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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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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听一声霹雳乍响在风雨里蔓延,她叉腰狂傲挑眉:“还嫌吵吗?不够的话再多来两声?”
  “放肆!你在挑衅本座?”
  谁不知鬼手修罗是出名的丧心病狂,女人胆子大,浑然不惧:“你这副鬼样子,又在吓唬谁?真当你披件斗篷就天下无敌了?也是我懒得理你,要不然,呵!”
  “艳三娘,你这样说话,那就是看不起本座了。”
  鬼手修罗轻轻掸了掸衣袖上的雨水:“披斗篷怎么了?有本事,你在本座这斗篷上划一道口子试试?”
  鬼手修罗那双手攻击力有多厉害,他的斗篷防御能力就有多强。
  艳三娘嗤笑道:“当老娘是傻子?真要弄死你,那就不是划破一件破烂斗篷的事了。”
  “你……猖狂!”
  “啧啧啧,怎么就吵起来了?老情人见面,哪有这样不解风情的?”
  杀道老祖闭着眼飞向院落,足尖落地,就听艳三娘怒骂:“装瞎的死瞎子,又在满嘴喷粪!信不信把你眼睛剜了!”
  杀道老祖一身玄衣,闻言笑意尽褪,他的眼睛缓缓睁开,杀气从那双眼睛漫出来,气氛不由地绷紧:“臭老娘们,你再说一句?”
  “放屁!臭老娘们是你能喊的吗?给本座嘴巴放干净点!”鬼手修罗十指慢慢拢起。
  见他目露不善,杀道老祖淡淡地扯了扯唇角:“贱得慌。”
  一句话,成功骂惨了两人,艳三娘血红的袍子瞬间鼓胀起来,还未开战,就听一道连绵不绝的琴音响彻四围。
  三人同时抬起头,面露惊疑:“琴魔方画!她怎么也来了?”
  琴声割裂成串的雨幕,远远的就见一女子抱琴而来,手指抚琴,琴弦颤动,漫天的音符里,在场之人顿时哑口无言。
  琴魔自雨中漫步,悠悠然道:“吵啊,继续吵。打啊,本座为你们助兴。”
  助兴?
  谁敢在琴魔的琴声里见血?
  杀道老祖言语多了两分恭敬:“您也出来了?”
  方画倏忽按弦,琴声止,雨幕重新交织,她道:“出来的不仅我一人,那些老不死的,腿脚可真慢。”
  “哎呀呀,小方画,你这就不对了,尊老爱幼,嘴上哪能没个规矩?”老人拄着拐杖气定神闲地从雨幕里走出来。
  艳三娘惊得身子倒退两步,谨慎行礼道:“见过大师伯。”
  “免礼免礼,也亏得你这孩子还记得老朽。”
  老人睁着混浊的眼睛看向那扇大铁门,不满道:“这地方,又旧又破,丰邪这品味,一如既往的差。屠道盛会在这么个落魄地方开始,憋屈啊。”
  “那依老人家的意思,咱们这盛会,究竟选在什么地方好?”少年郎穿着喜服腰缠金腰带,陡然从屋顶飞下。
  老人笑呵呵抚须:“喜郎君也来了啊。”
  喜郎君得意洋洋问他:“我这身喜服不错吧?刚从一个新郎官身上扒下来的。”
  “好看,精神极了。”老人待他相当和善。
  人称喜郎君的少年人眯着眼睛扭头问在场诸人:“你们觉得呢?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呢?”
  少年有着一张极好的皮相,腰身细窄,是艳三娘喜欢的那款。
  艳三娘腰肢轻转到了他跟前:“非常好看。”
  少年勾起她的下颌,笑道:“我就喜欢听美人说实话。”
  鬼手修罗瞪了她一眼:“轻佻下贱!”
  “这就没意思了。”
  少年容光焕发,歪头道:“我夸赞的人,你说她下贱,鬼手,你又有多高贵?当年被镇压的时候,本座可记得你两只手被道子废了一只,怎么,你连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在场诸位,谁当年没被道子镇压过?要说丢人,谁也跑不了。
  鬼手修罗凉凉开口:“本座被废一只手,总好过喜郎君向人磕头认罪吧?”
  少年不以为忤,理直气壮道:“多大点事?磕头能解决的事,谁想废一只手呢?况且,能在道子面前毫发无伤,你们谁有这本事?”
  “可别说道子了,天地都变了,再提道子,平白闹心。”千呼万唤的老不死们并肩而来,小院人满为患。
  大魔头,小魔头,此番齐聚,依着辈分依次发言,屠道盛会,屠在道之前,资历最广的乌旋老人坐在藤椅懒洋洋问道:“丰邪呢?他组织的这场盛会,怎么大家都来了,他却不见踪影?”
  诸人面面相觑,答不上来。
  乌旋叹了一声:“那就不管他了。来,说说大家伙一路赶来创下的战绩。”
  “那就多了,就由我先来吧。”
  有一群老不死的坐镇,众人有序发言。
  五百年前,道法昌隆的那个年代,不仅有天地证道,邪魔歪道亦满天飞。
  至于星沉谷灭道大劫,是正邪两道都不愿回忆的痛。
  他们历经辛苦死守五百年,终于从日渐衰颓的阵法里闯出来,天地无道子,道印威力大打折扣,待从那死地走出,无意窥探到了星沉谷覆灭的秘密。
  这一次,他们是带着无穷的信心降临这座陌生的天地。
  天地是陌生的,四海亦是陌生的。但道与道之间的战争,永不会停止。
  七嘴八舌后,乌旋老人沉着脸道:“如今四海道主十二位,千算万算,咱们也没算到会是棋道居首。诸位不如说说,屠道屠道,咱们这屠刀,该先从哪落下?”
  “道子……”
  “啪!”老人一巴掌隔空挥出去,怒道:“这世上,早已没了道子!”
  不怪他恼,实是前尘噩梦,都是拜道子所赐。道子不仅是道子,还是三百年不世出的天才,道法兴衰,系于她一人。
  在座诸位,哪个没有在她面前苟延残喘过?又有哪个,没有打心眼里畏惧?这都五百年过去了,道法圣地都没了,还敢提道子?
  那人捂着脸闭了嘴,退回去不敢吱声。
  喜郎君笑嘻嘻道:“那就从棋道山开始吧。我听说,这一代的道主,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我就喜欢嫁了人的新妇,不如抢了来?”
  “啧,那你打听好没有?这位年轻的棋道之主,可不仅年轻貌美,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说起来,咱们这一路过来受了不少阻拦,那皇帝是谁?弄死他!”
  “我同意啊。弄死他弄死他!”
  喧嚣声中,琴魔方画道:“棋道山传承不灭,护道阵法完备,不如从窥天道下手,五百年前本座就看那些人不顺眼了,整日窥探天机,神神叨叨的,烦。”
  “那从窥天道开始?”
  “都行,都行!若不然,先灭了合欢道也行!”
  “合欢道?”
  小院陷入一片死寂。
  乌旋老人清咳一声:“合欢道便罢了。枝弦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
  合欢道主枝弦,道出,唯道子一身清正之气可破。
  屠道盛会,哪能先捡硬骨头啃?
  啃得动啃不动还另说。退回五百年,合欢道被道子一言打入邪道,此后在一众邪魔歪道里独领风骚。
  合欢道主样样都好,大家也都喜欢她。可枝弦这人,心偏啊,临阵倒戈,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弄得这般惨。
  合欢道是不行的,乌旋老人敷衍道:“那就先灭当今天地的道首吧。”
  “棋道山风景不错。”
  “棋道山藏经阁也不错。”
  “那就灭棋道?”
  “灭了灭了,来都来了,那就吓吓他们!”
  氛围热烈,人们兴致高昂地拟订出数十种屠道计划。
  大铁门猛然被推开,众人回眸,讶异道:“丰邪,你怎么才来?”
  丰邪妖僧看面相像极了满有仁心的圣僧,他一身袈裟不复往日闪亮,还没开口,鲜血就从唇边溢出。
  见状,四围鸦雀无声,雨越下越大。
  五百年前丰邪恍惚也是这般推开一扇门,被道子打得就剩一口气。
  五百年后的天地,竟还有人能令丰邪受伤?
  这……
  喜郎君板着脸,快步迎上去,皱眉道:“怎么回事?”
  丰邪嘴唇发白,眼里闪过惊恐,他用尽毕生力气大喊:“道子…道子未陨!”
  “什、么?”
  乌旋老人呆愣在原地,所有人都成了被锯了嘴的葫芦。
  “道印尚在……道印!”丰邪身子倒在雨水里,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先前的热烈化作冰冷,处处透着荒诞。
  眨眼,风被撕裂,诸魔头作鸟兽散,人去院空。
  大雨漫过丰邪妖僧,片刻,喜郎君去而又返,慌乱着带他离开。
  所谓屠道盛会,最终不过一场滑稽的笑柄。
  苍穹山上,听完属下回禀,黑袍人望着巨大的星盘,半晌没言语。
  她眸光沉沉,没忍住感叹道:“一群怂蛋!看来,做成这些事,还是要本尊出手啊。”


第146章 
  道子未陨的消息隐秘而迅速地传遍各个角落; 天地忽然太平; 禹州城命案锐减; 朝臣松了口气; 百姓也松了口气。
  日子悠悠长长,仿佛那些充满血腥动荡的气息从未来过。
  藤萝大街; 十里巷那座阴森院落,大铁门关闭,在雨夜静悄悄的。行人路过看上一眼,总觉背脊生寒。
  天也越来越冷。
  院内的梅花初初绽开; 斜斜的枝干伸出墙; 在阴冷里添了一分清冽的香。
  考虑到天寒地冻,鸾山谷底虽然异常温暖,但龙种降生; 关乎皇室社稷; 总要多些讲究。皇后不日临盆; 朝臣恭请帝后回宫,在这样的事上,再谨慎也不为过。
  姜槐应了; 她带着云瓷,宣陵带着那九岁的女孩子,在落雪前如愿回到深宫,安了众臣之心。
  冬日的第一场雪降临,小院的门再次被推开,景阳冒着风雪而来; 苏簌簌提前沏了壶热茶静待。
  “找我来有什么事?”
  自从按时来小院,景阳便没了随行教下人跟从的习惯。她孤身一人站在宽敞温暖的房间,眼里带着化不开的郁气和无奈。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苏簌簌将茶杯推到她手边:“坐啊。”
  明明是身体最亲近的人,咫尺之距,却似隔了一道永远无法越过的山堑。
  簌簌对皇兄还未死心,是不是只有她心死如灰后,她的眼睛才会看到世上不止有姜槐,还有一个苦苦等她的景阳。
  景阳见到她心绪着实复杂:“就不坐了。”
  她解释道:“阿瓷……不对,皇嫂说不准哪日就要产子,到底是皇室血脉,即便不能陪在身边,我也得入宫伴驾。若能亲眼见到那孩子降世,像是代替父皇见到了一样。”
  说到孩子,苏簌簌心思活泛,关心道:“阿瓷妹妹身子还好吗?”
  “好极了。皇兄待她极好。我上次见皇嫂时,她精神很不错。”
  “那就好。”
  景阳问:“你很关心她吗?”
  苏簌簌笑了,笑容里不掺一分假:“当然。她怀得是阿槐的骨肉,哪怕生下来只有一半像阿槐,我也喜欢。”
  这话听起来,教人真是难过啊。
  景阳挑眉:“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我做了一些糕点。”
  “给我的吗?”
  “不是。”
  景阳眼里的光暗下去:“那你……是给皇兄的吗?”
  苏簌簌从竹篮里取出刚出炉的糕点:“是送给她的,不过,你也可以先尝尝。”
  “是吗?”景阳开心地从里面捡了一块兔子形状的糕点,一口咬下去,眼睛都亮了:“甜而不腻,细品还有丝清冽。这是…放了梅花吗?”
  “第一次尝试。院里梅花开得正盛,我除了每日去书院授课,也没其他事打发时间了。你喜欢就好。”
  苏簌簌忽然道:“别动。”
  景阳愣在那:“嗯?”
  葱白的指节从唇边划过,苏簌簌笑道:“沾上碎屑了。”
  “啊?哦,是…是吗?”景阳忍着羞涩快速低下头:“糕点真好吃啊,甜甜的。”
  “景阳。”苏簌簌诚恳道:“这是我的心意,你帮我带给阿槐怎样?教她也尝尝?”
  “你……”
  景阳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多教我开心半刻吗?”
  看着她细心地将盛放糕点的青花碟子从竹篮取出,又看她将碟子认真装进食盒,景阳起身,没了其他兴致,提起食盒最后看了她一眼:“知道了,我会亲自交给皇兄。”
  “景阳,谢谢你。”
  “你和我,还用说谢吗?说谢,多伤人。”
  景阳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过她额头,然后快速离开,等簌簌反应过来时,她人已拐出院门。
  “景阳,你真得很好。”
  苏簌簌怅然拧眉,喃喃自语:“可我,已经有阿槐了啊。要怪,就怪你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时间太晚了。晚到覆水难收,心意更难收。”
  提着食盒踏入长极殿,景阳接过婢女递来的热茶,慢饮两口稍作润喉,平定心气后,她沉声道:“取银针来。”
  她不是不相信簌簌,她只是想再谨慎一些。
  身为皇家公主,阴私事从小见到大。她更不愿以恶意来揣测心上人,可若有人利用簌簌的善意单纯作恶,那么她有必要,换一种方式来保护她爱的人。
  银针被取来。
  景阳在每一块糕点亲自试过,确定无毒,面上终于有了笑意。
  父皇生前想必最惦记的,除了皇兄,便是这未出生的孙儿。连皇位都愿为皇兄谋划,大太监明恩,则坚定不移地执行着父皇的意志。
  哪怕她是嫡公主,谋害皇嗣,这罪名,莫说一个景阳,十个景阳放在一起,也担当不起。
  确定糕点无异,景阳拎着食盒前往御书房。
  不说旁的,只勤政爱民这一点,姜槐做得很好。
  若是她来,也就是这样了。
  御书房相较长极殿,空气多了淡淡冷意。姜槐穿着春衫坐在御座认真批阅奏折。
  大太监早就看惯了陛下不畏寒的傲然模样,若非因着御书房不时要接见大臣,偶尔的时候皇后也会端着茶点过来,依着陛下的意思,御书房根本不会烧地龙。
  历朝历代,从没见过身子骨这般硬朗的君王。
  大太监感到惊奇的同时,内心深处也有浓浓的欢喜。
  先皇地下有知,肯定会开心的。待皇长子降生,必然也会健康得不得了。明恩眼里含着笑。
  内侍恭敬地守在门外:“启禀陛下,景阳殿下求见。”
  姜槐正巧批阅完最后一份奏折,她笑道:“请进来。”
  “见过皇兄。”
  如今再见姜槐,景阳心里依旧别扭,想着答应簌簌的话,有些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做。
  所幸姜槐没教她尴尬,一眼看到那眼熟的食盒,她道:“那是什么?”
  “是簌簌尝试做的梅花糕,她教我带过来给皇兄尝尝。”
  “梅花糕?”
  想到簌簌的厨艺,想到那些年的过往,也许是阿瓷即日临盆,她马上就要做娘,姜槐最近总是频频感念过往,心软了不止一丁半点。
  食盒盖子被打开,里面精致的糕点一看就知费了心思。
  大太监作势要劝,被姜槐制止:“无碍。”
  景阳讪讪一笑,看向姜槐,实则话是说给明恩听:“来之前,臣妹已仔细检查过了。”
  梅花的清香在口腔化开,姜槐半晌没言语。
  她吃得很用心。
  这辈子她朋友不多,一个常常爱管她借钱的春樱,一个从四景楼里走出来的簌簌。
  簌簌与春樱还不同,春樱好颜色、豪爽,一心沉迷航海,至于簌簌……
  簌簌沉迷的,是她。
  她说过将友情给了簌簌,这话不管从何时开始算,都作数。
  但有的关系,要躲着,避着,疏远着,才能持久。
  梅花糕很好吃,如那些年簌簌为她做过的桂花羹一样好吃。
  姜槐用锦帕细致地擦过指节:“簌簌最近过得还好吗?”
  景阳艳羡地看着她,羡慕而嫉妒,她隐晦道:“若她能再想明白些,有我在她身边,她或许会过得更好。”
  须臾,姜槐定定看着她,问道:“景阳,你会喜欢她多久呢?”
  这是她们第一次对于这问题展开讨论。
  景阳不觉意外,微笑:“很久很久,久到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姜槐点头。
  一碟糕点,换回金银赏赐,捧着那些赏赐回了长极殿,景阳将自己关进内室,闭门不出。
  若她为女帝,若她为女帝……
  这念头如魔咒环绕在脑海,景阳喘着粗气从锦被里探出头!
  “不要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哪怕你为女帝,可你应该知道,簌簌爱得从来不是虚无缥缈的身份,她爱的是人,是姜槐那个人!”
  人?
  姜槐??
  景阳猛地挺直背脊坐在软榻:“簌簌爱的,是人?是姜槐那人?”
  可姜槐不是男人吗?
  那簌簌……为何…为何要选自己呢?
  她们是如何颠鸾倒凤,而簌簌在床榻是如何口口声声喊着姜槐……
  想到姜槐那张异常俊美的脸庞,景阳身子微僵。
  她揉揉脸,暗叹一声:“阿瓷身孕都有了,荒唐,疯了,我怎么…我怎么会怀疑姜槐是女儿身呢?”
  景阳闭上眼,不可否认,在那疯狂的念头席卷脑海时,她是激动的,暗喜的。
  可这样,又如何呢?
  输了人还不算,连风度也要输了吗?
  她闭上眼,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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