了。
  周围有人故意刁难许珍:“你懂什么?论语会吗,道德经会吗?先前考了什么功名,有没有高中?”
  许珍的功名确实是拿不出手,只有童生而已,这话说出去,大伙儿更加瞧不起她了。
  许珍倒也不急,问那个提问的:“要我背论语和道德经,你给钱吗?”
  那提问的原本正自鸣得意,这会儿见许珍一副自信模样,略微心虚,暗想:难不成这人还真有点本事?那自己的钱岂不是白白被坑!
  可周围人都看着两人,提问的拉不下脸,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给!但是我要换个问题!”
  许珍听到这人给钱,立马很开心的说:“好啊,那你先把钱放在摊子上,到时候我若是说出来了,这钱归我,说错了或是说不上来,钱还是你的。”
  那人想了想,想出问题,掏出钱币放在地上,说道:“我还正好有事感到为难。”
  许珍道:“你直接说。”
  那人酝酿片刻说道:“我和我邻居借了一把斧头放在院子里,前几日刮风下雨,我忘了收进来,这把斧头的斧柄被雨水淋坏,斧柄和斧头脱离,我修补好了还回去,可我那邻居他依旧不依不挠一定要我赔钱,完整的斧头按集市价格,少说也要八百铜,我哪里还得起。你说如此,我该怎么做?”
  许珍听完笑着说道:“这事简单,你就问他,斧头只是掉了块木柄,难道就不是他的斧头了吗?他借给你的是斧头和斧柄,你还回去的也是斧头和斧柄,怎么还能问你要钱。”
  那问话的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还想再问两句。
  谁知他的邻居正好在周围,邻居听到后快步站出来骂道:“我先前借出去的是完好无损的斧头,他还回来的是坏的!难道不该赔钱吗!”
  许珍不含糊,直接说:“若是有人造了一艘黑船,黑船的木板旧了需要换新的,就这么一直换新木板,直到整艘船的木板用的和原本的完全不同。这个时候,再用换下来的旧木板造一艘一模一样的船,这两艘船,究竟哪个才算是真正的黑船?”
  这个问题立马让周围人傻眼,有说旧木板造的新船才是黑船的,因为木板是黑船的主体,也有说不停更换木板的才是黑船。
  邻居想了半天,最后说道:“两个……两个都是黑船吧?”
  许珍简直喜出望外,一般人都选一个,这位邻居竟然两个都选!
  她看着邻居,觉得此人简直前途无量。她赞同的说道:“那换成斧头也是一样的。你邻居既然都已经修补好了给你,不就是用新木板重新造成的黑船吗,斧头还是你的斧头,没有变化,你就不要老想着讨钱了。”
  许珍将黑船的例子说的又长又复杂,这位邻居虽然听懂了,但完全不知道从哪反驳起,他站在原地思考半天,最后咬咬牙,从兜中掏出三十个铜板来,丢在摊子上说:“我也有问题!!你告诉我,我如何才能让我邻居赔钱!”
  许珍瞧见铜板,眼前微亮,赶忙先把之前的三十个铜收了,放进兜里,周围人完全没有异议。
  那邻居说道:“你快讲!”
  许珍便语重心长说:“你想要他赔钱,那还不简单吗!他要是用我刚刚说的话来堵你,你就把他家砸了,告诉他,这屋子修修补补,还是你的屋子……”
  邻居恍然。
  而那个最开始问许珍问题的气到直接骂人,周围看戏的以为他要动手殴打许珍,赶紧阻拦,没想到那人只是咬牙切齿的掏出三十铜,继续求后续拆招方式……
  许珍就这么缺德的混到了不少银钱,原本的收租客是来阻止许珍摆地摊的,谁知后来听得入了迷,差点连要地税的事情都忘了。
  众人皆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落魄之人,还有这种本事。
  这么有本事的为何不去当谋士呢,众人想不明白,还有人将许珍说的话记下来,觉得里头大有深意,实在厉害。
  天色已经不早,周围人听完热闹,心怀震荡,散开回家。收租客也要交差,然而他们整个下午都耗在许珍这里,忘了收税赋,几人一气之下,给许珍套了个罪名,随后借罪将她所有的钱币都拿走了。
  许珍欲哭无泪。
  这时又有人走来,蹲在许珍摊位的前边,看着许珍问道:“我听你适才说,斧头断了,修修补补就还是原来的斧头,那么天下修补,也能变成原来的天下吗?”
  许珍坐在台阶之上低头悲痛自己的工资,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她抬起头,却瞧见个面色平静,袖口装饰锦绣绫罗,腰间带了四五个玉佩的年轻女子。
  这年轻女子见许珍没回答,便又问道:“如何?”
  许珍愣了片刻后说:“变成原来的天下,是可以的,但是变成你记忆中的天下,或许有些难度。”
  那年轻姑娘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在地上蹲半天后,从怀中掏出三十铜,放在地摊上当做咨询费。
  这三十铜成了许珍一下午辛勤努力的成果,好歹有点钱,许珍很快开心了起来,傍晚到来,天气闷热的令人生汗。
  许珍听见周围有人议论长安的事情,议论镇北和雍州的事情。
  那几人说到长安,提到长安被攻破。许珍立马认真听了会儿,可还没听多久,她又瞧见小叫花站在巷口,一身白色胡衣显得她飒爽英姿。
  许珍远远的和她招手,收摊一块回家,顺便说了说今日发生的事情。
  荀千春认认真真的听许珍说完。
  许珍骂了几句那收租客没道德,这江南破地方的税赋也很没道德。随后她问道:“如果我真的被抓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荀千春毫不犹豫,笑着说:“去找先生。”
  许珍调侃:“真的吗?你打算来哪找。”
  荀千春低头看许珍,两人路过一棵柳树,柳枝已经抽芽,拂在荀千春脸上,荀千春抬手拨开,看向许珍,过了会儿,缓缓说道:“和人问路,去关押的地方找先生。”
  许珍看小叫花说的这么正经,显然是深思熟虑出的方法。
  她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会说,以后不会再让我被抓了。”
  荀千春笑笑说:“我非完人,做不到万无一失,但以后……我会多看着先生的。”
  许珍点点头,接受了这段很现实的情话。
  又过两日,日子平静,没什么大风浪,许珍和荀千春攒了点钱,就不出去干活了,可她们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一个是口舌如簧,一个是武功高强,引得不少人开始注意这两人。
  好在当时是易容状态。
  两人不再干活之后,许珍撕了贴纸,没有过多负担,得空后,她和小叫花去青龙山书院拜访山长,被忙碌的山长轰出来。夜里两人折腾半晌,许珍被弄到一半,就撑不住的要睡着,迷迷糊糊间,她想到了在长安风雪夜里两人喝的交杯酒。
  既然都不争天下,毒也解了,不如抽个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吧……
  许珍想了想两人凤冠霞帔的婚礼,趴在床上傻笑起来,荀千春目光潋滟,脸颊透粉,在她身边问她笑什么。
  许珍内心微微激动,抬手揉小叫花头说:“不告诉你,改天给你个惊喜。”
  荀千春点点头,由衷笑道:“汉人爱玩这一套,我在西北的时候,遇见的若是有想法,都是直说的。”
  许珍差点脱口而出婚礼的事情,刚张开嘴,就猛地意识到小叫花这是在激自己。
  这小叫花还真是学坏了,防不胜防啊。
  许珍没好气地说:“反正我就是爱玩这一套,你要是不喜欢,那你别老折腾我。”
  荀千春应了声。
  天边已经红云朵朵,金光透云照在两人身上,许珍抬头的时候,瞧见荀千春眉眼被照的极其淡然,恍若天上神仙。
  “想什么?”这天上的神仙忽然压了下来,低声询问许珍。
  许珍笑着说道:“刚刚在想,你长这么好看,我和你睡觉,是不是赚大了。”
  荀千春嘴角扬起,笑的开心,她说:“先生若是喜欢,我就会努力。”
  许珍问:“怎么努力?”
  荀千春道:“努力,长得更好看点。”
  许珍抬手改摸她眼角刀疤,让她低下身来亲了两口,这招对荀千春来说十分受用,荀千春原本还在意许珍说的惊喜,这会儿脑子里,就只有另一件事了。
  ……
  两人日子一直平淡,可惜身在乱世,即使她们想远离纷争,世事却不会让她们如愿。
  翌日天亮,清晨公鸡打鸣,钟鼓敲响,有两位身穿锦衣的故人带着一壶酒,几条长安的消息,满脑子想法,登门许珍的小土屋,前来叙旧。


第89章 八十九个宝贝
  那叙旧的两人跑来敲门; 许珍听见了; 便走出去看。门口一老一少两名女子; 身穿华服,手中拎酒; 腰间系着两块玉; 画蛾眉; 涂面妆,笑着看许珍。
  许珍隔着浓妆没能认出两人,看了半天身形; 觉得似乎有些猜出来了; 她正要询问。
  年迈者上前一步,声音含糊的说道:“许先生,是我; 你可还记得我?”
  许珍听着声音耳熟; 略微一愣。
  那老者继续说道:“三年前夜里; 我挑灯邀你去长安; 后来见面次数; 便少了许多。许先生; 好久不见了。”
  许珍已经听出了声音; 这不就是当年拉她去做官的老妪吗!
  她惊喜问道:“是妪吗?快进来。”她招呼两人进屋子; 那两人似乎也不太愿意在外面露脸,快步往里走。
  这名老者正是曾经的帝师老妪。
  而那年轻的女子,许珍也十分眼熟。这人是先前在许珍第一日摆摊答疑的时候,跑过来询问她; 天下是否也可以被修复的少女。
  许珍当时就觉得在哪听过这人说话,现在看她和老妪走在一块,更加确定这人是自己认得的。
  许珍小心翼翼的在后头观察。
  那年轻女子感受到视线,转过头来看许珍。她身穿浅粉色襦裙,腰带和下摆是花样繁多的丝绸,面上涂抹浓郁的白色脂粉,两腮点缀桃红,眉间画了一点。
  对上许珍视线后,她露出笑容,声音清朗问道:“你是不是在猜,我是谁?”
  许珍见她说了出来,点点头,但这会儿已经听出了这人的声音,若是自己没听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位郡主。
  许珍不太确定,毕竟两人接触次数有限,她对这位郡主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皇宫暴雨,两人隔着雨幕对话的时候,那时候这郡主个子小,梳羊角发型,一脸傲气野心的模样,没想到几年过去,这位郡主长大,颇有明艳的感觉。
  郡主瞧见许珍的眼神,便又问:“你认出来了?”
  许珍谨慎询问:“你是郡主?”
  郡主笑道:“是我。”
  许珍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几句,两人一块进屋子里头去。
  土屋并不大,就三个房间,这几日许珍和荀千春打理房间,将其中两个房间打通,当做招待客人的地方,剩下的一个屋子留作睡觉看书的地方。
  江陵入夏之后,天气时不时的阴沉,作为落雨前兆。现在快到中午,天色再度暗下,四面八方无法透光,整个房间朦朦胧胧的,只好白天就掌灯迎客。
  房间里荀千春站起身来,她一身白色宽袍垂落在地上,黑色直发披散腰间,点上蜡烛,随后瞧见老妪和郡主,朝老妪作揖。
  老妪忙说:“打扰镇北王了。”说着回礼。房间里蜡烛灯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老妪循声望去,抬眼时候瞧见荀千春脖子上有暗红色印记,起先没反应过来,后来意识到这是什么痕迹,又想到荀千春和许先生的关系,立马就老脸通红,眼神不知该往哪放。
  这两位,果真是为了彼此,不要江山的角色啊。
  老妪感叹着。
  屋内没人说话。
  四人已经围绕案几坐下,许珍盘腿坐着,郡主拿过拎来的清酒,往杯子里倾倒,分给几人喝。四人一边喝酒,一边聊最近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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