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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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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谬!你在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太后比谁都清楚。”景阳轻笑:“这万里江山,同为女儿身,凭什么皇姐能坐,我就坐不得?”
  “景阳,趁阿秀不在,你是要反吗?”宣陵眼里寒芒大盛!
  “不敢。”景阳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侧坐下:“是男是女,验身便知,太后亦无需说谎。我只想问一句,传位姜槐之前,父皇知他最爱的儿子,其实是女子么?”
  宣陵没功夫和她闲扯:“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有本事你在荆玄鱼墓前说出真相,看他到底会不会气得从坟茔里跳出来!”
  她大袖一挥,迈步离开。
  帝后失踪,乱象已生,若无人坐镇,后果不堪设想。
  景阳怔怔地坐在那,半晌无奈地摇摇头:“皇兄开得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至尊之位,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红尘滚滚,诱惑无穷,景阳想了许久,方压住蠢蠢欲动的心。
  她轻声叹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兄,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你若仍未归,这天下,我就要了!”
  眨眼,三天过去。皇后产子伤了元气,帝后恩爱,常伴昭棋殿,家国大事,一应奏折皆被送进昭棋殿。
  有先前在鸾山谷底理政之事,乍然传出这样的消息,群臣不觉有异。
  昭棋殿,批阅完奏折,宣陵放下御笔:“说,调查的如何了?”
  影卫首领顿时头皮发麻:“回、回太后,陛下和皇后恍如人间蒸发,根本…根本无从查起……”
  砰的一声,雕花笔筒砸在地上碎开,宣陵冷眉冷眼,气不打一处来:“那皇子呢?可有皇子消息?”
  “没……”
  “废物!”宣陵拧着眉心终于下定决心:“联系棋道山,就说……”
  “禀太后,棋道山护道长老求见!”
  “来得竟如此快?”宣陵稳住心神:“速请!”
  元洗带领十八位护道长老,以拜见棋圣的名义踏入昭棋殿。宫人鱼贯而出,见了宣陵,行过礼后,元洗开门见山道:“棋圣呢?”
  宣陵手上捧着一盏茶,艰难道:“三日前,帝后连同皇嗣失踪……”
  众人面面相觑,元洗眸子深处隐着落寞:“我等,来迟了。”
  “不知诸位前来……”
  “实不相瞒,窥天道两日前传来消息,直言棋圣星位不稳,我等匆忙而至,竟不想还是……”
  元洗扼腕叹息:“可有线索?”
  宣陵看了眼影卫首领,那人羞惭地低下头,须臾鼓起勇气道:“若有棋道山相助,属下有七成把握寻回皇嗣!”
  “光寻回皇嗣可不够。帝后与皇嗣,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元洗隐晦地指了指外面的天:“会乱。”
  遥远之地的苍穹山,一室温暖。
  侍女端着补汤躬身迈进来:“夫人,这是主上的心意,身子是自己的,万不能糟蹋。”
  女子一身浅裳,容颜姣好,她从善如流地接过青花小碗,第七次问道:“你们要关我到何时?”
  “自然是关到你自愿与本座结星契为止。”
  珠帘被挑开,黑袍女人笑着走到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她喝汤:“棋道之主,如今漫天星辰,最亮的那颗星。你若与本尊结下星契,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不怎么样。”云瓷从容饮汤,神色冷淡,看也不看她。
  “你会答应的。”黑袍女人戏谑地伸出手。
  下一刻,青花小碗砸进她怀里,连同里面的汤汤水水顺着丝滑的袍子滴落在地。
  侍女低呼出声,云瓷目色冰寒:“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敢上前一步,你只会更加狼狈。”
  “柳、云、瓷!”辰月气得咬牙,偏又奈何不了她:“你胆子可真大啊,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吗?”
  “场面话谁不会说?”她轻敛衣袖:“那你到底知不知道,绑我来这儿,会有什么后果吗?”
  “呵,你是说那个可怜的道子吗?”
  云瓷五指攥紧,猜测了多日总算从对方嘴里听到关于姜槐的只言片语,她牙齿轻颤,沉声道:“你将她如何了?”
  “她?她自然跑不了。不过……”辰月笑得不怀好意:“你若再不肯就范,迟了,她就是别人的人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云瓷佯装镇定地坐回原位。
  辰月退开两步,嫌弃地褪去外袍,看了眼始作俑者,犹觉愤恨,她快意道:“你不关心她的死活,那你的孩子,你还想不想要?”
  见她脸色骤白,辰月冷厉一笑:“要我为你夺回来吗?”
  她扭头道:“吩咐下去,七日之内,本尊要见到那孩子出现在苍穹山。到时候,可就容不得你说‘不’字了!”


第151章 
  定下这七日期限; 辰月杵在那打量许久; 存心想看对面女子露出胆怯慌张神色。眼神毫不客气地胶着在她眉目; 可不管以怎样的角度; 以怎样的无礼; 都没法从柳云瓷脸上看出示弱的情绪。
  这人一身素衣; 坐在那不声不响不惊不扰; 冷静到可怕。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静静地抬起头,就看得辰月后脊背慢慢爬上一股凉。
  那些最深层的情绪被云瓷压到底,她问:“你这是想好要以孩子做要挟了吗?”
  “呵!”辰月盯着她; 也不知怎的; 明明眼前这人是她最喜欢的长相、最艳羡的风骨,她却从那泰然自若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她最讨厌的作派。
  昔日道子阿星; 哪怕如丧家之犬跪行在血泊; 风骨仍在!
  哪怕辰月不想承认; 但事实正是如此。
  星沉谷为何会灭?灭道大劫为何会提前?还不是因为这人太优秀了,优秀到,连她至亲的娘亲都忍不住落下屠刀?
  她太优秀了; 她跪着; 姿态都比世上大多数人高。
  就如同此刻的柳云瓷一般; 身被囚禁; 无翅可飞,依然高高在上。
  辰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透过她; 她厌恶地看着五百年前的某人。本来已是怒到极致感受到了冒犯,可她没走,她甚至好整以暇地在云瓷身边坐下。
  “你知道,本尊平生最讨厌什么吗?”
  那些卷着锋芒冷意的暗火被长长的睫毛遮去,云瓷裹紧衣衫,接过侍女乖巧递来的暖炉,从容道:“我从你身上看到了难言的落魄。且许我大胆猜测一二?”
  辰月五指握紧,唇边勾了笑,眼神极其危险:“好啊,你猜。”
  “道子阿星,天纵之才,百花盛放道法昌隆的年代,却也压得同代人难以喘息,而你厌恶她,是因为永远都无法超越她。你想做强者,可在你之前,已经有了一座不可攀爬的高山。”
  云瓷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你将我掳来,一为那所谓的星契,二嘛……”
  她抬起头:“她的东西,看样子你都想抢,抢了东西还不算,连心爱的人,你也想要。”
  辰月噙在唇畔的笑渐渐冷凝。
  云瓷罕见地露出讥讽的笑:“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弱者才有的心理。”
  “够了!”
  黑袍女子怒火朝天地挥袖离开,云瓷坐在那安静地抚摸炉壁,眼里闪着幽沉的光,侍女大气不敢喘,房间一片寂静。
  她指尖轻揉着眉心,抽丝剥茧,慢慢从刚才的场景推断出当前的真相。
  夺回来。
  也就是说,阿颂被人抢走了。
  云瓷眸光微黯,阿颂不在深宫,那么阿兄呢?
  迟了,她就是别人的人了。
  别人。
  她的指节拢起又慢慢松开,脑海掠过一张明艳出尘的脸。
  那些疑惑迎刃而解。
  她叹息一声,眼神漫起怜悯。
  她与姜槐,都不算那种愿为人掏心掏肺的老实人,可生命里总会有那么三两人,值得她们倾心相待。
  世间的信任难能可贵,所以破裂时才会引人唏嘘。
  苏姐姐执迷不悟,景阳偏偏选了纵容。大路朝天,每个人都会做出她认为最好的选择,云瓷眼眸轻阖,不教那些脆弱流出来。
  她心疼姜槐。
  心疼被朋友被亲人伤害的姜槐。
  妻离子散,她甚至不敢去想阿兄此时会如何,闭上眼就会想到她站在百里水泽崩溃求死的画面,云瓷心脏抽疼,面色显出一分苍白。
  “夫人?”侍女担忧道。
  “无碍。”她颤抖着手,后知后觉松开咬紧的牙关:“你和我讲讲,何为星契?”
  “星契?夫人……是答应主上的请求了吗?”
  云瓷不语。
  侍女开心道:“星契,其实是一种很古老的说法,苍穹繁星无数,但气运者其实不多,每一代的苍穹之主,都要选择那颗最亮的星作为终生伴侣。”
  “夫人乃天地都承认的棋圣,如今天地道法,以棋道为首。强强联合,素来是苍穹山行事准则。”
  云瓷心思被触动:“结契会带来什么后果?”
  侍女犹犹豫豫道:“结契双方,气运相缠,同生共死。曾有一代的苍穹之主生来病弱,便是靠着与人结契延续三十年寿数。”
  “气运相缠,同生共死?”
  那些疑惑困顿被拨开,她细细思索,倏尔笑了。
  风雪绵延,一去三十里。
  相貌丑陋的妇人抱着孩子行走在漫天大雪,她的眼神带了讥笑,足尖一转,跃入人潮。
  再次跟丢了人,苍穹山使者心火翻腾:“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好猖狂的本事!”
  不过是小小易容术就能糊弄的他们团团转,千人千面,这女人,一人便有千面,教人防不胜防。
  “主上规定的是七日之内,如今已是第三天,咱们不如等到深夜,待繁星满天,再行……”
  “也只有这样了。”使者郁闷地吐出一口气:“不过是找个人却要动用星引术,主上若知,保不齐要斥责我等无用!”
  苍穹山以苍穹为名,秘法众多,人世间所有的秘密,都在那无垠的苍穹之上。繁星闪烁,利用星位来寻人,再合适不过。
  鹅毛大雪降下,天色晦暗。
  一处茅屋,相貌丑陋的妇人哄着怀里的婴儿。那双清澈的眼睛,弥漫着化不开的笑意,她的指温柔抚过婴儿眉心,嘴里喃喃:“阿颂,阿颂?”
  粉雕玉琢的婴儿睁着漂亮的眼睛,自顾冲她笑开,她一笑,‘妇人’的心都要化了。
  苏簌簌爱怜地贴近她的额头:“阿颂,不要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娘的孩子了。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她的右手边放着新鲜羊奶,执了银勺慢条斯理的投喂那丝毫不怕生的婴孩。
  苍穹山也好,皇室也罢,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做都做了,她不介意破釜沉舟要一个强求。
  阿槐被那女人带走了,但她心里和明镜似的。阿颂在这,她迟早会找过来。
  苏簌簌唇边含笑,那笑容太暖,和外面的冰天雪地相比有着截然相反的意味。
  小孩的舌尖从她指尖舔过,苏簌簌眼神微变,万般柔情凝在眸光。
  她笑:“阿颂,以后你可要记住,这辈子都不要轻易撩拨别人,你若爱一人,就要坚定的、不顾一切的爱她一生。千万不要学你母亲,明明答应了,到头来反而要反悔。”
  她说着说着,音色渐沉,带了些许喑哑:“你母亲不爱我,她眼里心里都被另外一个人填满,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还想试试,万一呢?十步之遥,我走九步,万一……万一能逼她迈出一步呢?”
  苏簌簌眼睛微眨,那些泪意泯灭在眼眶,她笑得开怀,“我信阿槐,你是她的骨肉,我信她会拼尽全力的来到我面前。在此之前,我要做的就是拼命护住你,阿颂,再喝两口,咱们又要走了。”
  婴儿无辜纯粹的眸子闪烁着星光,小手抬起胡乱摸着那人的脸,奶香奶香的漂亮孩子最惹人怜爱,不过几日,初生时皱着的眉眼已经渐渐舒展开。
  苏簌簌握着她不安分的小软手,眼泪落下,她隐忍道:“阿颂,娘会保护你的。我会把你当做我亲生的孩儿看待,阿颂,等你长大后不要怪我好不好?不要怪我强硬地逼你们母女生离。”
  未尽的话梗在喉咙,小阿颂困倦地垂下眼帘,细长的睫毛看得人满心柔软。
  想到她的生母,苏簌簌笑容微敛,裹紧襁褓,一声不吭地自茅屋离开。
  天地之大,那层苍老充满褶皱的面皮被她无情地弃在地上,踏出门,又是一张新颜。
  天边星辰辗转亮起。
  不知名的地方,苍穹山使者合力施展星引术,不消三刻钟,为首那人疲惫地松口气,死死盯着星盘,眼睛重新亮起光芒:“找到了!在那!”


第152章 
  北绵山; 依山傍水; 风景秀丽。长风裹着冷意扫荡过山峦; 通体雪白的豹子慢慢在山林里睁开眼; 腿脚站稳; 伺机寻觅可吞食的猎物。
  合欢道主称道之地; 金色的牌匾高高挂起; 侍女穿行过走廊,心里惴惴。道主守在那扇门内,已经快三日了。
  房门内熏香燃起,软榻之上; 姜槐着了薄衣双眼紧闭; 似陷在噩梦中无法挣脱。
  一身红衣的女子眼里漾开笑,其实哪里是陷在噩梦无法挣脱; 枝弦望着放在小桌的瓷碗; 碗里本来盛着药水; 今却一滴未剩,去哪里了呢?
  她抽出锦帕轻轻为睡梦里的女子擦拭唇角,柔声道:“阿星; 就让我们重新开始; 好吗?”
  曾几何时; 星沉谷师姐妹众多; 唯有阿星与她最为亲密。
  曾几何时,为了讨她欢心,阿星也做过许多。为她扎漂亮的灯笼; 为她制作精美的竖笛,为她作画,教她观星。姐妹之情,不比任何人少,甚至更多。
  直到那日。
  直到即将离谷,心底情意再也压不住的那日。
  直到她对着阿星施展出移魂大法,直到阿星眼里的温情破碎,道子继任大典,正邪有了区分,阿星态度果决,容不得她不服。
  可世事变幻,沧海沧田,得不到她的心,她怎么甘心呢?
  所以她来了。
  所以她越过生死越过时间和空间的束缚追来了。
  追来的人有很多,但只有她,只有她枝弦,是一心一意想要护着她。不管她是阿星,还是大禹国的皇,在她心里,这都是她爱而不得满身灵气的师妹。
  “缠魂草加上离梦花捣碎的汁,阿星,不要怪我,尘埃落定后,你就可以醒来了。到时候,你忘记柳云瓷,和我在一起,山高水长,我用余生陪你。我把我所有的,都给你。”
  温声细语,含了诉不尽的情意,枝弦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她甚至觉得阿星闭着眼乖乖巧巧躺在榻上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好。
  翻遍了记忆,如此安静柔弱的阿星,委实不多见。
  阿星尚未成为道子时,她风流肆意里带了时有时无的邪气,她是快意的,自由地天地都不可束缚。
  可阿星又是可怜的,在她执道最风光的第十年,她的心被至亲硬生生挖去,那些人是如何小心翼翼百般呵护地成就了她,又是如何残忍肆虐地摧毁了她。
  这一世,枝弦不想教她背负太多。有时候清醒意味着残忍,不如糊涂。
  坐在榻沿,指腹描摹着她的眉眼,枝弦从来都是知道这人有着一张好看的脸,望着眼前之人,她笑容透着温婉,虔诚地不像一道之主,倒像是最为忠心的信徒。
  她温柔,也诚恳。
  “你要听话,阿星。那些人,那些事,忘记柳云瓷,忘记星沉谷的所有,就我和你,咱们重新开始。”
  “阿星,这是作为师姐,作为爱你的人,我不管不顾双手为你捧来的机会。你不要反抗,不要任性,行吗?就让那些伤害彻底离你远去,从今往后,我用性命来守护你。你就听我的,忘记那些。”
  她顿了顿,回眸吩咐道:“去将最后一碗汤汁取来。”
  侍女倒退而出。
  枝弦笑了笑,手抚过姜槐精致的锁骨,她的指尖轻挑,望见那一片细腻雪白,神色不由得生出迷离,一时竟不敢多看。
  “过量的缠魂草和离梦花汁能混淆人的记忆,致人昏迷不醒。那些复杂晦涩的熬制之法还是你教我的,阿星,你说,这算不算命运使然?你教会了我,我为你重塑新生。”
  漫着香气的药汁很快被端来,侍女轻手轻脚退去,犹不忘将门掩好。
  “阿星,不要教我失望,不要再拒绝我了。”枝弦深呼一口气,按住轻轻发颤的手,五指聚拢而后松开,缓慢而坚定地握住汤勺,她眼里泛开温柔,笑起来也很温柔,举手投足有着说不出的庄重。
  挽留一个人有千万种办法,而最为无奈的一种,不外乎重新开始。
  推翻所有的不可能,在爱与怨之间劈出一条生路。这就是枝弦所有的突破口。
  她将人从辰月手上抢来,将人从深宫抢来,为的,不外乎是寻一个万分之一的可能。
  寻常人饮过一口药汁就会忘却前尘,但阿星不同。阿星不仅是天地道子,她本身便很强,强到教人胆寒的地步。若她保持清醒,这算计如何也临不到她身。
  可她此刻被药所控,被混淆的记忆所控,她闭着眼睛,十二分的乖巧。
  枝弦再无后顾之忧。
  这已经是她投喂过的第五碗药了。
  是□□凡胎能承受的极限。
  这一碗下去,前尘都会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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