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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朵黑白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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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穿着喜庆一点嘛!”白灵兴奋极了,眼睛“滴溜”一转,笑着拉住她们,“嫁衣早就送来了,你们迟迟不回来,都没办法换上让我看看,走走走,现在去。”
嫁衣?顾靖悦抿抿唇,心里涌起一股不自在,她强行压下,安慰自己这场婚礼不过是骗局罢了,道:“白灵,你陪穆兰去吧,我现在不好露面,就先回后宫了。”
“别啊,”白灵苦恼地撅起嘴,“你不去,三姑母也不会换给我看的,对不对,三姑母?”
“靖悦。”伸手握住顾靖悦的手,白穆兰轻轻揽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陪我过去看看,可好?”
又不是自己大婚,去看什么?顾靖悦叹一口气,却还是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婚房就设在皇宫,顾靖悦陪着白穆兰,顺着明(日rì)迎亲的路走过去。
“明(日rì)……”顾靖悦开口,又止住,她瞥向别处,心里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便指向天边红霞,道:“明(日rì)定会是个好天气。”
“哦,为什么这么说?”白穆兰握住她的手,含笑问。
“在我以前待的地方,有一句谚语,说,早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意思是有晚霞的时候,第二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是吗?”白穆兰看向天边红光,语气轻缓地问,“那靖悦是高兴呢?还是不甚高兴?”
“……”紧紧握住她的手,顾靖悦轻声道,“不管我高兴与否,只要是你的事(情qíng),我都会支持的。”
“所以,穆兰你不必再问我,是否难受,就算还是有些介意,但我分得清孰重孰轻。”
“……”白穆兰停住了脚,顾靖悦被她拉住,停在她前方,回头奇怪地看着她,“穆兰,怎么了?”
“这话……听的我心里不太舒服。”白穆兰的表(情qíng)里不带什么(情qíng)绪,只是那一双深沉的黑眸,带着丝暗涌的(情qíng)绪,看的顾靖悦心慌。
“我,我只是想说……”慌乱地别过头去,顾靖悦咬了咬下唇,委屈吗?自然是委屈的,可这关乎穆兰的命运,她自然不会为了这一点点小小的委屈去再做折腾。但是……莫名的,她就是想要从自己的(爱ài)人(身呻)上得到些许安慰,这种心(情qíng),真是……
整理好自己的(情qíng)绪,顾靖悦自感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也不是孩子,怎么做起事(情qíng)来,还像个孩子一样别扭呢?
转过头,她略带歉意地一笑,“抱歉,穆兰,是我太较真了,那些话,你莫要放在心上,可好?我们走吧,我也想看看你穿上嫁衣的样子。”
拉着她(欲欲)走,(身呻)后的人却一动不动,顾靖悦回头看着她,发现她闭起了眼睛,呆在原地不动。
“穆兰?”
“你想要什么,该与我直说的……不过,也是我太过疏忽了,若是得知明(日rì)是你要与别人成婚,我怕是还没你这般体贴。”睁开眼睛,白穆兰的瞳中,印着霞光。
她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上前两步,将面前不知所措地女子抱在怀里,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她的头上摸着,“我的事……怎么能让你这么委屈,靖悦。”
“与我在一起,我就绝不(允yǔn)许你自己难受。”
“穆兰……”头抵在她的肩头,顾靖悦眼角缓缓湿润。
“走吧。”突然一把横抱起她,白穆兰在地上狠狠一跃,向着婚房而去。
挂满红绸的屋子里已经没人在了,白穆兰毫不费力地扯开锁,拉着顾靖悦进去。
大红的嫁衣就摆在柜子里,顾靖悦用火折子点燃红烛,屋里就亮堂起来。
白穆兰已经将嫁衣取了出来,大红的颜色,却是两(套tào)样式的,一(套tào)是红珠金线,在纱丝下绣着一只扬翼长啼的彩鸟,羽毛是五彩的线,其上的头饰,是金做的凤头,镶有红玉珠石,灵动地似是(欲欲)飞而去一般。
另一(套tào)上面是一条游龙,龙是用金绿色的丝线绣的,眼睛处是一块葡萄大小的绿宝石。头饰也是龙头形状,金制镶嵌绿珠石。
顾靖悦颇为惊艳地上前,手指从嫁衣上滑过,“很好看,不过,为何不用金线绣这龙饰,而是用绿线呢?”
“这龙,是风属(性性)的神兽,清风,”眼神带着几丝温柔看着顾靖悦,白穆兰低声道,“而这金凤,则是光属(性性)的神兽,九州。”
“原来还有这番意思……”顾靖悦笑着点头,手指划过凤头,忽地一愣,“这……是光属(性性)的?”可顾幽梦不是土属(性性)的吗?
“是啊,光属(性性)。”
“为何是……光属(性性)?”顾靖悦仰头看着她,呆愣着。
“因为,我今生今世都只会娶你一个人。”将绣龙的嫁衣放下,白穆兰用双手捧起凤嫁衣,“来吧,试一下。”
眼睛一(热rè),顾靖悦几(欲欲)要落下泪来,她并未去接住嫁衣,而是忽地扑(身呻)上去抱住白穆兰,压住眼中溢出来的泪意,轻声问,“怎么突然就变了想法,你不怕,被顾家的人知道了?”
“怕什么,难不成,顾家还要掀开你的盖头看看你是不是他家女儿?”白穆兰用头轻轻蹭蹭她的耳朵,“他们不敢的,我会让顾幽梦平平安安地去见他们一面,让他们放心。”
“顾幽梦会愿意?”
“这就由不得她了。”白穆兰声音清冷,“她不愿意,也要看看她能不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身呻)体。”
“你干了什么?”听出她话里的深意,顾靖悦诧异地放开她。
“在她的精神力里面破坏了一点东西,又加了一点东西而已。”白穆兰笑了笑,“也没干什么。”
“……”感觉好惨,顾靖悦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却丝毫同(情qíng)不起来那个女人。
“穿上嫁衣,可好?”白穆兰取下嫁衣下的木架子,眼神里溢着清光。
“好。”
脱下外衣,内裳,里衣,顾靖悦用手微微遮住(身呻)前,脸色微红地看着白穆兰,嗫喏着,“把衣裳给我吧。”
“不,”白穆兰执拗地摇摇头,“我来给你换。”
“……好吧。”估摸着自己也说服不了她,顾靖悦别扭地回头,“不许……乱看乱碰……”
“以后都会碰的,现在害羞什么?”轻轻挽住她的长发,在鼻尖嗅了嗅,白穆兰地笑着在她耳边说,如愿看着她脸又红了一层。
裹上束(胸胸),用手为她(套tào)上红娟衫,顺便轻轻擦过锁骨,第二层是红纱裙,和(身呻)裹住,在腰间系好,然后披上红袍,带上金项圈,白穆兰撩起她的长发,一点一点盘起来,复杂的发饰在她手里一一掠过,被插好在顾靖悦的发间。
“好了。”挽起她的手,白穆兰将红衣嫁娘扶了起来,调笑地抬起她的脸,“靖悦,为何你脸颊的颜色,比这嫁衣都红?”
顾靖悦抬起双手,轻声问,“好看吗?”
“好看,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你又见过几个新娘?”顾靖悦低头一笑,“穆兰,你也换上吧,我也想看看。”
“你来帮我,可好?”
“好。”
又是一番折腾,顾靖悦没有白穆兰那般手巧,一头的发饰,她弄了许久,还扯掉了几缕乌发。
终于弄好,天色都大黑了。
两位红衣嫁娘在红烛之下合手相望,忽地笑出了声。
☆、39。大婚
皇室大婚,连带着落兰城里的百姓们都(热rè)闹起来; 家家户户挂起红灯; 客栈酒肆里来了不少从全国赶来的地方贵胄; 都是期望能看上一眼丰国三王爷的大婚。
清晨露浓; 孟老妇人带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个丫鬟捧着胭脂发饰,进了顾靖悦的屋子。
“靖悦; 大婚之(日rì),阿婆来给你梳头可好?”孟老妇人慈(爱ài)地摸着顾靖悦的头。
“好,谢谢阿婆。”在她的怀里轻轻蹭了蹭; 顾靖悦道:“阿婆是个有福气的人; 定会把福气带给我的。”
“哈哈,是啊,把阿婆的福气都给你们; 等会儿阿婆也去给我那徒弟梳一下。”孟老妇人拿起红木梳子,望着她长及腰肢的乌发; 眼神渐渐朦胧起来。
突然就想起自己大婚时的场景了,红色的嫁衣,(娇交)羞的嫁娘;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众人呼众人捧的,就上了花轿,一路抬到婚房。红烛高; 杯酒浓; (情qíng)定一生……可惜啊; 自家的郎君,却先自己走了二十多年,这世上,多么难得共白首,同生死啊。
一梳到头,祝愿长久,二梳求安康,三梳求永结同心,今生不变。
放下梳子,孟老妇人眼中泪意朦胧,嘴里直念着,“好好,阿婆的福气都给你们了,你和穆兰啊,要长长久久的,阿婆要看着你们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阿婆……”回(身呻)轻轻抱住她,顾靖悦眼睛一(热rè),她听穆兰说过,孟老妇人的夫君,是为了救孟老妇人没了的。都相守了大半辈子,突然失去了(爱ài)人,会是个什么滋味?
“没事没事,阿婆去看看穆兰,靖悦,你先把嫁衣换上。”擦干眼角的泪,孟老妇人换上了笑容,“今天,要开开心心的。”
迎宾带客,白穆兰仰着笑脸看着前来恭喜自己的人,客气地向他们回了礼。
“三王爷。”顾成觉越过客人过来,方正的脸上带着丝僵硬的笑容,“不知我可否去看看幽梦?”
“有何不可?”白穆兰笑的温和,“我陪你过去。”
“不麻烦了,三王爷还是先忙自己的事吧。”顾成觉摇摇头,声音有些闷闷的,他看了几眼白穆兰,突然轻咳一声,低声道,“三王爷,还有一句话想问一下。”
“请说。”
“我的三妹,靖悦,三王爷知道她去哪了吗?”
“顾靖悦?”白穆兰垂眉一笑,“她不是早就离开丰国了吗?”
“没有,我们并未收到她的消息,现在也不知这孩子去哪了,唉,这大难不死了一次,怎么也不知道回家的。”顾成觉忧心忡忡。
“我会派人四处去找找的,若是找到了,定会通知顾家。”白穆兰体贴地承诺,“顾兄不必担心。”
“也好,多谢你了。”顾成觉诚恳地道谢,踌躇半天,又道:“若,若是有消息了,可否先和我说一声?我爹还在气头上……”
“自然,自然。”白穆兰轻声一笑,“没想到顾兄这般疼(爱ài)顾靖悦。”
“疼(爱ài)倒也算不上,”顾成觉摇头叹气,“毕竟是顾家的血脉,唉……”
他赶着去看顾幽梦,就道了别匆匆走了。
白穆兰看着他的背影,眼睛眯了起来,顾家,顾成觉,你们可是真的在乎靖悦的生死吗?
“三王爷,该去换喜服了。”替白穆兰挡开宾客,徐绛对她低声道,“顾姑娘都准备好了,你快些去吧。”
“好。”白穆兰抽(身呻)出去,对着徐绛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要多多注意顾家的几个亲信。
换上嫁衣,带好头饰,红色的方巾盖在头上,由一位宫女牵着,白穆兰脚步轻缓地出了门。
轿子在门口落着,被人扶着上了轿,轿子一摇三晃地,一路向着顾靖悦的房间而去。
坐在镜前,看着镜子里红颊粉面,眉目柔和的女子,顾靖悦轻轻一笑,垂下了眼眸。
喧闹声从门外传来,守在门外的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赶过来,“来了来了,她们来了。”
“别慌,”大宫女拦住她,“都准备好了,快,先给新娘盖上盖头。”
红色的方巾盖在了头上,顾靖悦双手交错,放在腿上,心里跳的飞快,忐忑地等着白穆兰来接自己。
两世为人的经历,可这还是她第一次嫁人,心里颇有些难言的滋味。
好像是有一大群宫女走了进来,团团围住了她,她垂目,可以看见一双双的粉色绣鞋。
“三王爷,一直往前走就是了。”大宫女在她(身呻)边笑着对人群里边喊着。
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略微停顿一刻,便毫不犹豫地向前走来。
大红的绣金花鞋越过了粉色的绣鞋,合着摇摆的红裙,一点一点走到她的面前,温软地手指落在她交错的手上,轻探进去,握住其中一只,十指交叉。
“走了。”轻柔温和的嗓音轻轻在耳边落下,顾靖悦随她起(身呻),手指轻轻在她手掌间摩挲两下。
出了院子,一同上轿,两人坐在椅座上,手掌依旧紧紧交握在一起。
“靖悦,你怎地如此紧张?”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地探进她的盖头,摸到她鼻尖上的汗珠,白穆兰就笑着问。
“第一次嫁人,我自然是……,比不得你,毕竟成过一次亲。”顾靖悦反驳道,话中却带上了一丝狡辩。
“……”手撤出了她的盖头,白穆兰忽地拨开盖头下摆,露出顾靖悦嫩白地脖子,她磨了磨牙,凑上前去,一口狠狠吸在上面。
“啊!”顾靖悦低呼一声,感觉一股湿润在脖子间狠狠摩擦,哭笑不得地就要推开她。
白穆兰(吮吮)吸的太紧了,她一时间竟没有推开。
“穆兰,松口。”顾靖悦低声喝斥,“莫要闹了,外边这么多人。”
伸出尖牙,白穆兰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撤头出来,白穆兰低声道:“下次不许再提这件事!”
“好好好,我不提了。”伸手拉住她,顾靖悦轻声安抚,“莫要生气。”
白穆兰钻入她的怀里,手臂环住她,头发上的头饰硌的她有些发疼。
“怎么了?”轻轻搂住她,顾靖悦柔着嗓子问,“别躺在我(身呻)上,头发乱了怎么办?”
“不怕,大不了就乱着成亲,乱着进洞房,反正最后也要拆掉的。”
“不行,”顾靖悦轻轻推开她,“我不许,你今(日rì)是我的新娘,怎么能乱着一头发来成亲。”
“你嫌弃?”
“嫌弃,所以你不许弄乱嫁衣头饰,不然我就不与你成婚了。”探手进去捏住她的脸,顾靖悦低声威胁。
“靖悦竟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唉唉,先前怎么没有发现。”白穆兰摇头叹息,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咬,“就是不知道小女子的容貌得不得你喜(爱ài)了。”
“……略为满意。”抽出自己的手,顾靖悦笑着道,“就是脸皮太厚了些。”
“哼!”白穆兰低声轻哼,似乎是有些气呼呼的。
轿子到了地方,外边的宫女们出声提示,握起顾靖悦的手,白穆兰轻笑一声,道:“不管满意与否,靖悦都无法反悔,今生今世,定是要与我一起度过。”
“好。”心里有些甜腻腻的感觉,甜的顾靖悦嘴角的笑意有些收不住了。
携手下了轿,越了门槛,走到大堂上,周围是亲人好友相伴,喧闹欢笑声不断,而上座上供奉的,却并非是她们二人的双亲,而是两只神兽雕像。
礼官下令,二人一起拜了高堂,鞭炮被点燃,“噼里啪啦”的声音响遍其中。
“好了好了,礼成了,该入洞房了”白灵在一边拍着手欢呼道,连带着周围的一大堆大臣侍卫们都不得不硬着头皮跟她一起起哄。
“非也非也,三王爷还要留下来陪咱们各位喝一杯水酒才行。”礼官摸着胡子,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道。
“也是啊,”白灵眨巴着眼睛,恍然大悟,上前一步从白穆兰手里接过顾靖悦,“三姑母,你就陪着大家闹腾闹腾,我先扶着顾姑母下去。”
“陛下不来主持大局吗?”跟在她(身呻)后的老头子有些急了。
“有阿绛在,你有事去找她吧。”白灵说着,就扶着顾靖悦快步离开,只留在老头子在她背后喊着,“陛下,徐将军,哎,这这……”
去掉红方巾,白穆兰红润地唇抿了起来,眼神清清淡淡地飘过面前一群准备今天不灌醉她不休的人,温柔一笑,“好啊,我陪着诸位喝上两杯,也算是不枉各位赏脸我的婚宴。”
被她特意看了两眼的礼官浑(身呻)一抖,抬起的手差点将他那花白的胡子全部拔下来,他瑟缩一下,嘟囔着,“这,这是礼法,礼法……”
上了年纪的官员此刻都躲在后边,眼含(奸奸)诈地看着年轻一些、不懂看眼色的后辈们一拥而上,端着酒就要与白穆兰一一喝上一杯,轻轻叹了口气,唉,他们还是经历的太少了啊……但愿三王爷以后会手下留(情qíng)一点,毕竟都是国家栋梁。
白穆兰抬眼扫过面前的这些激动万分,还带着几分跃跃(欲欲)试的年轻面孔,面子上平平淡淡地端起酒杯,心里却偷偷记了一笔。
很好,很没有眼色。
毫不知(情qíng)地年轻官员们,一人一杯,一人一句,竟生生把婚宴从清晨拖到了傍晚,等到最后一个撑不住,轰然倒下,白穆兰依旧面色如常,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杯子递给一个侍卫,顺便吩咐道:“倒下的这些,没成家的就脱了外衣,画了画像贴到皇宫外,成了家的就放到((妓jì)jì)院,让各家夫人夫君来认领,懂了吗?”
“懂了,懂了。”侍卫擦擦头上的汗,同(情qíng)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的横七竖八的各位大人们,哀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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