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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炮灰在古代教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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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珍道:“写啊。”
  小叫花毛笔悬在半空,停顿许久,侧头道:“我,自己坐。”
  许珍问:“你还害羞啊?”
  她松开手,让小叫花独自跪坐在案几边。
  小叫花再度缓慢的写了两遍,最终写出来的字,竟和字帖上的楷体差不多。
  进步太快了。
  许珍自尊心受创,趴过去看了会儿小叫花的字,觉得莫名透出一股苍劲,不像新手写的。
  她问道:“你是不是识字,之前骗我的?”
  小叫花道:“不曾。”
  许珍想了想,说:“那你天赋很好!我们再学下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小叫花没有回答。
  许珍道:“我先前似乎问过你了……你是不是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一个,怎么样?”
  小叫花嘴唇微动。
  许珍凑过去听:“你说什么?有什么喜欢的字吗?”
  小叫花沉默半晌,最后嗓音压得极低,吐出一个字:“春。”
  “春?是你名字吗。”许珍问,“姓什么?”
  小叫花又不说话了。
  许珍便落笔写下“春”字。
  她很喜欢这个字。
  写完楷体,又写了一遍行书,行书写的丑,成了自创的狂草。
  这时,她手心蓦地有些发烫。
  许珍起先没理,结果手心越来越烫,让她无法安心写字。
  难道是偷渡客系统出问题了?
  想到这个假设,她有点紧张,慌忙将笔交给小叫花,让小叫花自己写,快步跑回自己屋子里。
  屋内,一道蓝光闪过,浅蓝色的系统界面浮现在眼前。
  许珍看了看功德点,十八点,没有变化。
  那还能是什么问题?
  她上下左右仔细看,最后终于瞧见,在界面的右下角,多了两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一个是“主线”,还有个是“商城”。
  许珍觉得挺新奇的,便点进去看了看,先点开的是主线。
  主线界面里写了一行字:“成为青龙山书院的教书先生(0/1)
  成功奖励:功德点+50。
  失败惩罚:无。”
  这都什么东西?
  许珍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自己前几天还在书院得罪了人,被山长赶出来,这会儿还要她去书院工作?这不是特地去送人头吗?
  好在没有惩罚措施……
  许珍恋恋不舍的注视五十点功德许久,最后还是返回主菜单,不看了。
  接着点开商城。
  商场东西分为上下两排,一共八件东西,两本是蓝皮的书,似乎是武功秘籍,还有一些都是药品,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
  最便宜的一瓶药,要五百点功德,其余的七八百,书籍更贵一些,要一千二。
  许珍买不起,含泪把页面关了。
  新出的这两个功能毫无用处,只是让人空欢喜。
  许珍很失望,起身继续去教小叫花识字。
  但转念想到自己已经不用为功德点忧愁,她心情又变好了。
  之后三四日,柳枝拍岸,夏日逐渐变热。
  许珍给自己和小叫花做了两件半袖衫,在家里头穿。
  期间,她问了几次小叫花父母在哪,小叫花垂眸不言,只管劈柴。
  许珍跑去问了云墨坊坊主,得知小叫花应当是父母不在了,一直独自生活。
  她心疼的不行,问了问小叫花意思,得到肯定后,等某日得空,便直接找里正重新办理户籍,花费不少钱币。
  同时,她发现,先前赚的钱已经快花光了。
  而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运气特别差,四处找不到能打工的地方。
  为了不喝西北风,她坐在路边沉思,半日后,想到自己在云墨坊托卖的书还没拿到钱,便跑去书坊。
  云墨坊大门敞开,形成方正的口,下午人少,内里客人稀疏。
  坊主不在,许珍与仆役搭话讨钱。
  仆役翻阅账簿。
  查证后没好气的告诉她:“一本都没卖出去。”
  许珍不相信:“这可是科举教材,怎么会卖不出去?现在的人这么没眼光的吗!”
  仆役道:“什么没眼光!是你自己写的不行,其他书生也写科举心得,摆出来便卖光了!”
  许珍难过极了,说道:“太没眼光了,还给我,我不卖了。”
  仆役早就嫌占地方,巴不得她拿回去,听她这么说,便立即进内屋将书籍搬出来道:“拿去拿去。”
  许珍弯腰抱书,抱起来后想到自己付了托管费,要是自己拿回去,书房是不退钱的,那她就亏了!
  可碍于脸面又不能不拿。
  于是她拿起两本,将剩余的还回去:“这里的照旧托着!”说完拔腿就跑。
  黄土飞起灰尘,在她身后扬起。
  仆役愣了会儿后,在原地大骂:“不要脸!不要脸!!”
  许珍抱着两本书,走在回去的路上,夏风吹的她心又冷又冰。
  若是她前世是个干体力活的,不至于这么受打击。
  可她前世就是靠知识和文字吃饭,原本是名大学教授,后来得罪人,去偏远地区支教。
  她在山区当了五年初高中老师,穿来后,先是得知原主是个被人唾骂的庸儒,现在卖教材,别人又不识货。
  真是太打击人了!
  许珍很难过。
  她想到了青龙山书院发的工资,又想到系统派发的任务,难不成自己真要厚脸皮去求工作?
  ……还是再忍忍吧。
  街市喧闹。
  有人推车出来摆摊,在木轮车上摆放碎肉和猪肝,又放上圆盘与大刀,光着膀子立在车边,威猛如关公。
  许珍看了眼车内的肉,知道自己买不起,没有停留。
  又往前数步,有胡商在卖葡萄。
  许珍很久没吃葡萄了,一时心痒,小跑着过去,探头询问多少钱。
  胡商口音浓重,说不清话。
  许珍直接掏出三钱,买了一小串。
  那胡商叽里呱啦的。
  许珍想到家中的小叫花也是个胡人,就问那胡商:“你是哪个族的?”
  胡商顿了顿,道:“胡夏。”
  许珍问:“胡夏不是在北边吗,你怎么卖葡萄?”
  胡商又是一阵叽里呱啦,许珍听不懂,点点头,正要回家,忽然看到怀里两本书。
  她觉得眼睛疼,连忙掏出一本递给胡商,并说道:“做生意不容易,你看看科举书,来年考个科举吧。”
  胡商叽里呱啦一顿说。
  许珍有些感动,道:“无需知道我名字,我做好事罢了。”
  她说完要走。
  旁边有个女子声音传来:“书价不便宜,你怎么白白送人?”
  许珍转头看去,见到个身穿浅绿左衽衫裙,画桃花妆容的女子,手中提了包荷叶裹着的吃食。
  似乎是个有钱人。
  许珍诚实的说:“卖不出去。”
  那女人问:“你写的?”
  许珍点点头:“是我写的,或许是写的太好了,寻常考生看不明白。”
  那女人笑道:“我鲜少见到你这般不要脸的。”
  她一笑,面上若有桃花绽开。
  许珍平日习惯随便说话,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便将手中另一本书塞到女人手中,说:“我们有缘,这本送你了。”
  那女人没有推脱。
  许珍见她收下,便转身挥手,拎着葡萄离开。
  是个怪人。
  绿衫女人内心评价,待不见许珍身影,她抬手看书封,发现上面写《科举必胜指南》。
  虽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仔细琢磨,仿佛能感受到一丝异样的霸气。
  她拿着书,提着荷叶包,继续往酒肆与好友赴约。
  酒肆客满,她上二楼找了个雅间。
  边等好友,边捧书看了起来。
  谁知这书看起来薄薄一本,里面内容却不少,将常科和制科内容都写了进去,包括算科、星象、经纶、文学等内容。
  和具体科举项目略有差距,但差的不大。
  再看详细些,这书的确有些意思。
  其他书生写的,大多都是往年考过的题目,附上自己见解。
  这本不一样,它是猜题。
  猜了一堆今年可能会考的题目,还附上自己见解。儒学方面的题目格外的多,解答也写的十分详细全面,撰书人应当是个儒生。
  绿衫女子看着看着,越看越觉得这书不简单,许多地方见解独特,与新政相呼应,虽并不完善,却给人茅塞顿开的感觉。
  她翻阅一半,雅间小门被推开。
  一名红袍女子腰间系着酒壶进来,啪嗒摔在软塌上,说要饮酒。
  绿衫女子兴致盎然,还没点酒,先将这本书递到好友面前道:“我今日得到本好书!”
  好友不屑:“好书又如何,能当饭吃吗?快些点菜。”
  绿衫女子道:“真的是好书,你既然当了国子祭酒,应当也会接触科举考卷,不妨看看这本。”
  好友完全不信,敷衍地拿过书来翻看,翻了几页,也没见什么了不起的。
  她正要出言嘲讽,随手又往后翻了页。
  看到某行字时,忽然坐直了身体,瞪大眼,愣了片刻,继续往后翻。
  绿衫女人询问道:“如何?”
  好友抬头,面色复杂。
  绿衫女人催促:“说啊,如何?”
  好友沉默许久,最后慢慢说道:“今年秋试的题……似乎不少就在里面。”
  绿衫女子未料能听到这句话,极度震惊,一时不知是科举题目泄露,还是撰写人太过厉害。
  她问道:“你瞎说的?”
  好友道:“这事我不敢乱说。”她面色凝重,酒意完全清醒,捧着书细细翻阅,很快便发现,不仅题目相差不多,就连答案,也十分工整,比她先前看到题目时,自己想的一些作答更新潮些。
  这事儿怕是有些问题。
  绿衫女子说道:“那写书的是个女子,看似不过双十年华,不怎么打扮,有些邋遢。”
  好友问:“你觉得是她写的?”
  绿衫女子思忖片刻:“不,不像。”
  好友道:“我也觉得不是。”
  她并不觉得世上会有人能猜出科举题目。
  科举题目每次选题无比谨慎细密,礼部花费一年才能定下题来,怎么可能让人随便就猜到了?
  肯定是哪个人将题目泄露了。
  竟然还有脸将书拿出来卖?当真是不要脸,也不要命!
  好友内心痛恨鄙夷,抬手将书卷入衣襟中,说道:“我先将书带回去看看。”
  她起身正要走,忽的想到什么,折回说:“你还记得那人模样吗?画给我。”
  绿衫女子不敢和好友开玩笑,问仆役借了纸和笔,画给她。
  宣纸上,几根凋零的线条,勾勒出一张抽象的脸。


第4章 四个宝贝
  秋试题目泄露之事,不容小觑。
  那位穿红袍的国子祭酒和礼部尚书相熟,离开酒肆后,拿着书籍,快步寻到礼部尚书,询问科举试题的事情。
  结果得知,这次试题,不过就她与礼部尚书,还有定题的圣上知道。
  也就是说,几乎不存在泄题的情况。
  她觉得心惊,将书籍给礼部尚书看了遍。
  礼部尚书吓得直接坐到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无碍,试题重选一份。”祭酒道,“这书中给的题目虽多,但全部避开便好。”
  两人不敢声张,花了半日,誊抄这本书,对着上面的题目,挨个排除,最后又做了两份试卷。
  回家之后,祭酒倒头躺在被褥上。
  然而因白日太紧张,她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中全是那本《科举必胜指南》。
  这书说起来真是稀奇。
  起初她还以为是有人泄露题目,后来仔细一想,那题目下的解答,全部都是大逆不道、胆大妄为的。
  不仅敢说孔老夫子坏话,还敢对前段时间发生的大事进行批评。
  若真是偷题的小贼,怎么可能有这种气魄?
  但若真是自己猜的题……短短一册,就能猜中所有题目,这人当真是太危险了……
  一定要在这人写出下一本书前,找到这个人!
  许珍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牵肠挂肚。
  她白天洗完衣服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以为自己感冒了,匆匆回屋子加了件外套。
  小叫花还在劈柴。
  许珍凑过去蹭功德点,顺带和她聊天。
  角落柴火一堆。
  许珍说:“你已经劈了十日了,三十铜,换算一下,也是不少钱了。”
  小叫花道:“太少。”
  许珍说:“和十两比自然少,你知道我那十两赚了多久吗?”
  小叫花停下动作看她。
  许珍看到她这动作,便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说话,小叫花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自己,眼中倒影只有自己一人,当真是让人十分舒服的。
  许珍傻笑起来。
  笑了会儿,告诉她:“赚了二十年。”
  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原主的功劳,如果这钱都是许珍赚的,她当初也不会这么舍得花出去了。
  小叫花继续低头劈柴。
  许珍道:“你别不理我啊,我一个人说话太没意思了。”
  小叫花道:“你不必,每日陪我。”
  许珍笑着说:“我哪有每日,你是不是嫌我烦?你要是嫌我的话,那我走房间里去,远远的看着你。”
  小叫花手部动作停顿。
  半晌,才又动作起来,说道:“不必。”
  许珍没懂小叫花说的是不必远远看她,还是不必继续陪着。
  她正要问。
  小叫花重新说道:“不必进屋。”
  “那就好。”许珍很开心,“你终于话多些了,我们现在算是一起过日子,你要是一直话这么少,我还挺为难的。”
  小叫花不理她了。
  许珍闲着无聊,跑进内屋拿出一本书,给小叫花念:“天子者,与天地参。故德配天地,兼利万物,与日月并明,明照四海而不遗微小……”(礼记·经解)
  从经解篇翻到问丧篇。
  许珍见上面写“孝子亲死,悲哀志懑”,想到小叫花已经离世的父母,便没有再念下去,将书合上,换了一本继续。
  第二本书,开头便是仁义篇。
  许珍念着念着,有些困。
  小叫花忽然问道:“什么是仁?”
  许珍靠着藤椅,揉揉眼,道:“就是爱人。”
  小叫花道:“不懂。”
  许珍道:“就是出于真情实感,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小叫花问:“那心肠歹毒之人,追寻真情实感,亦可成仁?”
  许珍头一次听小叫花说这么长的句子,惊讶片刻,忙解释:“当然不行!仁只是一部分,君子需要学会仁、义、礼。礼就是规范仁的规则和途径,做不到的话就不算成仁。”
  小叫花沉默,收起剑,站起身看向许珍,低声问道:“你救我,是为何?”
  她似乎是进入变声期了,声音雌雄莫辨,比平日多了丝震慑力。
  许珍托腮,拖着根竹条在地上乱涂。
  她懒得编故事,实话实说道:“虽说是救你,但同时也救了我自己。”
  这句话落下,后院内安静片刻。
  小叫花端坐片刻,转过头看着许珍,认真的看了很久。
  她眼中有波光晃荡,像是深海中落下明亮投影,因为天生桃花眼,给人深情的错觉,却又因眼角的刀疤,让人心生怜惜。
  明日悬在高空,逐渐向西偏移,将原本躲在阴影之下的两人,照射出斑驳模样。
  小叫花呼吸跟着日移,同样渐渐变得凌乱。
  她眉头微蹙,神情依旧淡然,然而眼神晦暗,暗的毫无边际。
  她看着许珍,像是沙漠行人,热切的看着一滴水。
  最后,她低垂眉眼,对着许珍,非常缓慢的、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我的命,是你的。”
  矮墙外,挑担吆喝声响起:“卖——饼——咯——”
  喧闹声与风声纷涌而至。
  许珍被卖饼吸引了注意力,一时没听清楚。
  她回神后忙问道:“你说什么?”
  小叫花摇摇头,没有回答。
  她将手中的小剑递给许珍,剑鞘上,镶嵌红绿珠宝,这是她先前不曾让许珍见过的。
  许珍没接,询问:“这不是你的剑吗,给我干什么?”
  小叫花道:“是我满月时,阿母做的。”
  “满月的时候做武器?你们胡人的习俗还真奇怪。”许珍笑道,“但肯定有特殊意义吧,你给我干什么?”
  小叫花伸手,又往前递过来。
  许珍琢磨了会儿,恍然:“你是想还钱吧?”
  小叫花面色不变,抬着手,执意要让许珍收下。
  许珍摸摸她头,说道:“你可真是个实诚人,以后肯定会被人欺负。”她说着,为了不让小叫花失望,还是收下了这把小剑。
  她将小剑放入衣襟,小剑冰冷,贴身摆着,让她打了个哆嗦。
  也不知小叫花这么点年纪,是怎么做到成天拿着个冷冰冰的小剑的。
  她拍拍胸口,说道:“我会好好保管的。”
  小叫花看着她,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吃完午饭,小叫花端着碗筷清洗。
  许珍回房午睡。
  侧身的时候觉得胸口有硬物,摸了摸,发现小叫花给自己的小剑放在里头,便拿出来看。
  这把小剑是真的好看,剑鞘的花纹并非随便拼凑,而是形成牛羊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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